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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祁天彻也没说什么,像是继续专心地读着眼前书册。
何二和何四对看一眼,摸不清主子的心思,只好悄声退了出去。
不过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祁天彻房间里的灯就熄了。
“……主子这是听说乔姑娘平安回来,终于可以放心去睡了,还是只是凑巧?”何二疑惑。
“不知道。”何四也是茫然。
“四啊……你说咱俩真二吗?”
“……必然不是啊!二的是他们俩!”
“我觉得也是,咱们俩太聪明了!”
两人互相肯定了一下对方的智商,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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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冉冉吃过早饭之后,就打算去祁天湛的荣王府跑一趟。
因为昨天她跟太后说到了很多关于保养的话题,太后是个很有实验精神的人,对她说的那些面膜很感兴趣。
简单的蔬果面膜倒是没什么,要是加一些白芷之类的药材,冉冉怕自己记错了剂量,到时再害太后伤了皮肤,所以她要去跟专业人士请教一下。
当然了,她还有点好奇,上次她装傻问到祁天湛怎么不跟荣王妃住在一起时,祁天湛怎么会回答一句“恶心”?他怎么那么讨厌荣王妃?
可就算是祁天湛把荣王妃休了……因为他们的身份,荣王妃也不能再嫁给祁天彻了吧,除非荣王妃从那以后隐姓埋名,再也不露面。
冉冉去荣王府的目的还算单纯,没人提过,她也根本不知道今天是荣王妃的生辰。
走到瑞王府门口时,守门的侍卫问她,“乔姑娘,你要去哪儿?”
王爷虽然没下禁令,但听说昨天乔姑娘一直没回来,何一他们几个可是一直等在门口,可见乔姑娘的行踪还是很需要留意的。
“呵……我要去哪儿呀?”冉冉笑得傻乎乎的。
第17卷 “孩子他娘”的问题(8)
“……”侍卫们的嘴角抽了抽,“乔姑娘,你先在门口玩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
“你们不用着急呀,”冉冉笑呵呵地说,“我不跟你们玩,我要走了。”
“……”侍卫们快哭了,正准备换个说辞留下她,突然就觉得身后多了一道无形的压力。
一转身,侍卫们胆战心惊地对上了祁天彻冷肃的脸。
祁天彻看起来是打算出门,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现在却停下脚步,冷声问,“你要去哪儿?”
这话应该是问冉冉的,可他的眼睛却紧盯着侍卫,看都没看冉冉一眼。
被那双冷厉黑眸盯着,倒霉的侍卫吓得脸都白了,王爷这是干吗呢……
“今天天气很好,我去洗蘑菇呀,呵……”
“……你的蘑菇呢?”
“还没采呢呀,呵……”
“……”
祁天彻黑着脸,暗暗咒骂了一声自己干吗要问她,也不再管她究竟是要去哪儿,绕过她就离开了。
冉冉笑呵呵地跟门口快崩溃的侍卫们挥了挥手,也转过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冉冉到荣王府的时候,荣王妃的心腹丫鬟玉儿正在回味早上听说的“好消息”。
听说前几天,有大批刺客闯进瑞王府,差点把乔冉冉那女人杀了!
虽然那些刺客到最后也没成功,可有一就有二,找来那些刺客的人,一定会再次动手,到时那女人就未必有上次的好运了!
看来那女人的仇家不少,她还没动手教训她呢,就已经有人抢先了!
可是,能调来这么多刺客,可见乔冉冉的这个仇家手腕不差,可那人是谁呢?想要置乔冉冉于死地,看来这仇也不小。
对玉儿而言,这是个彻彻底底的好消息。
不过怕人荣王妃知道后又要教训她,她就没敢提,乐了一番之后,就开始指挥其他婢女,为荣王妃的生辰宴做准备了。
冉冉进了荣王府,被王府家丁一路带到荣王府的草药园旁的药房,看见了正在整理药材的祁天湛。
看见她进门,祁天湛放下手里的东西,淡声道,“我正要去找你。”
第17卷 “孩子他娘”的问题(9)
“你找我干吗呀,呵……”
祁天湛略转过身,从身后木架上拿下来一个瓷瓶,倒出粒丸药来,“把这个吃下去。”
“可是我娘说,不能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呀。”
祁天湛似乎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又从瓷瓶中倒出粒丸药来,把两粒丸药都分成两半,各拿了一半放进嘴里,另两瓣则是递给冉冉。
这丸药明显很难吃,放进嘴里之后,祁天湛那张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也略微扭曲了一下。
“好吃吗?”冉冉兴致勃勃地问他。
“很难吃。”
“那还给你呀,我不吃了。”
“……”祁天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已经证明给你看了,它没有毒。”
“可是不好吃呀。”
祁天湛定了定神,无奈地笑道,“乔姑娘,如果我要害你,我会选择更隐蔽的办法。”
“那这是什么呀?”
祁天湛怔了怔,一时没法给她答案。
冉冉呵呵傻笑,“我娘说,三无产品不能吃,吃了可能就永远都不能采蘑菇了呀。”
“……令堂教了你很多知识。”
“我娘还教了我一个一辈子不愁怎么吃饭的本事呀。”
“什么本事?”
冉冉很高兴地告诉他,“就是怎么用筷子呀。”
“……”祁天湛的嘴角又抽了抽,觉得自己之前弄错重点了。
重点不是他该怎么配出这瓶药来,而是他该怎么在不告知她真相的情况下,让她把这瓶药吃下去。
很显然,他准备得太不充分了。
正想暂时放弃这个话题,问冉冉今天为什么过来,荣王妃的心腹丫鬟玉儿就出现了。
在荣王府里,虽然没人明说草药园是处禁地,可因为那里种植着大量的珍稀草药,大家都怕自己碰坏了什么,所以一直以来,没有祁天湛的命令,极少有人敢乱闯。
很显然,玉儿是个例外。
看到冉冉竟然也在药房里,玉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可因为有祁天湛在,她也不敢开口骂冉冉。
“王爷,今天是王妃的生辰。”
祁天湛伸长手臂,把那个瓷瓶放回木架上,声音平静,“滚出去。”
第17卷 “孩子他娘”的问题(10)
冉冉一直没见过祁天湛有太强烈的感情波动。
小红总是夸他的容貌像谪仙似的,她倒是觉得他的性子也跟仙人差不多了,脸上总是淡然无波的模样,说不上冷漠,可也总跟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少了一点人味儿。
像是这种语气平静地让玉儿“滚出去”,应该可以算是在发火了。
玉儿的脸上白了白,可还是没走,替自家主子抱屈,“王爷,王妃她……”
“滚。”
命令越来越短,显然祁天湛的耐心已经告罄,玉儿再不走,他就要真正发火了。
玉儿没见过这样的祁天湛,不禁有点害怕,可人虽然要离开了,却还是愤恨地在心里骂了冉冉一句。
一定是因为这女人在,王爷才这么凶的!该死的贱女人!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冉冉看着玉儿离开,眨眨眼,笑道,“荣王爷,今天是个采蘑菇的好日子,我要先回去了呀。”
“我跟你去。”祁天湛还是没放弃,想要找机会劝冉冉把那瓶药吃了。
“可是蘑菇们很警觉,多一个人去,会把它们吓跑了呀。”
祁天湛的嘴角抽了抽,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乔姑娘,我能从脉象判断出来,你一点都不傻。”
“真的呀,”冉冉很高兴,“太好了,我要告诉蘑菇们去,荣王爷再见!”
“……乔姑娘,”祁天湛有点无力,也有点想笑,“我没有恶意。”
冉冉理解地点头,笑呵呵地说,“昨天我也是这么跟蘑菇们说的,之后我就把它们带回家吃了呀。”
“……乔姑娘,我明白一个弱女子……”
祁天湛说到一半,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有问题。
确实是女子,可“弱”女子?虽然她的身形很像弱女子,可看他们兄弟几人的悲惨遭遇就知道了……“弱”这个字,是跟她完全不沾边的。
“乔姑娘,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
冉冉眨眨眼,笑道,“我们来玩游戏呀,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荣王妃呀?”
第17卷 “孩子他娘”的问题(11)
刚才还答应要跟“做游戏”的祁天湛现在却沉下脸,“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冉冉也不逼他,笑呵呵地一挥手,“荣王爷再见!”
出了药房,快要走出荣王府的时候,冉冉又碰到了之前带她去药房的那个家丁。
“呵……荣王妃住在哪里呀?”
家丁知道她是自家王爷的客人,也没多想,给她指了个大致的方向,“那边的澜月阁。”
“谢谢。”冉冉道了谢,等出了荣王府之后,没直接回瑞王府,反而绕着荣王府的外墙走了半圈,绕到刚才家丁所指的澜月阁的墙外。
准备地说,是再隔了不知道几座院落,但确实是离澜月阁最近的一道外墙。
墙外是一条不太热闹的小街,而在不远处的街角,有一间不太起眼的茶楼。
冉冉想了想,径直朝那间茶楼走去,如她所料,祁天彻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
看见她出现,祁天彻的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会在这儿?”
“采蘑菇呀。”冉冉笑呵呵地反问他,“大黄,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与你无关。”
“大黄,你真是个大笨蛋呀。”
“……”
“大黄,喜欢她,你为什么不去追呀?”
何一他们今天也都跟着祁天彻,听见她的问题,不禁眼前黑了黑。
乔姑娘也太敢问了,这个话题是禁忌啊……
果然,之前还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可现在祁天彻的脸色阴得像是能滴出墨来,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像是随时都准备把冉冉拖出去砍了。
“大黄,她过得并不好呀。”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祁天彻的怒气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无力感。
静了半天,他才终于开口,“她宁愿在他身边过得不好。”
“‘不好’是旁人的判断,可留在祁天湛身边,对她来说,就是好。”
冉冉眨了眨眼,“大黄,你没问过她如果重新来过,她会怎么选择,对不对?”
祁天彻有点烦躁,不知道自己干吗要跟她讨论这些他从没打算跟人分享的心事,“没问过。”
第17卷 “孩子他娘”的问题(12)
“我娘说勤学好问才是好孩子呀,”冉冉笑呵呵地说,“大黄,你也该多问。”
一张俊颜黑了黑,“你不用再装傻。”
“我没有装呀,呵……”
祁天彻冷哼,“如果是真傻,刚才就不会问我那些话。”
“因为我是专家呀!”冉冉很神秘地压低声音,“大黄,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吗?”
“……不知道,”祁天彻的脸又黑了几分,“这跟你是什么专家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呀。”
“……那你为什么问我!”
“因为我傻呀,呵……”
“……”
冉冉笑呵呵地拉他起来,“大黄,去问问吧,去问问吧,去问问吧……”
她重复不断的话像是魔音穿脑似的,听得祁天彻额角青筋突突突地跳,“不问!”
因为这是在外面,祁天彻的声音并没有多大,可他声音中的强大气势,却让何一他们听着都有些紧张。
可冉冉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大黄,我最喜欢的男人说,再深的爱,也是会磨光的呀,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现在怎么想呢。”
像是祁天湛那种态度,已经三年过去了,荣王妃可能早就后悔了,她可是记得,当时荣王妃回答的那句“还好”,声音里带了无尽的委屈。
“……”几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何一他们是惊奇冉冉竟然也有喜欢的人,他们还以为她只有喜欢的活动——就是犯傻。
当然她傻得比较独特,别人傻会容易受欺负,她一犯傻,就是她在欺负人。
祁天彻则是在惊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惊奇什么,只觉得这句话不知触到了他哪根神经,让他有一种脑袋嗡嗡作响的感觉。
冉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黄,回神了大黄。”
祁天彻一把挥开她的手——至少他伸手的时候,的确是想这么做的。
可是碰到冉冉的手背时,浓眉皱起,一句问话就脱口而出,“你手怎么这么凉?”
“……”何一他们震惊地看着祁天彻。
他们几个平时不怎么出现,今天会跟着他出门,也是因为怕主子心情不好,出什么事。
第17卷 七爷的礼物(1)
可心腹可不是白叫的,不常跟主子出门,不代表他们不了解主子啊!
从主子嘴里说出来“你手怎么这么凉”这种话,简直跟主子说“我有了”一样惊悚!
在心里感慨完之后,何一他们的脸都黑了。
怎么就想到“我有了”这句去了?完了,他们好像被乔姑娘洗脑了……
“因为天气冷呀,”冉冉笑呵呵地抽回手,“我要回去了,大黄再见!”
“……”
冉冉才半转过身,就发现茶楼下面站着一个人,正看着他们的方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冉冉很高兴地伸手跟他打招呼,“七爷,你又出来裸奔呀。”
她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因为两人距离并不远,就算是悄悄话的音量,以七爷的耳力,也能听清楚。
可因为七爷的出现,街上和茶楼里的人有些神经紧张,一个个像是没看七爷,其实都伸长了耳朵,留心七爷在做什么。
所以冉冉这句话……被很多人听到了。
听到的人都快晕倒了,以为马上会目睹一场暴|力流血事件,结果七爷只是平静着声音回答,“今天有事,没时间。”
黑布遮蔽之下,七爷的眼神在冉冉的手上略微打了个转,“乔姑娘,后会有期。”
“七爷再见!”冉冉笑呵呵地跟他挥了下手,又跟何一他们道了别,下楼走了。
不过这句“再见”说完并没多久,冉冉也只是离开茶楼,穿过小巷,马上就要走到隔壁街的那间药房而已,七爷就又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七爷脸上没蒙着黑色面罩,而是戴着冉冉见过的那张人皮面具——五官平凡,只有眼睛极其漂亮,漂亮到出现在这张脸上会显得怪异,漂亮到让人想不出究竟要有多出色的五官,才能配得上这双眼睛。
“好巧呀,七爷。”冉冉笑得傻乎乎的。
七爷笑瞥她一眼,丢给她一样毛绒绒的东西,“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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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明天见吧
今天加了三更,明天再加两更,再么么
第18卷 七爷的礼物(2)
冉冉接过来,发现是一副手套。
手套不知是用什么毛皮做的,毛绒丰厚,色泽光润,摸上去有一种丝缎似的触感,戴上之后也是又轻又暖,【。52dzs。】显然不是普通东西。
不过对冉冉来说,这副手套明显有点大,而且仔细看看,在手套的衬里上,绣着一个繁体的“七”字,跟上次七爷给她的令牌上的“七”字笔迹相同。
看起来,这副手套原本是属于七爷的。
冉冉笑呵呵地看着他,“为什么送我呀,这不像是七爷的作风呀。”
七爷的语气很平静,“因为这副手套配不上我英俊的容貌。”
“七爷的脸皮又英俊地厚了不少呀。”
“乔姑娘过奖了。”
“七爷,我做一副手套送给你呀,保证跟七爷一样英俊。”
七爷笑瞥她一眼,“我很期待乔姑娘的礼物。三天后,我会亲自上门去取。”
“好呀,那三天后见。”
“三天后见。”七爷略微勾了勾唇,转身走了。
七爷离开之后,冉冉出了巷子,转身向右走,进了京中比较有名的一间医馆。
她今天去找祁天湛,本来是想学习中药面膜的问题,可因为今天是荣王妃的生辰,她提前走了,也没机会问,所以现在跑来医馆,想要找一名大夫请教。
可她才踏进医馆没多久,就听到身后的一声呼喝,“找到了!”
一阵脚步声之后,她背后多了一股莫大的压迫感,而站在她面前的老大夫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指着她身后,“是、是、是……”
冉冉转过头,看清了身后情况后,很高兴地冲那一群劲装大汉打招呼,“你们好呀,呵……”
原来凶神恶煞的一群人都不禁抽了抽嘴角,只有打头的那个男人没被冉冉的傻笑影响。
他盯着冉冉的手,目呲欲裂,怒声咆哮,“@¥%&*!寨主的披风!她竟然真的把寨主的紫貂披风拿去做手套了!”
一群劲装大汉都震怒了,一时间咒骂声四起,一群人叫嚣着要把冉冉千刀万剐。
“呵……”冉冉傻笑一声,想要让他们安静下来。
第18卷 七爷的礼物(3)
可是一群人实在是太愤怒,冉冉又听他们骂了一会儿,终于把事情听懂个大概。
这群人是邻国比较有名的一窝山贼,老巢叫做清风寨。
清风寨所处的位置气候寒冷,今年冬天,清风寨的寨主总算攒够了足够的紫貂毛皮,打算给自己做一件紫貂披风。
结果披风刚刚做成,还没穿上身呢,就被人光明正大地“抢”走了,抢走的那人还喃喃自语说“给主子做副手套倒是不错”。
其实“抢”的那人留下了面值颇大的银票,可他这样在清风寨里来去自如,实在是让他们颜面扫地,所以清风寨的高手全部出动,非要把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抓回去不可。
七爷送她手套的时候,一定也知道这副手套会引来追杀的人呀。
冉冉看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劲装大汉,眯着眼睛,嘴角上扬,露出傻乎乎的一笑,“你们要找的人不是我呀,呵……”
带头的男人哈哈冷笑,“怎么,怕了?!”
“不是呀,真的不是我呀,”冉冉很高兴地告诉他们,“你们要找的人裸奔去了呀。”
“……”
“他有个好习惯,就是打架之前,一定要裸奔热身呀。”
一个看起来斯文些的男人越众而出,冷笑道,“那这手套怎么会在你这儿?”
斯文男人是清风寨中的军师,自认能轻易识破冉冉的“雕虫小技”。
冉冉很高兴地问他,“你们那儿流行戴着手套裸奔呀?”
“……”军师的脸抽了抽,“他其它衣服都不在这儿,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因为他在家做热身运动时,已经把衣服脱了呀。”
军师倒也没被她打倒,反应很快地反驳,“衣服都脱了,还会戴手套出门?”
“当然呀,”冉冉热心地解答,“不然手都冻僵了,还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