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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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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性命不保。

    黄巾为什么起义,一是张家兄弟看到汉室气数已尽想干一票大的,其次就是地方治理全面崩溃,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看不到希望,人心思乱。

    但这个人很会钻营伪装,此后二十年非但纹丝不动,反而势力越来越大,李轨取河东时他率部驱逐了县令,向李轨投诚,居然混了个县令当当,自此黑白混流,成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李轨几次想动他,却发现并不容易,派去北屈县暗访的人一进县界就被他的徒子徒孙偷了信物,然后又当做疑凶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几乎把命丢在那。

    没有证据,又是反正的功臣,李轨对这个人很头痛。

    这次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一是要试试他们的斤两,二呢也是帮自己拔掉一颗嵌在肉里却又不方便拔除的刺。

    他们做的很好,干净利索,还给人以遐想的空间。

    李轨决定重用他们,借他们的手帮自己拔掉更多的肉中刺。

    所以要讲信用,这种案子总是不好破的,但又不得不破,所以找人顶缸在所难免,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要讲信义,否则以后谁还替你顶呢。

    这个事不能跟皇甫存明说,以他的悟性多经历两次也就明白了。

    在人的额头、胸口、阴部各放一朵红花,这个创意很有意思,他们自称是山野村夫没有名号,没有名号叫起来总是不大方便,那么就给他们起个名号吧。

    叫红花会?

    不,他们当不起这个名字。

    叫三朵花会。

    貌似有些拗口。

    嗯,那么就叫他们三花门吧。

    李轨觉得自己这个名字很有创意,就在给四柳门和地方郡县的公文中用了这个名字,从此大汉的天空下就多了一个令人闻之生畏的恐怖杀手组织——三花门。

    闷热的夏天刚刚过去,李轨就接到了吕布跟刘备开战的消息。

    这一回是吕布先动手的,豫州这一年粮食大丰收,吕布又得到了李轨赠送的军械,觉得腰杆硬了,于是开始打陶谦的主意。

    陶谦自忖弄不过吕布,就向刘备求救,刘备围魏救赵,借口防御袁军,出兵东郡沿河四县,两家正式开打。

    这次争斗表面看是吕布欺负陶谦,刘备主持公道,实际上是两家为了争夺徐州而战。

    陶谦年纪大了,日渐昏聩,两个儿子也都不大成器,徐州眼看后继无人,刘备和吕布都馋的直流口水。

    这次刘备出兵表面上是出于义气拔刀相助,实际上是担心吕布一家独吞徐州。

    二人这边刚刚开打,冀州的袁绍就派田丰到了长安,向李轨请求出兵调停。

    李轨心中暗喜,脸上却做出不大情愿的样子,他问田丰:“冀州今年风调雨顺否。”

    田丰道:“赖丞相洪福,还过得去。”

    李轨道:“去年冀州多个郡县遭受水灾,赖主上洪福今年虽然丰收,底子仍然不厚,此时出兵河南,只怕不方便吧。”

    田丰道:“河南河北都是大汉的疆土,住的都是大汉的百姓,冀州怎忍有人为了一己之私妄动干戈荼毒生灵呢。万请丞相允准冀州出兵,为朝廷排忧,为丞相解难。”

    李轨这才勉强答应下来,遣使去邺城,以皇帝的口吻要冀州牧袁绍出面调停吕布和刘备两家的争斗。

    袁绍得到授权,大喜,对谋士沮授说:“李轨虽天性狡诈,也有失策的时候,他指望着我们三家混战,三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却绝想不到我和吕奉先有约在先,联手灭了刘备平分徐州。”

    刘备自得青州后,整军经武,势力日渐壮大。这引起了吕布的不安,袁绍看到机会遣使与吕布缔结盟约,相约联手干掉刘备,袁绍收回青州,吕布取徐州,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这主意是谋士许攸给袁绍献的,荀彧的哥哥荀谌也推波助澜,沮授却是坚决反对。

    第一,袁绍自失去黄河以南地盘后户口大减,实力大损,去年冀州又遭遇水灾和蝗灾,百姓逃亡,粮食减产。

    第二,袁绍的北面有公孙瓒,西面是李轨,这两个野心家无时无刻不想着撕碎冀州,分吞这块肥肉,只是实力不济,未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候出兵渡河去抢什么青州、徐州,不是舍本逐末吗,一旦大军渡河,公孙瓒联合李轨趁虚而入怎么办?

    第三,吕布、刘备为徐州而争斗,李轨是乐见其成的,但若真的到了哪一家要独吞徐州的地步,李轨是一定会出兵干涉的。

    他要的是两败俱伤,而不是刘备、吕布因此坐大威胁到自己。

    所以正确的选择是坐山观虎斗,看刘备、吕布、李轨三条恶狼勾心斗角,互相撕扯,等他们三人争的精疲力竭时,自己再出兵北上干挺公孙瓒,为冀州取得一个稳固的后方,如此才有精力南下争雄。

    但袁绍听不进他的劝告,一意孤行,居然还拿着李轨的亲笔信来奚落他。

    沮授羞的面红耳赤,当场就要辞官而去,被一干好友劝阻,回府后他茶饭不思,闷闷不乐,一个人躲在书房里长吁短。

    夫人来探望他,问其何故?

    沮授握着夫人的手,忧心忡忡地说:“许攸奸险,荀谌已经被李轨收买了,主公看不穿二人的伪诈,偏听偏信,我料早晚必败,到那时候只苦了你们。”

    夫人听了却抿嘴笑道:“阿三真是忒愚昧,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吗?”

    沮授道:“怎可如此,我世受袁氏恩德,怎忍背叛?”

    夫人道:“你也劝不住他,似此折腾下去早晚必败,届时身死族灭,你纵然给他陪葬又有何益?徒为天下人笑罢了,倒不如将邺城献给有德之人,借此保全袁氏一门的富贵荣华,也见你的忠义。”

    沮授诧异万分,道:“夫人,这是你的想法,你真是太有见识了,我真是小觑了你。”

    夫人笑道:“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沮授道:“是是是,阿姐教训的是,我真是糊涂的很。”

    夫人道:“如此,就放下心事随我用餐去也。”

    解开了心结之后,沮授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改日他趁送别李轨使者的机会,暗将一封书信交给使者带去长安。

    李轨看过沮授的书信后大喜过望,道:“邺城有救了。”

    凌嵘和周府也看了,却没有李轨那么乐观,凌嵘劝道:“我闻沮授足智多谋,对袁氏又忠心不二,虽不得袁本初信任,却也不至于此吧。”

    李轨笑道:“他是个忠义君子,若非万不得已岂会写这样的书信?许攸是个奸臣,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已经在出卖袁本初了。”

    周府道:“许攸此人究竟是在为谁效力?”

    李固道:“你疑心是我收买了他,不,不,我不会用这种无信的小人,是公孙伯圭收买了他,他急着把邺城卖给幽州,狠狠地赚他一笔呢。”

    周府还想问荀谌在为谁服务,却见立在一旁的凌嵘朝他挤了一下眼。

    周府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荀谌是国师荀彧的兄长,不必说这肯定是荀彧出面说服了兄长在暗中帮助李轨,否则以他的智慧又怎会撺掇袁绍出兵南下火中取栗呢。

    想想袁绍也真是够可怜的,身边那么多的谋士,人人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居然就没有一个人来劝他一句,拉他一把。

    哦,貌似还有一个沮授,但沮授的良言相劝非但没有赢得片言赞许,反而遭到袁绍无情的奚落。

    唉,真是人走背运小鬼推啊。

    本章完        

第169章 谋士斗谋士() 
刘备没有想到袁绍会半途插手,他这一出手,刘备就明白了,这是袁绍跟吕布勾搭起来了,他和吕布都曾在袁绍手下混过,与吕布相比,袁绍更提防他。

    所以二人联手挤兑他也就不奇怪了。

    压力忽然如山还大,一个吕布已经够难缠的了,袁绍的加入直接压垮了刘备孱弱的脊梁,陶谦近在咫尺,却是个无用之人,他自己尚且不保,又能帮他什么?

    万般无奈之下刘备只得向李轨求救。

    李轨不希望刘备败的这么惨,因为他还指着刘备牵制一下吕布呢。

    出兵救援,那是蠢人才干的事,李轨觉得自己应该整点别人做不来的高技术含量的活,譬如召陶谦入朝,把徐州让给刘备,再让刘备把青州让出来。

    陶谦肯定是求之不得,群狼环伺,他一衰老生病的老绵羊还在那磨叽个屁呀。

    刘备也会求之不得,青州是他从袁绍手里抢的,既然守不住那就让出来呗,徐州是陶谦让给他且经过朝廷认证的,你们谁也别来抢,谁抢,我就在丞相面前告谁的状。

    李轨的判断精确到了极点,密使一到临淄,刘备立即表示赞同,陶谦那边更爽快,直接扛上行李撘使者的顺风车去长安了。

    你谁能想到陶谦早就在长安为自己买好了宅基地,在关中和太原买好了子孙田。如今挥一挥衣袖潇洒而去,从此海阔天空。

    陶谦走了,徐州改姓了刘。

    李轨立即以皇帝的名义下诏,加刘备左将军,授徐州牧。

    在青州的归属上,李轨则不置一词,装起了糊涂。

    袁绍狡猾点,立即宣布由自己的大儿子袁谭署理青州牧,接管青州。

    吕布一听就炸了,几个意思,大耳贼窜了,青州归袁绍,我特么的忙乎大半天为了啥?

    问徐州讨好处,那是有困难滴。徐州城高池深,兵多粮广,民风强悍,军人善战,只因陶谦老朽昏弱才被人欺负,而今换成了大耳贼,岂可等闲视之?

    何况还有李轨在背后给他撑腰。

    那么就向袁绍要点好处吧,再怎么说也是我帮你要回的青州的,好歹也给我几个郡补补虚吧。

    袁绍王者归来,意气风发,但立足未稳,倒也不想得罪吕布,所以就把卢县、肥城给了吕布,吕布一听就急了,特么的打发叫花子呢,格老子的看不起我,我打。

    河南战火重燃,豫州虎跟冀州虎吼声如雷,撕的天翻地覆。

    袁绍很快就招架不住。

    沮授劝他从黄河以南撤军,保守冀州本部,袁绍不肯,他抹不下这个面子,冀州精锐一批批的渡河南下,后方空虚到饥民打砸县衙也没办法镇压。

    李轨觉得收复河内的机会终于来了。急调河东太守华雄率部东进,令东郡太守夏侯渊、将军曹洪渡河北上;

    令京营校尉李典、乐进率部东进。

    令上党太守朱骏出太行,攻击河北,以为牵制。

    李轨的目标只是趁机收复河内,因为没有河内的屏障,洛阳就是一块险地,复兴计划无从谈起。

    他的好兄弟公孙瓒却会错了意,以为李轨要灭亡袁绍。

    且他垂涎冀州已久,苦无李轨的配合,此刻不取更待何时?

    兄弟二人非常“有默契”地展开了行动。

    公孙瓒遣大将严纲为先锋,从河间出兵,绕开袁绍重兵驻防的巨鹿和赵国,目标直指南方的平原。

    袁绍精兵悍将尽在黄河以南与吕布死磕,河北无一员名将,这是公孙瓒的判断,这个判断基本准确,只是在清河境内出现了一点小麻烦。

    东武城的守将居然会是张合!

    张合可是袁绍麾下有数的名将之一,那战斗力岂是严纲之流能比的。

    严纲就像一列疾驰的火车撞在了山体上,直接被崩飞了。

    公孙瓒大怒,亲自率部攻打东武城。

    东武城守军不足两千,城池也不算高大,粮草、器械啥的都不足,只是因为张合在,就变成了一颗钉子,扎脚的钉子。

    公孙瓒在东武城耽搁了太多时间,这里几乎成了一道他难以逾越的屏障。

    李轨攻打河内也不顺利,镇守河内的是袁绍麾下大将高览。先是夏侯渊渡河的时候消息走路被高览迎头痛击,杀伤数千,杀的夏侯渊直接停摆。

    不久华雄部又在河内温县受困,李轨当初为了避免五胡乱华的悲剧上演无罪而诛,灭了温县豪门司马一族,就此得罪了温县百姓,这次他们主动帮助袁军伏击华雄,搞的华雄狼狈不堪。

    而李典、乐进更惨,被高览把住各处关隘,始终出不了太行。

    各路中唯有朱骏比较顺利,出上党穿越太行后直捣袁绍的腹心。

    但他兵力即少,人又太过谨慎保守,所以虽然越过了太行天险插入袁绍的腹心却没有进一步的作为。

    恰在这个时候,南方传来消息,吕布把袁绍大将颜良围困在东郡东阿县,围点打援,一连俘斩万人,斩杀袁绍麾下大将郭援、眭元进、牵招、苏由、阎柔。

    袁绍大惊失色,急忙遣使向吕布请和,但吕布哪肯?揪着颜良按的死死的,力气不要钱似的抡起拳头直接往死里揍。又在黄河南岸打造战船扬言要渡河北伐。

    四面受敌,后方空虚。邺城人心惶惶不安,许攸劝袁绍舍弃邺城去青州躲避,袁绍心动,下令谋士们议论。

    谋士们分成两派,一派以许攸为首,主张立即南迁避祸;另一派以沮授为首,反对南迁,主张坚守邺城,以不变应万变。

    两派争吵不休,袁绍犹豫不决。

    许攸为了促成此事,使了个计谋,将沮授支到邯郸去督粮。

    沮授知道这是许攸的计谋,请求袁绍另外派人去邯郸,让袁绍十分不快,沮授无奈只得暂时离开邺城。

    恰在此时,一支吕布的小分队渡过黄河摸进了阳平县城,放了一把火,烧死了几个人。虽然很快被全歼,但仍然造成了极大的恐慌。邺城的大街小巷盛传吕布即将渡河攻打邺城,许攸趁机纠集了一群人进府请求袁绍下令南迁。

    袁绍动摇了,下了南征的命令。

    所谓南征不过是南迁避祸的委婉表达。

    沮授人在邯郸,闻听此讯大惊失色,夺了匹马一路追到邺城郊外,拦在袁绍的马头前,啼哭劝道:“邺城才是根本,去青州就是浮萍,主公舍本求末,早晚被刘备所图。”

    袁绍道:“公与,我又何尝想走,奈何李轨兵马已过太行,公孙瓒陈兵平原,吕布又在河南造船,三面受敌,四面楚歌声,邺城怕是守不住了。”

    沮授道:“李轨兵马不过朱骏偏师,人马不足三千;公孙瓒由河间出兵,不敢走巨鹿足见心虚,东武城一战张合将军以两千破三万,足见燕军虚弱;吕布虽强,却又黄河天堑,造船岂是一日半日之功?主公但以不变应万变,邺城可保,基业永存。”

    袁绍犹豫起来。

    许攸喝道:“妖言惑众,沮授当斩。”

    沮授道:“许攸卖主求荣,当车裂。”

    许攸冷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主公,沮授暗通李轨,我有证据。”

    袁绍大惊,问道:“证据在哪?”

    许攸挥了挥手,左右带上来一名家奴,沮授一见,不由得大惊失色。

    袁绍心中生疑,喝道:“公与何故色变?”

    沮授忙道:“此人正是下臣府上的家奴,前日他趁下臣外出督粮在府中聚众饮酒,酒后行凶强暴厨娘一名,被当场擒获,因下臣不在,故此将其暂时羁押,谁知他夜半竟挣脱绳索逃走了,左右也寻他不着。许攸,他怎会在你的手上?”

    许攸嘿道:“纯属一派胡言!”

    他转身向袁绍禀道:“沮授与李轨私通,私下书信往来,欲献邺城,这个人就是信使。沮授担心丑事败露,欲杀人灭口,他故而来向我告发。”

    沮授道:“你血口喷人。”

    拔剑欲杀许攸,许攸亦拔剑在手。

    袁绍大怒,喝道:“够了。”

    左右卫士一拥而上将二人分开。

    袁绍问那家奴:“你给我说实话,但有半句不实”

    那家奴浑身发抖,叩头如捣蒜,连声道:“小人怎敢欺心?小人本在田庄做工,两个月前奉命府中,不过三天家主就遣我去长安送信,我去长安把信交给一户周姓人家,在他家住了两日,讨了回书,得了回程盘缠。此后又走了几次。后听人说那户周姓人家原来是伪相李轨的亲信心腹周兴,小人想主公正与伪相交兵,家主如此终是不大妥当?故此再叫我去时,我托病回绝,不料当夜就有人闯入我屋行刺。小人自幼也习过拳脚,屋里又有现成的棍棒,混战中我打杀了那人,脱身逃走。素闻许公忠义无双,嫉恶如仇,故此前往告发。”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骂许攸道:“你处心积虑害我,究竟意欲何为?”

    呐喊一声,挥剑来杀那家奴。

    许攸仗剑护住那家奴,嘿然冷笑道:“事情败露,你要杀人灭口吗?”

    袁绍大怒,喝令左右卫士缴了沮授的兵器。

    这家奴本是沮授府中的一个管家,因私吞公帑被革职,故此怀恨在心,趁沮授外出在府中聚众饮酒,酒后强暴厨娘一人,被逮捕后关在柴房,等候沮授回来处置。

    他自有走江湖会一点缩骨功,夜半挣脱绳索后翻墙逃走,本来准备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因身无分文,就去向自己的同乡借贷,可巧他这同乡跟许攸家的管家相熟,许府管家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许攸。

    许攸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便将他藏匿在府中。

    袁绍刚愎自用,势力日渐衰弱,手下人各怀鬼胎,都在暗中谋出路。许攸相中的是公孙瓒,邺城就是他的觐见礼。

    邺城城高池深,粮草足备,又有重兵驻守,袁绍要是不走,拿下它得耗费多少兵力?

    所以他才一个劲地撺掇袁绍渡河去青州。

    倘若沮授不坏他的好事,他也犯不着跟沮授翻脸,但既然沮授自己冥顽不化,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早就听人说沮授私下跟李轨有来往,苦于没有证据,直接构陷的话只怕效果不佳。

    袁绍这个人他是了解的,多疑但绝不愚蠢,他是讨厌沮授但从不怀疑他的忠诚。

    打蛇不死三分险,犯不上。

    但眼下这情形

    自己只能拼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表面看自己占据着上风,袁绍对沮授已经有了疑心,但沮授多年积攒下来的好印象却随时可以将这一切毁于一旦。

    这就是他一直厌恶沮授,却迟迟不敢对他下手的根本原因。

    但今天,许攸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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