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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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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了半晌,宇文化及道:“刚才有探子来报说李靖现在分兵四路,除了留守任丘一路外,分别夺了易城,涿郡,渔阳,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宇文成都混身一抖,片刻又激动道:“他们分兵四路,那他大营必定空虚,我们可以趁机帅大军猛攻任丘,然而河间,之后冀州都可一举而下!父亲,好机会啊!”说到这宇文成都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宇文化及脸上的淡淡笑容似乎不是在认可自己,而是在讥笑一般,不由畏畏道:“父亲,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宇文化及摇头轻笑,叹气道:“成都啊,我地好儿子,你都能想到,他李靖还想不到吗?到时候你以为他大营空虚领着大军去了,可是他两头一围,把你困在中央你怎么办?那时可没有这范阳城的高墙给你挡着了啊,我的傻儿子哦。”

宇文成都心里一惊,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与此同时,尉迟敬德在任丘大营中也是一声惊呼:“那要是他们前来袭击大营怎么办!”

“哈哈哈,虽然我大营里不过两万人数,但难道我李靖还当不得十万兵马吗!”李靖将手从帅桌上那刚刚割下地北营逃跑将军张党的首级上拿了下来,慢慢走下帅位,轻轻拍了拍尉迟敬德肩膀笑道:“再说有了尉迟将军如此虎将,只怕他们还没有来就闻风散胆了哦,哈哈哈!”

第一百八十八章 探监

“好!好!好!”陈铁看着刚送来的奏折连连点头。这次李靖不拘泥于自己的命令,能够大胆的四路并进,逼的宇文化及弃城而遁,实在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李靖兵分四路,两万留守任丘,其余三路各五万兵出易城,涿郡,渔阳。而宇文化及闻风而逃,弃了范阳,穿徐无山、右北平,奔辽西郡驻扎,现在整个幽州已有小半落回了朝廷手中。陈铁暗自揣测,这宇文化及也不知做什么打算,虽然李靖一番布置之后范阳吃紧,可他们这般连番的不战而逃难道竟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猜了良久也猜不出他们有什么打算,失笑道:“自己想这些有什么用处?这事自有李靖去烦心。”还是当下将这份奏折放在一边,又拿起另一本奏折观看。

看了约有十来本,却翻到秘书省的一份奏折,却是从四品秘书少监、大儒王通的一份折子。这王通当年被陈铁打发去修撰南北史,至今六年没见,想是已经修撰成功了。陈铁打开奏折果然是王通上表奏说南史八十卷,北史八十卷全部编撰成功,其中南史本纪十卷列传七十卷,北史本纪十卷列传七十卷。

陈铁微微诧异,在自己影象中似乎北史比南史多出了二十余卷,怎么到了这里竟然两卷卷数相同?随即便又恍然,后世北史中在魏、北齐、周又加了隋,而此时虽然也有按部就班纂修的本朝史。但现在隋朝并未灭亡,自然便不会将隋史编入其中了,卷数少了一些也就不足为奇了。

陈铁思念片刻,现在天下地读书人渐渐驯服,这王通在读书人中名气又甚大,现在他做成了这事,自己少不得也给他点甜头。否则在他口中稍稍露出一点口风讽刺一下自己,只怕天下读书人又起波澜。当即叫人唤来管家李连。让他去喊王通过府。

等李连去了,陈铁又不禁有些无奈,自己出身二十一世纪,常常在那时感叹读书无用,谁知自己此时却也在打那些读书人的主意,那王通也算现在读书人中的魁首,但自己却竭力用些小恩小惠来迷惑他。使尽了手段来打压他,难道真是因为立场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吗?半晌陈铁又轻轻摇头,不说自己所做对与错,只说在现在也只能这样做,历史虽然在发展,但要求一步等天也是不可能的,便如民主,民主是不错。但现在提出民主有可能吗?自己甚至可以打包票,只怕到时候第一个出来找自己麻烦的就是这些读书人。

更何况自己也不希望历史太快的发展!陈铁心里突然笑了起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的几百年里,中国还是不能没有皇帝地!

“王爷,房大人求见。”门外有小厮轻喊了一声。

“恩?”陈铁来到门前打开门道:“让他先在前厅等我。”

“是。”小厮答应一声退了下去。陈铁回到桌边将奏折略微整理了一下。将那本王通的奏折拿了起来,想了想又放了下去,转身出了房门。

“玄龄,你来啦?”陈铁来到前厅,在主位上坐了下去,看着房玄龄道。

“是,拜见主公。”房玄龄起身道。

“坐,玄龄,那事都办好了?”陈铁知道房玄龄这两天都在忙忠孝王伍建章和楚国公杨玄感谋逆地事,这时候估计也办的差不多了。

“是。”房玄龄道:“伍建章和杨玄感两家老小除了杨柔儿小姐之外全部都压在天牢。所有奴仆家人也都押了起来。只等主公发落,”从一旁几案上拿过两本帐册。上前递给陈铁道:“这是两家抄家后所有的钱粮田产明细。”

陈铁接过帐册,大致地翻了翻,毕竟都是王公之家,两家家业比当时自己得到的晋王府时所见产业也相差无几。将帐册放在桌上,笑道:“这次辛苦玄龄了。”

“主公实在是…”房玄龄正要谦逊几句,只见管家李连已然跑了上来,道:“王爷,王通王大人到。”

“有请。”陈铁说完,房玄龄道:“主公,可要我去后面避一避?”“不用,”陈铁向李连道:“去请他进来吧。”

“是。”李连答应一声下去了。片刻后王通来到堂下,行礼道:“下官拜见王爷千岁。”又向房玄龄拱手道:“房大人。”

“王大人请坐。”陈铁道:“王大人编撰南北史,劳苦功高,这次我请王大人来就是想亲自向你感谢啊。”

王通急忙站起身道:“下官诚惶诚恐。”

陈铁笑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王大人的这南北史修的好,修的好啊!”

不说房旋龄被陈铁剽窃李世民地一番话说的心神一动,只看王通激动道:“下官不敢居功,合七国史书为一炉全乃王爷提议,南北史编撰成功乃是秘书省全体官员通力合作所致,并非下官一人之功。”

“哈哈哈,王大人过谦了。”陈铁顿了顿,道:“即日起,王通升秘书监,从三品,赐“饱学鸿儒”匾额一副,恩…对了,再赐京中美宅一处,良田百顷,黄金千两。”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番陈铁懒的再假借圣旨,而王通也是回答的毫不犹豫,两人都是一般的心照不宣。陈铁心中暗笑,没想到这号称大儒的王通当了这几年官后竟也如此识得时务。上前扶起他笑道:“王大人请起。”

“谢王爷。”王通站了起来,道:“若王爷无事。那下官这就告退了。”

“恩。”陈铁点了点头,等王通出去了之后,“玄龄,我们去天牢看看那些人。”回到座位旁将那两本帐册拿了起来,找出楚国公府的那一本丢给房玄龄道:“玄龄你现在在京中地住处与你身份不大相合,这楚国公府你就搬进去住,至于田产什么地也都算你的名下吧。”

“谢主公!”房玄龄大喜。原本他便猜测陈铁必定会将这两座府邸赏给自己一座,但没想到陈铁现在连田产钱粮都一并赏赐了给自己。那楚国公府虽然是座公爵府邸,可是因为杨玄感的父亲乃是越王杨素,所以这座府邸与王府相比也是毫不逊色。凭空得了这大好处,房玄龄也不禁喜形于色,半晌又迟疑道:“只是那杨小姐?”

“没事,她以后就住我府里。”陈铁又拿起那本忠孝王府的帐册,也一并递给了房玄龄道:“你派人将这帐册送给前线李靖。便说我赏赐给他了。”顿了顿道:“好了,我们走吧,去天牢!”

“是。”房玄龄接过帐册,塞进了怀里,心中暗暗高兴,跟在陈铁身后出了王府。

天牢里最里面的相邻两个监牢,伍建章与伍云召父子关在一间,杨玄感独处一间。杨玄感低头垂泪。而伍建章骂声不绝。

“吱~~~呀。”大牢门打开又关上,“伍建章!王爷来看你们了!”牢中三人闻声都是急扑到牢门前,果然见陈铁正举步而来。

“陈铁!你不得好死!老邱算是瞎了眼,居然没看出来你这么个大奸贼!陈铁,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陈兄!陈王爷,陈王爷!”“王爷。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是冤枉地啊!”伍建章、杨玄感两人的声音夹在满牢地求饶声中并不是很大,但却被陈铁真真切切地听在耳中。

“别吵了!都给我闭嘴!谁要想早点死就继续喊!”陪着陈铁、房玄龄进来的上官雄吼了出来,顿时安静了许多,只有伍建章一人依旧大骂不绝。三人来到伍建章的牢门前站住,上官雄轻声问道:“王爷,伍建章父子恶性恶状,还是不要开门了吧?”

“恩,”看着伍建章一身囚服、披头散发,两个瞪着自己的眼珠子象是要冒出来一般。嘴里唾沫乱飞。时不时一口浓痰飞来,险些溅到衣上。陈铁也就没有进去细聊的兴致。了眼站在伍建章身后却一声不吭、冷冷看着自己的青年。

“他就是伍云召?”陈铁向房玄龄问道。

“是。”

“哦,”陈铁心中暗道:倒是一员好汉,可惜了。转身来到杨玄感的牢门前,道:“开门。”

“是,”上官雄上前打开牢门,陈铁刚刚踏了进去,杨玄感便扑上来,跪在陈铁脚下,急道:“王爷,王爷,我求你,我求你!”

“杨兄站起来说。”陈铁将杨玄感扶站起来,轻轻叹气道:“杨兄你可糊涂了心思…”

“陈王爷,我只求你一件事,只求你一件事!”这边杨玄感急急辩白,那边伍建章已然怒道:“杨小子!你怎么这么没骨气!既然做下了,有什么不敢认地!”又向陈铁吼道:“陈铁!我告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陈铁不去管他,只向杨玄感道:“杨兄,你大错已然铸成,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我不是求你饶了我,我是求你另一件事!”杨玄感急道。

“另一件事?。”陈铁奇道:“你说。”

杨玄感抓住陈铁肩膀急切道:“你先答应我!”

房玄龄上前将他推开一步道:“不要放肆!”杨玄感被推地连退两步却浑不在意,又赶了上前,急道:“王爷,你先答应我!”

陈铁这时已然猜到杨玄感必定是为他妹妹杨柔儿求情,故做犹豫片刻道:“好,杨兄你说,我答应你。”心中却道:你要是为杨柔儿求情就算了,要是为了别地什么事情…哼哼,我现在立马就将你活剐了!

杨玄感欣慰道:“谢谢王爷了。”松了一口气,急速道:“我只求陈王爷饶了我那苦命的妹妹,所有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妹妹无干,请王爷,不,陈兄!看在你我相交多年,我死去父亲也曾将柔儿许配给王爷地份上,请王爷就饶了我妹妹吧!”说着话就又跪了下来。

陈铁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连忙将杨玄感又扶了起来,道:“原来杨兄是为了此事,杨兄只管放心,柔儿现在住我府中陪着兰陵,目前一切都好,杨兄不必挂念。”

杨玄感一楞,道:“柔儿她没被抓进来?”陈铁身侧房玄龄道:“此事与柔儿小姐无关,自然不会抓她,只是目前平安日后就不一定了。”杨玄感闻言大惊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铁也是心中大奇,但却知道房玄龄绝不会无的放矢,连忙也问道:“玄龄,这话从何说起?”

房玄龄道:“主公,现在柔儿小姐住在王府之中虽然平安无恙,但那是她现在不知道杨大人现在的处境,若是一旦被她知晓,岂不是一样的寝食难安?更何况现在朝廷大事都由王爷掌管,杨大人到时候要是…到那时候柔儿小姐要是将这罪过怪在王爷,那又该如何是好?若是她更因此而离了王府,那她一个犯臣之妹,又是单身女子。这天下虽大,只怕也无处容身啊。”

“啊!”杨玄感跌坐在地上,面无人色。陈铁却是暗暗高兴,房玄龄所说正与自己不谋而合,自己便是怕自己杀了杨柔儿地哥哥,日后被她知晓了就算不找自己拼死拼活,那也只怕是从此不好相见,所以这才准备来天牢里找杨玄感让他写一张书信说明自己与此事无关,留做日后与杨柔儿搪塞。这时这番话由房玄龄口中说出来更比自己说要好的多了。陈铁道:“玄龄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倒有个办法。”

杨玄感连忙道:“你说。”

陈铁道:“杨兄犯的乃是谋逆,一死只怕是免不了的了,这事虽然杨兄与我至交,我却也不能坏了朝廷的法度。不过柔儿她毫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她地事了。所以我们只怕柔儿她听闻杨兄死讯受不了这等打击,最后怪在我身上,从而她远走他乡,亦或受人可是?”

“不错,不错。”杨玄感连忙点头道,对自己死定了竟是毫不在意。

陈铁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杨兄便写下一封书信,在信中说明自己所犯不赦,然后畏罪自杀,那样我与杨兄便无直接干系,柔儿便怪不到我的头上,那就也不会因此出走,至于日后待在王府之中,又怎么会有人欺负她一个犯臣的妹妹呢?”

“这…”杨玄感虽然心中已然认定自己死定了,可是要他自己亲手自裁却又有些犹豫,不由沉吟不决。

“杨大人可以慢慢想清楚,不要急,我与王爷就在这里等你。”房玄龄说罢,陈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实在太过性急,连忙也道:“不错,杨兄慢慢想,慢慢想。”

身后上官雄搬过一把椅子,陈铁坐在下等待杨玄感回话。隔壁伍建章已然狂声笑道:“哈哈哈,天下间竟有这等无耻之人!杀了人家全家,现在竟然还想来骗人家妹妹!陈铁,你好不知羞耻啊!哈哈哈!”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小产

上官雄闻言心中大惧,小心地看了看陈铁,却见他似乎并未听到一般,脸上没有半分不悦。便是一旁侍立的房玄龄也不过是面上稍露不悦之色转瞬即逝。杨玄感心中这才稍稍放松。

“我答应你。”在杨玄感心中似乎不知经历了千百回的挣扎,终于哑声道:“给我纸笔,我写。”

“好,”陈铁心中激动,想要起身却又忍了下来,回头以目示意房玄龄。

“给他纸笔!”房玄龄道。

上官雄连忙端过纸墨笔砚,身后一个狱卒端过一张宽凳。“写吧,杨大人。”上官雄将纸笔放好后向杨玄感道。

跪在凳前,哆哆嗦嗦拿起眼前有如千钧重的一杆狼毫笔,杨玄感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刚才伍建章所说的话他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即便如此,他又能有何办法?死则死矣,难道自己还要拉上妹妹一条性命吗?何况陈铁虽然阴狠,可是对待自己妹妹倒也不能说是没有几分真情,与其玉石俱焚,不如瞒过妹妹让她从此有个归宿,也算是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尽了这最后一分手足情谊!心中悔恨,手中愤笔急书:“妹柔儿见字勿悲,兄一念之差,以至于斯,其中悔恨纵有千万亦难自表。端鸠酒无以叹,卷白绫不足伤,只徒空悲切。然,此时心中唯有妹妹一人难以放下,妹自幼…”

“…兄玄感绝笔!”最后一笔落下,杨玄感混身精气尽去。中狼毫一落,整个人向后倒去,仰面朝天,两行泪水无声而下。

“王爷。”房玄龄将纸抽起,递到陈铁身前。陈铁接过之后细细看了一遍,折好了放进怀中,站起身淡淡道:“杨兄保重。”转身出了牢门。

回路上。又从伍建章父子牢前经过,陈铁向里看了一眼。伍建章依旧放声大骂,伍云召照样冷眼旁观。陈铁微微皱眉,伸手捂住嘴轻轻咳嗽了几声,转出了大牢门。身后房玄龄慢走几步,等上官雄跟了上来,低声道:“等会将这个老东西的那个小孙子先在他面前杀了,看他还有没有这么嘴硬!”

陈铁揣着那份杨玄感地“绝笔书”回到王府。此时杨柔儿对杨玄感之事还无半点消息,还如往常一样在兰陵房中与她说话。陈铁把她独自叫了出来,将那封“绝笔书”交了给她,杨柔儿顿时哭的如同泪人儿一般,陈铁将她搂在怀中好生安慰了几句,又拿些家国天下的大道理说教了一番,杨柔儿见事已如此无可挽回,虽然还是心中伤心却也没了别的念头。

等杨柔儿在自己怀中哭泪了回去休息之后。陈铁终于放下了这份担心,正在松了口气之际,却见兰陵怒气冲冲而来,见面劈头就问:“杨玄感自杀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陈铁心里一震,却笑道:“你说的什么话?你都说他是自杀了,怎么又是我指示地了?”

兰陵微微一楞。不信道:“这满朝的文武现在哪个不是看你地脸色办事?要不是得到你的首肯谁敢逼一个世袭的公爵自裁?”

陈铁故意苦笑道:“唉!这事你都没弄明白,怎么就来骂我了?那杨玄感畏罪自杀乃是无疑,他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封绝笔的书信在柔儿那里,你若是不信的话,只管去借来看嘛。”

听有书信,兰陵这才稍稍熄了怒气,又迟疑道:“真是杨玄感亲笔写的?不是你找人带写的吧?”

“哎呀,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柔儿啊,再若还不信地话可以去对笔迹嘛?”见兰陵依旧狐疑看着自己,陈铁将她轻轻推的转了一圈。道:“那这样。我发誓好了吧?我发誓那封书信是杨玄感亲笔所写,这样行了吧?好了。好了,你快去安慰安慰柔儿吧,她心里现在可不好受,好了,好了,快去快去。”

“那我就去看看了啊。”兰陵说这话时依旧偷偷地打量着陈铁的神情,见终于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慢慢离去。

短短几句话,陈铁便是一头的汗,轻轻摇头叹道:“这骗人和骗人怎么完全不一样呢?”正要出去,却见李连从外面进来,道:“王爷,房大人求见。”陈铁一楞,刚刚回来时才在天牢门口分开,怎么他现在又要求见,然而虽然诧异却还是不能不见,说道:“你带房大人过来。”

“是。”李连答应一声出去,半晌房玄龄与另一人来到屋中,各自行礼道:“拜见王爷。”

见是两人,陈铁微微一楞,仔细看去却是大鸿胪司马阔,隋时鸿胪寺掌外交以及少数民族事宜,作为长官的司马阔虽然也是以陈铁为首,但他本人不苟言笑,和陈铁言语中又不卑不亢不似以陈铁为主公的样子,平日里他也极少来陈铁王府。陈铁这时见他突然不请自来,心知必有外国有什么使臣来朝挑畔,陈铁心中也不着急,隋唐年间与中国有冲突的左右也不过是高句丽、新罗、白济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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