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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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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两人听得起兴,袖香故意顿了一下,惹得两人连连催促。

    “快说。”

    “别卖关子,快说。”

    袖香仿照说书先生的模样,摇头晃脑,振振有词道:“这二来嘛,就是方才被丢出去的十一皇子轩辕奕,仗着母妃是贵妃,外祖又是军政大家,到处祸害女子,见着美女就心动追求,真真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据那种烟花之地都有他的红粉知己呢。”

    “啊,这样啊。”木笔张着小嘴不敢置信。看不出来那样清俊的十一皇子,私底下竟然这样放荡不羁。

    凤珺戎倒是挑眉。

    与轩辕奕接触不多,但也足够让她知道,轩辕奕并非袖香所说的那般浪荡。

    那晚轩辕奕虽然言语放肆,但将玉佩塞入她手中的动作,以及上树之后的所有表现,皆是十分规矩,那样的恪守礼仪,绝不是一个浪荡游子会做出来的。

    不过,这与她无干。

    凤珺戎这么一想,思绪直接转到另外一方面去了:“我说袖香,你能将京中人物给我列个图表摹个图像出来吗?或者直接将名册给我也好啊。万一再遇到不能带着你的场合,你家小姐我也好知道谁是谁啊。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可不好受。”

    “额。”袖香迟疑。

    凤珺戎无奈,也不知道袖香的私心到底是谁纵容出来的,只能重复提到:“像百花宴遇到的人,没见过的,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对方的脾性底气一概不知,还得费心摸索。”

    “虽然我不怕一万,但是万一真的出现难缠的人物呢?这次是没遇上十分难缠的,再有下次,你家小姐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堂不比江湖。

    江湖中一言不合就开打,还会有人拍手叫好。但是朝堂必须恪守礼仪,循规蹈矩。回了将军府,她就默认了要遵循这规矩,默认了会为府中人的脑袋克制住言行,不再如江湖中那样肆意随性。

    而明明凤隐阁就藏有皇朝重要官员及亲眷的名录及喜好,粗略扫一眼她心里就有底。只是袖香……

    心存私心的袖香听言,第一反应是吓得哭了出来,忙跪地请罪:“奴婢该死,竟让小姐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木笔也是第一次听凤珺戎如此正色地说这件事,看来是真的遇到情况了,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袖香,还是将名册交给小姐吧。”

    如果这份私心将会让小姐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就成了万恶之源,必须剔除。

    袖香哭着说好。

    拿出名册后,还是一个劲地道歉,凤珺戎怎么安慰都没用。最后无法,只能故技重施,转移话题:“凤老头的生辰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正事,袖香就无暇哀伤了:“一切准备就绪。将军特意嘱咐管家,说一切从简。”

    凤珺戎颔首。凤轻歌出了那样的事,凤老头怎么可能会大操大办,随意摆桌酒席也就可以了。

    袖香又道:“这一次的生辰,凤张氏无心张罗,都是元福管家在忙活,对了,这里还有一份邀请的宾客名单,小姐看看可需要添上什么人……”

    凤珺戎接过名单,扫了一眼,就定住:“将这人除去。”

    “诶?”

    “哈?”

    袖香木笔齐齐疑惑。

046 惩治恶奴() 
但见元福递上来的名册上,即便再是精简,也挪列了数位西秦的肱骨重臣,其间分量最重的,当属九皇子轩辕燮莫属。

    而凤珺戎想要除名的,也正是分量最重的这一位。

    袖香心细,即刻联想到前些日子凤珺戎的异常,试探道:“是不是那日夜探皇府,九皇子得罪小姐了?”

    木笔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被武力值低于她的人强吻这种丢脸的事她会说?凤珺戎哼唧哼唧,含糊道:“反正我看他不顺眼,划掉划掉。”

    “小姐……”袖香神色为难,“老爷寿宴简办,邀请的人元福管家已经能减则减,手中这一份已经是最精简的了。若是别的皇子都邀约了,唯独漏了给九皇子递帖子,落了九皇子的脸面,恐会让九皇子对老爷心生隔阂,于老爷不利。”

    “就是就是,”木笔也说,“自小姐回归,凤老头都把小姐捧在手心里了,小姐对凤老头也很上心,这次得罪九皇子,恐怕日后吃亏的是凤老头。”

    “不管。”

    凤珺戎撇嘴坚持。心底却是想着:虽然讨厌轩辕燮,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人心怀天下,不会是心胸狭隘之人,不会深究这种无用的细节。

    难得瞧见自家主子如此任性,袖香木笔齐齐疑惑:“小姐……?”

    凤珺戎哼唧,那个吻依旧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没那么好心替轩辕燮解释他的为人,仅是转口道:“在你们心中,小姐我重要吗?”

    “当然。”

    “十分重要?”

    “没错。”

    “比凤老头重要?”

    “必须的。”

    袖香木笔两人态度相当一致。凤珺戎这才支手托腮,眉开眼笑:“那不就得了,袖香,赶紧划掉,记得跟元福知会一声,让他心里有个底。”

    袖香噗嗤一乐:“小姐这是跟老爷吃醋吗?”

    木笔仔细琢磨一下,也跟着回味过来,登时笑得不能自已:“小姐好幼稚啊。”

    哈哈哈。

    两个小丫鬟笑成一团,全然不复之前的忧伤失落,凤珺戎心底微松,面上却挑眉,语气十分无辜:“不行?”

    “行行行。”袖香笑弯了眉眼,边取过狼毫划去名单上的人名,边娇笑道:“小姐在袖香心里,一等一的重要,谁都越不过去。”

    木笔笑着抹眼泪,跟着承诺:“小姐放心啊,凤老头对小姐好,木笔才对他有好感的。木笔保证,一定不会本末倒置,把小姐弃置边上的,乖哈。”

    简直把她当小孩子诱哄了。

    凤珺戎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笑闹间,院外阵阵脚步声,逐步朝阁楼逼近,听音数数,至少近十人。

    三人收了玩笑的心思,袖香道:“奴婢去看看。”

    凤珺戎将凤隐阁秘制的朝中名册递给木笔,后者会意接过,转身进入内室,将名册放入床榻的机关中,小心收好。

    行动间,袖香已进来回话:“是老太君身边的牛嬷嬷,称老太君喊小姐过去一见,也不道明缘由。随来了十五护卫,个个气势汹汹,想必来者不善。”

    凤珺戎搁在桌上的右手,手指点动,饶有兴趣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总归不是好事。”袖香说。

    木笔放好至关重要的名册,从内室走出,刚好听到袖香的尾话,想也不想地说:“肯定是凤张氏和凤轻歌搞得鬼,这将军府里头,最能闹腾的,除了她们也没谁了,真是烦死了。”

    “赞同。”

    “赞同。”

    凤珺戎和袖香两人异口同声,认同木笔的观点。凤珺戎伸伸懒腰,朝袖香说道:“袖香,你直接回绝了。”

    她已得偿所愿让凤轻歌生不如死,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物,犯不着她鬼医凤邪去关注。

    “是。”

    袖香得令出门回复。

    不想牛嬷嬷态度十分强硬,听到袖香的回话,当即肃了一张老脸,狠声说:“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嬷嬷,乖乖跟嬷嬷走一趟。否则棍棒无眼,若是磕着碰着,奴婢可担当不起。”

    话落,她身后的十五个护卫一字排开,个个手持枪棍,神色肃然,如黑面煞神般矗立在院子中央,颇有些势不可挡的架势。

    袖香小脸拉下:“牛嬷嬷这是几个意思?”

    牛嬷嬷还是那句话:“老太君请小姐过去一见。”

    “你这个老……”

    “袖香。”

    袖香气得想要骂人,冷不丁屋内凤珺戎喊了一声,袖香立马收声,气怒不已的小脸冷冷的,就这样对上从屋里懒洋洋走出的凤珺戎,告状道:“小姐,她们这态度,分明是过来绑人的,哪里有请人的姿态,压根没把小姐放心里尊重,简直太过分了。”

    木笔与她同仇敌忾,不等凤珺戎指示,兀自下了门前台阶,绕过护卫,走到院门口,将院门关上,隔绝了将军府邸一干侍从好奇的探视。

    凤珺戎被木笔的自作主张弄得哭笑不得,但她向来是个护短的,不会在外人面前落自己人脸面。

    凤珺戎倚靠在门边,点墨双眸有笑意绽放,却无丝毫温度,她顺着两人的心意,朝牛嬷嬷幽幽开口:“我这人呢,公认的善良,你们没给我脸,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我数到三,你们一个个滚出去就好,我就不追究你们今日的不敬之罪。”

    轻飘飘的话语蕴藏冷摄。

    牛嬷嬷怔住。

    晨曦微风不凉,可她却感受到来自凤珺戎身后的冷意,阴风阵阵,自脚底窜上心头,冰冷地让她如坠冰窖。

    恐惧在心中发酵。

    “一。”

    凤珺戎掰手指数数,嗓音轻柔,牛嬷嬷却无端听出了其中的血腥之气,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挺着的脊背弯了下来,开始怀疑老太君被主母说动,无视大少爷的警告,要私下惩戒小姐的决定是否正确。

    “小姐,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方才嚣张的牛嬷嬷忽然就软了下去,弱声辩解,只是凤珺戎压根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二。”

    “小姐……”

    牛嬷嬷冷汗涔涔。

    “三。”凤珺戎双手一合,发出清脆的声响,“既然你们自己敬酒不吃,那只能请你们吃罚酒了。袖香,木笔,怎么不开心怎么揍,揍到开心为止,出了事,有我哥顶着。”

    “是。”

    “是。”

    袖香木笔磨拳霍霍,走向院中人,威风凌凌的架势,竟把体积庞大的牛嬷嬷吓得倒退一步,但是更吓人的后头。

    啪!啪!

    袖香木笔身手岂是普通护卫能抵挡的?

    所有的招式在她们眼中如同小儿杂耍,枪棍在她们眼中的如同枯枝一般,清脆的啪叽声伴随着护卫沉重的痛呼声接连响起,仅仅两个人,仅仅几个呼吸间,就完虐包括牛嬷嬷在内的十六个人。

    十六个人倒地哀嚎。

    惨叫声从阁楼里传出,院外试图观望的侍从生生打了好几个寒颤,既好奇又恐惧。

    凤珺戎嘴角一扯,笑眯眯地走到牛嬷嬷身侧蹲下,逆着光,牛嬷嬷感觉自己看到了黑色炼狱,随后就听她说:“现在,还要‘请’本小姐去见老太君吗?”

    “请”字咬得略重。

    牛嬷嬷感觉自己的浑身筋骨都被人拆开重组,痛得冷汗涔涔,汗流浃背,两片唇抖啊抖,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噗嗤。”墙上被隐卫抱着回来的轩辕奕,看完戏后,笑得满面春风:“哎呀呀,戎儿好坏呀,院子的门早关了,怎么滚得出去?哪有什么敬酒,分明从头到尾都是罚酒嘛。”

047 确定心意() 
被轩辕奕当面拆台,凤珺戎也没有丝毫的心虚,只是盯着牛嬷嬷继续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太君,本小姐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别整日借着长辈的身份寻机教训。今日之事可一不可二,如若再犯,休怪本小姐手下无情。”

    艳丽的容颜沉静无波,惊世骇俗的话语由她说来,如同讨论赏玩美色,全无丝毫慎重,然而牛嬷嬷却不敢再轻视那话语中的分量。

    她是认真的,真的会说到做到。

    这一刻,牛嬷嬷清晰察觉到了,庞大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因为痛,因为害怕,更因为恐惧。主母到底惹了怎样厉害的角色?竟然如斯离经叛道,冷厉轻狂,全然不把孝悌谦恭放在眼中……

    凤珺戎警告完牛嬷嬷后,不再看她惊恐得面如土色的模样,她直起身子,命袖香木笔将几人送离院落。

    被刻意无视许久的轩辕奕抿嘴不乐意,拍拍隐卫的肩膀:“快送本殿下去。”

    隐卫得令,抱着轩辕奕一跃而下。脚尖刚着地,轩辕奕就迫不及待地跳离他的怀抱,屁颠屁颠地朝凤珺戎跑去,边跑边委屈地说:“戎儿你理理我呀,我都这么配合没打扰戎儿欺负人了,戎儿不该感动一下吗?”

    感动个鬼。

    凤珺戎翻了个白眼,一指抵在轩辕奕的眉心,稍稍用力,将他凑近的俊脸推离几寸:“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不好好上朝学习干正事,整日想着情情爱爱虚度人生,也不怕老来后悔。”

    轩辕奕咧嘴,觉得眉心上指尖的触感暖暖的,没有被嫌弃的不满,反而有种被亲近了的喜悦在心中发酵:“戎儿说的极是。只是本殿自制力不够,还是需要戎儿监督呀。戎儿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吗?那本殿就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人就是有本事将任何话题拐到情爱上去。

    凤珺戎脑仁抽疼抽疼,却无法对一个心存善意的少年下狠手。索性手一收,打算祸水东引:“真喜欢我?”

    “嗯嗯。”轩辕奕忙不迭点头。

    “我有一个要求。”

    “嗯嗯嗯。”轩辕奕应得极快,生怕她忽然反悔一般,迫不及待地表态:“别说一个,十个百个千个我都答应,统统答应,绝不骗你。”

    凤珺戎嘴角一扯,似笑非笑:“知道什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嗯。”

    “那就去吧。”

    轩辕奕刚想点头,忽又反应过来,惊喜地叫道:“戎儿同意了?那我这就去找老头子说情,给我们指婚。”

    “不,”凤珺戎这次没想让轩辕奕偷换概念含糊过去,西秦国里谁不知道十一皇子圣恩正浓,要天上的月亮都能给摘了下来,更何况是她一个有婚约的女子,要帝王答应他的要求能有何难度?

    凤珺戎眉眼含笑:“我指的是,我爹跟我哥。”

    轩辕奕脸上喜意一顿,迟疑道:“凤将军和凤珺扬?”

    “对咯,”凤珺戎笑眯眯,从容地给轩辕奕画虚无的蛋糕:“只要他们同意,我就没意见,好不好?”

    最后三字的征求犹若春风般柔和,让人四肢百骸都渗透着惬意的滋味,连日来受尽冷脸的轩辕奕乍然被这样对待,立马晕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傻不愣登地点头。

    “现在转身,出门左转,找完我爹找我哥,等他们都同意了,再找媒婆来下聘。”

    凤珺戎一个指令,轩辕奕一个动作。

    同手同脚的模样,俨然还没从那虚无的美梦中回神,就这么僵硬地走出了大开的院门,拖完十六个家仆的袖香木笔在轩辕奕踏出后脚后,迅速锁好院门,随后纷纷掩唇偷笑。

    “小姐又给人挖坑了。”木笔吃吃地笑。

    “可不是嘛,”袖香尾随凤珺戎入屋,边走边笑:“老爷那关奴婢不知道如何,但是少爷那样聪明的人,十一皇子在他跟前一露脸,肯定就知道小姐想要拒绝的想法了。”

    “把十一皇子推给少爷去解决,小姐这一手,可是一下子坑了两个人呢。”

    “哥哥可不就是用来挡桃花背黑锅的吗?”凤珺戎偏头看她,神色无辜,一缕发丝从肩头垂落,更添几分纯良之意。

    但是……

    袖香喷笑,十一皇子那身缠人的功夫,这几日她们深受其害。而今他缠人的对象换成少爷……袖香心里真替凤珺扬可怜了,摊上主子这么个专注坑哥的妹妹,也不知道是幸也不幸。

    扰人清净的事解决了,凤珺戎闲下心来倒腾瓶瓶罐罐,研究配置新的毒药和解药,各类花花草草都能她手中发挥出最大的利用价值。

    木笔跟着袖香窝在墙角的绣墩旁,学着新式的绣品。

    三人默契地各做各的,互不打扰,气氛静谧而温馨。却不知皇城寸土寸金的一处,有人因凤珺戎的事情起了争执。

    九皇子府里。

    备受情海折磨的轩辕燮从昏迷中醒来,贴身医护尉迟冉擦擦额上的汗渍,唏嘘道:“总算熬过去了,身体略有损伤,我开几服药煎服,三五日后便能生龙活虎。”

    “能举得起来吗?”

    秦管家最担心这个问题。

    尉迟冉默然无语。墨飞墨凌纷纷给了秦管家一记冷眼,恼怒他的不知轻重。

    沉默间,躺着养病的轩辕燮忽然开口:“尉迟。”

    “如何?”

    “你身边可还带有蝶引?”

    尉迟冉微愣,迟疑到:“有是有,不过用来标记寻人的蝶引,你要来何用?”

    “自是寻人。”轩辕燮从床上做起,半靠在床头,熬过欲生欲死的焚烧感,心头无尽空虚。

    思及带给他如此感觉的凤邪,轩辕燮神色变得肯定。

    初见时的腹黑和狂傲令他冷怒,再见时的锋锐和情义令他心折,当日尚不能肯定不舍分离的情绪从何而来,只是随着心意和她改变交易内容,而如今……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完全压制不住。

    心意昭然若揭。

    轩辕燮是骄傲的,不屑自欺欺人。他对凤邪有好感,这绝对不是错觉。原先以心里有人拒绝赐婚或许是个借口,而今却成真的了。

    确定了心意,他自然要想办法将人挖出来,而非每次都被动等她找上门来,方能与她相处。

    至于人选,轩辕燮敛眸若有所思。

    那日茶会上相似的背影,他看不透的武功,以及同样名为袖香木笔的婢女,那么她的另一重身份……他心中已有猜测,只差蝶引临门一脚的确认便能肯定。

    尉迟冉与他相识多年,大抵猜出轩辕燮的想法,不敢置信,更不敢苟同:“你看上鬼医凤邪了?”

    轩辕燮的沉默便是默认。

    尉迟冉皱眉:“鬼医凤邪是江湖的无冕之王,怕是不会轻易与人为妾。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是妻。”

    轩辕燮纠正。

    尉迟冉错愣:“你疯了?!”

    墨飞墨凌同时开口:“主子三思。”

    主子是成大业之人,血统又极为尊贵,如何能自降身份与江湖草莽联姻?届时被朝堂中人笑掉大牙算轻的了,若是因此惹了帝王的嫌隙,那才叫真的得不偿失。

    轩辕燮心有定论,也不急着解释,见秦管家张口也想劝他,不由一记冷眼扫了过去,提醒道:“鬼医凤邪是个女的。”

    登时,秦管家阵亡。

    见秦管家被主子一句话说服,墨飞抽抽嘴角:“秦管家,你的立场呢?”

    秦管家呵呵一笑,像是预见了未来小主子正在跟他招手似的,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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