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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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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义出马,再好不过。”

    太史慈得令催马而出,挺枪直奔苏章而去。

    苏章连伤己阵两员大将,杀戒已开,哪有什么客套,挺枪便刺,苏章摆刀格挡,兵刃交击,当地一声巨响,苏章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血箭喷出去,双臂酸麻,户口剧痛难忍。

    对手枪法精妙至极,力气奇大,动作更是快的让人眼晕。

    第一招意在试探,自己尚能应付,第二招再来,自己还能应付吗?

    不及他多想,太史慈拨马已到面前。

    苏章咬咬牙,催马挺刀迎了上去。

    两马交错时,他忽然发现太史慈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顿时大叫一声,手脚酸麻,全无应对之力,被太史慈一枪穿了个透心凉。

    太史慈一声怒吼,将苏章整个儿挑了起来。

    其时苏章人还没死,他双手抓着太史慈的枪杆厉声长嚎,声音凄厉之际,令人闻之丧胆。

    “子义威武,跟我杀!”

    李轨见敌胆已破,趁势挥兵掩杀。

    此时胡群所部气势正衰,被李轨这一冲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右翼先垮塌下去,左翼很快也绷不住了。

    不过胡群所部多的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临危不乱,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倒是李轨所部都是些老弱,先机一失,疲态都露了出来。

    所幸有赵云、太史慈两员悍将撑门面,否则就有土崩瓦解之势。

    令人恼火的是此刻邹靖竟作壁上观,丝毫没有救援的意思。

    “他奶奶的,姓邹的这是要咱们死啊。妈的,真是瞎了眼去帮他。”

    李轨呵斥道:“休要啰嗦!前面大纛下就是胡群,子义,带一队人马冲过去,务必挫动敌阵中军。”

    太史慈得令,率一支精锐风卷残云般地杀奔过去。

    “周兴,你打我的旗号往邹将军处撤退,记着,不许浪战。”

    “明白。”

    “子龙,随我去支援子义。”

    胡群为能把李轨围住甚为自得,虽然太史慈攻势极猛,但他也不在乎,因为太史慈就那么几个人,无论如何也挫动不了他的中军。

    “李轨跑了!”

    “跑了?废物,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哈哈,晚了。”

    “校尉,小心有诈。”

    “嗯——”

    胡群并非鲁莽之人,眼前一支生力军正与李轨的大纛反方向行动,这是要支援太史慈跟自己死磕啊?李轨看起来也没那么废物。

    不,这只是掩护李轨败退的疑兵罢了。

    李轨还是废物,他还是要跑!

    主意已定,胡群便不再理睬这支逆势而上的生力军,他挥动全军去追“李轨”。

    “胡群上当了。”

    李轨心中窃喜,看来战场上用计也没什么难的嘛,自己随便一个引蛇出洞,就真的把胡群引了出来。

    他和赵云立即调转矛头,直奔胡群杀去。

    赵云纵马在前,一杆亮银枪点点桃花开,尽是勇士的咽喉血。

    李轨的大刀耍的也很溜,但杀人不多,因为他杀人技巧有限,气力也不够。

    一时索性将大刀丢弃,掣出斩铁刀,跟在赵云身后劈斩起来。

    赵云见状忙改变策略,不再点杀,而是挥枪乱扫,一扫一大片,敌手纷纷坠马。

    他在前面开道,李轨在后面补刀,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路如入无人之境。

    胡群嗅到了危险,虽然他的身边有两三百忠心耿耿的精锐卫队,但他已无心恋战。

    他像一只受惊的狐狸,拨马逃之夭夭。

    主将临阵脱逃的危害有多大,胡群现身说法,给李轨上了一堂课。

    这支凶悍的军队突然像被人抽去了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那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眼看大局已定,邹靖也撒开了来抢夺胜利果实。

    邹靖的加入成了压垮胡群的最后一根稻草,上谷军山崩地裂般地垮塌下去,溃不成军,四散奔走。

    此役,斩首上千,俘虏八百,缴获堆积如山的辎重。

    “这就是胡群的寝帐,里面很不错哟。”

    李轨饶有兴致地参观了他对手的寝室,果然豪华舒适。

    “她们是什么人?”

    门口跪着四个面目清秀、身材纤瘦的士卒,一看就知道是女子。

    军营里是很忌讳女人存在的,普遍的看法是那样会带来不祥。

    胡群也是老军头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真是活该他要败亡。

    “这是什么东西,药味好重,胡群有病?”

    “他不是有病,他是不行,这是壮阳的药。”

    李轨回头瞅了眼那四个女人,嘟囔道:“不行还这么贪。”

    “主公,你看看这个。”

    赵云心细,从堆积如山的战利品里找到了一个木盒。

    木盒很普通,丢在一堆战利品里毫不起眼,但也正是它太普通了才引起赵云的注意:胡群生活如此奢侈,怎么会用这样一个木盒。

    盒子里是几封书信。

    字写在绢上,看着很舒服。

    李轨呵呵一笑,对赵云说:“子龙,你立大功了。”

    本章完

第69章 杀富不济贫() 
打扫战场的时候,李轨把一封胡群与幽州土着大豪勾结的书信交给了邹靖。

    “这,是真的,居然是这样,我真是错信了他。”

    “将军不信?把人带上来。”

    带上来的是一个文士,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

    “胡群勾结黄巾余孽害死郭府君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为一个奸贼陪葬?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书,书信”

    这文士正是邹靖的主簿,也就是后世大领导身边的秘书长,知道很多领导的隐秘。这些书信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敢说。

    李轨望了眼邹靖,这主簿虽然什么都没说,却等于什么都说了。

    邹靖脸色铁青,像一尊铁佛。

    从胡群寝帐里搜出来的这些书信里写的很清楚,幽州土着大户卢氏与胡群暗中勾结,假借黄巾余孽之名先杀郭勋,然后嫁祸给邹靖,再与公孙瓒联手讨伐邹靖,事成之后公孙瓒得渔阳以西,胡群则入主幽州,两家共享太平。

    卢氏是邹靖的幕后提款机,深得邹靖的信赖,他怎么也没想到卢氏居然会与胡群暗中勾结来谋害他。

    只是书证、人证俱在也由不得他不信。

    邹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哪主簿身后,骤然掣出佩刀,一刀将人挥为两段。

    李轨趁机言道:“除恶务尽,希望将军支持我。”

    邹靖嘿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他这是啥意思啊?”

    周兴问李轨。

    李轨没有回答,而是喝道:“传令集合。”

    “干啥?”

    “回幽州。”

    邹靖借口追击胡群,将本部主力拉出居庸关外,李轨则借口军队减员太多撤回了关内。回到常平镇,李轨将所部人马一分为二,亲自挑拣了五百精锐,要连夜带人进城。

    “哥,使不得,使不得啊。卢氏既然跟胡群勾结,眼见胡群败阵,岂能没有防备,咱们这一去太冒险了。”

    “冒险吗?那你留下好了。”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干嘛要惹这一身骚。”

    李轨怔了一下,嘿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既做得,为何我就杀不得?没有这样的道理。”

    周兴道:“你除掉这些人,幽州城便是邹靖一家独大,咱们是为他人做嫁衣!”

    李轨道:“账不是这么算的,人除了要计较利益,还要记得公义为何物,这些人是害死郭公的罪魁祸首,我既知道,怎能坐视不见?”

    周兴哑口无言,一时松开了李轨的马辔头,说道:“既如此,且让我先进城打探一二。”

    李轨笑道:“何必脱裤子放屁,咱们兄弟若连一个土着都摆不平,谈何纵横天下。”

    周兴闻言哈哈大笑,再不多问,上马追随李轨连夜进城。

    筹划害死郭勋的首脑正是幽州城北大户卢家之主卢炯。

    卢家有良田万顷,牧场数十处,名下产业不计其数,院里妻妾成群,童仆上千,在幽州城里是一等一的人家。都尉邹靖看中他的财力,跟他缔结盟友,但自古民斗不过官,二人交往中邹靖占尽了优势,这让卢炯很不满,但邹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谋略,却有一点很聪明,他擅于跟上官搞好关系,把几任刺史都伺候的舒舒服服,这一来,卢炯纵然再多的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因为他虽自信能斗得过一个邹靖,却不敢向整个幽州官僚系统挑战。

    郭勋和邹靖的反目让卢炯看到了希望,郭勋的背后靠山倒了,灭亡不过是早晚的事,而没有郭勋关照,邹靖就是一介武夫,好对付的。

    所以他就跟胡群勾结了起来。

    胡群有能力,更有实力,但他不会伺候人,所以一直被打压,郁郁不得志。

    卢炯的如意算盘是先弄死郭勋,然后嫁祸给邹靖,只要邹靖一软,他就跟胡群硬起来,然后联手公孙瓒灭掉邹靖,平分幽州版图。

    天下将乱,人人都有成为枭雄的机会,老子也搏他一把,有何不可?

    卢炯唯一失算的地方是李轨的突然介入,李轨出身卑微,能在幽州立足,靠的是郭勋的关照,所以郭勋被害他于情于理都应该站出来嚎几嗓子。

    但那也只能是嚎几嗓子,他远在辽东,中间隔着公孙瓒,公孙瓒是不会容许李轨重返幽州的。

    只是这家伙怎么就突然到了幽州了呢,还跟邹靖搞到了一起。

    居然还就说服了多疑寡断的邹靖,把矛头对准了幽州的土着。

    当日听说邹靖突然返回城里,可着实是把卢炯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那晚邹靖向他动手,一百个卢炯也挂了。

    好在邹靖就是邹靖,他居然愚蠢到要向虎林六家开刀。

    虎林六家的真正实力没几个人能弄清楚,幽州城里的那几家只是浮在水面上的油花,看着好看其实不中用,他们的真正实力在关外,隐藏在暗处。

    邹靖这么干等于是捅了马蜂窝,那真是连杀他的事都省了。

    可惜李轨这家伙半道上横插一杠子,居然把这场危机给化解了。

    虎林六家只是被驱逐出幽州,没有血海深仇,他们关外的亲戚就没理由入关问罪,邹靖居然就此躲过了一劫。

    正当卢炯沮丧之际,李轨却走了一步臭棋,他居然撺掇邹靖向胡群开战。

    幽州军界三座山,公孙瓒是最高的那座,邹靖和胡群实力在伯仲之间,在谁的地盘上开战谁的胜率就更大。

    什么,邹靖这边还要加上李轨?

    不,李轨跟邹靖可不是一条心,没有李轨邹靖尚且能放手一搏,有了李轨在身边邹靖分心二用只会输的更惨。

    等他们打的难分难解时,他就在幽州城里放一把火,彻底断了邹靖的根。

    到那时候

    卢炯被自己描绘的美丽图景彻底陶醉了。

    “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吵闹?”

    生性多疑谨慎的邹靖远征在外,城中密布着他的眼线,所有大户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

    卢炯明白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若要在幽州搞事成功,就必须抓住突袭这两个字,唯有如此才能打邹靖一个措手不及,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现在他必须忍耐,必须装出一副平和无害的样子。

    他主动将府中童仆调到城外田庄,只留百十个家人看守家园。

    这就给了李轨以可趁之机。

    所以当卢炯发现自己的府宅外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常平镇的武士从四面八方突进他的宅邸,见人就杀。

    “妈的,这是要灭我族啊。”

    卢炯掣出装饰精美的佩剑,招呼左右准备跟入侵之敌决一死战。

    卢炯发家不止一日,家宅豪阔,内蕴乾坤,李轨猝然发难虽然打了对手一个措不及防,但深入之后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怎么又转回来了?鬼打墙?”

    “屁,哪有什么鬼打墙,是他们布设的迷魂阵。”

    天黑,心里高度紧张,李轨一时也搞不清这阵法怎么破。

    “用火攻!”

    太史慈大步而来,进言道:“这些障碍都是竹木所制,不耐火,烧他娘。”

    李轨大喜,下令点火。

    火光一起,视野开阔了许多。

    赵云一指西北角的一座三层楼房:“那就是摘星楼。”

    世人传言幽州卢家有个摘星楼,高耸入云,内部陈设极度奢华,卢家累世积攒的好东西都存放在那。

    三层楼也叫高耸入云,住惯了高楼大厦的李轨直接笑喷。

    不过在以平房为主的幽州城区,这座摘星楼也的确是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而在领兵者的眼里,这里还是一处至关重要的制高点。

    “子龙,拿下摘星楼。”

    “得令。”

    “我去猪子龙一臂之力。”

    “你不要去,你另有任务,你去清点俘虏,这很重要。”

    摘星楼位于卢家大院前后宅交汇处,地理位置如此重要,若说里面不藏点好东西简直对不起它的名字。

    所以李轨只能派赵云去,而不能让周兴去。

    赵云提枪冲杀过去,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摘星楼下一人挑杀十数人,卢家家兵纷纷退入楼内躲藏,有弓箭手躲在暗处朝赵云放冷箭,被赵云挥枪拨开,一手持枪对敌,另一只手取出佩刀掷去,弓箭手应声而倒。

    赵云大步向前,就地上捡起弓和箭壶交给左右,这才提枪杀入楼中。

    李轨见楼内抵抗的十分激烈,便知卢炯就在楼内,于是让太史慈前往增援,两员悍将激斗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彻底将卢炯制服。

    卢炯满脸是血,被两名士卒押着跪在地上,但他并不诚服,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这房间料就是卢炯的书房,陈设的十分奢华。

    李轨拉了把胡凳坐下,问卢炯:“郭府君爱民如子,你为何害他?”

    卢炯翻着白眼,咧嘴冷笑:“你贪我家财,杀我家人,我斗不过你,认命而已,却也绝不上你的当,害死郭公的是另有其人,有种你找他报仇去。”

    李轨将其与胡群密谋的书信摔在他脸上,喝道:“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卢炯见事情败露,哈哈大笑道:“姓李的,你狠,不错害死郭勋的有我,还有其他人,我不信你敢把幽州土着连根拔起,你有这个胆子吗?”

    李轨拍案而起。

    周兴劝道:“哥,他这是激你,他是不想死。”

    李轨回头瞪了周兴一眼,不明白他怎么又跑这来了,原来周兴一直惦记着摘星楼里的东西,哪有心思去清点俘虏,跑过去应了个景就回来了。

    李轨回过身,盯着卢炯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喝令拖下去斩首。

    卢炯不喊不叫,只是盯着李轨的脸,阴笑道:“卢某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杀我总得找个理由吧,你敢开堂审我?”

    李轨嘿道:“你再有头有脸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平民家里私藏弓箭是什么罪,你应该很清楚。”

    卢炯大笑:“那张弓是我私藏的,那又怎样,你敢拿出来当做呈堂证供?你敢吗?”

    李轨当然不敢,因为这张弓是军弓,虽然编号被刮去,但不难查明是邹靖的,这东西往堂上一递,邹靖就尴尬了。

    周兴嘿嘿一笑,取了一张弓上前,对卢炯说:“瞧见没,这张弓也是从你们家收出来的,你服不服?”

    卢炯脸色铁青,呼吸急促,猛地张嘴朝周兴咬去,得亏周兴闪躲及时,否则鼻子怕就成为卢炯最后的点心了。

    李轨见卢炯气急败坏,鼻子里哼出一丝不屑,挥挥手。

    卢炯被带下去,瞬间枭首来献。

    卢炯一死,渤海系、城南系各家惊慌失措,连夜奔散。

    却不想李轨处置了卢家之后,并没有新的动作,他托颜阊带话给他们,郭勋大仇已报,各家不必惊惶。某日他在城中设坛祭奠郭勋,肯同来祭奠者便是李轨的朋友。

    众人问李轨为何不趁势将渤海系、城南系一窝端了。

    李轨笑而不答,对外只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想滥杀无辜,邹靖那边则推说渤海系、城南系已有准备,急切不能得手。

    至于卢家那庞大的家产,李轨并没有独吞,原因是他根本吞不下。钱、金银、珠玉、绢帛、布匹,乃至奴婢、牲畜、粮食都可以带走,宅子你搬不走吧,铺子也带不走,至于万顷良田,数不尽的牧场、矿山那就更没办法了。

    所以他把这些带不走的都移交给邹靖,至于浮财也不是全拿走,像粮食、牲口、布匹什么的就拿出一小部分赈济了城中贫民。

    本章完

第70章 新长官的手腕() 
邹靖的如意算盘是李轨回城后先干掉卢炯,然后跟渤海系、城南系火并,等两家撕的两败俱伤时他再回城收拾残局,坐收渔翁之利。哪晓得李轨杀了卢炯之后,渤海系、城南系瞬间溃散,全无还手之力,更让他不安的是李轨居然放过了那两派,邹靖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勾结,果真如此那就不得了了,城中若无牵制力量,李轨十有八九是要赖在幽州不走啊。

    自己真是笨蛋下棋死不顾家。

    “传令各部立即撤军,回幽州。”

    “可是将军,我们已经把胡群围在柳林堡,你再给我三天,我一定拿下柳林堡,提他的人头来见。”

    “若幽州丢了,我要他的人头有何用。立即撤军,违命者斩。”

    等到邹靖星夜兼程杀回幽州时,却发现李轨用卢炯的人头祭奠了郭勋后已经撤军回到了常平镇,卢家的家产虽然弄走了不少,但大头却都留给了他。

    李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此来真的只是为郭勋报仇?

    他会有这么好心?

    于是问谋士张齐李轨这么做的用意,张齐笑道:“李轨是胆怯了,得罪了幽州土着,他哪里还敢待在这不动。见好就收,还算他聪明。”

    邹靖以为有理,不复疑他。

    至于卢家的那些财产,李轨只是给了邹靖一个模糊的数字,邹靖也乐得装糊涂,于是经过他的运作,七成的财物都进了他的私人腰包。

    李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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