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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幽香瞬间在两人间萦绕陈逸斐呼吸顿炙。
“怎么,这就是你用来对付老三跟廖燕婉的宝贝?”他嗤之以鼻,沾了**的眸子发出幽深的光,只看得她胆战心寒——
绮兰香的功效,她早在那两贱人身上见过,现下她虽能不受其蛊惑,可他
苏谨晨正胡思乱想,却听耳边“砰”的一声脆响,竟是陈逸斐把手中瓷瓶直接丢了出去。
白色的瓷片如梨花般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室幽香,浓浓的遍布每一个角落。
“你不是喜欢用香么?”他残忍地挽起唇角,盯着她惨白的脸色,“今天爷让你欢喜个够。”
热烈的吻粗暴疯狂地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或者早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撕咬着在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她疼得越发厉害,心也跟着滴血,只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迎接他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蹂躏。
美好的丰盈终于被他揉搓得没了样子,柔软的处子之身顺从地被他摆成肆意逢迎的姿态,他的手还在毫不怜惜地捏掐着她娇嫩的敏感苏谨晨咬紧下唇,强忍住马上就要从口中溢出的哀求与哭泣。
他却愈发亢奋,用力把她双腿分至腰侧,劲腰向前一挺,直直刺进少女干涩的体内——
“啊!”苏谨晨猛地发出一声不能抑制的尖叫。散乱的秀发遮不住少女满身的淤青,某处撕裂的剧痛更是她忍不住绷紧搭在他腰际的双腿。
粗暴的摩擦还在继续,那处好像探进了一把尖刀,一次比一次深地刺进她生涩的身体,引起她绝望的战栗。
少女颤抖地弓起痉挛的身子,舌尖死死地抵住下唇。
她一直记得——他曾说过不喜欢听她叫。
“怎么,这就是你所谓的伺候?像条死鱼似的躺在男人身下,便是你从妓院里学来的本事?”不屑的嗤笑一声声传进耳朵里,那张总是温润如玉的俊脸在泪眼朦胧中渐渐变得模糊她却忽然无声地笑了。
抬手拭去脸上斑驳的泪水,苏谨晨媚笑着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
昏暗烛火下,只见床榻上少女肤白如雪,乌发如墨,媚眼如丝,正扭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如灵蛇般在男子身上尽情地舞动绽放——
这是一场疯狂的盛宴。两人如同被对方逼至绝境的困兽,互相掠夺,互相伤害,也互相占有。
那处终于疼得没了知觉鲜血在腿间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花。身体早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只随着他每一次霸道的索取,幻化成各种放浪形骸的勾人姿势。
也不知他到底要了多少次
身下的被单早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男子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似亢奋又似痛苦的低吼——终于全数缴械在她疼到麻木的身体内。
半睡半醒之间,恍惚记得那人薄凉的嘴唇刮过她耳畔,“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一切皆如你所愿。”
心上绷着的弦骤然一松——
苏谨晨终于昏死过去。
绮兰香的药效渐渐消散,屋子里仍弥漫着情事后特有的旖旎气息。
他静静看着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少女。
一定是疼极了吧即使在睡梦里,她的眉头依然紧紧蹙着,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晶莹的泪珠。
他下意识伸手想把她揽进怀里,少女的身子却在他指尖碰到的刹那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要了”她哽咽着求饶,“疼好疼”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竟是在梦里哭了出来。
心被狠狠地揪紧
他终是默默收回僵硬的手。
清早的阳光透过微启的窗子照进来,洒下淡淡的光。
少女蜷缩着赤/裸的身子,失神地坐在床头。
身畔早没了那人的温度。
锦被悄悄从少女肩头滑落,露出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和一身的姹紫嫣红。
她只是觉得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不稀罕()
已经过了一夜,那里不但没有丝毫好转却越发像着了火似的疼起来。
苏谨晨呆呆坐了一会儿,直到觉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自己已经渐渐能承受了,才想着起身去够散落在床上的衣裳。
正在这时,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拿起被子护住自己满是五彩斑斓的身子。
只见帘子后笑吟吟走进来一人,穿戴十分体面,却是敬自斋的管事周嬷嬷。
周嬷嬷穿了身棕褐色的袄裙,已经不再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个髻梳在脑后。
她笑容和善地朝苏谨晨走过来。
“给姑娘道喜了,姑娘大喜啊。”
苏谨晨动也不动,乌黑的大眼睛直勾勾看向她手里冒着热气的药碗。
是了她怎么忘了呢?
她是不配拥有他的孩子的
在他成家立室之前,她甚至连通房都不能算
周嬷嬷见苏谨晨这般,不由会错了意,忙笑着安抚道,“这府里头的规矩,姑娘也是知道的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又深得二爷宠爱,等过上个——”
“请嬷嬷拿来吧。”苏谨晨淡笑着打断,无所谓地伸出手道。
周嬷嬷一愣,忙应声把药碗递了过去。
少女白皙手臂上露出大片的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
周嬷嬷只目不斜视地把碗交到苏谨晨手里,心里却不由犯起嘀咕:这二少爷平日看着倒也温文尔雅,谁曾想床笫间竟这般粗鲁,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再看向苏谨晨时,目光中不自禁就多了几分同情怜悯。
苏谨晨却浑然不觉。
她怔怔望着碗里热气腾腾的药汁——那药熬的又黑又浓,苦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呛得她几欲落下泪来。
经过了昨晚,她会有孩子么?
一个他和她的孩子。
手下意识在小腹轻轻摩挲,又默默地握紧。
不。
她才不稀罕什么孩子——
一个从一出生就注定跟她一样低贱又卑微的生命
有不如无!
可为什么眼泪莫名就涌上了眼角
苏谨晨漫不经心地抬起手,眉头皱也不皱,把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白色的瓷碗里剩了些许黑乎乎的残渣,强烈的对比看起来分外的刺眼周嬷嬷满意地接过药碗,笑呵呵提醒道,“爷一早去了林子里晨练这时候怕也快回来了,姑娘若是歇够了,就早些起身吧。”
没起来侍奉主子,本就有些逾越不过二少爷愿意纵着,旁人倒也挑不出什么。
苏谨晨听话地点点头。斑驳的阳光照在少女纤细浓密的睫毛上,顿时在眼底投下一层重重的阴影,“若熏多谢嬷嬷提醒。”
却说周嬷嬷端了药碗从屋子里出来,正迎上刚进院子的陈逸斐。
男子穿了身月白色的常服,清雅干净的颜色越发衬得他剑眉星目,十分的英挺俊朗。
他目光扫过周嬷嬷手里的白瓷药碗,不由挑了下眉。
“什么东西?”陈逸斐沉声问。语气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
昨天也怪他太孟浪了
明知道她初经人事的身子格外娇嫩,却硬逼着她一次次承受自己无休无止的**
她昨夜流了很多血,连他那处也沾着不少的血丝。
周嬷嬷听了却是一怔。
因想到陈逸斐昨晚上初经**,一时怕也考虑不了这许多,遂笑着解释道,“是若熏姑娘的避子汤”
陈逸斐眸色瞬间一沉。
他攥紧袖中拳头,云淡风轻问,“她喝了?”
“喝了喝了,”周嬷嬷忙笑应道,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想这后宅之内每常有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仗着跟主子一夕之欢,就妄想有朝一日母凭子贵,麻雀变凤凰,总或明或暗地借各种理由不喝汤药——这在陈家也不是没有此时陈逸斐的话听在耳中,只当他是担心苏谨晨也是个不省事的,遂笑着替苏谨晨说好话道,“爷放心吧,姑娘极是懂事,很痛快就喝了。”
她也是打心里喜欢这个从家姬馆出来的女孩——出身虽差了些,可人生得温柔美丽不说,更难得做事素来谨慎小心又从不恃宠而骄,二少爷若是能长情些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他只冷冷抿了抿唇,原本染上暖色的眸子再次沉了下来。
“知道了,下去吧。”
屋子里残留着淡淡药香少女已经穿戴整齐,怔怔地倚靠在床头。
见他进来,苏谨晨下意识想要起身,可——
“您回来了。”她抓紧身下的床褥,复又镇定地靠回到枕上,仰起脸朝他灿烂一笑,“您今天醒得可真早”
少女如锻秀发慵懒地散落在耳际,遮不住雪白颈间朵朵嫣红——竟是格外的性感撩人。
他冷冷挑了挑眉,缓缓走到苏谨晨跟前。
少女神色从容淡定,只静静地含笑看他。
想起刚才周嬷嬷的话她喝药的时候,大约也就是这副鬼样子吧?!
亏他以为
他竟还以为
“怎么,还舍不得走么?”陈逸斐嘲讽地勾了勾唇,居高临下攫住少女小巧的下巴。
“是啊。”那处越发一抽一抽疼了起来少女露出个迷离的微笑,抬臂环住他的脖颈,如娇似嗔道,“奴婢昨晚上累得不行,也不晓得爷是否尽兴,若是不够,奴婢——”
“够了。”他冷冷打断,好像挂在他身上的是什么肮脏东西,只用力地甩开。苏谨晨猝不及防,整个身子向旁倾去。
长发盖住少女苍白脸颊,面上凄色一闪而过。
“昨晚上大伯父已经与廖家伯父谈妥三月初迎娶廖燕婉进门。”
纵然陈逸鸿放荡成性,纵然廖燕婉心有所属,纵然两人谁也看不上谁可此事生米已成熟饭,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没有回旋余地。
苏谨晨一怔,咬紧牙关坐起身,轻声问道,“那他们他们可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五章 言而有信()
“不曾。”他盯着她冷笑,“一切均在你算计之中,不是么?”
苏谨晨咬了咬红肿的嘴唇。
陈逸鸿东窗事发,少不得会被大老爷一番教训,若是此时他胆敢说出自己算计堂哥屋里丫头的事来难保盛怒下的大老爷会不会把他活活打死。他虽没什么脑子,可总还不至于连这其中轻重厉害都辨不出。
至于廖燕婉,早在她踏进绿影轩那刻,嫁进陈家就已经铁板钉钉。廖家大小姐如今名声尽毁,若是再让人知道她是为了跟陈逸斐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将来在陈家更别想有丝毫立足之地
她想到的陈逸斐自然也想到了。
苏谨晨沉默了一会,“奴婢现下虽然安全,可难保将来”她顿了顿,低声乞求道,“还请二少爷,尽早安顿好云——”
“我答应你的事自会做到。”陈逸斐冷声打断。心中虽恨急了她拿身子做筹码利用自己,可还是冷静道,“廖家已经提了要求,在廖燕婉进门之前,必须把老三沾染过的丫头全部打发——云茉也是其中之一。”
苏谨晨一怔,“您的意思”
陈逸斐点点头,“到时他们三姐弟会被同时发卖——”男子深邃双眸如罩了一层寒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现在可觉着放心了?”
“奴婢有爷作保,自然是放心的。”她甜甜笑道,面不改色道,“只不过云茉小产后已然伤了根本要想再寻个合适的主家,怕也不是那么便宜的呢。”若是身子好好的倒也罢了,这般也不知会不会被挑挑拣拣,最后进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陈逸斐只冷漠看着她,“你又想如何?”
他眼里流露出的戒备不齿,让她心莫名就揪了起来。
呵原来过了昨晚,她的心还是会为他疼的啊。
“奴婢能如何呢?”苏谨晨温柔地笑起来。那笑容浅浅软软,甜美的声音好似恋人间的婉转嘤咛:“在爷心目中,奴婢难道便是这般铁石心肠么”见他满脸狐疑看着自己,苏谨晨仍强笑道,“云茉云汐姐弟毕竟于奴婢有恩,且他们会有今日,也盖是奴婢之故奴婢又怎忍心见他们辗转于人牙子之手还求爷寻个可靠稳妥的人,暗中把他们姐弟三个买下,这买人的银两奴婢来出。”
陈逸斐淡淡看她一眼。
“倒真难得你能有这份好心。”他冷冷道,“此事我心中早有计较,不需要你画蛇添足。”
苏谨晨心下稍安。
他虽厌她辱她,但答应她的总不会食言。
“爷既如此说,那奴婢就多谢爷了。”少女轻声应道。
屋子里气氛一时安静得近乎古怪。
也不知是他自己敏感,还是昨夜的气息确实尚未散尽,明明他大清早就已开窗透气,可此时竟隐约觉得还有淡淡花香在鼻尖萦绕脑海中不由又想起昨晚上疯狂的一夜,那画面当真是yin乱迷醉得让人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少女撩人风姿从脑海中生生挤掉。
“这些都是你拿自己身子换的,用不着谢我,”他嘲讽地勾起唇角,“我从前听闻花楼里花魁kai苞之日,多的是客人肯一掷千金你如今所求这般少,简直都让我有些汗颜。”
血色一点点从苏谨晨脸上消失有几处干涸的血迹,星星点点的点缀在少女苍白的嘴唇上,竟也带着异样的妖娆。
这个女人有毒。
这个女人有毒!
他一早就该知道!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
可他偏就深陷其中!
内里像是忽然燃起了一把火,也不知到底是恨她还是恨自己,只觉得这火越烧越烈,下一刻就能把她或是自己化为灰烬。
“老三虽然重伤在身,可难保这几日不会想通了其中关节,来找你麻烦,”他冷然别开眼,“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屋里,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自会寻了机会送你出去。”
苏谨晨怔怔抬起头。
他终于要撵她走了吧
“好。”她顺从地点点头,“那奴婢静候二少爷佳音。”
他只冷眼看向窗外,好像再多一句都嫌厌恶,“下去吧。”
“是。”她强忍着刺痛站起身,到他面前盈盈一拜,他却连头都没回。
“奴婢告退。”她仍淡淡笑着,嘴唇疼得发抖。身下似乎有什么浸透了亵裤每一步都像走在刀锋之上。
目光落在那张颠鸾倒凤的大床上,陈逸斐神色猛地一震。
“站住!”他冷喝一声。
苏谨晨吓得身子一颤,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陈逸斐这才惊觉少女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水红色的裙子细看之下,也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他疾步走到苏谨晨跟前,二话不说,忽然把她腾空抱起来。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
他却已经把她抱到罗汉床上,上来就把手探进她的裙子。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熟悉,接下来的一切对苏谨晨而言更是如同噩梦一般。
强撑着的意志终于崩溃,她颤抖地拽住他衣袖,哀求道,“爷我我不行”
——刚才那些话她是因为疼得太厉害了,怕被他发现才那样说的,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能伺候人!
如果他还要她真的会死!真的会死的!
“你是个傻子么?!”他勃然大怒,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疼为什么不说?!”他气冲冲掀开少女裙子,又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他倒吸一口冷气。
雪白的亵裤染上了大片嫣红,那处还在往外渗血。
“是我弄的?”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声音,勉强开口。
眼泪顺着光洁苍白的脸颊落下来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一愣,愧疚与懊恼几乎同时涌了上来——
他只是气她只是可从没想要这样伤害她!
陈逸斐胡乱给苏谨晨把裤子穿好,强装镇定道,“你先躺着别动,我找个人给你看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六章 悔恨交加()
却说敬自斋的管事周嬷嬷,曾是二夫人的陪嫁丫头。早年因其精通医术,未到陈逸斐跟前当差时,一直负责调理二夫人的身体。
此次苏谨晨让陈逸斐用极其粗暴的手段破了身,xia体一直出血不止,陈逸斐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命人把她找了过来。
苏谨晨已经强撑着回了下人房,重新换了套干净清爽的衣裳。
少女阖眼躺在床上,精致的小脸苍白如纸,衬着素色的床幔,越发白的好像没了生气的瓷娃娃一般。
周嬷嬷也是个经事的。本来今早上在陈逸斐屋里见着满地的狼藉,再加苏谨晨一身的青乌,也隐约猜着两人昨晚上恐怕闹腾得不轻,待陈逸斐又特地遣了个小丫头寻她——那丫头年纪尚幼,对陈逸斐吩咐的事也懵懵懂懂,只颠三倒四,鹦鹉学舌似的说二少爷请她老人家多备些止血止疼的药材周嬷嬷心里对先前的猜测更是笃定了七八分。
可话虽这般说,很多时候,心里猜到跟亲眼见到到底还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所以等周嬷嬷在帐子里给苏谨晨仔细查看了一番,又小心翼翼给她伤处擦了药再出来时,脸上顿时就有些不太好看。
陈逸斐心神不宁地抱臂坐在桌前。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苏谨晨的屋子,却想不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见周嬷嬷放下床幔走出来,他忙跟着站起身,“怎么样?”
周嬷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姑娘已经睡着了还请爷借一步说话。”
陈逸斐眸色沉沉地往帐子看了一眼——其实也根本看不到什么这才跟着周嬷嬷走了出去。
“姑娘那处撕裂得十分厉害”周嬷嬷低声禀报,“里头也这才出了好些血。”
他心里一紧,哑声道,“可要紧么?”
周嬷嬷见他一脸凝重,忙道,“爷不必过于担心。女子初次承欢,身上有些不适总在所难免奴婢刚才已经给她上了药,等回头再给开几张滋补调理的方子姑娘耐着心喝上几日,也就渐渐好了。”
陈逸斐这才松了口气。
周嬷嬷却有些不太放心——想起刚才床上那张没了血色的小脸,那具伤痕累累的身子她心里稍一犹豫,还是硬着头皮道,“只是奴婢这般瞧着,姑娘的身子似是格外娇嫩些,就跟那枝子上的花骨朵儿似的若是可以,还是多将养些时日为宜。”她偷偷用余光瞥了陈逸斐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