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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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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国师的工作也包括接待各国使节?”

“嗯,大人才识渊博,对各国文化皆有涉猎,皇上很倚重他。”

“哦……”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走出了辅圣殿的范围,等和祥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闲云殿,这是大臣平时喝茶小憩的地方,晚上一般空无一人,连侍卫也很少到这边巡视。

“我们赶紧回去,要是遇到侍卫就不好了。”祥和拉扯聂不凡,小声道。国师的祀徒拥有在前殿自由通行的特权,但聂不凡是无证游民,一旦被发现,很可能会给国师带来麻烦,这是祥和最担心的。

“嘘。”聂不凡伸出一根手指,朝某个方向指了指,“你听,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有什么声音都不关我们的事。”祥和完全没有好奇心,只是催促道,“我们走吧!”

“别急,去看看。”聂不凡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朝那边走去。

祥和跺了跺脚,快步跟上。

随着两人靠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似乎是带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祥和脸色微变,拉住聂不凡的衣袖,做出赶紧离开的手势。

聂不凡摸摸他的头,表示安抚,然后继续探险。

祥和快气死了,瞪着聂不凡,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一个洞。

聂不凡小心探出头,黑暗处,一条人影捂着肚子缩在墙角颤抖,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他扒着墙壁,探出脑袋问了一声:“你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那人似乎僵了一下,没有回应。

聂不凡于是转头对祥和道:“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名侍卫,你去叫太医来看看吧。”

祥和暗自吁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是有人在偷情呢。既然只是侍卫生病,那跑个腿倒也无所谓。

他说道:“你先回辅圣殿,不要在这里久留,我去找太医。”

聂不凡答应得很爽快。

等祥和走了,他立刻走到那名侍卫身边,拍拍他道:“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扶你去那边休息一下?”

侍卫没有表示,聂不凡就当他不需要。四下望了望,感觉奇怪,宫里的侍卫有单独行动的吗?

正想问个究竟,突然感觉后颈一痛,软倒在地。

随即,他被人拖起,缓缓朝另一个方向移去。

潜入一间偏殿,侍卫忍着痛,将聂不凡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又给他换上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侍卫装。刚做好这些,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略带萧杀的脚步声。

换上祀服的侍卫迅速逃离现场。

他刚离开不久,偏殿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一群侍卫冲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聂不凡。

其中一人凑上去闻了闻,点头道:“没错,是远香。看来药效已经发挥,带回去给皇上发落。”

几人驾着昏迷的聂不凡快速朝后宫的方向走去。越过几条长廊,刚好与议事完毕的樊落错身而过。

“皇上,犯人已经抓到。”侍卫在门外通报。

“带进来。”太监传话道。

聂不凡被人丢在地上,下巴撞得生疼,就这样晕晕乎乎地醒过来。

“就是他?”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聂不凡抬头望去,只见书桌前坐着一名身着刺龙锦衣的俊雅男子,眉目间带着几分威严,嘴角自然上弯,目光深邃,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

“正是此贼。”侍卫回道。

皇帝把玩着玉佩,静静地打量聂不凡。

聂不凡还没搞清状况,却也知道气氛有些不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侍卫服,不由得暗叫倒霉。

“你是谁?”皇帝淡淡问道。

聂不凡刚准备报出“欧阳疯”三个字,但想想还是另外报个名吧。

于是他回道:“我叫韦小宝。”

“韦小宝?”皇帝轻轻倚靠在龙椅上,幽幽问道,“说说看,你和朕的丽妃是什么关系?”

“丽妃?老实说,我根本不认识。”聂不凡摸了摸鼻子。好嘛,原来那位大哥勾引了皇帝的老婆。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中?”皇帝说话的语调平缓,听不出丝毫情绪,却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周围的侍卫太监全都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聂不凡盘腿坐在地上,摊手道:“你怎么知道出现在她房间的是我?”

“大胆。”皇帝身边的太监忍不住喝道,“你竟敢用这种语气和皇上说话?”

聂不凡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作为一个被冤枉的人,他已经表现得很理智了。

皇帝摆摆手,继续道:“朕一直知道丽妃背着朕与其他男子来往,为了抓住这个人,朕特意赏了丽妃一种独一无二的香料,只有跟她接触过的人才会沾染,而你,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

“错了,有味道的不是我,而是这件衣服。”聂不凡站起来,周围的侍卫立刻警惕。

“衣服?”皇帝眯着眼打量他,目光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这件衣服很明显不是我的。”聂不凡随手在身上扯了扯,呼啦一声,腰带掉了,外袍大敞,露出里面的底衬。

“你看,谁会穿着这一身去幽会啊?”聂不凡对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毫无自觉,表情淡定如常。

皇帝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道:“丽妃怀孕了。”

聂不凡也沉默了一会,迟疑道:“我该说恭喜皇上吗?”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的表情全都变得极为抽搐,不知是笑还是怒。

皇帝手上的玉佩悄无声息地断裂,他随手一丢,站起身来,缓步踱到聂不凡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在他身前站定。

聂不凡看着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皇帝,心中怒吼:长得高了不起啊!有本事比智商!

“把衣服脱了。”皇帝突然出声道。

聂不凡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没有吐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利落地把那套侍卫服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身雪白的里衬。

侍卫立刻上前将脱下的衣服拿到另一边。

侍卫服一脱,原本萦绕在聂不凡身上的远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新的草香。

皇帝见他神色坦然,不但没有被捉奸的心虚畏惧,甚至连一丝紧张都欠缺。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人,颇感新奇。

他的目光移到聂不凡的发髻上,伸手一抽,将他头上的木簪取下来。没有簪子的固定,聂不凡那一头足以让女人嫉妒的头发立刻披散下来,滑如绸,顺如丝。

皇帝把玩着那根木簪,目光在他的头发上流连了一会,问道:“你和国师是什么关系?”

聂不凡一见他手上的木簪就明白了,只能回道:“皇上英明,我是国师新收的祀徒。”

“祀徒?”皇帝不置可否道,“为何没有报备?”

“国师大概觉得我资质鲁钝,所以暂时没有报备,方便以后随时反悔。”

皇帝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眼花,聂不凡好像看到他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此事朕会找国师核实,你暂时就留在朕身边做个侍书吧。”

聂不凡不可思议道:“皇上,你有将奸夫嫌疑犯放在身边做伴的嗜好?”

“大胆!”太监再次呵斥。

周围侍卫敛目垂首,努力控制有些龟裂的表情。

皇帝嘴角抽搐了几下,半晌才道:“朕现在可以确定你不是……”奸夫两个字说不出来。

聂不凡更不可思议了:“皇上,你居然这么英明?”

自己的妃子被人搞大肚子,身为皇帝兼丈夫的他不是该龙颜震怒,不管有辜无辜,一律先砍几个泄愤再说吗?

皇帝莫名地感觉手指有些发痒,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聂不凡。

聂不凡身子一颤,抖道:“皇上,既然嫌疑洗清,能不能赏件衣服穿,实在太冷了。”

80、擒受之战(四)

辅圣殿中,国师樊落刚听完和祥哭丧着脸将“欧阳疯”失踪的事情汇报完毕,随即又接到皇上的旨意,欲将他的新晋祀徒“韦小宝”暂留身边,协助调查一名贼人的去向。

“韦小宝?”樊落斜躺在木榻上,哼笑一声。那家伙可真够惹事的,才一两个时辰不见就被皇上给拉走了,还敢乱取假名,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欢快了?

“大人?”和祥担心地唤了一声。

“没事,不用去管他的。”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樊落直觉这家伙死不了,他倒是很想看看皇上如何收拾他?

“皇上赐你侍书是莫大的荣幸,你千万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片仁心。”太监将聂不凡带到一间屋子前,吩咐道,“先去沐浴更衣吧,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

聂不凡拿着一叠衣物,虚心请教道:“这位公公,侍书到底是做什么的?”

太监面无表情地回答:“所谓侍书,主要是记录皇上平日的言语和喜好,包括诗歌、名人书画、香料等等,另外也负责为皇上整理书籍,挑选合适的读物,在必要时给皇上念书。”

聂不凡望天,在心里哈哈哈三声。宫中人才济济,皇上老兄何必如此想不开,找他这个半文盲做侍书?给他念书?三字经行不行?

沐浴完毕,穿戴齐整的聂不凡被太监带到皇帝的寝宫,不过并未从正门进入,而是从旁边隔间绕进一间不过三四十平米的小房间。房间摆设很简单,只有桌案、坐垫以及文房四宝。

“皇上在寝宫时,你便留在这里。皇上没有叫你,你就不要出声,安静记录即可。”太监教导道,“如果皇上就寝,你便与其他太监一起整理皇上的桌案,有任何字画都必须妥善收好。然后为皇上选好书册,摆放在左上角。一般皇上看过的籍会放在右上角。”

“哦。”聂不凡打量着这件四四方方的小房间,暗自撇嘴,要他待在这里,估计没几天就憋死了。

“另外,”太监又提醒道,“皇上带回寝宫的任何奏折和文书,你都不能碰。”

聂不凡笑着回道:“一定不碰。”

太监点点头:“做完这些,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去住的地方。丑时过后就得起床,在寝宫待命。皇上有时候会叫上你一起去御花园走走,听你念书或闲聊。虽说只是暂代侍书之职,但谨言慎行是必须的,不可行差踏错。”

正说到这里,外面走进一个太监,小声道:“皇上回宫了,今晚不召寝。”

说教的太监这才放过聂不凡,再次警告几声后便离开了。

等人走光,聂不凡便随地一趟,望着墙上小小的窗口,百无聊赖。

耳朵动了动,听到几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即是问候以及换衣服的声音。

片刻后,有几人退了出去,寝宫霎时安静下来。

“韦小宝,你出来。”皇帝用那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聂不凡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从屏风后走出,照着刚才太监教的礼仪朝正坐在卧榻上的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上下打量他,笑道:“这么看倒是挺清秀。”

聂不凡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

“说说看,你是哪里人?与国师是如何认识的?他为何要带你入宫?”

聂不凡偷眼看了看他,回道:“小宝是溪山人,不久前刚刚入京,偶遇国师,一见如故,他便将小宝带进了宫。”

“就这么简单?”皇帝实在很难想象樊落会跟什么人“一见如故”?

“就这么简单。”聂不凡肯定地点头。

“那你又为何会被侍卫当作贼人抓起来?”

聂不凡露出一副倒霉的表情,三言两语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你可看清了他的样貌?”皇帝又问。

“没有。”不过只要有那套侍卫服,他倒是有把握将人找出来,可惜他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就要皇帝自己去操心吧。

皇帝陷入沉思,眉头蹙起。

聂不凡暗想:其实他也没表面上那么不在意嘛。

“会下棋吗?”皇帝突然问。

“不会。”

“弹琴呢?”

“不会。”

皇帝叹了一声,摆手道:“那就随便给朕念点什么吧。”

他侧躺在榻上,揉揉眉心。

聂不凡踱到书案前,挑挑拣拣,直接略过那些字多的,选了一本画册。

走回皇帝身边,展开第一页——喝,真够香艳的!直接就是男女亲密相拥的画面。

“怎么了?为何不念?”皇帝询问道。

“皇上,您确定要念?”

“当然,念吧。”

聂不凡清了清嗓子,念道:“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皇帝眉头一颤,猛地睁开眼。

聂不凡翻开第二页,继续:“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形体虽殊气味通,天然好合自然同。”聂不凡念得摇头晃脑,甚是陶醉,“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嗖地一声,手上的画册被抽离,皇帝表情平静地翻了翻,说道:“你居然对着春宫图作淫诗?”

聂不凡无辜道:“皇上让我念,就算是无字天书也必须解读出来啊。”

“你就不能选一本有字的?”

“这一本应时应景,正好可以舒解寂寞和烦恼。”

皇帝嗤笑一声:“真想不到国师会选你做祀徒?他从来不屑此道。”

“是不屑还是不擅此道?”聂不凡鬼祟地问。

“有何区别?”

“若只是不屑,那就很难定论国师是洁身自好还是身经百战,也许他追求的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聂不凡一本正经道,“若是不擅此道,那皇上就应该适时督促一下,助他及早涉足,免得日后孤独终老,后继无人。”

皇帝听得嗔目结舌,无法言语。

聂不凡又道:“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性事,这是很严肃很平常的。身为体恤臣子的明君,怎能不注意臣子的身心健康?”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皇帝摸着下巴沉吟,眼中露出几分兴味,“你猜,国师喜欢何种品貌的女子?”

“皇上与国师一起长大,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是。”

“可是朕从未见过他对哪位女子另眼相看过,甚至连一名姬妾都没有。”

“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聂不凡伸出两根手指,道,“一是他某方面有问题;二是,他喜欢男子。”

皇帝盯着聂不凡,不确定道:“喜欢男子?”

聂不凡点头。

皇帝又陷入沉默。

聂不凡就奇怪了,他怎么就没考虑过性无能这个可能呢?

皇帝突然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与什么女子来往过,说不定还真的喜欢男子。如此一来,他在这方面恐怕一点经验都没有,朕确实有必要帮他一把。”

“皇上打算做什么?”

“送他一本男子合欢图谱。”

“好主意!”聂不凡伸出拇指,赞道。

“不过,”皇帝语气诡异道,“宫中和民间都不会公然收藏这类书籍,必须重新绘制。”

“重新绘制?”聂不凡问道,“需要不少时间吧?”

“不必,找画师现场观摩绘制。以宫廷画师的水平,不过一个昼夜的事情。”

聂不凡又在心里竖了个拇指,这位皇帝老兄出乎意料的猛!完全颠覆了他之前对他的英明印象。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皇帝接着说道:“在此之前,朕决定亲身体验一次。毕竟朕也没有这种经验,不知是何滋味。若是毫无欢愉之感,那就不必费心帮国师绘制什么合欢图了。”

“哈?亲身体验?”聂不凡瞪大眼睛。

皇帝用灼灼的目光看向他。

聂不凡倏地退了几步,故作平静道:“皇上,需要小宝帮您召人吗?”

“过来。”皇帝拍了拍身边的卧榻,好整以暇道。

“不。”聂不凡继续退。说做就做,你要不要这么行动如风?

“过来,不要再让朕说第三遍。”皇帝语带威胁。

聂不凡迅速跑回屏风后小房间,刚要上锁,就被一股大力撞退几步,随即眼前一黑,被人重重压在墙上。

“在朕的寝宫,没有人能违抗朕的命令。”

“皇上,湛湎荒淫是不对的。”聂不凡努力说教。

“是吗?”皇帝将他的头发抽散,掬起一缕嗅了嗅,低沉道,“那刚才是谁在给朕念淫词艳语?”

谁知道你说上就上,有没有一点为君者的端庄和矜持啊!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皇帝笑道,“何为‘两身合一’,教教朕如何?”

“皇上天纵奇才,哪里需要别人教?”聂不凡沿着墙壁蹭,螃蟹似的。

“说得好,那朕就看看自己是否能无师自通?”皇帝限制他的行动,随手挑开他的衣带,手指划过他的脖颈。

聂不凡抖了抖,挣扎道:“皇上,打个商量,今天放过小宝,明天我一定作几首精忠报国的好诗给你听……啊!”

皇帝腿一勾,聂不凡仰倒,然后被压了个严严实实。

“朕的忠臣不少,不需要你添彩。”皇帝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

他用手摸了摸,点头道:“没有女子的柔软,平滑结实,有如上等瓷器。”

继续向下:“腰线很漂亮,虽然瘦了点,但臀部手感也很好。”

聂不凡翻来扭去,像一只被主人逗弄的小猫一般,见到缝隙就想钻出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皇帝本来还只是稍微有点兴致,被他这么一扒拉,也忍不住生出j□j。

他低头在聂不凡身上嗅了嗅,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有阳光的爽朗和草木的清新。第一次闻到时,就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手指顺着臀线,探入秘处,立时感觉紧致而火热,仿佛能将它吸入。

聂不凡往后退去,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也不敢转身,直接踩在他胸上,借力后撤。

皇帝拽住他的腿,用力将他带过来,叉开他的双腿,再次顶近。

聂不凡并不知道,这位朙国皇帝在外被称作“风流天子”,他的浪荡与治国之才同样声名远播。只要是他看上的美女,都会想办法收入囊中。唯一庆幸的是,他从不对有夫之妇下手。在后宫玩乐无状,在外却慎行守礼,勉强算荒淫有度。正因为如此,才没有遭到大臣太过强烈的弹劾。

聂不凡也是自作自受,在深夜寂寞之时,给这位风流皇帝念淫诗看春宫图,还不知死活地提男子之爱,大大勾起某人的好奇心。当无良皇帝遇上无良村长,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聂不凡固然也是行事无忌,但在房事上,远远不是这位天子的对手。几番挑弄,已是瘫软无力,意识迷离。

皇帝猛地挺入,那种完全吞没的感觉令他沉醉,每一次都能达到顶点,简直是销魂蚀骨。他本就天赋异禀,那物什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很少有女人都满足他,这回却在一名男子身上体会到了至乐。

如此想来,更是兴致盎然,不遗余力地折腾。

狭窄的幽室中,两具身体交缠翻滚,喘息声声。桌案翻倒,衣物凌乱,战况激烈。

门外,太监一边面不改色地听着墙角,一边尽职地记录……

81、擒受之战(五)

偌大的龙床上,餍足的皇帝侧躺在在聂不凡身边,把玩他的头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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