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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将之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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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将亲自粉碎石灰岩,诸位这几日辛苦啦,一旦壁垒修筑好,我们便可过一个热闹的年!”

    “诺!”诸将应声而去。

    人多就是力量大,所有人各司其职,等到第二日清晨,劈好的木柴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石灰岩也开始开采,三五日之后便可运回来。会烧砖的工匠师傅也找到五六个,张辽又带着人去准备泥土。

    天气寒冷,动起来反倒暖和,吕霖在军帐里坐不住,也拉着推车帮忙推土,这种事儿一点都不像养尊处优的公子该做的,偏偏吕霖还做的得心应手。尽管那个一只脚的手推车不好推,吕霖还是推得很惬意。

    午饭后,砖窑已经挖好,接下来的事情便由工匠师傅说了算。吕霖兴致勃勃地拉着司马懿当推土工人,郭嘉一人在营帐内闲的无聊,也想掺和掺和。吕霖自然很高兴的将推车给郭嘉,推了两车,郭嘉已经累得满身汗,第三趟走到半路上被石子磕住,人扬车翻。众目睽睽之下,军师摔了个狗吃屎,这种喜大普奔的事儿立即传遍全营,成为郭嘉人生中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幸好没有下雨,郭嘉站起身,身上只是粘了些树叶枯草。郭嘉没有抬头,周围空气短暂的凝结,随即爆发轰然大笑。“没见过摔跤!”哪里这么丢人过,郭嘉面色铁青,众人赶紧住口。

    “奉孝兄你没摔伤吧?”吕霖满脸关切的跑过去,却见郭嘉嘴角上沾着一块稀泥,颜色正好和那啥一样。郭嘉嘴里答应着无碍,伸手擦掉嘴角那一坨污泥,不想却擦成一大片。

    原本是一坨,现在变成了一大片整个脸上都是。周围几人好不容易停下的笑声再次响起,吕霖也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

    郭嘉不明就里,有什么好笑的?却见众人笑得更放肆。郭嘉另一支手摸了把脸,还有些黏黏的,立即跑回营帐,打盆热水好好洗洗。鉴于伟大的军师给大伙儿带来欢声笑语,将士们干活也有劲了。

    这两天,众人都忙活着挖土、烧砖、采石、煅粉,都搞得满脸灰土,也分不清谁是伍长、谁是百夫长,谁是士卒、谁是将军,反正大伙儿同吃同住,也没那么多计较。

    这两日,吕霖经常抽空在工匠旁边守着,借故学习烧砖的本事,实则是因为火炉旁暖和。工匠们才来当天还有些拘谨,干了两天活也放的开了,使唤谁都跟使唤他们村里喽啰一般。

    吕霖都不介意,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几个工匠师傅都是汉水附近的农户,有一身烧砖、烧瓦的本事,不农忙的时候可以因此来养家糊口。尽管都是三十出头的模样,额头上却积淀着岁月里的坎坷,如同四十多岁一般模样。

    如今兵荒马乱,村里的地也不敢种太多,勉强能够度日,像他们这般有手艺的青壮年可以在附近赚点钱度安生日子,大多数青壮男子都会从军。从军后家里每年都有一些饷银,无论是跟着当年张师君,还是投大将军的营,军饷倒没有克扣过。

    虽然如此,参军之后却相当于家里没有这个人了,能回来的人也是缺胳膊少腿,否则就是寄回来够两三年用度的抚恤金。像他们这样有一技之长可以傍身又不会被山匪强盗招惹的人,算得上最自在。

    虽然不是打仗,但这几日干土活也费力气的很,吕霖吩咐火头军中午和晚上多加一个灰面馍馍。在军营两年,如今吕霖也能将灰面馍馍吃的津津有味,当然并不是这个东西很好吃,而是因为所有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小兄弟,你们军营伙食逗是好,还有馍馍吃,安逸的很!以往那些东家逗不给俄们吃馍馍。”几个工匠说话口音很好听,有点像四川话与河南话的结合,吕霖觉得有趣,与他们聊天时,也用本地方言交流。

    “哎,吃饱了干活路才有劲嘛,吃不饱哪个还愿意干活路?”吃饭时候,吕霖又与几个本地工匠师傅侃大山。

    “小兄弟你说的对到滴。俺们给你们干活路都要干的细一些。”老乡端起野菜汤喝了一口,美滋滋地,心满意足道:“这个汤也好喝,还放了盐滴!”

    “俄都说这个味道跟到自家屋里不一样,搞了半天放的有盐,放盐是这么个味道哟,今天尝到咯。”

    “老乡,你们自家屋里吃饭不放盐?”吕霖有些疑惑,甄俨可是给他保证过,盐的价格不能高!

    “小兄弟你是不晓得,那盐可是有钱人家吃的,俺们这些人家才买不到嘞,逗是过个酒席才买一点点吃一哈。”话多的工匠师傅立即给吕霖解释。

    “噢,那么关系,你们多吃点,等俄们完工了,你们逗吃不到了。”

    “嗯,逗是逗是!”另一个师傅又问道:“听那个将军说,你们修这个墙,是弄来拦羌蛮子的?”

    “嗯,逗是的,所以你们可以把砖烧结实,不然拦不住。”

    “那你放心!”工头师傅老王答道:“俄们肯定给你烧的好好的,再个俄们村里还有码墙的,也可以给你们叫到来,你们这个军队是给俄们干好事的,俄们不收你们工钱!”

    “那咋得行?”最淳朴不过农民,吕霖心中万分感动,“你们也要养家糊口,哪能不受工钱?”

    “哎呀你这娃娃!”说话这人显然是工头,语气有些不悦,“俄们说不要逗不要,你们要不修这个墙把羌蛮子拦到,俄们命逗么得咯,还要银钱有啥用!二东子,你吃了饭回去,把黑娃他们叫过来帮他们码墙,都说俄说的。这些军爷都是帮俄们拦羌蛮子的,俄们都不收工钱,要说清敞,他们能来几个逗来几个。”

    “要的,俄吃了饭逗回去给他们说。”

    “报!”却在这时,跑过来一个令兵,走到吕霖身边跪地呈上一份书简,开口道:“禀少将军,武兴的守卒尽数退回河池,阴平的破羌军在向北移动。”

    “好,你先下去吧。”令兵应声离开,张辽、魏延、郝昭三人走过来,齐齐抱拳行礼,吕霖才开口道:“咱们得快一些,十日之后,羌兵便要来攻!”

    “少将军如何得知?”张辽与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些诧异。

    “方才的情报可曾听到?”见三人点头,依然一脸懵,吕霖解释道:“破羌北上,西羌回军,难道他们是内乱?非也!他们是要合军前来攻汉中,前几日羌军伤亡惨重,他们怎会善罢甘休。从河池来阳平关,也就八九日路程,我们要早做准备!”

    “诺!”三人这才想明白,感情羌蛮子合兵,为何他们如此团结,莫非有早有预谋?

    直到三将走远,工匠师傅们还是一脸惊讶,感情这个小哥才是最大的将军!工头结结巴巴开口道:“小哥儿,你你这里你说了算?”

    “大哥你莫多意,俄不逗是个打仗的嘛!”吕霖“暴露”了身份,有些尴尬的解释。

    “哎呀,你跟俄们认得地那这个当官地不一样!你这个大的官,管这么多人,还跟俄们这些贱民说话,俄们那乡长都牛得很!”工头由衷感叹,其余几人也随声附和:“你这么小逗当将军啦,肯定厉害的了不得!哪像俄们乡长他娃儿,十八九岁的人啥都不会干,一天都在欺男霸女。”

    “逗是!乡长也不是个好怂,竟然娶两房小妾,多俊的姑娘,都被那父子给糟蹋了,哎!”话多的工匠接着抱怨。

    “莫说了,说到就是一肚子火气,那个女娃本来还是俄弟媳妇,俄弟去投军,那两父子逗把俄弟媳妇抢去了!”长相最憨实的工匠也开始抱怨。

    吕霖轻叹一口气,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这种为祸乡里的蛀虫。吕霖问道:“你们县令不知道么?”

    “县令?那么大老爷?俄都不晓得他长啥样,大老爷也没有来过俄们村,估计不晓得,再说逗算晓得他也不管,蛇鼠一窝!”

    “县令不管,俄给你们管!”听到官官相护蛇鼠一窝这类词,吕霖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他也是大汉官员,愤愤道:“等这一仗打完,俄去你们乡里看看,他要真的这么坏,俄把他收拾啦!”

    “哎呀,那太感谢你啦!你去时得多带些兵,乡长家里有好多护卫嘞!”

    吕霖一一应承着离开。走远后,工头骂道:“你这个么长脑壳的东西,说这么多干啥!这个将军去了,乡长好吃好喝招待一顿打发些银钱,将军也不会管。最后反倒你要挨打,何必啦?”

    哎吕霖轻叹一声,置若罔闻,看来真给自己找了个事儿!

第72章 坚不可摧() 
有了村民工匠的帮助,到第八日,壁垒已经砌好。长二十丈,中间留着三个小门,其余各处都按照吕霖的设想搭建成三级阶梯,唯一遗憾的是,壁垒还没有风干,但等不及啦!令兵传来消息,羌军已经快抵达河池,想必明日上午便会到达关外。

    吕霖没有让工匠急着离开,因为新墙经不起冲撞,万一损坏还需要他们继续搭建。工匠们也不急,毕竟军营里有馍馍吃,家里只有野菜汤和伴着沙土的粗粮稀饭。

    当天夜里,众将商议了许久,最终郭嘉还是决定坚守。据斥候禀报,羌军只带了一架投石车,并没有多少攻城器械。

    壁垒用稀泥涂了一层,表面无比光滑,没有丝毫纹路,完全不必担心敌军能爬上三丈高的城墙。将士们带着大盾遮住脑袋,就可以防御投石。如此一来,只需要守着三扇门不被冲破,其他的没什么好担心。

    只守不攻,这不是郭嘉和吕霖的性格,反正守城不需要太多士卒,郭嘉计上心头,给张辽、张任和魏延三将安排了特殊的任务。

    经历了一夜凛冽的寒风呼啸,太阳终于升上天空,中午没有风吹,暖洋洋的倒很舒服。正在吃午饭,便有令兵来报,羌军于营外二十里出现。

    “噢,知道了。”没有丝毫惊讶,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吕霖若无其事继续吃饭。西羌、破羌、先零、勒姐四部率一万羌骑,四万步卒强攻阳平关,算得上声势浩荡。但只有壁垒不倒,吕霖便没有任何顾虑。

    如今要做的便是托,新墙壁不结实,晾干以后才更坚固,羌军来到阳平关后才就地取材制造攻城器械,想必需要十多日时间,若派一支袭军将攻城器械毁尽,羌军只能再重新制作。一来二去便是一个月时间,墙壁正好晾干。

    羌军在十里外安营扎寨,破羌大将派两万羌兵前来叫阵。叫了大半个时辰,无论怎么骂,就是没人出战,甚至连回复他们的人都没有。羌将在寒风中吹了两个时辰,气急败坏,令弩兵向关内射箭!

    一阵箭雨之后,关内还是没有反应。一个巴掌拍不响,羌将阴沉着脸,命令五千步卒推着冲撞车攻门。距壁垒八十步距离,从壁垒飞过来一阵箭雨,羌卒猝不及防,死伤一片。

    里面果然有人,羌将深呼吸几口气,显然非常气愤。“举起盾牌,冲!”羌将说完翻身下马,带头往前冲。

    见到此情形,壁垒内侧守将张卫不由得惊叹:“羌军果然悍勇!”

    “将军所言甚是!如今壁垒不牢,经不起这般冲撞,稍时一定要毁坏冲撞车!”身侧郝昭点头表示同意,转身瞥一眼身后的准备,稍稍安心。

    “冲啊!”羌卒分成三队,推着三个冲撞车分别冲向三个木门。眼见身旁兄弟一个个被流矢射中,羌将恼火不已,无奈没什么办法。心里憋着一团火,向前冲的更有劲,冒着箭雨向前冲了百步,四千多羌卒终于来到壁垒大门口。

    除了部分推车将士,其余士卒都向壁垒上投掷绳索抓钉,开始攀爬。却在这时,光滑的墙壁被穿透了无数个洞,每个洞里都刺出一根长矛,矛无虚发,每根穿透两三个人身体。谁能想到这个壁垒有这么多猫腻,如此也来,岂不是没办法攀爬?

    羌将下令停止攀爬,无奈此时已经吵成一片,他喊破嗓子也没用。冲撞车不用他指挥,羌将跑回百步之外,令将士准备投石车投石。

    当他回到投石车旁,整个人又愣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找到一块石头!他当然不知道所有石头都变成了壁垒根基,大骂左右无能,自己带着一队人马去找石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羌军习惯马战,一场仗开战后只能等到结束中途不可能撤军,一旦撤军便是一泻千里,故而没有鸣金收兵的想法。

    关门久攻不下,兄弟们却前赴后继一个个倒下,羌将心中生起一丝退却之意。这哪里是在打仗,分明是被对方残杀,而己方却无法还手。

    哐哐哐

    随即一阵欢呼,羌将放眼望去,只见中间后右侧两扇门被撞开,立即带着后军冒着箭雨向前冲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终于撑到破门之时,羌将激动不已,想来守将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门经不住撞吧?

    兴冲冲地跑到壁垒门口,羌军又傻眼了,天杀的!守在门口的不是守卒,而是两块大石头,将士们要想过去,必须爬过石头!但是,石头后面有一排弓弩兵,两侧还有许多长戟兵。这样的守备,如何冲的进去,站在门口就只能等死,羌将立即大喊:“撤,快撤!带着冲撞车后撤!”

    没撤两步,头顶好几桶冷水浇下来,透心凉!

    不对,不是水!有香味,酒!是酒!

    没反应过来,一把一把地杂草枯枝又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还有两块燃着的破布!

    逃!第一反应便是逃!大冬天天干物燥,这把火燃起来,谁还有命逃跑!但拥挤在一起的人数太多,后面的士卒哪里知道发生何事,还在卖力的往前挤,冲撞车便更没有人顾及。而在此时,燃烧的破布已经落在撒上枯草浸入酒水的冲撞车上,头顶又射出一排火矢

    噗噗前面拥挤着的一百多个羌族战士和冲撞车同时燃烧起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几桶酒水泼下来,然后又是一排火矢。木门、冲撞车和好几百个战士一起燃烧起来。水火无情,着火的士卒哪里分得清东西南北,一个劲往人堆里冲,想找同伴灭火。不论跑到哪里,都再次引燃一大片。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壁垒外侧每个角落,一个个鲜活的士卒片刻间被烧成焦炭。看着这样的情形,羌将指甲嵌入肉里却也欲哭无泪。为了避免伤亡惨重,立即吩咐没着火的后退。眼看着一个个弟兄被火烧死,被箭射死,却无法挽救,羌将只能大喊“撤,快撤!”

    等到所有活着的士卒撤回来,仅剩三千人,短短一个时辰,竟然死了两千弟兄,而且敌军毫无损伤!人比人,气死人,羌将恶狠狠地盯着壁垒看了半天,只能撤军。乘现在墙体未干,多制作些冲撞车和投石车,单凭人难以攻下此壁垒!

    羌军撤退许久,郝昭才吩咐将士打开左侧门,将壁垒外的箭矢和所有有用东西全部收回来,敌军没处理的尸体也拖到山上掩埋。不费一兵一卒,只损失了两扇门和几坛酒,便击杀敌军两千人,这样的战绩在哪里都拿得出手。

    在壁垒前吃了苦,接下来几日,羌军反倒安生多了。这几日,羌将每天都带着两万骑在壁垒前向里面射箭,投石车从一架增加到五架,却没有派兵攻关

    直到第十日,情况才发生了些许改变,营外竟然突然出现三十多架投石车!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斥候没有探到消息,羌军如何悄无声息地多了二十多架投石车!

    关内营寨主账内,吕霖来回踱步,郭嘉也微微皱着眉头,张卫与郝昭有些惊慌失措,张辽、魏延、张卫三人却不知所踪。壁垒还不结实,若让敌军三十多架投石车砸几天,必然会崩塌!

    “一定要毁掉投石车!一定要毁掉!”吕霖止住脚步继续道:“军师言之有理,羌军营寨必有高人,否则他们定不会制造投石车。今日攻城之后,他们投石车的位置既会明朗,能不能得手,就看魏延将军的本事!”

    “郭某却不希望魏延将军去袭营!”

    “军师何意?”吕霖诧异道:“莫非敌军会有所准备?如今完全联系不到魏延与张辽二位将军,只能看天命造化啦!”

    “哎!”郭嘉很少叹气,看来这次棋逢对手,“没想到羌军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识破郭某的计策!但愿文长不会冲动行事,否则郭某便罪孽深重啊!”

    “军师放心,魏延为人谨慎,想必不会有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壁垒外侧的三十多架投石车。”

    “此事不难,张卫将军不是从沔阳运过来十多架投石车么?”前些日子方远左近的石头都被用来扎壁垒,所以将十多架投石车搁置在一边,经郭嘉提醒,吕霖才想起,敌军投进来的石头正好派上用场!既然你往里边砸,那里面也可以往外边砸不是?

    羌军突然出现这么多投石车,壁垒后侧的将士为之一振,砂锅大石头砸过来,可是要死人的!正在心惊胆战之时,关门打开,从里面出来十多架投石车。

    郝昭搬来投石车,令壁垒后侧将士退下,将周围的石头堆在一起也开始朝外面投石,双方你来我往的互相砸。守军没有出关迎敌羌军也没有攻墙爬壁,羌军的投石飞过来砸关门和墙壁,里边的投石飞出去砸对面投石车。

    看着飞石压在壁垒上,听着轰轰地声音,羌将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用不到三日,壁垒必然崩塌,到时候便可以一雪前耻!还有兄长,听说是被一个叫张辽的将军杀害的,张辽匹夫,一定要杀了张辽匹夫为我兄报仇!

    咣当!羌军一架投石车被砸毁,摔得稀碎。

    怎么回事儿?见石头从壁垒另一侧飞过来,羌将立即反应过来,关内也有投石车!

    羌军投石车被砸毁了三架,终于明白了守军意图,只能一边挪动一边投石。直到傍晚将关外的石头全部砸完,羌军投石车损坏十三架。待羌军撤退后,郝昭立即令将士出去将石头全部搬回来,留待明日再用。羌军若知道,定然很后悔没有将石头带走。

    “禀报少将军,壁垒尚未晾干,若再以今日的强度砸两日,恐怕就撑不住啦!”将壁垒的情况如实告知吕霖,微微叹息,幸好今日砸毁了十多架投石车,否则真地撑不过三日。

    “工匠师傅已经前往修复,不知情况如何。”吕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身对陈到说道:“去请工匠师傅过来。”

    “诺!”陈到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带着工头王大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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