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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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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你这下安心了?忘记香山的事,记住,你对四皇子有救命之恩,四皇子是情深义重之人,定然会将你奉为上宾,至于以后,就看你如何造化了。”

    “女儿省得。”

    清丽女声欢脱道。

    黑夜中没人看到凤张氏陡然变得惊恐万分的表情,双眸仿佛见了鬼般暴凸出来:怎么可能?竹林厮杀凤珺戎那贱蹄子亲身经历,能够原原本本还原可以理解,但是她与歌儿的对话,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凤张氏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若不是早被人点穴不得动弹不得开口,她都忍不住站起来跳脚。

    可怕。

    太可怕了。

    凤珺戎到底在府中安插了几名探子?到底从何时在府中安插了探子?为何她与歌儿的对话皆记了下来?

    既然有这等能力,她又为什么会被她诱哄出府,陷入她与歌儿布置的死亡陷阱?!

    凤张氏惊疑不定,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群臣亦是暗暗吸气,能笑着说杀了人很开心的女子,该是怎样恶毒的蛇蝎女子?这对话到底是真是假?好想看看凤家主母和凤家轻歌的表情,看她们听到这样的对话是何种状态?是慌乱?还是冷笑?

    群臣不由不满起黑幕下的演示,若是在阳光下,他们至少还能观察凤家主母和凤家轻歌的表情,借此判断对话的真假。

    便在群臣诸多思量中,忽又有一道清脆的碎玉声,像是茶杯猛击地面发出的声音,群臣陡然一个激灵,还有?

    “娘,爹爹怎么这样?女儿两年吃斋念佛还不够爹爹动容吗?为什么凤珺戎一回来,他就将全部宠爱给了她?”

    “论美貌,论才情,女儿哪一样不及

073 打脸群臣() 
这轩辕忱脑残偏心得简直

    凤珺戎冷冷一笑:“还有,什么叫做我无事就该恕了凤轻歌的罪?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我无事是一回事,凤轻歌犯了谋杀之罪是另一回事,这焉能混为一谈?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个三岁小儿都懂的道理,莫非四皇子还要人教不成?!”

    “四皇子莫非忘记了,咄咄逼人的到底是谁?今日之事为何会发生?难道是我凤珺戎起得头?若非老太君心怀恶意,若非凤张氏纠缠不休,你以为我凤珺戎今日能有机会站上这金銮殿?”

    语毕,他忽又瞪向凤珺戎:“歌儿已经狼狈至此,为何你非要咄咄逼人?!”

    西秦帝还未开口说话,轩辕忱硬着头皮无视西秦帝眸中的威慑,轻轻将凤轻歌放下,起身站起,撩袍跪下,强行替凤轻歌求情:“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不论凤家轻歌是否真的对凤珺戎做了何种过分的事,凤珺戎毫发无损是事实,但是凤家轻歌却因此惨遭践踏,该受的苦该得的罪,她都已尝遍,足以弥补凤珺戎的心灵创伤。”

    老太君捧着朱盘的手缓缓攥紧,挣扎一番后,终于还是恻隐之心战胜了曾被威胁恐吓的愤怒,她从凤张氏手中抽回衣袖,在群臣惊愣的眼神中,缓缓跪了下去,紧接着,沧桑有力的声音在金銮殿上缓缓响起:“陛下,老身愿收回逐离凤家珺戎的请求,以此换赦凤家轻歌无罪,万望陛下成全。”

    凤张氏自觉又戏,哭喊得更加凄惨,更加卖力。

    凤张氏死命哀求,撕心裂肺的声音令闻着伤心落泪,老太君颤了颤,似是动了恻隐之心,她默默地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凤张氏。

    群臣齐齐撇头。

    鼻涕横流,丑不忍睹。

    凤张氏欲哭无泪,逼急了又故技重施,跪着膝走至老太君跟前,哭喊着求救:“老太君,老太君,救救歌儿,求求您,救救歌儿,芸衣错了,芸衣错了,再也不敢提荷包的事了,求老太君帮忙,求求您,求求您了……”

    不,不要。

    凤张氏慌乱不已,东张西望竭力找寻能够救助凤轻歌的人,眸光所到之处,凤将军撇头,凤珺扬无视,凤珺戎冷笑,群臣冷漠脸,四皇子轩辕忱冷面寒霜,就连对她疼爱有加的老太君都闭眼不看不听不说。

    一切即将尘埃落定,浑身疲软的凤张氏一个抖擞,浑身一颤,不,不可以,进了刑部又如何能完好无损?里头的严刑酷吏哪里是歌儿受得了的?

    刑部判官部事出列:“微臣谨遵圣命,定不负陛下厚望。”

    西秦帝用眼神制止住想要替凤轻歌求情的轩辕忱,一挥手做了决定:“凤家轻云犯谋反谋杀之罪初现端倪,交由刑部严查督办,半月内,朕要知道结果。”

    凤张氏绝望,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

    就连以往待她若待亲女的老太君,也因为她狼心狗肺的威胁对她寒了心,竟是一眼都懒得瞧了。

    凤珺戎勾唇一笑,悄无声息地给人解穴,凤张氏解放的刹那,立马朝西秦帝行五体投地的跪拜之礼,又是求饶又是反驳,然,此刻已无人肯听她说话。

    凤张氏跪在凤轻云身侧,听着群臣对凤轻歌的横加指责和落罪,心里又气又怒又急,却碍于浑身动弹不得,一张惨白的脸憋得通红通红。

    “臣等附议。”

    “臣附议。”

    “凤家轻云行事恶毒令人发指,简直闻所未闻,判官部事有理,臣附议。”

    刑部判官部事出列:“臣以为凤家贵女之罪为凤家主母的欲加之罪,不应惩戒。倒是凤家轻云的行径,九皇子的分析言之凿凿,按例律当诛。”

    西秦帝笑而不语,虎目横扫,照例询问满朝文武:“众爱卿以为如何?”

    凤珺戎却敏锐地感觉到西秦帝微变的气息,心中一凛,面上从容谢恩:“谢陛下夸赞,臣女愧不敢当。”

    西秦帝虎目微闪,无人瞧见那幽深若黑洞的虎目里,有忌惮和杀意一闪而过。

    幸好她仅是一名女子,否则……

    不过……

    小小年纪便有这等玲珑心思,若身为男子,往后不知该有如何辉煌的作为。

    凤家主母以言语污蔑,她倒也以言语辩驳,一点人证物证都无需用到。仅是利用模拟重演将本就崩溃不已的凤家轻歌搅弄得愈发心神不宁,随后利用激将法诈出凤家轻歌的心里话。

    西秦帝倒似是相信了,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凤珺戎,后者坦然回视,西秦帝嘴角动了动,似乎是笑了:“凤家贵女生得玲珑心思,无怪乎凤将军如此疼爱。”

    轩辕燮原是沉浸在那转瞬即逝的璀璨笑靥中,闻言心中不由暗哂,这只小狐狸,颠倒黑白的话说得不带脸红心跳的。凤轻歌凤轻云虽然可恶可恨,可若说他们如今的惨境没有她的手笔,他第一个不信。

    凤珺戎飞快地朝轩辕燮笑了一下,也不待对方作何反应,便朝安静看戏的西秦帝望去,正色道:“陛下,臣女要说的,要做的,都已经说完做完。臣女绝非大奸大恶之徒,欺姐弑兄这等残忍恶行,不可能发生在臣女身上,望陛下明鉴。”

    唔,轩辕燮也不是那么讨厌。

    凤轻歌的攻击于她来说不过是蜉蝣撼树,她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人碾杀,但有人比她自己还愤怒,还忍不住提早出手,这份关心和维护,她切实感受到了。

074 坦诚相待() 
轰隆一声,仿若震天响雷抛下,方才义正言辞指责凤珺戎行为不当的文臣武将被震得哑口无言,眸光转动,再瞧殿中静立不语的女子,登时如同被人赏了巴掌火速涨成猪肝脸。

    峰回路又转。

    凤珺戎勾唇。

    小木笔真聪明,时机抓得刚刚好。

    ……

    月上西头,寒风飒飒,丝丝冷意在空中浮动。沉沉的夜色,愈发浓重了几分,幽幽得让人生怖。

    这一场闹剧最终在森寒的夜色下落幕。

    凤将军满腹心事,形容铁青,透露出那阴阴沉沉的心事。他用力扯着哭哭啼啼的凤张氏回府,凤张氏又拉着被老太君救下命来虚弱挣扎的凤轻歌,一个拉着一个,最后一个因为被轩辕燮重伤,几乎是被拖着走,场面滑稽之极。

    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群臣,在深深的红墙甬道中掩面窃笑,指指点点。待踏出宫门口便作鸟兽散,带着一脸餍足的神情,各回各自的府邸。

    凤珺戎与凤珺扬同乘一车,凤将军与凤张氏和凤轻歌一起,而那尤带着满身针灸的凤轻云,则留给刑部代为送至宗人府严查督办。

    夜下京都,百姓骤歇,街头巷道幽暗深沉,车轴滚动声咕噜噜地响起,马车内晶莹硕大的夜明珠点亮了一方空间,衬得夜色下的马车仿若噬人夜色中游弋的点点星火,为暗沉的夜增添了一点亮色。

    马车里,沉寂的氛围被凤珺戎打破。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金銮殿上展露的医术以及果决退婚,其中的勇气和能力皆非世家贵女所能拥有的,行迹这般可疑,连盲目宠爱的凤老头都起了疑心,怎么他还能如斯淡定的闭目养神?

    凤珺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有。”

    凤珺戎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无意识的紧张愉悦了凤珺扬,金銮殿上那些压抑的心绪消散了些许,他道:“那射进胸口心口的十三箭,箭箭毙命,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很痛苦吧?不论是药浴,抑或是服了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也不可能免除那伤口被撕裂的灼痛,更不可能免除肌肤增生时挠人心肺的刺痒。”

    心疼的话,淡淡的,凤珺戎怔怔地听着,不其然红了眼眶。凤……珺……扬……

    “很疼吧?是啊,怎么可能不疼呢?”

    他的声音愈发轻,语尾三字更是轻得几近自言自语,若非凤珺戎懂得唇语,她甚至不知道他有在说话。

    漠然的心扉被凤珺扬撕开一道口子,注入一道暖流,凤珺戎蓦然扑入他的怀中,巨大的冲力使得凤珺扬措手不及,后背重重撞上内壁,原本行得平平稳稳的马车跟着颤了颤,车夫惊问:“公子怎么了?”

    “无碍,继续前行。”

    车夫得令安心驱车。

    凤珺戎埋首在凤珺扬的胸前,低低的呼唤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哥,哥哥。”

    发觉了吧。

    该是发觉的。

    箭伤可以治,性格可以大变,甚至武功底子也可以在段时间内一蹴而就,唯独医术不行。学医没有捷径,唯有踏踏实实经年累月的积累才能有此番成就。

    暴露的痕迹如斯明显,他不可能没发现。

    但是在意她的吧。

    否则不会不对那十三箭之前事逐一质问,不会刻意对那些疑点避而不谈,而是只谈论受伤之后的疗伤事宜,那样心疼的口吻,傻子都能听出来。不是针对原身的,而是针对她的。

    真好。

    凤珺戎又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没有调戏的语气,轻轻的音色,哪怕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轻易能够让人听出其中的郑重和认真。此刻,她真正承认了凤珺扬这个哥哥,也真正地将这个人放入了心底。

    凤珺扬双手虚虚揽着她的肩膀,染上笑意的温润眉眼愈发显得美好动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哭鼻子了?”

    “你管我。”

    “那你喊我哥哥做什么?”

    “喜欢喊,不行?”

    “有点为难呢?”

    “我管你。”

    凤珺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垂眸盯着埋首在胸前的小脑袋,无奈得不行,爱溺地嗔了句:“小霸道鬼。”

    “嗯哼。”

    “怎么,还不许人说了?好好好,别哭别哭,哥哥不说就是了,爱怎么喊怎么喊,反正哥哥管不了你,反正你也不管哥哥同意不同意。好了,别在抖肩装哭了,别以为我没感觉到你在笑,哎哎哎,我怎么觉得我这个哥哥当得太憋屈了点呢。”

    “哈哈。”

    凤珺戎终于被逗笑,笑声清丽愉悦,令闻着欣然开怀。

    “到底打哪儿来的小鬼,这么坏心眼。”

    凤珺扬低喃了句。

    凤珺戎将方才的感动和动容深埋心底,唔了一声,装作没听到。再度眨了眨眼睛,确定眼眶里已经没有了湿润的水色,她才推开凤珺扬重新回到位置上。

    手肘撑着马车上精致的小矮几,托着腮,笑意慢慢地看着凤珺扬,那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狡黠的小狐狸:“哥哥。”

    感觉自己要被算计了的凤珺扬心一凛:“干嘛?”

    “哥哥怎么这般戒备,真心让妹妹伤心,疗伤时是身体已经够疼了,现在还得加上心疼了,呜呜,好疼……”

    清丽绝尘的面容,配上那西子捧心的动作,明知道她是装的,凤珺扬也不得不心疼得妥协,他低头认命:“说吧,还有什么黑锅要哥哥背?抑或着还有什么桃花要哥哥挡?”

    感觉自己成了坑哥专业户的凤珺戎僵了,旋即眉开眼笑讨好道:“哥哥说什么话呢?哥哥是绝世好哥哥,妹妹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坑哥哥。”

    “每次背黑锅前你都会这么说。”

    “哪有?”

    “需要哥哥帮你回忆一下?”

    凤珺戎讪笑,不说话了,但那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俨然没有悔改的模样,简直就是吃定他对她的纵容和宠溺了。

    凤珺扬郁闷地呼气:“好了,不卖关子了,说说说。”

    再笑闹下去,也只会令他更心疼更心软而已。

    这个奇女子虽不知打哪儿来的,但是有那身盖世医术傍身,稍稍一展身手,便能令医界泰斗跪拜折服,但凡她肯,日进千金万金不再话下,封侯加爵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样一个人,入将军府的目的又能有何不轨呢?

    报仇吧。

    替他的妹妹报仇。

    将计就计羞辱凤轻歌,雪上加霜打压凤轻云,甚至不惜暴露自己连连打压凤张氏,这些本该是他妹妹与他们之间的恩怨,却都由她来偿还。

    抛弃了自己的姓名,抛弃了自己的容貌,抛弃了自己潇洒自在的舞台,让自己走进这不见硝烟的京都战场,只为了给他的妹妹报仇。这样的女子,他又能如何不心软不心疼不敬佩?

    想要问她与他妹妹之间的纠葛,却又担心摊牌之后会迎来更加尴尬的局面,那边如此吧,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凤珺戎不知凤珺扬猜她是易容而来,只当他是轻易接受了借尸还魂这惊世骇俗的秘闻,心底对凤珺扬的接受能力升起几分赞赏,然该让他背的黑锅,她可一点都没口下留情。

    “哥哥放心,不是让你特别为难的事,”凤珺戎笑眯眯地看着凤珺扬瞬息变得僵硬的脸色,继续说:“就是妹妹的医术好似太精湛了,但是又师出无名,面对世人的怀疑,总得给个合理的说法吧。”

    “你不是已经告诉众人,你的医术是我教的?”

    “没错呀,”凤珺戎点了点头,略带忧伤地说:“可是妹妹还会巫术啊,就是那种控制蛊毒让人变成傀儡的小伎俩,到时候万一妹妹不小心暴露了,总不能还把哥哥推出来当挡箭牌吧?哥哥又不会。”

    蛊毒?

    傀儡?

    还小伎俩?

    凤珺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所以呢?”

    硕大的夜明珠泛着暖光,凤珺戎精致的面容在暖光里愈发耀眼,她眨眨黑而亮的大眼,笑眯眯道:“所以咯,哥哥去南楚走一趟吧。听闻南楚盛产奇药,蛊毒也颇负盛名呢。”

    若凤珺扬以见习交流为名去南楚走一遭,待他从南楚回来,鬼知道他到底在南楚学了些什么。但是,若有朝一日她真的不得不暴露傀儡之术,届时借口连蛊毒都是凤珺扬教的,众人也只会恍然大悟。

    这于她替原身活着的日子里,简直有百利而无一害。

    凤珺扬心思电转,转瞬明了凤珺戎的顾忌,只不若,他的眉头跳了跳,试图拒绝:“哥哥给你找个南楚名师,效果也一样。”

    “不要,名师不稀罕。”

    “那哥哥给你找几本巫蛊的书籍,若实在不行,直说自学成才也能唬人。”

    “不要,书籍太枯燥。”

    凤珺扬扭曲了一张俊脸:“你这是非要把哥哥卖到南楚去吗?”

    “嗯嗯嗯。”

    凤珺戎连连点头,笑眯眯地继续说:“而且殿上看轩辕奕的神色,好似已经下定决心从哥哥这里找突破口了。若哥哥去了南楚,他肯定会紧追而上,届时妹妹耳根就清净得不得了。”

    凤珺扬嘴角一抽,把先前暗藏在心的感动都抛到爪哇国去,额头青筋抽动了几次,声音既慢且重,还有些咬牙切齿:“这一箭双雕用的,简,直,不,要,太,好。”

    “谢谢夸奖,一般一般,亟需提高。”

    “没,有,在,夸,你!”

    凤珺扬惯来温和,鲜少与人大声说话,几次动怒气急皆因凤珺戎而起,从某种程度上说,凤珺戎也是能耐了。

    能耐的凤珺戎扁嘴:“哥哥不爱我了。”

    凤珺扬:“……”

    沉默再沉默,沉默再沉默,最终,凤珺扬沉沉的,长长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哥哥知道了。”

    凤珺戎心里高呼椰丝,如玉的容颜染上愉悦,说出口的话甜丝丝的,十分动人:“哥哥最好了。”

    “那妹妹呢。”凤珺扬逡她。

    “妹妹也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

    那一脸自豪和自信看得凤珺扬眼疼,他忍不住酸她:“走在坑哥路上死不回头也算?”

    “那是,”凤珺戎骄傲地抬起下巴:“多少人等着被妹妹坑,妹妹还不乐意坑呢。”

    凤珺扬哭笑不得:“那还真谢谢你的大坑之恩了。”

    “兄妹嘛,不必客气。”凤珺戎也没解释自己所言非虚,毕竟凤隐阁里确实有诸多兄弟期待着被她坑,以换取和她交集的机会,而她都是拒绝了的。

    她黑而亮的大眼滴溜溜地转动了下,在凤珺扬抽搐不已的俊颜下,嘻嘻一乐:“若哥哥真想谢谢妹妹,就在旅途中好生保护轩辕奕,晚些他要赠妹妹一株千年乌参,这心意重若泰山,还请哥哥帮妹妹多费心照顾他几分。”

    凤珺扬脑仁疼得不行:“你还真是……”他毫不具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不客气。”

    不,说不客气简直都委屈这三个字了。合该是厚颜无耻不知脸红怎么写才对。

    凤珺戎笑眯眯。

    两人皆是轻声细语,车厢外驱车赶马的车夫并未听到多少,夜色渐浓,将军府大门前的大红灯笼若隐若现,愈行愈近,大红灯笼散发的红光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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