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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令群蜂,行走如风。
她是这片丛林的王者,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一滋生出来,就无法否认。
轩辕燮察觉到这异样的凝滞,也跟着抬眸,漂亮的丹凤眼划过惊艳,转瞬即逝,他凑近了低头帮他包扎伤口的凤珺戎,得意地说道:“没你漂亮。”
语气里的得意和自豪简直有些不要脸了。
凤珺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闭嘴。我们的事情没完,你再夸我也不顶用。”说罢,她狠狠地一按他胸前的伤口,惹来轩辕燮一声痛呼后,继续说道:“自私可耻,你给我好好反省!”
然轩辕燮这只妖精却没感受到凤珺戎的愤怒,不满地驳斥:“让你独活怎么就自私了?让你先撤怎么就可耻了?反省个屁。疼疼疼,你给我轻一点。算了算了,我错了,你别阴着脸了,多不好看,来,我道歉,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刚才做错了,狐狸大人就大发慈悲原谅小的吧,小的真的知道错了。”
“贫嘴!”
轩辕燮这个混蛋还在得寸进尺:“那笑一个,快。”
凤珺戎一巴掌糊了过去,正想骂他不正经,就听到墨飞倒抽一口冷气,好似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皱眉抬头,却是那白衣女子屈膝在她面前蹲下。
“属下来迟,请主子恕罪。”
轩辕燮挑眉。
墨飞和轩辕忱呆若木鸡。
该,该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她的主子,该不是凤珺戎……吧。
然而现实给了他们重重一击,那个在他们看来像是世外高人的奇女子竟然对着凤珺戎再次道歉,面上神色依旧清冷如霜,但是那跪地臣服的姿态叫人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尊贵强悍的高手竟然屈居人下。
墨飞傻眼,眸光溜向自己的主子轩辕燮,心忽然一跳一跳的,有逆天的身手就算了,连她手底下的兵都以一挡千,主子这是找了什么样的人做皇妃?假使这种号令狂蜂扑食的技能用在战场上,他们大西秦何愁一将功成万骨枯?轻而易举踏遍万里河山简直就不是梦!
墨飞再度看向凤珺戎时,那眼神简直就像是看到金灿灿的金山一样,宝贝得不得了。他以为有这样能干的属下,凤珺戎应该会很自豪很得意的,然而她对白衣女子的认错只是应了一声,出口的话也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反而是稀松平常的点了下头道:“身上可带足了金疮药?”
白衣女子颔首,自雪白的锦袖中掏出精致的药瓶,一边说道:“可需要属下替夫人包扎?主子先行休息一下,主子的脸色看上去很差。”
凤珺戎逡了眼沉着脸的轩辕燮:“我觉得你家夫人脸色更差呢。”
轩辕燮脸刷的一下黑了。
墨飞嘴角抽了抽,夫人,该不是指主子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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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返回京都()
凤珺戎的无声默认了墨飞的猜想,他飞速地看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又飞快移开视线,要死,他竟然看到了主子被调侃戏谑的一幕,该躲起来呢还是该躲起来呢?
“她是谁?”
墨飞想办法转移几人的注意力。
没人理他。
凤珺戎顾着轩辕燮,白衣女子看着凤珺戎,轩辕忱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轩辕燮失血过多,脸色是让凤珺戎揪心又烦躁的苍白,哪怕轩辕燮被自己的得力干将调侃也没有任何轻松一点的感觉,令她最生气的是,轩辕燮这个混蛋竟然还在插科打诨。
“狐狸的医术很棒。”
“狐狸的手好神奇,亲一个。”
“狐狸难看的脸色也好看,欢喜极了。”
“狐狸有喜欢的东西吗,我找来送你。书画?美食?武林秘籍?毒物?说一说,我肯定能办到的。”
轩辕燮的声音有些虚弱,像是断了弦的琴,离彻底报废仅有咫尺之遥,可他不仅不安静地休息,甚至还在她耳边聒噪,简直要气死凤珺戎了,她恶狠狠地出声警告:“给我闭嘴!再说一句,我立马移情别恋!”
“不许!”
轩辕燮干瞪眼。
凤珺戎没舍得叫轩辕燮伤上加伤令他闭嘴,只能恶狠狠地再度口头警告:“那就给我闭嘴!”
轩辕燮安静了。
墨飞摸摸鼻子,插科打诨缓解僵硬的气氛:“凤小姐,请问这白衣女子是谁吗?武功好生厉害,不知师从何人?”
墨飞到最后也没能知道那个翩若惊鸿的白衣女子姓甚名谁,只知道她一管横笛便号令群蜂相送,其中更有陆陆续续冒出来的或英俊或猥琐或持长刀或拿短斧的各路英雄好汉护送,他们陆陆续续出来,又陆陆续续离开,一个离开,立马有另外一个顶上,十足的默契。
墨飞发现他们的年龄跨度极大,上至八十老儿,下至七岁孩童,皆在期间,他们或男或女,或美或丑,皆有所长,或善武或善毒,形形色色的奇能异士以凤珺戎为首,竟然将着危机四伏的回都之旅变得坦荡无比,东齐太子和东齐公主已然清醒多时,一身伤痛待回到京都时,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御书房内,东齐太子拍案而起,势必要西秦帝给个说法,好端端的公主被掳,太子被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倘若不给个足以令他们满意的交代,就此烽火四起也不为过。
西秦帝言辞恳切,定然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叫嚣完毕,东齐太子眼珠一转,又将矛头盯上凤珺戎:“本宫观凤将军的嫡女凤珺戎十分诡异,竟能以区区大家闺秀之身号令江湖走狗,武艺更是不在九皇子之下,怪哉怪哉。本宫好意奉劝陛下一声,这凤家珺戎有问题。”
东齐太子点到即止。
西秦帝面无表情地送走东齐太子,立刻沉下来,“来人——”
太监总管点头哈腰上前,聆听吩咐。
西秦帝瞅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狗奴才,眼神十分意味深长。好半晌后,呵斥其退下,在他退出御书房之际,又叫住了他:“等等。”
太监总管哒哒上前:“敢问陛下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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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惊天赐婚()
石破天惊!
护国将军凤锡寒爱女凤珺戎奉旨赐婚和亲王府世子萧湛。
诸多盯紧凤珺戎身后金山银山陪嫁的皇族士族撼然张口,皆被西秦帝的神来之笔震慑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奇闻,这简直是天大的奇闻。
国事繁忙,四国大赛在即,各国皇子公主亲王齐聚首西秦,皆在为四国大赛做准备,又有东齐太子东齐公主被掳被刺一事尚未查清,西秦帝王竟然在此时又有一番大动作,不明真相的官员感叹和亲王府世子萧湛走了狗屎运,竟然接住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凤家珺戎其人善医,其家又权势滔天,娶了她不亚于娶到一尊坐拥金山银山的保护神。
鲜少以管窥豹从中嗅出危机的官员开始不着痕迹地疏远将军府的势力,哪怕将军府多年来保持中立,却也不乏其追随者,哪怕在金銮殿上揭穿凤轻歌真面目时曾出现叛徒,但叛徒终归仅是少数,而这衷心拥戴将军府的大多数武将,也被牵连着被朝中权臣或趁机拉拢,或慢慢疏远,或落井下石,只因他们问道了危险的味道。
帝王将屠刀砍向了将军府的喉咙!
不是说和亲王府是实力低弱配不上将军府,而是和亲王自古以来便与将军府不和,而凤将军府公子凤轻云又被迫入赘和亲王府,丢了将军府的脸,其妻萧宓郡主与凤家珺戎因着凤轻歌和凤轻云的关系又势同水火,这凤家珺戎入了和亲王府,成为了萧宓郡主的嫂子,其中的勾勾缠缠,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又有疼爱萧宓郡主的和亲王夫人坐镇,凤家珺戎焉能有好日子过?
这赐婚不是将凤家珺戎推入火坑又是如何?
将凤将军的爱女推入火坑,不是在与凤将军作对又是为何?
这屠刀伸的……可,真不是时候。
有人暗暗讽刺,也有人冷眼旁观幸灾乐祸。更有人怒发冲冠,从榻上一跃而起,就要擅闯皇宫叫皇帝老儿给个说法,但是被凤珺戎制止住了,她扯住了轩辕燮的手腕,强拉硬拽地将人按在软榻上,看着因为他的剧烈动作而重新冒出鲜红液体的胸口一阵火大:“才修养了几天就开始跳脱,你命还要不要了!”
“皇妃都没了,还在乎这个!”
凤珺戎气极反笑:“人都在这儿,你倒是说说,你的皇妃怎么就没有了。”
轩辕燮恨恨地撕碎凤珺戎带过来的圣旨,如此大逆不道的作风叫墨飞心一颤,看来主子真的是被气到了,圣旨代表着天意,竟然就这般光火地撕掉了,这要是被人告到圣上面前,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过。
他退了几步,默默地将空间留给两人,自己蹲门口望风,生怕有什么大不敬的作风和言语被人听到。
门刚关上,身后传来一声如泣如诉地哀乐。
“煮熟的鸭子要飞飞飞飞走了~”
墨飞脑仁一疼。
秦管家呜呼哀哉:“棒打鸳鸯的恶世祖,我诅咒你……唔,唔唔……”
墨飞捂住秦管家的嘴巴,叫他支吾着说不出大不敬的话,额头青筋直跳,他也气愤准皇妃花落他家,但是皇命不可为,难道他们还能抗旨不尊不成?
不能。
明知道不肯能还说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
忒添罪过!
秦管家老脸拧得跟打了好几个旋的麻花一样,纠结成团,他用沧桑却又不失清亮的眸子扫了墨飞一眼,只一眼,竟叫墨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秦管家道:“数年的征战沙场就养成了你这个没有血性的废物?连个皇妃都保不住,主子要你何用?”
难道见到秦管家如斯正色,墨飞一怔,竟然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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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两只老虎()
秦管家看着疯疯癫癫游戏人生,内里却清明着呢,谁是谁非孰轻孰重他掂量得十分清楚,踏上皇权之路,本身就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斗个天昏地暗,斗个你死我活方能决出胜负。目的十分明显,又何必太在乎过程?
历史从来都是属于赢家的。
主子年轻气盛,尚被三纲五常所束缚,但他不同。他吃了这么多年的米,早就看透,只要西秦帝一天不退位不立嫡,主子就必然会有与西秦帝针锋相对的一天。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中途赔进去一个皇妃?继而赔进去数个小主子?
不可能。
秦管家神情肃穆:“这凤家珺戎是九皇子府的当家主母,这件事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圣上头脑昏花棒打鸳鸯,那也要问过我手上的刀!”
墨飞胆寒,“你要唆使主子叛变?”
“没脑子的东西,这叫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叫抢我小主子者死。怎么叫叛变了!”
墨飞噎了一下,想说秦管家你这想法不对,你这逻辑也不对,但是看着秦管家亮出的刀剑,凛凛剑气直冲脑门,墨飞呵呵一笑,然后闭嘴,心里则在嘀咕,皇命不可违,依主子的中正的凛性断然做不出公然违抗圣旨的行为,如斯一来,除了凤小姐金蝉脱壳假死脱身,再更名换姓嫁与主子这一途径,又能有何种方式叫主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将人迎进门?
但依鬼医凤邪的骄傲,又岂会放任自己任人鱼肉?
这里头的细节,简直细思恐极。
墨飞垂头忧伤,低低的叹息传入房中人的耳里,勾起两人的无语和头疼。短暂的冲动过后,轩辕燮冷静下来,胸前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蚀骨的疼弥漫至四肢百骸,好似有一只利爪揪住他的五脏六腑恶狠狠的蹂躏,连呼吸都疼痛难忍,他却只是重重地抿唇,又重重地闭眸,待凤珺戎替他重新整饬好伤口,他才恶狠狠的睁眼。
妖娆深邃的凤眸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毁我姻缘者,死!”
凤珺戎收拾染血亵衣的动作一顿:“东齐太子?”
轩辕燮眼里的杀意未散,眉眼闪动间,一连串的谋略在脑海里排算演练,如同世间最繁琐的公式,将每个人的性格、私心、反应都算计进去,将每个时辰的排兵布阵几何都模拟好,将四国大赛赛场的地形都转了个通透,确保成事后自己能够安然脱身,又能祸水东引消灭轩辕忱和萧湛这两个不算情敌的情敌后,他隐忍着剧烈的疼痛缓缓地吐了口气。
“一起上山打老虎?”
四国大赛中的射艺在西秦皇家猎苑举办,到时人多事杂,是个打杀老虎的好时机。
凤珺戎了然,欣然应了轩辕燮的邀约:“几只?”
“两只大的。”
“小的呢。”
“四国大赛上,死生自负。你想多玩点小的,随你。左右捅破天了,我给你兜着就是。”
凤珺戎笑了:“我这个人一向纯良,但是既然人都踩到我头上给我乱配对,我也就不含蓄着了,省得让人觉得我好欺负。”
这颠倒是非的话……
轩辕燮眼尾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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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胡搅蛮缠()
事情最后谈得如何,墨飞无处知晓,但总觉得凤珺戎离开九皇子府时的笑容,总有种阴恻恻的味道,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有种天要塌下来的不祥预感。
这份预感在他心头徘徊了两三日皆未散去。
时间就这般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国宴当日。
西秦帝不声不响给凤珺戎挖了个大坑,有人欢喜有人忧,然众人再多的想法,在为了替三国接风洗尘的国宴上都悉数隐匿,各人谈笑风生,勾肩搭背,仿佛相识数年的好友,脸上璨笑绽放,热情无比。
酒过三巡,便有朝廷官员提及四国大赛一事,西秦帝顺势而为,当场组织四国齐齐签下生死契,每个国家只可出五人,只除了必须是皇族贵族身份外,男女性别不做强行要求。
东齐太子不擅武,但是他手底下的兵会,他毫不犹豫地在三尺宣纸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南楚太子公子越深深地看了眼隐在人群中的凤珺戎,敛眸跟着落墨,刚劲有力的毛笔字,透露出这位绝世佳公子凛然的脾性。
东齐,南楚,北燕的人慢慢书写完毕。
到了东道国西秦,轩辕忱签了,轩辕燮也签了,两个伤患脸色依旧苍白,显然受的伤还未真正痊愈,三国一瞧,对翌日的大赛更添几分信心。
随后是萧湛,东齐太子等人对西秦有头有脸的人物大抵都了解了一下,对于与这个所谓的和亲王府世子、凤将军府的未来女婿自然也不会落下,当然更不会遗漏他本人逊于四皇子轩辕忱的武力,以及和亲王府与将军府的恩怨。
他眸中泛起得意地笑,两个伤患加个弱者,惨败收场是必然的结局。
倏地,他的笑意僵住,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鸡,瞪着眼张着嘴看着徐徐从人群中走出的凤珺戎,眼睁睁地看着她用不亚于南楚太子公子越的风华姿态潇洒落墨,婉转收笔。
待狼毫搁置笔架,东齐太子才反应过来,在御花园国宴中央,豁然抬手,遥遥望向高高在上的西秦帝:“难道泱泱大西秦已经病弱到需要内院女子替国参赛不成?这件事倘若传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四国大赛的参赛人员向来是内定的,西秦亦是如此。是以当凤将军连夜进宫为凤珺戎求取名额时,西秦帝有瞬息的沉默,一则是不想叫将军府再出风头;二则是他刚借用婚事打杀了将军府,谁知道将军府的那位大小姐会不会在赛场上不识大体地添乱,扯他西秦国的后腿。
但是到底还是被凤将军说服了,用收归他一支二十万军马的所有权作为交换。
而对于东齐太子的不满,西秦帝眼中精光闪烁,用令东齐太子咬牙切齿的语气一锤定音:“朕的天大如何朕心中有数,无需东齐太子费心。生死契已定,不日即将进入赛程。与其有这份闲情逸致抗议这等小事,还不若抓紧时间养精蓄锐备赛,东齐太子,尔说是也不是?”
“自然非也。”东齐太子自觉是见过凤家珺戎的诡异身手的,有她在,西秦的胜算简直不停歇地往上涨,这如何能了得?!
他急迫地朝前行走了几步,老话重提:“陛下又何故三两拨千金回避本宫的问题?既是如此,本宫也不介意重复一次,敢问西秦可是无能人之国,竟要区区女子出赛?本宫不听虚的,还请陛下直接回答本宫的疑问。”
“胡搅蛮缠!”
西秦帝斥了一句,国宴上的文武百官脸色顿变,齐齐低头,不敢瞧这天地之尊之间的针锋相对,缩头当乌龟时,心里不乏怨怼起凤珺戎来,你说好好的贵女不做,偏要去与一群男人纠缠打斗毁损名声,这到底是图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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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唆使南楚()
明眼人都瞧出了西秦帝的不悦,偏生东齐太子装聋作哑,执意要将凤珺戎踢出赛外,眼瞧着西秦帝移开视线就要采取漠视的态度,他心一狠,凑到南楚太子公子越身旁与虎谋皮:“尔助本宫一臂之力。”
南楚太子公子越方才从宴会中央退回自己的位置,冷眼旁观,不想东齐太子凑了过来,他稍稍移开身子,繁复华丽的锦衣愣是一片衣角也不给东齐太子碰到,语气淡淡地:“东齐太子莫要强人所难。这四国赛事本就没有限制贵女参赛,你又何必忒的针对凤家小姐?”
“何故针对?”东齐太子重复了一遍,旋即冷哼一声,道:“倘若你知晓她在西南地区的表现,你肯定不会绝得本宫这是在强人所难针对凤珺戎,反而会举双手赞成本宫的决定。”
公子越心弦微动:“什么表现?”
“说来话长,总归本宫不会骗你。”东齐太子道:“尔……”
“尔便长话短说。”公子越轻飘飘地打断东齐太子的话,不顾后者难看的脸色,从容道:“凤家小姐风华无双,纵使本宫亦不忍她参加这血腥的赛事,但也不好因此就执意叫人违背百年来固有的规则。倘若东齐太子不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理由,本宫断不会盲目支持汝的建议。”
“尔不信本宫?”
“难道汝信?”
公子越反问了一句,东齐太子脸色难看了一瞬,抬步绕过精美厚实的酒桌,走到公子越身侧,低下头,在他耳标咬牙切齿地将西南瘴气森林被追杀得屁滚尿流的黑历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