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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木笔也说:“是啊小姐,难道您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姑爷对您的感情吗?”
屠尽南楚。
这等非人的手段,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出来。
除了小姐,她们根本想不出姑爷这样做的理由。
踏足天下遍寻一人。
同样,除了小姐,她们也想不出有第二人能叫姑爷如斯疯狂。
消息可以作假,感情可以伪装,但是行为不可以,姑爷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唯有小姐,唯有小姐而已。
就如同小姐也只想着姑爷一样。
怎么能够因为一个身份不明的话,怎么能够因为一个真伪不明的消息,就将自己的感情抛弃了呢。
曾经那样的喜欢……
袖香红了眼睛,不是为了轩辕燮可惜,而是为了凤珺戎难过,“小姐,袖香恳请您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凤珺戎张口要说话,冷不防斜地里插出一句话:“主子刚才说的消息是真的。”
冷硬的,刻板的。
如咫尺教条一般,毫无波澜。
凤珺戎身形顿了顿。
原是凤珺曜的新侍从不满袖香和木笔的质疑,张口为自己的主子开脱。
凤珺曜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斥责了句:“多嘴。”
那侍从立马掩头歇鼓。
随后,凤珺曜又向凤珺戎道:“姐姐,我没骗你。但是,我也不赞成你就这样放过西秦九子。他差点就成为了我的姐夫,最后临脚变卦,这等负心汉,不揍他个你死我活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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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优雅换脸()
凤珺戎嘴角一抽,没好气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连半个我都打不过。”
凤珺曜哼声:“那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让着你。”
凤珺戎呵呵。
有没有两把刷子,她心里还不清楚?
不欲再与他多做交谈,她往来时的方向行去,她记得,凤隐阁在北燕的据点,隐约就在这附近。
眼瞅着自己主子往西秦相反的方向走回去了,袖香和木笔心中的担忧更浓了。
而这份担忧,在行了不到半里路后,直接实质化了。
有军队。
袖香和木笔对视一眼,表情十分凝重。
凤珺曜精致的眉眼也渐渐凝重起来,右手尾指屈指一动,暗处人影一晃,直掠前方路段而去。
须臾转回。
在凤珺曜跟前单膝跪地,俯首禀告:“被包围了,是北燕太子的军队。”
合围之势。
他们已成了瓮中之鳖。
“多少人?”凤珺曜问。
“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弓箭手在中。里三层外三层,人头不下两千。”
袖香惊呆:“这么多?”
木笔傻眼:“被包围是什么意思?冲着我们来到?不,不对,是冲着你们,还是冲着我们?”
凤珺戎凝神静听,不过须臾之间,大军又进了数丈,心念微闪,计算出他们碰面的时间:“不到一刻。”
不到一刻?
木笔慌了:“怎么办?确定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吗?有没有突破口?两千人,我们明卫暗卫加起来,也不超过四十人,怎么抵挡得了。”
袖香也紧张得手发抖:“这个时候考虑是针对谁来的,根本就没必要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管针对哪个,这时候,也躲不了了。”
她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
这么紧张的原因,还有一个。
就是她们小姐的功力,根本还没恢复到全盛时期。以往在千人围困中,自保尚且游刃有余,但是此刻……她惴惴不安地看向凤珺戎,却发现自己的主子面无表情的模样,根本就瞧不出丝毫紧张,甚至于竟然还笑得出来。
“小姐……”
袖香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凤珺戎摇头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一没杀北燕太子爹娘,二没挖北燕太子的祖坟,北燕太子想要杀人灭口,也总要师出有名吧。”
否则,她身上的毒宝贝也不是吃素的。
“我到时佩服姐姐此刻的从容淡然了。”凤珺曜摇头好笑,袖香和木笔惊讶的眼神中,若有所思道:“姐姐听过换脸术吗?”
凤珺戎挑眉:“做甚?”
凤珺曜嘴一挑,眉梢间扬起的俱是坏笑:“多年不见,弟弟的第一份礼物,就在此时送你如何?”
凤珺戎疑惑。
却见凤珺曜抬手往脸上虚指一化,再抬眼,精致靡艳的容颜,咄咄逼人的美艳,分明就是凤珺戎的翻版。
袖香和木笔倒吸一口冷气。
若不是两人身上衣物仍旧是原来的,若不是两人的发饰未曾变动过,她们也根本分辨不出来。
木笔甚至抢过侍从手中的油纸灯笼,挑灯凑近了凤珺曜的脸细细观察,细节之处,无一不考究,无一不相似。
“天呐,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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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真假李逵()
她张嘴不可思议。
凤珺戎瞬息就明白凤珺曜的意思,有些诧异地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凤珺曜笑:“北燕太子想针对凤珺戎,我就是凤珺戎。北燕太子想针对凤珺曜,我就是凤珺曜。姐姐放心地走吧,待我会会北燕太子后,立马追上你的步伐,再吃一次你做的梅花酥。”
话到这里,他顿了下,补充说道:“还有欠我的三颗糖。我要杏仁味的。”
好端端的肃杀之气,立马败给这个吃货。
凤珺戎噗嗤一笑,忽然觉得,原身的弟弟,也是个可爱护犊的主。
她走近了他,相识以来第一次笑得毫无防备,捏着他的脸的手都显现出来几分难得亲昵:“能这么快追踪到凤隐阁阁主下落,你也是个能耐的。姐姐相信你会平安归来,来日将军府见。”
这话涵义可丰富了。
凤珺曜抬眸惊喜:“一言为定!”
袖香和木笔看到一脸茫然。不待她们提出心中疑惑,就被凤珺戎提溜着跃上几丈远的树梢,蹲在枝丫中,隔着浓密的枝叶看着不远处星星点点的三人。
“小姐……?”
“嘘。”
凤珺戎竖起食指压在唇上,示意袖香噤声。后者会意,放缓了呼吸不敢多话。
咚,咚咚,咚咚咚。
大地在颤动。
越来越猛,越来越猛。古木跟着颤抖,枝叶骚动间,惊飞一片夜鸟,盘旋在夜空中凄戾叫唤。
凤珺戎三人一手抓住干枯的树皮,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军队,到了。
来势汹汹。
藏身技术一绝,来人并没有发现她们。到时她们能将不远处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完几人愣了愣。
不过片刻,凤珺曜就着女装被请上了马,两名侍从也被束缚起来,被军队压着走远。
军队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直到晨曦初上,黑夜掀篇,直到谨慎的北燕太子留下的最后一名哨子也离开,凤珺戎三人才翩然落地。
袖香凝神,心有不安:“昨晚,北燕太子请的是……小姐……小姐的行踪怎么会暴露?再者,北燕太子怎么会忽然针对小姐呢?从头至尾,北燕太子和小姐,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的呀。”
木笔也想不通:“奇怪呀奇怪。”
“想不通就别想了。”凤珺戎皱眉片刻,又立马松开,“走吧,回凤隐阁。”
“小姐——?”袖香立马抛开心中的愁绪,拔高了声音道:“您真的不打算给姑爷一个解释的机会?万一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呢?万一是我们误会了姑爷呢?”
凤珺戎扬眉:“那就让他找我解释。”
袖香默:“凤隐阁行踪隐秘,姑爷要能找到,早在您昏迷期间就上门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您这不是在为难姑爷嘛。”
顺带着为难自己。
别以为我们瞧不出您在伤心。
余下的话袖香担心说出来会伤了凤珺戎的面子里子,只敢在心里碎碎念念,不敢言明。就算是凤珺戎看上去一去不回的坚定步伐,也不能给她脱口而出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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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和鬼完婚()
木笔傻傻地和袖香对望了一会儿,就忧愁着小脸蛋疾步跟上。原以为她们的小姐真的放弃姑爷,却没想到,到了北燕凤隐阁据点后,她们的小姐,竟然是命人搜集姑爷讯息。
这一次,她们可不敢再张嘴阻拦了。
她们可以在私底下对着小姐没大没小,但是到了人前,有损小姐威严的行径,就算拿刀架在她们脖子上逼她们,她们也不愿意做。
更何况,她们也想知道姑爷三日后完婚的真相。
但是还等不及完婚真相的掀开,就被另外一则忽如其来的消息震慑当场。
擅闯北燕皇宫?!
北燕凤隐阁据点,木笔惊声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探子低头禀告:“确切地说,是擅闯北燕中宫寝殿,胁破北燕太子生母王皇后命北燕太子交人。”
据点十分简朴。
却处处彰显精贵之气。
连着屋角的纹有花鸟绘画的装饰花瓶,也是鬼斧神工的美丽和精致。
凤珺戎坐在中堂之上,手中仍旧举着从西秦飞鹰回来的情报,耳边回荡的是北燕探子的讯息。
“交人?”
凤珺戎放下纸条,疲惫地揉揉额际,“交的,该不是凤家贵女凤珺戎吧……”
虽是这么问,但是凤珺戎心中已有答案。
果然,探子愈发垂头:“会主子,正是。”
“是个鬼!”凤珺戎忽然来了气,豁地一声站起身,来回疾走,“轩辕燮脑残了是吗?北燕太子说凤珺戎在他手上,就真的在他手上?就不会派人去查一下是吗?”
凤珺戎气得呼气再呼气:“威逼利诱不了北燕太子,就拿对方的生母来威胁,好,很好,但是就不能引蛇出洞再做吗?!单枪匹马擅闯宫殿,他真以为北燕皇宫是纸糊的啊?!”
袖香和木笔面面相觑。
引蛇出洞抓王皇后威胁北燕太子,和擅闯宫围抓王皇后威胁北燕太子,危险性其实无甚差别。若真的有,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
时间。
等待诸多谋算引蛇出洞,若没个一两个月的时间,肯定不够。
问题是,一两个月,姑爷等得了嘛?
笑话。
看情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姑爷等不了了。
至于即将完婚的真相……
木笔道:“今日就是第三日了,姑爷即将完婚的消息,肯定是我们多虑了。”
“是的呢,”袖香欣然点头,表情有点小骄傲,又有点小欣慰:“人在北燕呆着,心被小姐留着,跟个鬼完婚啊?哈,哈哈。”
木笔也笑。
凤珺戎却在此时扭过头来,声音有些阴测测的:“你说谁是鬼?”
袖香和木笔:“……”
“呀,对不起。”袖香赶忙掩嘴,笑着道歉。差点忘记了,姑爷当然是和小姐完婚啊。
不过话说回来,姑爷想和小姐的灵牌完婚,完成这段让世人惊掉下巴的阴婚,也只有心大的姑爷才能做得出来了。说好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生时占不得人,魂儿也要先抢占是么?
真的是……
真的是……
袖香眼瞅着自家小姐一会儿翘起一会儿压下的嘴角,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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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嗜血的兽()
轩辕燮微笑又期待地布局闯入北燕太子的东宫,想象着见到狐狸时该怎样地温柔以待,想象着抓到狐狸该怎样温柔捆绑,几多想象几多期待的同时,找遍了东宫的每一处角落。在最后一名死士两手空空低头禀告并无皇妃身影后,炽热发烫的心被刺骨冰霜兜头罩下,他终于收敛了眼底的期待和笑意。
俊美如斯的容颜凝结成冰,点墨的凤眸翻滚中浓重的墨色,宛若嗜血发狂的兽。
“她在哪儿?”
抵着北燕太子咽喉的剑,刺入一分。轩辕燮的声音,异常恐怖。
血液滴落。
太子妃惊喘一声,搂着两个刚学会走路的奶娃子缩成一团,整个脊背佝偻成异样扭曲的弧度,瑟瑟发抖着。跪在她身边的,是太子的后宫佳丽,一妃两妾三侍四暖床,往日争艳夺丽的面庞此刻俱是惨无人色。
北燕太子不愧是沙场上浴血而生的男人,被人剑尖直指咽喉也不见丝毫惧怕,到是怒意写在脸上,勃然冷笑:“西秦九子真当我北燕是泥做的?此次踏入进东宫,定叫你横出皇宫!”
“她在哪儿?”
“北燕皇宫……你在做什么?!”北燕太子本是端着冷锐的面庞意图和轩辕燮打心里攻坚战,冷不防轩辕燮忽然抬手,他身后的墨凌便心领神会,手起到落,一名妾氏在其他八个女人的尖叫声中死不瞑目。
杀鸡儆猴。
北燕太子顺着墨凌的剑锋,看到了他的下一个目标,登时又惊又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你给我住手!轩辕燮,你给我住手!”
那是他的嫡长子,那是他的继承人,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孩子!
镇定如山的北燕太子终于慌了。可惜他的惊怒在轩辕燮心里根本激不起丝毫波澜,“她在哪儿?”
来来回回只剩一句话。
轩辕燮的目的,从来都明显得可怕。
太子妃吓得脸色发白,唇瓣发抖,弱小的肩膀却无比坚定地揽着两个小儿,紧紧地将他们圈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墨凌冰冷的剑锋触碰到心头肉。
但是没用。
北燕太子的犹豫和迟疑葬送了他的嫡长子,北燕国的嫡长孙。无辜的幼儿惨死,北燕太子还没来得及冷怒,脆弱得仿若风吹就倒的太子妃就疯了,“承儿!承儿!承儿!”
一剑刺中心脏。
神医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
墨凌带血的利刃噗呲而出,徒留太子妃痛哭流涕,忽而,弱小的女人浑身充满了勇气,抬头直视那个她先前连看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参杂着令人心碎的绝望和愤怒:“轩辕燮!你看清楚,他只是一个孩子,他只是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他才刚学会走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女人,屠戮南楚国还不够吗!现在连无辜的小儿也不放过,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不会痛吗!”
巨大的悲痛席卷了太子妃全身,她几乎是拼尽力全力才将心里所有的愤怒宣泄出来。
目龇欲裂。
姣好的面容此刻异常可怖。
和北燕太子此刻的神情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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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血色威胁()
夜,很深!
轩辕燮微笑又期待地布局闯入北燕太子的东宫,想象着见到狐狸时该怎样地温柔以待,想象着抓到狐狸该怎样温柔捆绑,几多想象几多期待的同时,找遍了东宫的每一处角落。在最后一名死士两手空空低头禀告并无皇妃身影后,炽热发烫的心被刺骨冰霜兜头罩下,他终于收敛了眼底的期待和笑意。
俊美如斯的容颜凝结成冰,点墨的凤眸翻滚中浓重的墨色,宛若嗜血发狂的兽。
“她在哪儿?”
抵着北燕太子咽喉的剑,刺入一分。轩辕燮的声音,异常恐怖。
血液滴落。
太子妃惊喘一声,搂着两个刚学会小跑的奶娃子缩成一团,整个脊背佝偻成异样扭曲的弧度,瑟瑟发抖着。跪在她身边的,是太子的后宫佳丽,一妃两妾三侍四暖床,往日争艳夺丽的面庞此刻俱是惨无人色。
北燕太子不愧是沙场上浴血而生的男人,被人剑尖直指咽喉也不见丝毫惧怕,到是怒意写在脸上,勃然冷笑:“西秦九子真当我北燕是泥做的?此次踏入进东宫,定叫你横出皇宫!”
“她在哪儿?”
剑尖抵进一厘,声音如寒潭彻骨,冻人心扉。
“北燕皇宫……你在做什么?!”北燕太子本是端着冷锐的面庞意图和轩辕燮打心里攻坚战,冷不防轩辕燮忽然抬手,他身后的墨凌便心领神会,手起到落,一名妾氏在其他八个女人的尖叫声中死不瞑目。
杀鸡儆猴。
北燕太子顺着墨凌的剑锋,看到了他的下一个目标,登时又惊又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你给我住手!轩辕燮,你给我住手!”
那是他的嫡长子,那是他的继承人,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孩子!
镇定如山的北燕太子终于慌了。可惜他的惊怒在轩辕燮心里根本激不起丝毫波澜,“她在哪儿?”
来来回回只剩一句话。
轩辕燮的目的,从来都明显得可怕。
太子妃吓得脸色发白,唇瓣发抖,弱小的肩膀却无比坚定地揽着两个小儿,紧紧地将他们圈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墨凌冰冷的剑锋触碰到心头肉。
但是没用。
北燕太子的犹豫和迟疑葬送了他的嫡长子,北燕国的嫡长孙。无辜的幼儿惨死,北燕太子还没来得及冷怒,脆弱得仿若风吹就倒的太子妃就疯了,“承儿!承儿!承儿!”
一剑刺中心脏。
神医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
墨凌带血的利刃噗呲而出,徒留太子妃痛哭流涕,忽而,弱小的女人浑身充满了勇气,抬头直视那个她先前连看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参杂着令人心碎的绝望和愤怒:“轩辕燮!你看清楚,他只是一个孩子,他只是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他才刚学会走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女人,屠戮南楚国还不够吗!现在连无辜的小儿也不放过,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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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得胜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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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悲痛席卷了太子妃全身,她几乎是拼尽力全力才将心里所有的愤怒宣泄出来。喜欢就上
目龇欲裂。
姣好的面容此刻异常可怖。
和北燕太子此刻的神情如出一辙。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我和你拼了——!”心肝宝贝的死给予了太子妃无限悲哀的同时,也给予了她无限的愤怒和勇气,她咬牙切齿朝轩辕燮冲撞过去,被墨飞一脚踢开,脆弱的身子如同坠落的蝴蝶,在空中划出凄美的弧度,便重重落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