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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默然。
“如何?”聂不凡又问。
王诗禅考虑了半晌,终于点下了他那颗将来会后悔千万次的头:“好。”
29、发情的季节凌乱的夜一
春天,是明媚的季节,是新生的季节,也是……发情的季节。
最近一段时间,在鸡窝村随处可见各种千奇百怪地求偶场面,有搔头弄姿的,有昂首高歌的,有聚众斗殴的……一般来说,最呱噪的是鸟类,最暴力的是哺乳类,最波澜不惊的是爬行类。
鸡群将村子闹腾得像个集市,鸡毛与尘土齐飞,混乱不堪。
最先受不了的是李淮,这个可怜的家伙不知道发情的牲口是最可怕的,结果可想而知,被整得灰头土脸,只要一出现就有鸡给他使绊子,他与鸡的关系已经达到了“敌不动它不动,敌一动它就挠”的地步。至此,李淮彻底没了脾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晚上,鸡窝村的鸡群便开始了漫长而疯狂的夜生活,凄厉的呻/。吟声搅得住户们心浮气躁。他们已经失眠很多天了……
聂不凡这个没心没肺发家伙一点也没受影响,照样睡到自然醒,不过他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最近张三和李四之所以对他表现亲密,是因为他们发情了!
没有女人慰籍的男人是基摸的。聂不凡深表理解。所以他决定带着他们去逛逛窑子,舒解一下欲望。不过在此之前,他想先去踩踩点,找一家规格比较高的青楼,里面的女人起码得有中上之姿,否则那几个家伙恐怕是看不上的。
想到就做,聂不凡悄悄找到天女,说明来意。
“你叫我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你一起去逛青楼?”十九用一种看怪兽的眼神看着聂不凡。
聂不凡回望她一眼,嗯,如花不假,貌美欠奉。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九又道,“村里那么多男子,你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
“有我在,他们还能吸引人家姑娘的注意吗?为了不落他们的面子,还是找你去的好。”其实他是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像个雏吧……
“……”十九嘴角抽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青楼是不接待女客的!”
“你穿上男装就跟男人没什么两样了。”
“……”十九瞬间炸膨,随手操起一件东西就砸过来。
“哎,哎,我说笑的。”聂不凡忙道,“我的意思是,你难道对青楼一点都不好奇?不想看看男人在美人与美酒的攻势下原形毕露的模样?”
十九露出意动之色,但又碍于闺门清誉而犹豫。
聂不凡加把劲继续劝说:“你作为女子,在未出阁之前,深入了解一下男人的本性是很有必要的。你看咱们村那几个仪表堂堂的公子们,哪里还有以前那种高贵优雅的模样?”
这还不是被你逼的!十九斜了聂不凡一眼。
最后,她当然是同意了,能够亲自体验青楼生活的诱惑实在难以拒绝,她本身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
两人约定好时间,在一个黄昏后,先后找借口离开了村子。十九没有带她的玉从,聂不凡也没领他的宝贝鸡。
在一家客栈换好衣服,两名衣着光鲜的俊公子就出现了。
今天的目标是城南的那家杏和楼,这是溪山城三大青楼之一,另外两家分别是宜春院和玉秀招。
聂不凡和十九都没光顾过烟花柳巷,初入这种场所免不了心下忐忑,又有点小小的兴奋。
老鸨见他们进来,立刻笑吟吟地迎上来,她眼光毒辣,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出身不俗。
“两位公子,欢迎光顾杏和楼,看两位眼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
“嗯。”聂不凡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四下环顾,满眼都是莺莺燕燕,袖舞飘香,看得人眼花缭乱。
“那让我给两位安排一个雅座,再给你们介绍几个姑娘?”
“甚好。”
聂不凡和十九跟着老鸨上了二楼。二楼比起一楼清静了许多,打开窗子可以看到一楼的情景。
老鸨一边叫丫头奉茶,一边问道:“两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庸脂俗粉就不必提了,我想要最好的。”聂不凡略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一定给公子最好的。”老鸨笑得一脸褶皱,口风一转道,“不过咱们杏和楼的头牌一般不会轻易见客,得看客人是否有诚意。其他名花倒是可以先介绍给两位公子。”
“哼!”十九冷哼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轻蔑道,“只要我们满意,自然不会小气!你只管将你们的头牌叫来。我倒要看看那头牌有何特别之处。”
“呵呵。两位请稍等。”老鸨自然地拿过那锭银子,躬身走了出去。
聂不凡向十九竖了根拇指。
十九得意道:“小意思。”
“听说青楼的头牌都是才艺双全,待会我们先听听曲。”聂不凡建议道。
“当然只能听听曲,难道你还想过夜不成?”十九神色不满道。
聂不凡想了想,嬉笑道:“若是遇到中意的,我不介意温香软玉一把。”
“那我就告诉李家公子他们。”
“告诉他们什么?”
“告诉他们你背着他们红杏出墙。”
聂不凡嗤笑一声,鄙视道:“真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红杏出个头啊!”
十九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出门就不知道你们几个的事情,英雄都告诉我了。”
“英雄?”聂不凡古怪道,“它跟你说什么了?”
“它说你跟两个大大天天发情。”
“……”聂不凡决定回去就把它给炖了,“它说什么你都信?”
“英雄是不会说谎的。”
“你什么时候和它关系那么好了?”
“世上唯一一只会说话的鸡啊!”十九眼睛亮亮道,“我当然得好好照顾。”
正在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似乎有人在闹场。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打算出去凑热闹,谁知声音却渐渐朝这边接近,然后房门突然被踢开,进来四五个男人,他们身后还跟着老鸨和几名姑娘。
“两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老鸨连忙道歉。
“你们就是要包柳嫣儿的人?”为首的男人喝问。
“柳嫣儿是谁啊?”聂不凡问。
十九摇头:“我也不知道。”
周围瞬间陷入短暂的沉默,人家气势汹汹地跑来闹事,结果对方完全不在状态。
“徐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男人狠声道,“你不是说是他们召了柳嫣儿吗?”
“是,确实是他们啊!”老鸨笑得勉强,解释道,“这两位公子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柳嫣儿就是咱杏和楼的头牌。”
聂不凡这才恍然:“原来她叫柳嫣儿啊,在哪呢?来了吗?”
说着,探头朝外看了看,视线在一名被侍女搀扶的美女身上扫了扫。
男人上前挡住他的视线,恶声恶气道:“你给我听好,柳嫣儿是我韩松凌的女人,谁也不能召她!”
聂不凡斜靠在桌边,上下打量这位少爷,淡淡道:“既是你的女人,为何还让她留在青楼,直接领回家不就好了?”
韩松凌脸色一变,怒道:“本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我也不想管。”聂不凡摊手道,“可是柳姑娘既然是这里的头牌,那么客人就有资格见她,只要她愿意。徐妈妈,你说是吧?”
老鸨忙堆笑道:“公子所言极是。”
“是什么是?”韩松凌斥道,“本公子将她包场了。”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忙收起来,又有些为难道:“可是,是这两位公子先点的柳嫣儿。”
韩松凌又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然后还挑衅地看了看聂不凡和十九两人。
“徐妈妈,你这可不行。”聂不凡幽幽道,“至少也要问问柳姑娘的意见啊,她既然是杏和楼的头牌,自然不是用几个钱就能打动的。若谁出的钱多她就跟谁,那岂不是和一般庸脂俗粉无差了?”
“这……”老鸨语塞,转头向柳嫣儿看去。
柳嫣儿上前几步,微微一福:“公子所言极是,奴家先答应了公子,自然要优先招待公子。”
韩松凌脸一黑,抓住柳嫣儿的手,怒道:“你说什么?”
“哎,别动粗,女人是用来疼的。”聂不凡上前,挡在柳嫣儿身前。
“你滚开!”韩松凌伸手就要去推聂不凡,十九一个杯子丢过去,阻了韩松凌的动作。
聂不凡又道:“这位公子,大家来青楼都是为了寻欢的,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闹得自己不愉快呢?”
韩松凌狠狠地瞪着他,半晌转向柳嫣儿问道:“你确定要陪他们?”
“是。”
“好,本公子不管了!”说完,他转身甩袖而去。
这人好傻,白花了这么多钱,还不知道把人给撺掇走,坑蒙拐骗总得会一样吧。谁知没两句话就走人了,真是斗得乱没成就感的。聂不凡在心里不厚道地想着。
老鸨舒了口气,笑道:“打扰两位公子,我们这就出去,让柳嫣儿好好招待两位。”
待众人出去,聂不凡叹道:“看来这家是不行了。”
“什么不行?”十九好奇地问。
聂不凡小声道:“你没看到这位柳姑娘有相好了,就算再漂亮,也不合意啊。”
“你要合意干什么?不就是想来青楼见识下吗?你还真想跟她们颠鸾倒凤?”
不待聂不凡说话,那边的柳嫣儿已经开口道:“两位公子,先让奴家给两位弹奏一曲如何?”
“好,姑娘请。”聂不凡笑吟吟地回道。心中暗自可惜,这位确实是个美人,眉目如画,体态均匀,声音如黄莺啼鸣。可惜,看她与那个韩某某的互动就知道有猫腻,心有所属的可不能介绍给张三和李四。
悠扬的琵琶声响起,不过对不懂欣赏的聂不凡来说,算是对牛弹琴了。十九倒是听得颇为入神。
聂不凡无聊的紧,待到有人进来奉茶,便小声道:“再叫几个姑娘进来服侍。”说完,免不了再她们身上塞点银子。
几名丫头乐滋滋地离开,不多时,就有三四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进来,笑颜如花地靠坐在聂不凡和十九身边。
十九惊道:“干什么?”
聂不凡嘿嘿道:“既然来了,总得适应一下不是?”
十九黑着脸,将女人的手拨开,浑身僵硬。
聂不凡倒是接受良好,左拥右抱的。
那边弹琴的柳嫣儿手指微颤,差点走调。她大概还没受过这种侮辱,在她的场子里,居然还叫其他女人来服侍,她这个头牌彻底沦为卖唱的。
随着女人的笑闹声,柳嫣儿自然谈不下去了,她嗖地站起来,忍住怒气道:“奴籍一曲弹完,两位公子请自行玩乐。”
十九想叫住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狠狠地瞪向聂不凡,咬牙道:“你既然不喜欢,刚才干嘛还把她从韩松凌那边抢过来?”
“抢人是乐趣。”聂不凡无辜道:“可惜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亵你个头啊!”十九恼道,“要玩你自己玩,我先出去了。”
“哎,别乱跑,这里很不安全的。”聂不凡总算还记得人家是女孩子。
十九头也不回道:“我有武功,比你安全多了!”
聂不凡耸耸肩,不再理会,低头笑问身边的美女:“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教教在下如何?”
30、发情的季节凌乱的夜二
“花姑娘,乖乖带我去找你家主人。”李翊掐住花姑娘的脖子,冷着脸威胁道。
花姑娘偏过脑袋,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英勇模样。
李翊哼哼笑了几声,对旁边的张君实示意道:“张兄。”
张君实立刻从身后拽出一只被捆成粽子样的母鸡,赫然正是琅琊。
花姑娘瞪着鸡眼,浑身炸毛,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咕哝声。
李翊不知从哪抽出一根软鞭,阴阴道:“你若不肯带路,我就折磨你媳妇。”
花姑娘看看李翊,又看看琅琊,眼中悲愤不已。
最终,在李翊扬起鞭子时垂下了脑袋,痛苦地妥协了。琅琊感动地泪眼婆娑,深情地望着花姑娘,花姑娘也深情地回视。这副你侬我侬的场面看得张李二人一阵恶寒。
刚一放开花姑娘,它就像炮弹一样飞射而出,暗自做着让人跟不上的打算。
可惜,张君实或许慢一拍,但李翊却是甩不掉。
他们一鸡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在夜晚中狂奔起来,目标是那个正在青楼逍遥快活的家伙……
杏和楼中,聂不凡正在和三位美女玩着划拳游戏,男方输则喝酒,女方输则脱衣。这还是他第一次玩,美女们想着一个新手怎么也得被整趴下,谁知这家伙有如神助,十次中就能胜九次,一人战三女,不过片刻就把她们输得只剩下肚兜和底裤。
三女不依,要求换个玩法,聂不凡从善如流。不但换了个玩法,惩罚也对调,男输脱衣,女输喝酒,实在是三女再脱就一si不挂了。
可惜三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聂不凡拥有令人发指的游戏天赋,仅用一条腰带和一件外衣就把三女给灌得东倒西歪,他却依然面不红、心不跳、衣不乱,简直就是柳下惠再世,丝毫不被女色所惑,始终保持着有如得道高僧般的冷静沉默坐怀不乱。
这时,一条玉臂圈住聂不凡的脖子,在他耳边软声撒娇道:“公子好坏,明明是斗酒高手,却还要装作新手骗我们姐妹几个。”
“就是啊。”另一女也靠过来,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暧昧道,“公子其实是想做点别动吧?”
“让我们姐妹一起伺候您如何?”第三女直接坐在他腿上,在他脸上印了一个香艳的吻,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咳,这个嘛……”聂不凡觉得自己不该太随便,虽然眼前的美女个个千娇百媚,但男人也是要有点原则的。
“别犹豫了。”美女从他腿上站起来,和另外两人一起将他往床榻拖。难得遇到相貌如此俊俏又出手大方的公子,她们怎么会放过?
聂不凡半推半就地跟着她们入了床幔,看三女都是一脸醉态,他一边强自镇定一边说道:“睡觉前不如再给我讲讲你们平时都接待过一些什么样的客人?”
此问一出,三女都露出悲怒参杂的表情,半晌才有一人回道:“会逛青楼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的,我们什么客人都遇到过。”
说起这个就有无尽的委屈,自古青楼女子多不幸,三女都忍不住满肚子心酸,借着酒劲开始向他倾诉着各自的凄凉……
月上梢头,红烛摇曳的房中逐渐陷入一片寂静,与外面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聂不凡衣衫不整地躺在熟睡的三女中间,目光直直地望着窗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坐起来,决定不带张三李四他们来这里快活了,对着这些可怜的女子,他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下了床,先在桌上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然后捡起地上的外衣穿上,心里想着马上就带天女回去。
正在他要系腰带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一脸阴沉的李翊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先落在有些呆愣的聂不凡身上,然后又注意到床上躺倒的三个白花花的女人……
“呃……”聂不凡伸出手正打算解释一下目前这个看起来像刚刚嫖完妓准备走人的暧昧场面。
李翊却不给他机会,一个闪身就到他近前将他击晕,然后扛起他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慢了一步的张君实只来得及看到他们的背影。他脸色难看,想也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他忍不住有些抓狂地摇着花姑娘:“赶紧去追你的主人,不然就完了。”
花姑娘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朝外走去。再追?晚了。
李翊一路狂奔,聂不凡被颠得胃酸都差点吐出来,很快就从昏迷中震醒。
“李四,你发什么疯?”聂不凡叫道,“颠死人了!”
李翊一声不吭。
聂不凡又叫:“这大半夜的,你要把我带去哪?”
李翊继续沉默,任由聂不凡像只脱水的章鱼一样扒拉着触手。
不多时,李翊跑进一座幽静的院子,踢开房门,将聂不凡丢到床上。
不待他挣扎起来,李翊就抽掉他的腰带,把他的手合绑在床柱上,然后转身将烛台点燃,房间霎时笼罩在昏黄的光芒中。
“你想做什么?”聂不凡小生怕怕地问。
李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
聂不凡瞪大眼睛,惊悚道:“你难道想……”
哼,终于知道怕了吗?
“……想利用你精壮的身体将我羞愤而死吗?”
李翊一个趔趄,狠狠将亵衣扔到一旁,然后爬到床上开始撕扯聂不凡的衣服。
“李四,不用看了,你的身材确实比我好。”聂不凡大叫。
“住嘴!”李翊阴着脸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给我装傻!”
“装什么傻?”聂不凡悲愤道,“我一直是大智若愚,随时随地都看起来傻!”
李翊深呼一口气,忍住想掐死他的念头。
“李四啊!”聂不凡缓了缓口气,语重心长道,“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只管说,别摆出一副好像要杀人灭口的样子,怪可怕的。”
“我今天就要灭了你。”
“别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还敢问我?”李翊一边扯他的衣服一边冷声道,“当初是谁说自己洁身自好的?谁知转眼就去逛窑子,还一次御三女,你可真够有本事的啊!”
“冤枉啊,我真的很洁身自好!”聂不凡蹬着腿喊道。
“这我得亲自检验。”李翊一把压住他的腿,眼中闪烁出晦暗不明的光芒。
聂不凡见光溜溜的自己被光溜溜的李翊压着,从上到下紧密相贴,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声道:“李四,我知道你正处在发情期,能不能打个商量,换个发情的对象?”
李翊将牙齿咬得嗞嗞作响,低头就封住了那张可恶的嘴。
“唔……”
聂不凡的口中被一条舌头搅得天翻地覆,欲叫无门。
李翊的手直捣黄龙,一把将聂不凡的东东拽在手中,上下摩挲着。
聂不凡的手不得自由,只能不停地踹腿,将床踹得咯吱咯吱地痛苦呻/。吟。
李翊用左手抬起他右腿,用右膝压住他的左腿,下身挺上前,直面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啊啊啊啊啊啊……”聂不凡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开始惨烈的大叫。
“你只管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地处偏僻,平时野兽都不经过。”李翊的脸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就像黑白无常的合体。
聂不凡颤颤道:“李四,你不是被恶鬼附身了吧?”
“应该是被你这只恶鬼给勾了魂。”李翊舔舐着他的脖子,发泄似的顶了顶。
聂不凡吞了吞口水,轻声慢语道:“我弃恶从善很多年了……”
“你这还叫善?那你恶的时候得是什么样子?”李翊的左手顺着腿探入下面幽深处。
聂不凡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