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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二人本有些不服,但看那些资格老的姐姐们都和她们一样待遇,也知道这不是能争的,何况苏兰芷又说,能歇一刻是一刻,她们颇觉得有理,也就不在意了。
时间倏忽又是两个月,四女虽整日在景仁宫不出门,该听的消息一样没拉,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活法,小盛子和小夏子两个真是人才,别看在宫里没根基,可嘴巴够甜,哄了不少人去,每天只有领膳食时才能与其他宫人搭几句话,就能打听回来不少事情,除却一些机密事之外,倒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而他两个知道了,也就代表兰芷四人知道了。
这两个月间,宫里热闹不少,前几年宫中只有皇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和几个太妃,皇上年纪小,也没个嫔妃什么的,宫中简直是一潭死水,如今倒好,短短两个多月,先后进宫五六个贵人小主,最开始伺候康熙的几个引导人事的宫女虽无名份,占着先来的优势,也不时出点小花招争宠,十来个人争奇斗艳,各种手段齐出,就想趁着皇后进宫前得了皇上的宠,每日花样翻新,戏唱的煞是好看。
宫里如今最得皇上青眼的是佟妃。皇上的表姐果然与一般人不一样,她都不用刻意争宠,皇上也不会冷落她,除了钮祜禄贵妃能与之比肩外,别的庶妃均不是一合之敌。
而别人也不甘心平淡,蒙古那位贵女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有亲,见皇上十天半月不去她宫里一趟,心中难免不忿,就到太皇太后处告状,听说太皇太后当面训斥了她,回头就找皇上说了几句话,不久皇上宣她侍了两次寝,她又重新高傲起来,不把其他人放眼里,见了钮祜禄贵妃和佟妃也不行礼,那两人并不理她,只皇上见她这般行事,越发不喜,不知对太皇太后说了什么,太皇太后就拘着她在慈宁宫学规矩。
高分位的尚且如此,那些庶妃间的竞争就更激烈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庶妃张氏和马佳氏,张氏是最早服侍皇上的女人,在皇上心里有些分量,不过她是包衣出身,比不得选秀进宫的小主们体面,一向低眉顺眼的,轻易不肯出头。
而马佳氏长相娇媚,据说身材最好,一批人中她头一个侍寝,除了钮祜禄氏和佟妃,余下就是她侍寝次数最多,已然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被另几人挤兑。
不过宫里有太皇太后这尊大佛在,谁也不敢过火,私底下虽明争暗斗不断,表面上却一派和气,而且,景仁宫没有主子,又是慈和皇太后的宫殿,和太皇太后居住的慈宁宫和仁宪皇太后的慈仁宫一样,属于特殊地带,慈宁宫和慈仁宫非诏不得入内,景仁宫也同样如此,哪怕兰芷几人只是景仁宫小宫女,**战火也烧不到她们身上。
九月初八,康熙皇帝大婚,赫舍里氏乘着全副皇后仪仗,一路从大清门抬进坤宁宫,据说其仪式之郑重宏大,凡看到之人无不赞叹,苏兰芷等人都很好奇,可惜不得见,随后听人描述当时盛况,哪怕是经过好几个人转述,也听得愣了去。
康熙大婚之后,宫务全归皇后掌管,皇后手中持有中宫笺表和凤印,名正言顺的**管理者,皇后倒也不负她“四全姑娘”的美名,刚开始接管宫务时还会有些疏漏,不过几个月,就料理顺手,把东西六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中有了女主人,形势又有一番新变化,康熙一个月中有半个月是歇在皇后处,太皇太后又告诫皇上要惜福养身,不能沉迷女色,所以有七八天不宣人侍寝,剩下的七八天十几个人分,就有人可能一个月也见不到皇上一面,自有人蠢蠢欲动,加上太皇太后不大管事了,有些人胆子就大了很多,私底下小动作也多起来。
金三善打听到新消息,忙跑来和苏兰芷三人分享,她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从她们房门前经过,就要关门关窗,苏兰芷忙拦了,反倒把门大开着,炕边上的窗户也打开,四人坐在炕上,手中拿着针线,说:“大白天门户紧闭,几个人在屋里鬼鬼祟祟,不是明摆着告诉人有鬼?咱们边做针线边说话儿,开着门窗,有人从外头过,一眼就能看见,不会惹人怀疑,声音压低些,也不会被人听了去,这样岂不更好?”
金三善受教,忙不迭点头,直夸苏兰芷想得周到,李二妞忙追问她有什么事,她又左右看看,才低声说:“我刚去井上打水,月盈姐姐和丹桂姐姐从旁边经过,井沿挡着她们没瞧见我,就坐在不远处说话,丹桂姐姐在哭,我隐约听见几句,好像是丹桂姐姐的亲妹子昨儿个没了,月盈姐姐劝丹桂姐姐看开些,还提到马佳庶妃和纳喇庶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苏兰芷忙问:“你能不能确定她们没发现你?”
金三善肯定的点点头,说:“我刚把一桶水打上来,正蹲着歇脚,有井沿和亭子挡着,她们两个只顾说话,也不留心,肯定没发现我,我蹲了半天,等她们走没影了才出来的。”
苏兰芷这才放心,说:“牵扯到主子们,这事就不是咱们该说的,你可别告诉旁人,也别胡乱打听,咱们权当不知道吧。”三人都答应了,揭过不提。
可事情不是她们不闻不问就可以当做没有的。
宫女命贱,死了也就死了,但死的时间恰当就能让人做文章,如今是皇后初管事,正是要立威的时候,就说要彻查,这一查,就查出马佳庶妃脾气暴躁不容人,还掐尖要强,那宫女原是纳喇庶妃身边的,不知怎地得罪了她,被她令人打了几板子,没两天就病死了,皇后就以出了人命为由,罚她禁足半年,抄写宫规百遍,纳喇庶妃也因管理不善,禁足三个月,另有几人非议主子的,或是打板子,或是罚俸禄,有两个嘴不好的,直接赶出宫去,她两个因坏了名声,出宫之后,家里人不愿意白养活着,又没人求娶,一个在尼姑庵里出了家,另一个却被无良兄嫂送给一个半老头子做小,一辈子算是毁了。
苏兰芷等人听说,都有些戚戚然,金三善怅然说:“多亏苏妹妹提醒,不然只怕我也讨不了好,没想到皇后娘娘这么厉害,连钮祜禄贵妃宫里都有人被罚,何况咱们……”
李二妞却道:“原本听说马佳小主得宠,我还以为是个好的,怎么脾气这么坏,随随便便就打死人命,真是……”批评的话她不敢说,神色却明白显示出不赞同来。
众人都有些低落,高小翠说:“咱们只是听人说了几句,事情真相如何,谁又能说清楚呢,说不定是有人看马佳小主得宠,背地里陷害她也未可知。”
苏兰芷心中一动,这高小翠倒是个聪明的,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8、初见康熙
早上起床,李二妞呼着白气从外面进屋,忙凑到炭盆旁烤手,嘴里说着:“昨儿下了一夜的雪,地上足有一尺来厚,今儿咱们可有的忙了。”
苏兰芷递给她一杯热水,她趁热喝了,看屋里只有苏兰芷一人,就问:“小翠姐和三善姐呢?”
苏兰芷说:“咱们的炭用完了,她们去领了。”看看李二妞单薄的穿着,皱皱眉,“明知道天气冷,你怎么也不穿厚些?夹袄早发下来,也不见你上身。”
李二妞笑嘻嘻的说:“我不怕冷,穿得厚了,在外面干活,非但不利落,又容易出汗,如今洗澡又不方便,这样挺好,我可没你那么讲究,每天不擦洗一番就不睡觉。”
两人说着话,高小翠和金三善就从门外进来,头上顶了一头雪花,苏兰芷忙上前帮她们拍,她们身后还跟着个太监,也是在景仁宫做粗活的,名叫陶石,外号就叫石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性情耿直不会钻营,一直只做些粗活,现在正是帮金三善送炭来的。
李二妞带着陶石把炭放进旁边一间小屋,又塞给他一小块银角子,那陶石本不肯接,李二妞硬塞进他手里,他不会说好听话,但神色间感激的很,再三谢过方走了。
李二妞望着陶石的背影,叹道:“宫里生活不易,尤其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身家性命都不在自己手上,全由主子们做主,主子好了,奴才未必能沾上光,主子若不好,奴才是定要跟着遭殃,亏得咱们这里清静,不会受人连累。”
兰芷三人均是默然。陶石是上个月才调到景仁宫的,他原先在长春宫做事,直属上司是偏殿的王庶妃,因王庶妃犯错被贬,她身边的人都遭了秧,两个宫女被罚到辛者库,陶石和另一个小太监各自被打二十大板,陶石算运气好,进了景仁宫,虽是做粗活的,好歹没人欺侮,刚来时身上带着伤,宁公公还请了人来瞧,医药从未断过,养了十来天才好,而那小太监却没这个福气,挨了打没医没药不说,也没分到好地方,身上伤未好就要做事,又受了寒,受了很大的罪,还是陶石念旧情,偷偷把自己省下的药送去,他才能勉强熬着。
这些内情是小盛子套了好久的话才套出来的,几人听说后,都有些感慨,只是她们也仅是堪堪自保,就是想帮人一把,也没那个能力,不过兰芷和金三善两个都有些私房钱,两人出钱,小盛子和小夏子出力,弄了不少伤药,托了陶石给那小太监送去,他才慢慢好转。
如今李二妞这般感叹,大约是又想起陶石的事,当初王常在并不算受宠,陶石在她身边,真没得过什么好处,王常在犯错,明面上的理由是对皇上大不敬,到底实情如何没人知道,陶石哪怕从头见到尾,也说不清缘由,只隐约知道大概又是几位高位分嫔妃争斗的结果,王常在也只是一尾池鱼,怨不得心思单纯的李二妞有感。
兰芷等人也不知如何劝她,还是兰芷说:“咱们自顾尚且不暇,又哪里管得了别人,只是尽自己的心罢了,多的也是无法。还是快收拾了,出去干活儿要紧。”
三人一听也是,忙各自收拾好,外头早有太监们铲出一条路来,把路上的雪水打扫干净就是她们的工作,原本是要半跪着擦地的,不过苏兰芷稍微提了一下,众人就集思广益,做了几条简易拖把,打扫起来方便许多,又干净又快,四人分工合作,没多久就把地面清理干净。
前院打扫干净,四人又往后院去,刚清理到一半,常给宁公公跑腿的小太监周树飞跑过来,笑容满面的对苏兰芷说:“苏姐姐,快跟我走,皇上宣你呢!”
众人都是一惊,高小翠忙问:“好好儿的,皇上宣苏妹妹做什么?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周树笑道:“姐姐们就别问了,总之是好事,皇上还在等着呢,苏姐姐,咱们快走吧!”说着就让苏兰芷往前面走,苏兰芷略一想,心中有数,给高小翠几人一个安抚的眼神,跟着走了。
一路疾行,走到正殿门前,周树先跟门口一人说了几句,那人进去通报,片刻后,就有人出来引苏兰芷进去,苏兰芷深知规矩,低头垂眼,只看前面那人的脚后跟,走到一处站定,那人说:“皇上,苏氏到了。”上面一个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苏兰芷忙跪地磕头,口称:“奴婢苏氏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就听上首那人说道:“起来回话吧。”声音还带着男童的清脆,稍微有一些嘶哑。
苏兰芷从地上爬起来,仍是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着,皇帝说“抬起头来”,她才微微抬起头,视线放在皇帝的胸口部位,脸是不敢看的,也就不知皇帝是什么表情。
“朕听崔宁说,皇额娘屋里这幅仙女图是你绣的,倒是好手艺,你的女红是跟谁学的?”皇帝高高在上的问,声音喜怒难辨。
兰芷说:“回皇上话,是跟奴婢的娘学的。”
皇帝说:“听说你绣了有半年多,也算是用心,辛苦你了。”
兰芷忙说:“尽心做事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当皇上‘辛苦’二字。”
“哦?听你说话倒文雅,可识字?”皇帝略微提高声音。
兰芷却不见慌乱:“回皇上话,奴婢是略识几个字。”
皇帝静默一会儿,苏兰芷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他的声音里就带了丝笑意:“你倒是镇定,不枉崔宁这奴才替你说好话。来人,赏!”
他一个赏字,立马有人捧了个托盘过来,苏兰芷忙跪地谢恩,接了托盘行礼退下,瞧着没她什么事儿,自回自己的小屋里,才看了盘中之物一眼,见不过是几个银元宝,也不在意,随手收进自己的小箱子里,锁好后继续到后院干活。
李二妞和金三善早伸长了脖子等着,一见她就拉着问长问短,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着的,苏兰芷一五一十学了一遍,李二妞说:“哎呦,苏妹妹你见过皇上了?还跟皇上说话了?快跟我说说,皇上究竟长什么样?听说皇上特别威严,瞪谁一眼,谁救连话都说不出,是不是真的?”
苏兰芷失笑:“李姐姐,我就是去面圣,也只是低着头,哪里敢打量皇上长什么样?!你问我,我问谁去?就是看见皇上身上的龙袍,着实威风。”
高小翠细声问:“皇上宣你究竟有什么事?”
苏兰芷说:“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前些日子宁公公让我绣的仙女图,宁公公敬献给皇上,皇上见了说好,就叫我过去见见,给了些赏赐。”
金三善羡慕道:“苏妹妹这算是在皇上面前露了脸,果真还是要有一门手艺的好。”
李二妞说:“苏妹妹能入皇上的眼,咱们合该为她高兴,你说什么酸话?”
金三善横她一眼:“我就是随口一说,到你嘴里就成了说酸话的,我羡慕苏妹妹是真,却不是那等见不得别人好的,苏妹妹好了,我只有为她高兴的,你少给我乱扣帽子。”
高小翠见她两个又吵上了,头疼道:“你们两个哪天不吵吵几句就过不去,你们不嫌腻烦,我和苏妹妹都听烦了,能不能让我们清静两天?”
李二妞和金三善同时“哼”一声,各自扭过脸去,拿着拖把狠狠拖地,高小翠无奈的和苏兰芷相对苦笑,苏兰芷说:“高姐姐别管她们,她们两个是越吵感情越好。”
高小翠摇摇头,她是真拿李金二人没办法,说又说不过,骂又舍不得,只能由她们去了。
这边四个人说笑着干活,却不知有人把她们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底,连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直等到她们收工回房,才转回去回话,一一学给他主子知道,皇帝听了默然片刻,对宁公公笑道:“这苏氏倒真如你所说,是个守规矩的,性子也挺好,你倒是慧眼。”
宁公公笑着回道:“奴才当不起皇上夸奖,苏丫头能入得皇上的眼,皇上才是慧眼识珠。”
皇帝笑骂道:“好个崔宁,竟敢给朕挖坑,依你这么说,朕若瞧不上苏氏,岂不是有眼无珠?”
宁公公忙笑道:“奴才哪敢呐,皇上瞧不上她,自是她做的不够好,回头奴才再去敲打她。皇上圣烛明照,奴才这点子小心思实在瞒不过您。”
皇帝也笑了:“少给朕戴高帽子!罢了,这几年你一个人管着景仁宫,要把诸事打理妥当,确实辛苦,想找个人分担一二也属正常,既然你选中苏氏,朕瞧着她也没什么不好,就如了你的愿!整个景仁宫的奴才都归你管,你自去安排吧,皇后那边,朕会派人过去说一声。”
宁公公赶紧跪地谢恩,刚起身,皇帝又说:“这景仁宫是皇额娘的地方,朕不希望有一丁点差错,崔宁,你可要多多用心,莫让朕失望啊!”
9、升职
宁公公忙又跪下表决心,保证会把景仁宫管好,不让敢让皇上失望,皇上对着绣像出了会儿神,良久喟叹一声,转身走了。直等到皇上圣驾走远,宁公公才站起身来,方觉后背早被汗打湿,心中又怕又赞,哪怕是少年帝王,该有的心机威势丝毫不差,能坐到这位置上的,果真没一个简单的,自己往后还要更忠心才是。想罢,又叫周树去传话,自己悄悄松了口气。
苏兰芷几人刚坐下喘口气,看到周树又来了,不等他说话,李二妞先问:“周公公怎么又来了?这才多大功夫,您就跑这么几趟,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么?”
周树笑道:“咱们做的就是跑腿的活儿,多跑几次也没什么。宁公公让我来给苏姐姐传话,让您到前面去见他,他有话吩咐。苏姐姐您今儿可是露了脸,不但得见圣颜,还得了赏赐,我们刚私底下还说,要苏姐姐请客呢。”
苏兰芷边和他走,边笑道:“往常我请你们的还少?今儿倒来说嘴。”
周树忙笑道:“我们也是替姐姐高兴嘛!”却是不敢再多说,也不知为什么,别看苏兰芷一贯和气,年纪又小,众人都不敢在她面前太随意,隐隐有些怕她,却不知为何。
两人一同来到宁公公身边,周树机灵的退下,宁公公沉默片刻,说:“我刚求了皇上,让你给我打下手,帮我管着咱们景仁宫的宫女们,皇上已经答应了。”
苏兰芷福了一福:“多谢宁公公美言。”
宁公公叹口气:“皇上虽说应许了,我瞧着像是有所怀疑的样子,只怕要细查一番。你为何这般着急?再等些时日,你也积累些功劳,再提这事,岂不是更合理些,也不引人疑窦。”
“就是要皇上起疑,有疑心才会去查证,别人说的再天花乱坠,都不如自己亲自确定。现在我进宫半年不到,家中又没有钱财打点,收买不了人,拉拢的话时间不够,最起码拉拢不到你这样的一宫总管,你举荐我,可以是看重我的能力,可以是同情我的际遇,也可以是单纯只觉得和我投缘,稍稍带一些私心,能让上位者更加放心。”兰芷勾起一个微笑,“等皇上确定咱们无害,往后行事只会更方便。”
“还好被你赌对了,皇上虽然存疑,却并未发怒,反而允我所请。你是不知道,刚才皇上冷眼盯着我,我身上的冷汗就没下去过,这刺激要再来两次,我非减寿十年不可!”
“这世上哪有十拿九稳的事,有七分把握,就足以放手一搏了,宁公公缺了点冒险精神。不过公公您说错了,我并非是‘赌’,我很肯定皇上不会生气,也不会为这么点小事怪罪与您,才敢让您开口的,自我进宫以来,您对我多方关照,我怎么也不会让您为我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