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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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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论未定,吕布已经率部袭占了陈留。张邈被俘,府库钱粮都归了吕布。

    众人愤愤不平,要求李轨讨伐吕布,李轨不置可否,遣使去陈留,要求吕布释放张邈。

    吕布问使者陈留现在归谁,使者道:“丞相未明言,但依小臣想将军力强,当归将军。”

    吕布哈哈大笑,谓左右道:“诸位听到没,丞相身边的人就是高明啊。大争之世,力强者为王,既然丞相不肯给我大将军金印,那我就称王吧。”

    陈宫大惊,急忙劝谏,众人也都认为吕布此举太过鲁莽,竟无一人附和。

    吕布本意是想试试众人的反应,见没人附和,也只好暂时放弃称王的念头,既然你李轨不肯让我做大将军,那我就自己封自己做大将军。于是私刻大将军金印一颗,谎称是朝廷所授,在昌邑开府,仪同丞相,俨然中原霸主。

    众人对李轨的忍让十分不满,李轨也不多解释,转身巡视阳平去了。

    一日登临城南临河的军营望台,眺望滔滔远去的黄河水,对众将道:“袁本初一念之差,我断定其绝无好结局。”

    夏侯渊道:“袁绍已非心腹之患,而今吕布才是大敌。请丞相允我多造战船,以为南征之用。”

    李轨道:“吕布,莽夫耳,逞一时之能罢了,现实的威胁不在南面。”

    众将不解,李轨也不解释。

    送李轨入驿馆歇息后,众将围住郭嘉,询问李轨在城头上说的那段话的含义。

    郭嘉道:“诸位的大敌,一则是黄河之南的吕布,其次就是北面的幽州,既然大敌非是南面,那就是北面了,这有何难理解的,诸君非要逼我说出来,是害我也。”

    众人笑道:“谁不知道先生是丞相身边高参,素为丞相倚重,丞相又怎会怪罪先生。”

    郭嘉道:“切不可如此说,幽州毕竟不比他处,那是丞相用情最深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丞相是不会枉动干戈的。”

    李典道:“如此,大势去矣。丞相念旧情,公孙瓒可不管这些,他正磨刀霍霍呢。我料其必趁丞相为吕布所困而有所行动。”

    华雄瞪眼道:“他敢,他若如此,我就率本部人马杀去幽州斩了公孙,丞相纵然怪罪,我也不惧。”

    郭嘉赞道:“将军忠勇可嘉,佩服,佩服。打不打是丞相的事,怎么打,怎么打赢却是诸位将军的事,万一真有那么一天,诸位将军可不能手软心慈。”

    众将道:“请先生放心,谁敢对咱丞相无礼,咱就打他娘的。”

    李轨巡视完毕,回关中,船行至洛阳以北洛河河口,许褚来问是否要拐去洛阳,随行的周兴劝道:“吕奉先狼子野心,既得陈留、东郡,势必觊觎洛阳新城,别的倒也罢了,啊,那个,仲康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许褚瞪大了眼睛想了想,道:“不明白。”

    “嘿,你个傻大个儿,就是那个,咿呀,咿呀,啊,明白了吗?”

    许褚道:“你怎么啦,像个娘们似的。嘿嘿。”

    许褚其实早就明白了,洛阳新城住着李轨的宠妾貂蝉,且这貂蝉以前是吕布的女人,倘若吕布打破新城

    所以必须得提前把人转移走,这还用周兴说嘛。

    装糊涂就是要整周兴,嘿嘿,谁让你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

    转身刚走没两步,就被李轨叫住了。

    李轨道:“她不肯回长安,随他去吧。”

    这一回许褚没主意了,巴巴的望着周兴讨主意。

    周兴泥像似的呆坐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许褚摇了摇头。

    许褚退下,船队继续西行。

    李轨站在船头,迎着凉爽的风。

    周兴走了过去,递给李轨一壶酒,李轨没接,周兴就自己喝了一口,赞道:“这酒真不赖,你尝尝。”

    李轨接过了酒壶,但仍然没喝。

    周兴劝道:“你这又何必呢,女人不光要哄,有时候也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叫他知道进退,你这样”

    李轨不想谈这个话题,便拿起周兴给他的酒,喝了一口,味道果然醇厚。

    “张邈到长安了吗?”

    周兴道:“到了,吕布很抠门,什么都没给他留下。老头如今穷的租房住,可怜呐。”

    李轨道:“人家千里迢迢的来投奔咱们,怎好让他衣食无着呢,你替我去看看他,再给他安排个闲差,领一份俸禄,好让他安度晚年。”

    周兴道:“还用你吩咐,早安排妥当了。钱是从宋嘉那借的,这个是为公事,我可不还了啊。”

    李轨笑了笑,凭栏远眺。

    此时的黄河不比后世,滔滔一河浑水汩汩涌涌,日夜不息,航运很便利的。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什么,什么东逝水?这里是黄河,不是长江!不过你这么一说,听着让人觉得挺难受的,什么功业,什么风流,与这滔滔河水相比都不值得一晒。是非成败转头空。说的多好啊,既然这样咱们还忙个啥劲啊,不如快活一天算一天。”

    李轨笑骂道:“你这家伙,这么好的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呢。正是因为世道无常,人生苦短,我们才更应该抓紧时间建功立业。”

    刚说到这,就听周兴哇地一声冲着河里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招呼道:“你继续说,我能挺得住。”

    从邺城一直到弘农,船行的都很顺利,但自弘农再向西,水流变的湍急起来,且河道中多有礁石,行船已经十分不便,故此航运断绝。

    李轨在弘农登岸,过潼关,进入关中。

    以长安为中心方圆两百里内经济已经呈现繁荣的迹象。

    自然这个时代人口稀少,不能跟后世相比,过百户的村落数量都不多。

    路边是一条正在修筑的引水渠,没有红旗招展,热火朝天的景象,数十个壮汉正有条不紊的挖着土。

    几个官员模样的人站在沟里指指点点,他们衣着朴素,须发杂乱,满身是泥,跟挖土的汉子除了气质没什么区别。

    东汉末年朝政腐败,水利荒废多年没有修建,加之此后战乱不断,关中地区的沟渠基本上都废弃了。

    欲发展农业必先修水利,水利工程投资浩大,牵涉面广,也只能由官府来出面主持。

    除了水利工程,关中地区的路网也渐渐成型,大的城镇之间都有宽阔可靠的驰道连接,这些驰道中心部分用石子筑基,上面覆盖砂石,能走马,能走车,雨雪也能走,大大提高了通行效率。

    这项工程虽然投资浩大,但效益极高,极大地推动了关中地区的复兴。

    前面是一道税卡,几个税吏在盘检路人,征收税赋,秩序井然。

    商业税现在是李轨的主要收入之一,地位非同往常。

    不过税率并不高,加之官府征收严厉,所以逃税的商贩并不多。

    这么一来税卡就成了肥缺。

    李轨下令大队就地停止,他让周兴安排了一辆运货的小车随他一起去微服私访。

    周兴不以为然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天下哪有不吃肉的狼,白白自己找气受。”

    李轨道:“我跟你打赌,如果他们敢敲诈我,我,我输你一顿饭。”

    周兴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道:“那你就等着回去请客吧。”

    到了税卡,税吏过来计点数目,报了课税标准,李轨给周兴丢了个眼色,周兴便把税吏拉到一边,掏了钱来贿赂。

    税吏瞅了眼二人,接了钱,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周兴道:“怎样,我说什么来者,世上哪有不吃肉的狼呢。”

    话未落音,却见里面冲出来一群税警,领头的正是那个受贿的税吏。

    税吏一指周兴:“就是他。”

    众人一拥而上把周兴拿下了。

    又有人要拿李轨,门侯石水怒道:“我们是丞相府的,奉命核查你们。”

    说罢掏出了令牌,众人大惊,连忙释放了周兴。

    周兴揉了揉手腕,弯腰扶起了“受贿的”税吏,笑道:“好样子,是个清官,我会在丞相面前为你们请功的。”

    税吏道:“不敢,卑职等只是尽了本分而已,不敢讨丞相的赏。”

    周兴哈哈一笑,表情却很尴尬。

    本章完

    

第173章 狐狸兄弟进宅() 
一时回头对李轨道:“你有一套,你是怎么治住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的。”

    李轨道:“很简单,我找一群年轻单纯又有本事的人组成一个衙门,专司监察,一旦发现有人贪污、渎职,就狠狠的整治他们。”

    周兴道:“你这只是治标,没有治本之策,终究难以长久。”

    李轨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是,治标易,治本难,在没有找到治本之策前只能先按着。我在长安每座城门内都设了八面大鼓,许民告状,凡被告官员必须立即停职待查,调查结果直接报告给丞相府并反馈给告状者。若诉者不服还可去皇城门前击鼓告状,则被告官吏,查案的官吏都要停职待查。”

    周兴道:“你这么干,若是有人存心坏我们的事,找一帮无赖天天告状,岂不是各地官府都得停下来?”

    李轨道:“那不能,告状哪是随便告的?每个来告状的,我都先请他吃一盘竹片炒肉。城门击鼓者需先挨三十大板,皇城前击鼓者需挨五十棍,到丞相府门前击鼓挨八十棍。”

    周兴道:“何必打八十呢,直接打八百啊,打杀了岂不省事?”

    李轨笑道:“打八百,那叫闭塞言路。打八十,是为了防止小人诬告。一个人不惧生死来告状,那冤情就小不了,值得去查。我再给你说个小秘密,来我门前告状的,那八十棍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的你皮开肉绽,但绝不伤筋动骨。这个事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周兴道:“好,不过,若你府里的人若也贪赃枉法呢?”

    李轨道:“这不还有我吗?丞相府门前有两面鼓,左边那面就是敲给我听的。”

    周兴道:“嗨,你也不嫌累,依我说有个差不多就得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留神别混成孤家寡人。”

    李轨听了这话,颇有些感慨,叹了口气说:“称孤道寡的人生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美好,我倒是更喜欢烟火气一点,扯扯淡,吹吹牛,混沌一点。但我不能。自古治国就是治吏,怎敢有半点的松懈。”

    周兴道:“但也不易绷的太紧,毕竟天下尚未一统,你把人都得罪了,谁还为你卖命?”

    李轨道:“我得罪谁了,我敢得罪谁,你贪污受贿我说过你吗?”

    周兴撇撇嘴:“嗨,说事就说事,扯我干嘛,贪污受贿我早就不干了。长安新城营建杀了那么多人,与我有一文钱关系吗,我早上岸了,我现在跟着宋总管做生意,小本买卖,三分薄利,既干净来钱也快,不知道多快活呢。”

    李轨道:“你能,你神通广大。”

    周兴笑了笑,又道:“古人是说过治国便是治吏,但我以为这个‘吏’更多的指的还是小吏。官嘛只要路走对了,贪个三瓜两枣的也没啥大不了的,吏呢就不能贪,毕竟他们天天跟百姓打交道,过了,会败坏官府的形象,会丧失民心的。官呢再坏老百姓也不知道,只要我们自家捂得住那就没什么大不了嘛。嗯,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你常给吏加薪却不给官加俸呢。过去人家说你出身寒门,体恤下面人的辛苦,却厌恶有些人坐而论道,无所事事,原来都不对。官手里有权,可以自己找吃的,他不愁吃穿。吏手里没权,必须得供养,否则它就要出去戕害百姓,败坏你的名声。”

    李轨哈哈一笑,纠正道:“是败坏朝廷的名声,官府的名声,国朝的名声。”

    长安城的复兴是实实在在的,尤其贴近皇城的区域,车如流水马如龙,人声喧哗,日夜不息。皇城南面万泉河一带已经发展成繁华的商业区,顺着万泉河往南,过白石桥,河东是一般富商和低级官吏聚居区,河西是平民区;皇城东的万春、庆春、春明三座里坊是富商和中级官吏的聚居区,强大的购买力催生了里坊内部繁华的商业;皇城西面妙香台一带,景色清幽,闹中取静,深宅大院一座连着一座,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城中顶级富贵人家。除了高官大吏,还有归朝寓居的各路诸侯。

    张邈归朝后先租住万泉河一带,周兴从宋嘉那借了一笔钱给他在妙香台一带买了一所宅子,又给他在朝中谋了一份闲差,虽然俸禄不多,但总算把生活引入了正规。

    “他在南阳有些田产,但自他丢了陈留做了吕布的阶下囚,南阳那边就没收了他的田产。他如今只能靠俸禄过活,日子苦的很呢。”

    “南阳那边以什么理由没收他的田产的?”

    “吕布说他是逆反,逆臣不该抄家吗?”

    “刘景升这么做让人不齿啊。”

    “只怕是下面人做的,刘景升本人还是过的去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张邈的府上,宅子很气派,最大限度的利用了原来的植被,绿化很好,档次直接就上来了。

    但门庭冷落,张邈丢了根基,现在是没钱没势没未来,门客都散了,故旧也不上门了,他只好独自关门过日子。

    李轨这次回城前特意绕道城西检查渭河引水渠建设情况,所以是从西门进的城。拜访张邈属于临时起意,事前没有通知他,张邈并不知道,所以见到李轨登门,一时又是惊喜又是惶恐。

    张邈也是东汉末年实力派之一,虽然没有太大的势力,但资格在那摆着。原本是无须对李轨这样的小辈如此礼下,但他跟其他归朝的诸侯不一样,别人虽然下野寓居,但影响力还是有的,有利用价值,且有房有田,有吃有喝,万事不求人,他却不一样,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这日子有多惨,他自己心里清楚。

    一时握着李轨的手,涕泪交流,连说辜负了李轨的期望对不起李轨。

    周兴一旁看了,心中不耐烦,这老东西如今惺惺作态,当初干嘛去了。在陈留时他仗着手里有兵有地盘,不明大势,死活不肯把陈留交出来,自己没本事守,又处处掣肘李轨,最后让吕布捡了个便宜,而今成了丧家之犬,若非李轨收留,只怕就要去城南万泉河畔摆摊子卖艺了。

    现在却又

    周兴不耐烦了,瞅了个空档就躲了出去。

    张邈的弟弟张超候在廊下,见周兴出来忙堆上笑脸迎了上来,曲意奉承。

    周兴很受用,张邈虽然落魄,毕竟资格老,在李轨面前还能摆正位置,但在其他面前就难免要端端架子,周兴很讨厌他,相比来说张超就识时务的多了。

    陪着周兴四处转了转,聊些闲话,周兴就拿张超的大肚子开玩笑,张超也不恼,笑的跟一尊弥勒佛似的。

    二人信步走到后宅花园。

    这宅子原本是一个富商所建,那富商得到高人点拨新城初建时他在妙香台一口气买了一千亩地,建了大小十二座宅子,专门用来出售,仅此一项就获利亿万。

    为了能把宅子卖个好价钱,在亭台园林的修造上是花了相当的心思的。

    这处花园占地三十余亩,有山有水有树林,茂林修竹间亭台楼阁掩映,苍翠欲滴,鸟语花香,却是个绝好的去处。

    沿着一条小道信步走,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花间飘荡。

    周兴闭上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以他纵横花海多年的经验:这笑声的背后一定是个花容月貌的美妙女子,她的年龄应该在十六七岁,正是如花般的季节;她的笑声如此清亮阳光,可见她身体很好,性格也很棒。

    周兴在脑海中勾画出她的模样,下一步就是现场验证了。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老张,你怎么带我到这来呢,后宅内眷,多不方便啊。”

    张超道:“虽系内宅,却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是小臣的侄儿,乳名玉清儿。”

    便唤玉清儿来见。

    张邈的女儿正在跟一群丫鬟在后园荡秋千,一群姑娘家无拘无束,玩到兴起处,全忘了上下尊卑,只是一气的胡闹,浑然不知有外人在场。

    玉清儿毕竟是姑娘家,虽性格爽朗,但见了生人,还是很矜持。

    见礼之后,就退在一边,低着头。

    按照正常的礼节,周兴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他是长辈嘛,总要端起架子说上两句,不然闷不吭声的算怎么回事。

    这些话都是些套话,不管他说什么,她只需应着就好,然后就可以退下了。

    但今天情况有些异样,周兴半晌无语。

    毕竟是小女孩心态,玉清儿偷偷抬头望了一眼。

    然后吓得芳心乱动。

    周兴正张着嘴吃吃地望着她呢。

    “真是该死。”

    玉清儿心中暗骂,又觉得万分委屈,于是硬着心道:“叔父若无教训,清儿告退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扭头就走,这一来就尴尬了,大户人家小姐这样失礼还是很少见的,何况周兴岂是旁人,他是张家的大恩人和大靠山啊。

    张超心里清楚,张邈能在吕布手里脱身,能有今天,是李轨的恩典,但这份恩典却是周兴亲手捧来的,这财神爷岂是能得罪的?

    小孩子家真是不懂事,这事闹的。

    张超大惊,忙要呼唤玉清儿回来赔罪。

    周兴却道:“算啦,小孩子家家的,有点小脾气这没什么嘛。”

    周兴反常的大度让张超觉得很奇怪,此后虽多方试探却终不得要领,为此几度走神。张邈看出破绽,询问他缘由,张超就把今天在后园的事说给兄长听。

    张邈想了想,叹了口气。

    张超道:“兄长叹什么气,难道有什么祸事?”

    张邈道:“那厮是个有名的色鬼,你这是引狼入室了。”

    张超这才醒悟过来,一拍大腿,追悔不迭。

    张邈此刻却又改口道:“不过,这或者又是一件好事。”

    说罢,手拈胡须,露出了笑容。

    本章完        

第174章 丞相府() 
长安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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