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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厨娘,秀色田园-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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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刘氏夫人对望了一眼,她们心里想得自然不象小姑娘容倩这么简单。

“你先下去休息吧。”遣走了容倩,容刘氏这才对陈刘氏道,“你说三弟这是闹哪一出啊,成亲这才两个月出头,他做事已经这么不管不顾了……若是别人有心的,知道他这样做,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大姐,不过就是送人回去,先送谁后送谁也没太大区别,不过是你我心里有个谱,才觉得不妥罢了,你安啦,现在朝廷局势不稳,外忧内患,还有多少人会注意这些个鸡毛蒜皮的事。你就让清哥儿随心所欲地做一回吧,”陈刘氏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为了这事儿受了多大的罪,爹爹也真是狠得下心来……半条命都要打掉了……”

说到这儿,陈刘氏又恨恨地哼了一声:“反正如今是如了他们的愿了,换作我,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们拿住,总要做些让自己趁心的事,也恶心恶心他们……”

“你看你,他们他们的,你都说谁呢,那不是你的爹爹,你的祖父吗?”容刘氏嗔道。

“你是没看见清哥儿身上的伤,给他上药的时候,大夫的手都落不下去……爹爹实在太狠心了,只怕那些伤疤是好不了了……”陈刘氏此时说起来,眼眶里立刻蓄了泪。

“其实清哥儿说的也没有错,救命之恩是祖父和爹爹欠下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就为了这……就非得要娶那个……”陈刘氏满脸不甘地道,“若是个品行端正的清白女子也就罢了……偏还是名声扫地的……”

“那都是传言,你不要也听来就乱说,三弟妹听说也是琴棋书画,五艺精通的才女,也许不过是恃才傲物的性子强了些罢了……再说,这一两个月听说她在府里,无论言行举止都是极有规矩的,做得体贴到位,再说新婚头一夜……”容刘氏说到这里,眼神周围看了看,确定旁边没有其他人,才凑得离陈刘氏近了些道,“虽然三弟不让放白帛,可是如今两个倒是相敬如宾的,可见,传言是不真的……”

“相敬如宾?”陈刘氏无语地望了望着容刘氏,“姐,清哥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什么脾气性子,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么?相敬如宾,这便是个大问题。我说句难听的,若是进门的不是邢家的这位二小姐,换作了夏家这三姑娘,你看看,他会成天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冷脸么?”

“我也一直觉得,清哥儿对这位夏姑娘真的有那么一点上心。”容刘氏道。

“哪里是一点点,你看看今天晚上的事,是一点点的事吗?”陈刘氏涩涩地一笑,“人家以为生在高门大户,做事都是随心所欲,任性而行的,却不知道,这时候倒不如一个乡下的人家来得自由。清哥儿……”

陈刘氏话未说完又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隔了一会,她凑近了容刘氏的耳朵道:“大姐,我听三弟院里的丫头有人在传,说三弟和邢雅云根本就没同房,说三弟一直睡在房间的躺椅上……”

“什么!”容刘氏大惊失色,“你听谁说的?”

“我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问,昨天我去见祖母,顺便去三弟那边看看,就听见以前祖母身边的那个叫莺儿的丫环在训斥小丫头,后来我叫来盘问了,原来是有丫头早上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出了些苗头,便私下里传这样的话……”

“真是反了,居然在家里传这样的话!那你没把这些个不懂事的混帐收拾了?”容刘氏怒气冲冲地道。

“那里现在是三弟的院子,三弟已经成亲了,哪里还轮得到我说话?难道我这个已经嫁出门的女儿,还能随便处置家里的下人?我只是跟莺儿说的,让她警示那一帮奴才,若是再有下次,就直接送到诫房去,打杀不论!”

容刘氏听了叹气道:“你说的也是,你这样处置也是对的,只是她们传的这事,若是真的……那就……”

“所以我才说,三弟,实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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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不想多码这一段啊,不断的有亲说心疼某人,可是情节这样安排了,所以还是码了,哎~

谢谢pegg的红包咯~

第188章、当姐姐的,只希望他开心

两个人说到这里,默了一会儿,容刘氏突然道:“难道你不觉得邢家的这个也是可怜的?”

陈刘氏愣了一下,半晌才道:“终究是清哥儿是自家人,旁人再是可怜,也想不到那么多了。”

“说起那个夏家的三姑娘夏小鱼,上次你走得急了,我正想跟你说呢。其实我倒觉得,这姑娘人倒也不错,虽然不及她姐姐模样出众,说话谈吐也倒还大方得体,上次你不是也说,她出身若是再好些,也配得上清哥儿了吗?我想,我正准备过几日也去陆府看望她姐姐,到时候跟陆大人夫妇提一提,不如……”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陈刘氏打断了,陈刘氏苦笑道:“大姐,若是纳妾的事儿,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千万别提这事儿,若是让清哥儿知道,他自然不敢跟你翻脸,只会来骂我了。”

容刘氏大惑不解:“这是怎么说的?他既然喜欢,把人说给他不是件大好事么?何至于翻脸这一说?诵”

“我也不知道清哥儿他的心思,他现在大了,又在外面历练了这么些年,心里想什么,我也看不透了。总之,他不想委屈了人家姑娘。这姑娘在他心里只怕比大觉寺的观音菩萨供得还高呢……”

容刘氏仍是不明白:“以夏家的身世地位,进了咱家,就算只是偏房,也并不算委屈了这位夏姑娘吧?怎么倒被你说得跟天大的一件错事一样。铫”

“大姐,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清哥儿说的。他跟我说,夏小鱼根本就看不上他年示上咱家……还说他为人家夏姑娘做事,他愿意……脸红脖子粗的跟我吵,我就再不在他面前说这事儿了。大姐你若是再提,他指不定认为是我多了嘴,把气撒在我身上了……不过,那位夏姑娘你我也是见过的,也的确是个有主意要强的,清哥儿说她看不上咱家也未必是敷衍的话。”

容刘氏终于明白了几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摇头叹了一口气。

“大姐,你知道清哥儿又提去滁州的事了吗?”陈刘氏突然问道。

容刘氏点了点头,满脸烦忧地道:“昨天你姐夫回来跟我提到了。你姐夫说现在军情紧急,只怕……拦不住了……清哥儿也真是,再是赌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啊,咱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丁,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若是爹爹当初也象你这么想,就不会下那样的狠手打他了。”陈刘氏愤愤地道。

“不管怎么说,爹爹只是想教训他,总不至于要了他的命。这上了战场,刀剑无眼,生死都是眨眼间的事,他真是糊涂了!”

“忠孝不能两全,你若问他,他一定这么答你。”陈刘氏撇嘴道。

“其实说的也对,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这样舍身报国也是应该的。”容刘氏轻轻地一声长叹。

“我可想不了那么多,我只想,他若是真的要去那个九死一生,今日不知明日事的地方,至少在去之前能让他高兴一些……”陈刘氏道。

容刘氏不解地看着他:“让他高兴一些?怎么让他高兴些?”

“你想想,”陈刘氏身子重又凑到了容刘氏面前,轻声道,“现在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高兴得起来呢?”

容刘氏想了想,蹙眉答:“你是说那位夏姑娘?”

陈刘氏点了点头道:“你说,若是这些日子,能和这位夏姑娘多碰几次面,清哥儿会不会高兴些?”

容刘氏眉毛轻挑了一下,没应声。

“我是想,趁着这位夏姑娘还没走,倩倩和她关系又不错,不如多请她来大姐你府上坐坐,我呢,也寻机会邀请她去我园子里赏赏花,这样清哥儿的机会不就很多了吗?又说不定,这位夏姑娘对清哥儿日久生情,那不是件更好的事吗?”陈刘氏继续鼓动着。

容刘氏听了陈刘氏的话,眉头微微锁起,脸有霁色:“允慧,我们刘家不说位高权重,在京城里也是有些地位名声的,一举一动难免会有诸多的牵扯影响,这样巴巴地去讨好一个不知名的乡下丫头,若是被旁人知道,笑话我们也就罢了,多事的人胡乱猜测,生出别的流言来,多了事非……会不会不妥?”

“大姐,说得难听些,祖父不也常说咱家也不过是乡下人出身么?又比别人高了多少?你现在在意这些,怕被人笑话,我就不怕,我只要清哥儿过得开心些,管他们说什么?难不成还能把咱家说败掉?只怕清哥儿这一去滁州,以后再想见都难了……你不心疼,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陈刘氏说到这里,声音一哽,把头别到了一边,片刻又转回头来,赌气似的道,“你不管,可也别碍着我的事,若是真的有事,祖母问责起来,我一力担着就是了。

容刘氏见她这气急败坏的形容,无可奈何地道:“我怎么会不疼这个弟弟?娘亲早亡,他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难道不及你亲厚?我只是想事事尽量考虑得周全些罢了,罢了,你既然这么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多说别的了。你想怎么办,都按你说的就是。”

陈刘氏听了高兴起来,赶紧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头准备。姐,你不如明天就去陆迁府上,也打听打听夏家这位姑娘在陆府上能住几天,让倩倩约她上家里坐坐,先把这第一步走出去,怎么样?”

“也好,我原本也准备这两天就去的,那就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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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倩下了马车以后,夏小鱼一个人坐在车里,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

隔着软绣厢壁,马蹄声的的笃笃混在在车轮滚动的声音并不太明显,却奇异地一声一声的如同响在耳中,敲在心上一样。

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经历过,明明隔着一个厢壁,却似乎感觉得到马上的那个人就在身边,和自己并排而行,微扬了下颌,看着前方的夜色,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和往日一样淡淡的,若有所思的,眼里少不了一抹微嘲的让人看了就生气的神情。

想起之前在夜市里,他突如其来的冲动举止,心里莫名地一悸。

她下意识地把身体挪向了离那马蹄声远些的方向,似乎这样就真的离他远些了。

发现自己这下意识的举动的时候,夏小鱼愣了一下,立刻又恼怒不已,今天晚上的事让自己乱了,难道还怕他了吗?

她想了想,索性躬身起来,跨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手撑在两边,瞪着窗外,好象眼神可以穿透布帘,瞪视到某人一样。

这样舒服多了,夏小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车外的人明显很留意车里的动静,夏小鱼刚出了一口气,就听见刘齐问:“怎么啦?”

夏小鱼心猛地一阵急跳,一刻间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换座位这样的事有些莫名其妙,就仿佛心虚一样,她脸一下子绯红,象是被人抓住了短处,说话竟有些结巴了:“没,没什么。”

“哦。”刘齐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前面就到了。”

他的听力敏锐,近在咫尺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好象在马车里换了位置,原本应该是和自己同一方向,现在却坐到自己的对面去了。

刘齐有些不懂,她在里面折腾着换位置干什么?哪边不都是一样么?

虽然不懂,但他很有礼貌地没有多问,只是在心里捉摸,这丫头又在想出什么鬼主意了么?

他明白自己今晚上的表现让她受惊了,就很难不想,她一定在想着法子要在什么时候“报复”自己,毕竟她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往往她装得越柔顺,背后刀子大概磨得越快……

“刘大人,到了。”

车夫喝停了马车,刘齐正想得出神,被这一声惊醒,心里一怔,这么快?

他定了定神,对着车内道:“小鱼,下车吧。”

夏小鱼掀开车帘,弯腰钻出来,跳下了车。

刘齐也下了马陪她走到陆府大门前,替她上前拍响了门环。

夏小鱼对他扯了扯嘴角:“谢谢。”

“应该的。”

随后两个人就各自望着大门发呆,多的话也没有一句。

不久,陆府里有人来开了门,把夏小鱼迎了进去,夏小鱼进门之前,转过来对刘齐行了一个礼:“多谢刘大人了。”

刘齐只是笑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永远不太习惯她礼貌周全的样子,一时连客气话也忘了说了。

夏小鱼见他站着半天不走,犹豫了一下,转身自己先进了门。

大门徐徐关闭,刘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转身吩咐马车自回莫府,然后上了马扬鞭飞驰而去。

第189章、应该客观地看待他

第二天一早,夏小鱼下厨房给夏小荷做了鸡蛋枣汤端进了屋子。陆迁正准备要出门,夏小鱼跟他讲一会儿要陪夏小荷去花园,陆迁立刻反对:“小鱼,小荷的身体还没恢复,身体还很虚弱,经不得风,还是不要出去了。”

夏小鱼道:“这屋里一直闭着门窗,空气污浊,反而不好,姐姐躺了这么些日子,起来适当走走,有好处的。现在的天气,也并没有什么风,我们也就是院子里坐坐,给姐姐带上风帽,不会有事的。”

陆迁还要反对,夏小荷道:“我也觉得在屋里子憋气得很,想出去透透气。”

“姐夫,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姐姐的。”夏小鱼道。

陆迁无奈地看看夏小荷,对夏小鱼道:“那你多费心了,若是风大,就不要出去了,有事就吩咐下人们去做。”

“好,我知道了。”夏小鱼一口答应下来。

等陆迁走了,夏小鱼侍候着夏小荷吃了东西,然后就让小丫头在院子里避风阴凉的地方摆了桌子和躺椅。

她扶着夏小荷出了房门,又吩咐人把夏小荷房里的门窗全开着,散散浊气。

两个人在绿荫荫的紫藤架下坐着聊天。

夏小荷毕竟还未完全恢复,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懒懒也不怎么说话,很快就仿佛眯着了似的,没有言语应答了。

夏小鱼见了,也不吵她,自己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把摆在桌上的绢子拿起来,这绢子是夏小荷以前还未绣完的,夏小荷原本想坐着有空的时候接着绣完。

夏小鱼看了一会儿,拿起绣针慢慢地一针一针地戳着铫。

她手抬得高时,衣袖卷落下来,露出了一截纤细的手腕,夏小荷正好睁开眼,一眼看见了她腕上的梧桐腕珠,不禁撑起身来,凑近了看:“小鱼,这腕珠倒是挺别致的,以前没见你戴过呢。”

夏小鱼一愣,下意识地拢了一下袖口,想去遮住腕珠,她昨晚回来洗漱后就睡了,睡前还想着,就如刘齐所说,还他人情好了,也就没特意拿下来。一早起来原本先还记着,可是一进厨房忙起来,竟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夏小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夏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连忙讪讪地拿开了手道:“是昨天晚上在夜市上得的。”

这话不算是假话,她觉得自己没有说谎,这的确是昨晚夜市上得来的。

不过是得来的方式有点……惊人而已。

夏小荷通常很相信自己,所以这样说,夏小荷也肯定会深信不疑的。

“哦,怎么得来的?”夏小荷今天兴致挺高,又随口追问了一句。

“啊?”夏小鱼愣了一下,又避重就轻地答道,“扑来的……”

“哦?”夏小荷这下更有兴趣了,笑道,“你的手气倒真是不错呢,我听陆迁说,那些套圈的摊子上的竹圈子都做得有功夫的,重量非常的轻,想要真的套住东西可难呢。我们之前逛夜市的时候,他就从来不帮我扑,说这种玩意儿,他们几个朋友中,就刘齐是有本事的,从来不会失手,也因为这,刘齐极少扑东西,免得让别人生意难做……你到是厉害的,居然也扑到了,等陆迁回来,我也可以跟他炫耀一下了。”

“啊?”夏小鱼一下子有些紧张起来,自家姐姐好哄,陆迁可不是好哄的,虽然昨晚自己回来时,他们夫妻已经睡下了,可是今天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昨晚是刘齐送自己回来的,若是真的夏小荷去跟她炫耀,那这事儿就等于直接曝光了……

她一时又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若是自己硬是不让夏小荷跟陆迁提这事儿,显得也太勉强了,夏小荷必然要追问的,可这种事该怎么跟夏小荷说呢。

她心思纠结时,对刘齐顿生怨懑,这厮,除了他在自己那里订“君子一品”那次以外,每次见到他都没什么好事……

仔细想想,真的,好象真是没什么好事……

“小鱼,你在想什么?”夏小荷说了几句后发现她在神游天外,不由抬高了些声音唤了她一声。

夏小鱼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道:“没想什么。”

“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有什么事么?”夏小荷关切地道。

夏小鱼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小丫头,夏小荷现在对这些眼色也比以前反应要敏捷多了,立刻吩咐两个小丫头出了院子,然后才又问夏小鱼:“什么事,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夏小鱼无奈地道:“不是我想神神秘秘的,是这天下的事,有时候一张嘴是说不清的。再一听到了其他的人耳朵里,几张嘴说出来就更和实情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少一双耳朵,就少一点烦恼。”

“你说的是……”夏小荷有些不明所以,“那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不就是这个梧桐腕珠的事?姐,我老实告诉你吧,这腕珠不是我扑的,是昨天晚上,在夜市上,刘齐硬塞给我的。”夏小鱼愤愤地道。

“啊?”这次轮到夏小荷吃惊了,她神情不安地看着夏小鱼腕上的腕珠,有些担心地道,“他送你这个干什么啊?他想做什么?”

“谁知道他想做什么,按他说的,好象他没有别的意图,只是他……”夏小鱼蓦地脸一红,“他让我昨天晚上不要取下来,算是还他的人情。”

到了此刻,对夏小荷提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刘齐的要求近乎荒谬,而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按他说的做了。

夏小荷忧心忡忡地道:“其实,我也早听陆迁说过,刘齐对你是有意的。”

“姐,你说什么?!”夏小鱼有些意外,没想到夏小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上一次,你跟爹爹回去后没过多久,刘齐挨了一顿打,听说被打得很惨。陆迁跟我说的时候,随口就提了这么一句,我追着问,他才跟我一五一十的说了。不过他说这些也是他的推测,也并不是刘齐亲口对他说的。现在看起来,这倒象是真的了。”夏小荷叹了一口气道,“只是现在刘齐也已经成了亲了……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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