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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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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的人?

    墨飞用眼神询问墨凌。

    墨凌无视。

    墨飞心中已然对来者身份有所臆测和肯定,也不奢望木头墨凌真能回应他。他无趣地收回视线,放下提起的攻势和担忧,没事人儿一般,继续优哉游哉地朝九皇府行去,丝毫感受不到车厢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轩辕燮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瞬间血液都沸腾起来,无视来自凤珺戎的生命威胁,抓住她的双肩,翻身欺压而上。

    凤珺戎双肩被他强压在车内壁,后脑勺咚地一声撞懵了,脑袋里嗡嗡震荡,生疼生疼的,然而还有更疼的。

    混蛋,又咬她!

    凤珺戎气炸了,近身压制让武力相当的她也稍显无力,有心想要故伎重施迷晕轩辕燮,冷不防腰间穴位被人一点,整个人瞬间定住。

    “别这么看我,我只会想要得更多。”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是凤珺戎明眸染上怒火,于刚确定心意的轩辕燮来说,也是一道足以令他心跳加速的风景。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快得他压制不住,他也不想压制,直白地说出心里话,然后在凤珺戎愤怒的眼神中,继续低头啃咬。

    轩辕燮的点穴手法别出一格,凤珺戎连开口低咒都不行,更别提咬唇放血这种大动作了,只能暗暗运转内力周游全身,蓄力冲破穴位。

    此间轩辕燮的动作愈发激烈,精致寡绝的容颜染上绯红,若被旁人瞧见,必会为这倾世容颜惊叹心折,而作为被轻薄的当事人,凤珺戎只感觉到了轩辕燮的恶劣。

    特么谁说轩辕燮不近女色的?滚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人!

    穴位冲破的刹那,凤珺戎抬脚顶上,直奔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而去,轩辕燮被迫退开,展开防守之势抵挡她的攻击,冶丽至极的五官却舒展开来,一副餍足的姿态。

    凤珺戎翻身压制,五指成爪慢慢收拢,他喉间留下深刻的印痕,语气又狠又冷:“你真以为朝堂线索没你就不行?一次两次接连轻薄,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你命?!”

    轩辕燮伸手握住扣住他喉咙的手,眼中仿佛有两团明艳的烈火在然手,炙热得骇人:“我亲我的女人,算什么轻薄?”

    凤珺戎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心颤了颤,旋即气笑了:“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

    轩辕燮一字一句,气息火热得发烫:“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现在起,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

    语气狂妄霸道至极。

    凤珺戎真想不顾仪态呸他一脸。

    放松了片刻的手又缓缓收紧,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冒犯她两次的混蛋。恰在此时,一群黑衣人从旁簌簌穿过,呼吸间,领头人又旋身回到马车前,朝驱车的墨飞拱手道:“敢问兄台方才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女子经过?”

    凤珺戎瞬间屏息。

    轩辕燮好整以暇地看着进入备战状态的凤珺戎。不是一开始见面的腹黑从容,也不是后来见面中体现的果决凌厉,此刻神情冷肃的她,又是另一种肃穆凛然。

    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轩辕燮心中激荡。

    心思各异的两人却也殊途同归,默契地保持沉默,静静听着车厢外墨飞与人周旋。

    “有。”

    “可否告知她往哪个方向行去?”

    墨飞早在来人开口后就心有定论,闻言一双桃花眼都不眨,随口胡诌:“西南。”

    “多谢。”

    “不必。”

    黑衣人抱拳称谢,转身朝西南奔去,火烧火燎的架势,颇有股寻有血海深仇仇敌报复的味道。

    墨飞挑眉:唔,有情况。

    墨凌眼眸微闪。

    轩辕燮开口询问:“找你的?”

    “废话。”

    “你做了什么?”

    凤珺戎给了他一记冷眼,没打算跟他报备自己的行踪,对他的疑惑直接冷处理。只想找个途径宣泄心中的窝火,否则她无法开怀。

    凤珺戎撤手放开轩辕燮,不悦道:“让外面的人把马车赶到空地去,我们交流一下。”

    交流二字说得咬牙切齿。

    轩辕燮会意,直接朝赶车的墨飞嘱咐了一句,随后理了理衣襟,正襟危坐,幽邃的眸火花蹦现。

    马车在偏僻的破庙前停下。

    离开车厢前,凤珺戎拿过矮几上的茶水,接连仰头用力灌了几口,也不吞咽,在轩辕燮诧异的眼神中下了马车,走到破庙前的枯树下,咕噜咕噜几声响,然后吐了出来,末了拿起绣帕用力擦拭唇瓣,仿佛沾染上尘埃,表情嫌弃得可以。

    墨飞墨凌两人神色莫名。

    轩辕燮脸色却是刷的一下,瞬间黑沉,浑身透露出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和暴怒。

051 忠犬表白() 
纯肉搏。

    凤珺戎有心泄愤,轩辕燮心有不虞,你来我往间,拳如铁,脚若风,罡风阵阵,险象丛生。

    墨飞墨凌自觉避让数十丈外,恪尽职守地盯梢。

    两人势均力敌,斗得酣畅淋漓之外,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郁气化成热汗自体肤流出,凤珺戎长呼了口气,心中总算平静下来。再看向轩辕燮时的眼神没了恼怒,只不过,也没好气就是了。

    轩辕燮脸色却差极了。

    明月出云,圆而亮。

    凤珺戎一抹汗,飞身飘向古庙屋顶。

    破陋的庙宇屋顶四角是冲天的飞鸟镂雕,别致的古朴美。屋顶上的灰塑依然完整,凤珺戎以手为枕,仰面躺下稍作休憩。

    轩辕燮屈膝在她身侧坐下,淋漓汗水滴落,他也不去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凤珺戎,说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交谈。”

    澎湃的感情并没有剥夺他的理智。在搏斗的同时,他也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先前没想过她这样迷人,也没想过自己会迷上她。轩辕燮觉得自己失策了,却不想扭转局面,放弃好不容易出现的心动。想要就去争取。这向来是他的行为准则。就连在当质子受尽屈辱的那几年里,他也从未改变过这样的想法。

    凤珺戎扬眉轻笑,“除了合作内容,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好谈的?”

    “你知道我想谈什么。”轩辕燮不欲让她回避这个话题,他眸光灼灼,声音热烫得不可思议:“先前交易不作数。我的天下我自己夺,殷的下落我帮你找,你的仇我帮你报。”

    听着像是赔本的买卖。

    凤珺戎哂笑,她可不认为轩辕燮会这样傻。这人头一次见面就觊觎她的身手和背景,想要据为己用,绝不会干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不想轩辕燮的下句话却是:“只要你肯做我皇妃。”

    一如既往的直白和直接。

    凤珺戎幽邃的眸闪过讶异,旋即冷笑连连:“轩辕燮,你见过我的模样吗?是圆是扁是美是丑?什么都不知道就动情表白,九皇子心可真大。”

    几次见面她又是戴面具又是易容,连真面目都未曾露过,看上一个不知长相的女子,轩辕燮的心当真宽的没边了。

    “那又如何?气质能养人,一个腹黑睿智的女子再丑,有能丑到哪儿去?况且本殿的眼光从不出错。”

    轩辕燮语气霸道又自信,眸光直直盯着她此刻清秀平凡的面容,脑海里闪现的却是香山茶会上那张艳丽绝伦的容颜。

    美得让人窒息。

    他早晚要将这易容术抹去,让她真面目示他!

    凤珺戎不知他心中所想,嘴角一抽,讽刺道:“那还真是谢谢你的慧眼识珠了。”

    轩辕燮权当没听出她的讥讽,见她起身想走,想也不想地拉住她的手腕,挫败又执着地说:“我知道加上内力,我肯定打不过你,你要走,我也拦不住。但是,我们打个赌,若我赢了,你不许拒绝我。若我输了,便决不再纠缠你,如何?”

    凤珺戎眸色微闪,似是衡量。

    “我轩辕燮说话算话。”

    “赌什么。”凤珺戎甩开他的手腕坐下,嘴里问话的同时,心中也在思量。

    朝中人物关系是凤隐阁的薄弱环节。若茶馆覆灭真是朝堂中人所为,借用皇子是实力探入倒是条捷径。

    几位皇子她相处最多的也就轩辕燮,看得上眼的也只有轩辕燮。与他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这人逮着机会就咬她。

    若是一次打赌就能让他改正这恶习,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夜风袭来,衣袂飞扬,随着衣袂翩飞的,还有轩辕燮的心,见她有所意动,棱角分明的薄唇勾勒出欣喜的弧度,用飘扬的语气道出赌注:“若我们三日内能够有缘再遇,便是我赢,如何?”

    “这么简单?”

    凤珺戎眨眼不可置信。

    “就是这么简单。”轩辕燮掷地有声,漂亮至极的双眸闪烁着掌控一切的霸道和凌厉,显然对自己赢得赌约拥有庞大的自信。

    凤珺戎唇边漾起一抹笑靥,轩辕燮如斯郑重,她还以为赌注会有多神秘,结果却只是在缘分二字上做文章。

    她从未在轩辕燮面前真容示人,如此这般,轩辕燮在明,她在暗。想躲一个人还不容易?

    这赌注,她赢定了。

    凤珺戎双掌一合,清脆的嗓音响起:“君子一言。”

    轩辕燮:“驷马难追。”

    得偿所愿地给意中人下了套,轩辕燮双眸重新变得炙热,俊美如斯的容颜毫不掩饰对凤珺戎的渴望。

    看懂他眼神色彩的凤珺戎,嘴角狠狠一抽,一掌盖在他的天灵盖上,没有杀意,却用了力气,后者疼得吸气,手却是趁势覆盖在她的手上,抓下就是一啃。

    凤珺戎额头青筋直跳:“轩辕燮,你,够,了!”

    特么啃脸啃嘴,现在连手都啃!

    “提前收账。”

    轩辕燮理直气壮。

    “我去——”

    凤珺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没再手下留情,一掌轻飘飘地拍向轩辕燮的胸口,蕴藏了一个甲子内力的掌风又岂是轩辕燮抵抗得了的?

    几乎是立时的,轩辕燮被拍下屋顶,好在他身手超乎常人的迅捷,即将贴地的刹那指尖点地,陡然翻身跃起,姿态完美地落地,再抬头,屋顶已不见女子身影。

    次次亲热最后都是惨败收场。饶是轩辕燮胸怀有容乃大,也忍不住敛眉低咒:“可恶。”

    听到动静的墨飞墨凌迅速赶来,听到了这一声低咒,疑惑道:“主子?”

    轩辕燮没有解释,而是看向墨凌,询问道:“墨凌你主攻江湖,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段时间内迅速提升功力?”

    墨凌默了一下:“主子常告诫属下,习武讲究循序渐进,最忌讳的就是强行突破拔苗助长。”

    “那就是有了。”轩辕燮像是没听懂墨凌的弦外之音,直接拍板道:“回去后送到书房。”

    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墨凌心知再无转圜的余地,只能低首称是。

    漫长的夜过了大半,马车仍在夜风中咕噜咕噜前行,速度不紧不慢,全然不受深夜所影响。待回到府邸,天已将明,淡淡的白雾萦绕在天地间,被笼罩着的京都古建筑,显现出朦朦胧胧的美感。

    轩辕燮没有立即回卧房就寝,而是朝疾奔而来的秦管家吩咐道:“将凤将军寿宴的请帖交给我,当日我要亲自前去。”

    秦管家踟蹰着道出实情:“今年凤将军府上并未给主子递帖子。”

    轩辕燮走向书房的脚步顿了顿,他身后的墨飞墨凌,眸中均是一片讶然之色。

    “怎么回事?”墨飞问。

    秦管家也正纳闷着,凤将军一向中立,未曾向哪位皇子靠拢,也未曾落了哪个皇子的脸面。如今寿宴却是将主子给漏掉了,显然不合常理。

    但他思量几日,也想不出其中关节。

    轩辕燮倒是更加确定了心中某个想法,黑眸闪过笑意,“不必追究原因,我只看结果,没帖子就没帖子罢。”

    区区寿宴,他若不想去,天王老子请也没用。他若想去,又岂是一张帖子能阻挡得了的?

    心情忽然美妙。

    墨飞墨凌一头雾水,弄不清主子在开心什么。

052 见义勇为() 
翌日午后,相府失窃,温相暴怒连惩十数家奴的消息在世家圈里炸开了锅,纷纷猜测到底丢了什么,竟惹得心有城府的相爷怒气勃发,将整个相府闹得人心惶惶。

    将军府里,木笔从膳房顺来了寿宴上要用的新鲜黄桃,仔细给凤珺戎去了桃核,又切成丁块后装进盘子里,放到凤珺戎手边,一边说:“这相爷也忒小题大做了,抓了人还不许旁人救了?闹这么大动静,真是少见多怪,平白辱没了他城府深邃的名声。”

    语气嫌弃极了。

    凤珺戎吃了口黄桃肉,咂嘴说:“温相要不动怒才不正常呢。”

    “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袖香你来解释。”

    “是。”袖香含笑点头,理了理思路,给木笔做简要分析和解释:“偷窃不可怕,救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声不响的偷成了窃,不声不响地救到了人。你想想我们昨晚可曾有何损伤?”

    木笔摇头说没有。

    “就是咯,”袖香继续说:“这次小姐可以从相府里静悄悄地偷个人,下次就可以静悄悄地偷了他的命。惜命的相爷将这点看得通透,自然会雷霆大怒。”

    花费海量银钱招揽了一堆奇能异士,到头来还是将他的性命放在刀尖上,随时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指摘,相爷能平静才是见鬼。

    木笔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对哦。”

    “平时让你懒得动脑筋多思考,现在吃亏了吧,连这浅显的道理都要我来解释,真是,笨笨笨。”

    “袖香你骂我。”木笔扁嘴委屈。

    “就是要骂醒你。”

    木笔自知理亏,也不肯轻易落了下乘,眼泪汪汪地求凤珺戎安慰:“你还说,小姐,你看袖香,老欺负我……”

    “木笔,咱等眼泪真掉下来再装委屈求安慰好吗?”凤珺戎笑着拆穿木笔的伪装。

    木笔眨眼敛去眼眶内刻意逼出的湿润,挫败地哼哼道:“好没意思。”

    袖香喷笑。

    凤珺戎又随意吃了几口黄桃肉,就正了脸色:“木笔你收拾一下,等下随我出门见飞莲,听听她得了什么消息。”

    “是。”

    袖香也想跟去,凤珺戎却是摇头制止:“袖香留下。”

    “可是……”

    袖香欲言又止,凤珺戎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布置了另外一个任务:“寿辰没剩几日了,我看那张松鹤延年的双面绣还有大半没完成,后面还需要修整装裱,时间紧迫,你可得抓紧时间咯。”

    袖香应得瓮声瓮气:“是。”

    木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好我的刺绣拿不出手,不然小姐肯定使劲压榨我,让我帮忙。”

    袖香斜睨了她一眼:“这事也值得你骄傲?”

    木笔噎住。

    这两人就爱斗嘴,结局总是木笔十斗九输,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屡败屡战。凤珺戎心中暗暗好笑。

    西秦国都经济繁华,灼灼烈日下,街边巷角人流窜动,更有锣鼓吆喝卖糕点,耍猴卖艺挣银钱,此声刚伏彼声起,生生不息,好不热闹。

    凤珺戎戴着幂蓠,领着木笔穿梭在人流间,朝凤隐阁在京都的另一据点行去。

    瞧不清她的面容,但那暴露在外体态风流的身姿,闲庭信步间展现的极致贵气,也足以令周遭行人驻足侧目,一瞄再瞄,恨不能透过淡青色的纱质幂蓠看清真容,到底是何等的天地绝色才能拥有这番无双风华。

    有一书生频频回望,一不留神撞上风水先生的招牌,登时手忙脚乱地抱着招牌稳住身子,差点没摔了个人仰马翻。

    木笔痴痴地笑,扯着凤珺戎的衣角示意她回头:“小姐你看,那个书生都看直了眼,差点没摔倒,好好笑哦。”

    “调皮。”

    凤珺戎点了点她的额头,后者吐吐舌头,模样十分俏皮。

    突然,前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只见一匹烈马从巷角冲上了大街,速度极快,行人避让不及,摔倒了好几个。

    凤珺戎火速拉着木笔靠边站,避让疯马。

    “好险!”木笔拍拍胸脯,心有余悸:“这人好生张狂,没见大街上都是百姓吗?咦,小姐,你在看什么?”

    “那人好像是……”

    “不——要——!”

    凤珺戎收回视线正想说话,只是话还没完,就听到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诧异回首,却见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孤独地站在街道中央,两侧是及时躲闪的百姓,眼前则是黑色疯马高扬的前蹄,倘若踏过,必然血溅当场,但那疯马仍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众人纷纷别开眼,不忍再看。

    凤珺戎神色微变,身移影动。

    众人只觉眼前一阵风刮过,扬起的风尘迷了他们的眼,等到睁开眼,道路中央的无辜稚童已然消失不见,疯马也哒哒跑得不见踪影。

    农妇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我的儿啊——!”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青天白日下无故消失,真是活见鬼了。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手臂上跟着迅速窜起鸡皮疙瘩。

    有信女诚惶诚恐地朝老天告罪祈祷,不想仰俯阿弥陀佛之间,忽然看到食邑琉璃屋顶上的人儿,愣了愣,旋即定睛一认,惊喜道:“快看,在那里!”

    “哪里哪里哪里?”

    百姓嘴里不住询问,个个视线却下意识地往信女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食邑屋顶一个头戴淡青色幂蓠的女子茕茕孑立,而她怀里抱着的,不正是那凭空消失不见的稚儿?

    稚儿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差点回不来。他一手持着糖人,一手开心地朝自家娘亲招手,兴奋地吱吱呀呀:“娘,娘,飞高高,童儿飞高高!”

    这是什么情形?

    众人惊愣。

    凤珺戎抱着小孩轻飘飘地落下,那速度平稳轻盈至极,恍似秋日被风儿旋起的落叶,轻舞飞旋,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明白过来,这孩童哪里是消失不见,分明是被人救走了!

    “好!”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叫好生,随后片片叫好声接连响起,响破天际,语气里又是狂热崇拜,又是惊叹佩服,听得木笔心里爽滋滋的,没错,她们的主子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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