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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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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兵梁烈是丞相府侍曹派给他的,张飞跟李轨闹矛盾,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一听这话十分紧张,忙问:“将军要马作甚”

    “多嘴。”张飞一个嘴巴子扇过去,“俺是丞相的哥哥,不是囚犯,去哪不去哪用得着你来问。”

    梁烈捂着脸,含着屈辱连忙出去备马,

    张飞带了一张弓,一壶箭,卷了一些细软在腰上,扬言要出去打猎,带着七八个人在山里转了一圈,走到僻静处,挥刀劈倒身边的护军梁烈,取弓在手,喝道:“回去告诉你们丞相,道不同不相为谋,张飞今日去寻自家哥哥也。俺这张弓不杀无名鼠辈,尔等速速离去。”

    因为李轨早有令在先,任何人任何时候不得伤害张飞,众人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张飞纵马下了山,见身后远远缀着一群骑兵,心中苦恼,正是无计可施,忽见迎面来了一辆马车,一个俊俏的妇人正掀开帘子往外看,却是外出办事归来的麻姑。

    张飞在长安时,府中没有女眷,李轨就打发麻姑过去照应。

    那时候张飞身上伤口尚未痊愈,行动不便,人生地不熟的,心里又憋屈,脾气大的吓人,底下人都不知道怎么伺候他,又惧又恨,远远躲着他,只有麻姑一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好。

    张飞暗想:此去荆州山遥路远,要过重重险关,俺那兄弟虽然不会害俺,但底下人就不好说了。我的身体未曾复原又厮杀不得,没奈何只得捉个人质护身。

    纵马到了马车前,却又后悔,暗道:可怜,俺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算计一个妇人。说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拨马正要走,却听身后有人唤道:“将军留步。”

    却是麻姑三步作两步的跑了过来,她拉住张飞的马辔头,仰着脸说道:“将军要走,丞相可知道”

    张飞不想说假话,便道:“俺又不是三岁小儿,去哪要他管来。”

    麻姑道:“此去荆州千里之遥,将军创伤未愈,早晚需要有人换药,带上妾身一道吧。”

    张飞惊慌道:“这,俺,俺,这可不能,你是俺兄弟的女人,俺怎能拐你走。”

    麻姑苦笑道:“什么女人,不过是相府里的一个管家,无非资历深有些脸面罢了。”

    张飞道:“那也不能,瞧你这话语,分明对他有意,俺若带你走,岂非禽兽不如。”

    说完推开麻姑,纵马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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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对酒当歌() 
李轨听说张飞走了,苦笑了一声,闭目,再无一言。

    因为有李轨的关照,张飞毫发无损地冲破重重关隘进入荆州地界,却在像样找到了刘备,刘备投奔刘表后,堂兄堂弟的腻歪了几天,后因蔡氏的馋毁,刘备意识到再待下去会有杀身之祸,所以自请率部协防襄阳。

    刘表是个厚道人,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堂弟,就委以地方方面之任。

    刘、张相见痛哭了一场,然后大吃大喝一顿,快快乐乐的继续做兄弟。

    李轨后来问周兴:“我跟二哥相交多年,为何年份越久反而越生疏呢。”

    周兴嘻道:“这又不是酿酒,年份越深,酒味越醇。交朋友讲究意气相投,对不上脾气,那就玩不到一块儿去,时间久了就淡了,若是当初为利益相交,只怕还得翻脸呢。”

    李轨笑了起来,表情落寞。

    周兴道:“被我说中痛处了吧,你跟张翼德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块去的,好合好散,这样就挺好。”

    周兴这话虽然直白了点,让李轨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说的是真情至理,李轨忽然也就释然了,一时挪揄道:“我发现这结了婚有了家室的男人,比不结婚的浪荡子弟就是要深沉些,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你已经很成熟了。”

    周兴道:“少给我戴高帽,我不吃你那一套,想叫我出来给你打工,门都没有。我们是兄弟嘛,讲的是情投意合,患难与共。做你的下属我觉得跌份,做你的同僚,你又不乐意,何必呢,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你忙你的,我玩我的,有事招呼一声,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李轨道:“行啦,给根杆子就往上爬,你属猴的吗我问你,玉清儿又怀上啦”

    “怀上啦,你弟弟我没别的本事,怎么,你嫉妒这事你可羡慕不来,个人人品不同,福报不一样,你有天下,我有儿子。嘿嘿。”

    李轨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玉清儿的病好啦”

    “算是好了吧,有时候还是要犯糊涂,不过这事跟生孩子有关系吗我不是说过了吗,生孩子用肚子,又不是用脑子。”

    李轨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她有病,你这样欺负她,对她并不好,对吧,你府上那么多姬妾,干嘛就盯着她一个呢。”

    周兴嬉笑道:“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总之我有分寸,话说这家里的事就不必你这位大丞相操心了吧。倒是我听说,麻姑那边出事了,病了没有,她的身体好着呢。你也是,这么多年了,你把人晾在那到底算怎么回事呢女人,终究都是要一个依靠的。”

    李轨掩嘴咳嗽了一声,说:“她要跟二哥走,二哥没带她。”

    周兴吃了一惊,想了想,笑道:“她不是真要跟人走,她是在逼宫呢,听我的,去吧。”

    李轨道:“不说他了,我上次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周兴一听这话脸就黑了,道:“西域就那么重要吗,非得我去”

    李轨很严肃地说道:“西域是我大汉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喂,你哪去”

    “孩子要喂奶,我先回家啦。”

    这天晚一点的时候,李轨走到了麻姑居住的小院。

    屋里点着一盏灯。

    侍女见着李轨就退了下去。

    李轨刚走到廊下,屋里的灯就熄灭了。

    他在廊下徘徊了一阵,到底还是狠狠心推开了门。

    历时半年,李轨的别院终于赶在元旦来临之前竣工了。

    前堂后宅,七进院落,东配院、西陪园,四周林木环绕,布局精妙,规模恢宏。

    这宅子比李轨设想的要奢华一些,但作为当朝丞相、卫公的宅邸,已经是很低调了。

    乔迁之日,朝中大小官员都来道贺,这一回李轨没有做个不食人间烟火、不近人情的黑脸海瑞。

    该收的礼照收,该见的人照见。

    满朝的文武在这一刻都被李丞相给团结了起来。

    纷纷扰扰闹了一天,掌灯时分,李轨下令家眷继续回皇城旧宅居住。

    一群人顿时炸了,行李都搬过来了,怎么又不让住了,看上哪个狐狸精了,这么大的宅子她一个人也住不完啊。

    李轨喷着酒气道:“你们懂什么,但凡新宅建成,哪个不得放个一年半载的,这建筑材料里,嘿嘿,什么尊享,奢华,狗屁,都一样含有化学物质,放射性的,腐蚀性的,含霉菌的,毒素的,轻者让你得一身皮肤病,重者,嘿嘿,你们就等着瞧吧。”

    喝的太多,脑子有些懵,李轨说完就呼呼睡过去了。

    众人鉴于他一醉酒就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胡话,所以也没人计较,问闻莺怎么办,闻莺没了主意,目视郭佚向她求助。

    郭佚一锤定音:“既然不让搬,那就先回去住。”

    到了建安十二年的三月末,后宅女眷又开始嚷着要搬家,这一回李轨再也镇压不住了,只要同意举家搬迁。

    京营军和拱辰军调了一千多人过来帮忙,只一天就搬完了。

    有好事者躲在暗处观察,想看看丞相府能有多少家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丞相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没见过这样的贵人,搬家时连旧马桶和酱菜缸子都带着的。

    因为年前已经收过人家一次礼了,这次不好再收,所以就自家人在一块摆酒庆贺。

    正值月中,皓月当空,满园花香袭人,府中的文人贤士峨冠博带,高谈阔论,后宅的美人们穿着华丽的衣裳,穿梭往来,如蝴蝶翩翩。

    花的清香,笑声的清亮,映着这满园的月色。

    李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神仙。

    他带着三分醉意问抱着他女儿看花的麻姑:“秦姐,我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看你就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呢。”

    自上次在蓝田有过肌肤之亲后,麻姑身份上虽然还是府中的女管家,但在府中的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语,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一声秦姐,没人知道这个称谓的来历,只是听丞相大人这么叫,大伙也就跟着叫。

    麻姑道:“去,你这话搁在十八年前说,我不驳你面子,今晚说,我要嗔你满嘴胡话。”

    一时招呼左右卫士:“天凉了,送丞相回屋歇着吧。”

    李轨摆了摆手,举目望月,吟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吟罢,李轨忽然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起来。

    对麻姑说:“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麻姑听了便不再坚持,招呼侍女去取了一条毛毯来盖在李轨的腿上。

    搬迁新宅后最高兴的当属竹玛了,这里比皇城里的丞相府可大多了,有山有水,敞亮,这一晚她喝了喝多酒,有六七分醉意。

    只见她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踉踉跄跄的走过里,在李轨面前摇摇晃晃的倒了一盏酒,说:“干了这杯酒,你我是朋友。”

    她的脸喝的红扑扑的,星眸迷醉,真情流露,朴素的像个未出阁的农家少女。

    见李轨坐着不动只是笑,就不满意地在他的脚上踢了一下,说:“跟你说话呢,起来,喝酒。”

    李轨笑道:“别喝了,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竹玛就嘻嘻地笑了起来,他拉了把竹椅子想坐在李轨对面跟他唠唠嗑,重心不稳,居然一头栽进了李轨的怀里。

    手舞足蹈地说:“我没醉,没醉。”

    李轨道:“没醉你个大头鬼,这是几”

    “这是手指头。”

    “当然是手指头,我问你这是几”

    “我也不知道这是几。”竹玛傻笑起来,一屁股坐进李轨的怀里,双臂挎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畔说:“他们说秦姐是你失散在外多年的亲姐姐。”

    李轨把脸一黑:“胡言乱语,谁这么胡说”

    竹玛道:“不是我,我看着你们也不像。我,我想睡了,你抱去睡。”

    “快起来,多少人看着呢。”

    “我不,你抱我去睡。”

    “老夫老妻的,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呼呼呼。”

    竹玛的酒品还算不错,喝醉了就睡,而且是倒头就睡。

    已经有很多双眼睛望这边看了,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不好收场,李轨只好抱起竹玛偷情似的闪开了。

    第二天清早,李轨从浓睡中醒来,推了推身边熟睡正酣的竹玛。

    竹玛翻了个身,啧啧嘴,继续熟睡中。

    “真是个憨货。”

    李轨披了一件衣裳,提了一杆手杖,推开房门,清新的冷风扑面而来,令人浑身舒爽,好一个清新明媚的早晨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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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新宅子() 
李轨开始饶有兴致的参观自己的新宅子。

    因为最大限度地利用了原有植被,整个宅院花木葱笼,郁郁葱葱,充满了无限的生机。但李轨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植物都是落叶植物,春夏好看,但到了秋冬就难看了,到时候光秃秃的一片也挺恼人呢,要是能种植一些常绿植物就好了。

    当然,这个时代运输能力有限,南方的常绿植物运到北方来总不是那么方便,所以只能种植一些北地的常绿之物,松树啊,竹子什么的。

    前堂三进,每一进都有三座大殿。

    殿堂建筑的中规中矩,没什么好看的。陈设自然一流,但也没有超越主人应有的身份,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家伙想在这里挑出骨头来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李轨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就从侧门进了后宅。

    迎面是一道影壁,两翼连着一长溜的砖墙,墙内云杉高耸,恰似一道绿墙,将内宅的隐私遮掩的严严密密。

    从右便门进去,迎面是一片池塘,东、北两面都是杉木林,西面则是一片硕大的绿地。

    后世用来绿化的什么马尼拉、天鹅绒、羔羊茅、结缕草都找不到,所以只能找一些本地常见的早熟禾、野牛草,另外再种植一些野草野花,要的就是那个意思。

    草坪的那边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两层小楼。

    这是后宅正堂,正牌夫人处理家事的地方。

    这栋小楼的后面是一片掩映在绿荫中的宅院,大小共有七处,最大最华丽的当属东西两院,东院是闻莺的居所,西院是郭佚的居所。

    再往后是貂蝉、竹玛、阿宁和麻姑的居所。

    这一片院落的北面就是那座形似山字的“大山”,山上有一座望亭,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府宅。

    围绕这片主体建筑的周围还散布着十几个独立的小院落,却是府中其他妾侍们的居所。

    府中大大小小的执事人员则居住在西配院里。

    西配院之外还有套院,居住着男丁和马夫等。

    李轨对自己的杰出作品表达了崇高的敬意,正暗自得意的时候,却见到几个穿红戴绿的侍女伴着一个贵妇人从林荫道上走了过来。

    定睛一看却是闻莺,身边两个侍女手中拎着食盒,另外两个侍女端着洗漱之物。

    李轨奇道:“这大清早的你不睡觉,却要到哪里去”

    闻莺见了李轨,颇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脸就红了,盈盈拜道:“妾身正要去前堂服侍夫君起床呢。”

    李轨微笑道:“我已经起来了,昨晚酒喝的太多,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早上很早就醒了,就出来走走,你也不要忙了,陪我一起走走吧。”

    闻莺道:“这怎么好,妾身出来的急,未曾梳妆打扮。”

    李轨道:“这有什么呢,你这个人呐就是太迂腐,此系内宅,没那多规矩。”

    说完强牵住闻莺的手腕,闻莺闹了个脸通红。

    众侍女见状便远远地缀在后面。

    闻莺起初有些紧张,有些抗拒,但走了几步后,就放松下来,渐渐的跟上了节奏。

    李轨于是松开她的手,问道:“对这宅子你还满意吗树似乎太多了点,你们住的地方采光怎么样”

    闻莺道:“挺好,就是林子太密鸟雀太多,一大清早就吵的厉害。”

    李轨哈哈一笑,道:“我教你一个法子:在院子外面多准备一点粮食,把它们喂饱,它们吃饱了就不吵你了。”

    闻莺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吃食多了,满院子的鸟雀都来了,还不得把人吵死。”

    李轨见哄不住她,于是哈哈一笑。

    走到水榭上,见水中鱼儿正在浮出水面透气,李轨招呼侍女过来,取了一块饼掰开了揉碎后丢进水里。鱼儿一哄而上,搅的水面哗剌剌作响,煞是热闹。

    闻莺道:“他们在水里放了十三桶鱼,昨天清早放的,黄昏前后水面上白花花的一片,死了至少一半。”

    李轨道:“他们是谁,放鱼之前没禀报你吗”

    闻莺神情忽然变的有些紧张,便道:“还好剩下的都活了,这些鱼儿可真是贪吃,我也来喂喂它们。”

    于是把剩下的面饼也掰碎了丢进水里。

    闻莺被满塘欢闹的鱼儿逗笑了。

    “哟,妹妹一早上见到什么喜庆事,笑的这么开心。“

    却见郭佚领着八个侍女走了过来,侍女们跟闻莺的随从差不多,有拿食盒的,有拿洗漱之物的。

    闻莺笑着走上去,两个人手拉手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互相问安,亲热的不得了。

    李轨笑道:“你们两位倒是想到一块去了,索性把别的姐妹们也叫起来,咱们就在那,来个早餐会吧。“

    郭佚道:“亏你想的出来,这大冷天的。要开会还是去堂里开,那里暖和。”

    闻莺抬头望了望,说道:“姐妹们起来还要些时候,等都预备妥了,太阳也该出来了,不会那么冷了。”

    郭佚听了这话,就瞄了眼李轨,咯咯咯地笑了,拉着闻莺的手说:“好,我们听夫人的吩咐。”

    招呼麾下兵分两路,一路去厨房招呼准备早饭,一路去叫醒各路妾侍

    李轨道:“我还要回府,能叫起多少叫起多少吧,有人爱睡懒觉就算了。”

    郭佚道:“那可不行,这新宅的第一天哪能睡懒觉呢。”

    身边的一个女管家就应了声是,回身厉声向三个侍女说:“都听清楚了没有,所有小主子都得请到了,一个不能少,今日是主公请饭。”

    这一声令下,整个丞相府别院就热闹了起来,一时间在空地上集合的姬妾有四五十位,打哈欠的,揉眼睛的,伸懒腰的,似一群刚吃了瘪的残兵败将。

    李轨的子女们也都到齐了,两个最小的女儿还没睡醒,乳娘的怀抱里就睡着了,几个大点的孩子也是睡眼惺忪,一个劲的直打哈欠。

    李轨瞅了眼郭佚,说:“开饭吧。”

    “慢着。”郭佚拦住李轨,“这一大清早的把人召集起来,总得有个说法吧你不得说两句”

    李轨道:“这个就免了吧。”

    郭佚就不言语了。

    李轨咕哝道:“吃个早饭还要讲话,真不怕累呢。”

    勉强发表了一番训令,两条:一条是成由勤俭败由奢;第二条是早睡早起勤锻炼;第三条是互助友爱要真诚;第四条是吃饭要吃七分饱,不可暴饮暴食。

    若不是闻莺提醒,李轨还要说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

    吃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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