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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工坊一事,由官府进行调查,林渊也懒得去问。
他便直接去到了商铺。
由于工坊失火一事传遍了扬州,反而使得这为数不多的齿刷成了抢手货。
商铺之中所存的两百余支齿刷,短短一个时辰便被抢购一空,甚至连‘固齿散’也卖了个精光。
林渊来到之时,尚有许多百姓未曾离去。
林渊只得费些口舌,对众人多加解释,并承诺尽快赶制出齿刷。
直到林渊让阿怀挂出停业牌,众人才逐渐离去。
“公子,这是近来的账目,请公子核对。”
众人离开之后,阿怀拿出账本,交给林渊。
阿怀本是朱陶仆人,但被林渊委以重任,打理这个商铺,这让他很是感激。
对林渊也越发尊敬。
林渊点了点头,随后翻起了账目。
这账目上任何一笔的买卖,都记得清清楚楚。
林渊颇为满意,他没想到阿怀在管账方面竟然有着不错的天赋。
“公子,这是近来所盈利的六百余两银子。”阿怀取出一只木箱道。
林渊暗自点头,看来扬州百姓已经逐渐对齿刷产生了兴趣。
接下来,就是如何向扬州以外的地方推广齿刷了。
扬州城乃是大周三大都市之一,人口仅次于神都洛阳以及西京长安。
如今,这齿刷算是独占了扬州市场。
但其他地区却尚属一片空白。
何况,他已经打算将齿刷价格平民化,在扬州的盈利也会大打折扣。
但若是将齿刷带至其他地区,这齿刷的价格便会如同起初在扬州这般,也可趁机大赚一笔。
其实,说起来林渊如今并不缺钱。
相对于卖冰红茶以及齿刷赚的钱,一场对局所赢之银两要远远超过这些。
他只要有系统傍身,钱财并不在话下。
之所以还这般用心的去做买卖,一是不让他人觉得自己的钱来的太突兀,二则是兴趣使然。
可能林渊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在身亡之时,对生意的破产有着极深的怨念。
是以林渊附身之后,对做买卖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既然是做生意,那就要将生意做到最好。
齿刷一经问世,便广受好评,若不趁机多赚一些,简直对不起他这自后世抄来的创意。
就在林渊盘算着下一步是否要进军神都之时,房门忽然被人暴力踢开。
对方脚上力度似乎极大,一脚便将两扇木门给踹的飞进了屋内,连货架都给砸倒了一排。
第0146章 嚣张的东瀛人()
林渊脸色瞬间寒了起来。
“何人如此大胆,敢砸我林氏商铺的门面?”
门口,一名身高不足五尺,穿着一身东瀛服饰,头上扎着一个朝天小辫的男子恶狠狠地盯着林渊。
“小鬼子?”林渊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嘀咕道。
那男子腰间插着东瀛太刀,凶神恶煞地盯着林渊。
看这架势,似乎非要一口将林渊吞下肚去不可。
大周同大唐一般,同为天朝上国,与其他诸国交流频繁。
各国使者以及商人,在大周更是多不胜数。
扬州作为大周最繁华的三大都城之一,这里居住着许多外邦之人。
诸如西域诸国的大胡子,北方游牧的契丹、靺鞨,以及高句丽等国人。
而东瀛作为异邦小国,自大唐伊始,便派遣使者前来拜谒。
是以,扬州倒也有着不少东瀛之人。
这些东瀛人,身材矮小,但却很是倨傲。
天知道他们蜗居弹丸之地,有甚让他们骄傲的?
林渊对东瀛人本就无甚好感,前世如是,今生亦然。
此时,见这矮子一脚踢坏了店铺之门,林渊顿时勃然大怒。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踢坏爷爷的门,你赔的起吗?”林渊厉声喝道。
那东瀛男子闻言,眉头一挑,用生硬的唐语道:“你滴骂谁是小兔崽子?”
“谁踢坏爷爷的门,爷爷就骂谁!”林渊盯着他,张口吐了口唾沫,冷冷地道:“小鬼子,你以为如今是千百年之后?我天朝上国还能让你们随意欺辱不成?踢坏爷爷的门,你就必须给爷爷赔钱,否则爷爷可对你不客气!”
“八嘎!你竟敢说我是鬼?我要杀了你!”那东瀛男子突然拔出兵器,恶狠狠地看着林渊。
林渊眼神微冷。
“他娘的,看来这个民族的侵略性是自古有之啊!如今大周盛世,他们也敢如此嚣张?老子今天若不教训一下你这小鬼子,老子就不信林!”林渊在心中愤愤地骂道。
“公子小心!”阿怀见东瀛男子拔刀相向,立即找了个木棍拿在手中,将林渊护在身后。
“想当英雄,你滴死啦死啦滴!”东瀛男子挥舞着刀,一字一顿地道。
林渊让阿怀退下,丝毫不惧地上前,盯着东瀛男子道:“你丫连话都说不好,也敢来这撒野?把钱留下,立刻给我滚!”
“八嘎!”
东瀛男子听出林渊故意嘲笑他,顿时恼怒不已。
一声怒吼,挥刀便斩。
“公子小心!”阿怀见状,立即握棍上前。
而就在这时,林渊果断地对东瀛男子使用了‘障碍卡’。
东瀛男子瞬间陷入了被动之中,却是连动弹也无法动弹,犹如一尊石像般保持着劈砍之势。
阿怀本以为自己无法抵挡对方劈砍,已经吓的闭上了双眼。
但当他睁开眼,发现东瀛男子站立不动之时,不禁愣了下。
“公子,他这是怎么了?”阿怀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渊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阿怀,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你该如何?”
阿怀愣了下,犹犹豫豫地道:“老爷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家老爷现在可管不着你,你既然在我手下做事,就要按照我的说法去做。”林渊打断他的话,从他手中夺过木棍,随手舞了个棍花,眯着眼睛道:“让我来教你一件事,尊严是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靠他人施舍。记住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
说完,林渊直接挥起木棍,对着东瀛男子腿上打了过去。
那东瀛男子眼睛圆睁,眼珠子几乎要瞪了出来。
他想要反抗,但无论如何用劲,却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啪的一声,东瀛男子直接被打的跪在了地上。
“你很嚣张啊!敢来砸我林家店铺,想必之前砸我招牌,也是你之所为了?”林渊盯着东瀛男子,冷冷地道。
“八嘎,你敢打我?你滴死啦死啦滴!”那东瀛男子跪在地上,疼的咬牙切齿。
“我说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丫都成阶下囚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你这么嚣张,你咋不上天呢?”林渊觉得有些好笑,这厮居然还敢威胁他。
林渊将木棍扔给阿怀,淡淡地道:“阿怀,本公子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给我往死里打!”
阿怀接过木棍,微微一愣。
他看着林渊,又看了看那面色狰狞的东瀛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洋来的,你惹错人了!坏了我家店铺大门,你还敢动兵器?看打!”
阿怀大吼一声,随即挥着木棍便对东瀛男子打了过去。
东瀛男子没想到阿怀居然真的敢动手,木棍顿时犹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疼的他哇哇直叫了起来。
“八嘎,你敢打我,我家主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给我打,打到他毕恭毕敬为之。”林渊找了个凳子坐了下去,端起茶盏,边喝边道。
阿怀嘿嘿笑了笑,手中木棍挥舞的更加卖力。
噼里啪啦一阵之后,东瀛男子直接被打成了猪头。
就在这时,自门外忽然走进一名年轻公子。
此人衣着华贵,衣裳样式却与大周截然不同,倒是有着一股东瀛之风。
“阁下且慢动手,不知我这仆人何处得罪了阁下?竟被阁下如此殴打?”年轻公子温和地道。
“少主……救我!”那东瀛男子捡到年轻公子,连忙呼救。
林渊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轻公子,此人年纪轻轻,但却仪表堂堂,器宇轩昂。
“哦,原来你就是他的主人啊?”林渊坐在凳子上,将茶盏放下,淡淡地道:“阁下这仆人似乎欠缺了些礼节,我替你教训一下罢了。”
“在下之仆,若有礼节缺失,自有在下教训,不劳阁下费心。”年轻男子微微笑道。
林渊脸色微寒,冷冷地道:“此人无缘无故,将我这店铺大门踹飞,似这等礼节,只怕阁下也有所欠缺吧?”
年轻男子愣了下,他看了看被踹坏的两扇房门,以及屋内被撞飞的货架,向林渊抱拳道:“如此说来,却是他之过失。在下在此给阁下赔礼,这里是五两银子,想必足够偿还阁下之损失了吧?”
说着,年轻男子自腰间取出一个锦袋,从中取出了五两银子。
第0147章 东瀛贵公子()
林渊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此人如此大方,出手便是五两银子。
“罢了,看在这银子的面上,本公子就不再计较。”林渊掂量着银子道。
“伊藤晴明在此谢过阁下宽宥之恩。”年轻公子抱拳行礼道。
林渊闻言,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几眼。
“伊藤?从这个姓氏来看,想必你来自东瀛了?”林渊摸着下巴道。
“阁下见多识广,在下正是来自东瀛。”伊藤晴明谦谦有礼地道。
林渊哦了一声,不爽地道:“你们可以走了,本店要准备打烊了。”
“如今时日尚早,阁下为何打烊?”伊藤晴明问道。
林渊对东瀛人天生就没好感,没好气地道:“不打烊难道还要等着被你们再砸一次?”
伊藤晴明愣了下,他听出林渊话中之意后,顿时笑了起来。
“此是我等之错,在下向阁下赔罪。阁下若是觉得这银两太少,在下可以多赔一些。”
林渊盯着伊藤晴明,上下打量了几眼,皱眉道:“我与你们东瀛人并无往来,也从未有过恩怨,你们此来所为何事?又为何无缘无故打砸本店?阁下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咱们就只有去见官了。”
“兄台莫要误会,此番在下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只是我这仆人性格太过莽撞,冲撞了兄台,还望兄台多多见谅。”伊藤晴明温和地道。
林渊翻了个白眼,心道,谁是你兄台?
不过,既然对方彬彬有礼,他也不能太过小气。
毕竟,咱这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
总不能让东瀛小国之民取笑不是?
“我不过是个普通商人,做点小买卖营生,你有何事有求于我?”林渊让伊藤晴明坐下,开口道。
伊藤晴明对林渊抱拳行礼,而后才坐了下去。
“听闻兄台医术精湛,我有一友人身患重病,不知兄台是否能够医治?”伊藤晴明道。
林渊摸了摸鼻子,道:“看病的话,你应该去找郎中。我只是个商人,并不会治病救人。”
“兄台又何必谦虚,仅凭一点药膏,便可治好困扰他人多年的牙宣之症,这足以证明兄台医术,绝非常人所能比拟。”伊藤晴明说道。
“那只是巧合,不足为奇。”林渊说道。
“兄台,我这友人所患之疾甚是特殊,我等自东瀛远渡重洋,便是想替她治疗此疾。还望兄台不吝施救,只要兄台愿意前往医治,我愿给兄台五百两诊金!若兄台能够治其之疾,在下还有重谢!”伊藤晴明正色道。
“五百两?”阿怀闻言,顿时咂舌。
出一次诊就给五百两银子,要知道这些天他辛苦卖齿刷,还没卖到这么些银两。
林渊低头思忖,这五百两银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如今,他正与肖宇权对决,正是缺少银两之际。
这一文钱也极为珍贵,更何况这五百两银子了。
想了想之后,林渊道:“我可以随你前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将其治愈。但有一言在先,不论是否治愈,这五百两银子,你可不能赖账。”
“只要兄台愿意前往,这五百两银子,晴明拱手奉上!”伊藤晴明忙起身行礼道。
伊藤晴明对中原礼节似乎颇为看重,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股温润儒雅。
但林渊对这些繁文缛节却并不在意,伊藤晴明对他行礼,他也只得回礼。
“不知伊藤兄所说的病人现在何处?”林渊问道。
“兄台请随我来。”伊藤晴明起身道。
林渊点了点头,将五两银子交给阿怀,让他找木匠把门换掉,而后便跟着伊藤晴明乘着马车离开了商铺。
马车离开商铺之后,一路向西而行,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
伊藤晴明将林渊带进宅院。
宅院不大,但草木葱茏,亭台水榭,一应俱全。
“不想在这扬州城中,竟还有此等幽静别致之院,伊藤兄倒是很会享受啊!”林渊眯着眼睛道。
“林兄过誉了,此宅并非在下所有,而是借住于此罢了。林兄这边请。”伊藤晴明在前面引路道。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间竹舍。
这竹舍不大,但却是精致典雅。
竹檐走廊之中,挂着海螺制成的风铃与祈福娃娃,倒是颇有东瀛之风。
“林兄在此稍后,容我前去通秉一声。”伊藤晴明道。
林渊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好奇起来。
片刻过后,伊藤晴明走了出来,对林渊行礼:“林兄里面请。”
走进竹舍,林渊随意扫了一眼。
这竹舍内陈设很是简单。
一排书架,一张矮桌。
矮桌之上放着熏香炉,袅袅香烟自炉中升腾。
炉内熏香似乎具有静心凝神之用,闻起来让人感到很是舒坦。
竹舍里侧,有一张矮床,矮床上罩纱窗。
透过纱窗,可以隐约见到一名有着乌黑秀发的女子,正躺于矮床之上。
林渊看不清女子容貌,但就身形来看,应该是名身姿曼妙,有着俏丽容颜的女子。
“林兄,请。”伊藤晴明道。
林渊点了点头,随即走了过去,想仔细看个清楚。
“林兄,且莫再靠前了。”
林渊来到床前三尺处,被伊藤晴明给拦了下来。
“伊藤兄,这是为何?你让我来看病,总归要让我见到病人才是。如若伊藤兄觉得你这病人太过尊贵,非是我所能面见,伊藤兄就另请高明吧,告辞!”林渊面有不悦,说完便要拂袖离去。
伊藤晴明无奈地对林渊抱拳行礼道:“林兄莫要误会,在下既有求于林兄,又岂敢轻视林兄之身份?只是……我家小姐所患之病甚是诡异,靠的太近会被此病所染。林兄有所不知,此前有几名郎中便是因此而染病身亡。林兄好心前来与我家小姐诊治,我又岂能让林兄以身犯险?个中缘由实属无奈,还望林兄勿怪才是。”
林渊顿时吃了一惊,心道:乖乖隆地咚,这世上还有如此要命的病情?看来,这五百两银子还真不太好挣啊!
不过,伊藤晴明能毫无隐瞒的告知此事,倒不失为一个君子。
第0148章 悬丝诊脉()
“伊藤兄,你之好意我心领了。可治病讲究‘望闻问切’,若是无法近侧查看,如何治病?”林渊摊开双手道。
伊藤晴明狐疑地道:“我听闻中原有一种切脉之法,名为‘悬丝诊脉’。莫非林兄不识此道?”
‘悬丝诊脉’,林渊只在小说之中见过。
何况,真正说起来,‘悬丝诊脉’的准确性并不甚高,只是这名字比较高大上,才让人觉得此术较为神奇。
林渊不会诊脉,更不会‘悬丝诊脉’。
但为了五百两银子,便是装也要装的会起来。
林渊故作高深的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悬丝诊脉’,此小术而。既然如此,那便试上一试。”
伊藤晴明早就准备好了红线,林渊同意之后,便取出红线,缠在了床榻少女的手腕处。
林渊将红线牵在手中,闭着眼睛,装模作样的诊脉。
伊藤晴明显然对‘悬丝诊脉’并不知晓,但见林渊认真的样子,却也不敢出言打搅。
一盏茶过后,林渊才放下红线。伊藤晴明见状,忍不住问道:“林兄,我家小姐病情如何?”
“唔,麻烦啊!当真是麻烦啊!脉象凝涩,时断时续,病情着实严重。”林渊沉吟道。
“林兄可有医治之法?”伊藤晴明忙问道。
“还是让我一观病人情况再说吧。”林渊起身道。
伊藤晴明愣了下,道:“林兄,你当真要看?”
林渊点了点头:“仅凭脉象,根本难以诊出病情。你将纱账掀开,我看上一眼便是。”
顿了顿之后,林渊认真地道:“既然伊藤兄请我前来看病,我就要尽力而为。否则,这银子拿在手中,也不心安。”
伊藤晴明见他如此坚持,低头思忖过后,只得点头应下。
林渊走上前去,见伊藤晴明掀起纱账,便道:“伊藤兄明知此病极易染人,为何不做出一些防范措施?莫非,伊藤兄不怕感染此病?”
“晴明自出生之时,便经常泡于药水之中,体质较常人特殊。小姐身患此疾,也惟有晴明能近身照料。”伊藤晴明道。
林渊暗自点头,心道,这伊藤晴明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纱账掀开,林渊探头看去。
这一看,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只见躺在软塌之上的少女,脸上长着不少红疹,使少女原本还算秀丽的面容变得犹如蟾蜍皮一般,让人看着浑身不舒服。
林渊见状,心中顿时一沉,忙让伊藤晴明将少女衣袖捋起。
“伊藤兄,千万不可触摸到病人肌肤。否则,你会被传染此病!”林渊郑重地提醒道。
伊藤晴明边给少女捋起衣袖,边温和地道:“多谢林兄提醒。不过,我已照顾小姐许多天,此时再如何小心,也已是无济于事。”
林渊眉头微皱,随即看向少女的胳膊。
果不其然,少女胳膊之上也有着许多与少女脸上同样的红疹。
不仅如此,林渊走近之后,还隐约嗅到一股化脓的腐臭之气。
林渊忙捏住鼻子,迅速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