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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军阀史话-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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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各自困难,因此增加不少谅解,冯支持阎攻奉,而阎亦因有冯助才敢攻奉。
阎锡山参加国民革命,誓师讨奉的电文,是由山西驻南京代表刘朴诚于16年9月30日出席南京特委会报告山西情况时宣布,所以南京、上海的报纸均于10月1日披露,电云:
“革命本不得已之举,是以本总司令,虽师发在途,犹不惜委曲婉转,与张作霖周旋。原冀其有所悟悔,以期和平解决。乃半载以来,屡与开诚相商,终见固拒。近更庞然自大,盘踞北京,不谋与民合作,只求一己尊荣。且日肆以武力压迫国人。既无悔祸之心,何有改善之望。我师旅久滞于途而士怨,车辆常留军中而田荒,既忍无可忍,又望无可望,兹不得已,随诸同志之后,誓师北伐,以扫除三民主义之障碍,以达救国救民之目的。今与诸将士约:行军所至,必须不扰民。与敌相遇,必须不怕死。怕死者杀不赦,扰民者杀不赦。更与将官约:痛除地盘思想,省政由省人解决,国事由国人解决,以奠国基。尤愿国人以公平内政,图全民之协进。以改善外交,谋国际之平等。国事甚大,治理甚难,勿轻易,勿愤激,当忧深思远,慎重将事。敬为此誓!阎锡山。艳。”
阎锡山不是一个轻举妄动的人,如果没有周全的部署,他是不会轻于孤注一掷的。他在7月间即暗中策划,并且和奉方虚与委蛇。他的重心是从整顿军队入手,而整军工作以健全下级军官最为重要。因此曾在南方秘密网罗黄埔军校的学生到山西服务,从7月到9月,黄埔同学陆续至山西的,传闻已达两三千人,晋军中的排、连、营长多数都是黄埔学生。
奉方确知晋阎正式参加革命军讨奉行动后,最为痛心,据吴俊升对人发牢骚说:“奉方对于他人容有对不住之处,但对阎锡山总算仁至义尽。去年冯玉祥进攻山西,奉方不分昼夜,拚命赴援。事定之后,绥远地盘给予山西,铁路收入双方分取。追击冯玉祥败军时,晋方要求奉方勿过绥远,奉军亦即照办。要求奉军勿置重兵,至今平地泉仅有奉军两营。于珍经晋军防地而至平地泉检阅部队,随身所带不过参谋副官,足以证明奉方对晋毫无作战部署与准备。奉晋双方重要人员随时均有见面,奉方整理内部,点验军队,决无对晋作战之意,晋方代表在北京岂有不知,即有怀疑,亦不妨明白质询。今竟事先毫不表示即将于珍等人全部扣留,实在太不够朋友。”
吴俊升这种想法也可以说是奉方大多数人的想法,同时他们认为阎锡山自以为弃暗投明,可是在时间上的选择则非常错误,因为革命军阵营中正闹宁汉分裂,所以南方革命军势力不能给阎以强有力的支持,至于冯玉祥虽已消灭了靳云鹗,但阎、冯之间并不能水乳相融。所以这个时候奉方可以全力对付山西,如果解决了阎锡山,北方腹心肘腋之患就可以消灭,河南、陕西问题均可迎刃而解,北方统一可以告成,这是奉方的如意算盘。
16年10月2日张作霖发表讨阎通电,电云:
“(前略)阎锡山长晋有年,从前一切政变,向不参预。上年为冯逆所迫,围攻大同,蹂躏雁、代,晋北不保,太原垂亡。阎锡山信使往还,叠电告急,摇尾乞怜之态,如在目前。本大元帅以晋省系完善之区,晋民多纯朴之众。倘被赤徒恶化,地方不堪设想,用是激励诸军,力攻南口,接济械弹,救其灭亡。南口既下,大同解围。我军直趋绥北,转战数千里,兵无宿粮,马无积秣,甫克扫除绥境。功成之后,举土地、俘虏、械弹、战利品一无所取,拱手让晋,口不言功。此上年已往之事实,对于晋省人民,对于阎锡山个人,可谓仁至义尽,足以大白于天下者也。不意阎锡山狼子野心,认贼作父。年余以来,倒行逆施,反颜事仇,与冯逆相勾结。今年春间,竟于我军攻豫之际,出兵石家庄,意在断我归路,截我辎重。幸我军见机尚早,全师而归。当此之时,我军若问罪兴师,理无不可。本大元帅意存宽大,曲予优容,仍不忍以救晋者祸晋,非真于阎锡山之多行不义,毫无闻知也。自袭取石家庄,对于直境附近各县搜括骚扰,无恶不作,叠经派人疏通劝告,迄无悛改。其祸晋祸国之心,路人皆见。上月二十九日,突在大同附近,截劫火车,扣留我军官佐,并敢进兵察境,公然敌对。本大元帅维持大局,维持晋省之苦心,至此乃忍无可忍。兹已分饬诸军,实行讨伐。惟是上年驱除冯逆之后,北方大局,汔可少安。今阎锡山被人利诱,甘为戎首,是破坏北方大局者,阎锡山一人当负其责。本大元帅护国救民,始终如一。晋省军民,皆我一体。但期阡厥渠魁,决不穷兵黩武。倘阎锡山能悔过息兵,或其部下能自拔来归,仍当一体优容,不追既往。从前牺牲多数,尚能以绥、晋地归诸晋军,今虽不得已而对晋用兵,仍必顾全晋省真正民意也。特布区区,敬告有众。大元帅。冬。印。”
张电发后,复于4日另下讨伐明令,原文云:
“迭据直隶督办褚玉璞、察哈尔都统高维岳,先后电陈,山西督办兼省长阎锡山,擅调军队,盘踞直境井陉、获鹿、灵寿、顺德等十余县,并在石家庄遮断京汉路交通……。本大元帅以该督办素以保境安民为自全之策,此次种种妄举,或系受人煽惑,并非出自本意,故迭饬各地驻军,节节退让。所以曲予优容者,一则保全地方,不忍使三晋人民惨遭涂炭。一则阎锡山苟有丝毫爱国之心,冀其最后省悟,仍循正轨。讵该督办近复收编匪队,纵容滋扰深泽、藁城、晋县、无极等四县、荼毒生灵。突于九月二十九日,在察境京绥线永嘉堡、西湾堡破坏铁路,扣留客车,及中央检阅军队人员。同时并在石家庄一带,进兵侵犯各该地驻军,施行攻击,似此弄兵思逞,蹂躏地方,破坏和平,甘为戎首。既属人民之公敌,亦为国法所不容,应即听候严行查办。如系被人利诱,悔过息兵,仍当宽其既往,俾图晚盖。倘有抗拒情事,着由各路驻军一体痛剿,以维大局,而靖地方。其有被迫军官,准其自首,一经查实,免予追究,仍量加任用。倘始终不悟,甘心附逆,一律重惩,决不宽贷。此令。”
10月5日,张学良、韩麟春亦有微电至阎,电云:
“百帅勋鉴,顷得南京确报,知公与焕章定约,协以谋我,将信将疑,而贵军扣车拆路之耗又至,沉机一发,夫复何言。所不能已者,我两方数年合作之精神,千里驱冯之成绩,一旦毁弃无余,令人耿耿耳!民国以来,公既昌言保境,我方亦志在安民,玉帛往还,信使不绝。前岁焕章甘冒不韪,阴行诡道,煽惑友军,公与家君同申大义于天下,是以有张绥之役。道则相同,功则相让,奏凯雁门,酬庸绥远,未为过也。曾几何时,一变至此,良心迫我,如鲠在喉,故复略而言之。尝闻大人不顾小信,霸者不恤人言。不图今日亲承高义,我公高掌远距,非可以常格相绳。然不顾感情,当计利害,不泥小节,必为远图。今北方未残之局,公悍然冒为戎首而破坏之。黎元难欺,青史尚在!天下后世视公为何如人?此学良、麟春所未解者也。三晋河山,艰难缔造,十有六年。公苦心硕画,世所倾慕。今忽徇局外之诱,兴无名之师,徼非常之获,不至糜烂其民不已,表里山河,必无恙乎?此又学良、麟春所未解者也。夫荣辱在其所取,成败视其所与。论者谓公交邻之道善矣,今忽尽所为,为问北地胭脂之乱,所乱者何地?命乱者何人?公闻之否耶?大同怀左奸淫焚掠之惨,灭伦绝理,士民至今切齿,公知之否耶?公如云保守,不必视友为仇。公即有企图,何为认贼作父。人心固不可测,天性必无改移,证诸往事,为友为敌,固可了然。何去何从?岂容自误!公今所争,究为何事?所战究为何人?就令我军全数出关,北方大局,能统一乎?焕章交情能永久乎?苟一思之,不寒而栗。学良、麟春追随戎马之日久矣,天日不愧,何惧于公?而独为我公惧也。昨询仲雅,亦复无词。顾特表公诚恳,然则言与行背,得毋事与心违,往复百思,不得其解。彼方李二公,自为其友造机会耳……。今昔相衡,吾友安在?往事已矣,公既有必战之心,学良、麟春无退缩之理,鞭弭周旋,事非获已,临书待命,不敢告劳,即承动定不宣。张学良、韩麟春叩。微(五日)。”
奉张自获悉晋阎参加革命军讨奉后,就积极布置一切,并召京外各将领入京,张宗昌2日晚由济到京,韩麟春、杨宇霆3日晨先后由奉赶到,连开两次通宵会议,对军事方针大体决定:(一)津浦线由第一方面军扼要防守,暂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宗旨。(二)阎锡山此次反奉,系以冯玉祥为后援,此路最为重要,二七两方面军,应依照原定步骤,努力向汴郑发展,以断冯、阎之联络。此路副总指挥,仍以张宗昌、褚玉璞分别担任。(三)阎锡山因奉主力军在京汉线,故对京绥路猛攻,意在分散兵力。其实阎之目的,仍重在京汉线,此线由张学良、韩麟春担任指挥,先取守势。(四)京绥路方面决定由张作相、汤玉麟分担正副指挥,一切照原定计划进行,亦应先取守势。10月4日晨张作相赴京绥,张宗昌返济南,张学良、韩麟春率八大处人员往保定,又令吴俊升为东三省边防总司令暂驻奉天,仍兼黑省督办原职,事实上代行东三省保安总司令职权,奉军全部入关,由吴直辖部队任奉天守备,以固省防。奉方认为晋省实力不多,接济困难,利在速战,故主张退至险要地点,严阵固守,以待晋军之疲。同时张家口非可守之地,决计放弃,集中实力于康庄、怀来、居庸、南口。京汉则分定州、高碑店两路固守,待时而击。
晋军讨奉的战略,则已一变北方向来正面激战之老法,而多采旁击截攻之方,其最得意之便衣队,在京绥,京汉沿线时有出没。晋军进兵共分五路,第一路即系向张家口,而在柴沟堡激战。第二路由天镇向东南趋宣化。第三路由蔚县袭南口之后,意在附南口之背,俾京绥正面之晋军,可少牺牲。但奉军当局,亦已侦知,对此路甚为留意。第四路为石家庄,即在正定与奉军十五军激战。第五路在石家庄以南,沿京汉线,预备牵制大名之直鲁军。
晋奉两军在京绥、京汉两路实力,至少均在10万以上。
开战前奉、晋防军之分配情形大致如下:
(一)京绥线奉军以高维岳之第九军为主力,辖三师一骑兵旅。第十六师郭希鹏驻丰镇,第十九师孙德荃驻张家口,第二十二师窦联芳驻张家口,察区骑兵旅董怀清驻集宁县。此外驻宣化怀来一带者,为汤玉麟之十二军,热河后防,则为热军一部及于花山第八师等。晋军以商震为晋绥军左路总指挥,所有驻大同之第十四师李服膺,第十师李生达,驻包头第九师吴汉华,第五师王靖国,驻绥远之第一师李培基,驻归化之第三师杨士元,及谭庆林之骑兵等皆归统率。奉军以原防军兵力较单,业调涿州涞水昌县等处之吉军约2万人,赴宣化怀来增防。北京之孙旭昌师及邹作华炮兵一部,亦奉令开往西北增援。
(二)京汉线奉军大部皆属于三、四方面军团,辖军六,每军人数或三旅或三师不等。十五军汲金纯驻最前线正定,共有杨德生、白文林、鲍毓麟三旅。十六七联合军军长胡毓坤、荣臻驻定州,十四师秦永义、十九师李树林、二十师丁喜春、二十七师应振复、二十八师孙兆印、分驻定州、新乐一带。第八师万福麟,辖李振唐、赵有两师,及马占山之骑兵师驻保定。第十军王树常、十师刘辅庭、二十四师韩光第、二十六师杨正治,皆驻保定。二十九军戢翼翘,师长富占奎、黄师岳、何桂国,驻高陈、河间、任邱。此外十一军刘伟部,辖苏炳文、李万斛、安锡嘏三师,原驻津浦北段,近亦奉调一部开京汉助防。保定以北之吉黑军,共约2万余人,驻守高碑店。除一部赴京绥外,余仍留原防。晋军在石家庄者,以徐永昌部为主力,孙楚部担任前锋。
当奉、晋两军开火后,张作霖、阎锡山还有最后的往来电,阎电云:
“北京张雨帅鉴:奉晋夙敦和好,不幸以兵戎相见,实违初心。在我公固不免有所误会。在锡山实出于情不得已。鞭弭周旋,三舍莫避。膏血原野,言之疚心。方今革故鼎新,全国一致,民意所趋,顺应为宜,苟有解决途径,仍当开诚相与。锡山本无穷兵之心,我公夙有择善之意,特布巽忱,伫候明教。阎锡山叩。歌申。印。”
张作霖亦有复阎锡山电:
“太原阎百帅鉴,歌申电悉,五原克敌,我让绥区。石庄阻兵,我退正定。为顾全和好计,为北方大局计,退避威棱,岂止三舍。柴沟之役,衅自谁启?我军稍事抵御,即退张垣,其为对晋并未设防,亦可概见。此已往之事实,难掩中外人耳目者,自问坦白公诚,无不可告人之事,是非具在,误会何来。今既相见以兵,成败利钝,惟力是视。惟最后一言必须为公尽忠告者,认敌作友,与虎谋皮,败固无幸,胜岂相容?至功首罪魁自有定论。我辈作事,宜光明磊落,争千古不争一时,争曲直不争意气。解决之途,听公自择!不违之复,惟公察焉。特布区区。即候明教。张作霖。阳。”
自9月28日奉晋两军在柴沟堡冲突后,奉军高维岳军以事前未有准备,仓猝应战,似颇不利。奉军为战略上关系,放弃张家口,高维岳率部退宣化、怀来一线,与汤玉麟会合,张作相亦率援兵赶到,专守宣化以下的要塞,下花园为第一道防线,怀来为第二道防线,居庸、南口为第三道防线。10月3日晋军第九、第十五两军即已逼至张家口附近,但3日上午奉军已全部撤退,故晋军进入张家口后,立即出示安民。
从9月27日起到10月8日,这十天是奉军的布置期间,10月8日奉军已在京绥和京汉两线布署齐全,遂下令总攻击,原令略云:
“兹查敌军情状,纯为前进阵容,我军为巩固共和计,自应施行攻击。(一)本令到时,张学良、韩麟春应率领三四方面所辖各军队,由保定经过所设阵地,向石家庄进发。(二)本令到时,张作相、汤玉麟,应率领第五方面所辖各军队,由下花园经过宣化张家口,向大同进发。其万福麟部,仍照原定战线进攻。(三)本令到时,张宗昌、褚玉璞,应率领二、七方面各军队,由济南、徐州,经过东明、曹州、夏邑各地,向开封、郑州、运城进发,大军所到之地,务以安辑黎庶为主。”
奉张对晋阎下总攻击令后,奉军即在京汉线发动攻势,10月8日以前是晋军攻势猛烈,保定附近均有战争,奉方预定以戢翼翘、王树常两军分任左右两翼,中路故意引晋军深入以成包抄之势。10日戢翼翘率左翼军到定州,晋军归路果然被截断,全局动摇,石家庄亦同时被直鲁军孙殿英部及奉军骑兵集团张树森部所占领,因此在京汉路上,晋军大势遂去。
11日涿州虽曾一度被晋军所占领,但当晚即被击退。
张学良、韩麟春于10月11日由保定发出告捷电:
“此次阎锡山毁信灭义,擅启戎端,乘我不备,潜师进袭。在我本无一战之心,宁辞三舍之避。乃阎氏一再进兵,忍无可忍,为正当防卫计,不得不起与周旋。而军队散居各地,集中需时。昼夜兼程,师行二百余里。因彼进攻,诱其深入,我军士气风发,需知与我对垒者为晋军第二军杨爱源,第三军徐永昌,第四军傅存怀,第六军丰玉玺。第十军李维新各全部,当经我军迎头进击,复派二十九军戢翼翘,骑兵集团张树森部,衔枚急进,业先后占领定县、石家庄、包围侧翼,断其归路。敌军前线溃退,不复成军。是役毙敌确数计旅长二员,团长六员,营长以下七十余员,士兵约近万人,生俘官兵约数千人,步枪数千支,大炮数十尊,机关枪数十架,其他辎重无数。军资遍野,骸骨积山。晋民何辜,肝脑涂地。是阎氏一手之误,因利投机,阴行诡道,天夺其魄,自取败亡。足使背弃信义反复之徒,垂为炯戒。我大元帅诚心公道,天日为昭。威德广被,故能将士用命,迅奏肤功。学良、麟春何德何能,适逢运会,根求源本,士气激昂,一鼓歼敌者功什之一,天心佑顺,百验不爽者,功什之九也。现在分饬诸军,乘胜进击,分别缴械中。详情续达,先露布以闻。张学良、韩麟春。真未。”
当时在北方的军事观察家认为晋军战略上欠斟酌,分析当时形势甚有见地,特抄如下:
“一般人观察,晋当京汉主守,而京绥主攻,如占南口京师震动。奉军即在京汉获胜,亦当回顾后方根本。乃晋军不知如此,两路均采主攻,该军平日训练,又系守重于攻,今突取攻势,已嫌教育不够,而配置不合,亦为失着。盖京汉路晋军有六万,京绥路则只出有三支队。奉军退出张家口后两日,晋军方进,似终无急进模样。此路奉军原本最少,晋不以主力进取,诚奉方之幸事也。复次晋军有一大病,即兵力太分。奉军专守,力易团结,晋方两路同攻,此处置一旅,彼处进一团,奉军则预置防军,来则击之,凡此皆晋军战略错误,致不能收速战之利。晋更有一失算之事,即认为奉军三四方面之军,已不堪一战,故以重兵压迫京汉路,又希冀冯军可以加入。不知迂回计划成功仍出于三四方面之部队,而冯军来援者,又复不能踊跃,终致失败,可见用兵料敌之不易矣。不过奉军虽胜,但据干部人云,此次战争,奉系被动,晋主力既已损失不小,自难再战,奉方则始终认冯为敌,愿与阎友。阎此刻即罢战言和,奉不愿穷兵攻晋,诚以阎在山西,究有治绩,奉实无利其土地之意。且易一人去,亦未必便比阎好。不过阎受包围,恐已欲罢不能,奉亦只有相与周旋耳。”
自奉军在京汉路正面告捷后,奉军就控制了保定以南,可是当张学良报捷电发出后,京汉后路突起变化,距北京城百余里的涿州,于10月11日下午发现晋军三团将城占领,京保交通遂告中断,奉军卅军军长于芷山赶往指挥,12日将晋军击退,可是奉军甫撤,晋军又来,涿州二次陷落。15日张学良亲率劲旅会同于芷山等包围涿城,邹作华亦派炮兵轰击,结果又将涿州车站夺回,晋军仍据城坚守。26日张学良到松林店视察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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