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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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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仓将刀往肩膀上一扛,咧着嘴喜滋滋地跟在关羽的屁股后面,看着很cp的样子。

    得知关羽得了一口宝刀,张飞不干了,嗔怪李轨为何偏心,李轨道:“二哥的兵器正在锻造中,我包你满意。”张飞道:“这是你说的,若是不满意,俺可不依你。”

    李轨嘻嘻一笑,满口应承了下来。

    两日后,张飞的丈八蛇矛新鲜出炉,黑黝黝,沉甸甸,重六十三斤。

    张飞也吃了一惊,先前听关羽说他得刀的种种神奇之处尚存疑虑,担心是关羽说谎,哪知道李轨果然是厉害,怎么就弄出这样一杆蛇矛来。

    真是爱不释手啊。

    张飞表达谢意的方式简单粗暴,抱住李轨就亲了两口。

    搞的李轨腻歪了一下午。

    两百斤好铁,关羽用了八十二斤,张飞用了六十三斤,还剩下五十五斤,李轨让张师傅给刘琰打造了一对双股剑,用铁七斤,又打造了七口六斤重的腰刀和两口重三斤的短剑。

    六口刀由李轨、刘德然、石重、夏侯忠、周仓、陈横均分了,两口短剑则给了朱大嫂和闻莺。

    岁月如梭,转眼到了光和六年,这一年河北春旱夏涝,入秋又起了蝗灾,粮食大面积绝收,又因官府腐败,救济不得力,百姓流离失所。

    入秋之后短衣缺食的灾民开始啸聚山林、水泽,打家劫舍,骚扰四方。

    距离哭宋寨七十里外的落雁滩里啸聚了一伙好汉,为首的叫曹方,是个落魄文人,因为不擅经营,老母、妻儿先后被饿死,他一狠心就落了草,啸聚起三千饥民日夜操练,扬言要攻打范阳县。

    哭宋寨接到命令,要求他们立即出兵配合涿郡兵讨平落雁滩。

    李轨知道混乱的大三国终于拉开了序幕。

    本章完

第21章 临战() 
“前面就是老母寨,守卒有二十多人,攻占它不难,难的是怎么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攻占它。否则一旦走漏了风声,曹方往淀里一钻咱们就算白忙了,这水淀茫茫数百里,水道纵横交错,一只鸭子游进去也会迷路,十万大军也剿它不得。”

    落雁滩本是临水的一个寨子,曹方啸聚于此后,在东北、西面各设一处分寨,与总寨呈鼎足之势,其虽有三千之众,却都是乌合之众,战斗力一般般,现在的麻烦是这水淀面积太大,地形又实在是太复杂,万一曹方钻进水淀不出来,再多的兵马也只能干瞪眼。

    所以想要袭破落雁滩,提防曹方窜进水淀是第一要务,这就要求前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拔除掉曹方设在外面的据点,然后搞突然袭击。

    负责此番剿匪的涿郡都尉宋史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哭宋寨。

    直恨的一干人要跟宋史翻脸,但刘琰忍住了,这次剿匪行动是刺史刘焉亲自部署的,因为地方在涿郡境内,所以就由涿郡都尉宋史担当主将,他既奉命配合,自当听令,此刻翻脸,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脸,刺史大人的脸也挂不住嘛。

    “大伙儿还是想想办法。”

    刘琰把目光移向刘德然,希望他的军师能整一条妙计出来,谁知那货却高昂着头颅,鼻孔朝天,一副爱答不理的架势。

    李轨紧紧盯着沙盘,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想了又想,对刘琰说:“这地形易守难攻,正面攻打的话,难免会有漏网之鱼,所以只能奇袭。老母寨和落雁滩中间横着一条细流河,我派人去查过,那条河足足有七八丈宽,只需派两名神射手扼守,任他是谁也休想泅渡。所以我的计策是假扮难民混进寨子,奇袭,纵然有个别漏网之鱼也休想渡过那条河。”

    刘琰大喜,道:“就这么干,谁来冒充难民?”

    张飞吼道:“俺老张来!”

    李轨断然否决:“你不行。”张飞不服气道:“俺咋不行了。”李轨道:“瞧你这红光满面的,哪像个难民,怎么看也像个吃饱喝足没事干的土财主。这事还得四哥去走一趟。”

    老四石重细条身材,脸色苍白,一看就像个穷鬼。

    “我来就我来。”石重倒也不怯。

    李轨又道:“此外,人不能太多,人太多,容易引起怀疑,我看就六七个人,身揣短刀混进去。”

    石重道:“老六,你这是要我死啊,里面驻军二十多,六七个人怎么弄?”

    李轨成竹在胸道:“不要你们动手,只待夜深人静时,你们打开寨门,放一把火,自有二哥的马队夺抢山寨。”

    关羽嗯了一声,卧蚕眉一挑:“时间选在黎明前,否则黑灯瞎火的,纵然有落网之鱼,你们也瞧不到,走漏了消息,却是白忙。”

    刘琰大喜,一面让给石重挑选壮士,乔装打扮混进山寨。一面让关羽准备突袭接应,再与李轨商量,让他带两个得力助手前去河边埋伏。

    计议已定,众人分头出发。

    李轨带了两个人:陈横和周府。

    陈横箭射的不错,跟他也亲,周府做事稳重,且有一身好功夫,可以应付近身肉搏。

    三人各带一张弓、一壶箭,脱下军装,换上便服,抄小道来到细流河畔,埋伏在河对岸的草丛里。

    三月河北的河水刺骨冰冷,几乎把人冻僵,所以上岸之后,三人急忙把衣裳脱下来拧干。

    恰在这时,就听周府示警道:“有人。”

    转身看时,却见河对岸有个戴斗笠的家伙准备渡河。

    他把脚伸进水里去试了试水,又缩了回去,然后就在河边脱起了衣裳。

    周府瞧了一阵,惊道:“是我家老二。”

    陈横道:“瞎胡闹,这小子怎么来了,不是说不带他来的吗?”

    李轨挑周府出战,周兴也嚷着要跟来,李轨没有同意,这伙计是个属猴的性子,跳腾个不停,而这次执行的是伏击任务,带他过来准得坏事。

    所以李轨就严词拒绝了他,哪知道周兴等三人走后居然悄悄的跟了过来。

    “这一路上,你们都没注意到他?”

    周府和陈横都摇了摇头,李轨觉得很郁闷,幸好跟踪他们的是周兴,要是换一个歹人,弄不好他们已经把命弄丢了。

    这警惕性,也真是没谁了。

    人已经来了,这个时候再赶他回去,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呢,没办法李轨只好让周府去接应周兴过来。

    很快周兴就赤果果、湿淋淋的来见李轨了,这伙计担心衣裳被河水弄湿,把衣服脱下来挽成一团高高举在头顶上。

    小伙子肌肉练的不错,认真培养会有前途的。

    “喂,小子,谁叫你跟来的?”

    “没人叫我,我自己来的。”

    “啊,胆大包天啊你,无令擅出军营你可知是什么罪过?”

    “来都已经来了,难道老大真的会送我上断头台。”

    “你——,这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还懂点事的份上,我这就送你去军事法庭。”

    原来周兴的手里除了他的衣服包,还带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是三块烤的焦黄的油饼,一斤五香驴肉、一只烤鸡,还有一壶酒。

    李轨三人下午走的匆急,什么吃食都没带,虽说一宿熬熬也就过去了,但毕竟不如有吃有喝来的爽快,所以这小子虽然鲁莽浑蛋了些,却也不算一无是处。

    李轨喝了口酒暖暖身子,叫周兴赶紧把衣裳穿上,然后严肃地说:“这次念你初犯,我不予追究,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大汉的健儿,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军规军纪这些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你犯了事,谁都保不住你。”

    周兴满不在乎道:“晓得了,我就知道老大最疼我了。哦,对了,我来的道路上遇到七个人,他们也往这边来,好像是老母寨派回落雁滩报信的。”

    “七个人!”

    李轨吃了一惊。

    “是七个人,其中一个好像吃坏了肚子,蹲在草丛里拉稀,嗯,这会儿也应该到了。”

    李轨冷津津的冒出一身热汗来,幸好有周兴这个冒失鬼,否则突然冒出七个人来,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呢。

    陈横道:“若真是回去报信的也不打紧,放他过去便是,就怕是游骑。”

    提到游骑,李轨的眉头便紧紧地锁了起来,曹方毕竟是读过书的人,脑袋瓜比一般人好使,他为了沟通各部之间的联系,就创设了游骑这个兵种,用于各部间往来传递讯息。

    老母寨统共驻军不到三十人,突然向落雁滩派出七个人,这绝对不是什么游骑,一定是其他什么事,那会是什么事呢?

    算了,不管他了。

    不管他是游骑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能放他们过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干掉他们!”

    李轨下达了作战命令。

    “得令。”

    麾下三个兵齐声应诺,顿时进入临战状态。

    本章完

第22章 格斗() 
按照李轨的部署,四人埋伏起来,让七人渡河,待七人靠近了东岸再动手放箭,手快的能放两轮,手慢的也能放一波,距离那么近,至少射杀他三到四人,剩下的人如果折转回身往回跑,那正是求之不得,河面那么宽足够射杀他们。

    倘若他们直接冲过来,那就由周家兄弟就地解决。

    刚刚部署完,那边的人就到了河边,从芦苇荡里推出一条船,放进河里,七个人里有五个人上了船,剩下两个没有上船,而是站在河对岸送行。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麻烦来了。

    船在水中行走的慢,又无遮无拦,伏击起来毫不费力,但河对面的那两个人怎么办,一旦遇到危险,他们往芦苇荡里一钻,那可就全完了。

    事不宜迟,得赶紧调整战术。

    李轨把牙一咬:先射杀对岸的两个,然后再解决河里的人。

    他纵身跃出草丛,朝河对岸放了一箭,一人应弦而倒,几乎是同时间陈横的箭也射了出去,正中另一人的胸口,但意外发生了,那人虽然倒地却没有死,挣扎着爬起来嚎叫着往芦苇丛里钻。

    “周兴,杀了他!”

    李轨一声令下,周兴就像头小老虎一样跳进了冰冷的河里,奋力朝对面游去。

    这时候船上的五个人也回过神来,一人居然从船舱里拿起一张弩,照着陈横放了一箭,陈横当即倒下,李轨紧张的心都跳出嗓子眼了,急忙冲他射了一箭,正中弩手的咽喉。

    几乎同时周府也射了一箭,正中一人的胸口,那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遇到伏击后船上的人疯了一般奋力划桨,转瞬之间船已到了岸边,两个武士呐喊着跳下船,踩着水花朝李轨冲来。

    李轨箭术虽然高超,毕竟缺少战阵磨炼,难免心慌意乱,匆忙间射出两箭。

    那么近的距离,居然都射偏了。

    机会稍纵即逝,手中的弓成了废物,因为对手已经举着刀冲到了面前。

    李轨弃弓在地,拔刀迎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战场上性命相搏其实再简单不过,举刀对砍,要么你死要么我亡,三招两式就能分出结果,当然也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一方胆怯逃窜。

    李轨的对手就属于第三种,这汉子呐喊着冲了过来,本指望吓走李轨,却见李轨的嗓门比他还大,而且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于是他胆怯了,距离李轨还有四五步远时,他惊恐地嚎了一嗓子,竟是扭头就跑。

    这个人已经完全崩溃了,失去战斗力成了个废人。

    李轨大步赶上冲着他的背就是一刀。

    这刀是新铸的环首刀,直刃刀利于刺杀,不利于砍削。

    那汉子惨叫了一声,叫声之惨烈,只把李轨吓得寒毛倒数,握刀的手都在颤抖,整个人的判断力也出现了暂时的空白。

    “小心!”

    李轨这一分神,差点把命送了,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耳朵边飞了过去,仅差几寸就射中了他们的脑袋。

    是周府舍了性命用肩膀撞开了他。

    周府正与一个武士对砍,因为分心救李轨,左膀被刀砍中,鲜血直淋。

    李轨惊出一身热汗,人也突然缓过劲来。

    他快速地分析了一下战场情况,渡河的一共有五个人,在船上被解决掉了两个,上岸的三个人里已经被他砍倒了一个,虽然没死但趴在地上起不来身,战场上失去战斗力的士兵跟死人其实没什么区别,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周府的对面有一个家伙。另有一人,上岸之后并没有冲上来厮杀,而是站在岸边放冷箭,他使用的是一张弩!

    此人头戴斗笠,腰里别着一把砍柴刀,看装束也是造反的饥民。

    饥民造反最大的困难是武器,很多人都没有武器,柴刀、斧头,乃至棍棒,都是他们手中的兵器。

    但他手中的弩却是军用弩,威力十足。

    李轨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局势真是越来越不利了。

    周府武艺精强,本来一对一是占了上风的,却因为救护李轨而受了伤,眼下只有招架之力,全无反手之功。

    李轨只能代替周府与之周旋,这家伙长的人高马大,十分粗壮,手里使着一口军刀,不过这家伙显然是色厉内荏之辈,嘴上嚎的雷响,持刀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最大的威胁不是他,而是那个持弩的家伙。

    弩跟弓不同,更利于近战,而且使用相对简单。

    相距这么近,便是一个未经任何训练的庄稼汉,也可以轻松地用弩杀人,更何况看这货还是个熟手。

    没办法,只能这么干了。

    李轨怒吼一声,舞刀砍向对面的那个家伙,为了避开冷箭突袭,他只能将他的对手当成肉盾,这种贴身肉搏十分凶险,但目下却无更多的选择。

    果然,那个持弩的家伙因为怕误伤同伴而迟疑不决,一直没有射击。

    李轨的刀法修炼尚浅,但他的对手刀法更烂,毕竟他们是饥民不是军人,造反之前他们就是一些庄稼汉、小生意人,整日忙于生计,哪有时间修炼刀法。

    周府有了喘息之机,赶忙撕下衣襟把自己的手臂缠裹起来。然后长刀一横,准备结果对手的性命。

    “先拖住他们。”李轨提醒道。

    周府机警地道了声明白,二对一,杀他不难,但杀了他之后难免会被持弩的家伙袭击。拖住他,利用这家伙做肉盾,然后等待周兴的归来。

    这个战术是行之有效的。

    李轨和周府正跟对手一进一退打太极时,周兴已经凫水归来。

    那个持弩之人注意力完全被三人所牵引,浑然不觉身后有异。周兴爬上岸,悄没声息的游走到持弩者的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将匕首送进了他的胸膛。

    李轨见周兴得手,怒吼了一声,跨步向前,挥刀上撩,却是虚招,转而直刺,一刀刺入那人的左肋。那汉哀嚎一声,惊恐地盯着刺入他身体里的白刃,一张脸扭曲的变了形。

    李轨兴奋异常,抽刀,然后踹了他一脚。

    那汉子踉跄着转了个圈,跪地,扑倒,血流了一地。

    这是李轨手刃的第一个人,用刀杀人跟使用弓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看着自己的刀插入对手的身体,那感觉就像自己的枪刺入**的身体一样,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李轨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变态,但这却是真实的,血真的会让人兴奋!

    “那边,都死了?”

    李轨望着河对岸,兴奋地问道。

    “死了,被我一刀割断喉咙,死的透透的。”

    周兴满脸憨笑,目光纯净,哪像一个刚杀过两个人的样子。

    李轨的心紧了一下,这果然是三国啊,杀个人跟宰只鸡一样。

    “陈横在这呢?”

    周府找到了陈横,把他抱了起来。但一切都晚了,陈横心口中箭,已经气绝身亡。

    李轨的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出不来声,他朝地上狠狠地砸了几拳,终于哇地一声嚎了出来,一时泪如雨下。

    多么好的兄弟,就这么没了。

    李轨恨、痛,但是不怨。

    这就是战争,残酷的战争啊。

    你杀了人家七个,就不兴人家杀你一个吗,没这样的道理。

    战争是世间最公平的一件事,智谋,勇气,实力,运气,最后引向未知。既然参与了,那就要遵守它的规矩。

    本章完

第23章 刘备来也() 
“老大,这家伙好像没死。”

    船舱里躺着一个人,胸膛上插着一支箭。看这阵势应该是周府射倒的那个。

    他的衣裳里衬着一副皮甲,箭射穿皮甲嵌入皮肉,流了很多血,但没有伤及要害,所以昏迷了一阵后就醒过来了,恰好周兴打扫战场路过,就把他揪住拖上了岸。

    此人七尺身高,相貌普通,唯有两样与众不同,一是他的耳朵奇大,二是他的手臂似乎比一般人要长的多。

    李轨心里咯噔一下,记得三国演义描写刘备时说他:那人生的身长七尺五寸,双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

    正是因为耳朵大,手臂长,形容古怪,所以就得了个“大耳贼”的绰号。

    这货不会是刘备吧。

    刘备也是涿郡人,要是他那真是太巧了。

    “你是什么人?”

    “莫要误会,某是个本分人,因与曹方有旧,他劝我入伙,某誓死不从,他便派人绑了我在此。”

    “废什么话,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大耳贼。”

    “嗯,你怎知备的绰号?”

    “备,我,你不是叫刘备吧?”

    “某姓刘名备,涿县南关门外楼桑村人。”

    我艹!

    李轨简直无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居然特么的真是刘备!

    “你就是刘备,刘玄德?”

    “正是,正是,将军认识我?”

    “我认识你老!”

    李轨一腔恼火,却还是硬生生的把那个“母”字收了回来。

    什么叫天意,这特么的就是天意,你怕见到刘备,偏偏他就来了,从青龙偃月刀那件事上李轨得知很多时候人是不能胜天的。

    既然如此,还是别把事做绝。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玄德兄的威名,李轨早有耳闻,不,简直是如雷贯耳。这个,你的伤没事吧。早前我们也不知道是你,所以,你千万别介意。”

    “喔,战场上生死悬于一线,行事但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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