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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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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了,很潇洒,很写意,但现实情况却是这伙计势力很大,关二哥想劈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真实的三国不流行搞单挑,打仗一窝蜂,乱哄哄的你根本就搞不清对方主帅在哪。

    自离开金家庄之后,李轨一连打了七八场仗,胜多败少,损失惨重。

    这日刚刚驱散一伙流寇,率部穿越一片平坦的草地进入一片森林,前脚刚进去就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众人大惊失色,抡刀使枪准备厮杀。

    却见对面一个老人连忙跪下,高声说道:“将军休要惊怪,小老儿金石笛,受金家庄百姓公推面见将军,请将军为我族人做主。”

    李轨见这老儿弱不禁风,根本不像是武林高手的样子,便令大队戒备,附身询问。

    原来这个金石笛倒不是外人,便是金家庄的原来主人,因裴震造反夺了他的庄子,他只好带着族人流浪在此,靠打猎、捕鱼、剥树皮为生,饥一顿饱一顿,日子过的很不如意。

    李轨下马扶起金石笛,安慰道:“裴震已经归顺了朝廷,现正为朝廷效力,你此刻回去难免一场争执,便是我也劝解不开。倒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带着你的族人去卧虎庄,那里有大片的无主荒地供你族人开垦,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金石笛也知道重返金家庄已经不可能,便是李轨同意,他也争不过裴震,便含泪答应了,引荐两个男子,道:“世道将乱,金家子弟愿为朝廷平乱贡献一份力量。”

    李轨不得不佩服这老儿的深谋远虑,一旦金家子弟在平乱战争中建立了军功,做了官,那重返家园就多了一份筹码。

    这两个男子,年纪大点的叫金竹,年纪小的叫金纯。

    随行子弟约六十人,李轨下令编为一队,由金竹统帅,而将金纯调到自己身边做卫士。

    开了令签让众人去往卧虎庄,这才率部继续向涿郡进发。

    走不出三十里,斥候报告说前面的村庄被黄巾军占领,为首的是一个叫张巡的人。

    李轨获知周遭没有其他黄巾活动,张巡是孤军深入,且立足未稳,当即下令全军进发。

    李轨一马当先,左有周府,右有周兴,眼看将到村子,管亥却骑着他的黄鬃马抄到了前面,哇哇大叫杀了过去,吓的一群老母鸡咯咯的乱跳。

    这股黄巾军远途跋涉而来,刚到村里吃了饭,正在休息,猛然间说官军杀到,众人仓促应战,阵型不整,只一个回合便溃不成军了。

    所以遭遇战很快打成了歼灭战。

    张巡见势不妙,骑马就跑。

    “那个穿红袍的是个头,要生擒活捉。”

    骑兵队头朱骏道了声“得令”,纵马追出。

    这年代组建骑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说战马有多精贵,但是饲养的费用就不得了,而且骑士训练也十分费力,所以李轨的骑兵队只有七个人。

    不过追击张巡也够了,因为张巡跑的时候就他一个。

    “老大,这个人,特么的强暴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周兴牵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怒哼哼地掼在地上,那老小子躺在地上直抽抽,半晌回不过劲来。

    李轨见了生疑,问道:“苦主在哪?”

    周兴道:“不堪羞辱,已经自尽了。她娘哭的撕心裂肺。”

    李轨瞅了眼那“凶手”,嘿道:“这厮是个病痨鬼,路都走不了几步,他怎么强暴?”转身向那病痨鬼,厉声呵斥道:“你在替谁隐瞒,说。”

    那病痨鬼先是不肯说,被管亥用皮鞭一通猛抽,终于吐口说是替张巡遮掩,强暴女孩的是张巡。

    李轨怒道:“你倒是个忠臣,你主子都快完蛋了,你还在维护他。”

    那病痨鬼道:“不敢啊,将军,我的父母兄弟都扣在他们手里,我若不听他们的,我的亲人都得死。”

    拷问得知,原来这张巡隶属程远志麾下大将邓茂,邓茂这个人比较聪明,也比较阴损,他在军中推行株连制度,将士出征,家小都要扣在他的手里,若有背叛、抗命等项,则家小不保。所以这病痨鬼宁可自己被杀也要替张巡隐瞒。

    半个时辰后朱骏带着张巡归来。

    张巡起初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被管亥、周兴带下去修了一顿后就老实多了。

    李轨从他嘴里探知了许多黄巾军的秘密,然后下令将张巡当众斩首。

    张巡非但不怨,反而感激李轨,他的家小都在邓茂手里,若他被俘之后没死,邓茂必然怀疑他叛变,那么他的家小一个也活不了。

    用自己一颗人头换取全家人的平安无事,也算值当。

    此役杀敌六人,俘虏三十七,跑了三个,俘虏惊恐失措,却没人敢主动投降。

    李轨令将被俘的三十七个黄巾全部释放。

    众人不解,怪李轨太过宽厚。

    李轨道:“凡事攻心为上,邓茂以胁迫立威,我却要以德服人。”

    该村百姓见李轨杀了张巡,担心黄巾报复不敢再住下去,李轨开给路条,让他们去卧虎庄找张占报到。

    发配已毕,李轨胡乱吃了点饭就躺了下来,累了一天,实在是太困了。

    刚刚有点睡意,忽然听得枕边传来一阵怪响,却见自己的斩铁刀在刀鞘里噔蹬作响。李轨心里惊怪,正要取刀,忽见帐篷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十六七岁的样子,亭亭玉立,长发垂肩,望着他笑。

    这女子长的不算十分漂亮,却收拾的清清爽爽,让人看着很舒服。

    李轨毕竟是个成年人,对男女间的那点事并不陌生,行军打仗,常年在外,压力巨大,夜晚帐篷里突然来了个清秀少女,难免有些心动。

    于是道:“你是谁,怎么到我帐中来,你可知夜晚的男人都不是人?”

    那女子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翘,双颊上露出两个酒窝。

    说:“我也不是人。”

    她轻盈地朝李轨走了过来,听不到一丁点的脚步声,轻捷的像只猫。

    她跪在李轨的床榻上,瞅了他一眼,就开始低头为他解腰带。

    李轨又紧张又兴奋,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道:“等等,等等。你——”

    那女人停止动作,抬起头,盯着他,仍然微笑着。

    李轨道:“你,双眸无神,毫无生气,你不是个人,你是个鬼吧?”

    那女子依然微笑着,但这次却露出了牙齿,黢黑的,锐利的,犹如利锥一般,然后她的嘴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大的能吞下李轨的头颅。

    李轨如坠冰窟,浑身凉透,他想叫却叫不出来,想躲身体却似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眼看女鬼黑洞洞的大嘴当头罩下之际,突然身体一沉,直坠无限深渊。

    猛然就醒了,浑身已是汗透,耳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怎么回事?”

    “不知道,四面都是黄巾,我们被包围了。”

    “艹!”

    李轨一骨碌爬起来,行军打仗,衣不解带,这是纪律,但李轨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人给解开了。

    本章完

第31章 栖凤台()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八宝粥,黄巾军是四更前后摸上来的,这是人一天中最困的时候,所以他们轻松地摸掉了外面的岗哨,一直杀到村内铁旗部才发觉。

    虽奋起抗击,怎奈先机已失,加之主将李轨的缺位,指挥停摆,所以到李轨出面收拾烂摊子时,发现这摊子已经无法收拾了。

    “不行了大哥,撤吧。”

    “唉——,撤。”

    李轨果断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乱成这个样子谁也顾不上谁了,发出撤退的命令后,他便带着周家兄弟、管亥、朱密先跑为敬。

    村外到处都是黄巾军,乱哄哄的喊打喊杀,李轨试了几个方向都被怼了回来。

    正是无计可施之际,老天也来帮忙,明明已经明亮的天空这时候突然又暗了下来,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啊。

    李轨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舞刀在前,众兄弟一声呐喊,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妈的,这么多人,足足有五六千。”

    “何止,至少有两三万。”

    “行了,都别为自己开脱了。是我不好,胜利之后得意忘形,疏于防范,遭了人家的道儿。奶奶的,天天打雁居然让雁啄瞎了眼。”

    “大哥,别自责啦,胜败乃兵家常事,活着就好,活着就有机会,你信我。”

    “我信你个大头鬼,黄巾进村,为啥不叫醒我。”

    “我,嘿嘿。”

    “嘿嘿个啥。”

    “不是大哥,我去找过你,可你,可你,在,嘿嘿。”

    周兴不怀好意地盯着李轨的裤裆,李轨当头一个暴栗:“我说我被女鬼缠身你信吗,是,就算你看到我在撸,但这种小事能跟军国大事相提并论吗,咋分不清轻重缓急呢。”

    管亥为好兄弟解围道:“大哥,你别怪他了,弟兄们行了一天军,又打了一仗,实在是太困了,这才让他们钻了空子,虽有损失,但主力尚存,来日咱们再怼回去就是了。”

    李轨叹了口气,问周府:“咱们还有多少人?”

    周府刚要回答,身后一阵呐喊,数十黄巾军又杀了过来。

    众人奋起迎战,杀散了一拨,没来得及喘口气第二拨又来了。

    李轨只得带着大伙儿跑路。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李轨一行来到一条小河旁,计点人数只剩下三十多人,周府、管亥、周兴、朱密、金纯都在,周嵘、皇甫存、朱骏、曹默、金竹却都走散了,死活不知。

    众人询问下一步怎么办。

    李轨望了眼四周碧油油、原生态十足的旷野,道:“先找个落脚之地,弄碗热汤喝喝,然后再收拢兵马。”

    众人沿着河走了三里地,终于见到一座临河的小村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闯了进去,这庄子很小,人口不过二十户,名字却起的很霸气,栖凤台。

    李轨道:“咱们是王者之师,讨贼平叛,安抚百姓,替天行道。所以大伙一定要注意形象,绝不能拿百姓一针一线。妈蛋,你笑什么,我说不能拿百姓一针一线,你别除了一针一线其他的全拿走,那是犯罪!”

    重申了军纪后,众人进村,却发现村子里十分破败,二十几户人家只剩下六七户了,鸡犬不闻,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好不容易在村子中央找到一户烟囱冒烟的人家。

    李轨整了整衣甲,上前敲门,冷不丁的一条大黄狗窜了出来,呲牙咧嘴,疯了一般冲人狂吠。

    那家主人见有披甲持刀的人来,吓得就要翻墙逃走。

    管亥把大刀往青石板上一顿,冲那条狗暴吼了一声,那狗顿时气焰全无,趴伏于地直摇尾巴,嘤嘤呜呜,表示屈服。

    李轨冲翻墙的人喊道:“老乡别怕,我们是官军,我们不抢粮食。”

    那伙人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攀登。周兴怒起,带着几个人冲过来,探手揪住一个孩童,把他从墙上扯了下来。

    然后却就惨叫了一声,原来那孩子翻身抱住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熊孩子,属狗的吗?擦,还咬。”

    周兴推了那孩子一把,小孩子重心不稳,跌跌撞撞一头撞进李轨的怀里。

    李轨也怕他咬人,便用手按住他的天灵盖,笑咪咪地问道:“小朋友,你叫”

    话未落音,脸上就被啐了一口。

    却见那孩子敌视地瞪着他,呼吸急促,像一只要炸毛的猫。

    “你这孩子,咋这么没礼貌呢。你家大人呢,那谁,赶紧把你家孩子领回去。”

    一对老夫妇赶紧上前,老妇人揽孩子入怀,紧紧抱住,老翁则跪地叩头,祈求李轨高抬贵手,不要跟他孙女一般见识。

    李轨道:“行了,起来吧。怎么回事,我说了我们是官军,为什么还要跑?起来,跟我好好说说。”

    那老汉见李轨说话和气,这才壮着胆子,请李轨进堂屋落座。

    原来这是一户姓张的人家,世代居住于此。一年前有个道人来此传太平道,村里很多人都信奉。还推举了一个叫张闯的做头领,每日礼拜,闲暇练兵自卫。因为声势闹的大,作为的盗匪都不敢来,百姓因此得以保全,故而信奉的人越来越多,张老汉的儿子也信了太平道,还做了张闯的小旗手。

    半年前,巨鹿那边传下法令旗,令张闯带人去巨鹿,追随“太平道人”创建太平世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都能享福。

    张闯就把包括张老汉两个儿子在内的青壮都带走了,到了巨鹿后深得重用,张闯还做了坛将,管着五百人。

    不过他们走后不久,官军就来了,说张闯是反贼,把张闯的父母、妻、子、幼弟、幼妹抓到涿郡去枭首示众。

    事隔不久,张闯就带人秘密潜回栖凤台,说村里有官府的眼线,正是这些眼线出卖了他的父母妻子兄妹,他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雪恨。

    “张闯原本挺朴实的一个后生,去巨鹿几个月后回来就像换了个人,暴虐,多疑,不讲理,他怀疑是村正告的密,无凭无据的就把他一家给杀了,那是八口人啊。我儿只是说了句公道话就被张闯一刀砍成重伤,没几天就去了,可怜我那儿媳不堪张闯逼迫,投河自尽了。”

    “打这之后,村里人就都跑了,好端端的庄子就这么废弃了。”张老汉说完,痛心不已,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可怜小老儿年老体衰,山妻又有恶疾在身,上有老母要奉养,下有孙女要抚育,无奈何只能留下等死,万请各位官家老爷高抬贵手,放过小老儿一家吧。”

    李轨道:“你今年多大了。”

    “痴长四十有九。”

    “看着像六七十岁的人,可见你的不易。我们是官军,奉郭府君之命讨贼安民,你不必多疑,家里有什么吃的喝的尽管拿出来,我付双倍价钱。”

    张老汉道:“自古只有官家收百姓的钱,哪敢百姓收官家的钱。家里还有五石粗粮,两条咸鱼,一些咸菜。”

    周兴道:“都拿出来,一发算钱给你。嗯,有酒吗?”

    张老汉摇头道:“老汉活了这么大,只喝过三回酒,上回还是我儿成亲那会儿,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

    周兴道:“没有便没有,啰嗦什么。”

    五石粮是张家全部家当,李轨不敢全取,重金买了三石,让周府带人去河里打鱼,让朱骏去附近林子里打猎。这时代生态环境真是没得说,河水碧清,有的是肥鱼,山林里也有的是獐、兔、野鸡,只要肯动手,饿是不容易饿死的。

    吃了顿饱饭,缓过劲来,李轨便派人四处收揽旧部。

    第二天午后,皇甫存和朱骏就寻了过来,皇甫存只带回十五个人,朱骏那只剩下三骑。到了晚上金竹也赶来相会,他这一部是损失最少的,只损失了六个人。

    金家子弟逃荒经验丰富,跑路的时候居然也没有忘记背上粮食,带上锅碗瓢盆,否则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连做饭的家伙什都没有。

    而曹默还是没有消息。

    此后三天,逸散的士卒陆续归来,清点人数有六百多人。

    对比此前鼎盛时的一千多人,损失了一小半。

    人一多粮食就不够用了,所以李轨决定立即北上与刘琰会合,临行前他嘱咐朱密给张老汉家多送一份钱,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钱送去没多久,就见张老汉的母亲卢氏拄着拐杖带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来了,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啐李轨一脸口水的张老汉孙女张月娥。

    张月娥手里捧着一个簸箩,里面装着一些干柿子饼。

    乡里人还是很朴实的,见李轨饭前给的丰厚,于心不安,于是就拿出压箱底的好东西来回礼。

    李轨不忍拂却她们的好意,就让朱密拿了一些散碎钱说给张月娥,叫她扯布做身衣裳,那女孩听了十分欢喜,向李轨福了一福。

    再抬头的时候,满脸是笑。

    这女孩因父母暴亡,一张脸终日黑着,又为了防贼故意把头发剪短,脸庞涂上锅底灰,看着就像一个野小子。

    今日换上女儿装,戴上头巾,洗净脸,摇身一变由丑小鸭变成了金凤凰。

    但李轨却冷津津打了个寒噤。

    她,她分明就是那晚爬上他床要脱他裤子的那个女鬼啊!

    不,不是她,她的眉梢间有一颗黑痣,女鬼却没有,而且她的眼睛又圆又亮,水汪汪的充满了生气,又怎么可能是鬼呢?

    不过是面相长的有点像罢了。

    卢氏见李轨盯着她孙女看个没完,内心十分恐惧,一张脸黑的能挤出墨水来。

    李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收回目光,谢过卢氏就上路了,出院门时他又忍不住回头望了眼那女孩,恰见张月娥也在望着他,四目相对时,还给了他一个嫣然的微笑。

    李轨却浑身发抖,这微笑,分明就是那个女鬼嘛。

    本章完

第32章 捅了马蜂窝() 
路上又遇到几小股黄巾,都被李轨击溃,又遇到几股流民,李轨将其招募,兵力渐渐恢复,到达涿郡东南大兴山下时,李轨的兵力又恢复到了一千多人。

    斥候来报:“前路被程远志部将邓茂所阻。”

    “又是这个老匹夫,他有多少人?”

    “黑压压的漫山遍野,不下三万。”

    “扯淡!人过一万无边无际,三万人,能摆的下吗?”

    李轨亲往察看,得出的结论是这仗不好打,对方人太多了,真是漫山遍野望不到头,单凭自己这一千来号人如何破敌?

    “要是有骑兵就好了,用步军正面吸引他的主力,骑兵左右出击,袭扰他的侧翼,只要有一部溃败就能引起全盘恐慌,到那时候只需加一把火,用骑兵往中军那么一冲,这帮乌合之众定会溃不成军。只可惜”

    李轨回头看看朱骏和他的三个骑兵战士,不觉一声叹息。

    “不好,黄巾冲过来了。”

    因为战场位置太过突出,李轨的行踪暴露了,这个时代能骑在马上到处溜达的指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一支黄巾军准备打个突击,捞它一票。

    “妈的,阿猫阿狗都来欺负老子。骑兵队跟我出击。”

    李轨纵马跃刀杀了过去,多日实战磨炼后,他的弓马击杀功夫进步很快,骑在马上挥刀劈刺愈发得心应手。

    身怀利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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