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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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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知李轨出任辽东长史,两地都派使者来见,想拉拢李轨为自己站台。

    李轨可不想卷入他们的争斗中去,自辽西阳乐县折转向北,绕过辽东属国,进入辽东无虑县。无虑县是辽东边县,至郡治所在地襄平虽有大道却需通过玄菟郡,李轨不想再卷入地方争斗中去,便抄小道赶去襄平。

    穿过一片片草地,一座座森林,趟过一条又一条的河流,跋涉上千里,这一日终于来到辽东郡治所在地襄平。

    时正夕阳西下,只见暮色中的襄平城静肃如一座坟墓,毫无生机。

    周兴道:“真是作怪,长官上任居然没有一个人出迎?”

    赵云笑道:“何谓无人,你看那是什么”

    周兴引颈望去,只见城外吊桥边站着几个官员,一个个拢着袖子跳着脚,立在夜色中。

    原来襄平的官员不是不知道李轨要来,也不是避而不见,而是一早就来了,只是地方官府势力太弱,搞不起几千人的大场面,看着比较寒酸罢了。

    李轨看了只能苦笑,一地官员连迎接长官上任都搞的这么抠唆,可见官府势力是多么的弱小。

    人说辽东土着强大,如今看还真是不假。

    那一群官员发现了李轨,慌忙过来觐见,众人大都穿着新衣,但李轨也注意到有好几个穿着旧官衣。不过官衣虽旧,却洗的干干净净。

    这应该不是他们故意藐视上官,估计是真的穷到置办不起新衣袍。

    参拜已毕,迎入太守府,只见这府邸占地虽然广阔,却十分破旧,乃至太守理事的正堂案几都斑驳破了漆面。

    太守缺位,长史代理,所以这正堂李轨坐得。

    虽然很厌恶官场上的那一套烦文缛礼,但李轨也不想让人一开始就看清他的底牌,所以循规蹈矩按照礼仪接受了本地官员的觐见,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然后去后堂吃饭。

    新官上任,地方举办接风洗尘晚宴,这饭必须得吃,不吃不给面子。

    晚宴很丰盛,看样子是筹备了很久,辽东的官员真是苦啊,饮宴时大小官员逮着好东西使劲吃,连酒桌上的礼仪都忘了。

    李轨还注意到给他接风洗尘的只有衙内官员,地方的豪门代表却是一个都没有。

    李轨虽然坐了正堂,吃了接风洗尘宴,却不肯入住后衙。那里是太守官邸,他是长史,住进去不合适,这可打了当地官员一个措手不及,以前的长史都是住后衙的,这位新长官居然不肯住,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没准备别的地方啊。

    不得已暂住督邮曹清家中。

    入夜,歇息后。

    周兴打来热水给李轨泡脚,一边坐着发牢骚道:“真晦气,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偌大个郡连个馆驿都收拾不出来。我刚才问了,他们这的粮食只够吃到秋天,若是几千大军都开过来,只怕得出去要饭。”

    李轨道:“胡言乱语,几千大军出去讨饭,岂不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周兴道:“这事你还别不放在心上,我跟你讲,这地方邪乎的很,你得当心了。”

    李轨笑道:“我用得着你提醒。”

    罗嗦了一会儿,周兴走了。

    这时代的长途旅行绝对是对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跋涉千里,早已是身心俱疲,李轨正要躺下休息,曹清却来了,毕竟是主人,不好不见,曹清一身便装,满脸赔笑,身后跟着一个颇有姿色的侍女,手里端着一碗乳白色的汤,说是野山参熬制,大补。

    李轨心想,大晚上的喝这么猛的补品,你想要我七窍流血啊。

    又瞅了眼那侍女,忽然颖悟,曹清这家伙想的还真是周到啊。

    贵客远来,让家中奴婢侍寝,在这个时代是很流行很时髦的一件事,跟请客吃饭没什么两样,无所谓道德品质。

    李轨暗想我若拒之不纳,八成要被他猜疑,弄不好还被怀疑是xing无能,我初来乍到,地方不熟,正应该多拉拢几个当地官员熟悉情况。

    何况这是你主动贡献,我是却之不恭啊。

    李轨喝了汤,谢了曹清。曹清很醒水,当即退下。

    本章完

第60章 引蛇出洞() 
休息一晚,二日一早李轨换上便衣,带上赵云就出门去了。

    这是新官上任第一天坐堂理事,非同小可,所以阖府官员一大早就聚集在大堂外等候新长史的训话,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一直等到快正午的时候,周兴才从内衙出来,打着哈欠对众人说:“长史在二堂接见各位。”

    众人大惊,一人道:“辽东太守之位空缺,长史代行太守之职,理应在正堂断事。”

    周兴道:“断事归断事,今日长史不断事,他想跟各位聊聊天,所以各位还是请吧。”

    辽东郡新长史李轨上任三个月了,郡中百姓对他的面目还是很模糊,新长史据说很少出门,每日高卧至日中,午后在衙中召见各部曹官员,一处理完政事就回自己的公馆,跟督邮曹清所献的美女鸾儿姑娘颠鸾倒凤,日子过的别提多逍遥快活。

    这也难怪他,人家是刺史郭勋的得意门生,又是剿灭黄巾的功臣,到这来只是过渡一下,镀镀金,回头就升官发财,既然如此,谁又愿意在这苦寒之地瞎折腾,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过且过,混混日子多好。

    这种说法是有旁证的,据说这位新长史新婚不到一个月就来赴任,居然就没有把夫人带上,少年夫妻干柴烈火,一日不可离,且他那位夫人又是千娇百媚,知书达理,他就能硬下心肠舍得下?可见他是不打算在这长待的。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新长史的面目更加模糊了,因为辽东的百姓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时间到了中平七年夏,辽东的夏天并不热,对在后世饱受高温折磨的李轨来说,这夏天简直舒服的像天堂。

    鸾儿姑娘在他的辛勤努力下,已经有了身孕,这让李轨感到很难过,闻莺是他的妻子,他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他们的结晶,但现在却让这个肤白貌美、腿长腰细的东北大美妞抢了先。

    闻莺本来已经走到了右北平郡,但当李轨发现辽东的情况远比想象复杂后,就派人让她重新回到常平镇去。

    不仅他,管亥和张辽的军马也暂时落脚在右北平临渝县。

    情况不明,贸然动手是很不明智的。

    潜伏了小半年后,李轨对辽东的情况已经了若指掌,他决定舒展舒展筋骨,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于是襄平县在他的授意下贴出告示,决定用一个月时间清理城中所有商户所欠税款,先缴者有奖励,拖延者罚,抗税不交者严惩不贷。

    襄平水陆交通便捷,商贸发达,是大汉内地辐射扶余、高句丽的桥头堡,商业税收在地方税收中占据相当的比例。

    也正是因为商业利润太过丰厚,滋养起以詹、宋、赵、孙为首的辽东商业利益集团,这些家族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将触角渗透至辽东的方方面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根本不将官府放在眼里。

    在四大家族势力集中的新昌、襄平等地,商户从来不缴纳税款,导致辽东官府守着金山银山却活的像个乞丐,毫无尊严可言。

    所以襄平县贴出的这个告示一开始就遭致各方质疑,

    如事先预判的一样,这份告示除了遭致各方质疑和冷嘲热讽外,连一文钱税款也没有收上来。

    但很快,商户们就开始感受到了压力,告示上规定有十天主动缴纳期,期限一过,官府就要上门征收了。

    现在十天已经过去,官府的收税小分队正式出发。

    先从县衙附近街区收起。

    “老板,收税。请把账簿拿出来。”

    “这是小店的账簿,请长官过目。”

    “一个月营业额才五贯,你居然还过的这么洒脱,可见这账簿是假的,把真的交出来。”

    “长官,这就是真的,经济不景气,生意不好做。”

    “我去,居然敢诋毁朝廷的施政,抓起来带回去严刑拷问。”

    “哎,你,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呢?”

    “谁说我们随便抓人了,我们只抓不配的混账王八蛋。”

    “你居然敢辱骂老娘。”

    “哟呵,敢殴打官府税吏,反了你了,长史有令,抗税类同造反,来呀,把他拿下,把这里查封。”

    “哥,使不得呀,这不是普通人家,他们家是”

    “为他说情是吧,在我这没用,去长史那说吧。”

    一天一夜查了二十家商户,抗税者八家,弄虚作假的有二十家,所有人不管什么背景,统统被抓到了县衙。

    税吏进驻商家稽核,应缴税款,应补缴税款,罚款,一笔笔算的清清楚楚,然后请当事人确认,肯签字画押交钱的即刻回家,抗拒不配合者牢底坐穿,说情者同罪。

    三天过去了,被抓的二十家商户没一个松口的,全都跟官府杠上了。

    “哥,遇上硬茬了,咋整?”

    “继续整。”

    稽查税款的行动继续,县衙大牢里人满为患,郡守府大牢的人也一天天的多了起来。

    “一帮人鬼哭狼嚎,在里面过的生不如死,可就是不交钱,咋整?”

    “继续整。”

    “再整会出事的。”

    “能出多大事?他们还敢围攻县衙吗?”

    “这可不一定。”

    “我借他八个胆儿。”

    稽查税款的活动在继续,城中有名有号的八大商栈掌柜也被请了过来。

    人是来了,但想要把账查明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八大商栈实力雄厚,所聘账房水平之高辽东无出其右,假账做的比真账都真,县衙的税吏根本就搞不明白。

    查税查不下去了。

    “无妨,查税期间,他们需暂停营业,你们慢慢查,什么时候搞明白什么时候了账,我看他们能耗多久。”

    八大商栈的靠山是辽东四大家族,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商小贩,那是有尖牙利爪的老虎,要吃人的。

    “詹家城里的铺子被查了,但在城外河边码头的铺子仍然在继续营业,现在业务都转移到那边去了。”

    “把他封了。”

    “哥,硬干的话弄不好会激起民变。”

    “没那么严重,顶多是詹家反抗,别说我们连詹家都摆不平。”

    “哼哼,你太自信了。”

    李轨果然是太自信了,查封詹家码头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先是詹家伙计抗拒核查,把税吏打的头破血流。继而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围攻税卡,揪打税吏和税官。

    “詹家有意讲和,愿意赔偿医药费。”

    “你管这叫讲和,他若是愿意讲和那就带头缴税。”

    “这不可能。”

    “那还讲个屁啊。”

    这两起骚乱被李轨坚决镇压之后,更大规模的骚乱就开始了,

    入夜之后,数以百计的乱民在城中打砸抢烧,几乎要把整个襄平给掀翻过来。

    “蛇已出洞,可以动手了。”

    周兴兴冲冲地赶来汇报,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李轨精心策划的,目的是引蛇出洞然后一网打尽。

    “不,这只是两条小蛇,探路来的。真正的毒蛇还藏在洞里。”

    “那现在怎么办?”

    “让他们闹,我们秋后算账。”

    骚乱持续了一夜,次日清早官府开始秋后算账,一口气抓捕了两百多人,郡守府大牢人满为患,很多疑犯只能塞进牛棚里。

    一直面目模糊的长史李轨,此刻终于露出了狰狞。

    三日之内他判决了两百多个流刑,但大牢的牢位还是很紧张,因为官府仍在大规模持续不断的抓人。

    作为反弹,更大规模的骚乱接踵而来,这一次矛头直指李轨。

    数千骚动的乱民围攻郡守府,跟先前不一样,这次的乱民并非手无寸铁,而是装备精良的一支准军队。

    “这是要造反啊,赶紧调兵镇压吧。”

    襄平城东北细柳坡驻扎着两千辽东军,这是扞卫辽东的中流砥柱。

    抵御外辱、镇压内乱是军队的职责,此刻调兵进城于情于理于法都恰到好处。

    但李轨却苦笑了一声,反问道:“辽东军真会跟咱们走吗?辽东的官府穷的连饭都吃不上,哪来的军饷?他们都是很正直的军人,但端人碗受人管,能保持中立就仁至义尽了。”

    按照大汉朝的规制,地方有警,太守有权发布命令招募军队,但事发突然,根本就来不及,不得已李轨只得把衙内所有官吏都组织起来上墙驻守。

    汉代官吏不比明清,个个能文能武,且因边郡的缘故,人人都配有弓刀,三百人上墙驻守,跟暴民激烈对抗起来。

    仗打的很苦,郡守府正门东平楼一夜之间三度易手,天明时分被乱民攻占,居高临下朝府内射箭,压的官军抬不起头来。

    “引蛇出洞,这下把蛟龙引出来了,这可咋整。”

    “没什么,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这些由四大家族操控的乱民虽然强悍,但李轨毕竟是朝廷任命的长史,而且还是刺史郭勋的爱将、“白马将军”公孙瓒的结拜兄弟,四大家族到底心有顾忌,攻击的时候就难以做到决一雌雄,打打停停总难尽兴。加之李轨所部人数虽少却十分精锐,郡守府的工事也经过整修,也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苦捱了一天,入夜之后赵云组织人手把东平楼又重新夺了回来。

    次日继续对峙,互相攻打,各有死伤。

    僵持到第三日,朱骏的三百骑兵巡边归来,一举驱散了围困郡守府的乱民。

    郡守府转危为安,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皆劝李轨暂时忍耐,先施安抚之计,再秘密调遣管亥、张辽急速东进,等兵强齐备再算总账不迟。

    李轨不听,下令立即抓捕参与暴乱者。

    本章完

第61章 击破四大家() 
这一火上浇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詹、宋、赵、孙四大家族。

    更猛烈的骚乱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几百几千人的小场面,辽东各地百姓因为不满长史的倒行逆施都行动了起来,数以万计的乱民将襄平城围的水泄不通。

    李轨紧急招募兵马,但收效甚微,三天之内只招募了六十人,且多老弱。

    赵云道:“襄平百姓受四大土着欺压太久,心生恐惧,而今四大家族兴兵围城,城内岂敢响应?”

    李轨道:“四大家族若是爱民如子,辽东就不会如此贫瘠,他们拥趸虽众,仇敌亦不在少数,我们要把这股力量挖掘出来,善加利用。”

    四大家族的敌人多是城中贫民,四大家族垄断辽东一切赚钱的生意,且圈子十分封闭,撑死自己人,饿死圈外人。

    普通百姓分享不到四大家族的雨露,反而备受欺压,因之对这四家恨之入骨。

    只是这些人一盘散沙,凝聚不起力量,抗拒不得,对四大家族既恨之入骨又畏之如虎,不动员他们是绝对不敢站出来反抗的。

    看到这一步之后,李轨就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清肃内奸行动,凡跟四大家族走的比较近的人就是“内奸”,是“内奸”就遭到整肃,没有道理可讲。

    四大家族蓄谋已久,家眷、族人和亲近者事先都撤到了城外,只留部分边缘关系户在城中以为内应。有人主张施以恩惠,把这些人拉过来,李轨不同意,“清肃内奸”的目的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与四大家族不共戴天,以此取得城中贫民。

    城中贫民很快就有了一个认识:

    新来的长史跟四大家族不是一伙的,他们之间水火不容。

    当然单单这样,还不足以动员他们起来,他们已经习惯了麻木,擅长的是一旁看戏。

    那么就要再用一招——恐吓。

    “知道吗,詹家传下话来,城中百姓三日内若不起事响应,待城破之日,鸡犬不留,全部赶尽杀绝。”

    “真的假的?”

    “真的,赵家也这么说的,对了还有宋家。”

    “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他们斗干我们屁事。”

    “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两家水火不容,你死我活,这个时候你不表态不站队,人家怎么信任你?似我们这些贱命,死十万个,人家也不放在眼里。”

    “那倒是,在他们眼里咱们连条狗都不如。”

    “新来的这位长史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大清楚,但敢跟四大家对着干,是条汉子。”

    “而且我还听说他是郭府君的爱徒,是‘白马将军’公孙将军的把兄弟。人家的背景硬的很呢。”

    “哪管什么用,这里是辽东,四大家的地盘,闯了这么大的祸,他的靠山都未必能保的住他!”

    “嗤,你真是没见识呢,那若是人家有意为之呢。”

    “什么意思?”

    “你们忘了,去年‘白马将军’在管子城被围了两百多天,差点没命,那张纯和丘力居什么货色,‘白马将军’的手下败将,屡战屡败,凭什么在辽东这地方就围住了他?据说这里面有四大家族的身影,他们担心‘白马将军’来辽东抢他们的地盘,所以暗助张纯做掉公孙将军。这会儿人家缓过劲来了,能不报仇吗?”

    “你是说李轨敢这么干,背后有‘白马将军’的支持?”

    “那可不?不然他怎敢。能做到长史的人总不会傻吧。”

    “是啊,我听说人家是白手起家,靠本事上来的。”

    “”

    众人沉默了。

    “若是他能搞掉四大家,至少不是什么坏事。”

    “但若搞不掉呢,他拍屁股走了,咱们怎么办?”

    沉默之后,众人陆续散了。

    郡守府里李轨密切关注着这一切。

    “我们放出的假消息有人信吗?”

    “有,可多了,这事四大家能干得出来。”

    “那么,有人响应吗?”

    “有,老爷庙的王贵就信了,正在密谋响应呢。”

    “这人什么来头?”

    “一个开汤面馆的,手艺不错,人送他一个绰号‘辽东汤面王’。詹世通的二叔喜欢他做的面,时常召他到家里去,一来二去就看上了他娘子,这老王也是条硬汉子,一狠心、一跺脚就把自家娘子送进詹家当佣人了。五年时间白捡了两个儿子不说,还得了许多好处,店铺越开越大,生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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