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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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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轨真正的底气是他这一年来在冀州和青州的收刮。

    他率领的幽州军每到一地就发挥边军不怕吃苦不怕麻烦的优良作风,挖地三尺,良贱不拘,一文钱也不放过。

    这一年他们整整收刮了价值一千二百万贯的物资!

    足够六千军队开支三五年了。

    至于以后的事,李轨也想过,那就得扩充地盘了,一个镇养不起这么庞大的军队,那就侵吞一个县,一个县不够就吞一个郡,一个郡也不够的话,那就把整个幽州吞下来,这总够了吧。若是还不够,南面还有更加富庶的冀州呢。

    这一年来的征战让李轨的心野了起来,扫荡黄巾残余树立的自信让他无法再平庸下去,天下将乱,诸侯即将崛起争雄,这样的机会他不能错过了。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郭勋跟他谈过,鉴于黄巾之乱已经大体平息,他已经决定应诏回京出任司空一职,为战后经济社会恢复建设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郭勋是李轨的恩公,看在他的面子上,李轨一直表现的很乖巧。

    他若一走,李轨没理由不吞几个县压压惊。

    郭勋离开尚有时日,这段时间,李轨决定加高加固常平镇的城墙,用砖石替代夯土,这一年来他游走于青州和冀州各郡,看了很多城墙,总体的感觉是夯土墙虽然远比想象的要坚固耐用,但到底还是不如砖石墙来的长久。

    三国的时间很漫长,有那么多的仗要打,必须提前准备啊。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开设的砖石场因为判断失误,积压了太多的砖石,眼看着就要倒闭破产了。

    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实业,李轨只好祭出“铁公鸡”这个杀手锏。

    还有就是辣么多的士卒窝在常平镇,每天光训练、吃饭、吃饭、训练,那也太浪费了。

    年轻人嘛应该让他们多活动活动,没事砌个墙啥的,学个手艺也不赖,艺多不压身嘛。

    工程是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砖石场去库存成功,重新迸发了活力。

    尝到甜头的李轨决定再干他一票。

    除了加高加固,他还决定在原有的镇区之外再修一圈城墙。

    依附的百姓越来越多,常平镇原有的城区已经拥挤不堪,环绕着城墙盖满了密密麻麻的民居,这样既不利于防备,也辜负了追随者的信任。

    毕竟世面还不平静,没有城墙的庇护大家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经过实地勘察,李轨做出了一个宏伟的规划,再修十八里城墙,把城区面积扩大四倍。这种体量的城区简直就是一座城市,而常平镇只是一座普通的军镇,这么干是违规的。

    所以李轨决定抓紧时间赶紧干起来,免得郭勋一走,后任刺史不认这个帐,找他的茬。

    砖石场源源不竭的原料供应,五千名纪律严明,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精壮劳动力,还有热情高涨的城中百姓,这些都确保了工程能按时保质竣工。

    本章完

第53章 高参() 
常平镇热火朝天的场面自然瞒不过幽州城里那帮惯于在鸡蛋里挑骨头的家伙,有人散布流言说李轨准备造反,有人则说他和乌桓人私下勾结,准备侵扰幽州,还有人说李轨其实是黄巾余孽,时刻准备着颠覆幽州,为他的旧主张角报仇。

    一时阴风阵阵,把李轨往死里整。

    众人劝李轨拿点好处出来进城公关一下。

    李轨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能成虎,我说什么也没用。由他们去吧,只要郭公不信他们,他们就是跳梁小丑。”

    凌嵘道:“只怕郭公身边也有人吹耳旁风。”

    李轨笑道:“郭公如磐石之重,不会被流言蜚语动摇的。”

    郭勋对这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他在官场浸淫多年,这些场面早就见多不怪了,李轨是他的亲信,这些人搞李轨其实是冲着他来的,自己马上就要高升了,有人嫉妒,难免要搞点事,让他们搞去吧。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有郭勋顶着,李轨这里就是一片艳阳天,筑墙的工程进展的很顺利,很快一座拥有二十六里长城墙的城镇就出现在幽州之北,这座新城有内外两重城墙,内城城墙有八里,高三丈二,内芯为夯土墙,外包砖石,外城城墙有十八里,青石筑基,砖石建墙,高三丈。

    有五座城门,四明一暗,修有密道连接城外。

    西北、东北各有子城一座,说是城其实是一座封闭的军事堡垒,与母城呈现犄角之势,使得整座城池的防御体系更加完善。

    以规模论,这无疑是塞上一座雄城。

    熟悉这座城的人无不惊叹于规划者的丰富想象力。

    这座城的所有街巷都硬化过,主干道横平竖直,宽阔平整,分马路和人行道,马路以碎石筑基,上层铺设河沙,位于街道中间位置,人行道位于马道两侧,铺设着大块的石板,这样下再大的雨也不会出现泥泞,让整座城市保持着干爽、整洁。

    城市里修建有专门的排污渠,土陶管道就布设在街道两旁,暗藏在大石板下,既能保持街面整洁又利于维修保养,污水和雨水通过管道排出城外,提升了城市居住品质。

    城市按街区开凿有公共水井,由里坊监督保养。又在地势低洼处建水塘若干,以引水渠将城外的活水引入城内,供居民日常洗涮使用。

    同时作为一座军事堡垒来说,这座城的防御工事也是十分完备的。

    全城整体上划分为内城、外城,外城又可细分为民城和军城两大部分。内城位于整座城的核心位置,以城墙与外城隔开。

    以内城为圆心,分布着大量的民居,以一条环形街道使之串联起来。

    又以一条水渠将之与外面的军城隔开,这就是民城。

    民城的主要功能是居住和商贸。

    商贸主要集中在环形街道两侧,以此为轴心,连接街道两侧无数小街小巷,共同构成常平镇的商贸区。

    商贸城和居民区有机融合在一起,共同构建了塞上雄城繁华的内核。

    民城以一条环形沟渠与外界隔开,沟渠之外便是军城。

    军城单论面积是内城和民城的总和,地势空旷,除了兵营,就是大片的荒地,这种实内虚外的设计,主要是减少战争时对实体的破坏。

    此外,看似连绵成片、一个整体的民城,实际上却被划分成若干坊区。

    每个坊都是一个独立的居民单元,四周筑有围墙和碉楼,设坊官、门吏等公职协助官府管理,战时每个坊都是一个独立的作战单元。

    除此之外,民城的街道虽然宽阔平坦,却是玄关重重,利于步军防守不利于骑兵奔驰。

    这样,突入城中的敌人骑兵就无法有效运作,从而给守军以翻盘的机会。

    李轨不是一个宅男,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但他仍然知道家的重要性,家是根,人无根不立。尤其这样的乱世,要想有所作为,根据地必须守好了。

    根据地建设刚刚有点起色,李轨就不得不出征了。

    渔阳郡潞县黄巾被歼灭后,公孙瓒就没了后顾之忧,于是兵发辽西鏖战张纯。

    两军相持月余,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浮海夜渡偷袭张纯粮草成功,张纯军心大乱,被公孙瓒杀的大败。

    不得已往辽东投奔老友丘力居。

    公孙瓒紧追不舍,挥兵进入辽东,大小十余战,张纯、丘力居连败。然后,志得意满的白马将军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被丘力居设计诱入管子城。

    管子城临水而建,进出只有一条道,易守难攻,但同时也不利于骑兵驰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本是纵横天下无敌手,这次被堵在城里也是无可奈何。

    时逢十年不遇的大雪暴,辽东积雪两尺厚,公孙瓒的骑兵因为缺少粮草战马大批死亡,战力大损,只能勉力维持。

    这中间公孙瓒所部几次组织救援,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到中平六年初,公孙瓒已经被围困二百余日,粮尽士溃,行将毙命。

    万般无奈之下,公孙瓒长子公孙续亲赴常平镇向李轨求救。

    公孙续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只要李轨能解管子城之围,待郭勋走后,公孙瓒支持李轨为渔阳郡太守。

    将来两家约为盟友,雄踞北国,永享太平。

    这个条件很有诱惑,李轨现在有六千士兵要养活,一个常平镇显然不够,一个昌平县也未必够,要想吃饱穿暖,要有发展,非得一个郡不可。

    但以他现在的资历,做太守实在有些够呛,除非有一个强有力的地方实力派鼎力支持。

    公孙瓒虽然被困管子城,但实力犹存,影响力仍在,值得一试。

    当然做一项重大决定前,不能光往好的方面想,也得想想它不利的一面。

    公孙瓒可以支持李轨做渔阳太守,但若李轨想争霸整个幽州,公孙瓒就成了负面因素。这个一代枭雄,一定会跟自己死磕到底。

    所以,或者,让他安静地死在管子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轨犹豫不决,找凌嵘和周府商议。

    二人也是这观点,救有救的好处,不救有不救的妙处,到底是救还是不救,还是模棱两可,理不出个头绪。

    李轨犹豫不决,郁闷不已。

    深夜睡不着,在庭院中行走,却见周兴站在一株丁香树下撒尿。

    李轨咳嗽了一声,吓得周兴一哆嗦。

    问他为何没睡,周兴道:“子龙夫人病了,心神不宁的,所以我替他守夜啦。”

    李轨眉头一皱:“子龙何时娶妻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兴道:“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居然会不知道?子龙马上就要做郭刺史的乘龙快婿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李轨摇了摇头,这事他还真的不知情,上次赵海大、徐谦、张辽三人围困蓟县,赵云奉命入刺史府保护郭勋,在那认识了郭莱,当时他也看出郭莱似乎对子龙很有好感,所以他还安排赵云留在刺史府当差,好成就这段姻缘。

    但赵云似乎对郭大小姐没什么兴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哪知道时隔一年,二人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特么的居然还都瞒着他,这就有些过分了。

    “子龙这家伙隐藏的够深的,跟我在外面一年,一点口风都没露啊。”

    “那是肯定的,前几天他们还没什么呢。”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啥,前两天你不是带子龙去城里公干吗,你们住在驿馆里,夜半三更,子龙房间有动静,把你也惊动了,你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耗子打架对不对?”

    “对啊,难道不是?”

    “那耗子就是郭霸王!”

    “谁?”

    “郭霸王,郭大小姐的绰号是霸王,那晚是她在子龙房里。”

    李轨有些蒙圈,现在细想起来子龙回答他时言语闪烁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只是当日他实在太过疲累,随口问了一句没有深究。

    李轨摇了摇头,笑道:“真没想到,郭莱她,居然,有意思,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天你有事先回常平镇,留子龙在幽州对吧,晚上就出事了。那晚刺史饮宴,也邀了子龙,子龙酒量不行你是知道的,很快就醉了,郭公留他在府里安歇。夜半三更,郭莱又跑到子龙房里去了,这次玩的更绝,居然被人撞破了。侯夫人给了子龙两条路:要么娶郭霸王为妻,要么就告他诱拐无知少女。”

    “唉,真是悲剧。子龙他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但架不住郭霸王是啊。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同处一室,这事你怎么说的清?”

    李轨很无语,敢情赵云是被郭霸王赖上了,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有心机呢,有意思。

    “那子龙是什么态度?这事他为何不让我知道?”

    “他哪敢,他怕你军法处置他。”

    “真是笑话,他又没把郭莱怎么样,干军法屁事。算啦,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记得后续进展要时刻报告给我。”李轨以一种沧海桑田后的淡定口气吩咐道。

    周兴嘿了一声,却问:“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到这来作甚。”

    李轨道:“也好,有件事你帮我参详参详。”

    李轨并不指望周兴能帮他拿什么主意,只是心里郁闷,想找个人随便聊聊。

    周兴听了前因后果,一拍大腿:“我当是什么事,这事当然得救啦?”

    李轨道:“你说我应该出兵救援?”

    周兴道:“可不是,于公来说,大家都是幽州边军,守望相助,邻里有难,理当拔刀相助。从私谊来讲,他是你大哥的叔父辈,跟你也是叔侄相称,叔叔有难,你不应该去救吗。所以这事别人可以坐视不理,你却不能见死不救。当然啦,救人也分很多种。你现在已经是堂堂的校尉啦,干什么事都不能莽撞,我觉得这事你应该上奏朝廷,请求定夺,至少也得禀明郭公知道对不对,这一来二去的。救与不救有何区别?”

    李轨道:“你这意思是见机行事,先立于不败之地?”一时大喜,拍着周兴的肩膀说:“想不到你竟有这等见识,高参,你以后不要做侍卫了,给我做高参吧。”

    本章完

第54章 出兵辽东() 
二日清早,李轨找到公孙续,让他跟自己一起去幽州见郭勋,请求出兵援救公孙瓒。

    郭勋当然明白李轨跟公孙瓒之间的那层微妙关系,故意不点破,只推说兹事体大,需要找相关人等商议,这一拖就是三天,三天后郭勋同意李轨出兵援救公孙瓒。

    李轨当即以朱骏为先锋,率三百骑兵先行,管亥、张辽为次队,率三百骑兵、一千甲兵继之后,他自己亲率三千马步军向东出动。

    听公孙续那意思,公孙瓒已经快完蛋了,一座小小的管子城,三千人马被人围困了两百多天,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没战死也饿死,溃败是分分钟的事。

    当然围城的军队也十分疲惫,过去没有援军的时候,提不起精神来攻城,此刻得知李轨已经出兵,必定拼死攻城,这管子城还不是顷刻可破?

    李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大喊大叫嚷着要救人,行动上则能拖就拖。

    见死不救,会得罪公孙家族。

    但真把公孙瓒救回来难免心里又有些疙疙瘩瘩,所以就使了这一招,先稳住公孙家族,赢得他们的信任,等公孙瓒死在辽东后,便有了近水楼台的机会,要知道公孙瓒在右北平经营多年,底子还是很厚实的,若是能接管他的遗产,那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但这事操作起来难度很大,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取信于公孙瓒的部曲。

    所以李轨要率部前来援救,当然这不是目的,公孙瓒一代枭雄,他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共事,他的如意算盘是人来了,人又没救成。

    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意思。

    渔阳闹过黄巾,而且一度闹的很厉害,百里无人烟,路旁有枯骨。一片凋敝破败的景象,李轨以为这已经很惨,没想打进入右北平后发现这里的百信过的更惨。

    村镇房舍低矮破旧,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穿的更叫花子似的,官吏异常残暴,征粮征税比土匪还土匪。

    本郡通往外郡的主要路口都设有关卡,外流百姓一旦被捕获,轻者打五十军棍,重则充军连坐。

    所以暴政虽苛,居民却无人敢离开。

    百姓虽然贫穷,但公孙瓒的右北平军威名赫赫却不是浪来的,虽然精锐尽随公孙瓒出征辽东,本郡只有一些二线部队,但看那架势亦都是虎狼之师。

    “白马将军”的赫赫威名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李轨的眉头拧了起来,他谢绝了公孙续的邀请没有进右北平城歇息,军队补充了粮秣之后继续向东开进。

    连接幽州本部和辽东的是辽西郡。

    这里简直成了人间地狱,道路两旁的树干上挂满了干尸,干尸的脖子上挂着木牌,写着“匪”或“通匪”的字样。

    据说公孙瓒率部平定辽西叛乱时,地方豪门群起助贼,公孙瓒大怒,对辽西境内的豪门大户进行了残酷打击。

    辽西排名前一百的大家族被他杀灭三十六,杀残了六十三,受此株连,辽西一郡被杀之人超过了三万。

    闹过黄巾的渔阳百里难见人烟,辽西则是被杀的千里不见人踪迹。

    除了路旁的干尸,狐兔出没的废墟,就是呜呜的北风和被冰雪覆盖的河山。

    辽西也是汉郡,只因历史上不是公孙瓒的地盘,所以公孙瓒的军队在这里时肆意蹂躏,毫不珍惜,搞的民不聊生。

    李轨暗想:这样的一个人,倒也不足为虑,不过是匹夫逞一时之勇罢了。

    “无忌兄,渡过前面这条河,再行八十里就是管子城了。前几拨援军都是被这条大河所阻,无功而返。”公孙续用马鞭指着前面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说道。

    这时代的生态环境实在太好,这河水哗哗的,真是原生态啊。

    嗯,好像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啊,对了,一路行来所见河湖莫不上冻结冰,那冰厚的上面能走马,这里为何河水哗哗?

    “这河名唤通辽河,发源于遥远的北方草原,蜿蜒千里注入辽河,上游水势很平缓的,但经过扶黎山后,水势突然变得湍急,河水滔滔,冬天极少上冻。”

    公孙续这话很值得玩味啊,出兵救主公,明明知道路上有条不上冻的河却不带渡河工具?这是存的什么心?

    千万别说你是外地人对这旮旯不熟悉,为大将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民俗风情,兼通人情世故,怎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家出兵打仗都不派斥候出去打探一下的吗?

    这只有一个解释,右北平并非表面上的铁板一块,公孙瓒的部下里有人对他不满,这些人慑服于他的淫威,深藏不敢表露,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阴他的。

    你在辽东被围,我率兵救援,日夜兼程,心急如焚,结果被一条滔滔大河所阻。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糊涂。

    当初我一听说你在辽东被围,心都碎了,五内如焚,脑子就像一锅糊涂浆

    所以,这纯属意外,嘿嘿。

    李轨忽然改变了主意,他下令立即伐木造船筏。

    工匠都是公孙续从右北平带来的,有八百多人。

    大冬天的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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