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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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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的,僵尸出没,必有大旱,你们做好抗旱准备吧。”天赐说道。

    当年果然大旱,幸好乡亲们这次听话,早早地开始在塘坝中蓄水,这才没有遭受损失。

    从这以后,乡亲们才知道,天赐还有通晓鬼神之事的能力。

    有时候,乡亲们遇上了拿不准的诡异事儿,都会来请教天赐。但是天赐有时候会指点一下,有时候则笑而不语,或者岔开话题。

    一转眼过去六年,天赐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小伙子,身材修长,英气勃发,皮肤白嫩得如同偶像派明星,儒雅之中又不失刚阳。

    说起来很奇怪,天赐虽然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但是身上却没有一点土气。凭谁看,都不敢说他是乡下人。相反,张天赐的身上,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质,举手投足,自有风范。

    十年寒窗的日子结束,天赐也参加了高考。

    可是就在天赐高考开始的第二天,他的爷爷奶奶,竟然同时去世了!

    老两口算是无疾而终,走得也很古怪。他们吃了午饭以后,在卧室里午睡,就再也没有起来。

    天赐还有一个姑妈,是他爸爸的姐姐。

    得到消息以后,天赐的姑妈和姑父立刻赶来,会同本家堂叔伯,商量老人家的后事。

    一番商量,大家决定瞒着天赐,让他安心高考。

    老人家的遗体,先放家里,等天赐明天考试完毕,再跟他说这事。

    高考是大事,关系到孩子的一生,任何家庭遇到这样的事,大概都会如此决定的。

    反正天赐考完以后,还能赶得上给爷爷奶奶发丧送行。盖棺之前,可以见到最后一面,天赐也不会太难过的。

    第二天下午,天赐考完了最后一门课,从现场打了出租车,直奔家乡。很奇怪的,没有任何人通知他,他似乎就已经知道了。

    刚下车,姑妈就红着眼迎上来,拉着天赐的手大哭,道:“天赐,爷爷奶奶走了……”

    “我知道了,姑妈别哭,爷爷奶奶是寿终正寝,你不要太难过。”天赐非常冷静,反过来安慰姑妈。

    在场的乡亲们,都面面相觑。

    本来以为天赐会情绪失控大哭一场的,谁知道,他竟然如此风轻云淡!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天赐换了孝服,在灵前磕头上香。

    然后天赐站起来,道:“大家都出去一下,爷爷奶奶,还有几句话要跟我说……”

    大家一呆,随后哗啦一下,跑了一个干干净净!

    就连天赐的姑妈和姑父,也一起跑了出去。

    六年前,天赐说他爸爸妈妈会从坟地里出来,结果当晚就出来了;现在,天赐说爷爷奶奶要说话,谁敢保证,他那已经死去的爷爷奶奶,不会一骨碌坐起来,开口说话?

    大家都撤出了门外,远远地看着。虽然正是盛夏,但是大家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第4章 五口棺材() 
张天赐冲大家一笑,关上了大门。

    人都有好奇心的,越害怕,就越是想看个究竟。于是就有胆大的村民,偷偷走到门前,蹲下来,眯着眼睛,透过门缝向里看。

    大家想看看张天赐如何让他的爷爷奶奶说话,也更想知道,他的爷爷奶奶要说什么。

    有人带动,后面的村民,也陆陆续续地走上来,一起趴在门缝上偷看。张家门前,密密麻麻地挤了一堆人。

    张天赐知道门外有人偷看,也不以为意,只是扫了大门一眼,便自顾自地忙开了。

    只见张天赐随手拿起两张纸钱,卷成细细的筒状,然后在灵前的烛火上点燃。

    点燃纸筒以后,张天赐吹灭了明火,让纸筒香烟一样燃烧着,凑在了爷爷的鼻子下。

    门外,大家还听到张天赐的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却听不清楚具体内容。

    两分钟以后,大家又渴望又害怕的场景出现了老张的腰板一挺,从停尸床上坐了起来!

    “啊……”门外爆发出一阵大叫,偷看的人们跌跌滚滚地逃离。突然间看到老张诈尸,谁不怕?

    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家没有跑远。跑到数丈之外,大家停下脚步,看见张家大门依旧关着,便又鬼鬼祟祟地转了回去。

    众人再次透过门缝去看,发现天赐的奶奶也坐了起来,面带笑容地看着张天赐,瘪瘪的嘴巴开合着,正在说着什么。

    大家竖起耳朵,想听听天赐的爷爷奶奶在说什么,可是就在这时,张天赐手里的纸筒燃尽了。

    老张夫妻俩身子一仰,双双倒在了停尸床上。

    张天赐打开大门,道:“好了,爷爷奶奶的话说完了,大家帮忙照看着吧,我去买棺材。”

    众人都心惊胆战,远远地点头。停尸床上,老张夫妻俩面色安详,嘴角还残留着一抹微笑。

    张天赐收拾了一下,带了两个乡亲,前往镇上买棺材。

    可是大家没想到的是,张天赐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五口棺材!

    死了两个人,为什么要五口棺材?大家都傻了眼。

    “天赐,你买这么多棺材干什么?”天赐的姑妈忍不住,问道。

    “我自有安排,不用担心。”张天赐一笑,淡淡地说道:“姑妈,爷爷奶奶的遗体,要火化,然后骨灰入棺。看坟地不用风水先生了,我自己选。”

    众人愕然,默默无语。

    在张天赐的主持下,老张夫妻的遗体,送去了县城殡仪馆,烧成了一把骨灰。

    第二天,张家五口棺材,前后抬出了门,向着南岗的那一片坟地,浩浩荡荡而去。

    张天赐给爷爷奶奶安排了一个合葬墓,在父母坟墓的上方。却又将父母的坟墓挖开,分成两个坟头。

    然后,在父母的坟墓两边,张天赐各自埋下去一口棺材。让这四座坟墓一字排开,东西走向。

    最后一口棺材,张天赐埋在父母坟墓的下方。

    如此一来,张家的坟茔地,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十字形。

    至于那三口棺材里面埋的是谁,大家却都不知道。因为那三口棺材,都是张天赐在夜里,自己钉上棺材盖的,谁也没见到里面有什么。不过,根据抬棺材的乡亲们说,棺材很轻,里面应该是空的。

    也有人问过张天赐,但是张天赐却笑而不语,就是不透露那三口棺材的情况。

    当地人办理丧事,逢七化纸。就是自亲人辞世的那一天算起,每隔七天,都要去坟上烧纸祭拜。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撤除灵位,俗称七尽,代表丧事彻底结束。

    在天赐爷爷奶奶七尽的这一天,天赐又张罗着,给爷爷奶奶和父母,各自立了墓碑。

    父母坟墓边上的两座坟,则没有墓碑。

    而他父母脚下的那一座坟前,也立了一块碑,上面赫然写着:“张天赐之墓”!

    现在村里人才明白,原来最后一座坟墓,是张天赐自己的。

    “天赐,你为什么要给你自己建坟立碑?”村里人实在忍不住,便问道。

    活人建坟的情况,不是没有。不过,一般都是皇家修皇陵,皇帝还在世,皇陵就动工了。更有一些积极分子,小皇子刚出生,就开始选坟地。

    活人立碑的情况,也有。比如这户人家,老爷子先去了,老婆子还在。那么给老爷子立碑的时候,顺便就把老婆子的名字写上。不过写法有讲究,老婆子的名字上,需要用红漆描红。这种描红的字,就代表墓碑上的这个人还活着,只是提前立碑而已。

    而张天赐的情况,显然和上面两种不相干。大家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年纪轻轻的,就要给自己搞一个坟墓。而且还立了墓碑,碑面还是黑漆写的。

    面对大家的猜测和议论,张天赐只是一笑,无所谓地说道:“人总是要死的,以后坟地紧张,我先占个地儿。”

    众人无语,都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在天赐办理爷爷奶奶的丧事期间,高考放榜了。

    不出意料,张天赐考了一个绝佳的成绩,本县的文科第三名,榜单之上的探花郎。

    以张天赐的高考成绩,完全可以去大都市,任意选择一所重点大学。

    但是张天赐又做了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他选择了本省江南的一所三流大学,报的是很冷门的古汉语专业。那个大学有一个牛哄哄的名字,叫做江南综合大学。其实,也就比南强技校高了一点点。

    村里人觉得天赐孤苦,在天赐开学之前,自发组织了一个送行宴,庆祝双槐树村,出了一个大学生,出了一个县级的探花郎。

    送行宴上,有乡亲提出疑问:“天赐,你的分数那么高,为什么不上重点大学?为什么要去江南读书呢?”

    张天赐想了想,微微一笑,道:“因为……江南的女鬼,都很漂亮。”

    画风顿时一变,原本喝酒喝得热火朝天的乡亲们,被张天赐的这句话,激出了全身冷汗。

    送行宴之后的第三天,张天赐收拾行李,辞别村庄,去学校报到。

    村里有几个发小,和天赐关系不错,一路相送到县城火车站。

    “天赐,是不是要到放假,才能回来?”发小之中,有个叫韩晓东的家伙问道。

    “不一定,说不准。”张天赐摇了摇头。

    “说不准是什么意思啊,草。”韩晓东追问了一句。

    张天赐沉吟了一下,手指家乡的方向,道:“你们回去以后,让乡亲们注意南岗上的一片坟地。当一百个坟头,都亮起灯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坟头……亮灯?这、这什么意思啊?”韩晓东等人都结巴起来,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因为天赐这句话,来的太突然,太诡异。

    “别问太多,到时候自然知道。”张天赐嘿嘿一笑,挥手上了火车。

    韩晓东等人,心情忐忑地回到村庄。说起张天赐临别时的话,村里人都有些心里打鼓,不知道是凶是吉。

    有好事者特意去南岗数坟头,包括张天赐家的几座坟在内,一共是九十三个。

    张天赐说一百个坟头,难道,在他回来之前,村子里还要死七个人?

第5章 校花的尖叫() 
夏秋之交,风清气爽。

    江南,江城火车站,张天赐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脚下运动鞋,背着行李出了站口。

    一缕微风吹来,将张天赐三七开的头发吹起,露出洁白干净的额头。明亮的阳光下,张天赐看起来很飘逸,却又步法稳重,不失深沉。

    出站口的对面,两个美女和一个瘦瘦的卷发男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出站口。那个男生的手里,还举着一块简易木牌,上面贴着一张a4纸,纸上有字:张天赐。

    张天赐一眼瞥见那木牌,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里想,怎么会有人来接我?自己在江城,没有亲戚朋友啊,难道是……同名?

    对面的高挑美女,也看见了张天赐,随即眉眼生动起来,挥手大叫:“张天赐,江北来的张天赐!”

    那美女的个头,足有一米七,瓜子脸柳叶眉,大眼睛高鼻梁,扎着简单的马尾。白皙的皮肤,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微微泛着红色。更难得是,这美女的身材,也非常夺人眼球,长腿,细腰,大胸……站在行色匆匆的俗世人群中,简直就像仙女下凡。

    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其实也算美女,戴着眼镜,披肩短发,颇有气质。但是和甘雪纯相较起来,总是输了一筹。

    “三位好,我是江北来的张天赐,去江城综合大学报道的。”张天赐快步上前,礼貌地一笑,道:“请问三位,是来接我的吗?”

    马尾辫美女亮出手机,指着手机上保存的张天赐照片,道:“这个人是你吧?那就对了。我是你学姐甘雪纯,这位也是你的学姐,叫沙莎。这位高脚鸡男生,是你的学长。我们是奉系主任之命,来火车站迎接学弟的,不用谢,我们都是活雷锋。”

    甘雪纯叨叨叨叨地说着,连珠炮一样。好在她吐字清晰,张天赐也听得清楚。

    “学姐好,学长好。”张天赐笑着点头,又道:“麻烦三位来接,真的不好意思。还有系主任,居然这么关心我,很感动。”

    “不要感动,不要不好意思,更不要以身相许。”甘雪纯挥挥手,道:

    “整个学校里都知道,有一个大才子,放弃了全国所有的高校,来到江城综合大学读书。所以校领导很慎重,觉得蓬荜生辉,故而派我们来接。而我们也好奇,想先睹为快,看看你这个奇葩。”

    奇葩?先睹为快?张天赐哭笑不得,揉了揉鼻子,一本正经地问道:“学姐,那你现在已经先睹过了,是不是感到很……快?”

    戴眼镜的沙莎一愣,随后捂嘴大笑起来。

    “臭小子,嘴皮子挺厉害的啊?”甘雪纯反应过来,捶了张天赐一拳,一摆脑袋道:“敢调戏学姐,走,进了学校再慢慢欺负你!”

    说着,甘雪纯伸手拽下张天赐的背包,丢给那个瘦高个:“郝继友,给学弟拿行李!”

    好基友?张天赐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学长一眼,好好的一个男人,长成卷发杨柳腰就算了,怎么还取了这个名字?

    “兄弟,以后在学校里,郝哥罩着你!”郝继友老气横秋地拍着张天赐的肩膀,一边接过背包扔在自己背上。

    “多谢郝哥,不过你慢点,我的背包重,你别闪着腰。”张天赐淡淡地一笑。

    咔嗒一声轻响传来,郝继友脸上的笑容一滞,整个人定住了,撅着屁股站在当地。

    “怎么了郝哥?”张天赐盯着郝继友那“不堪一握”的芊芊细腰,问道:“不会真的闪了腰吧?”

    “哎哟卧槽……你个乌鸦嘴,我真的、真的拧了腰了……”郝继友龇牙咧嘴地哼哼着,手一松,背包从他的身后滑落。

    张天赐眼疾手快,弯腰探手,半空中捞起了自己的背包,笑道:“郝哥别怕,我有治闪腰的偏方。”

    “偏方?什么偏方啊?哎哟……甘雪纯你扶我一下。”郝继友表情痛苦,伸手就向甘雪纯的肩膀搭去。

    “想揩油啊!”甘雪纯横眉立目,一把打开郝继友的手,道:“背个包都能闪腰,郝继友,你能有点出息吗?”

    郝继友被甘雪纯这一把打得转了半个圈,细腰拧成了麻花,口中又是一连串的惨叫。

    张天赐伸手扶住郝继友,笑道:“反手摸肚脐,可治疗闪腰。”

    “真的?”郝继友大喜,将右手别到身后,绕过后背,朝腹部探索而来。

    反手摸肚脐,是最近很流行的一项运动,尤其是身材好的女生,经常用来自拍炫耀。

    可是男人骨头硬,虽然郝继友是个瘦猴精,但是想摸到肚脐也不容易。他歪着脖子拧着腰,活生生地把自己整成了s形,手指距离肚脐,还差了一点点。

    甘雪纯哈哈大笑,豪爽不羁;沙莎也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取下眼镜擦眼泪。

    突然间又是咔嗒一声轻响,郝继友的动作随之一顿。

    “好了没有?”张天赐关心地问道。

    “好个……屁啊,我、我这边的腰……又闪了!”郝继友龇牙咧嘴,两眼冒火地看着张天赐:“张天赐,你这是……什么狗屁偏方啊!”

    “因人而异,你的体质问题,不能怪我。”张天赐无辜地一耸肩。

    甘雪纯狂笑了好久,这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四人一起向江城大学而去。

    郝继友坐在前座,张天赐和两个美女坐在后座,紧挨着甘雪纯。

    “学弟啊,告诉学姐,为什么考了高分,却来我们这破学校读书?”甘雪纯侧过脸来,问张天赐。

    张天赐嘴角一扯,笑道:“一定要说吗?”

    “说!学姐的话你要听,否则没有好果子吃。”甘雪纯瞪起眼睛。

    这美女眼神清澈,一瞪眼,就把张天赐的样子,清清楚楚地照在里面。

    “好吧我说。”张天赐笑了笑,道:“听说江城大学里……女鬼很漂亮。”

    此言一出,甘雪纯和沙莎同时变色。前座的郝继友和出租车司机,也是肩膀同时一抖。

    车内都不说话,陷入一种古怪的气氛之中。

    “怎么了?”张天赐看着甘雪纯,笑着问道。

    “张天赐……”甘雪纯反应过来,摇摇头,面色古怪,低声道:“有些话……不要乱说,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乱说话……不好的。”

    张天赐很听话地一点头,道:“知道了,校花学姐。”

    “别,别叫我校花!”甘雪纯突然尖叫起来,失控一样抓住张天赐的肩膀,摇晃着咆哮道:

    “张天赐你给我记住,江城大学里没有校花,以后在学校,不要提起这两个字!谁再说我校花,他全家都是校花!”

第6章 不一样的味道() 
“全家?”张天赐笑容不改,很淡定地说道:“我全家就我一个人,学姐,我可以做校花吗?”

    “什么?你家里就你一个人?”甘雪纯一呆,缓缓地松开了手。

    “是啊,都死了,就剩我一个。”张天赐说道。

    甘雪纯面色尴尬,低声道:“对不起啊张天赐,是我口不择言了,我道歉。”

    “没事,生老病死,总是难免的。”张天赐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甘雪纯点点头,不再说话,侧脸看着窗外的街景,若有所思。

    时间不大,出租车在江城综合大学门前停了下来。

    张天赐下了车,背着包,从前座将郝继友搀下来,和甘雪纯沙莎一起,步入了大学的校门。郝继友的腰痛依旧,一路上哼哼唧唧不断。

    甘雪纯皱眉瞪了郝继友一眼,道:“你回去歇着,我和沙莎带张天赐去报到,然后送去你们男生宿舍。”

    郝继友如逢大赦,托着腰,一步一哼地走了。

    “麻烦两位学姐了。”张天赐看着甘雪纯和沙莎,再一次致谢。

    “不用谢,我们是学生干部,协助学校安顿新生,是我们的任务。而你又是重点关注对象,系主任点名的。”眼镜美女沙莎说道。

    报名手续办得很快,因为张天赐的成绩高,走的是绿色通道。

    一个小时以后,甘雪纯和沙莎,把张天赐送到了男生宿舍楼下。

    “我们就不送你上去了,生活上有什么事,可以找郝继友,他也是学生干部。”甘雪纯拍了拍张天赐的肩膀,道:“张天赐,祝你大学生活愉快。”

    张天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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