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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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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魏仁武鼓起掌来,叼着香烟笑道:“好好好,我喜欢这样的方式,我跟你赌。”

    岳鸣默默地靠边站着,他感到两人的背后冒出了腾腾的“杀”气,那不是一种生死对决的气场,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一会儿,刚刚那个侍应已经端了一张桌子横在高先生和魏仁武的中间,而他自己站在桌边,充当荷官。

    魏仁武和高先生分别坐下。

    魏仁武率先问道:“玩什么?”

    高先生指着他背后的电视墙,说道:“刚刚看魏先生骰子玩得不错,那么我们就玩骰子吧。”

    魏仁武却摇摇头,说道:“如果玩骰子的话,我们天亮了都分不出胜负。”

    “哦?何以见得?”

    魏仁武扔掉烟,指着电视墙,说道:“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套路,首先我看清了那些是你们的托儿,跟着他们买了几把后,就发现你们的荷官是用哪种暗语和他们交流的了,每次开大的时候,荷官就会在骰盅上抚摸一下,开小就抚摸两下。你以为,这些能逃过我的眼睛么?”

    高先生哈哈笑道:“魏先生果然是明察秋毫,那魏先生,您说玩什么?”

    魏仁武摸着自己的八字胡,说道:“看你手指光滑,是因为经常抚摸涂有蜡的纸牌造成的,这说明你擅长纸牌,那么我们就玩牌吧。”

    “玩牌也不错,但是牌也分很多种,我们玩哪一种呢?”

    “我喜欢玩刺激的,所以我们就玩扎金花吧。”魏仁武嘻嘻笑道。

    扎金花,又叫赢三张,是市面上最常见的一种纸牌玩法之一,基本上就是每人三张牌,三张牌可以组合成三同、顺金花、金花、顺子、对子、单张,而大小排列也是三同最大,依次排下。

    这时,侍应已经把纸牌准备好。

    魏仁武突然说道:“等等,我不想让他洗牌。”

    “那你想让谁洗?”高先生疑惑道。

    “我想让他洗?”魏仁武指着岳鸣说道,“他不会玩牌,由他来洗,比较公平一点。”

    高先生同意道:“可以。”

    岳鸣把钱袋递给魏仁武,战战兢兢地走到侍应的位置,接过纸牌。

    高先生打了一个响指,说道:“阿龙,去把钱拿出来。”

    那个叫阿龙的侍应立马走出隔间,不一会儿便提了一个黑皮箱子进来,放在高先生面前的桌子上。

    高先生打开皮箱,说道:“这里是一千万,我就用这一千万赢你的一百万。”

    魏仁武哈哈笑道:“那还真要谢谢高先生看得起我哟,那这样吧,我们每轮必须十万押底,怎么样?”

    “同意。”高先生双手交叉搁在桌上。

    魏仁武又看着岳鸣说道:“小岳洗牌吧。”

    岳鸣怀着紧张的情绪在洗牌,其中牌都掉落了好几次。

    岳鸣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三张牌。

    魏仁武看了看手中的牌,是一把黑桃a的金花,这在扎金花里面,可是相当大的牌了。

    高先生看了看魏仁武,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您说话。”

    魏仁武也还了他一个笑容,说道:“不要。”魏仁武把牌扔给了岳鸣。

    魏仁武第一把就这样在拿到好牌的情况下,输掉十万。

    岳鸣偷偷看了看魏仁武扔给他的牌,虽然他不怎么玩牌,但是扎金花他还是懂的,魏仁武金花居然没有跟牌,这让岳鸣感到匪夷所思。

    但是,当高先生也把牌扔给岳鸣时,岳鸣才感觉到魏仁武的精明,原来高先生是345的黑桃顺金花。

    紧接着,魏仁武连续不要了五把,每一把牌都不差,有金花,甚至有顺金,但是高先生的牌却总是比魏仁武的牌大那么一点点。

    魏仁武的一百多万,瞬间就只剩五十多万。

    高先生得意地笑道:“魏先生,你这就输了一半了,你再这样下去,可要输光了哟。”

    魏仁武也笑着回应道:“不劳高先生费心,只要我还没输光,就还有机会。”

    岳鸣再一次给两个人分别发了三张牌。

    魏仁武拿起牌来一看,竟然只有八点大的“电话号码”,一般我们把纯数字却没有料的牌称为“电话号码”。

    高先生又得意地笑了,他依然说道:“魏先生,还是你先说话。”

    魏仁武八字胡往上一扬,把手中的钱全扔到桌面上,大喊道:“全押。”

    高先生依然在笑,但是笑容却僵硬了不少,他把牌扔给岳鸣,说道:“不跟。”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大笑起来,“高先生,这不是剧情就反转了么?”

    岳鸣把高先生的牌拿起一看,竟然是7点大的“电话号码”。

    就这样,魏仁武又连续十把全押,而高先生又连续十把不要,魏仁武的钱,又从五十万变成了一百五十万。

    新的一轮开始,魏仁武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依然说道:“高先生,你我老是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啊,我们总得一决胜负吧。”

    “魏先生,说得有理,不过,你只要一百多万,就算全押,也只不过赢我一百多万,而我还有几百万可以翻盘,根本无法决出胜负来啊。”高先生回应道。

    “这样吧,我加注。”魏仁武指着岳鸣道,“除了全押以外,我在把他押进去,现在警察和岳二公子都想得到他,他可值不少钱啊。”

    岳鸣脸都吓绿了,他万万没想到,魏仁武竟然把他给押了进去。

    但是,高先生这时说道:“多了,多了,加上岳大公子的话,我的钱又不够。”

    魏仁武呵呵笑道:“你的钱当然不够,所以,你也要加注。”

    “那我该加多少钱呢?”

    魏仁武伸出手指,摇晃道:“不,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押的,也是一个人。”

十三、人质

    高先生哈哈笑道:“我手上有什么人,能够值这么多钱?”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一个欠了一两千万的人,被你抓了,等人来赎。”

    “最近确实刚好有这么一个人,所以你想要赎他吗?”高先生问道。

    “这一把赢了,我就赎他,输了,我还得搭上一个人。”魏仁武回答道。

    岳鸣这时疑惑道:“你在说什么人啊?”

    魏仁武呵呵笑道:“等我赢了,你就知道了。”

    魏仁武又对高先生说道:“来吧,一决生死吧。”

    “好。”高先生三张牌,瞬间摊开在桌面,竟然是akq的顺金花。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牌不小啊,高先生。”

    “现在该魏先生出牌了。”高先生双手互搓,翘首以待。

    “我的牌不用太大,刚刚大过你,就可以了。”魏仁武也摊开了牌,三个2,最小的三同。

    高先生面色有些难看,但是依然强颜欢笑说道:“魏先生,果然厉害啊,在下服了。”

    魏仁武摇头道:“是高先生太沉不住气了,本来你已经连续让了十把了,却因为我加注而急于决胜负。”

    高先生说道:“想不到魏先生的双眼除了能看穿所有细节外,还能洞察人心,难怪黑暗世界的人都传言,遇到魏先生,一定要避开,不然被他逮住,将无处遁形。”

    魏仁武哈哈笑道:“高先生过奖了,只不过是高先生承让而已。”魏仁武说承让,绝对不是谦卑,他隐隐感觉高先生是故意输给他的。

    “做人一定要讲诚信,高某人更是如此。”高先生转头面向叫阿龙的侍应,“阿龙,去把人带上来。”

    岳鸣一直好奇,他们俩赌的到底是什么人,魏仁武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血本?甚至不惜拿岳鸣来当赌注,也要带回这个人。

    很快,岳鸣的好奇,变成了震惊。

    当阿龙带出那个人时,岳鸣不禁大喊道:“胡鹏?怎么是你?”

    只见胡鹏寸短头发,满脸血迹,衣服破烂,身上还传出阵阵血腥臭味,已经不成人形了,但岳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胡鹏爬伏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微睁眼睛看着岳鸣,虚弱地说道:“岳鸣,你是来救我的吗?”

    岳鸣对着高先生,大怒道:“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高先生轻叹道:“这小子在我赌场输光了钱不算,又在我这里借了一千五百万,最后依然输光了,我本来以为这小子还得起,但是他原来是个穷鬼,没办法,只能先扣了他的人,再让他吃点苦头。”

    “胡鹏本来是个老实人,怎么可能赌博,这肯定是你们的阴谋。”岳鸣指着高先生的鼻子怒斥道。

    魏仁武横在高先生和岳鸣中间,对岳鸣说道:“这件事,不能怪高先生,此事还是你弟弟搞出来的幺蛾子。”

    “你什么意思?”岳鸣疑惑道。

    魏仁武解释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赌可以让人堕入无边地狱,胡鹏就是被岳阳给带入地狱的。”

    岳鸣看着胡鹏,心中满是伤悲,他问道:“胡鹏,是真的吗?”

    胡鹏艰难地坐了起来,惭愧地说道:“没有错,确实是岳阳带我来的赌场,他在最近几个月里,突然一下对我特别好,又带我吃,又带我玩,我本来真心已经把他当朋友了,所以他带我来赌场的时候,我也没有特别在意,就当是玩。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放心玩,可是很快我就输光了,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杀’红了眼,我找他借钱,想把输了的钱给赢回来,他告诉我,他现金没带够,于是就介绍了这位高先生。然而我却一直在输,高先生也一直在借给我钱,结果竟然输了一千五百万。”

    岳鸣没有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件事确实怪不了高先生,欠钱是事实,这都是胡鹏咎由自取。

    魏仁武接过胡鹏的话,继续说道:“当胡鹏输到一千五百万的时候,高先生便不再借钱了,可是胡鹏却没有办法偿还这一笔钱,他不行,而岳阳却有钱偿还,但是岳阳并没有这么做,只是任由胡鹏被高先生带走。”

    “岳阳为什么要这么做?”岳鸣咬牙切齿地对魏仁武说道。

    “岳阳是想‘借刀杀人’而已,借高先生的手,绑走胡鹏,然后逼老胡就范。”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

    “你是老胡出卖我,是因为胡鹏?”岳鸣思绪有些凌乱。

    “我就是这个意思。”魏仁武接着道,“如果岳阳亲自绑走胡鹏的话,难免会背上一个绑架的罪名,他如果借高先生之手,把胡鹏绑了,胡鹏也是因为欠钱才被绑的,就能把自己的干系给洗脱。然后,他再告诉老胡,只有出卖你,他才会赎回胡鹏,老胡救子心切,才会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岳鸣退后两步,心里满是愧疚,他是真的错怪了老胡,他一直认为老胡是被岳阳给收买了,万万没想到,他是因为想要救自己儿子,才迫不得已做出的这些,然而让他更愧疚的是,他和岳阳之间的恩怨,却牵连了老胡和胡鹏。

    魏仁武拍了拍岳鸣的肩膀,说道:“老实讲,你弟弟比你聪明多了,很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去达成他的目的,胡鹏的赌性,老胡的爱子心切,以及你的善良,都被他玩于股掌。”

    岳鸣低着头,走到高先生面前,惭愧道:“高先生,对不起,刚刚不该这样和你说话,是我错怪了先生,这一切本应该是我弟弟的错。”

    高先生摇头道:“岳大公子不必自责,你是一个好人,这件事,也怪不到你。”

    魏仁武说道:“高先生,我还是要感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高先生疑惑道。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微笑道:“谢谢你故意输给我。”

    高先生没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起来。

    魏仁武对着岳鸣说道:“带着胡鹏走吧,我们去找老胡。”

    岳鸣扶起胡鹏,正准备离开之时,只听高先生又说道:“魏先生,麻烦你一定要把那个戏耍过我的人绳之于法。”

    魏仁武知道,高先生所说的那个人,是指岳阳。实际上,岳阳把胡鹏带到赌场后,高先生是看到岳阳和胡鹏在一起,才敢借一千五百万给胡鹏的,结果岳阳却没有要代胡鹏还钱的意思,这让高先生非常有挫败感,但他又拿岳阳没有办法,因为欠钱的不是岳阳,他又不能坏了规矩去找岳阳的茬,这次故意输给魏仁武,把胡鹏交给魏仁武,就是想借魏仁武之手,教训教训岳阳。

    岳阳开着红色的gt500赶回深圳,一路上,胡鹏都没有说过话,他实在不好意思去面对岳鸣,更觉得无颜去面对老胡,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在这件事中,起了这么重要的作用,他本来只知道岳阳坑了他,但根据刚刚在赌场几人的对话,大致明白了一些,所以他才又不好意思面对岳鸣。

    岳鸣还是率先打开了僵局,说道:“胡鹏,你最近还好吗?”

    胡鹏摇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老实讲,岳阳表面上确实帮助了我不少,但是没有想到他是另有目的的,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根本不会和他有半点来往的。”

    魏仁武看着车窗外,瘪着嘴说道:“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更何况,这世界上更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用脚趾头想,也应该知道岳阳肯定是有另有目的。”

    “是,是我的错,我活该。”胡鹏绷不住了,男儿泪一涌而出。

    岳鸣怒斥魏仁武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魏仁武悠悠道:“你知道的,我一向不会掩饰。”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魏仁武还是很尊重岳鸣的意见,他只得掏出一根烟,用来堵住自己的嘴。

    胡鹏越哭越收不住,哭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魏仁武嫌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娘们,便又掏出一根烟,递向胡鹏,不耐烦地问道:“要不要来一根?”

    胡鹏哭哭啼啼地接过魏仁武的烟,魏仁武为他点燃后,他深吸一口,才使得他心神得以安宁。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就来到了老胡家。

    岳鸣敲开了老胡家的门,老胡还没有睡,发生这么多事情,对于老胡来说,确实也难以入眠。

    “大少爷,你怎么?”老胡看到岳鸣的时候,相当地惊讶。

    岳鸣没有说话,而躲在岳鸣背后的胡鹏这时走了出来,低着头泪眼婆娑地说道:“爸,我回来了。”

    老胡看到胡鹏的时候,更是震惊无比,他立马上前抱住胡鹏,老泪横秋地说道:“阿鹏,你终于回来了。”

    胡鹏的眼泪更是收不住了,哽咽道:“爸,对不起,儿子让你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胡一边感动地哭泣,一边欣慰道。

    胡鹏又说道:“是岳鸣救我回来的。”

    扑通一声,老胡给岳鸣跪下,两只手来回打自己巴掌,大喊道:“大少爷,老胡不是人,我这么对你,你还愿意救回胡鹏,老胡是个畜生啊。”

    岳鸣赶紧去扶老胡,劝道:“老胡,快起来,我是知道你有苦衷,这一切都是岳阳的错。”

    魏仁武靠在墙边,悠悠地说道:“苦情戏演够了没?演够了的话,就让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十四、岳鸣的别墅

    “你是谁?”老胡疑惑道。

    岳鸣指着魏仁武道:“这是我朋友,叫做魏仁武。”

    魏仁武说道:“老胡,你这样出卖自己的主子,难道就想这样带着愧疚过一辈子吗?”

    老胡低着头惭愧道:“大少爷对我恩重如山,要不是我儿子胡鹏被岳阳那个兔崽子危险,老奴就是死也不会出卖大少爷的。”

    魏仁武说道:“那我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老胡问道。

    “隔墙有耳,我们进屋再说吧。”魏仁武说道。

    老胡点头同意。

    老胡、胡鹏、岳鸣、魏仁武一同坐在沙发上,而这时胡鹏已经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老胡也给每个人泡上了一杯“铁观音”。

    魏仁武率先说道:“老胡,你在这件事里面,参与了多少?又知道多少?”

    老胡低着头,缓缓回答道:“这件事里面,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能知道的是,大少爷肯定是被冤枉的。”

    “那你又做了些什么?”魏仁武就像在审问犯人一般,审问着老胡。

    老胡回答道:“其实,从一开始这就是二少爷设的一个局,而这个开始就是从我把大少爷找回来开始的。”

    岳鸣疑惑道:“你是说,你告诉我爸爸病危是岳阳指使的?”

    老胡点点头。

    “老胡,你老实告诉我。”岳鸣严肃地说道,“爸爸那时是真的病危了吗?”

    老胡回答说:“到这个时候,大少爷,老胡是不会骗你的,老爷是真的病危。”

    魏仁武这个时候补充道:“岳中原如果不是真的有病的话,岳阳这个计划就会显得苍白无力,所以他虽然早有预谋,但也一定要等到这个机会的。”

    岳鸣双拳紧握,他深深感觉到岳中原的悲哀,他可是岳阳的父亲,但岳阳却只是把他当着对付自己的棋子而已。

    老胡继续说道:“后来,我把大少爷骗回来后,二少爷便告诉我,用老爷的病情来刺激大少爷立即赶往医院。老实讲,我虽然知道这是个阴谋,但我确实不知道老爷在那时已经过世了。”

    岳鸣长叹一声,说道:“岳阳只是想要集团公司而已,他想要的话,我给他就是了,何必一定要做到这样。”

    魏仁武摇头说道:“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岳阳和岳中原都不会这么想的。”

    老胡说道:“没错,老爷之前就跟我说过,他说二少爷心术不正,如果把集团公司交给他,那他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就完了,他最想传的人是你啊,大少爷。”

    岳鸣没有回答,实际上他对集团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这也阻挡不了悲剧的发生。

    魏仁武这时站起来说道:“岳阳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当岳中原说要把位置传给你的时候,心里更为着急,所以率先控制住岳中原,才能更好的实施计划。”

    这时岳鸣也站了起来,他坚定地说道:“以前总觉得岳阳是我的弟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现在看来,他根本不配做我弟弟,更不配做岳家的人,从今天起,我和他恩断义绝,我一定要找出证据,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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