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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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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笔忍不住喷笑:“凤轻歌这次重伤再身,肯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蹦达了,说不准连自家亲哥哥的婚礼也没法出席。”

    二十六箭的马蜂窝?

    凤珺戎怔住。

    旋即响起那个男人在她耳边的信誓旦旦。

    噗嗤一声。

    他还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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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心存利用() 
凤轻歌当众被刺举朝震惊,却无人严令整肃京都法纪,就连视生命重若泰山的西秦帝也只是一笔带过,提醒京畿加强京都方圆十里内的巡查,其他官员家眷等则是每逢出行多带几名武侍防身。

    而引起他们如斯警觉的凤轻歌,则无人问津。

    凤轻歌半身不遂地瘫软在床上,眼角沁出泪滴。自伤重以来,死亡的恐惧和独守困顿的凄凉无时无刻不环绕着她,折磨着她的神经,挑动着她的灵魂,已然染黑的灵魂愈发叫嚣着癫狂,几欲成魔。

    三天,整整三天都无人来看她。

    追忆往昔,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出大小姐时,打个喷嚏都有一群人围绕着嘘寒问暖,就算把自己关在内心的小世界里不问世事,也有娘亲冒险前来相望。

    而今,曾经的几多荣华,也只能愈发衬托出如今的凄凉。

    更令她绝望的是,满朝文武对她的伤重视若无睹不追查凶手也就罢了,她那个亲生父亲凤将军竟然也一句话都没有出声,像是她已然不是他的女儿了一般,漠然不问。

    凤轻歌眼角生生逼出一串泪珠。

    四肢百骸叫嚣着痛苦,叫她恨不能咬舌自尽尽早解脱,以求得心和身的安宁,好想死。

    沁泪的双眸闪现过绝望灰败的情绪。

    带血的双手却又忽然触碰到一物。

    鸳鸯荷包。

    娘的遗物。

    凤轻歌眼神波动了下,不,还不能死,大仇未报,她不能就这么死去,让亲者痛仇者快。

    不能死,不能死。

    仇恨给了她无上的勇气,叫她忽视了身与心的疼,重新咬牙坚挺了过来,缠绕着重重裹布的手颤抖着端起床头上已经凉掉的黑药汁,苦涩到令人作呕的味道叫凤轻歌的表情变得隐忍而痛苦。

    然而已然没有更差的情境了。

    连丫鬟都不尽心伺候的她,已然没了再颐指气使的资格和勇气了。

    最糟糕的也就这般了。

    终有一日,她会翻身的。终有一日,她会将所有欺她辱她的人踩在脚底下,笑着看他们哭。

    会有这样一天的。

    恶心的中药伴随着连串的斗志流入了肚里,幻化成几缕生的希望和斗志。

    药碗方落,那厢婢女也没有问候一声,直接带着外人来见。

    凤轻歌已然不会对这些势利眼的东西产生不悦的情绪,她依然躺在床上,连偏头的动作都做得十分痛苦。

    好在来人似乎理解她的苦痛,一张略显尖酸刻薄的脸出现在了她头顶的正上方。

    “宓儿?”

    萧宓点头,尖尖的鼻梁抽动了下,胭脂红唇抿了又抿,使得那原本就略显尖锐下颔线条更添几分僵硬。

    “你怎么搞成这幅模样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客气,却又含着旁人已经吝啬于给予凤轻歌的关怀,“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四皇子呢,当初是四皇子宁愿违背圣命也要把你抬进来的,就这样任你自生自灭?”

    萧宓没有注意到凤轻歌愈发惨白的脸色,一咕噜说完,才想起来问了这么一句:“知道是谁做的吗?”

    凤轻歌心里已经归罪于凤珺戎,然形势逼人强,凤珺戎如今矜贵的程度比之她的,不啻于是天冠地屦,冒然说与萧宓听,反而叫萧宓心生畏惧不敢再与她来往。

    瞬息的思量过后,凤轻歌强笑:“不知。”

    “没有任何线索?”

    “嗯。”

    凤轻歌简短地回答,倒给了萧宓一种柔弱无力连话都说不出的崩溃感,她看了看空空的药碗,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既然喝了药,就好好休息吧。我这……”

    “我哥哥怎么样了?”

    凤轻歌察觉出萧宓要告辞离开的意图,忽然截住她的后话,率先问了一句。心里倒是看明白了,萧宓的探望怕是一个过场,一个对她哥哥有所交代的过场。

    提到心上人,萧宓眼前一亮,登时又有了无穷无尽的诉说的**。

    她坐了下来。

    凤轻歌憔悴的面容闪过不易察觉的暗光。方才的连篇谈话都不能叫萧宓坐下来,宁愿辛苦地弯腰问候也不愿与她多靠近一分,如今只是风轻云的名字,就足以叫她忘却所有,开心地坐下来与她倾诉。

    萧宓对凤轻歌阴沉算计的眼神全无所觉,欢快地说着风轻云的近况:“我爹请了京都最负盛名的老大夫帮轻云哥哥诊治,老大夫说轻云哥哥受的这些皮肉伤,多药并用,很快就能痊愈了。”

    萧宓说得轻快,凤轻歌却是心一咯噔。

    凤珺戎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只是留点皮肉伤?

    “老大夫真这么说?”

    凤轻歌忍不住插嘴问道,得来萧宓一个此事千真万确的表情,她的声音听上去欢快又羞涩:“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跟你说,轻云哥哥如今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昨日儿还向我问起你,还说能不能来看看你呢,我就跟他说呀……”

    话到这里,萧宓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改口说道:“我就劝轻云哥哥先把伤养好再说,见妹妹的事情就缓一缓,左右有什么想要诉说的话,由我代劳就行。”

    凤轻歌眼神闪了闪,忽然问道:“哥哥最近修养,是不是都闭门不出?”

    “自然呀。”萧宓道:“轻云哥哥的伤虽然好了不少,虽然也能够下地行走了,但是走个七八步就气喘吁吁的,我自然不敢让轻云哥哥太过劳累。”

    “那哥哥知道娘亲芳逝的消息吗?”

    萧宓脸色一顿。

    “那哥哥知道我重伤卧病在床的消息吗?”

    萧宓眼眸闪了闪。

    凤轻歌了然:“原来是这样啊。”

    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极了,萧宓心跳了跳,连忙挥舞着小手着急解释:“你别误会,我是,我是……”

    我是了半天,仍旧没好意思说出后文。

    倒是凤轻歌善解人意地接了下去:“我知道的,哥哥伤重,郡主不想叫这些琐事影响哥哥的修养,我能理解的,我也希望哥哥早点好起来。就算郡主没有刻意瞒着,我也要拖人请求郡主,先不要告诉哥哥这些噩耗,叫哥哥平白心里难受。”

    “对对对。”

    萧宓毫无防备地被人戳中心思,不加思量地练练点头:“我就是这般想的。老大夫说轻云哥哥的伤需要静养,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我斟酌了下,才瞒下来的。既然你的想法同我一致,那我也不用心怀愧疚了。”

    凤轻歌脸色有瞬息的难看之极,为萧宓的理所当然厚颜无耻的自私。

    她称娘亲过世自己病重是琐事,当然只是为了套出萧宓真实想法的委婉的花语,然而萧宓竟然十分认同地应了下来。

    简直忍无可忍。

    却又不能不忍。

    萧宓对她哥哥的执着,是她拿捏萧宓借助萧宓对付凤珺戎的一柄利剑,轻易不能折陨。

    凤轻歌微微合眼,颇有些力不从心地顺着萧宓的心思说:“郡主多给我说些哥哥的近况吧,如今能叫我关心的,也就只有哥哥的身体,和哥哥与郡主的婚事了。”

    “你瞎说什么呢。”萧宓脸忽然就红了,嗔怒地说了一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亲密无间的状态。

    然而真实情况到底如何,凤轻歌心中自有思量。

    她们之间本也没有过多的话题,她从前看不上萧宓的无知,自然不会深交。萧宓如今看不上她的落魄和不洁,自然也不会上心。

    唯一能将互相嫌弃的两人牵扯到一起谈天说地的,也唯有风轻云一人了。

    凤轻歌静静听着萧宓关于婚事的细节,咽下不能出席参与的伤痛,强笑着开口:“郡主。”

    被打断话语的萧宓顿住:“怎么了?”

    凤轻歌道:“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虽然太过仓促,但是听郡主这般安排,想来也是极为周密的。”

    “那是。”

    凤轻歌:“只是……”

    “只是什么?”

    凤轻歌犹豫,萧宓推了推她的手,连连追问:“快说呀快说呀,只是什么?”

    凤轻歌一时不查,被推了个正着,手臂上的窟窿又泛出血迹,透过重重雪白的裹纱层层渗透了出来,梅花印记点点。

    萧宓无措。

    凤轻歌忍住责骂的冲动和难忍的疼痛,送给萧宓一个苍白无力的安慰的笑容,萧宓更加无措了。

    凤轻歌却仿佛没有看到,又仿佛在意料之中,“只是我这般病重,没有三五个月是好不了了,怕是不能参加哥哥的婚礼了。”

    萧宓本也没想凤轻歌参加,否则也不会将凤轻歌伤重的事瞒着风轻云了,毕竟有一个失贞又为妾侍的小姨子,于她这个尊贵的郡主可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她恨不能京都勋贵都忘记凤轻歌与风轻云的兄妹关系,怎么愿意让凤轻歌在她的婚礼上抛头露面,提醒着世人她有一个肮脏下作的小姨子。

    心中嫌弃,但面上可不能做得这般明显,萧宓跟着凤轻歌感伤的语气也感伤了起来:“是啊,当时没想过会忽然出现这样的事……现在请柬已经都发出去了,再临时更改婚期怕是……”

    凤轻歌无声地笑了笑,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然前几日安康泰然的自己却丝毫风声都没有听到,更甚是前几日自己特意登门拜访,萧宓也绝口不提。

    竟然这般避若蛇蝎……

    眼底闪过不易察觉地阴沉,凤轻歌缓缓启语,明明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却叫萧宓为难了起来。

    她皱眉为难地开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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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初战告捷() 
萧宓心中并不想凤轻云与凤轻歌往来慎密,此次前来,也不过是为了在凤轻云面前做做样子,替凤轻歌传送书信着实超出她的接受能力了。

    况且她在凤轻云面前说了好些与凤轻歌相处和睦的话,倘若凤轻歌从中作梗写些于她不利的话,损伤了她与心上人之间本就薄弱不堪的感情,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凤轻歌将萧宓的犹豫看在眼底,忍住好想骂人的冲动,压抑着嗓音低低地说:“也不过是恭喜哥哥罢了,成亲那日我已不能出席,倘若连个恭喜的口信都没递过去,哥哥岂不是要伤心了。”

    眼瞅着萧宓不为所动,凤轻歌再下一剂狠药:“哥哥如今已能下地行走,想来痊愈也指日可待。与郡主完亲后,便是我无法出府找寻哥哥,哥哥也定会来看我的。到时候……”

    凤轻歌咬唇,欲言又止。

    萧宓涉及凤轻云一事,竟然变得极为敏感,听出了凤轻歌的软语哀求中潜藏的威胁,心一沉,又是一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婉拒了。

    凤轻歌知晓事情成了。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艰难地写了封信,本该漂亮的簪花小楷因为颤抖变得有些扭曲,虫爬般失去了清秀美丽。

    萧宓心不甘情不愿地转交信笺。

    出了四皇子府,萧宓仍然没有好脸色,皱着眉看着手中的信笺,眸中闪过几丝挣扎,最终还是担忧凤轻歌会向凤轻云告状的心思占了上风,突破道德礼数的要求,做了偷看他人信笺的小人行径。

    做贼似地展信,萧宓脸色不受控制地红了。

    迅速浏览一遍过后,薄红的脸色直接涨成了胭脂红。

    但见信笺里并没有她所担心的不良言语,更多的是对凤轻云的关心,少部分是在要求凤轻云记得替她感谢自己,称自己为说服亲王出面拯救凤轻云也出了不少心力,平日里又对她这个小姑子照顾有加,不要辜负自己的一腔情谊。

    收好信笺,萧宓轻呼了口气,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心中有些羞愧,又有些欢喜。

    矛盾的心情持续到回到府邸,凤轻云斜靠在软塌上,见萧宓出现,微微坐直了身体,寒暄了几句,便将话题引向了凤轻歌身上:“我娘亲和妹妹如何了?”

    “自然好着呢。”

    世事沧桑巨变,凤张氏一夜暴毙,凤轻歌沦为四皇子府中侍妾又被围杀,虽然侥幸留得小命却缠绵病榻。

    诸多噩耗萧宓都没敢让凤轻云知晓,同时也严令府中下人守口如瓶,一丝一毫都不得透露,唯恐他一旦知晓情况,便冲动得不管不顾,连他们的婚约都抛之脑后。

    至少要等成亲后,她心里才能踏实,才准备告诉凤轻云所有的真相。

    而今,听到凤轻云的追问,萧宓心神微闪,几乎不曾犹豫,就又将先前重复了无数遍的说辞说了一遍:“轻云哥哥动作小心点,仔细伤口裂开了。伯母和歌儿都健康着呢,你也不要太挂心了。”

    “歌儿发生了那种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能不揪心?”凤轻云对凤轻歌的事情仍旧停留在她被轮着羞辱的时段上,也没注意到萧宓不大自然的脸色,皱着眉疑惑地问了一句:“歌儿可是情况恶变娘亲无暇分神关心于我?不然怎么我离开宗人府多日,她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曾?”

    “哪里没来见过轻云哥哥呢,”萧宓在凤轻云面前压根就没有丝毫的郡主架子,亲自替凤轻云斟了杯茶送上,小情小义的姿态直直跌破周身丫鬟的眼球。

    她看着凤轻云啜饮了一口,又替他接过茶盏放好,这才继续说道:“伯母来见过轻云哥哥的,只是轻云哥哥当时睡得正香,伯母不好吵醒轻云哥哥罢了。”

    “当真?”

    萧宓眼也不眨地说:“自然是真的。至于歌儿,她前些日子不还特意来府中探望轻云哥哥,就算轻云哥哥不相信宓儿的话,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话到这里,她拿出凤轻歌的信笺,“瞧我,竟然忘记了,诺,这是歌儿交代我转交的信笺,轻云哥哥一看便知。”

    凤轻云浏览了遍,“怎么字体这般扭曲?”

    “是么?我看看……”萧宓故作惊讶地接过凤轻云手中的信笺,凝眉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时不时地挑眉惊讶,似是十分不解,这份情真意切的模样倒叫凤轻云挑不出什么错来。

    萧宓看完最后一个字,这才发现什么,指着信笺的最后一行字道:“都让轻云哥哥不要多心了,你看,歌儿最后面留下了一句话,说是最近正学着左手控笔,想叫轻云哥哥头一个欣赏呢。左手控笔稍显生疏,自然笔顺不畅啦。”

    凤轻云心中疑惑如潮水般褪去,重新接过信笺静心看了起来,些许暖心的关怀叫他心中熨贴,偶尔提及萧宓对自己妹妹的关照又叫凤轻云心中对萧宓有了几许好感。

    看完后,他朝萧宓淡淡一笑:“有劳郡主费心了。”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凤珺戎眼中有着吊销三角眼眉眼丑陋的凤轻云,在萧宓眼中却是俊朗帅气的汉子,俊朗的人儿微微一笑,几乎要将萧宓的魂儿都勾了过去。

    她红着脸连连摆手:“都,都将要是夫妻了,轻云哥哥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这,这都是应该,应该的。”

    凤轻云想起亲王所说的入赘一事,眉眼微沉,却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又细细谈论了几句,左右逃不出家长里短注意养伤的小事,待凤轻云脸色明显露出疲色了,萧宓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一离开特意拨给凤轻云养伤的院子,萧宓脸上的红润也跟着消失无踪。

    她敛眸沉吟些许,忽然唤来府中管家,叫他以王府的名义出面办点事。

    是夜,凤轻歌就收到了来自王府的礼物,两名聪明伶俐的小丫鬟。

    “奴婢左青(左蓝)见过姨娘。”

    “起吧。”

    左青左蓝伺候得十分尽心,将四皇子拨给凤轻歌的几个丫头都比了下去。

    凤轻歌也不关心萧宓是如何费心将人塞进四皇子府里伺候她的,她只知道,她的计策成了。

    萧宓如她所愿,给了她一点实惠。

    而这点实惠,恰恰是当前的她所亟需的。

    凤轻歌从未试过连要个婢女都得费心思量算计,但是初战告捷,让她对一步一步用心计谋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了信心。

    心智在黑夜中成长,在黑夜中变强变大,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凤轻歌将凤珺戎视为迅速成长的动力,而凤珺戎却根本不关心凤轻歌的变化,此刻的她,正被公孙宜纠缠着,头疼不已。

    “凤家贵女,”公孙宜热情地邀请道:“我带了雪顶毛尖,气色味道皆属上上品,堪称极品,凤家贵女可要尝尝?”

    凤珺戎瞥眼看向一旁装聋作哑放人进来的元福管家,不冷不热地提醒:“管家爷爷,如果没忘记,本小姐说过这几日都不见客的。”

    元福呵呵,一脸茫然。

    凤珺戎瞪他。

    元福装傻,直到被凤珺戎一瞪再瞪,这才呵呵呵地挤眉弄眼道:“老奴这不是为了小小姐着想吗?都为了公孙小姐出面得罪二皇子了,心里对公孙小姐的感情肯定也是不一样的,老奴看小小姐一直与人僵着,心急嘛。”

    “谢谢管家。”公孙宜拜谢。

    “不敢当不敢当。”元福摆手避开公孙宜的大礼,又凑到凤珺戎耳边小声嘀咕:“小小姐,那雪顶毛尖确实是好货,您要真不想与公孙小姐相处,那把茶叶留下来也不亏呀。亏心亏人都不能亏了自己的口福不是。”

    凤珺戎:“……”

    她以前怎么就没瞧出这元福管家也是腹黑无耻的主儿?

    腹黑无耻的元福管家继续乐呵呵地蹿唆:“小小姐,您就应了吧,应了吧。公孙小姐的茶道举国闻名,有这好茶不喝有这好处不享多傻呀。”

    公孙宜离得略远,又没有武功内劲,听不到元福管家的嘀咕,倒是袖香木笔两人听得清清楚楚,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底瞧见了无奈和好笑,转眼对上执着纠缠的公孙宜又是另外一番无语的神色。

    “公孙小姐,”袖香出面替凤珺戎解围:“我们小姐今日真的没有时间与您斗茶切磋,管家不知详情叫您误会了,十分地抱歉。公孙小姐还是请回吧。”

    “那明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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