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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夷光总是一直躲避着姬吴人,即使晚上两人在同一张床睡觉,夷光也总是早早睡去或者很晚才会去睡。
姬吴人跟她说话,她也总是躲躲闪闪,推托累了或者要睡觉而去装睡。
每次在孔夫子屋内下棋遇到,只要姬吴人要跟夷光下,夷光也总是推托说有人陪孔夫子下棋了,自己可以好好去休息了。
直到某天,姬吴人实在忍无可忍将夷光堵截在屋内,“施无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说明白再走?”
“我还有事,我们之间更没什么好说的。”夷光有丝冷淡的开口,胳膊绕过姬吴人的腰部想开门。
“你在躲我?”姬吴人伸手挡开夷光伸过来的胳膊。
“我?我又不欠你钱,干嘛躲你。”夷光冷笑。
“干嘛躲我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想知道你为何一直躲我?”姬吴人瞪着夷光,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要你管啊,再不让我出去,我可要喊人了。”夷光伸出左手准备推开姬吴人,右手准备抢先开门。
姬吴人有丝强硬的一把抓住夷光的右手腕,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几天都吃什么了?”
夷光听的一头雾水,刚才不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躲他么,怎么忽然转移到吃什么上了,速度可真是快啊。“跟大家一起吃啊。”
夷光中毒了
姬吴人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压在夷光的手腕上,有规律的动着,“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
夷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讷讷的开口,“出什么事情了?”
“有人给你下砒霜。”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炸的夷光愣在那,忘记抽回手,任由姬吴人握在手中。
自己从未得罪过谁,是以前的仇人?也只能这样想才能解释通为何会有人对自己下毒的事情了,可是一个未及笄的女生能跟谁结怨,想不透。
自己来到这种落后的年代每行一步都要胆颤心惊,真是想不透古人的想法。
夷光无奈的叹口气,“我向来与人无怨无仇,谁那么狠心。”
“应该是与你身边之人,因为每次的砒霜下的分量很小,一般人察觉不出来。”姬吴人分析道。
“身边人?”这个词让夷光又是一愣,忽然想到鬼谷子当日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我是受人之托来告诉你小心身边人。
“想查谈何容易,可有解救的方法?”夷光沉思一会,她总是这样,一定要自欺欺人到底,如若真是查出身边害她之人,想必到时的结果一定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还是息事宁人吧。
“是啊,查起来确实很难,中毒不是很深,可以解。”姬吴人松开夷光的手腕,转身从腰间摸出一个布包,打开,抽出一根细长细长的银针。
“银针,扎一下会很痛。”夷光看到姬吴人拿出的银针,吓的缩缩脖子,也不想出门了,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为她解毒
姬吴人见状,调侃道,“要是知道这银针管用,早就拿出来了,何必还跟你争执呢。”
然后邪笑,不怀好意地道,“伸出胳膊来。”
“不……不要。”夷光吓的将双手背在身后,脚不由自主的又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抵在圆桌上。
“就扎几下,不疼。”姬吴人说完笑起来,“你一个男子汉还怕扎针。”
夷光瘪瘪嘴,如果承认那肯定很丢人,于是闭起眼伸出胳膊,心一横,“扎吧,谁说我怕了。”
可是这表情,还有语气,已经泄漏了她的秘密。
姬吴人笑着执起夷光有些颤抖的手,快速的拿着银针在每个手指的背面扎了几下,笑道,“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夷光思绪只是停留的姬吴人执起她的手,恍恍惚惚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也许这样一辈子也不错,不由得痴笑起来。
“好了!”姬吴人推推夷光。
连疼痛都没有,就直接听到已经解决的话语,让她一阵错愕,睁开眼,凝视姬吴人一眼,又观察一下自己被扎的手。
除了手指上有黑色的血珠,没发现任何异样,夷光斜睨着姬吴人,“你确定是中毒而不是你信口开河。”
姬吴人举起银针在夷光眼前晃了下,“你说这不是中毒,又是什么呢?”
夷光接过银针,仔细看下,才发现银针细细的针尖上部变成了黑色。
刚刚姬吴人拿出银针时,银针都是闪现着亮光。
为她解毒
现在却变成了黑色,她是听说过,银能试毒,所以才有后来的富贵人家用银碗银筷吃饭,医者用银针治病的故事。
“果然有毒。”
“你现在是没事了,不过怕他们以后会对你下毒。”姬吴人收回银针,擦拭几下收好。
“那有又什么办法呢,他们在暗我在明。”夷光无奈的叹口气,“在古代真是不能得罪什么人,动不动就是砒霜鹤顶红,再不就是砍头蹲大牢,谁经得起这么折腾啊。”
“别嘀嘀咕咕了,赶紧去吃饭,不然等会就剩残羹冷炙了。”姬吴人拽起夷光向外走去。
“别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夷光打掉姬吴人的手,冷声说道。
“能有什么影响。”
说完想起前几日扑地的情景,这才意识到夷光可能是因为怕别人闲言碎语,才处处躲避自己的。
他想到这心情明显好转,胳膊一伸,搭在夷光的肩膀上,“我们是好兄弟,我看谁敢说什么。”
“好兄弟?”夷光扭回头询问。
“嗯,好兄弟!”姬吴人再次点头确认。
“嗯,好兄弟!”夷光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拍拍姬吴人的肩膀。
此刻,夷光像是想开一样,原来都是自己庸人自扰,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坦坦荡荡当好兄弟吧。
刚踏入食堂,夷光扫了眼以前坐的地方,就见郑旦与小四在聊天。
没了扁鹊与南子,心里变得空荡荡的,也许是习惯成自然,现在要把习惯硬生生的改变,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愣下神,才向前迈去。
棋盘打好了
姬吴人笑嘻嘻的坐到郑旦旁边,“还是旦儿好,知道心疼我,替我盛粥。”
“自恋狂!”夷光忍不住回嘴。
郑旦羞红了脸,娇羞的开口,“你俩打嘴架,别总拿我当当箭牌好不好。”
夷光听完笑起来,望了眼旁边的空座又停止笑容,喃喃道,“如果扁鹊与南子在会更热闹。”
“是啊,扁公子跟南公子不知为何会失踪,都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寻到。”郑旦轻轻的皱起秀眉,叹口气。
“不用担心,过几日他们就回来了。”姬吴人嘴上说着,腾出一只没有端碗的手,安慰性的拍拍郑旦的手。
郑旦深情的回望姬吴人,点点头。
俩人对望的表情正好让夷光看到,转头望见小四皱紧的眉头,幽怨的脸庞,不由得叹口气,无奈的自语,“自古情字最难解啊。”
这顿饭就这样闷闷的吃完,撂下碗筷。
才想起砒霜的事情,又紧忙缠着姬吴人拿出银针试了试,没有变黑,这才长长舒口气,开始一长串的感慨,“幸好还剩个碗底,是谁说粒粒皆辛苦不许剩碗底的,那是不科学的,吃饭就应该留碗底,以备不时只需。”
正在夷光念叨时,柴九拿着一个布包高兴地跑过来,“施公子,您的棋盘弄好了。”
夷光接过来,倒在桌上看了下,发现棋子打造的手感圆润,棋盘线条明朗,不由得赞叹,“一定是出自高人之手吧。”
“施公子好眼力,这可是公输先生亲手打造的。”柴九兴奋的叙述,仿佛经过公输先生打造的东西都应该惊为天人一样。
棋盘造好
“公输先生?”夷光疑惑的问道。她不记得春秋时期有什么姓公输的木匠人,要细细思考起来,倒是觉得鲁班应该生在这个年代才是。
“你说的可是鲁门祖师,公输般。”姬吴人有丝惊喜的问道。
“姬公子识得。”柴九说,“公输先生可是我最佩服的人,他做的东西可是如鬼斧神工般,我的愿望就是能拜他为师。”
“听你这么夸赞他,也知道你想拜他为师了。”夷光笑着插嘴。
“识得,我有样东西想请公输先生帮忙打开。”姬吴人笑了下,话适可而止。
柴九对着夷光行一大礼,高兴的笑着,“此次拜师成功还要多谢施公子呢。”
所有人都一愣,夷光也很莫名其妙,“管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公输先生。”
“你是不认识,可是公输先生看上你画的棋盘了,觉得奇妙,破例收我为徒。”柴九的兴奋不言而喻。
“多谢施公子提点。”
“不谢,不谢。”既然这事是自己促成的,夷光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柴九的行礼。
可是让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人把做木匠当成毕生的愿望,而且还做的如此高兴呢,思索很久没想透。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也就不奇怪了。
“那柴兄此后就是公输先生的弟子了么?”姬吴人望着柴九问道。
“嗯,今日回来就是给施公子送棋盘,顺便收拾东西,明日就下山随师父游览山川河流去了。”
原来同是穿越人
柴九高兴的比划着,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丝绢递给夷光,“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
夷光接过丝绢,望了眼上面的诗句,愣在原地,柴九站在旁边说道,“师父说您看完这个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夷光暗想,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找到自己,见还是不见?
她开始烦恼起来,因为她看到是自称公输般的人给她写的一首李太白的望庐山瀑布。
明明是春秋时期的人为何会唐朝的诗句,是李白盗用还是公输般穿越?
也许只有见了公输般本人才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想通后,夷光对这柴九笑道,“你师傅可是看了我画的棋盘后才信手写的这首诗?”
“嗯。”柴九挠挠头,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停顿下接着说道,“是我今日拿定制好的棋盘时,师傅忽然对我说,他已等候多日,随后还笑了几声,说原来是同一世界的人呢。”
夷光终于明白,公输般也是穿越来的,了然的笑笑,“明日随你一起去看望你师傅吧。”
柴九点点头,似有什么想说,终是没说,挠挠头退下收拾自己的行囊。
柴九走后,姬吴人向前一步,接过夷光手中的丝绢,念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转问道“这是公输般写的?”
夷光笑着摇摇头,“不,李太白写的。”
然后在姬吴人一脸迷惑的表情中俏皮一笑,抖抖手中布袋中的棋子,“既然有棋,我便杀你个片甲不留。”
棋痴
“说不定输的人会是你。”姬吴人回过神跟在夷光后面,明日见到公输般就知道,何必较真呢,可是望着夷光的背影感觉离的如此遥远,有些疑惑的开口,“你是谁?”
“神人,不是告诉过你么。”夷光走在前面,爽朗的大笑起来。
“既然是神人,你可知我是谁?”姬吴人半开玩笑的询问。
“你是你啊,还能是谁?”夷光笑着开口。
姬吴人点点头,“也对,我确实是我,不会变成别人。”
俩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到孔夫子的房前,听到里面‘砰砰’摔东西的碰撞声。
夷光有些惊讶的侧脸瞅了眼姬吴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姬吴人耸耸肩,摇摇头,“难道是先生疯了?”
姬吴人说完,快速走了几步,推门而入,夷光紧随其后。
俩人一前一后惊呆在门口,望着乱七八糟的孔夫子,桌上摆着围棋,旁边放着饭菜,地上还散落着碎瓷片的屋子,夷光突然开口,。电子书“死老头果然疯了。”
姬吴人扫了眼凌乱的屋子,肯定的点点头,“嗯,肯定疯了,那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下。”
俩人刚想退出来关门,孔夫子抬起迷茫的老花眼,笑道,“何必大惊小怪,不就刚才失手打碎了茶碗,丢掉个碟子,落下个茶壶么。”
夷光总算明白了,想必刚才传来的呯嗙声便是茶碗茶壶落地摔碎的声响。
再看了眼孔夫子那邋遢的面容,她就彻底明白了,想必孔夫子研究围棋入迷,搞的自己身形憔悴。
棋痴
不由得劝说,“先生,围棋讲究陶冶情操,不是让你拿来钻牛角尖的。”
孔夫子叹口气,“鬼王棋谱中有步棋我一直没研究明白,想了两天两夜,摆出一样的棋局,可是,总感觉哪不对。”
夷光无奈的点点头,轻笑,“看来又一个棋痴啊。”
然后对姬吴人说道,“你不是研究过鬼王棋谱么,你过去指点一下。”
“我?”姬吴人指了指自己,摇摇头,“我也没研究明白,只会下仿棋。”
夷光长长的叹口气,她心里明白,对于一个棋痴来说,吃饭睡觉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莫过于研究出来一步好棋。
可是看孔夫子这身体状况,如若再不吃饭睡觉,别说是七日,就算是能挨过两三日那也算是奇迹。
夷光拿着装象棋棋子的布袋走到孔夫子面前,抖动几下,让棋子碰撞出清脆响声,“先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好玩的了。”
孔夫子连头都没抬,右手食指与中指捏着一颗白子,举起手摆了摆,“去去,别妨碍我下棋。”
“中毒真是太深了。”夷光低喃,又拿过象棋棋盘,在孔夫子眼前晃了几下,“象棋比围棋好玩多了。”
孔夫子还是没有搭理夷光,捡起刚才下的子,摇摇头,“放着不行,跟棋谱完全对不上号啊。”
夷光实在没辙,走到姬吴人跟前,“唉~,有什么办法让他停止么?”
姬吴人摇摇头,叹口气,“真不该拿出鬼王棋谱给他。”
转移目标
夷光伸出手,“有什么好玩的都可以拿出来,看看先生对哪样喜爱,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姬吴人像是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银针,“可以试试扎他的睡穴。”
“不行,不行,如果他醒了会把咱们给吃了。”
夷光否决姬吴人这个馊主意,一般对一样东西成痴的人,如果你敢打扰他,他绝对会跟你拼命,视你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唯一的解决办法是转移他的目标。
姬吴人从腰间掏出一个碧绿的玉环来,“你觉得这九连环好玩么?”
夷光接过来,一个大的封闭椭圆形,上面关联着九个小圆,晃动时有清脆的响声,从另一个小圆可以套到别的圆中。
“真是好玩。”
“嗯,这是慧智道长送我的。”姬吴人没有告诉夷光,慧智道长告诉他,谁若解开这个九连环,谁就有闻达诸侯的才能。
夷光又拿着九连环走到孔夫子面前,晃动声响,奏出清脆的音符,“先生,先生,这九连环啊可以让人变聪明,你要不要先解这九连环,回来再下棋啊。”
孔夫子抬起头望了眼九连环,嗤笑道,“这环连着环的,而且都是封闭的,你当我真是老糊涂了,还解开,也就你们这种小孩当真。”
夷光彻底被打败了,本着俗语说的好,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跟小孩差不多,要采取哄的方式。
没想到她拿着九连环哄的结果就是被骂一顿,默默的退到姬吴人身旁,将九连环递过去,叹口气,“没用。”
砸环
姬吴人轻笑,“哄是没用的,你要不要试试解开九连环。”
夷光也是一副怀疑的表情,“真能解开么?”
“当然,这可是慧智道长说的,那肯定就是有方法解的。”姬吴人肯定的点点头,十分笃信慧智道长的话。
夷光撇撇嘴,拍拍姬吴人的肩膀,冷哼,“兄弟,你被道长骗了。”
“慧智道长是个高深的道长,怎会骗我。”姬吴人摇摇头,轻笑,准备收起九连环。
夷光抢过九连环,“也许那道长没骗你,是有一个方法解开,也是唯一的方法。”
姬吴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激动的抓紧夷光的手腕,“真的!有解开的方法?”
夷光点点头,“跟我去外面,我帮你解开,但是……出现一切后果由你负责啊。”
“既然是我让你解的,一切后果我承担。”姬吴人心急的拽着夷光向外走去。
来到门外,夷光借着月光找到一个石头,将九连环放在明亮的地方,举起石头,只听咔嚓一声,九连环应声而碎,夷光轻笑着,“这不就解开了么。”
姬吴人惊讶出声,“这样算,那可是上好的玉石呢。”
“喂~别怪我,这可是你让我解开的,而且你也说后果由你承担的。”
夷光生怕姬吴人打自己一顿,因为她也知道那是上好的玉石,如果姬吴人让赔,估计她也赔不起。
却听姬吴人哈哈大笑起来,“砸得好,砸得好。”
九连环,每个环都是封闭的,而且环套环,唯一的方法就是砸碎。
她是他的贵人?
姬吴人可是望了眼夷光,暗想,难道他真是我要找的贵人,既然慧智师傅说是,那肯定就是了。
夷光踩在青石板上,踮起脚尖,摸了摸姬吴人的额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把你玉环砸碎了,你还那么高兴。”
“是啊,这是值得庆贺的事。”姬吴人高兴的握着夷光手,“若天下一统,我将与你一同治理。”
“天下一统?”夷光征愣下,“好像跟咱们没关系吧,看来你真是病的严重。”
夷光挣开姬吴人的手,跳下青石板,轻笑,“进屋,我想到对付死老头的方法了。”
俩人进屋后,发现孔夫子还在桌前研究那个棋局。
她走向前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个残局,鬼王棋谱上估计也没下完。
或许当时鬼王有事或者写到这个程度突然死翘翘了,否则以棋鬼王的名号,不可能留个残局在自己著的鬼王棋谱上啊。
“先生,把那个鬼王棋谱给我看看吧。”夷光伸手将棋谱拿过来,翻看一下,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这本身是个残局,又如何解开呢。
姬吴人扫了一眼,凑到夷光耳边说,“这不是如九连环一样么,无解。”
“嗯”夷光点点头,忽然俏皮一笑,“谁说无解,等着看好戏吧。”
夷光走到孔夫子棋盘前,执起白子,轻轻落在空白的格子上,“先生,你只能执黑子了。”
这句话也很奏效,孔夫子拿起黑子开始与夷光在空白的格子上对峙,姬吴人不知道夷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在旁边找个椅子坐下观看。
打乱了棋局
不一会空白格子都被黑子跟白子占满,姬吴人也没见他们下出个所以然来。
瞅瞅夷光,再瞅瞅孔夫子一脸迷惑这俩人都怎么了,一个成竹在胸,一个似懂非懂。
孔夫子问道,“这到底是何棋?怎么感觉像是把整个棋局都打乱了呢,单看咱们下的棋跟附近几个子还能联系一点,可是跟全局,真是扯不上一点关系啊。”
“先生,打乱了,您正好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