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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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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你给我清醒点!

    奶娘心里恨铁不成钢的呼喊显现在了脸上,便变成了对着凤轻歌各种使眼色,结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凤轻歌全然没有注意到。

    直到一声清凌凌的男音冷哼传出,凤轻歌的身子僵了僵。

    她呆滞地侧首,轩辕忱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而她手里,仍然维持着高举婴儿的动作,心,忽然就沉了下去。

    他来多久了?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凤轻歌忽然就挤不出伪装了多年的温柔神色,一窗之外的轩辕忱薄唇启语:“当初救我的,怎么会是你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

    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阴谋阳谋换着来,让他看着都替她累得慌。更甚是,他竟然被她的小伎俩哄骗得失了心,以至于后来几度看不清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错过了本该属于他的阳光。

    不是痛斥,不是苛责,这简简单单的问句,更像是对诸多往事嫌恶至极地否定,否定了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风花雪月的日子,否定了他曾经在金銮殿上顶着世人斥责的眸光,也要护她在怀的情感,否定了他们之间曾经种种的美好。

    他,后悔了!

    这个认知如同一把带刺的利刃,猝不及防又恶狠狠地戳进凤轻歌的心脏,鲜血淋漓。

    凤轻歌心骤然痛得不能呼吸。她原本以为经历过被轮风浪的自己早已麻木,也做好准备余生与所有欺辱过她的人争斗到底,却还是抵挡不住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和他悔不当初的表情。

    暗中告诫自己想要报仇就要徐徐图之,就要隐忍伪装,所有的理智和隐忍,却在此刻被轩辕忱的一句话扎得破了功,凤轻歌无视奶娘焦灼的暗示,慢慢地放下了高举着的双手,重新将宝贝儿抱入怀中。

    眼神却是看着轩辕忱的:“虚伪也比薄情寡义忘恩负义的四皇子来得强不是?”

    轩辕忱的眼神更冷。

    凤轻歌却已知晓轩辕忱的命门,并将之视为自保的利刃,毫不犹豫的挥向所有企图攻击她伤害她的人,哪怕此人,就是轩辕忱本人。

    “就算四皇子想要抹杀我们曾经深情恋慕过的过往,也就随四皇子去了,左右感情虚实不定,无人能捉摸,这时候四皇子想要矢口否认,也没有人会探究到底。”凤轻歌浅浅一笑,从容静立,竟有种遗世独立的风华:“相信今上不会乐意看到能力卓绝的四皇子竟然是出尔反尔之流,文武百官也不会敢于相信任何会对救命恩人挥刀相向的皇子。”

    轩辕忱面色骤然变得铁青:“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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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软禁走起() 
“我怎么敢威胁您呢?”自从意识到这层救命之恩带给她的便利后,凤轻歌再不如先时的委曲求全,或许隐忍过,但是已然不像当初每每行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一踏错就万劫不复。

    此刻,她忽然张扬冷笑:“我只是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怎么,四皇子这是恼羞成怒后悔把我接进四皇子府了?可惜呀,木已成舟,改不了了呢。”

    当初迎她入四皇子府,天下人对他又多少颂扬,如今再弃她而去,就是御旨下诏,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堵住天下人对他的不屑和嗤笑。

    轩辕忱的神色铁青至极,像是浴血而生的阎罗王,骇人至极。

    奶娘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偷偷扯了扯凤轻歌的衣摆:“姨娘,您少说点……”

    “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凤轻歌呵呵。

    庞大的自信,近乎自负。

    轩辕忱冰冷的面容忽然挤出一抹笑来:“好,很好。”

    笑容意味深长。

    凤轻歌心一咯噔,在他抬手召唤长随的时候,心里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抱紧了手中的乖宝,警惕又紧张地质问:“你想做什么?!别,别抢我孩子,走开,走开,不许抢,不许抢!”

    奶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

    凤轻歌怀中一空,婴儿被长随抢走。那名长随抱着婴儿走到轩辕忱面前待命,但见轩辕忱垂眸看了婴儿一眼,漂亮至极的五官,十分可爱,却勾不起轩辕忱心里丝毫的柔软。

    这是他的耻辱。

    是他被凤轻歌乃至她背后整个将军府算计成功的耻辱的证明。

    “抱去偏院,自生自灭。”

    他面无表情地下令。

    长随应诺。

    “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轩辕忱,你不可以这样,你把孩子还我……”

    凤轻歌隔着窗户怒吼。眼见着轩辕忱等人转身就走,发了疯地冲出房门,不顾形象地追上轩辕忱,手臂一张,拦住轩辕忱的去路:“孩子是我的,还我孩子,还我!”

    说罢,伸手就要抢。

    一个女人怎么给能抢得过男人?

    更何况是柔弱的女人,与孔武有力的男人。

    凤轻歌行动未果,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说话最有分量的轩辕忱身上,盯着他一个劲地要求换她孩子。

    轩辕忱冰冷的脸孔勾起冷漠至极的笑:“你不是想要摔死他?我饿死他,不是正合你意?”

    “我只是开玩笑!”凤轻歌怒吼,这是她的护身符,没有他,将军府怎么肯用心地扶持她?!她怎么可能真的把乖宝摔死?!

    “刚好,我也只是开玩笑。”

    轩辕忱丢下一句,凤轻歌愣住,回过神来后,发现人已扬长而去,拔腿想要追上,却在院落门口被两名带刀侍卫拦下了:“主子有令,未经准许,姨娘不得擅自出门。”

    “软禁?”

    凤轻歌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后,就是歇斯底里的怒吼:“我犯了什么错,要软禁我。轩辕忱,你回来,你回来——”

    “把孩子换回来——”

    “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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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只为寻人() 
她反反复复地的吼着这几句话,直到声音嘶哑难听,直到身疲力竭,最后还是没人回应她,而她连院落的门都出不去,只能无助地任自己无力地跌落到地上,捂脸抽泣,可怜又可悲。

    “姨娘,”奶娘心中骂了句作妖的女人,面上还是不得不上前安慰:“您快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四皇子是个心胸广阔的男人,心里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至于会拿一个婴儿撒气,他说饿死乖宝,肯定是开玩笑的。”

    “你信?”

    凤轻歌嘶哑难听的声音传来,奶娘怔愣,就听她幽幽说:“可我说摔死乖宝,是真心的。”

    “将心比心,他说想要饿死乖宝,肯定也是他的真心话。”

    奶娘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饶是她吃了四五十年的米,竟然还是看不透此刻二八年华的凤轻歌此刻的心理。

    疼时轻言细语,恨时威严恐吓。

    时而温柔时而疯狂。

    这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

    她到底接了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将军把剩下的希望压在姨娘身上,到底是对是错?

    奶娘惴惴不安。

    四皇子府邸,书房。

    轩辕忱盯着长随怀中的婴儿注视了半晌,久久的静默让长随心里止不住疑惑,不知道主子为何半路又命人将他喊回,难道是改变主意了?

    可是瞧着这冷冰冰的表情,也不像啊。

    垂眸,见婴儿睡得香甜又安静,根本不知道他的父母才刚因为他吵了一架。

    乖巧的睡颜谁看谁喜欢。

    可惜了,注定是个父不疼,母不爱的。

    长随止不住感慨,冷不防一道冰冷的声音拉回他走远的思绪,长随赶紧回神,静候听令。

    “送去庙宇。”

    四个字决定了婴儿的一生,常伴青灯。

    长随一惊又一吓,对比方才的活活饿死,竟然觉得这个结局甚是美好。

    至于一个婴儿要怎么在清苦的寺庙生存下去,这就不是他该担忧的事情了。

    长随走后,轩辕忱凝眸坐了下来,书案上平铺着一幅画,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站在花团锦簇中,发丝飘扬,衣袂翩跹,左上角烈日红火,映衬得她精致绝俗的脸蛋微红,张扬外放的美丽自她的眉眼散发而出。

    令人怦然心动。

    也令人怦然心碎。

    怎么会是轩辕燮呢。

    轩辕忱想了几年的问题,仍然想不出答案。分明曾经那般恋慕于他,转首却毫不犹豫懂得投入轩辕燮的怀抱,这到底是为什么?

    瘴气森林里两人默契配合刺痛了他的眼,四国大赛的皇家猎苑上,两人中间无形融合的气场更令他心痛。

    因她的靠近而欢喜,因她的疏离而冷漠,情绪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走,起起伏伏不受自己控制。

    原来,这就是喜欢。

    原来,这就是求之不得的苦。

    轩辕忱垂首,有些失神地抬手抚摸上画中人如玉的面庞,低低絮语:“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喜欢你,我也承认我喜欢你了,可是,你在哪里……”

    “在哪里……”

    清风吹不散思愁。

    另一边,轩辕燮领军踏遍南楚的山河,并没有直接凯旋而归,而是直接在江湖上游走。

    数十万大军,就这般如漫天细雨,遍洒整片大陆。

    只为找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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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那是姑爷() 
西秦帝震怒,三天之内连发十二道诏令,命轩辕燮回朝复命。

    然而无果。

    十二道诏令如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惹得西秦帝王整日面色阴沉,皇朝文武百官也跟着胆战心惊,纷纷怨怼九皇子轩辕燮为何要大动干戈将整整数十万的军队投入江湖。

    无数人想要从将士口中翘出风声,看看寻的是谁。

    奈何他们也只得了寻凤隐阁四字密令。

    再多的,也没有了。

    至今仍没有人将轩辕燮的变化同凤珺戎的失踪联系起来。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

    凤珺扬便是这少数的几个人里。

    他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慨叹,到如今的扼腕可惜,心绪的起起伏伏和其中的五味陈杂,唯有他自己知晓。

    如果不是爱入骨髓,那个霸道却不失理性,骄傲却谨遵礼法的男人,怎么会放任自己疯魔,倾尽所有,只为找寻。

    同样是喜欢。

    四皇子是沉默着想念,十一皇子是孤军奋战着找寻,他自己也在几个春秋里慢慢丧失了找寻的耐心,虽然很淡,但他依旧能够察觉得到自己的疲惫。

    唯有九皇子。

    唯有他与日俱增的勇气和魄力,破釜沉舟的决心,以及……绝望。可不是绝望?否则那样遵循法纪和军纪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举动?

    “如果戎儿能嫁与九皇子,那一定是幸福美满的结局。”

    最终,凤珺扬低低一叹。

    北燕国。

    一处三进三出的清冷宅院。

    两名侍女进进出出。

    “主子刚泡了药浴,黏糊糊的,赶紧帮主子擦拭身体。”

    “知道知道。”一个绿意女子忙点头:“袖香你快别转了,主子的医术你还不了解吗,我们连世间千年一开花的冰雾莲都找来做药引了,主子的毒,肯定能解的,你别慌啊,不然我也要跟着心慌了。”

    红衣女子袖香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紧张啊:“又不是你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的,主子的医术我信得过,但是那是蛊王亲自下的毒啊,主子沉眠中都时常痛得痉挛,我看着心里好疼。”

    “这要不是我们日日用千年人参吊着一口气,真怕主子撑不住,就,就,就……”袖香抹了把泪,说不下去了,转而换了个话茬,怨怼道,“主子怎么就把最后一颗回天丸送与九皇子清理余毒呢,否则凭借着回天丸的药劲,我们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主子一个呼吸不顺畅,就离开我们了……”

    “那是你姑爷。”

    “管他是谁,没了主子,姑爷个鬼。”袖香没好气,话落后觉得不对,抹了把泪拿正眼看木笔:“这几年你不也开始讨厌九皇子了吗?怎么又替他说话,还承认他是姑爷了?”

    “我没说话呀。”

    木笔眨眼。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这儿就我们两个!”

    “可我真的没有呀。”

    ……

    迷之沉默了小会儿,两人大眼瞪小眼,忽然继续沉默,倏地,眼里爆出一丝璀璨的光芒和不可置信,小嘴圆张,都可以塞得下一刻鸡蛋了。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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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赶路赶路() 
墨夜。

    暴雨如注。

    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浩荡的风雨无情地冲刷着天地,一道亮眼的闪电霹雳割破夜空,破庙前颓败的枯木如昙花一现。

    破陋的窗枢和门板被狂躁的夜风吹得呀呀哀嚎,水流趁着屋顶的漏洞钻了进来,滴滴答答流淌了一地。

    真真是连处干燥的下脚处都没有。

    木笔将马车上所有遮风挡雨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偏偏没有预料到会骤雨忽下,所带的细软远远不足以在破庙中隔出一个绝对细致的空间,叫自家小姐好好歇一晚,一时间自个儿把自个儿急得团团转。

    袖香扫了眼屋顶破洞的几个位置,心中有数后,几个动作就撑着伞飞上屋顶填补漏洞,这才稍稍缓解了陋室的尴尬。

    然而还是不够,回到破庙内的袖香,看着踩在细软之上的凤珺戎,连处坐下的地方都没有,深深觉得愧疚与心疼。

    “主子,”无法为凤珺戎创造出良好歇息环境的袖香,面色歉然:“是袖香不好,没留意关注天象,叫主子受这份苦楚。”

    凤珺戎摆手,无所谓地说:“不关你事,别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偶尔听听风雨声也不赖。”

    “可是,”袖香心疼:“您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呢。再被这么风吹雨林的,可就要加重病情了。”

    “又不会死。”

    凤珺戎好笑。

    袖香沉眉跺脚:“主子再说个‘死’字,奴婢就不理你了。”

    木笔也对死十分忌讳,一听凤珺戎这话,立即红了眼附和:“奴婢也不理你。”

    两张清秀的小脸是如出一辙的严肃。

    凤珺戎摸摸鼻子:“开个玩笑嘛。”

    “不许开玩笑!”

    “不许开完笑!”

    异口同声的严厉斥责,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吵架了呢,凤珺戎无语半晌,一点也不想跟这两个人讲话。

    明明刚醒来时,两人哭得稀里哗啦,眼里的惊喜让她都忍不住动容泪下,却没想到不过三两日光景,这两人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对她的饮食起居指手画脚。

    现在更是……连说话都敢用吼的了。

    凤珺戎抚额:“都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哼,哼哼,算了,欠了你们的。”

    袖香和木笔红着眼不说话。

    凤珺戎也不强求,视线逡巡了下,找了根还算干燥的横梁飞了过去,袖香极有眼色地递上还未湿透,尚显干净的细软。

    三人排排坐在横梁上。

    庙外雷雨轰隆。

    庙内甚是安静。

    半晌,凤珺戎勾唇道:“算算日子,那封书信也该到姑爷手中了。”

    说到这个木笔就气愤:“就是,飞鹰传书,左右不过三两日的时光,姑爷就能收到消息赶来和见主子,主子干嘛非要这么累,不顾尚未痊愈的身子火急火燎地赶过去?!这要是病情再加深可怎么办呀?!”

    袖香虽然没说话,但那沉默的小表情,明显跟木笔同样的想法。

    凤珺戎哼哼唧唧不说话。

    她想轩辕燮,很想很想。

    这种事她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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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想知道他() 
凤珺戎的不吭声造就了庙内的沉默。

    庙外,电闪雷鸣不断,振聋发聩,好几个瞬间,袖香和木笔都觉得庙外的世界正处于危险边缘,随时都可能爆炸。

    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凤珺戎靠拢,哪怕知晓自家主子被万恶的蛊王损伤了筋脉,连带着武力值大不如前,但那漫不经心的从容仍旧给了她们无边的安全感。

    三人抱团取暖,气氛酣然。

    直到庙外不远处陆陆续续响起了尖锐的惊吼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安宁。

    木笔身形微动,起身就想要去探查情况,凤珺戎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要节外生枝,坐下。”

    木笔眨眼,收起自己的好奇心,乖乖落座,但还是忍不住问:“听这音色,不下二十个青年壮汉在尖叫求饶求救,声音的穿透力太弱,应该不是绿林中人。那就是平头百姓?谁这么丧心病狂,大暴雨夜的追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左右跟我们无关就对了。”凤珺戎凝神静听了会儿,半眯着眼说了一句。

    木笔见她兴致缺缺,也就换了询问的对象:“袖香袖香,你说呢?”

    袖香也了她一眼,神情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江湖不间歇的打打杀杀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她哼了声,继续说:“就算是闲得发慌,也请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好吗?”

    “袖香你又骂我。”

    木笔委屈极了:“我这不是看这破庙的气氛实在阴森恐怖,找点话茬说说吗,太过死寂的气氛,我怕。”

    最后两个字说得瓮声瓮气的,听起来快要哭了,袖香伸手猛地盖住娇俏的小脸:“很好,你赢了。”

    凤珺戎好笑,庙外不远处的尖吼慢慢停歇,她收回外放的注意力,透过猛然炸开的电闪带出的短暂光明,看到木笔微白的脸色,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笑容顿了顿。

    须臾,她开口:“话茬啊。”

    凤珺戎沉吟了下,在袖香和木笔期待的眼神中,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另两人不那么期待的话:“既然觉得无聊,就来谈谈你们姑爷这几年的丰功伟绩吧~”

    袖香木笔收回期待的目光。

    凤珺戎随手打落掉到肩膀上的八爪蜘蛛,抱拳好整以暇道:“说吧,我听着呢。”

    木笔打着哈哈:“奴婢忽然觉得乏了,主子,要不,咱们闭目养神歇息吧?”

    袖香也说:“夜深了,主子好好歇息,明早还要赶路呢。”

    “这暴雨指不定明天都停不了。”凤珺戎随口说了句,若有所思地感受着袖香和木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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