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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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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怎么啦,怎么好好的跑到长安来了。来就来呗,不直接来见自己,却找周兴,什么意思嘛。

    周兴盯着李轨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没办法,人品好,小嫂子信赖我,所以有事就来找我了。”

    李轨已经站起来,说道:“带我去见她。”

    貂蝉住在城中一间不起眼的宅院里,便装,素面朝天。

    但依然美的不可方物。

    四大美人,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李轨看呆了。

    貂蝉的眉梢带着一丝忧愁,似有难言之隐。

    “你这么远的过来找我,就是为了他?”

    貂蝉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希望。

    “你来了就多住几天,长安现在也不错。”

    貂蝉道:“我明天就走。”

    已经走到门口的李轨又折了回来,望着她的眼,触碰她的脸,玩笑说:“你这高冷的女神,几时才肯降落人间温驯听话。”

    貂蝉拉住李轨的手,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对不起。”

    李轨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

    “没关系的。”

    ……

    吕布还是如约造反了,他指责李轨暴虐无道,害死了袁绍、袁谭父子,不配做大汉的丞相,他要起兵为袁氏父子讨个公道。

    这无疑是一个很拙劣的借口,首先袁绍不是你亲爹,也没做过你干爹,你只是在他手下短暂打过两年工,最后还闹的不欢而散。

    就这交情值得你冒着杀头的危险起兵给他们讨公道吗?

    诚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难成。

    吕布祭起反旗之后应者寥寥,发现势头不对,吕布就赖在淮南不走,这下袁术可急了,本指望你回去闹一场减轻一下自己的压力,你倒好,赖在老子家里不动算怎么回事,既然你不肯走,那好,我打着你走。

    因为吕布的叛乱,颜良和张郃的攻势基本停止了,在荀谌的建议下,颜良联合张郃缓步后退,一步步的退过淮河。

    这就给了袁术打吕布的底气。

    吕布粮草断绝,又被袁术挤兑,不得已只得退到汝南,想象中他登高一呼应者云集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代之的是人人厌弃,四面楚歌。

    老百姓对这位前豫州牧深恶痛绝,闻吕布之名如闻瘟疫,避之唯恐不及,实在躲不开也装傻充愣,绝不配合。

    更有强悍者结寨自保,索性拿起刀枪跟害民贼干起来了。

    吕布觉得这样耗下去自己早晚得完蛋,于是一面向沛国撤退,一面遣使去徐州见刘备,欲“投在使君帐下做一老卒”。

    刘备得知吕布要来,忙与关张商议,关羽张飞对吕布印象都很差,一致主张不予接纳。

    刘备道:“两位兄弟记他的私仇,但我今天却要说说公事,幽州公孙瓒,冀州袁绍,凉州韩遂、马腾,皆已被李轨平灭,下一个人会是谁,袁公路,还是我?只怕早晚都难逃一劫,我知吕布人品很烂,我岂肯与这等人并立蓝天下,不过是暂时借其势力挡一挡灾祸罢了。”

    张飞道:“既然大哥这般说,俺老张没话说。只是不能让吕布那厮进俺徐州地界。”

    关羽道:“就让他在沛国暂住,大哥暗中许他一些粮秣罢了。”

    刘备见两位兄弟没把话说死,大喜,急忙召见吕布使者让吕布攻占沛国后,暂时歇马,徐州方面按月供给粮草,两家结兵对抗李轨,互相保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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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西巡为收税() 
吕布闻讯大怒,破口大骂刘备虚伪、无耻兼无赖,副将曹性劝道:“大耳贼固然可恶,但我们也只好暂时忍耐,以待时机。”

    吕布道:“我早晚必杀之。”

    吕布盘踞在沛国的竹邑县,在得到刘备的供给后,暂时得以喘息。

    这个位置很容易与刘备、袁术构成一个小的三角地区,刘备也有此意,奈何袁术对吕布成见很深,暂时并不想搭理他。

    李轨决定暂时缓一缓。

    刘、吕、袁三人各怀鬼胎。

    缓,则三人内部矛盾放大,早晚狗咬狗。

    迫,则三人肯定抱团,急切难下。

    所以眼下的战略是易缓不易急。

    建安九年,春夏之交,李轨开始巡视凉州。汉阳、安定、武威、张掖、酒泉、敦煌,这一路走下去就到了深秋。

    李轨站在敦煌郡敦煌县最西端的玉门关城楼上往西看,眼见红日西坠,大地苍莽,一时诗兴大发,于是口占一首: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众人闻言纷纷夸赞是好诗,李轨谦逊地说;“一般,一般,这苍凉壮,莫可名状啊。”

    就问韩遂现在与西域的关系。

    韩遂道;“自黄巾作乱,去往西域的商路便闭塞了,而来已有二十年,不过虽然官府间音讯不通,民间交往还是很频繁的。”

    随行的户曹毛玠插话道:“设在敦煌的税卡每年税收两万万钱,抵得上半个关中了。”

    韩遂听了这话既惊慌又尴尬。

    敦煌扼守河西去往西域的咽喉,境内有一条极其重要的商道,商旅往来不绝。

    每年税收收入获利极高,不过韩遂出于地方利益,对过往商旅只是象征性地征点税,收入的大头却是各种“费”,保护费,骡马费,水费等等。

    税是要上解的,地方只能润润手,没多少钱。

    而费则归地方所有,这可是一大笔收入。

    仅敦煌一地,每年税费叠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四万万。

    这种事既不光彩也不合法,当然要瞒的紧紧的。

    毛玠,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准确。

    毛玠身为李轨的理财官,知道有这笔钱的存在这不奇怪,但凡明眼的人都会发现这里面有问题,只是他怎么对数字了解的这么清楚,这就很诡异了。

    韩遂尴尬地笑笑说:“毛大夫,什么两万万,没有的事,您休要听那些道听途说。咱们凉州果然这么富裕,也就不必年年要吃朝廷的救济粮了。您说呢。”

    毛玠道:“将军休要谦虚,凉州看似贫瘠,实际却是块好地方呢,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当面算算啊。”

    韩遂的脸当时就黑了,随性的凉州官员对毛玠也十分不满。

    毛玠却谈笑自若,已经拿出账簿准备算账了。

    李轨笑道:“中土虽迭经战乱,远不及过去,但内外贸易还是有的,只是征收难度空前,我听人说大的商户自己组建武装押运,有的护商队人数可达上千人,聘用的刀客个个武艺精强,可不好惹呢。不过守着这么一座金山却要讨饭。韩将军,你也有责任啊。”

    李轨这话虽是指责,却也是在帮韩遂解围。

    河西是连接关中、中原和西域的交通咽喉,以两地商贸往来的规模而论,每年收个几万万税还真是不多。

    但问题是河西很大,商道之外还有许多走私渠道,税率低了,收税的难度降低,但能收上来的钱也不多;税率一提高,奸商们就大规模走私,依然收不到多少税。

    毛玠按照两地商贸规模来确定税收总额,有他的道理,也有实际缺陷,这一点韩遂自己一时慌了神没想到,反倒是李轨替他圆了这个窟窿。

    韩遂擦了把汗,喏喏,道:“我一定加强税收征管。”

    李轨道:“论怎么收税,毛孝先是大才。我看你们可以携起手来,搞一个合作单位,共同研究嘛。韩将军意下如何。”

    韩遂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违心答应下来。

    李轨走下城楼,脚踩着细碎的砂石,眺望这粗粝苍莽的土地,心中颇有些感慨。

    过了玉门关就是西域长史府了,名义上归属大汉,但因内乱,这个长史府已经名存实亡了,西域诸国早就忘了大汉这个宗主国。

    给人做爹是要有实力的,实力不济,是老子也不亲。

    李轨不想卑躬屈膝哀求着去给人做爹,要做就做的堂堂正正。

    “等平定了中原,我就有力量向西,恢复中央对西域的控制了。可惜韩遂这个人横在这,他跟自己可不是一条心,真是讨厌的很。”

    李轨暂时没有动韩遂的心,因为中原尚未平定,他没实力左右开弓。

    通过今天这件事,李轨实际上是向韩遂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所以晚上饮宴时,韩遂奉承时的态度就真诚的多了。

    这次李轨西巡时,带了五千铁骑,世人传言他要废掉韩遂自领凉州,一度搞的韩遂十分紧张。

    韩遂知道李轨对自己很不满,因为自己从来都是把凉州看成是自家产业,名义上他是大汉的臣子,李轨的下属,但实际上他就是凉州王。

    他不买李轨的账,李轨又怎么能容他。

    不过通过今天这件事看,李轨虽然不爽他,但暂时也不会怎么着他。

    酒是很好的酒,李轨心情放松,多喝了几杯。

    在微醺的时候结束了饮宴,这时候众人都喝的醉醺醺,正是神识尚在,又少顾虑的时候,人最愿意在这种状态下表白自己的内心。

    李轨就对韩遂说:“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不要以为这是空话,实践反复证明,这是一句至理名言。西域那些国主也是在顺势而动,眼见大汉衰弱了,他们就自重起来,不肯跟我们交往,我们不去管他们,先把自己的事做好。这本身没错。但你身为边镇大员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好,太懈怠了,就算我们暂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一些铺垫总是要做的,闷头过日子这可不行。”

    韩遂慌忙放下酒樽,起身拜道:“非是韩遂不用心,奈何经营西域所需浩大,非是一州一地所能负担的起的。不过丞相的教训韩遂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更加努力。”

    李轨对这个态度还算满意,便对随行官员说道:“经营西域是国家大事,你们不能把责任都推给韩将军,要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毛玠道:“我回头就在凉州设立分曹,帮着韩将军多收税。凉州是块肥地,一年两万万应该很轻松的。”

    韩遂尴尬地笑了笑。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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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为了家族的荣耀() 
宴散,李轨回驿馆休息。

    韩遂又伺候一众人都安歇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累的快散架了。

    跟着李轨这么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的,今晚才算放下来。

    李轨此次西巡看来不是冲着他来的,他敲打自己,分自己的势,这他都可以理解。他要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会这么做,说不定还会做的更过分。

    虽然今天被迫承诺了很多违心的事,但来日方长嘛,总还有应对的办法,他在这个地方几十年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不着急。

    大儿子韩方过来送茶。

    “送去的人接受了?”

    “收了,这会儿正颠鸾倒凤呢。”

    “哼,我就说嘛,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儿。猫若不吃鱼,那只有两种可能,吃饱了,鱼不好吃。咱们凉州的美人那可是天下一绝啊。哈哈。”

    “也可能他是一只病猫呢。”

    “切,你这孩子,哪那么多怪话。”

    “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

    “你想问,我为什么答应毛玠。”

    “毛玠摆明了就是来算计咱们的,您应该找个理由把他顶回去。”

    “顶回去,幼稚,人家惦记上咱们的钱袋子了,我能顶回去?他来便来,凉州是咱们父子的,来几个收税的税吏你怕啥,咱们还摆不平他。”

    韩方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毛玠没来之前,他们摸不清咱们的虚实,他来了,底细就被他们摸清了,孩儿只怕将来他会有恃无恐。父亲您想想,凉州周边已无大的威胁,他为何还容忍您留在地方,不就是咱们凉州扼守河西走廊,位置重要吗,而这最最要紧的就是这条商道,这可是一座金山,一旦被他摸清了底细,他还能容忍父亲您呆在凉州吗?”

    韩遂默默点头,欣慰地望了儿子一眼。

    他少年孤穷,娶妻很晚,得子更晚,几个孩子年纪都还小。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能有这份见识已经不简单了。

    李轨之所以一直能容忍他,不是忌惮他手里的几万凉州铁骑,凉州铁骑虽然强悍,但若失去内地的供应就是那空中楼阁,随时都会垮塌下来。

    他真正忌惮的是毁了这条商路。

    这可是一条流淌的金河啊。

    毛玠推算敦煌一地一年的税收可达两万万,这是在税率极低的基础上算的,往来西域和中原的这些商人都是些实力雄厚的大家伙,盈利能力很强大,你就算把税率提高一倍也没什么大问题,这样每年至少是四万万的收入,这还只是税。

    而且凉州能收税的还不止敦煌一个郡。

    这条流淌着黄金的金河神秘而脆弱,外人不明底细,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毁了他。

    这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护身符啊。

    李轨让毛玠来插一脚,这的确是很大的威胁,一旦他们摸清了金河的状况,下一步就该是自己离开这地方的时候了。

    他呵呵一笑。

    顿了一下,对儿子说道:“凉州早晚是守不住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别以为咱们的铁骑很厉害,但咱们的命根子攥在人家手里,我们用的复合弓,我们披的精甲凉州造不出来,西域那边也没人能造。还有粮食,河西的粮食总是不够用,西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到头来还得依赖中原。过去咱们跟马家是盟友,从陇右还能得些粮食。但自马家被他收复,咱们就没指望啦,他要动我,只要切断我的军械、粮草,我只能与他速战,你觉得胜率几何?没有任何胜算的。而今也就是他中原未定,又摸不准凉州的底细,暂时还用得着咱们父子。你沉住气,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心很大,但不应该用在跟他对抗上。你这次随他回京,趁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利用价值,谋个好缺,早日在朝中站稳脚跟。来日你老子我归朝时也不至于太凄惶。”

    韩方忍不住叫道:“父亲,你就真的甘心?”

    韩遂叹了口气:“我是有些不甘心,我想留在凉州,世世代代做凉州的王。可是,小子,办的到吗?”

    韩方道:“咱们至少可以试试。”

    韩遂笑道:“公孙瓒也想试试,结果身死族灭;袁绍也想试试,结果父子俱亡;吕布呢,虽然还活着,也不过是冢中枯骨,他还有希望吗。他今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什么是大势,大势就是他已成势,你可以瞧不起他,可以不喜欢他,但你不能不承认他的势。为了家族的未来,你就不要拧巴了。咱们扛不过去的。”

    韩方听了这话,不觉眸中闪耀着泪花,泪珠子扑簌簌落下来。

    他一直相信自己是天选之子,注定要做凉州的王,没想到梦想破碎的这么快。

    “你随他进京,随身侍奉,若三年后你雄心还在,我们再说。”

    韩方见说服不了父亲,也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打发儿子去后,韩遂把自己的小儿子韩蔷和女婿阎行叫来,询问他们道:“毛玠要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韩蔷道:“我们用劲把他挤出去,我就不信弄不走他。”

    阎行道:“彼来势汹汹,我看还是先敷衍他,看准他的路数再做打算。”

    韩遂听完就瞪了小儿子一眼,对阎行说:“给他们打个招呼,叫他们都警醒着点,来者不善,千万别做傻事。”

    韩蔷听了很不服气,急赤白脸的要跟老爹争论。

    韩遂心里有气,呵斥了他几句,把他赶了出去。

    叹了口气,对女婿阎行说:“嘱咐你办的事都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在东西城和万泉河边都买了地,妙香台的宅子也定了,城北码头那边还需要疏通。宋嘉胃口很大,而且我查明,的确是有人也盯上了那。”

    韩遂嗯了一声道:“这不奇怪,建码头不比炒地皮,投资大,见效慢,但更稳当,且一旦建成,就是百年不易的产业。盯着的人当然多啦,这个不要急,慢慢来。另外,别老盯着长安和关中,太原、邺城,洛阳都要加大投资力度,尤其是洛阳,要重点关注,我琢磨着早晚会有那么一天。”

    阎行应了声是。

    又进言道:“长安武备学堂下个月就开始报名,关系已经疏通,但三公子还是不肯去。”

    韩遂道:“他会去的。”

    韩遂的三个儿子里,老大韩方偏文,是他的得力助手,老二韩琦好武,是凉州名将,三儿子韩蔷最是纨绔。

    韩遂知道把他留在凉州基本上是废了,叫他去长安太学,差不多也还是废了,只有叫他去投考长安武备学堂,才有万一的希望。

    但这小子死活也不愿意,所以才有这番对话。

    三个儿子里有两个都去了长安,这下李轨该对他放心了吧。

    不放心也没关系,可以随时调他回去嘛。

    他这些年积攒的家当都已经变成了优质资产,只要自己不倒台,这些财产足够他打造一个比“凉州王”更豪华高贵的家族。

    嗯,一个高贵家族是不是应该子孙多点呢。

    自己就三个儿子,本指望这三个臭小子开枝散叶生他几窝,谁知道一个比一个废材,老大一妻三妾,折腾了几年只生了两个小丫头,现在天天瞎忙,连后宅都不去了。

    老二也是一妻三妾,就生了一个儿子,整日赖在军营里舞刀弄剑。

    老三光播种不长苗,玩心又太大。

    女儿还太小,到现在一个蛋都没生出来。

    这么折腾下去,自己纵然贵比王侯又有什么意思,没办法了,只好自己亲自上阵了。

    “那个,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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