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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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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廉一出吏部便连忙直奔城南,在城南根上胡乱转了几圈,瞧着身后无人,便钻进了一户百姓人家。半晌。再从那户人家出来时,身后已然跟着一位二十上下小伙子长地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从眉目之间却看不出什么好歹贤愚。

高士廉带着小伙子往秦王府,也就是当年的唐国公府而去,路途中,高士廉不时地交代着小伙子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小伙子虽然已经听过多遍,但因为知道事关重大。依旧是认真地不停点头答应。

看着快近秦王府,高士廉不再与小伙子说话。来到府门前,高士廉冲着站在两旁的甲士抱拳道:“陈王府长史高士廉领秦王府虞侯独孤雁到此,请二位请主事之人出来说话。”

两名甲士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陈王府长史的称谓在那摆着,两人不敢怠慢,连忙道:“二位请等等,我等这请管家前来。”说罢一人留下。另一人连忙进府去寻管家。

片刻后,那名进去的甲士领着一管家摸样的人走了出来,指着高士廉道:“杨管家,这便是陈王府长史高大人。”又对高士廉道:“高大人,这便是我们府中地管家,姓杨。”

杨管家当先上前拱手。笑道:“杨禄拜见高大人。”

高士廉早已打听清楚,这杨禄原本是靠山王府里的老管家之子,自杨林征汉王身死后,这靠山王府地上上下下没办法向杨氏寻恨,便将这仇记在了有些间接责任地李渊身上,在老管家苦求之下,陈铁当时为了笼络人心,这才将这杨禄安排到了这秦王府,名虽管家,实际乃是监视之职。兼有些惩罚地意味在其中。这一点在当时是满朝皆知。然而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些年过去了。他却能够一直在这里主事,想必也不是一般人等。不敢大意,连忙也笑道:“杨管家客气了。”

杨禄将高士廉二人让进了客厅,有下面的丫鬟端上了茶水。杨禄道:“不知高大人此来,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高士廉知道杨禄口中地‘王爷’所指乃是陈铁,当下侧目看着长孙雁哼声道:“独孤雁,还不快来拜见杨管家?”

独孤雁闻言站起,抱拳道:“新进秦王府虞侯拜见杨管家。”

杨禄连忙道:“长孙大人切勿如此,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不敢当大人如此大礼。”

高士廉心中却明白,这秦王府虽称王府,却如同一座囚牢,这杨禄便如牢头一般,自己要想能得行事,首先一条便是要稳住此人,当下笑道:“杨管家不用如此,你我心照不宣,能在这秦王府任管家之人,必定深得王爷信任,他一个小小的虞侯又算地了什么?”瞧着杨禄一笑,将怀中公文取出,递给杨禄,接着道:“这是吏部的公文,请杨管家查看。另外高某还要在这府里办些机密事情,还请杨管家能够回避一下。”

这翻话真真假假,高士廉固然有机密要事,但现在这个环境直接说出来,不管是谁都会以为乃是陈铁所派。果然杨禄自以为然,接过公文站起身道:“我明白,那高大人请自便,我正好给这位独孤虞侯交代些这府里的事情。”

“好,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杨管家。”高士廉说罢,站起身,从客厅后门转出,穿过一扇虚掩着的大门,来到后院。

刚跨过大门,高士廉禁不住大吃一惊,这后院景象竟与前院大相径庭。刚才高士廉一路从府门走到客厅,入目虽然不如陈王府一般雕栏画壁,金碧辉煌,却总还有些王府气派,富贵之色;然而此时看着这后院,断梁碎瓦,蛛网雀巢,墙壁上斑斑驳驳,地面上坑坑相连。高士廉忍住心中怒火,小心翼翼穿过这片残破之地,又过了一扇大门,高士廉这才送了口气,入目虽如寻常人家,却已经不再如刚才一般不堪入目。

正感叹之间,却听一声怯声“高贤弟?”高士廉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正见一人身穿退色紫衣,左手拧着一桶,右手却拿着一个水瓢,正佝偻着身子看着自己。仔细辨认之后,高士廉心中一痛,冲上前去跪倒在地,哭道:“大哥!”

“果然是我高贤弟!”李渊丢开捅和水瓢,抱着高士廉失声痛哭:“贤弟啊,贤弟!为兄想死你了啊!”

“我也想你啊!大哥!”

两人抱头痛哭,半晌还是高士廉记起自己此来任务,连忙站起身,擦干眼泪,道:“大哥莫要伤心,此次小弟便是来救大哥的!”

“啊?”李渊失神片刻,急忙道:“好,好!我这就喊你那几个侄儿过来,我们一起走!”

“大哥等等。”高士廉知道李渊会错了意,拉住他道:“大哥,现在还没有安排好,还走不了,我这次来是混进来的,想要和大哥先商量,计划一番。”

“啊?”李渊恍然若失,半晌方无力道:“那…那也好,”突然又紧紧抓住高士廉手腕道:“那贤弟你可要快点啊,为兄我…为兄我真是快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啊,呜呜呜。”说到最后,李渊已忍不住失声哭泣。

高士廉心中也不好受,但看李渊此时方寸大乱,想也没什么主意,便将商量的事先放下,问道:“大哥,世民还好吗?还有建成、元吉他们呢?”

“世民…好,好。”李渊话语一顿,道:“不过建成,元吉可就…呜,呜呜。”

瞧着李渊说不上两句又哭了起来,高士廉急道:“大哥,你不要哭嘛,孩子他们到底怎么样啊?”

李渊慢慢停了抽泣,道:“贤弟你跟我来。”说罢当先而行。

高士廉连忙跟上,谁料走了十来步,李渊停下脚步想了想,竟又折返了回到原地,将水瓢放回桶中,拿右手拧着又走了回来。高士廉看到此景,又痛又悲,心中一酸,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抢上前去,一把抓过水桶,向着地上重重一砸,痛声呼道:“大哥!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秦王府

李渊面色由赤转青,又由青转赤,终于愤声道:“不错!贤弟你教训的是!为兄多谢贤弟了!”挺直身躯,大声道:“贤弟,跟我走!看你侄儿去!”

高士廉虽然不敢肯定李渊就此恢复雄心,但是有这种精神总是好的,喜道:“好,大哥,我们走。”

两人相视大笑,相继而行。

这秦王府还是比较大的,高士廉跟在李世民身后一路行来,走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到李世民所住的房间。穿过几幢废弃房屋之后,又绕过一个早已被绿藻占满了的小湖,高士廉终于忍不住发问道:“大哥,怎么我们一路行来竟无半个下人啊?”

李渊苦笑一声道:“贤弟,这府里若还有下人,还用的着我去担水吗?”

高士廉闻言怒道:“这陈…他们竟然如此可恶!我本以为大哥在这里虽是被软禁,但不管如何,大哥毕竟有这国公的爵位,世民也有个王爵,怎么着也该是衣食不缺,事不亲为。没想到竟是大哥你连这样的重活都要自己来干,真是欺人太甚!”

李渊恨声道:“原来倒是有两个丫鬟,只是…这次我若能出去,定不与他们甘休!”看了看路,道:“贤弟,这边走,那边有个窟窿,被雪盖住了,小心别踩着了。”

“哦,”高士廉答应一声。向着李渊的方向靠过去一点,避开了那个窟窿,接着道:“大哥,既然有丫鬟,怎么不见她们出来做事啊?反而要大哥你亲自出来做事?还有,建成,元吉他们怎么也不帮你啊。”

“哼。别提那两个小畜生!提起来就来气。”李渊顿了顿,道:“对了。秀宁和他娘在过地还好吧?”

高士廉连忙道:“还好,就是秀宁那小丫头前些年老是闹着想见你,还有世民他们,现在长大了好多了。”

“哦,”李渊叹了口气,道:“当年幸亏将她们娘两送回了陇西老家,否则也得跟我们受苦。唉!”

两人边说边穿走,穿过一条回廊,高士廉隐约听到有少年男女嘻笑声传来,但见身旁李渊非但并无停步之意,脸上竟还有了些愤怒之色,高士廉问道:“大哥,我似乎听到有人声传来,难道这后院之中还有别人居住?”

李渊脸上抽搐了几下。硬声道:“没别人,就是那两个小畜生。贤弟,我们不要管他们,走这边。”

高士廉心下大奇,拉住李渊道:“大哥,既是两位侄儿在那。我们何不过去看看?也不必等会再绕回来啊。”

李渊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也好,那我就陪贤弟过去不过待会看了这两个小畜生贤弟你可别生气。”

高士廉笑道:“数年不见,今日重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两个侄儿的气呢,大哥,我们去看看。”

“唉!”李渊又叹了声,道:“那好吧。你随我来。”

高士廉随着李渊转了个方向。拐入了一侧小门,男女之声渐隆。又走了约有百十步,李渊在一扇虚掩的窗门外停下,扭头向外,似是不忍去看,只拿手指着窗门道:“贤弟也不必进去了,就从这里看看就好。”

高士廉见李渊如此,心中也有忐忑,轻身凑到窗前,拨开缝隙向里看去,开始没由于乍从亮处看向暗处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见似乎有几个白影在屋中起伏,待片刻后看清,高士廉竟被唬了个魂飞魄散,向后倒退数步,手指房内,颤抖道:“这…这里面竟真是建成和…元吉?”

李渊似是回答他的话,又似自言自语,痛声道:“畜生啊,畜生!”

高士廉听罢怒发冲冠,大叫一声:“竖子!气煞我也!”身手捞起倒在墙边的一根长棍,急窜两步,上前一脚踢开房门,吼道:“小畜生出来受死!”

屋中李建成与那李元吉正并排与两女行那欢好之事,嬉笑间两人互抚其股,一指长伸,欲更行不勘丑事,猛然听见屋外一声“小畜生出来受死!”再见房门被一脚踢人须发皆张立于门内,横眉怒视。二人皆是心胆俱裂,刚要四下逃窜,却不想命根处传来一阵疼痛,却是惊慌失措之际角度扭曲之间查点折断。

二人捂住要害,痛的蹲在地上,眼见来人越走越近,二人皆是战战兢兢,汗如雨下。

高士廉瞪着二人,怒喝一声:“竖子,竖子!”挥起手中长棍就要砸下,却听身后李渊急道:“贤弟,留他二人性命!”

“唉!大哥,似这等逆子还要来何用!”高士廉虽然口中如此说,但手中木棍却终究没有挥下。这时李渊也跑了进来高士廉身边道:“贤弟,为兄只有三儿,你若一下打死两个,叫为兄我该如何伤心啊!”

蹲在地上的李建成,李元吉眼见可以偷生,也连忙点头颤抖道:“求求你,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高士廉此时瞧见两人摸样就来气,恨声道:“你们这两个畜生,居然还敢求我饶了你们!真是…你们小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是这么个东西!”瞧着身边李渊恳求地看向自己地眼神,不由叹了一声,手中木棍指着二人,怒道:“好!我今天就饶了你们一次,下次…下次…”转头看着床上两个女人,皆是左手绑左脚,右手绑右脚,仰天而躺,俱都门户大开。心中怒盛,将手中木棍向上轻轻一抛,反手接住,如同匕首一般插向二女腹部,用力绞了几圈,撒手丢到一旁,向蹲地二人喝道:“若再有下次。此二女便是你们榜样!”

怒瞪二人一眼,转头看向李渊道:“大哥。我们去世民那!”说罢当先而行。

身后李渊看着高士廉出了房门,这才送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李建成,李元吉二人,原先地怒气又“蹭”地一声窜了上来,怒道:“畜生啊!畜生!”

高士廉在门外怒火未消,犹自恨恨地低声骂了半天。半晌听见房中声音停了,李渊也从房中出来,不由道:“大哥,似此等畜生,今日不除,难道还留着日后丢人现眼吗!”

李渊瞧着高士廉欲言又止,半晌叹气道:“他们如今这样…这样…但是因我之故,他们在这五年之中不能出这秦王府半步。除了刚才那仅有的两个丫鬟,便再无他人,便是不疯已是好了。贤弟,你叫我该如何去责怪他们?”

高士廉闻言一楞,半晌恨恨道:“虽然如此,但他二人实在过分!占二婢尚是其次。可是刚才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事…唉!我都怕说出来脏了嘴!”

“这…唉!”李渊道:“贤弟,你我还是去看世民吧。”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回刚才的路上继续前行。

行了片刻,李渊在一处小院外站住,侧身看着高士廉道:“贤弟,这便是世民独住的小院。”

“哦,”高士廉看着李渊道:“那大哥我们进去吧?”

“恩,”李渊点了点头道:“不过等会我们别出声,世民每天都在这个时候读书。等会我们说话的时候声音小点。”

高士廉点了点头。随着李渊来到窗前,尚未推窗瞧看。便已经听到屋子中传来琅琅读书之声,仔细听来,却是“多患多怨,国虽强大,恶得不惧?恶得不恐?”高士廉心知这是吕氏春秋上的话,心中便是一喜,拨开窗缝向里看去,却见屋中读书之人乃一拿着书边走边读地白衣少年,长的眉清目秀,英姿挺拔。高士廉回身对李渊喜道:“世民不负李家之名。”

“贤弟小点声。”李渊也是面有得色,轻声喜道:“贤弟此言深得我心。”话音刚落,只听屋内李世民大声道:“房外是谁?”

李渊忍不住一缩头,对高士廉笑道:“被他发现了,贤弟,我们进去吧。”

“好。”高士廉答应一声,跟着李渊走进房中,只见李世民正看着自己,连忙笑道:“世民可还记得我吗?”

李世民上下打量着高士廉,半晌道:“你是何人?怎么到地此处?”

李渊见李世民口气不善,连忙道:“世民,莫要这么和你高叔叔说话,你不记得啦?他便是在你小时侯常常抱着你的高叔叔啊。”

“高叔叔?”李世民又围着高士廉看了半晌,似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高叔叔,小侄世民给高叔叔行礼了。”说罢弯身行礼。

高士廉连忙上前托住,笑道:“世民不必多礼。”看了看李世民手中拿的书,笑道:“世民刚才读的可是《吕氏春秋》?”

李世民恭声道:“正是,刚读到‘慎大览’一章,只读其文,不解其意,让高叔叔见笑了。”

高士廉笑道:“你在这大墙之内,尚能如此勤奋读书,已经很是难得了。”高士廉越看李世民越是欢喜,想起刚才所见两人,忍不住拍着他肩膀,叹气道:“难得,难得啊。”

李世民奇怪地看着李渊道:“父亲,高叔叔这是…”

“唉!你高叔叔来之前看到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了。”李渊说罢叹了口气,也没注意李世民听到“兄弟”一词后眼中的一丝狰狞,上前轻拍高士廉背道:“贤弟,你也莫要感叹了,你不是找我和世民计划出去地事吗?现在说吧。”

“恩,好。”高士廉点头道:“外面地事我都基本上安排好了,只要有机会,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另外我还安排了一个人进了这秦王府,叫独孤盛,现在是这个秦王府的虞侯。”

李渊惊喜道:“贤弟,这秦王府被陈铁弄的苍蝇都飞不进来一只,你怎有办法安排人混进来?”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高士廉笑容片刻即逝,接着道:“不过也确实是不容易,我在他身边当了四年的下属,费尽了心计,总算是取得了他的信任,和他手下地那些走狗混熟了关系。这才饶过他安排进来了一名虞侯。”

李渊叹了一声道:“真是苦了贤弟了。”

“大哥说的哪里话。”高士廉道:“再说这些都已经没意义了。”顿了顿道:“我已经联络了不少反对陈铁的大臣,等时机一旦成熟,我们便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让他们去跟陈铁闹个翻天,我们暗中溜出这大兴城,大哥,只要回了陇西,还怕我们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李世民在旁插口道:“我觉得陇西虽然乃我李氏族人所在,但此时陈铁权势淘天,想要指望他们帮我们却是极难,不如回太原,毕竟父亲在那经营多年,和陇西相比只怕还要强些。”

高士廉没料到李世民会说出这番见识,不由一楞,自己虽然在杨玄感处所说与现在李世民所说相同,但那时自己不过是想转移视线,根本目地还是要李渊回陇西老家,然而现在听李世民一番话,却又是陇西反不如太原了。高士廉想了想,犹豫道:“世民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管如何,也是先要大哥和世民出了这牢笼再说。”

李渊在一旁连忙点头道:“不错,这一切还要有劳贤弟了。”

“大哥客气了。”高士廉道:“我今日来也就是先来打个招呼,让大哥有个准备,一旦我在外面行事成功,立即便来接大哥和世民出去。”向李渊抱拳道:“大哥,小弟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再要迟了只怕惹人怀疑,小弟我就…就先告辞了。”

“贤弟~~~”李渊拉住高士廉手泣不成声,半晌终于放开,哏咽道:“为兄性命便系贤弟之手,贤弟切莫忘记!”

高士廉含泪道:“誓不敢忘!”说罢转身而出,行了数步,又向李渊抱拳道:“大哥不用远送,小弟~~去了!”

待高士廉去远,李世民突然幽幽道:“这姓高的是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李渊面上闪过一丝怒色,片刻后终于叹了口气道:“他便是你指腹为婚的妻子地亲舅舅,名士高士廉!”

“哦,想起来了,似乎小时候见过几面。”李世民看着李渊轻笑道:“好了,客已经见过了,我就继续回去读书了。”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回头道:“对了,父亲大人,等会你看到我那两个兄弟地时候,叫他们小心点,再不把那个断袖分桃地毛病给我改了,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啐面

陈铁出府信步而行。虽然自午后起雪便越来越小,此时只有零星雪片自空中飘下,但数日大雪,道路两旁无人踩过的积雪已经尺余升。边走边眺望远处一片银白,边行边听脚下传来的“咯吱,咯吱”之声,陈铁只觉得自己心情竟未有如此欢畅,心潮澎湃之下直想大吼一声。

“砰!”一个雪球正中陈特后背,震的四散飞溅。

“啊,快跑。”一声童音,陈铁回头看去,只见刚才还在打着雪仗的七八个孩童如同鸟兽散。陈铁畅快的长笑一声,弯腰从地上捞起一团积雪,用手使劲握紧,送雪团俱都消融,只留下中间黄豆大小的一个雪粒,陈铁苦笑一声,又从地上捞起一团积雪,这次不敢再多使劲,只略略的将雪团在一起,做成一个雪球,上下抛了几下,大吼一声:“啊!”朝着远方用劲砸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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