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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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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忠见李轨真的要走,马上换了副嘴脸,贱兮兮地说:“别呀兄弟,我就随便说说。等等我。那谁,关门,回家吃饭啦。”

    说话间关卡上的木门就咯啦咯啦的放了下来,眼看就要合闭,忽然听得身后有人暴喝一声:“呔!休要关门!”

    时已是黄昏,夕阳西下,百鸟归林,山谷里一股寒气正在滋生,二人正缩着脖子冻的瑟瑟发抖,被这一声断喝直吓出一身热汗来。

    扭头看时,却见有五骑飞奔而来,为首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提长矛,座下一匹雄峻的黑鬃马,一时呼啸而至。

    提马问道:“乃们看到笑面虎了吗?”

    李轨被他气势所慑,赶紧摇了摇头。

    夏侯忠见这汉子虽长相凶猛,却是布衣百姓,居高临下问他话,十分无礼,便气恼道:“你是什么人?驰马犯禁,意欲何为?”

    那汉把眼一瞪,气哼哼道:“某涿县张翼德也,笑面虎在涿县伤我兄弟,辱我嫂嫂,我要找他报仇。你这官如此询问,莫不是想包庇他?”

    夏侯忠闻言大怒,伸手去扯那汉,反被那汉劈手扣住他的手腕,当下一叫力,夏侯忠额头顿时见了汗珠子,也是他性子硬,咬着牙反而叫了声:“好汉子,有把子气力。”

    一时运力拼死抗衡,却是无济于事,面皮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子扑簌簌直掉。

    四下大惊,有守卒张弓欲射,被那汉翻眼一瞪竟吓得手足无措,把弓都丢了。

    李轨见这汉子气场如此强大,忙喝了声:“且慢!”疾步向前,拱手问那汉子:“你叫张翼德,你本名可是叫张飞?”

    那汉闻言却是一怔,附身回道:“正是,你认识某家?”

    李默道:“你是个卖酒杀猪的屠夫,家里有个桃园?”

    黑汉道:“你又如何知道?”

    李轨笑道:“那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刘备,有个二哥叫关羽?”

    黑汉子却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你再想想。”

    “废话,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某家欺瞒你为何?”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我不是怀疑你。”李轨赔了两声笑,心里却想:黄巾未起,“大贤良师”还在布道,估计刘关张三兄弟尚未风云际会,结拜于桃园。

    黑汉子把眼一瞪,厉声喝道:“你那汉子,嘀咕什么?”

    熟悉三国的人都知道张飞是个暴脾气,眼下这货虽然尚未发迹还是个屠夫,这暴脾气可一点没稍减。

    李轨哆嗦了一下,心头暗喜:虽无刘备、关羽这两个佐证,但这货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张翼德无疑。

    想到这,他忙赔上笑脸:“飞,飞哥,不是兄弟小觑你,那笑面虎麾下有七十几号人,刀枪弓弩齐备,单凭你一个人和这几位兄弟,去了只怕要吃亏啊。”

    张飞闻言扬天大笑,嘿道:“区区一个笑面虎,某家还不放在眼里。”

    说罢丢开夏侯忠,冲着守在关卡门前的一干卫卒喝道:“开门。”

    声若洪钟,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众人一时都吓坏了,呆若木鸡,站着一动不动。

    “开门,快开门。”

    李轨一边吆喝,一边跑过去亲自打开了关门。

    “飞哥,您这边请。飞哥,且慢!”

    张飞提马向前,正要过关,却被李轨扯住了衣裳。

    张飞牛眼一瞪:“你又待怎地?!”

    李轨赔上笑脸:“飞哥,你别误会,有道是猛虎缠不过群狼,毕竟他们人多,请将小弟这口宝刀带上。”

    说罢双手奉上宝刀斩铁。

    张飞一眼就瞧出这是一口宝刀,心中欢喜,道了声多谢,抓过刀提马出了关口。

    本章完

第12章 祭刀英雄血() 
众人去远,夏侯忠埋怨李轨道:“这厮是个莽汉,咱们懒得招惹他,你放他过去便是,又何必巴结他,还赠他宝刀,万一他不还你,我看你如何向大哥交代。”

    李轨笑道:“你放心好了,这张翼德的名号我还是听过的,为人虽然有些粗鲁,却是个义气汉子。再说这笑面虎也不是个东西,他若能为民除害,那也是一桩善举。”

    夏侯忠嘿道:“兄弟,你傻了吧,他就五个人,笑面虎有七十多人,你看那小老头其貌不扬,其实手黑着呢,谁杀谁?我看死的是他。唉,只可惜了大哥的宝刀,那可是嫂子祖上传下来的宝物。”

    提到那口斩铁刀,李轨气哼哼道:“别提了,那刀煞气好重,我已经被它割伤六次了,搞的我现在见到它腿都哆嗦。”

    夏侯忠笑道:“我早就说过这刀是有灵性的,一般人接不住,你还不信。听嫂子说这刀是杀神白起所造,白起带着它东征西讨,杀人百万,为秦皇一统六国立下汗马之功。白起死后阴灵附着在刀身,这样的兵器岂是一般人所能掌控的。当然啦,要想它服帖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让它一饮英雄血即可。”

    说到这夏侯忠促狭地笑道:“如此看,你算不上是个英雄。”

    李轨反唇相讥:“说的你好像没被这刀割伤过一样。”

    夏侯忠一窒,无话可说。

    朱大嫂的这口刀是祖上传下来的,出了名的妨主,她丈夫刘琰被割伤过,石重和夏侯忠也试过,一样无福消受,这才便宜了李轨。

    不过李轨也不是那万一挑一的绝世高手,佩刀的这段时间他前后被割伤过六次,几乎已经崩溃了。

    被张飞这一闹,二人再无心思回去喝酒,就守在关上等候张飞的消息。

    下半夜,寒气逼人,一众人围着篝火取暖,仍然冻的瑟瑟发抖。

    夏侯忠困倦的不行,哈欠连天道:“算了,还是回去吧,我料那黑厮已经让笑面虎给杀了,唉,看来他也不是英雄。”

    一时起身冲着几个卫卒喝道:“都给我记住了,若是笑面虎回来问,你们千万别说那刀是我兄弟给的,就说,就说是被他抢去的,知道了吗?”

    众人回道:“何须吩咐,我们晓得轻重。”

    这话刚说完,忽然听得南方有马蹄声,众人急忙起身,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浓浓的夜色中却见五骑旋风般来在关口下,为首之人盘马大喝:“开门,某回来也。”

    看时,正是张飞,去时五骑,回来仍然是五骑,竟无一人死伤。

    李轨连忙迎上去开了关门,张飞摘下马背上的一个包袱丢过来,李轨接着,沉甸甸的。

    “笑面虎让我杀了,若有人追究起来,只管提我张飞便是,莫要连累旁人。”

    李轨赞道:“飞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好手段,佩服,佩服。”

    张飞哼了一声:“马屁精!”

    提马要走,李轨赶紧拦住,笑嘻嘻道:“喂,飞哥,飞哥,我的刀?”

    张飞怪眼一翻:“刀?什么刀?哼,你那刀不是个好东西,已经让我给扔了。”

    李轨啊了一声。

    张飞把眼一瞪,眸中生出一丝寒气,嘿道:“你早就知道这刀妨主?”

    李轨赔笑道:“宝刀通灵,不甘落入庸人之手,妨害的是庸人,以飞哥的英明神武又何惧之有?哈哈,我不信它会妨飞哥。飞哥你没事吧,伤着哪了你?”

    张飞的脸黑的像块炭,哼了一声,摘下斩铁刀丢还给李轨,喝道:“任它再大的煞气,在我手里也只得乖乖服顺。”

    张飞去了,很傲娇的样子,但李轨注意到他的左手手臂上缠着一块纱布,按照他以往受伤的经验,估计是斩铁刀干的好事。

    夏侯忠掂了掂张飞留给李默的包袱,顿时喜上眉梢,咳嗽了两声,大声嚷嚷道:“算这厮识相,下次再这样咋咋呼呼的,老子一定给他好看。”

    回山寨的路上,李轨问夏侯忠:

    “三哥,这么多钱,就不分一点给弟兄们?”

    “分不得,一分事情就大了,这事你听我的没错,回头给他们做两件衣裳就行了。不说了,赶紧回吧,希望肉没吃完。”

    晚上朱大嫂炖好了野猪肉,坐等李轨、夏侯忠不回,就派了人去叫,却得知关卡上有警来不及回来,所以众人就先吃了,等到半夜仍不见二人回来,刘琰不放心就留石重看家,自己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卫卒赶了过来,却在半道上遇到了二人。

    李轨轻描淡写地说有几个商贩过境,怕出事,所以留下来盯了一会,后见无甚大碍,这才撤了回来。

    刘琰心知有古怪,碍着人多没有问,回到山寨朱大嫂和闻莺服侍三人净面洗手,把热腾腾的猪肉、烙饼端上来。

    李轨见闻莺还没有睡,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不觉有些感动,就催促她回房去睡。

    先前听说关卡上有警,闻莺十分紧张,一直守在寨子里等李轨。如今见李轨平安归来这才放了心,在朱大嫂的劝说下回房去了。

    恰好石重巡视回来,兄弟四人关了门围坐在火塘边,夏侯忠就把今晚发生的事大体说了一遍,只隐瞒了李轨把刀借给张飞的情节。

    然后他打开包袱请刘琰、石重看。

    包裹里满是金银和珠宝首饰,粗略估算不下三十万。

    石重眉开眼笑,乐的不行。

    刘琰却眉头紧锁,面色沉重。李轨道:“大哥有甚心思吗?”刘琰嘿了一声,抬起头,忧心忡忡道:“笑面虎这个人心狠手辣,贪财好色,绝不是什么好人,让人杀了,那是他咎由自取,也算是为民除害。不过此人是军府赵校尉关照的,每年孝敬上面几百万钱,所以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咱们跟那张飞也没什么交情,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提,免得引火上身。”

    夏侯忠道:“那这些钱怎么处置?”

    石重道:“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吃!”

    刘琰微笑道:“钱是老四挣来的,老四,你说说应该怎么办?”

    李轨道:“大哥,别考我,我可不知道怎么办。要不大伙分了?”

    刘琰笑而不语,喝了口酒,抹了把嘴,吃了口肉,又抹了把嘴,这才慢吞吞地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们商议,却苦无机会,今日正好说个明白。现如今幽州、冀州到处都在闹太平道,愚夫愚妇们在家**奉张角的牌位,尊其为神,门徒何止百万!一旦有变,祸乱必起,到时候咱们必是左右为难。”

    张角的大名李轨当然听说过,张家三兄弟张角、张宝、张梁后来发动黄巾起义,直接动摇了东汉王朝的根基,借镇压黄巾起义的契机,各地的刺史、太守招兵买马,坐地称雄,互相吞噬,生生的把大汉王朝给撕裂了。

    黄巾起义的性质暂且不论,是非曲直留待后人去评说,只是对当下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大劫难,刀兵四起,民不聊生。

    刘琰已经看出了危险的苗头,所以内心惶惶不安。

    李轨很佩服刘琰的敏锐,他若非穿越而来,绝不会比刘琰知道的更多,眼下这社会虽说躁动不安,但要说马上就要天下大乱,他不敢给这个论断。

    “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咱们兄弟都听你的。”

    “说吧大哥。”

    “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刘琰听了三兄弟的表态很满意,喝了杯中酒,咂咂嘴道:“一旦大乱,我决定招兵买马,一为讨贼安民,报效朝廷,二来也是为自己挣个出身。诸位兄弟意下如何?”

    夏侯忠道:“嗨,我当啥事呢,大哥,这事不必跟我们商量,我听你的。”

    李轨却明白刘琰说这话的意思,沉吟道:“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乱世来临,要想有番作为必须得有枪、有人。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大哥要把这笔钱存起来,留着以后干大事。”

    刘琰十分欣喜,他就是这个意思。

    “没说的,听大哥的。”石重表示赞同。

    “没说的。”夏侯忠也赞同。

    刘琰双眸透着兴奋的光芒:“那就这么说定了,乱世强者为王,有兵马方为强者,有了兵马要多少钱没有,没了兵马有多少钱也守不住。”

    李轨附和道:“大哥说的对,太平道这么闹下去,早晚得天下大乱,我在想既然大乱不可避免,咱们还是得提早着手,招兵买马,打造兵器,囤积粮草,等到乱起,咱们就扯旗讨贼。”

    刘琰闻言大喜,连声道:“老四有见地,不过这个时候就招兵买马,打造兵器,未免太过张扬了,弄不好被人扣一顶谋反的帽子,那就不好了。”

    李轨道:“咱们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啊,这山里不是有贼吗,咱们就请求上面增派兵力来剿匪,他们肯定不会答应,那咱们就武装庄户,招募勇士,以讨贼之名把人马拉起来。”

    夏侯忠闻言一拍大腿:“好啊,我看行。”

    石重也点头道:“这么做,也行。”

    刘琰微微颔首,道:“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放出风声,探探风向,然后再正式提请上面派兵。对了,四弟,你明日去一趟涿县,军府的被服拨下来了,却被扣在涿县县衙,乌贵那个鸟人不见钱不肯撒手,害的弟兄们受冻挨饿,你辛苦一趟,花点钱把东西拿回来,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

    本章完

第13章 二哥,请了!() 
涿县距离哭宋寨有六十多里,李轨带上四个护兵二日一早出发,辰时前后就进了城,先找个地方吃饭歇脚,然后去采买了一些礼品,让卫卒挑着去见涿县县尉乌贵。

    幽州刺史部管着好几个郡,每个郡都设有都尉一名,协助太守掌管军事,刘琰他们属于刺史府所在地广阳郡都尉府,不属于涿郡都尉管,所以他们的粮草补给都由广阳郡筹措划拨,按道理来说军用物资到哪都是一路绿灯畅行无阻,但这个道理在涿郡的涿县就行不通,因为涿县的县尉叫乌贵,是个胆大包天、嗜财如命的货色。

    雁过拔毛是他的拿手好戏,见到这笔物资打这过就动起了歪心思。

    若是搁在平时刘琰自然要跟他打打官司,但眼下已是寒冬,弟兄们没有被服整天冻的冷哈哈的,多磨叽一天弟兄们就多受一天的罪,所以刘琰只好妥协,让李默贿赂一下那个乌贵,好把被服弄过来。

    李轨带着人和礼品直奔乌贵家里,却来晚了一步,乌贵去衙门了,家里只有他的发妻胡氏,这胡氏也是个贪财之人,见李轨送的这份礼够厚,一面留他喝茶,一面打发家中小厮去县衙禀报了乌贵。

    乌贵虽然贪财、胆大,但也非无所畏惧,阻截军用物资的罪过还是很大的,还是要见好就收。

    得知哭宋寨已经服软给了孝敬,他便准备退一步。

    于是交代小厮把李轨等人请到县衙来,来个公事公办,表现一下自己的正直无私。

    涿县县衙地方不大,乌贵虽身为县尉也只能跟一干小吏挤在一个院子里办公。

    见面寒暄,说些废话,乌贵已经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为自己开脱,李轨虽心里厌恶这厮无耻,但也只能隐忍不发。

    戏份做足,乌贵皱了皱眉头,装出很为难的样子,但还是当场开了令签,把那批被服还给李轨

    李轨是一刻也不想多待,起身往外走,乌贵就作势往外送。

    恰在这个时候一名彪悍的络腮胡皂隶走了进来,瞅了李轨一眼,伏在乌贵耳畔嘀咕了两句,乌贵眉头一拧,示意他先出去,这边向李轨拱手说道:“在下还有点小事,恕不远送了。”

    说罢便转身跟着那个络腮胡皂隶去向西跨院。

    西跨院的门虚掩着,里面站着几个束红腰带的皂隶。

    夏侯忠从军之前就是广阳郡的捕快,因为这个李轨对衙门里的道道还是略知一二的,这些捕快看着都是穿一样的皂衣,其实是有等级之分的,只有资深皂隶才有资格系红腰带的。

    但吏毕竟是吏,再大也大不过官。

    乌贵大小也是一个县尉,一县最高的军事、治安长官,有必要对几个皂隶如此恭敬吗,除非他们是来自郡府,甚至是更高一级的刺史府。

    不过这毕竟不关他什么事,他是来要东西的,东西到手了,就可以走了。

    拿着乌贵开出的令签李轨带上脚帮的人顺利把被服领了出来,脚帮是专门替人运输货物的帮派组织,类似现在的物流公司,在当地势力很大,而且信誉极佳,押运一批物资走几十里路完全不是问题。

    约好了二日清早出发,李轨给随行的张三、李四、王五、赵六放了假,让他们随便溜达,他自己却挎着斩铁刀去了城南。

    他从脚帮那里打听到张飞就住在城南,开着一间很大的生肉铺。

    张飞这家伙脾气虽臭,但毕竟是三国屈指可数的猛人,就算自己没本事把他收归麾下,跟他认识一下也是好的嘛,有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猛人朋友就多了一条高速公路。

    涿县县城不大,虽有坊市之分,但街面还是很繁华的,尤其十字路口一带更是热闹非凡,李轨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时间不长,对很多东西都充满了好奇。

    买了一个烤串和肉饼正吃着,忽然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路边围着一群人,人群里一个流里流气的小痞子正在跟什么人较劲,只听他吼道:“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你不服,行啊,来,来打我呀,你长那么大的个儿,别说不敢打我。嘿嘿。来呀,打我,打我呀。”

    “我擦,居然还有人提出这么有趣的要求。”

    李轨嘿嘿一笑,决定去看个热闹,他分开人群挤了进去,然后心尖儿猛地一颤:我艹,真是出门见贵人啊,这不是关二哥吗?

    却见人群中央坐着一条大汉,虽然只是坐着,也难掩他那雄壮的身材,看他面若重枣,长髯二尺,卧蚕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眯缝眼,哦不,是丹凤眼。

    这可不就是义薄云天的关二哥吗。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想到这李轨大步上前,一巴掌呼在那痞子的后脑勺上。

    那痞子正跟关羽较劲,猛然受此打击一时就懵了。

    “我,你,你什么人啊你?”

    李轨此次来涿县是办公事的,为了方便穿的是队率的袍服,这痞子显然对军队里的那一套比较熟悉,见打他的人是个队率,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也不能认怂,于是叫嚣道:“这位军爷,我得罪你了吗,为何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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