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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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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可惜。

    木笔得意又兴奋。

    凤张氏绝对想不到,此刻凤将军又多愤怒,等下她自己吃的苦果就有多悲惨。

    祠堂里,凤将军怒发冲冠,然虎眸却是冰凉泪水横流,震惊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众人心酸不已,倒是凤珺戎嘴一抽,摇了摇头,状似惊愣中醒神。

    她轻移莲步,素手在凤将军眼前晃了晃,待唤回他震撼茫然的思绪后,她扬眉好笑:“爹爹就是这般好骗?随便一个人穿了老太君的衣裳,占了老太君的蒲墩,拿了老太君的佛珠,就是老太君本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

    凤将军愣愣地看着她。

    众人听得也是一愣。掩在其中还未来得及退离的青衣婢女更是一惊,双眸圆睁,不可思议地后退。

    不,不可能。

    主母的计划如斯缜密,怎么可能会出错?

    一步步,她们都是算计好了的,死的不是老太君?那又会是谁?

    不,二小姐是在唬人,一定是在唬人。

    心里这般想着,青衣婢女面上却明显焦灼了几分,待见到凤将军狐疑着翻开老太君的尸体,老太君明晃晃的面容映入眼帘后,心底的焦灼这才去了几分。

    凤将军愕然抬首!

    凤珺戎摇头:“爹爹,您再仔细看看。”

    襦裙下摆的鲜红刺激了凤将军的眼球,他想要发怒,想要狂吼,想要一巴掌拍死凤珺戎,然到底心中的疼战胜了疯狂的怒意,他恶狠狠地呼吸,虎眸一闭一睁,定定瞧着青灰色的死人脸。

    “不是。”

    好半晌,凤将军才在众人望眼欲穿的神色中,重重说了一句。众人哗然。

    不好,中计了!

    青衣女婢心猛地一跳,悄悄退出人群后,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就往偏院里跑,给凤张氏传递消息,让凤张氏提前做好准备。

    死的不是老太君!

    联想到二小姐一开始就镇定从容的脸色,青衣婢女只觉头皮发麻,中计了中计了。

    寒鸦凄厉。

    青衣婢女火急火燎地跑到偏院,结果扑了个空,恍然四顾,竟然没有发现凤张氏的人影,傻眼了。

    怎么不在?

    不是说好事成之后,便火速回偏院,装作不曾出去的样子吗?

    是被人抓住了?

    还是又去别的地方了?

    是的话,又会去哪里呢?

    青衣婢女急得团团转,心里砰砰直跳,额头冷汗直流,中计了,万一夫人在偏院外被抓到,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青衣婢女急得连连跺脚,最后一咬牙,冲凤轻歌的闺阁奔了过去,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地方了。

    若是没有,若是没有……

    青衣婢女头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拒绝再深想下去。脚步声风,急吼吼地跑向凤轻歌的闺阁。

    途径花园出,一串流动的火光自祠堂方向而来,紧接着是阵阵匆忙的脚步声,瞧那方向,也似是奔着凤轻歌的闺阁而去。

    青衣婢女瞧得一阵心惊肉跳,火速改了方向,绕道柴房,力求走捷径提前一步到达。

    夜色苍茫,寒鸦啼叫。

    凤张氏和陪嫁嬷嬷丝毫不知青衣女婢火烧火燎的心绪,她们意气风发地到了凤轻歌的住处,又气愤又庆幸地发现,那两名三等丫鬟竟也奔去祠堂瞧热闹了。

    凤张氏简直要气笑了,骂了句混账东西后,也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甫一入屋,便瞧见蹲在床底下呵呵傻笑的凤轻歌,凤张氏心中大恸,那剜心的疼比之五十大板的,愈发浓烈厚重。

    “挨千刀,竟然如斯对待我儿。”

    凤张氏恶狠狠地骂了句,浑身散发着的戾气让陪嫁嬷嬷忍不住后退三尺,紧接着就见她柔和了气息,走到床前蹲下,诱哄道:“歌儿,是娘,拉着娘的手,出来好不好?”

    凤轻歌茫然地瞅着眼前发紫红肿的手,昔日清澈灵动的水眸愈发显得清澈如稚儿,歪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歌儿,歌儿?”

    凤张氏流着泪轻唤,哪怕已然从陪嫁嬷嬷口中得知近况,却从未想过,再见面,会是这般糟糕的情形,心中恨不能将凤珺戎那贱蹄子千刀万剐了一泄心头之恨。

    “歌儿?”凤轻歌龟缩在床底,整个身子都埋在了里头,听到连声温柔的呼唤,想起什么似的,从床底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整个脑袋,歪着头,瞅着凤张氏,鹦鹉学舌地呢喃。

    凤张氏一喜:“对,歌儿,你是娘的歌儿,记得吗?娘来看你了,那些大坏蛋也被娘碾死了,歌儿不怕,不怕,啊。”

    凤轻歌张着小嘴,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凤张氏对她也是万分的有耐心,又细细地轻声重复。

    好半晌,凤轻歌才讷讷说:“死了?”

    无辜纯澈的黑眸,仿若盛满天底下所有的美好,让人恨不能将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奉上,供她挑选,供她作践。

    陪嫁嬷嬷看得心疼又无奈。

    大小姐这番模样,若非没有二小姐残忍介入,该有何等登峰造极的造化?

    可惜,毁了,都毁了。

    凤张氏亦是如斯想法,痛极恨极,但到底是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割舍不掉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她竭心尽力地安抚着凤轻歌,不想对方却给了她沉痛的一击。

    但见原本茫然懵懂的凤轻歌,重复呢喃了句死了,就嘻嘻嘻地笑了起来,被灰尘染得灰黑的小手,不知从哪儿抓了一只褐色的大头蚂蚁,兴奋地念着:“死了,死了,死了。”

    呆傻疯癫的模样瞧得凤张氏眦目欲裂,然,更令她心碎的还在后头。

    却是凤轻歌喊了几句后,竟将那丁点儿大的蚂蚁塞进嘴里,吃了,吃,了!

    亲眼瞧见这一幕的凤张氏几欲昏厥,哪怕杀了她,也不能让她如斯痛苦。

    她呕心沥血搜罗了各种华贵的东西供奉于她,力求她一举一动高人一等,力求她一饮一食皆精贵。然多年的精心培育,竟被糟践成了疯魔邋遢的模样。

    凤张氏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轻轻晃了晃,陪嫁嬷嬷赶忙上前扶稳了她:“夫人,夫人?”

    凤张氏摇头晃脑,言辞冷厉地说:“嬷嬷,不论何种方法,你都要给我收买了两名三等丫鬟!平日里让她们帮忙打掩护叫外头的大夫进来替大小姐看诊。”

    陪嫁嬷嬷略微为难:“夫人,将军府守卫森严,从外头带人进,恐怕……”

    凤张氏冷哼:“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尽管去干,需要多少银两周转,你只管报来。”

    “是是是。”

    凤轻歌迷茫地看着眼前忽然发怒的女人,畏惧地缩了缩身体,好似又想龟缩进床底,凤张氏心痛不已,缓了缓神,再度柔和了面容,刚唤了声歌儿,那厢屋里头忽然闯入一人。

    “夫人,快跑!”

    赌对了的青衣婢女来不及开心,急喘着低吼。

    凤张氏神色一顿,看向陪嫁嬷嬷,后者心中一跳,赶忙说:“夫人,这是自己人。”旋即,她又看向满头大汗的青衣女婢,焦灼地说:“出了什么事?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青衣女婢倒也想问这个呢,但如今俨然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她急促喘息着说:“中计了,中计了,死的人根本不是老太君!”

    “不可能!”

    陪嫁嬷嬷还没说话,凤张氏就跳了起来,“临近黄昏时,我还与老太君交谈了半晌,直至夜幕落下才动的手,怎么可能不是老太君!”

    “这事儿奴婢也不懂,但,那是将军亲口所言,不可能有假。”青衣婢女也是懵然,但不妨她连声催促:“夫人,快走,快回偏院,不论是真是假,若在此时被人发现您在这里,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而且,方才奴婢过来时,已经注意到有一群人正往大小姐的闺房而来,浩浩荡荡,只怕来者不善呀。”

    凤张氏心重重一跳。

    陪嫁嬷嬷当机立断,不顾尊卑硬扶着凤张氏起身:“夫人,小青说得不错,先走为妙。”

    此时凤轻歌忽然哇哇哭了起来,凤张氏心中不忍,“等一会,且等一会儿,不会被发现的,合该是我们自己想多了,不会的,不会。”

    她使劲掰开陪嫁嬷嬷的手想要去安慰凤轻歌,却怎么掰都掰不开,不由冷下了脸:“嬷嬷放手!”

    陪嫁嬷嬷心里呕得不行,却不得不听令放手,随后也顾不得重新蹲下与凤轻歌交谈玩耍的凤张氏,自个儿凑到门口四下张望了番,果真有点点火光包围而来,愈来愈亮,愈来愈亮,心急得都搁上嗓子眼了,“夫人,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快逃!”

    凤张氏此刻也听到了杂乱沉重的脚步声,这才信了青衣女婢的话,起身想要逃,但已然来不及了。

    “张,芸,衣!”

    阁楼被团团围住,明艳冲天的火光里,凤将军脸色铁青地站在众人中央,一脸阴沉地瞪着慌张想要跑路凤张氏。

    凤张氏被那渗人的眼神盯得慌忙后退,旋即故作镇定道:“将将军,我只是过来看看歌儿,纵然违背了您的命令,也不至于这般大张旗鼓地讨伐我吧。”

    只是,那一身奴仆的着装,衬得她此时的气势更是可笑。

    凤将军脸色忽然,还未说话,一道沧桑的女声插入,“身为主母违背主人命令偷瞧儿女,自然不必如斯郑重讨伐,但若是狼心狗肺大逆不道行凶杀人呢?”

    这声音……

    凤张氏心砰砰直跳,双眸不可思议地圆睁,惊恐地瞪着从人群里走出的佝偻背影,口舌微张,却喊不出一字一句。

    “怎么,没想到会再见到老身吧!”老太君转动着佛珠,沟壑纵横的脸上一片漠然,连最初的痛最初的恨都消失了,余下的,唯有处决陌生人行凶的漠然。

    凤张氏陡然失了力气,重重后退了几步,陪嫁嬷嬷堪堪扶住她,这才令她免于摔倒在地的狼狈,但那颤栗不已的双腿,已然暴露了她心中的可怖。

    “不,不可能,”凤张氏终于从巨大的震撼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连连失声道:“这不可能!”

    回应她的是两具脸色泛青的躯体。

    一华丽一朴素着装的尸体,纷纷被家卫抬入院里,置放在凤张氏的眼下,白色帆布撕拉一声拉开,尸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眼前。

    朴素奴装的女人,双眸圆睁,活似受了天大的欺骗,死不瞑目。那是……牛嬷嬷的尸体。

    青衣婢女移开眼睛,不敢再看。她缩了缩身体,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后退,想要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具尸体和凤张氏的身上时,偷偷跑掉,冷不防撞上一人。

    她嗬了一声,惊得回首。

    木笔咧嘴嘻嘻一笑:“别跑呀,杀人凶手。”

    青衣女婢浑身一颤,此时再不知晓自己行迹败露,就白活了这么久了,她被木笔强压着跪下,动弹不得。

    那眸中流转的,尽是悲凉和疑惑。

    木笔也没那般好心跟个喽啰解释这么多,只是听令逮着了小鼠,就乖乖地杵在一旁看戏。

    但见凤张氏的眼眸再瞧见另一具躯体时,整张脸俱是骇然和不可思议,李嬷嬷,李嬷嬷?怎么会?!

    陪嫁嬷嬷愕然,看向凤张氏的眼神充满了不解,李嬷嬷是老太君的另一心腹,身形与老太君南辕北辙,夫人是如何将这两人错认的?!

    凤张氏比她还困惑。

    然如今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惊恐地后退,不解地看向凤将军,强自镇定道:“将军这是何意?忽然将两具尸体丢掷妾身跟前,难不成怀疑这是妾身所为不成?!”

    凤将军怒不可遏:“混账东西,你的所作所为皆被老太君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如何能作假?本将军从戎三十余年,自认火眼金睛,不想竟栽在你这恶妇手里,差点令母亲含冤受死,简直奇耻大辱。来人,给我把这恶妇捆起来,丢往刑部!”

    “是!”

    四名青衣护卫手持火把上前,其中两名抓住凤张氏的手腕,控制住凤张氏不断后退的身体,另外两名弃了火把,用婴儿手腕粗细的麻绳将凤张氏麻溜地捆绑起来。

    凤张氏气怒不已:“我是将军府主母,竖子尔敢?!”

    谩骂过后,她又朝凤将军疯狂吼道:“将军,我不服,不服!今日我未曾踏入祠堂半步,行凶杀人一事从何而来?口说无凭,母亲说是我,难道就是我了吗?我冤枉啊!”

086 灭一只渣() 
凤张氏不敢置信地瞪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陪嫁嬷嬷竟这么快就背主!那厢青衣婢女也跟着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奴婢只是奉命传话而

    “嬷嬷!”

    凤张氏嘴硬,不想一旁跪着的陪嫁嬷嬷见大势已去,眼前一阵晕厥,忽而高呼求饶:“将军饶命啊,一切都是夫人指使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求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恼怒懵然又害怕,凤张氏仍旧死不认账,要真承认,她这一辈子个,就真的完了。

    凤张氏想不通自己的计谋分明缜密无缝,为何偏在行事时出了诸多纰漏,简直把自己整成了一个娱人的丑角。

    “对对对。”

    “本来就是,老太君多疼爱主母啊,如果不是真实的,老太君也不会这般生气寒心。”

    “老太君没有诬蔑主母,她真的在窗外看到主母杀人了。”

    “去过祠堂,一定去过祠堂。”

    “而且还是湿润着的,我记得祠堂负责养护望日莲的人都是早晚浇灌的水……”

    “真的有诶。”

    青衣护卫闻言心安,强硬地抬起凤张氏的腿,夹杂着点点红霜的雪白鞋底映入众人眼帘,众人嗬嗬几声,不可思议。

    凤将军虎眸沁霜:“不必管她。”

    掣肘住凤张氏的青衣护卫应声,一人蹲下,欲抬起凤张氏的脚检查鞋底,凤张氏捆绑成粽子的身躯如蛇般疯狂扭动:“混账,谁敢碰我,我是将军府主母,不许碰,走开,都给我走开!”

    “是。”

    凤将军虎目一敛,抬手下令:“将张氏的脚抬起来。”

    众人眸光灼灼地盯着凤张氏的脚,那惊惧中又带着兴奋好奇地眼神,瞅得凤张氏又怒又怕,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脚,试图将鞋尖完完整整地掩盖在襦裙里。

    众人哗啦一声,有若醍醐灌顶,老太君亲口所言必然错不了,那么,倘若再有红泥为证,这招借刀杀人诡计的幕后指使十之**是主母错不了。

    凤张氏被凤珺戎左一句大人又一句高贵臊得脸红,听到最后,直接唰的一声,涨成了猪肝色,红泥,红泥?!她怎么就忘了这个细节?!

    凤珺戎笑眯眯地哦了一声,就在凤张氏得意的时候,幽幽转口:“本小姐记得老太君一心向佛,便也在祠堂里栽种了一片寓意信念的望日莲。望日莲生性喜酸,需以红泥培育。不知道今日从未踏足祠堂的主母大人,能否亮一下您高贵的鞋底,让本小姐瞅瞅是否有红泥呢?”

    凤张氏咬牙,抵死不承认自己进过祠堂,她神色肃然,竭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从容:“没错!”

    “没进过祠堂?”

    凤张氏哭嚎了半晌,无人理她,更无人替她说话,心死之际,听到凤珺戎的问话,想也不想地回道:“没错!”

    凤将军还未有动作,就见凤珺戎欺近了被捆绑成棍的凤张氏,黑而亮的明眸闪过幽邃的笑意,她道:“一直待在这儿?”

    说完不待凤将军回应,便扶着一侍女的手,领着一众丫鬟离去,徒留凤张氏在她背后哭嚎叫闹,再不理会半分。

    话落,她朝脸色铁青的凤将军看去:“寒儿,凤张氏心肠恶毒天理不容,该如何处置随你。老身再不插手半分。”

    老太君淡漠的心绪终于被撕开一条裂缝,她失望透顶地盯着凤张氏,沉痛地说:“多年的倾心爱护是不喜?多年的悉心栽培是不喜,好,好个不喜,张芸衣,你既如此狼心狗肺,老身我就当从未认识爱护过你这个人!”

    “你!”

    眼前泛起黑雾,凤张氏强行辩驳:“老太君说的话,芸衣一个字儿都听不懂!说没去过祠堂就没去过,老太君既然不喜芸衣,直接说出来就行,又何必学贱蹄子出言污蔑?”

    凤张氏恨不能晕过去,但又不敢,只因此事一晕也就代表着这事儿尘埃落定,刑部一行她是躲也躲不掉了。

    天!

    在窗外看着?

    凤张氏错愣不已,仔细回想,陡觉毛骨悚然。

    “奴婢也看到了。”

    老太君话落,凤张氏还来不及惊诧,就听见老太君身后冒出道道声音:“奴婢也看到了。”

    老太君余怒未消:“早在几日前便有丫鬟纸条传信,言及张芸衣的阴谋诡计。老身虽不敢相信张芸衣竟真的狼心狗肺至此,但也有所防范,你那一剪刀落下,老身可是在窗外看着呢。”

    老太君气得将手中佛珠甩向陪嫁嬷嬷的脸上,咔吧一声,精贵至极的佛珠在陪嫁嬷嬷的额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惹来陪嫁嬷嬷一声痛苦的嘶呼。

    “简直一派胡言!”

    陪嫁嬷嬷在意被一名青衣护卫压制在地,闻言鼻涕眼泪俱下,颤抖着身体死鸭子嘴硬道:“是,是是,将军明察。奴婢不知道祠堂发生了何事惹得将军如此动怒,但奴婢知道,夫人今日未曾离开过偏院,傍晚时分自守门护卫的嘴里听闻大小姐疯魔的消息,这才忍不住偷偷出了偏院,只为了看望大小姐一眼。将军明察,将军明察啊。”

    眼见昔日的枕边人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动容,凤张氏慌乱不已,无暇思考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只顾着声嘶力竭地呐喊:“我的陪嫁嬷嬷和婢女小青都可以为我作证,将军,老爷,您问问她们,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说谎。嬷嬷,小青,你们快跟将军解释,快呀!”

087 忠犬醋了() 
一夜

    凤珺戎也没有解释,尝了点小茶,吃了点软糕,算是受领了木笔那为她庆祝毁了只恶犬的心意。

    木笔袖香对视一眼,眸中皆有疑惑,不晓得自家主子为何忽然对凤将军充满了信任。

    凤珺戎嗯了一声。

    袖香惊讶:“小姐对将军这般信任?”

    凤珺戎笑着安抚她:“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也别想多了。利用或者帮助仅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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