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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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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闻言喜出望外,但来时向允文打了包票,这时一定要做些样子,急忙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武媚娘也是‘扑通’跪倒,急道:“求皇上开恩!”

陈铁瞄了眼杜如晦道:“爱卿,有何不可?”

杜如晦故意犹豫半晌方才道:“皇上金口让她进宫,那是她莫大的荣誉,只是她家中还有父母,为人子岂能不尽孝道。”

陈铁冷笑一声道:“天地君亲,她进宫侍侯朕就是最大的忠孝!”

武媚娘大声道:“皇上,小女子已经许配了人家,岂能进宫?”

陈铁哼声道:“你尚是处子,有何不能进宫,至于你许配的那户人家,就让他先等上几年吧,若是不耐烦了,那朕就拨个都尉郎将让他当当,省的他再来烦你。”

武媚娘急道:“皇上!小女子许配地不是别人,是…”

“皇上!”杜如晦大声打断道:“若无原由,便胡乱拆散别人夫妻,岂是圣明天子所为?”

陈铁怒道:“再要多言,定斩不赦!”

“皇上!”武媚娘一声呼号,趴倒在地。杜如晦心中喜悦,面上悲愤道:“皇上,岂不闻忠言逆耳。”

“朕不想听!此事已定,明日武媚娘便进宫伴驾!”

陈铁甩袖离开,杜如晦早料到自己这番做作是劝不回陈铁,这时回头看向武媚娘眼中火光炙热,心中忍不住狂笑不已,上前搀扶起武媚娘,轻声安慰道:“姑娘,此地不是伤心之地,此时也不是伤心之时,还是快快回府找人商量是急。”

第一百九十四章 曾记否

“当!”允文一口茶没喝,将手中茶杯重重顿在桌上,怒道:“混帐!你去时如何对我说的?这时却又来说事已发生,不可逆转!”

杜如晦面脸懊恼,一声叹气道:“我也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发这样大的脾气,不信你问问武小姐,当时我已是在威胁皇上一般,可是皇上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啊。”

武媚娘绢巾稍稍在眼角粘去泪滴,哏咽道:“殿下,杜大人说的不错,他也苦苦哀求过皇上,可是皇上…皇上就是不答应。”又向武士?气道:“父亲,你…你是不是以前见过皇上?怎么皇上听了你的名字就很生气的样子?还…还问我母亲是不是姓杨,父亲,是不是我母亲真的姓杨?”

“胡说八道!你母亲你还不认识吗?我又哪里认识什么姓杨的女人了?他…”武士?陡然怒道,说到一半打住,又道:“难道你没说你已经许配了殿下了吗?”

“说了…呜呜呜”武媚娘道:“可是我只说许了人家,没说殿下。”

武士?道:“你个该死的闺女,谁让你不说了?你要说了殿下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是…”武媚娘还未说出,杜如晦已然道:“是我打断了不让武小姐说的,”武士?闻言大气,却不敢骂,只道:“杜大人,这又是为何啊?”允文也气道:“杜公!”

杜如晦道:“殿下。此事不能说!”

允文见杜如晦说的肯定,问道:“杜公此言何意?”

杜如晦道:“殿下…”向四周看了看,见四下丫鬟下人都已被武士?打发走了,这才道:“殿下,若我所料不错,皇上此次召殿下进京,必定是为立殿下为太子一事做准备。此时不可节外生枝啊。”

武士?被这句话说地心中一惊,不敢再言。武媚娘也是急忙抬头,看向允文的眼中惊喜交加。允文却独自气道:“刚才媚娘进宫我要陪着一起去你说不可节外生枝,现在你又说不可节外生枝,杜公,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再说我三弟此时好好的在太子府里待着,哪还需要再立什么太子?!”

武士?父女两人也是一脸惊喜敛住,疑惑看向杜如晦。

杜如晦道:“皇上固然想让太子即位。可是毕竟太子身体摆在那里,又岂能没有一点万一的打算?”他知允文与太子关系最好,故此一句话带过之后,便接着抢在允文开口辩驳前说道:“何况武小姐不过是去宫中担任宫女,又不是生离死别,只要殿下有心,以后随时都可进宫相见啊?”又道:“再说此时最应弄清楚的是为什么皇上一听武兄弟的名字便勃然大怒,要知道我当时也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皇上地那份怒气可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见允文怒色稍息,转面看向自己,武士?怯怯道:“我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我甚至连皇上面都不曾见过啊!”

允文重重哼了一声,面向杜如晦道:“那依杜公,现在我们就只能束手了吗?”

杜如晦道:“以不变应万变。岂不是兵法中上乘之道?”允文闻言转目看向武媚娘,心中想及陈铁终究不过是让媚娘入宫做名宫女,兼且又对母后情深义重,未必便坏无可坏,此时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心中恨恨看了眼面无异色地杜如晦,抬步来到武媚娘身前,轻轻搂住,吸了一口气道:“媚娘先在宫中小心待上几日,等来日我找个机会在父皇面前将你我之事说了。父皇一向爱我。必定会答应我放你归来。”

武媚娘靠在允文胸前,素手轻轻在他胸前画圈。幽声道:“妾身此身只属殿下一人…”

……

另一边翻云覆雨

陈允宝从太平身上翻了下来躺到一边,搂住她轻声哀求道:“好妹妹,这些**越发厉害,做哥哥的可有些支撑不住了。”

太平却将他手拨开,翻身而上颠龙倒凤、倒转乾坤坐与他身上,使了个手段却发现没有用处,褪身下来寻到腰间口舌施为,含糊道:“大哥你这时方说不行,以前可是急不可待啊,莫不是在外有了几房的小妾,将那心血都花在别人身了吧?”

允宝身下微微有些起意,任她动作,口中只做苦笑道:“妹妹,倒不是哥哥不愿,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说咱们这般关系…”还未说完,太平已然半立起身,立眉怒道:“你莫不是怕了?这事的源头可是你勾起来的!莫不是想要洗手不干了吧?只是现在才想起来只怕是不是有些晚了点吧?”

允宝不料她这般说,这毕竟是遗臭万年的勾当,少年时自己无知行差踏错,其后却越来越是越陷越深,以前虽然是他自己见色起意,可如今,却是这个五妹食髓知味不肯罢休,心里越发后悔当初,对自己决定抽身而退再不迟疑。但他此时却又不敢激怒这个妹妹,连忙改口道:“妹妹可看错哥哥了,哥哥这世界谁人都可负的,可就是不能负了妹妹啊。”见太平神色稍悦,接着干笑道:“只是现在皇宫内院,人多眼杂,若是让别人看见只怕…”见太平怒气又盛,急忙又道:“前番二弟便不是险些撞破吗?当时要不是我硬着面皮将他挡在了外面,那可就是弥天大祸了啊!”

太平斜眼看着允宝半晌,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到一旁,抬手轻轻撂了撂发梢。道:“说吧,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

允宝连忙也坐了起来,凑到太平身旁,将两手握了她肩膀轻笑道:“好妹妹,我问你父皇给过你一块封地了吗?”

太平昂然道:“我封地多了,你说地是哪块?”

允宝笑道:“我知道父皇喜欢你。我说地是上上个月你生日那天父皇给你的那块的上党郡中的上党、屯留、潞城、长子、潞城五县。”

太平疑惑道:“这五县怎么了?”允宝道:“我还知道平阳那周边的几县以前父皇也赏赐给你了。”太平道:“哪有怎么样?”允宝诌笑道:“我的意思是好妹妹你能不能让父皇把这五个县的封地让给我…”

“这是父皇给我地,干嘛要让给你!”允宝一句话未完。太平已然忿然道。

允宝张口结舌,半晌强笑道:“你不是知道父皇不喜欢我嘛?你看看我,现在都二十了,不说封王吧,现在连块封地都没个影。”太平打断道:“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能怨我吗?”允宝连忙道:“我知道是我不争气,可我这不是为你我日后的好日子嘛?只要我有了这两块封地。到时候我就向父皇请辞,你也向父皇请辞说去你地封地,只要离了京到了封地,到时候天高皇帝远,我们两不是可以…自由自在了吗?”右手掌在太平胸上轻轻摩擦,又道:“再说反正好妹妹你封地多的是,也不在乎这几个小县,就算送给了哥哥我也算不了什么啊?好歹哥哥我陪着你…这两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啊。”

太平被弄的舒服,轻声呻吟了几声,咯咯笑道:“你这点心思怎么瞒的了我?说是双宿双栖,可你真地就以为我不知道父皇不会舍得放我离开这京城?”顿了一顿道:“到时候我在京里困住了,你跑了,你就终于甩开我了。是吗?”两人这翻话若让别人听见难免不耻之余又有不屑,不谈礼仪,只说身为公主若是想找几个面首当真又有什么难的了?何必死扳着自己哥哥丢尽廉耻还不肯放手?其实皆因太平因母而贵,受尽陈铁宠爱,对于驸马一事陈铁是格外看重,不想自己这个爱女如历史上大多公主一般政治婚姻,平日里与她来往的男子都被陈铁尽收眼底、着人细细调查身家人品,所以这番一来,太平反没有了收养面首地机会,再加上允宝天赋异秉。着实让她难舍。所以这种泯灭人伦之事这才得以一直延续至近。

但大多数男人甚或女人都有一个通病,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便如一只母猪。假如有两个男人同时去抢着要她,那么这知母猪混身上下便都会变的漂亮起来,面对猪头皮上的猪鬃也要夸上两句,但又假如其中一人突然弃权了,那么另一个男人必定会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条母猪,只不过是条母猪”。此时的陈允宝便也是如此,未勾搭上时日日对这个妹妹垂涎三尺,一旦搭上了手,便又整天提醒吊胆,一会担心被陈铁发觉,一会又要怪这个妹妹占了自己断了与别的女人地欢好,便是床地间也要自己每次使足了劲,全无以前**别地女人一般快感十足。

“哎,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虽然想要抽身,但却不敢轻易得罪了这个极受陈铁宠爱的妹妹,允文急忙笑道:“若是妹妹不愿,就当我没说就是了,”接着忍不住又小声道:“只是我怕天长日久下去,咱们这种关系万一要是被人看出来了…”

太平抢声道:“现在怕了?当初是谁下药使阴无所不用地?坏了自己妹妹的贞洁,现在得了便宜便想缩头了?你想的倒是挺美啊?”眼见允宝一脸懊恼,又扬眉媚笑道:“不过总算你说的也有哪么一点道理,功劳没有还有苦劳啊,我那五个县虽然不能给你,但求父皇赏你一两个县还是不成问题地。”将身手抱着自己苦笑的允宝拉到身前,轻抚脸夹娇笑道:“现在你再好好的尽你的苦劳吧。”将他翻身压下,又是一番酣战。

邗国公杨雄并非隋文帝杨坚所在的弘农杨氏一族,但在隋初时贵宠一时。授上柱国、领雍州牧除右卫大将军,封观王,以邗国公封其二子杨?。后杨坚忌其得众,阴忌之,不欲其领兵马,转拜为司空,外示优崇。实夺其权,杨雄自此无职。乃闭门谢客,及到杨广即位,寻又令其为凉州总管,以抗突厥。之后到陈铁窃国而居、铲除杨氏,至贞观元年,杨雄上书多次请辞未被允许,在他执意要求之下。除了王爵,依旧改封为邗国公,其子爵也除。

这一日杨雄坐与府中,有下人进来禀报有故人子求见,杨雄想自杨氏落魄之后,虽然自己还依旧领着凉州总管,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陈铁手中地提线木偶,手中权利早已架空。人人借知自己随时便要覆灭,哪里还有什么“故人”?这时心中奇怪,依旧命人将那人请到厅来。

来人进到大厅,抱拳行礼,口称:“拜见世伯。”杨雄看来人三十以上,不到四十。朗目白面,伟岸英姿,心心便有些暗暗喜爱,说道:“你是何人?为何称我为世伯?”

来人笑道:“小侄便是大隋唐国公李渊之子李世民。”

“啊!”杨雄大惊,未料平日没有半个人影来访,一来便是天大的麻烦,急忙道:“现在已是大唐朝,前朝隋的名号休要再提。”

李世民却笑道:“陈铁窃国而居,沐猴而冠,人心思隋。世民自然以隋臣自居。”杨雄听李世民嘴上说的好听。心中却知道哪里会有什么“人心思隋”?现今天下太平,人人安居乐业。老百姓有吃有住,谁会吃饱了饭没事做想什么前隋?至于如自己这等前朝旧臣,又有哪个敢沾惹上半点前朝的东西?急道:“休要胡说,我念你年轻糊涂,不追究你这次地胡言乱语出去出去。”

李世民不退反进,上前一步道:“世伯何其太怯?现今我奉义成公主懿旨来请世伯相助公主复国,为世伯地杨氏复国,世伯你又何必推辞呢?”

“义成公主?”杨雄随即省悟是那个出嫁东突厥地宗室女,明白李世民此行其实是引突厥兵犯中原来求自己合作,不由逾加恐慌,嗔怒道:“义成不过一宗室女,有什么资格代表杨氏?说到底你还不就是想引突厥兵进大唐?卖国求荣也敢说地这样冠冕堂皇!”立起身欲寻宝剑却省起自己已然近二十年不再动武,随身宝剑早已搁置到尘土皑皑,抓起茶杯做势道:“快不快滚?”

李世民却依旧笑道:“世伯若不满义成,那世民便奉世伯为主也可,到时候突厥兵胜了大唐,王爷顺势而起,则天子之位舍你其谁?”

杨雄见李世民言语反复,越加不信,不说他极不看好突厥与陈铁之战,只看李世民几句应对,便知他天纵之才,胸怀大志,更兼心胸宽广,是一个干大事地人。自己已然垂垂老矣,三个儿子一个糊涂,一个平庸,只有大儿子杨恭仁虽然稍稍聪慧,却目光不够长远,迟早被李世民玩弄股掌,就算两国交战,自己这方也是绝占不到什么便宜,只怕到头来全都为他人所嫁衣裳,便宜了眼前的这个野心勃勃的李世民。只依旧喝道:“你给我出去!再若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雄话音一落,自己身后屏风里传出一阵笑声,惊讶中转头看去,只见自己大儿子杨恭仁陪着又一名不认识的壮年男子来到厅中,向李世民笑道:“如何,世民?我便说我父王不会答应你吧?”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王爷英明。”

杨雄听两人一对一答,李世民称自己儿子为王爷而自己儿子并不推却,又称自己为父王,心知两人必定被着自己私下做了什么交易,大惧道:“恭仁,你胡说什么?”

杨恭仁叱鼻道:“父亲你有何必如此?陈铁待我父子太薄,不说削了我父子两人的王爵,便是二弟原本的公爵也被他们收了去,既然他们不仁,那便怪不得我们不义,索性趁着突厥南侵我们反了,日后也能江山有份,社稷平分,南面称孤又有何不可?”又道:“何况二十多年前父王命我擒兰陵时何等雄心大志,今日怎又变的如此胆小怕事?”

杨雄心中气极,他本非杨坚同族,只不过是杨坚立国之初见他英雄多智这才加以重用,但二十七年前他雄心犹在,却遭杨坚忌惮他功高震主,当时他表面收敛,放弃大权在家做了一个无职地闲散王爷,但暗中却命大儿子杨恭仁收集亡命假做强抢兰陵,以图儿子恭仁到时‘英雄救美’得以与杨坚结亲,从而消去杨坚戒心,但不成想被当时的陈铁破坏,原本以为今生重振名声无望,谁料两年之后杨坚便即去世,杨广即位又对自己大加重用,却不料未及一年杨广驾崩,陈铁大权在握,尽灭满朝杨氏,这一次自己却又依靠非是杨坚同族得以保存。世事难料,失势之于非杨坚同族,得生之于非杨坚同族,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杨雄心终于放下,二十年来小心翼翼,辞了王爵,放了兵权,渐渐淡出陈铁的视线,只望自己平安度过余生,百年后三个儿子脱离纷争,做个富家翁,能够不用再担心陈铁斩草除根也未始不是一件幸事。

杨雄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与虎谋皮,焉能不亡?就算你二人有心复国,也不可与突厥联手。”

杨恭仁道:“父王你二十年放权弃兵,若不假借突厥之手,那我父子兵从何而来?再说东突厥现在由我大隋义成公主秉政,并非异族。”向李世民道:“此事便我做主定下,世民你就说说你的计划吧,”回头面向杨雄道:“若父王怕了,只管向陈铁告密,儿子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由你收去也不会怨人。”

杨雄气极无言,半晌终于长叹一声,道:“事不密则泄,你二人看看四下可有人藏匿,要怕隔墙有耳。”

杨恭仁大喜,连忙道:“父王放心,儿子来之前便早已命心腹将下人隔开,此厅中只有我等三人。”又道:“世民,你快将我等的计划说出,让我父王好好听听。”

“好,”李世民上前一步,道:“世伯,小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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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张游园

再说武媚娘进了宫,前面半月跟随老宫人学了宫中礼仪,后面便一直在陈铁身边伺候,穿衣磨墨都由她一人来做,便是早晚饭时也是片刻不愿她离身,旁的宫人羡慕她受宠,但在她自己心中却是寝食难安。起先允文还能借着进宫探望陈铁的机会来看她,但后来来的勤了,陈铁不愿自己儿子每天都来探望自己做悻悻小儿女态,便命允文七天进一次宫,至此武媚娘越加度日如年。

“磨墨。”陈铁道。

“是,”武媚娘答应一声连忙向砚台中倒了点清水,小心研磨,但微一侧目便见陈铁眼睛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如芒在背。赶紧砚得了墨,道:“皇上,墨好了。”说罢退到一边。

“恩,”陈铁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心中却忍不住道:“这般的害羞,也不知那历史上的武则天刚进宫时是否也是如此?”刚要让她出去,又想起一事,转头向武媚娘道:“上次朕让你进宫,你说你已经许了人家,现在你说说是许的哪家?”

武媚娘进宫之前杜如晦特意交代自己和允文之事不能告之陈铁,否则只怕会断了自己与他的因缘,这时陈铁问起如何能说?当即找借口谈塞道:“是原来洛阳时的一个人家,父亲已经回了话断了这门亲事了。”

“哦,如此说来朕倒是断了一件因缘了。”陈铁轻笑道:“有道是有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既然如此,媚娘你说,朕要如何赔你啊?”

武媚娘心中直道你放我出宫啊,口中却不能这样说,直道:“能伺候在皇上身边已经是对媚娘最大的奖赏了。”

陈铁笑道:“你嘴上说地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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