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没动手呢!”
聂不凡笑够了,回道:“我这不是先预演一下,以便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吗?”
李翊停在当场,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来啊,我待会一定不笑。”
“你确定。”
“嗯。”聂不凡认真地点头。
李翊不再多说,屈指就向脚底穴道按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聂不凡笑地捶胸顿足,形容癫狂。
周围的鸡都被惊得鸡毛直竖,不约而同朝角落退去。
李翊放下他的脚,淡淡道:“跳过这一步吧。”
“好吧……”聂不凡也没有坚持。
李翊拉住聂不凡的左手,两根手指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推移,一个运转之后,又抬起他的右手……
接着,动作幅度逐渐变大,屈腿,抬腰,躬身,李翊一丝不苟地帮聂不凡完成各种动作,但他的神经却是越来越紧绷。原因是聂不凡这家伙的表情实在太过妖娆,口中还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呻/。吟。
李翊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如此柔韧,那些艰涩的动作,聂不凡竟然完成得十分顺利。随着肌肉和骨骼的调和,他的身体展现出一种奇特的美感,有如高岭之上的雪豹。
李翊的眼神逐渐迷离,动作也变得轻柔。两具身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距离极近,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嗯……”聂不凡屈起身体,吐词不清道,“李四,还有多久?”
“快了。”李翊声音沙哑地回答,手却在他的腰腿处流连不去,带着暖暖的真气,似有若无地寻找着什么。
“唔……是不是再快一点?”
“运功需得谨慎,别乱动。”李翊在他耳边吐气,身体贴近,下身几乎交缠在一起。
“李四。”
“嗯?”
“你真的确定步骤没错吗?”
“当然。”
“练功需要用到男人的那玩意吗?”
“嗯?”
“你的一直在戳我的腰。”
“……此举有助于气脉畅通。”
“……嗯,是吗?那……还需要□去?”
“不进去怎么知道通不通?”
“这还需要特意试吗?若不通,那我岂不是天天得便秘?”
“……”
“通够了吗?”
“还没正式开始,手指的力度不够。”
“你不是想用那玩意吧?”
“有何不可?挺住这一关,我担保你必能练成此功。”
李翊咬住聂不凡的耳朵,整个人将他裹住。
“李,李四。”聂不凡吞了吞口水道,“我觉得我资质鲁钝,不堪造就。”
“言之过早,得试过才知道。”李翊摸索在他的腿根部。
“还,还是别试了。我怕,我怕走火入魔。”聂不凡夹。紧双腿。
李翊低低道:“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叫得那么欢。”
“那不是为了配合你卖力的传授吗?若是一声不吭,岂不是太落你的面子了?”
“……”李翊很干脆地堵住那张气人的嘴,不再给他狡辩的机会。
眼看着腿被分开,那根硬物即将挺身而入。
聂不凡抽出空隙,大叫一声:“疼死人了!”
“这回又是预先给我心理准备?”
“不是。”聂不凡羞射道,“两人练功太过基摸,我想多叫点人来观摩,顺便提点意见。”
“……”李翊狠狠道,“那我就让你叫不出声来。”
聂不凡忙捂住嘴巴,闷声闷气道:“你不能这么自私,像这种绝世功法,我们独享是不对的。”
李翊一把掀起他的左腿,气势汹汹地就要进入。
聂不凡忙将手拿开,就要大叫,结果却被堵了个结实,唇瓣像吸盘一样,胶着在一起。
“唔……”
进去了小半截。
聂不凡瞪着眼睛,双手对着周围看戏的鸡群使劲挥动。
鸡群理解了半天才确定自家主人需要支援,于是一只只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蹦上床,拼命往两人身上堆。
杯具,被这么一压,又进去了小半截。
聂不凡额头上冒出层出不穷的瀑布汗。
救……救命啊!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悲嚎,就在李翊即将攻占领地时,房门突然被踢开,随即传来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聂不凡,你竟然又指使你的鸡……”
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情景令来人呆如木鸡。
李淮指着被鸡群碾压着的两人,颤抖地问:“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李翊脸色铁青,卡在半路进退两难。
聂不凡如临大赦,拼命摆手道:“坏坏,快来,我们在练功,你也加入吧。”
李翊剐了身下的人一眼,不情不愿地抽身退开,将裤子提起来,得不到舒解的yu望依然不甘心地挺立着。
聂不凡忙翻身坐起,一把揽过几只鸡,挡住关键部位,笑道:“坏坏,找我什么事?”
李淮怀疑地扫视两人,刚才被一堆鸡挡住了视线,他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种暧昧的姿势却是极为可疑。
“你们为何都光着身子?”
“刚才不是说了吗?练功。”说着,还将那本残破的《易筋正骨图诀》拿出来晃了晃。
李淮噔噔噔地走过去,一把将书抢过来,看了几眼之后立刻喜道:“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易筋正骨图诀》?”
聂不凡故作高人地点点头,实际在心里鄙视:这丫就是一本黄书!
“没想到真的有这本书!”李淮惊喜地对李翊道,“兄长,你们刚才练过,有何感觉?”
“浑然天成,却棋差一招。”李翊表情扭曲。
“阳火太甚,承受不起。”聂不凡喟然叹息。
李淮面露疑惑,随即又笑道:“我也试试。”
“不。”李翊连忙阻止。
“尽管试。”聂不凡大方转让。
李翊瞪了他一眼,将书拿过来,道:“这是聂村长的珍藏,我们不能觊觎他人之物。”
聂不凡正要说什么,却被李翊暗中掐了一把,顿时委屈得不行,垂着脑袋自怨自艾。
李淮不以为然,却也不敢驳斥李翊,看到在床上蹦达的鸡,立时想起自己的来意,指着聂不凡怒道:“聂不凡,你又指使你的鸡来暗算我!”
“我?没有啊。”聂不凡无辜道,“我一个晚上都在和你哥练功来着。”
“哼!要不是你指使的,那群畜生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袭击我?”
“你没看到吗?”聂不凡指了指周围,“我这里也有大片的鸡,它们喜欢你才会去跟你交流感情的,别总是这么苦大仇深的,咱的鸡其实很可爱,我天天抱着它们睡。”
“你以为我是你?”李淮暴躁道,“谁愿意跟鸡同床共枕?”
聂不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没发现吗?你哥,司王爷,沈兄,天女都跟鸡睡过了。”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弟弟,淡定一点,学学你哥,坐拥鸡山而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方是高人本色。”
“谁是你弟弟?”李淮一脸shi色,转向李翊道,“兄长,今晚我要睡这里。”
“行啊!”聂不凡热情地挪了空出来,招呼道,“床够大,一起睡吧。”
李淮指着门外对他说:“麻烦你换地方。”
聂不凡卷起被子抱着公鸡倒在床上,吐出两个字:“我不。”
“你!”李淮气得差点吐血。
李翊揉了揉额角,说道:“就一起睡吧,在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
李淮愤愤不平,望着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鸡,终于还是认命地爬上床。
聂不凡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句:“关门。”
李淮不明所以,就见一直鸡晃悠悠地走到门边,将两扇摇摇欲坠的门掩上。
李淮指着鸡,张着嘴巴看向李翊。
李翊面无表情地躺下来,从聂不凡那揪过一截被子。
李淮见状,只得当作没看到,认命地躺进被子里,与鸡同窝。
黑暗中,聂不凡小声对李翊耳语:“李四,你还说那不是春宫图?实在太露骨了,害我差点贞操不保,以后坚决不练了。你也悠着点吧,小心精尽而亡。”
李翊狠狠吻住他,对他装傻充愣的功夫怨念不已,都做成这样了,还敢否认他们基情满满的关系!
聂不凡踢了他一脚,示意他注意一下影响,他弟弟就睡在那边呢。
李翊这才讪讪作罢。
当晚,各怀心事的三人同床异梦。当然,没心没肺的聂不凡很快就入睡了,先前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心理阴影。他这张床,先后睡过五个基友,也算攻德圆满了……
26、食物也是不容玷污的
清晨,聂不凡醒来时,那两兄弟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在意,懒洋洋地开始穿衣服。刚整理好装束,就见李翊靠在门边定定地望着他。
聂不凡以极其优雅地姿势弹飞一粒眼屎,然后冲李翊抛了个媚眼。
李翊眼中的深邃立刻消失,别过头去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早安啊!”聂不凡边和他打着招呼,边向门外走。
李翊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昨晚那次不算,我们过几天再找机会练练。”
聂不凡斜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还是修练童子功吧。”
李翊上下扫视他:“你还是童子身?”
“童子身又怎样?”聂不凡仰起头,振振有词道,“本人洁身自好,找女人的眼光可高着呢。
“女人?”李翊挑起他的下巴,淡淡道,“你这辈子就不用想了。”
聂不凡不以为意,他坚信自己是正常的异性恋者,平时无节操的言行只不过是为了增加生活乐趣而已。一个李翊又怎能阻挡他这颗渴望阴阳调和、灵肉交融、天人合一的炽爱之心?
“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张君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一进院子就看到李翊和聂不凡两人亲密相拥的画面,感觉不是滋味。
李翊一动不动地圈着聂不凡,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眼神望着张君实。
张君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不凡,我给你打好水了,你先去梳洗一下吧。”
“谢了。”聂不凡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将李翊的手拉开,转身远去。
张李两人对视良久,互不退让,无声无息地用眼神进行了宣战。直到梳洗完毕的聂不凡在厨房里喊他们的名字,才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交战……
今天全村的主食是饺子,管饱管够。
将蒸好的几笼饺子放到一边,聂不凡一个人待在厨房专心调酱料,忽听背后一个幽冷的声音问道:“有蔬菜饺子吗?”
“有,右边那两笼就是。”聂不凡头顺口回答。
“多谢。”
聂不凡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桌上却少了两笼饺子。
刚才那声音听着既耳熟又陌生,但肯定不是鸡窝村的住户。
聂不凡走出厨房,四下张望,并无异状,便对门边一只鸡道:“刚才有看到谁进来吗?”
鸡兄自顾自地打理羽毛,没有搭理他。
嗯?不应该啊。谁能在鸡群的环伺下悄然无息地闯进厨房?
聂不凡转了转眼珠,叫来花姑娘,给它闻了闻饺子的气味,吩咐道:“花姑娘,带我去找这个小偷。”
花姑娘拍拍翅膀,随即向某个方向奔去,聂不凡连忙跟上。
穿过村子,一直出了村尾,又过了五六分钟,花姑娘在一处山坡上停下来。
周围并没有人影,原地只留下了两个空蒸笼。
吃得可真快!聂不凡愤愤不平地捡起蒸笼,暗道鸡窝村附近来了个高手,而且是个喜欢做贼的高手。
因为多宝圣人的宝藏,不仅四大家族出动,其他家族也有意分一杯羹。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进驻鸡窝村,但也免不了会派几个高手暗中查探。只是鸡窝村的鸡异常警觉,任何靠近的人都会马上被发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人能无声无息地进入鸡窝村,最多只能在远处观望。
现在看来,出现了一个例外。
聂不凡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正要提步往回走,突然看见一只鸡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洞里钻出来,嘴里叼着一块亮闪闪的东西。
聂不凡好奇地上前,毫不客气地从鸡嘴里抢过来,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枚金币。一面印刻着一艘造型奇特的大船,一面印刻着一圈不认识的文字符号,看起来并非昱国本土的流通货币。
聂不凡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这座山刚好与那个深潭相连,若水潭下真的是藏宝库入口的话,那这枚金币显然是从宝库中拿出来的,他的鸡竟然从山体后面打出了一个盗洞,直接进入了宝库。
如此一来,钥匙还有什么用?直接开挖不就行了?
聂不凡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喃喃道:“不行,这座山很大,若要挖穿,不但耗时费力,而且还会破坏地貌……我可不能让人这么干。”
正想着,忽见那只鸡又要往洞里钻,聂不凡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出来,义正言辞道:“小鸡,下次不要在白天出没,你不知道外面经常有恶人出没吗?小心被人抓去炖了。”
鸡兄不满地蹦跶了几下,喔喔地叫着。
聂不凡又道:“你们是不是从里面搬出了很多宝贝?那本书也是你们的杰作吧?”
鸡兄得意得仰了仰头。
“得瑟。”聂不凡拍了它一下,命令道,“带我去你们的老巢,我非得看看你们到底偷了多少好东西。”
鸡兄扭扭捏捏,不情不愿。
聂不凡冲它亮出拳头。
鸡兄这才耷拉着脑袋,作屈服状。
然后,聂不凡便跟着它一直往村里跑。
刚进村子就被张君实看到,他奇怪地问道:“不凡,你这是要去哪?你蒸的饺子呢?为何还不上桌?”
“我内急,你替我送餐吧?”
“嗨,茅房在这边啊!”张君实大喊。
“我今天想露天一把。”声音传来,人已经远去。
“……”
鸡兄将聂不凡带到村角的一个院落,位置比较偏僻,暂时无人居住。走进屋子,鸡兄跳到一块木板上,用爪子在上面扒拉了几下。
聂不凡掀开夹板,往里面看去,只感觉一阵晃眼,珍珠、宝玉、金银饰物、古书等等宝贝成堆摆放,少说也有四五十件,一看即知价值不菲。
他随手拿出一颗黑色珍珠,圆润通透,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错,收起来。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的兜。
鸡兄见状,暴怒不已,跳到窝中张开翅膀,死命地护住自己的宝贝,一对鸡眼警惕地望着聂不凡。
“啧,只是拿一颗珍珠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聂不凡鄙视了它一眼,然后重新将夹板放下来,掩住里面的“赃物”。
之后,聂不凡开始有意识地巡视鸡窝村,果真发现有不少宝物散落在各处,大多是小物件,丢在草丛中不易察觉。几天下来,他零零总总回收了上十件。不过显然还有很多不知流落何处。
也不知道多宝圣人的宝库被这群鸡祸祸成什么样了?但愿开库那天还有东西保存下来,这些家伙的破坏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有了一定智力之后,更是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聂不凡严令它们不得在白天公然招摇过市,然后便暂时将此事放下。
事实上,聂不凡对宝库的好奇心,在得知某些异类能够出入自由之后,便消失无踪。
比起这个,他对那名隐藏在暗中的家伙更感兴趣,因为此人已经多次潜入村中偷吃饭菜,而且口味清淡,只吃素菜。
有次聂不凡故意做了全荤宴,结果那人竟然只拿走一碗白饭和两个鸡蛋,末了还在第二天特地送来了一篮子野菜。
为了找出此人,聂不凡将花姑娘和琅琊都招了过来,开饭时间,内外把守,坚决不放走一只蚊子。可惜结果并不理想,此人有如幽灵一般,无迹可寻。
聂不凡忿忿不平,开始变着法地在食物中做手脚,蔬菜中放辣,白饭中蒸肉馍,把素菜做得像荤菜,把荤菜做得像大便……种种举动,果真让那只幽灵消失了许久,连带鸡窝村其他住户也遭了殃,味蕾受尽刺激,或者看到那些形状像大便的食物,胃口顿失。数天下来,所有人都瘦了一大圈。
“不凡,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张君实终于忍不住了,他面前正摆着一盘血淋淋的菜肴,形似恶鬼炼狱。
“没有啊!我很好。”聂不凡面不改色地将菜夹入嘴中。
看着一颗像骷髅的东西被他咔嚓咔嚓地嚼着,张君实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若没事,那这些饭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饭菜怎么了?”聂不凡一副不明所以状,“你不觉得很有特色吗?”
张君实干笑几声,这特色是有了,胃口却没了。
李翊冷着脸坐在一旁,举着筷子半天没有夹菜,视线在饭桌上游移,力图寻找一道相对正常的菜肴。可惜,他完全无法从可怕的外观上判断出菜色的原料,连同米饭都呈现出屎黄色。
正在这时,只听院子外传来气势汹汹的脚步声,不多时,李淮脸色不渝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司辰宇和沈慕然,他们也都饱受煎熬,实在不堪忍受,联袂来抗议。
一见到聂不凡,李淮就喝道:“聂不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不凡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你给我们吃的都是些什么?”
“怎么,不好吃吗?”聂不凡又夹了一条虫子状的食物放进嘴里,嚼得吱吱作响,还一脸回味。
在场众人同时别过头去,无法直视。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淮狠狠一拍桌子。
聂不凡拿过一条湿巾,优雅地抹了抹嘴,淡然道:“其实也没什么,最近有个人经常光顾我的厨房偷拿我做的饭菜,虽然我心胸豁达不拘小节,但对于不问而取的小贼还是很有意见的。”
“你是说有人潜入了鸡窝村?”李翊神色微凛。
聂不凡点点头。
“你是说你最近之所以把饭菜做得像残尸污物,就因为那个小贼?”李淮咬牙切齿。
聂不凡又点点头,认真道:“这是很严重的事情,我所作的饭菜绝不能让宵小之辈玷污。”
所以你就来“玷污”我们?众人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司辰宇寻了个地方坐下,肃容道:“有我们四大家族的人坐镇,竟然也有人敢潜入鸡窝村,此事确实非同小可。”
沈慕然同意道:“不错,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附议。”李淮愤慨地点头。
“既然大家都有同感,那么就一起想办法把此人找出来吧。”司辰宇嘴角挂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让他们跟着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将其凌迟也不为过!
几名王公贵胄世家子弟同时对某位还不曾露过面的家伙产生了无比浓烈的敌意……
27、以武会友?
诗禅,诗禅,以诗论禅。或许从他以此为名之时,就注定他与佛家有缘。天生慧根,无怨无尤,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他承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