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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板惊讶地说:“幸会、幸会!能通,原来你姐夫就是蝎神啊!”
丁能通不以为然地问:“谢老板,这蝎神酒真像伟哥那么厉害?”
谢老板认真地说:“那还有假,我有个朋友阳痿,就是喝蝎神酒喝好的。”
这时吴东明呷了一口茶狎邪地问:“小雅,问你个脑筋急转弯,你知道男人为什么用伟哥吗’”
陆小雅脸一红,想了半天,娇羞地说:“想不出来。”
焦云龙一拍手附和道:“恭喜你,答对了。”
陆小雅还没反应过来,丁能通憋着笑说:“小雅,你答得太精辟了!”
陆小雅这才知道自己进了圈套,娇嗔地说:“吴市长,你可真坏!”
众人顿时笑成了一片。
酒足饭饱之后,吴东明因兴奋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众人围着他走出餐厅时,他脸色赤红地说:“兴本,到我房间来一下,你们大家都去休息吧。”
丁能通见吴东明如此信任姐夫,心里便猜出了端倪,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陆小雅,心想,看来姐夫是有备而来的呀。
让丁能通猜着了,吴东明因连喝了三碗鹿茸血又接着喝了鹿鞭酒和蝎神酒,早已经欲火中烧,酒桌上他一再忍耐,但一离开酒桌,他就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把邱兴本叫到为他一个人安排的小木屋,意思就是让邱兴本去做陆小雅的工作。
邱兴本为吴东明安排女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吴东明离开餐厅叫他到房间来一下,他就明白吴市长惦记上陆小雅了。邱兴本早就知道陆小雅和潘富贵关系暖昧,连潘富贵这样的人都能上的女人,让她上市长的床是抬举她了,何况邱必本在蝎神集团驻京办设了十来个主任助理,长得个个花枝招展,就是为了公关用的。
邱兴本走进了一号小木楼,还没等吴东明开口,他就拨通了陆小雅的手机,陆小雅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透,一路上她就看出来吴东明对 自己有意思,不过,即使上了吴东明的床,也只能是一夜夫妻,这一点陆小雅想得也很清楚,因此,她接到邱兴本的电话后,故意拒绝,迅速挂断了手机。这是邱兴本万万没有想到的。
邱兴本急三火四地离开小木楼,向四号小木楼走去,这一切都让一直留心观察动态的丁能通透过窗户看在眼里,丁能通断定陆小雅在难为邱兴本,目的是想敲竹杠,果然邱兴本在四号小木楼呆了将近半个小时,才领着陆小雅去了二号小木楼。
最近丁能通听到不少关于蝎神集团的传言,从姐姐丁桂芹嘴里也听到一些端倪,不得不让丁能通为自己的姐夫担了一份心。丁能通原本打算抽空回东州好好和姐夫谈一谈,没承想他会陪吴市长进京,对姐夫与吴东明称兄道弟的关系,丁能通也有几分不放心,这次进山丁能通下决心找机会和姐夫谈一谈。
丁能通估计吴东明有了陆小雅得折腾到天黑,丁能通想利用这段时间找姐夫说点知心话。怕吴东明多心,丁能通没直接拨手机,而是给邱兴本发了短信,请他到自己的房间来一下。果然邱兴本很快离开三号小木楼,进了五号小木楼。
一进丁能通的房间,邱兴本就破口大骂:“臭婊子,关键时刻敢敲我的竹杠,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她。”
丁能通给姐夫倒了一杯水,冷笑道:“姐夫,不敲你,敲谁?我听说这个陆小雅是个坐台小姐出身。”
邱兴本吃惊地说:“不会吧,富贵说,陆小雅是他亲自招聘的大专生啊!”
丁能通扔给姐夫一支烟说:“大专你个头,陆小雅是富贵从歌舞厅招聘的坐台女。”
邱兴本质疑道:“能通,你怎么知道的?”
丁能通坐在姐夫对面深吸一口烟说:“富贵和我们车队队长是中学同学,有一次两个人喝酒,富贵喝多了,酒后吐的真言。”
邱兴本气恼地说:“富贵这个混蛋,我这就去收拾他。”
邱兴本说着起身要走,被丁能通一把拦住了。“姐夫,你们公司的事从怀柔回北京后再处理,我找你来是有话对你说。”
邱兴本重新坐下来,长叹一声说:“能通,其实我这次进京就一个目的,求习涛帮帮忙,将蝎神酒推成国宴用酒。我以为这次进山,习涛肯定能来没想到他竟然病了。”
丁能通扑哧一笑,心想,就习涛那体格,鬼病了,他也病不了。“姐夫,我觉得谢老板评价蝎神酒像伟哥一样,不是件好事。”
“这说明我的产品质量过硬,怎么不是好事?”邱兴本不解地问。
“姐夫,”丁能通不慌不忙地往烟缸内弹了弹烟灰问,“据我所知,蝎子并没有壮阳的功效,你跟我说句实话,这蝎神酒里到底放了什么?喝了竟然跟吃了伟哥一样?”
“能通,你什么意思,你干脆说蝎神酒是假酒不就得了吗!”邱兴本有些气恼地回敬道。
“姐夫,你别生气,我也只是问问,既然里面没有猫儿腻,那为什么喝了有伟哥的效果?”丁能通笑嘻嘻地问。
“能通,这是我们集团的商业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有一点你别忘了,蝎神集团是符合《直销管理条例》的合法直销企业,是依法纳税、守法经营的民营企业,自创建以来,蝎神系列产品博得国内外广大消费者的广泛赞誉,姐夫打拼到今天我容易吗,你不知道帮我,还阴风阳气地挑毛病,你到底是不是我小舅子?”邱兴本真恼了,他指着丁能通的鼻子问。
丁能通确实打心眼里佩服姐夫的打拼精神,正是出于关心,他才下决心挑姐夫的毛病,因为外界一直存有对蝎神集团的质疑声音,这种质疑声也正是丁能通最担心的。
“姐夫,”丁能通身子往前倾了倾,语重心长地说,“正因为你是我姐夫,我才诚心诚意地提醒你,我这是忠言逆耳,说出来是我对你负责,听不听在你。不错,蝎神集团是合法的直销企业不假,但是蝎神集团的膨胀速度令人担心,难道蝎神系列产品真的备受广大消费者欢迎吗,为什么有的养殖户质疑,蝎神集团在乱集资,用加盟养殖户的抵押金给先加盟的养殖户,以骗取更多人投资加盟。”
邱兴本不耐烦地一挥手。“纯属无稽之谈!能通,你也不仔细想一想,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蝎神集团能有今天的大发展?如今通过蝎神集团‘在家找到一份好工作’的养殖户何止百万户,这是蝎种集团对社会再就业工程做出的巨大贡献!既然你这么关心姐夫的生财之道,那我不妨给你讲一讲,蝎神集团之所以有今天的业绩,完全得盖于全新的营销网络优势。凭借着蝎神集团雄厚的财力和蝎神品牌的影响力,买断一个地区的经销权,几十万上百万能够轻松收入囊中。但是姐夫并没有选择这条多数企业进行资本运作的常规手段,也没有选择大部分保健品企业寻找代理商,走捷径进入市场的方式。而是一竿子插到底,成立了自己的分销公司,这样做有效地监控了各条销售渠道,并且建立了沟通和市场反馈的快速通道。卖经销权也好,找代理商也罢,都存在信息传递不畅的弊病,而蝎神集团成立自己的分销公司,直接抓住了国内外两个市场,总公司与分公司实行垂直管理。这样的管理模式保证了市场的可控性和规范性,达到了信息沟通直接、供销衔接顺畅的效果,以销售公司为龙头,带动蝎神集团建立以消费者为导向的管理流程,并在生产工艺流程、产销关系、质量管理,产品开发等内部价值链上建立严格管理,才是快速稳步发展的好思路。对于蝎神集团来说,快速增长不是压倒一切的课题,突破产业‘俗套’,另辟蹊径,整合资源才是硬道理。能通,蝎神集团不是做几年或者几十年,而是要把蝎神品牌打造成百年老字号,给多少钱我都不能拿企业的声誉去冒险。”邱必本气哼哼地说完,将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摁在烟灰缸内。
“姐夫,”丁能通听了邱必本的表白很欣慰,他意味深长说,“我听我姐说,你斥二十亿巨资,投到了北滩头湿地,要打造什么东州的后花园,我想提醒你,千万别急功近利,很多企业就是被发展速度击垮的。迈克尔·舒马赫是地球上开汽车最快的人,他在F1比赛中获得过七次年度冠军,举世无人能及。有人问舒马赫:‘赛车最关键的技术是什么,’他说:‘刹车!’开车最决的世界冠军也是刹车用得最优秀的。”
“能通,”邱兴本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你的提醒姐夫心领了,但我是企业家,并不是赛车手。”
两个人正说着,焦云龙和潘富贵推门走了进来。“丁哥、邱哥,”焦云龙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四个人正好可以打八圈,怎么样?”
邱兴本恨不得赶紧摆脱丁能通的纠缠连忙说:“好好好,能通,反正也没事,搓儿圈!”
丁能通笑道:“云龙,你不怕老板那边有事?”
焦云龙摆摆手说:“丁哥,你也是市长秘书出身,这个时候咱们打麻将就是老板让干的事。”
这时潘富贵从窗户前搬过来一张正方形的桌子,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麻将哗啦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59。离婚
习涛已经下了与辛翠莲离婚的决心,他佯装拉肚子不去怀柔是与吴东明耍了个心眼,想惜机回东州了结孽缘。因此,吴东明等人前脚进了北京城,习涛后脚就自己开车回了东州。
辛翠莲最近也非常闹心,她发现自从自己与习涛结婚生了孩子之后,吴东明开始有意疏远自己,她认为吴东明身边一定有了别的女人,想金蝉脱壳门儿都没有!辛翠莲的目标越来越明确,要想尽一切办法逼吴东明离婚。市长的情人离市长的夫人就差一步了,即使鱼死网破,这一步也要迈过去。
至于习涛,辛翠莲根本没放在心上,她巴不得马上与这个做了王八的男人离婚,但是,辛翠莲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她非常清楚习涛不是个省油灯,想离婚必须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绝不能让习涛看出来自己与吴东明的关系。一旦习涛起了疑心,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习涛可是市安全局反间谍处的业务骨干,他要是起了疑心,想找自己与吴东明之间不正当关系的证据,简直是易如反掌。
其实,自从辛翠莲生完孩子以后,她就根本不正经去市安全局上班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近干脆没去。没去是因为吴东明给了她一个特殊的任务,潜入市委办公厅公务班。在这之前,辛翠莲就潜入市政府办公厅公务班执行了一次吴东明下达的特殊任务。那还是辛翠莲刚怀孕不久。
市委办公厅公务班是专门打扫市委书记、副书记以及秘书长、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等领导办公室的,公务班的工作人员都是些中专毕业的漂亮女孩,她们根据分工分别负责不同领导的办公室的卫生工作,手里都有这些领导办公室的钥匙。每天早晨四点钟就开始上班,八点钟领导们走进办公室前结束。
辛翠莲第一次潜入市政府办公厅公务班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完成了任务,当时她负责林大可和邓大海的办公室。这次成功潜入市委办公厅公务班,在焦云龙的周密安排下,辛翠莲负责清扫市委书记夏闻天和副书记周永年的办公室。
习涛到达东州后没有马上回家,也没有通知辛翠莲,或者说他回东州没有通知任何人,与其说回东州,不如说是潜入东州。习涛这次回东州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离婚,但是仅凭怀疑是站不住脚的,要用证据说话,因此,他选择了跟踪。
习涛到达东州后已经是下午,辛翠莲和孩子一直在景润花园爹妈家,习涛这次回东州下了鱼死网破的决心。他在车里等了一宿,发现辛翠莲早晨四点钟就打车离开了家,习涛尾随着出租车,心里不停地猜测辛翠莲起这么早会去哪里,他一直尾随着出租车到了市委门前,辛翠莲独自走进市委大院。
习涛顿时警觉起来,他不停地问自己:“辛翠莲这么早进市委想干什么?”来不及多想,习涛开车进了市委大院,等辛翠莲走进办公大楼后,习涛尾随着跟了进去。他发现辛翠莲上了八楼,八楼正是夏闻天、周永年等市领导办公的楼层,来不及多想,习涛连忙上了另一部电梯跟了上去。
走出电梯刚好见辛翠莲走进公务班办公室换衣服,习涛连忙躲在一个拐角处,不一会儿,辛翠莲穿完工作服,手里拎着吸尘器走进了夏闻天的办公室。
习涛似乎明白了,他连忙从楼梯走下一层,然后上电梯下了楼。习涛重新回到车里,一直等到七点多,市委大门前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大约差十分钟八点,辛翠莲离开了市委,又打车回了景润花同。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辛翠莲打扮得像富婆一样,走出楼道,左手挎着香奈儿皮包,右手拿着遥控钥匙,往对面楼的车库门一指,十八号车库就开了。不一会儿,辛翠莲从里面开出一辆最新款的暗红色保时捷吉普车。
习涛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骂;“狗娘养的,开这么豪华的车,连我这个老公都不知道,不用说,这一定是奸夫给买的!”
辛翠莲惬意地开着车,离开景润花园,向市中心驶去,习涛的车与保时捷保持一定距离,紧紧尾随着。大约二十分钟,保时捷停在了圣爱美容院门前,辛翠莲挎着香奈儿皮包像富婆一样走进美容院。
习涛只好停在对面一家中医院门前坐在车里等,圣爱美容院是东州最豪华的一家美容院,到这里美容的除了大款的家属或情妇,就是富婆、女老板,辛翠莲出入这里消费是习涛没有想到的。以前每次回家,辛翠莲都装得像个小妇人,想不到人家背着丈夫开着名车出入豪华美容院。习涛越想越生气。
一直等了两个多小时,辛翠莲神清气炎、唇红齿白地从圣爱美容院走了出来,开着保时捷往黑水河大桥驶去。习涛开着车继续尾随,过了黑水河大桥,保时捷开往凤凰台山庄,越临近风凰台山庄,习涛的心越往上提。
凤凰台山庄高居半山之上,随山势起伏错落,幢幢都是豪宅,原生的古树森林,城堡式建筑,皇家园林式设计,至尊5A级服务体系,习涛不敢想象,辛翠莲会在这么豪华的庄园里有别墅。
然而,当红色保时捷开进凤凰台山庄大门时,习涛愕然了,心想,不用再找什么证据了,凤凰台山庄的别墅就是铁证,这里一定是奸夫淫妇幽会的地方。习涛加大油门跟了进去。
凤凰台山庄有数万平方米的天然湖面,潺潺的流水声犹如一首和谐的交响乐,真挚动人,这里居住的大多是东州市的名流懦商,每一座别墅都完满了神秘气息。
保时捷沿着湖畔的柏油盘山路而上,然后向东、再向北、再向东,在一片绿树掩映中有一栋城堡式的别墅,保时捷停在了这栋别墅前。
习涛等辛翠莲下车打开别墅门走进去后,他才把车开到别墅前停在了保时捷的后面。他没有马上下车,因为此时习涛的心情复杂极了,他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吴东明和王鼎臣在安乐窝安排自己和辛翠莲见面时的情景,如今想起来根本就是下好了套让自己往里钻,说不定那时辛翠莲就已经怀孕了。
习涛越想,心里越气,他点了一支烟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习涛猛吸几口烟,然后将烟用力往地上一扔,用脚重重地一蹍,大步走进别墅。
辛翠莲每天都要到这栋别墅里坐坐,只有坐在这栋别墅里,辛翠莲才感觉自己像个贵夫人,一离开这栋别墅,自己就又变成了妇人了。辛翠莲的奋斗目标是由妇人变成富人,这一步似乎已经实现了,下一步是想由富人变成夫人,而且是贵夫人。
一想到“贵夫人”个字,辛翠莲就浑身热血沸腾,但是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吴东明似乎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尽管习涛不在家时,抽空也约自己到凤凰台山庄别墅幽会,但是热情明显没有生孩子以前高了。
辛翠莲经过认真思考,她终于明白了,真正的障碍是习涛,哪个男人能容忍和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何况像吴东明这样权势熏天、充满霸气的男人,辛翠莲顿时对习涛厌恶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与习涛离婚。
其实自从与习涛结婚以后,辛翠莲不止一次地权衡过吴东明与习涛,究竟哪个男人是自己的依靠,每次权衡她都很快否决了习涛,习涛远在北京,一周回家一次,有时半个月才回一次家,平时辛翠莲很少主动给习涛打电话,起初习涛喜欢孩子,经常往家里打电话,后来不知为什么对孩子也冷淡了,而且电话越来越少,两个人甚至一个月也不打一次电话了。
习涛走进别墅的客厅,辛翠莲不在,他无心观察客厅的豪华布置,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卧室内,辛翠莲正在衣柜前试衣服。
“这件衣裳确实好看,怕是要好几千吧,不知道我应该称你为辛夫人呢,还是辛老板呀?”习涛的猛然出现,吓了辛翠莲一跳,她惊愕地看了习涛一眼,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辛翠莲似乎猜到了习涛的来意,她冷冷地问:“这么说,你在跟踪我?”
习涛点上一支烟,冷笑道:“一个市委公务班的保洁员,开保时捷,住豪华别墅,出入高档美容院,难道还不值得跟踪吗?”
辛翠莲心里咯噔一下,她万万想不到去市委公务班的事也让习涛知道了,这要是让吴东明知道了一定会怪罪自己不加小心。但是辛翠莲不是一般的小女人,遇事从来不慌。
“习涛,你也在市安全局反问谍处呆过,该不会不懂规矩吧?”
习涛吐了一个烟圈摇头笑了笑,伸手打开大衣柜的柜门,里面一半是动女人的高档时装,一半是男人的高档西装,不仅有西装,连领带、衬衫、内衣内裤,一应俱拿。
“翠莲,这就是你说的规矩?”习涛拿起一个尚未打开包装的塑料袋。“这条宜尔爽内裤怕不是给我准备的吧?”习涛盯了辛翠莲一会儿,“怎么,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这就叫不规矩,一个不规矩的女人有什么脸在她的丈夫面前谈规矩?”习涛轻蔑地说。
辛翠莲被习涛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自知理亏,控制着情绪讥讽地反击道:“习涛,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这个不规矩的女人,你会有今天?”
习涛突然仰面大笑,然后猛然收住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辛翠莲再也抑制不住了,情绪失控地吼道:“习涛,你听好了,姑奶奶早就跟你过够了,有本事离婚!”
“离婚?辛翠莲,怕是生完孩了,你就马上想离婚了吧?”习涛揶揄道,将手中的烟头摁来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