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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疑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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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只是白笑笑未免太过凉薄,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肯挺身而出,为鲁刚洗刷。
  “也许,她也不能肯定,”江欢雅缓缓道,“也许,她认为鲁刚和她一样,也是鬼。”
  她这样说,大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或许可以解释她为何将鲁刚放了出来——对一只鬼来说,要松开铁链,也许只要一闪念就够了。
  “我知道了!”杨飞突然道,大家都望着他,不知他在说什么。他注意到自己过于兴奋,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低声音:“我一直不明白,笑笑为什么要布置这样的局,这样反而会增加她暴露的危险,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众人一听,这才想到——果然,在鲁刚已经作为鬼被关住以后,她完全有理由从此沉默,再继续布局,已经毫无道理。
  杨飞的解释是,当初在楼上留下血脚印,并不是白笑笑的本意,或许她初次为鬼,并不知道做鬼的规则,所以犯了一些错误。而从她藏起拖鞋后还继续留在大家中间来看,她也许是希望,谁也不发现她的身份,让她可以继续和往日一样过人的生活。
  因为入谷之时,在阳光下,她原本就和大家一样,是人。
  阳光下的生活,谁能不怀念?谁能轻易舍弃?
  因此白笑笑虽然为鬼,却没有害人。
  她既然不想害人,自然也不会害鲁刚。
  如果说鲁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她以为鲁刚真的是自己的同类,是鬼,因此而没有出声,那么她后来在窗外布置的那些东西,就很值得玩味了。
  杨飞分析,白笑笑见鲁刚被关起来,一定和他暗中联系过,也许鬼能够控制人的心灵,所以她虽然没有离开人群,却可以通过心意交通和鲁刚对话。
  很有可能,就是通过这一次心意交流,她才发觉,原来鲁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作为鬼的白笑笑是个迷,但是作为人的白笑笑,却是十分热情而重情谊的,如果鬼的秉性和做人时一样,那么白笑笑绝对不会让鲁刚为她背这个黑锅。
  那么她布局的原因便很明显——她是想通过一些古怪的事件,提示大家,鬼不是鲁刚,而是另有其人,由于事情发生时,女孩们都可以证明她在别墅内,所以绝对不会怀疑她,她不但可以洗清鲁刚,也可以置身事外。
  说到这里,其他人虽然觉得杨飞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心里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粟诚再也忍不住打断了杨飞的话:“不通!”
  “怎么不通?”杨飞愕然。
  粟诚摇摇头:“我还无法想通,为什么她要故意在茶几上放上那些照片,这样做,除了提醒我们中间有鬼,并没有任何好处。”
  他的问题,让大家都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没想到这个?
   他们只顾得去猜白笑笑的行为方式,却忘了动机。
  任何人,即使是鬼,做事都会有动机。
  如果不是杨飞刚才的分析提到“动机”两个字,粟诚也不会想到白笑笑做事需要动机。
  她的动机是什么 ?
  如果说她用竹枝布置的机关是为了帮助鲁刚洗脱嫌疑,那么她故意彰示众人鬼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这一举动,除了引发大家的警惕,将她置于不利境地,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问题,难住了所有的人,原本已经逐渐明朗的真相,又隐隐蒙上了一层迷雾。
  “还有刘莎,”江欢雅道,“刘莎的变化,也相当古怪。”
  这又是一个问题。
  也许答案并没有那么简单。
  “错了,又错了。”陈若望道,“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却又弄错了。”
  又弄错了什么?大家的眉头没有一刻松懈,全都皱得紧紧的,望着陈若望。
  陈若望叹了一口气:“我们刚才分析——鲁刚是为了掩护白笑笑而承认自己是鬼,而白笑笑是为了洗清鲁刚而在别墅外设了机关,是不是?”
  大家愕然地点头,还是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这就错了。”陈若望叹道,“我们已经一致认定,竹子的机关,实际上是鲁刚帮着白笑笑布置的,但是鲁刚既然为了白笑笑而甘愿做鬼,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来将她陷于被怀疑的境地——就算白笑笑性格卤莽考虑不周,但是鲁刚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些。如果他真的和白笑笑一起设置机关来为自己洗脱,那么他先前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的确。
  他说得没错。
  大家没有想到,分析来分析去,却一直在兜圈子,最后陷入如此矛盾的境地。
  这件事情,越来越令他们晕头转向,怎么样也理不出一个清晰的思路。
  但无论如何,白笑笑是鬼,已经可以确定无疑了。
  只是过程不清楚而已。
  “确定无疑吗?”冯小乐喃喃道,“当初我们确定鲁刚为鬼时,又有谁怀疑过?要不是白笑笑的事情暴露,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刘莎咬出了血,只怕他要永远做鬼了。”
  众人被她说得心中一凛——不错,与鲁刚面对面对质,都会弄错,更何况现在是缺席审判,白笑笑没有丝毫机会为自己辩护。
  这种判定,绝对不公正。
  这种判定,或许也是绝对的错误。
  他们该如何呢?
  刘莎已经死了,他们实在急于找出事情的真相,让这一切快点过去。他们不想再看见任何人死亡。
  事情会如他们所原吗?
  正愁肠百结之时,窗外传来一声“卡嚓”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个人低低的惊呼——那惊呼只发出一小半,便被吞了。

紧接着是一个人低低的惊呼——那惊呼只发出一小半,便被吞了回去,但是还是清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一共只有四个女孩,三个在别墅里,那么,那个女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几乎在听到那声惊呼的同时,除了死去的刘莎,其他所有人都朝那个窗口扑过去。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窗边跑开,他们扑到窗边时,正好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跑远。
  那只是一个背影。
  一个熟悉的背影。
  “笑笑!”几个人同时大叫起来,同时一个接一个跃出窗外,追了上去。
  白笑笑跑动得非常迅速,任他们如何呼叫,始终不肯回头,也不肯停下脚步。或许是过于慌张,她竟然一路朝南奔跑,引得众人跟在后面,一路上不断有满目风光如电影般扑来,大家却毫无心思欣赏,谷中翩翩的蝴蝶,在众人奔跑的风中自在飞舞,一点也不知道人们内心的风暴。
  这样的狂奔,原本就不大蝴蝶谷,愈加显得小,很快,白笑笑就奔到了谷口。
  她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众人。阴沉的天色中,她脸色刷白,长发飘飞,红色的头发格外刺目,一双漆黑的眼睛,灼灼发亮。众人原本是想追到她问个清楚,此时见她停下来,如此模样,反而也都停住脚步,不敢靠前——虽然有许多疑问,但是种种迹象显示,她是鬼的可能性很大——如果这个鬼突然发怒,又会如何?他们有些害怕了。
  “我不是鬼!”白笑笑大声道。她这样说,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我们并没有说你一定是鬼!”陈若望道。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将他的声音吹散了,白笑笑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有些着急,朝前走一步,想要更近一点,说得清楚一点。
  他的举动让白笑笑大为警惕。
  白笑笑朝后退了一步。
  蝴蝶谷的入口,非常狭窄,两块巨大的石头立在谷口两边,令人觉得很有压迫感。白笑笑其实已经跑出了谷口,到了路通往外界的路上。那条路又窄又险,一面靠山,一面是深渊,由于山体滑坡,一大面山坡塌了下来,将一截10米左右的路面生生压垮,只剩一个巨大的豁口,直通深渊。白笑笑一直跑到路的尽头,只差一步就要掉到深渊里,前无去路,才停下来的。现在她这么一退,身子一晃,似乎就要摔下去,吓得众人出了一身冷汗。陈若望慌忙后退,正要安慰她几句,却发现她手上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衣服。
  那件衣服,是白色亚麻的衬衣,原本是捏在白笑笑手里成一团,刚才差点摔下去,她一时没留意,衣服便如同旗帜般展开,在风中飘扬。
  这件衣服,谁也不陌生。在他们还不惧怕的阳光的那些日子里,他们经常看到林霖雨穿着这见衬衣。
  林霖雨的衬衣,怎么会在白笑笑的手里?
   他们记得,在楼上,林霖雨换下那身被雨淋湿的衣服后,换上的就是这件衬衣。
  衣服在这里,他人呢?
  更让他们担心的是,那件衣服上,有一大半,都被血染红了,红白相间,分外醒目。
  这是谁的血?
  难道是林霖雨?
  这件衣服的蓦然出现,他们原本准备对白笑笑采取的公正态度打了折扣。
  血衣服已经出现了,还需要说更多么?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尤其因为受害者是林霖雨,他们更加愤怒——林霖雨可以说是他们当中最无辜的人,他被伤害,会引起全体一致的伤心和怒火。
  “你把小林子怎样了?”杨飞也上前一步,大声问道。
  白笑笑在深渊边摇晃一阵,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听得杨飞这样一问,先是一怔,随即悲愤道:“你们问我?我正要问你们——为什么小林子不见了?这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大家看得清楚,那是一个小小的纸杯。
  就是他们曾经用来喝水,却发现有人不能留下指纹的那种小纸杯。
  大家回到别墅后,一团混乱,根本不记得要找这个杯子的下落,现在在这里看见,才想到这些杯子,自从鲁刚在黑暗中拿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果然是你拿走了杯子!”粟诚厉声道,“你就是鬼!小林子一定是被你害死了。”他说到最后一句,一串眼泪已经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其他人也是怃然,泪眼纷纷。
  他们没有想到,十个朋友进谷,原本是要寻找欢乐,哪知却一路折损,找了许多眼泪和痛苦,也不知最后回去,还能剩得几人?
  江欢雅本来一直默不作声,此时也颤声道:“你为什么要害小林子?”
  白笑笑原本启唇要说什么,见了众人的反应,忽然住了口,惨然一笑,将手里的衣服和杯子抛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我如果告诉你们是捡的,你们也不会信?对不对?你们已经认定了我是鬼?对不对?好吧,你们来捉我吧,将我和鲁刚关在一起好了!”言毕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黄色丝带,迎风收拢乱飞的红发,用手指慢慢梳理着,竟不再理会众人,自顾自地扎起头发来。她衣袂飘飞,长发飞扬,输理发丝时一派从容神情,竟然有飘然欲仙之态。
  众人见她说的不象假话,又见她说要和鲁刚关在一起,看来又似乎不知道鲁刚已经离开,难道鲁刚果然不是她放出来的?
  难道她竟然不是鬼,而是人?
  正在猜疑之际,白笑笑忽然停止梳发,双眼蓦然睁大,望着众人身后,神色变得极其恐惧,似乎看见了十分可怕的东西,往后一退——她身后已经是万丈深渊,这一退,再无幸理,只听一声惨叫,她便消失在深渊下,山壁上横长的许多树枝和杂草遮住了她下坠的身影,众人只见白影一闪,便再也看不见她了。
  大家都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
  他们回头望望,身后是一片开阔的谷地,什么也没有。
  是什么让白笑笑如此恐惧?
  然而他们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个问题了——他们在一瞬间又失去了一个朋友。尽管他们怀疑她是鬼,但是他们并没有想要她死。
  这个想法十分奇怪。白笑笑如果已经是鬼,自然不可能摔下深渊而死,以为她早已死了;而如果她是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则必死无疑。
  他们究竟希望她是鬼还是人呢?现在他们也搞不清楚了。
  他们回头望了只一眼,没有发现什么,立刻扑到白笑笑掉下去的地方,站在深渊边,大家只觉得一阵心悸,那个深不见底的空间,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将他们吞噬。
  白笑笑掉下去的地方,清晰地留着她的脚印,还有那个纸杯和林霖雨的衣服。他们默默拾起这两样东西,怀着一腔哀悼之情,也不知是哀悼林霖雨还是白笑笑。
“这是什么?”江欢雅忽然一阵冷颤,从陈若望手里夺过那只白色纸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面上风云变色。
  “怎么了?”其他人不解其意。
  江欢雅咬着下唇,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手指却还是微微颤抖。她指着杯子上一处痕迹,叫众人看。
  那是一处污迹,是这路上褐色的、夹着水泥渣的泥土痕迹,痕迹新鲜湿润,形成三个手指形状,江欢雅将纸杯翻转过来,只见那杯子整个背面都被这种湿泥染透了,杯子也失去了原本的圆柱形,几乎瘪成了一片纸,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过。
  众人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奇怪。
  江欢雅的脸,已经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抬起头来,缓缓扫视众人,目光竟然显得十分绝望,众人被她目光扫过,都心中一跳。
  “这个杯子,刚才是谁拾起来的?”她问。
  “是我,怎么了?”陈若望凝视着她。
  “你拾起的时候,它一定是在路边上,陷在泥土里,是不是?”江欢雅道,神色显得十分害怕,仿佛害怕听到他的答案。
  陈若望惊讶已极:“你怎么知道?”他捡起这个杯子时,的确是如江欢雅所说的情形,但是这有什么不对?
  他的话才问出口,立即想到了什么,面色也是骤然一变。
  一阵心痛从往五脏六腑辐射过去。
  那个杯子,被白笑笑拿在手里时,并没有沾染泥土,也没有变形。虽然江欢雅曾将纸杯扔在地上,但是那一扔之力,绝不会让纸杯变形如斯,更不会污染得这么厉害。
  这种情形,加上沾泥的指印,还有拾起纸杯时它深陷泥土中的情形,只能说明,白笑笑在摔下深渊的一刹那,有过极短时间的挣扎,她一定是挥舞着手想抓住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抓住,只在路边的泥上沾了一手泥土,同时按在这个落在她脚边的纸杯上。
  让陈若望伤心,并不仅仅是他想象到白笑笑的挣扎,而是因为这三个手指印。
  他们认定白笑笑是鬼的理由之一,是认为那个没有指纹的人是她。
  但是她现在分明有指纹,而且是如此清晰的指纹。
  这说明什么?
  是不是他们又弄错了?白笑笑其实也不是鬼?
  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弄错?
  其他人也不是笨蛋,早已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们的脸色,也就变得十分难看。
  他们原本对白笑笑是鬼的事情,深信不疑,即使有许多问题,都忽略不计,现在一想,才发现他们判断的依据,是何等脆弱可笑。
  只不过是在出现染血的拖鞋时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不过是在窗外的竹枝边出现了她的脚印!
  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个自称是鬼的鲁刚,恰好对她一往情深!
  虽然她自称在山谷里见到的情形,和冯小乐与岑宇扬二人见到的不一样,但是当初,林霖雨刚来之时,所有的人,在别墅楼上,岂非也是见到了不同的情形?
  “不可能,她,她竟然不是鬼!”冯小乐喃喃低语,面色之白,仿佛整个人都刹那间便得单薄了。她抬起失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大家:“她拿着小林子的衣服,衣服上有血,不是吗?还有这个纸杯,明明已经不见了,却被她找到了……”她努力地说,仿佛希望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白笑笑是鬼。
  众人怜悯地看着她,仿佛是在怜悯他们自己。他们何尝不是这样矛盾复杂的心情?倘若白笑笑是鬼,他们虽然伤心,却不会如此内疚。
  “她本来是要解释的,”江欢雅低声道,“可是她没有机会——她看见什么才害怕成那样?”
  众人回想白笑笑摔落前那惊怖的神情,似乎是看见了可怕的东西,但是他们回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到底是什么?
  白笑笑到底是不是鬼?
  林霖雨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个蝴蝶谷,还将带给他们什么痛苦?
  这群人站在白笑笑落下的绝路边,冷风吹,疑问重重。
  过了几分钟,冯小乐忽然身子一软,朝下倒去,若不是岑宇扬眼疾手快扶住她,只怕她也会摔下去。
  好险!
  大家都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这里多么危险,赶紧离开路边,回到谷内,朝别墅走去。
  冯小乐看来是被白笑笑的死大大地打击,额头冷汗不断,一丝力气也没有,是粟诚背着她,才跟大家一起回到了别墅。
  

进入别墅,粟诚将冯小乐放到沙发上。她刚要趴在沙发上休息,却突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能够叫得这么恐怖,仿佛被猛然砍了一刀一般,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叫声吓得一哆嗦。
  “怎么了?”岑宇扬问道。
  她不说话,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双唇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脸上密布着鸡皮疙瘩,而那双一向温和的大眼睛,瞪大到极限,露出反常的神色,几乎让人怀疑她精神不正常了。
  见她这般模样,大家都极为担心,又隐隐又一丝恐惧。岑宇扬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慰她,手指才触到她,她又发出一声惨叫,全身剧烈一震,将身子缩得更紧,双目骨碌碌直转,四处张望,却又不看任何人。
  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住了,纷纷叫她的名字。但是她不允许任何人碰她,不回答任何人的话,眼睛瞟一眼沙发,又仿佛很害怕似的,飞快地移开。
  她仿佛是突然间见到了极恐怖的东西。
  沙发上有什么?
  江欢雅疑惑万分地朝沙发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恐惧——才走到一半,她蓦然站住了。
  她也开始浑身颤抖起来,脸色比冯小乐好看不到哪里去,一只手指着沙发,一边慢慢朝后退,不断地退。
  “怎么了?”陈若望大声问道。白笑笑才出事,这两个人又突然变成这样,让大家既伤心又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冯小乐没有回答。
  江欢雅面部肌肉全部都在紧张地抖动,看得出来她正在竭力控制自己。她嘴唇抖动许久,终于费力地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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