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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福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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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互相安慰了一番,苏晋去了苏允山家中辞行。

    晏清在家做好了两荤两菜一汤,见她夫君去了还没回来,将菜都叠放在锅里的饭上面热着。

    半个时辰快过去了。

    她想着夫君会不会已在苏老先生家中吃过了?她坐在院外的石板上,左顾右盼等了苏晋半刻的时辰,想了想还是先进屋收拾行李。

    今晚无月色,沉闷的空气中好像还要下雨的样子。

    若他们走的晚了,走起夜路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到集市上,更别说,她和夫君已商定好搬到岚安县城里了。

    她在苏晋的书房内,帮他收拾出了几件常服和褂衫,又回到她自己的屋子里,简单收拾了傻姑娘之前穿过的布衣衫裙。

    另外从穿下翻出了两个麻袋子,细细检查了下,见没有损破的地方,正合适拿来装夫君平日里读的书籍。

    书籍装了满满一麻袋子,她接着将墙面上,她好不容易挂上去的骏马鸿图和雁南飞画,给小心翼翼的起了下来。

    “娘子!”苏晋回到家中没见他家娘子的身影,回到书房却见他娘子踩在凳子上,吃力的捧着那幅雁南飞画。

    他忙赶到她身边帮道:“娘子小心,起画的活让为夫来做就好了”

    “没事!”晏清回头看着他笑笑道:“我能行的”

    她夫君肯定不知道,她从事的摄影行业,初期的时候,工作上什么事儿都是她亲力亲为,整日背着沉重的摄影器材到处跑,早都习惯女汉子的形象了。

    俩人很快起下了两幅画,晏清想起了问他道:“夫君,你去了苏老先生家中怎么说?在他家吃过了吗?”

    “为夫心知娘子在家中苦等,怎会在苏叔伯家中先自己吃了!”想道他去了苏叔伯家中怎么说的,他笑了笑摇头道:“已是过去的事了,说来也无趣,好了,娘子,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晏清将收拾好了的东西都挪到一个地方放好,她坐到桌子边,苏晋已经给她盛好饭了。

    两人相互为彼此夹着菜,温馨满足的吃完了在此家中的最后一餐晚饭。

    吃完后,夫妇二人接着收拾。

    对于家中的任何一样用品,晏清都想一并带走,可苏晋将她已收拾好麻袋子里的书籍,一本又一本的拿了出来。

    说是带的东西越多,路上的负担可能越重,这些书上的内容,他早已都记在了脑子中,带与不带无多大意义,反而人走屋空,显得甚是凄冷。

    可怜他们锁了家门,踏出了院门时,她夫君身上仅仅背了两人的衣服和拿了一把伞。

    她怀里抱着两幅画,揣着一些银子。

    “走吧!”苏晋刚说道,感觉似是有雨滴落在了他肩上。

第十六章 画毁了() 
俩人走到了村口时,时有时无打落至脸上的小雨滴,在夜晚下已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苏晋赶忙撑起了伞,与晏清走的贴近些。

    见苏贤侄夫妇二人身影在风雨中远去。

    苏允山和夫人相依着出现在村口,马氏担忧的看着搬离村子的俩人,还在埋怨他道:“你啊!就非得逼着晋儿休妻,你看现在可好,把人家两口子给逼走了吧!

    留都留不住,给他银子也不收,也不知身上带的银子,能不能帮他们熬过这次苦难”

    苏允山收回目光看她一眼,又追随着苏晋身影看去,略感伤的回道:“搬离村子了也好,难不成你还指望着他在村子里能有什么出息?

    反倒出去见见世面,对他日后的路都好,那孩子有才气,并胸怀大志,看来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了…”

    听了,马氏心知其实她家老头子比她还舍不得晋儿走,看了看他没再说些什么了,俩人见已望不到苏贤侄的身影,才又相依着回去了。

    一路上的风雨愈加的来势急遽,山间小道两边的丛树也被摧残的叶落潇潇。

    耳畔不时的传来一阵丛林卷起的嚎哮声。

    晏清一双鞋子湿透了,她干脆无所顾忌的走着泥垢小道。

    因身子被她夫君揽在臂下,所幸护在怀里的两幅画卷雨滴未沾。

    她一摸苏晋的后背,扭头看他道:“夫君,你身上都湿了,你将伞偏向你那边一点,早知道今晚会下雨,油纸伞就不搁在茶馆子里了”

    苏晋笑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风雨来的突然,岂是能预料的”

    “能啊!”晏清笑了道:“在我们那里,有种气象台叫天气预报,比如台风暴雨,寒潮高温,沙尘暴和大雾等灾害性的天气都能提前一日至十五日之内预报的”

    “不过,这里空气环境好!我们那边环境污染太严重了”

    她说着,见她夫君听的有些含糊,又笑了笑道:“等哪日,夫君教会我作画了,我一定要把我们那里的高楼大厦,汽车飞机,游艇航船画给夫君瞧瞧”

    “如此甚好!”苏晋笑了道。

    俩人在风雨中边饱受风吹雨淋,边温馨有趣的聊着天,不知不觉也快要走到集市上了。

    出了山间小道,他们便瞧见了挂在集市口柱子上,那一面飘零在风雨里的小方旗。

    “夫君,我们总算到了!”晏清高兴的道,她此时此刻无比想念温暖舒适的被窝。

    苏晋跟上她加快的步子,瞧着越来越近的集市应声道:“嗯,到了,娘子小心脚下,这块地上坑洼…”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晏清脚下顿时被坑洼里的一块石头给绊了脚,若非苏晋及时揽住了她,怕是整个人都要摔在地上,来个与大地拥抱。

    “娘子,你没事吧?”苏晋眼中只有她,俨然没瞧见两幅原本被护着雨滴未沾的画卷,此刻正无助的躺着地上,任风吹雨打。

    “我没事!”晏清受惊的回看了一眼苏晋,忙又慌乱的想去捡地上的两幅画卷。

    她心慌的刚跟着画卷走近了些,伸手的眨眼间,两幅画卷又被风吹的离的远了些。

    两幅画卷是夫君笔下倾心的佳作,她一定不能让毁在了她手里。

    想到,她跑了追上去。

    苏晋健步如飞的走到她身边,将伞送进了她手里道:“娘子不用担心,为夫去将画卷捡回来”

    “好!”晏清淋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雨水模糊了她视线,她甩了甩头视线变得清晰了些,忙跟着苏晋身后,去截拦被风吹的迷了方向感的画卷。

    苏晋感受着画卷即将要被风吹的风向,紧跟两步,再跨步上前,恰好截住了朝他手边被吹来的画卷。

    虽画卷拿到了手,但白色画轴上已满是污泥的伤痕。

    晏清从他手中急急拿过画卷,放怀里的衣裳上拭擦着画轴的泥水,见越擦越脏,她愧疚的哽咽道:“…夫君,都是…我不好”

    苏晋看着她紧张画卷的一副小娇俏模样,对画卷的爱惜都移转到了她身上,他拿过伞牵住她继续往集市上走道:“娘子不必自责,画没了可以再画,今夜我们就在集市上的客栈里住一晚,明早再去岚安县城吧!”

    “嗯!听夫君的!”她道。

    苏晋和晏清到了集市上,见每家每户屋子里都已熄灯入睡。

    他们来到了集市上仅此一家的“悦前客栈”,瞧屋子里还亮着烛光,苏晋上前叩门道:“劳烦掌柜的开门,我们想住一宿”

    过了一会儿,听屋内没人应,苏晋猜测掌柜的可能是熟睡了,接着又加重了力道,叩了叩门道:“劳烦掌柜的开门,我们想住一宿”

    很快,一道人影逐渐映上了门上,屋里传来起栓的动静,门一开,一阵疾风袭入了屋内。

    一位五十来岁的掌柜的急忙挡住了眼前的疾风,看了一眼苏晋,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苏秀才吗?怎的大半夜的来我这客栈了?”

    说着,他又瞧了瞧一身狼狈的晏清。

    苏晋没想到掌柜的认得他,他一言难尽的笑了笑道:“正是苏某,掌柜的能否先让小生和娘子先进屋子?”

    “哦!好好!苏秀才和夫人先进屋再说!”掌柜的陪着笑,请他们进了客栈开了一间这里的上等房。

    苏晋见了,虽不好推却,但想到日后还多有用银子的地方,笑了笑道:“烦请掌柜的给小生开一间普通房就可以了”

    掌柜的似也是好说话之人,他笑着道:“苏秀才今晚在小店安心的住上一晚上,银子就不必给了,日后等苏秀才高中了,我可以向外说说,脸上也有颜面不是”

    苏晋摇摇头,对前途渺茫的苦笑了笑道:“如此,明日一早我们再付给您住客栈的银子”

    掌柜的一听苏秀才执意要付银子,倒显得他强求了,于是,应了苏晋的要求带他们去了中等号房。

    晏清进房关门第一件事,就是摊开了画卷,待她展开一看,画上的骏马鸿图虽大处完好,但碰巧主要的部分墨色浆化,已是一幅被毁的佳作。

第十七章 修缮() 
佳作已毁,若真就这么丢了实在可惜。

    晏清将骏马鸿图摊放在桌上,紧接着又拿起《雁南飞》情怀画,待她展开一看同样如此。

    没想到一夜之间,两幅佳作都毁在了她手里。

    而她夫君却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想到,她更是不愿就这样放弃了。

    她看一眼苏晋,眸光又放回了画上被毁的主要部分,片刻后,她抱有希望的问道:“夫君,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想想,还能不能修缮?”

    苏晋递给了她汗巾,示意她先擦干湿漉漉的头发,他看着骏马鸿图上墨色浆化的马头部分…

    这时,门外传来掌柜的叩门声道:“苏秀才,热水已备好了”

    苏晋收回了目光,若说再修缮,倒是可以一试,他看了看门外掌柜的身影回道:“有劳张老爹了,您早些去歇息”

    “哎!苏秀才和夫人也早些歇息!”说罢,他便下了楼。

    苏晋和晏清拿了包袱里的洗换衣衫,随后俩人一起去了浴房,驱了一身的不适和寒气。

    他们洗好浴,回到房中已是凌晨子时。

    晏清因还惦记着两幅画该怎么样才能修缮好,回来了就一直坐在桌边没有入睡的心思。

    苏晋将大褂披在了她身上,以防再受凉惹了风寒,他坐到她身边笑了笑劝慰道:“时辰不早了,娘子早些歇息,明日还有诸多事等着我们,这两幅画为夫刚刚已想好了修缮的方法,待明早为夫去买笔墨砚回来,修缮好,我们就去岚安”

    “真的可以修缮好吗?”晏清惊喜的差点跳了起来。

    “嗯!”苏晋点点头,为了让他娘子安心的早些歇息,他道:“所幸骏马鸿图上,马头墨色浆化的部分是外匹马,为夫可以将这块稍作修缮描成叠影,变画为马身,再在前面添上马头…”

    “到时候,英姿雄健的八骏变成了九骏,前程万里,更上一层楼!夫君棒棒的!”晏清觉得妙不可言,不仅修缮了一幅残画,又将成为佳作。

    讨论好了骏马鸿图,晏清来劲了,她非得拉着她夫君,也好好说下雁南飞的画该如何修缮?

    苏晋见他家娘子对两幅画如此上心,他在作画上的造诣亦是出口成章,伸手笔下墨色生花,这真一说起,根本停不下来。

    俩人正聊着聊着雁南飞的画,苏晋说到了一半,回神却见他家娘子撑着头早已入睡了。

    他看着她熟睡的娇颜,宠爱的摇头笑笑,将她抱上了床。

    因她夫君想好了修缮两幅画的好方法,她夜里睡的还瞒踏实。

    这天早上醒来,已日上三竿,昨晚的雨夜已转变成了晴朗,太阳迎面照进了屋子里,晏清睁开眼,被刺的拿手一遮住,忙爬起了身。

    她倒了桌上已备好的茶水喝了,见她夫君留的字条,上面写明他先去买早饭和笔墨砚了。

    过了一会儿。

    苏晋拿着买好的东西回来时,晏清刚穿好衣衫裙。

    俩人边聊着边吃完了早饭,苏晋开始着手修缮两幅书画。

    晏清则在一旁认真的观赏和学习作画。

    很快,整整一个时辰过去。

    《骏马鸿图》和《雁南飞》总算修缮好落笔了。

    他们将两幅画摊放在桌子上晾墨,晏清忙着收拾了收拾,而苏晋去了楼下找张老爹结算住宿的房钱了。

    晏清简单收拾好了,见晾的墨色已定,又赶忙将两幅画卷收了起。

    待她下了楼,苏晋也结算好了房钱,两人与张老爹言谢了几句,便去了岚安了。

    在他们到岚安前,现在就面临着诸多问题。

    到了岚安,他们要住在哪儿?身上卖画和赚来的银子,也花出了不少,仅剩下二十几两银子了。

    以前好歹还有个房产,若银子花的不对地方,他们就真的穷的叮当响了。

    他们现如今吃喝住都成了头疼问题,穿倒还可以省省。

    晏清抱着两幅画若有所思,似是有话想对苏晋说,她磨磨蹭蹭了会儿,终是忍不住道:“夫君,要么我们将《骏马鸿图》和《雁南飞》两幅画给卖了?”

    她说完一瞬,见她夫君没回应,她忙又歉意的道:“我说的玩的,这两幅画是夫君最珍贵的画作,这种想法连想都不能想”

    苏晋看她,半响才略带无奈的道:“如今想解缓现状,看来只能卖出这两幅了”

    “夫君不要当真,我只是一时糊涂!”晏清瞧出她夫君心中不舍。

    苏晋一笑,看着她道:“娘子不必自责,若你不说,我也曾想过,画没了日后可以再画,但为夫岂能让娘子跟着我露宿街头,受冻挨饿”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晏清猜她夫君可能误解了她的意思,就算是跟着他露宿街头,受冻挨饿,她也愿意的。

    说着说着,不知为何,他们似乎都扭曲了本意,若换在之前,她听了这些话会很感动,可现在她怎觉得是因为她多嘴,夫君才不得不卖了画呢?

    苏晋走着,突然发现娘子为何停住了步子不走了?他回身见她憋屈的一副小娇容,戳穿了她心思,走回她身前道:“娘子不必多心,为夫嘴笨,不会说些讨娘子欢心的话!”说着,他牵起晏清的手包在掌心,看着她笑了笑道:“娘子还是笑起来好看”

    听了,晏清心里一松软,憋着笑抬眸瞅了他一眼,笑着道:“还说不会讨我欢心,好了,人都在那看着呢!我们快些去岚安吧!”

    “嗯!我们走!”苏晋牵着她。

    俩人走了半个时辰的路程,到了岚安,轻车熟路就去了已说好的“陆氏书画馆”

    苏晋的那幅《月黛》在这家卖了还算不错的价钱,也是因为上次掌柜的出于对她夫君的赏识,临走时,又叮嘱过有好的佳作可以再去关照他们家生意。

    所以,这次,他们带着两幅佳作再次来关照了。

    掌柜的记性好,一见走进来的俩人,顿时就认出了是苏先生和他那位伶牙俐齿的美娇娘。

    他面露惊喜的笑意,两步出了柜台迎了上去笑道:“哟,苏先生来了,稀客稀客”

    苏晋谦礼笑道:“掌柜的客气,恕苏某失礼,还不知您贵姓?”

第十八章 坑() 
掌柜的余光,先是扫视了一眼晏清怀里的两幅书画,但见画轴上似有一道道的污泥伤痕?

    他不明其意的收敛了些笑意,看着苏晋温声道:“老夫本姓何,呵…,不知苏先生这次来,带的是何佳作?”

    晏清一瞧老狐狸霎时即变的脸色,心里暗道不妙。

    苏晋自然也察觉到了何掌柜转变的待客态度,他笑笑道:“苏某这次带来的是《骏马鸿图》和《雁南飞》两幅画作,不知何掌柜可有兴趣观赏?”

    “哦…,呵呵!”何掌柜一听是《骏马鸿图》和《雁南飞》两幅佳作,又有点动了心。

    要知道,自去年魏先生的《骏马鸿图》和《雁南飞》两幅绝世佳作一出,本朝有多少才子画师们纷纷跟着效仿。

    当然,效仿却只能是效仿,大半年里,他倒也见过不少这两幅画作,有些画的马不像马,驴不像驴的。

    苏先生的底,他心中有数。

    “有兴趣有兴趣,苏先生二楼请!”说着,他将苏晋和晏清请上了二楼,还猜着问道:“莫非苏先生也敬仰之源魏先生?”

    “何掌柜说的是!”苏晋毫不掩饰他对魏先生的敬仰,他在书画上面能有如今的造诣,都是托拜读观赏到魏先生书画的福。

    “想必苏先生对之源先生的书画深有研究,呵呵!”何掌柜笑道。

    苏晋笑笑算是默认了。

    三人上了楼,晏清一眼观目,原来二楼相当于一个小茶厅,布局还算精心别致。

    而书画馆果然是书画馆,走到那里,眼前都是一幅幅各具风格的书画,也不知这个何掌柜坑了那些画师们多少银子?她突然冒出了此想法。

    待三人入了座,很快,一壶碧螺春上了桌,片刻,一屋子都弥漫了茶香味。

    何掌柜已迫不及待的笑道:“呵呵,苏先生可否将两幅书画展开,让老夫开开眼界?”

    “开眼界不敢!”苏晋谦礼的回道,从他家娘子手里拿过了两幅书画,先是将《骏马鸿图》在何掌柜面前展开了。

    随着画卷一点点的展开,何掌柜见了顿时眼中精光放亮,他犹如又见到了另一幅绝世佳作,不知不觉伸出了手,小心呵护般的触碰了下《骏马鸿图》上的一匹马头…

    晏清见他显露出的一副贪婪的模样,不乐意的喝声提醒他道:“嗨,何老先生,您可别乱摸,这幅《骏马鸿图》,您若出不了好价钱,我们还要留着给别的家呢!上面有您的指纹可不好”

    说完,与苏晋相视笑了笑。

    何掌柜的抬头看她,这画他还没说要呢!精明的苏夫人就已挖好了坑,等着他跳了,他一笑了笑道:“苏夫人说笑了,老夫这儿怎会出不了好价钱,不知可否再让老夫瞧瞧《雁南飞》?”

    “可以!”晏清猜到老狐狸好像看穿了她心思,这次没通过她夫君的手,直接她自己在何掌柜面前展开了《雁南飞》画。

    画儿缓缓的展开了一半,她见老狐狸一头凑了上来,笑了突然收起了画直白问道:“大家都是明白儿人,何掌柜说吧!这两幅书画,您要还是不要?”

    被逼的没办法了,何掌柜的点头无辜的道:“要要的…”他顿了顿,最终还是说到了价钱上。

    他看向苏晋笑了道:“那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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