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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船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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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话的人用胸部发声,人竟有这样深沉的声音,哈维还从来没有听到过:
“别犯傻啦,丹,让他来看我。”

    丹吃吃地笑了,他把哈维变样了的自行车运动鞋扔了过去。甲板上传来说话
的语调中自有某种东西使得那男孩压下了满腔怒火,安慰自己一旦船掉头送他回
家,在路上他尽可以把自己的经历和父亲的财富逐渐说清的。他想,这次死里逃
生一定会使他在朋友之中终生成为一个英雄。他攀登垂直的梯子上了甲板,跌跌
冲冲朝船尾走去,一路上好多东西差点没让他绊倒。通向后甲板的踏级上坐着一
个矮墩墩的汉子,他胡子刮得光光的,有着两撇灰色的

    眉毛。这时夜里滚滚的波浪已经平息,留下一片远远伸展开去仿佛汕光平滑
的海面,地乎线上有十几条渔船的帆影点点。它们之间也还有一些小黑点,说明
一些平底船已经下海捕鱼了。双桅船的主桅上挂着三角形的停泊帆,在那里轻松
地飘动着,舱顶附近除了那个汉子空无一人。

    “早上——该说下午好了。你一觉醒来,时钟差不多转了一圈,小青年。”

    汉子招呼他说。

    “早,”哈维说。他不喜欢那人叫他小青年;而且作为一个溺水被救活的人,
他还希望能听到一些同情的话。往常他的脚一沾湿,他妈妈就难受得什么似的;
可那个水手看来完全无动于衷。

    “现在让我们听听事情的整个经过。说来事情的前前后后也真是凑巧。

    说说你的名字叫什么?说说你从哪儿来(我们不大相信你从纽约来),要到
哪儿去(我们也不大相信你要到欧洲去)?“

    哈维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轮船的名字,还简单说了说出事的经过,末了要求
把他立刻带回纽约去,说到了那里父亲会酬谢他的,要什么就给什么。

    “嗯,”剃光胡子的汉子对哈维最后悦的几句话一点不动心。“我不能说我
们会考虑任何人的特殊情况,更别说去考虑一个孩子,风平浪静他却从班轮上掉
了下来,而且唯一的借口是他当时晕了船。”

    “借口!”哈维叫了起来。“难道你以为我从轮船上掉下来,掉进你这条肮
脏的小船只是寻寻开心吗?”

    “不清楚你开玩笑的意图是什么,这我可说不好,小青年。不过我要是你,
我不会这样称呼这条船,以天意的名义把你救起来的,正好是这条船。

    一来这样骂它不大敬神,二来我的感情上也受不了——我是格罗萨斯脱‘海
上’号的狄斯柯。屈劳帕,对这条船你似乎还不大了解。“

    “我是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哈维说。“当然,我对得救和其他一切是非
常感激的!不过我要你明白,你越快把我送回纽约,你的报酬就会越高。”

    “你的意恩——究竟怎么样?”屈劳帕一撇蓬蓬松松的粗眉竖了起来,他那
温和的蓝眼睛里闪出怀疑的目光。

    “给你好多好多美金,”哈维说,他很高兴自己的话终于使那人起了作用。
“十足都是美金。”他把一只手往袋里一插,肚子也挺了出来,那是他得意的神
态。“你把我救上来,可算是做了一件有生以来最大的大好事。我是切尼的独生
子。”

    “看来人人都很抬举他,”屈劳帕于巴巴他说。

    “要是你不知道切尼,你就算不得见多识广,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掉转船头,
让我们赶快回去。”

    哈维有种想法:大部份美国到处都有人在议论和羡慕他父亲的财富。

    “我可能干,也可能不干。把你的肚子缩进去,小青年。里边装的可尽是我
的食物。”

    哈维听到丹一声嘻笑,他假装正在前桅那儿忙碌,这一笑笑得哈维满脸通红。
“这个我们以后也会忖钱的,”他说。“你估计什么时候能够到达纽约?”

    ①“我不去什么纽约。也不去波士顿。大约九月份我们可以看到东呷角,到
那时你爸爸也许会被你说服给我十块美金。我实在抱歉没有听说过他的名

    ①又称为伊斯敦。波音特,是美国最东边的一个岬角。

    字。当然,到那时他也可能一个子儿也不给。“

    “十块美金!哎呀,你瞧瞧这个,我……”哈维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那卷钞
票来,谁知摸出来的只是那包水里泡过的香烟。

    “那可不是什么合法的通用货币,而旦对肺有害无益。小青年,把它扔到船
外去,再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

    “给人偷掉了!”哈维气鼓鼓地叫道。

    “这么说来,你要等到你父亲来酬谢我啰?”

    “一百三十四元——全被偷掉了,”哈维说,他还在拼命搜索所有的口袋。
“把钱还给我。”

    屈劳帕冷冷的脸上一闪之间有了奇怪的变化。“你这样年纪身边带一百三十
四元干什么,小青年?”

    “那是我的一部分零用钱——只够用一个月。”哈维以为这样一说准能吓那
人一大跳,它也确实如此,不过不是直接的。

    “哦!一百三十四元还只是他的一部分零用钱,还只够用一个月!你掉下来
不记得撞在什么东西上,是不是?我看准是撞断了一根标柱。‘东风号’的老家
伙赫斯根,”屈劳帕似乎自言自语道,“他绊倒在舱盖上,头撞着了硬邦邦的主
桅杆。大约三个星期以后,老家伙硬说东风号是一艘破坏商业航线的战舰,他宣
布要向赛白岛开战,因为那个岛是属于英国的,而且跟鱼群离得老远。他们把他
缝在一个睡袋里,只让头脚露出来,那回其余的航程中一直没放他出来。现在他
在艾色克斯家中玩小布娃娃。”

    哈维差点气得闭过气去,不料屈劳帕继续安慰道:“我们替你惋惜。非常惋
借,你年纪还这么轻。我看我们就别再提钱的事啦。”

    “你当然不想提。你把它偷去了。”

    “随你怎样说。你这样说觉得好过一些,尽管这样说去。至于你回纽约的问
题,就算我们能做到这点,我们也不可以这么做,现在你这种情形回家不合适,
而且我们刚刚来到纽芬兰浅滩,还要为我们的生计干活呢。我们一个月连五十元
钱都见不到,更别说是一百三十四元啦。要是运气好,我们九月份头一个星期能
在什么地方重新靠岸。”

    “可现在才五月份。我不能因为你们要捕鱼,待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干。

    我不能,限你说清楚!“

    “对,一点也不错。谁让你什么事也不千来着。有一大堆事你可以做。

    奥托在里。哈佛尔掉下了水。我们在那儿遇到了一阵大风,我怀疑他一役抓
住掉了下去。总而言之,他也不会回来说清楚这件事啦。你给卷上来真是巧上加
巧。不过我看有些事情你还是能做的。是不是?“

    “到了岸上,我能让你和你们一伙人日子不好过的,”哈维恶狠狠地点点头,
含糊不清地威胁什么他们这样做是“海盗行为”,屈劳帕对之淡淡一笑。

    “光顾说话,我倒忘了一件事。你要记住,你在‘海上号’上,除了这点没
人让你多谈别的。张开你的眼睛,帮丹干活,按他的吩咐去做。这样的话,我给
你十元半一个月,这就是说到这次航行结束给你三十五元钱,也不管你是不是有
资格拿这份工钱。做点工作对你的脑袋爪子有好处,可以放松放松,以后你尽可
以跟我们讲你爹妈和你多么有钱的事。”

    “她在那艘轮船上,”哈维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马上带我去纽约
吧。”

    “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女人!不过将来她看到你回去,会忘掉这一切的。

    我们‘海上号’有八个人,假如我们现在回去,你知道,那有一千多英里路,
这个旺季就算完了。即使我同意,水手们也不会答应。“

    “我父亲会把事情都安排好的。”

    “他会的,我并不怀疑他会设法安排的,”屈劳帕说。“但是整个旺季的收
益要维持八个人的生计。再说你秋天看到他,你的身体也会好啦。你去帮帮丹吧,
我已经说过那样一个月有十元半收入。当然你跟我们大家一样,住宿伙食兔费。”

    “你意思耍我去洗锅涮碗吗?”哈维说。

    “还要干一些别的事。你没有必要说话哇里哇啦嘛,小青年。”

    “我不干!我父亲会给你足够的钱,买下这条肮脏的小渔船,”哈维在甲板
上跺脚。“我跟你讲过十来遍啦,只要你把我安全带到纽约;而且,而且,不管
怎么说,我的一百三十元钱已经在你手里了。”

    “那又怎么样?”屈劳帕说,铁板的脸阴沉下来。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得很清楚。到头来你还要我干仆人的活。”哈维对自
己用了“仆人的”这个形容词很得意。“还要一直干到秋季。我告诉你,我不干。
你听见吗?”

    屈劳帕似乎满怀兴趣地朝主桅顶上端详了好一会儿,哈维一直在他周围激昂
慷慨他说下去。

    “唉,”他最后说。“我觉得良心上已经尽了义务。这是件很难判断的事。”

    丹偷偷上来拉丁拉哈维的胳臂。“别再去为难爹啦,”他恳求道。“你骂他
是贼已经有两三回啦,别人可从来没有这样骂过他。”

    “我不管!”哈维几乎在大声尖叫,把劝告当作了耳旁风。而屈劳帕还在一
旁沉思。

    “看样子你的态度不太友好,”他最后说,目光移到了哈维身上。“我不责
备你,一点也不,小青年,如果没按你的意思做,你想发发脾气也别冲着我来,
你一定懂得我在说些什么吧?十元半在双桅船上做一个帮手,食宿全包。这是要
你学点东西,要你身体健康。干还是不干?”

    “不干!”哈维说道。“带我回纽约去,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他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情了。他躺在甲板的排水孔里,捏住了出血的鼻子,
屈劳帕安详地朝下看着他。

    “丹,”他对儿子说。“由于急于判断,最初看到这个小青年时,我的脑子
糊涂了。以后你千万别急于判断,误入歧途。丹,现在我很替他难过。

    他的脑子显然出了毛病。他给我捉到的那些名字,全不作准,他说的一些别
的话,也不作准,包括跌下船落水的话,那些话让我差点信了他,你要待他温和
些,我给你两倍于他的钱。把他头上沾的鼻血擦擦干净。好好冲洗一下!“

    屈劳帕神情严肃地走进舱去,他和一些上了年纪的水手就睡在那里。他把丹
留下,去安慰那个有三千万家财的不幸继承人。

    第二章

    “我早跟你说过。”当又急又密的水滴落在黑糊糊油光光的船壳板上时,丹
说。“爹这时不会动不动发火的,这完全是你自找的,哼,你这么伤心就役道理
啦。”哈维还在于位着,双肩上下抽动着。“爹头一回把我打倒在地是我头一次
出海那回。我知道那个滋味很不好受,让你觉得自己孤零零的。”

    “是那样,”哈维呻吟了一声。“那人要么疯了,要么喝醉了酒,再说,再
悦我什么事也做不来呀。”

    “不要这样说爹,”丹低声说道。“他是反对喝酒的,而且,嗯,他倒说你
是个疯子呢。亏你想得出,竟叫他是贼!他可是我爹呀!”

    哈维坐起来,擦了擦鼻子,讲起了丢掉一卷钞票的事。“我的脑子没有毛病,”
他越说越来劲。“你父亲哪回也没见过五元钱的大票,我父亲却一星期就能买得
起这样一条船,决错不了。”

    “你不知道‘海上号’究竟值多少钱。你父亲一定有一大堆钱。他是怎么弄
到手的?爹说过,疯子讲故事,讲讲就露馅了。你讲下去。”

    “他在金矿和别的地方弄到钱的。那是在西部。”

    “我晓得这种勾当,他也到过西部?他会不会带着一把手枪骑在能要特技的
马上兜圈予,就像马戏团里一样?他们把那个地方叫作大西部,我还听说他们的
踢马刺和马勒都是纯银的。”

    “你是个蠢货!”哈维说,他不由自主得意起来。“我父亲要小马干什么?
他要出门就坐私人车厢。”

    “什么?大红虾式的车厢?”

    “不是。当然是私人列车。你长这么大了,见过私人车厢没有?”

    “斯兰汀。皮门有,”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看见它停在波士顿的联合
火车站,有三个黑人在替它清扫(丹的意思是擦窗)。不过斯兰汀差不多拥有长
岛的每条铁路,人家三番五次说他买下了差不多半个新汉普夏,还用栅栏围起来,
里边尽是狮子、老虎、熊、水牛、鳄鱼之类的各种动物。斯兰汀。皮门可是个百
万富翁。我见过他的车厢。你信不信?”

    “嗯,可人家说我父亲是拥有数百万家财的大富豪,他拥有两列私人车厢,
一辆以我命名,一辆以我母亲康斯但塞命名。”

    “讲下去。”丹说。“爹不让我发誓,不过我想你能发誓。在我们讲下去以
前,我要你说,要是你在说谎,将来就不得好死。”

    “当然能行,”哈维说。

    “那还不够。你还得说,‘要是我不说真话,不得好死。’”

    “要是我说的每一句话不是确定无疑的事,”哈维说。“我当即就死在这里。”

    “总共是一百三十四元吗?”丹说。“你跟爹谈话时我听着,我有点看出来,
你跟圣经里那个约拿一样,有点理屈词穷了。”

    哈维涨红了脸为自己辩护。丹是个很精的年轻人,有他自己的一套,经过十
几分钟盘问,他相信哈维并没有说谎,多半是实活。再说他还有赌咒约束着他呢,
那是丹从小就知道的最最可怕的赌咒,可你瞧,他还坐在那儿,好端端地活着,
鼻尖红红的,在排水孔里反反复复讲着一些令人惊奇得不能再惊奇的事情。

    “天哪!”当哈维把以他命名的车厢详细开列一份部件清单以后,丹终

    于打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感叹。接着顽皮的笑容布满了他宽阔的脸。“我相信
你,哈维。爹有生以来犯了一个错误。”

    “那还用说嘛,”哈维说道,他在动脑筋尽快出出这口怨气。

    “他会气得发疯的。爹就恨自己判断出错。”丹躺倒身子拍了拍大腿。

    “哦,哈维,你不要把我们讲的话给捅出去。”

    “我可不想再让人打倒在地。不过我会跟他算帐的。”

    “从没听说过有人要跟爹算帐。不过他肯定会再把你打倒在地的。他越是有
错越是会这么干。刚才说到金矿和手枪……”

    “手枪的事我可一个字也没说过。”哈维打断他的说话,因为他还在赌咒的
约束之中。

    “是这么回事;你没有多说别的。两节私人车厢,有一节以你命名,一节以
她命名,还有一个月二百元零用钱,宁可整个身子撞在排水孔里,也不肯为十元
半一月的工资干活!那可是捕鱼旺季里网到的一条最大的鱼。”他爆发出一阵声
音很轻的笑声。

    “那么我是对的了?”哈维说,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同情者。

    “你错了;错上加错!你要掌握正确的时机。跟我一起努力干活,或许能抓
住这样的机会,我也会抓住机会支持你的。爹往往会给我双重的帮助,因为我是
他的儿子,但他讨厌那些人人都喜欢的人。我看你对爹十分恼火。

    我也时常会这样。不过爹是一个十分公正的人,全船队都是这么说的。“

    “你瞧瞧这个也算公正吗?”哈维指指自己受伤的鼻子。

    “那没什么。他光让你流点血嘛。爹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健康,可要照我说,
我还没跟这号人打过交道呢,竟敢说我、说我爹或说‘海上’号随便哪个是贼。
我们可不是码头上普通的乌合之众,胡乱纠合在一起。我们是渔夫,我们在一起
干活已经六年多了。这一点你千万别弄错!我告诉过你,爹不让我发誓,他认为
发誓都是空口悦白话,为此还要揍我。

    你说了你爸和他的财产,不过要是我能说什么,我就说你钱的事。我烘干你
那套衣服时,不知道你口袋里有些什么,因为我没有看。可我要说,用你刚才发
过誓的话说也不妨,我和爹都一点不知道钱的事,把你弄上甲板以后,只有我们
两个碰过你。这就是我要说的话。你看怎么样?“

    流点血确实使哈维头脑清醒不少,不过大海的孤寂也起了点作用。“你说得
对,”他说,他有些窘,眼睛朝下看。“看样子我这个人刚刚从溺水中得救,就
有点不感恩图报,丹。”

    “嗯,你太冲动,干了傻事,”丹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只有爹和我在船
上看到。厨子不算在内。”

    “我应该想想丢掉钞票的情形,”哈维有点自言自语说,“而不是把看到的
人都叫作贼。你的父亲在哪儿?”

    “在舱里,你还要找他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哈维说着迈起步来,有点摇摇晃晃,因为他的头还在
嗡嗡作响。他走向踏脚,船上的钟挂在舵轮那儿一眼就能看到。屈劳帕在漆成棕
黄色的舱里,忙于拿一支巨大的黑铅笔在笔记本里写着什么,他不时用力吮吸一
下铅笔。

    “我刚才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大对头,”哈维说,他对自己的温顺感到有些吃
惊。

    “这会儿又有什么事啦?”船长说道。“你痛骂了丹,是不是?”

    “不,我说的事跟你有关。”

    “你说。”

    “嗯,我——我想收回我的话,”哈维说得很快。“当一个人从溺水中被救
上来——”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嗯,照你这种态度继续下去,你还可以成为一个男子汉的。”

    “他不该出口骂人。”

    “说得好,说得对,”屈劳帕说,脸上挂着一丝干笑。

    “所以我到这儿来向你道歉,”他的话又顿住了。

    屈劳帕转动下身子,慢慢从他坐着的柜子上下来,伸出一只大手。“我不相
信你刚才那样会对你有半点好处;这也显得我在判断上没有错误。”一阵想压压
不住的吃吃笑声从甲板上传到他的耳朵里,“我的判断难得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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