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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事,嘿,愿意跟老子走的,那啥也不用说了,不愿意的,也不必多说,老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说不得只好委屈他在我住两天,将手中的大权先拿出来,等事情结束了,要去要留自是请便。但有一条,要是有谁敢去出卖兄弟,老子就跟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老子说到做到!”他一番话说出,全是后世黑社会的做派,毫无此时的那种内敛含蓄之意。
众人听的先是一呆,随即却全是满面跃跃欲试的模样。侯君集忽的狂笑道:“好好好,老大!果然是老大!君集服了!老大没像那些伪君子般说什么不愿干的可以退出,而是坦言扣留,就凭这一点,侯某自此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但有半个不字,侯某就不是父母所养!”
尉迟恭只是一抱拳,自往庄见身后一坐,并不多言。丐帮鬼皇七七叔老脸全是皱褶,嘿然道:“老化子老了,够本了,老来能辉煌一次,谁敢不让我干,那就先把老化子命拿去再说就是。”
庄祥却只是淡淡的道:“庄祥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苏烈等人都是点点头,道:“兄弟,你只说怎么干就是,那些个废话就不用说了。”伍天赐两只红眼睛闪着凶光,嘿嘿道:“没关系。谁要退出,尽管说,老子很久没吃人心了,想的慌呢,嘿嘿。”口中说着,眼神却瞄着李靖。
屋内众人一时间都是一静,所有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眼光齐齐的望向李靖。等他说话。
第140章 叛乱
屋内一片寂静,李靖面色平淡,左右看看,这才对着庄见微微一笑道:“侯爷,你何必紧张,若是我所料不差,老太爷处定然无事。不过,那柳美人儿也定然没到太原。至于侯爷这儿,更是大可放心,安如磐石耳。侯爷发动这般大场面,实是小题大做了。”
众人听的一呆,不明所以。伍天赐嘿嘿冷笑道:“李药师,你把话说清楚,咱兄弟都是粗人,只知道既是跟了老大,那就是一条命,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李靖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并不多言,只是转头静静的看着庄见,半响叹道:“你有这等势力,这么一帮生死兄弟,可以说俱为绝世难得之将,要是有心天下,定会有一番作为,可惜你生性跳脱懒散,终不是成大事之人。唉,这其中却也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了。你当日曾问我,你能反吗?今日,我也问你一句,我能抛下你吗?”
庄见看着他,面上一片严肃。旁边众人都是不由的暗暗提气,却见庄见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靖,只是二人眼中却都是一片笑意,渐渐的,二人同时脸上露出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庄见指着李靖笑道:“药师兄,你这心眼未免小点了吧,居然到现在还记着我那天的话,今个儿在这等着找场子,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李靖亦笑,问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抛下你?”
庄见大笑道:“咋?考我啊?切,因为你是李靖!你将是天下传唱的李靖!你将是一代战神李靖!你还是无数人心目中的大侠李靖!这个原因,够不?”
屋内众人听的一片寂静,谁也料不到庄见对李靖竟是如此高的评价,谁也料不到这二人虽是认识时间不长,却是如此相知。
李靖听着庄见大笑着说出答案,忽的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眼眶内涩涩的,有些东西想要流出来。缓缓伸出手来,二人紧紧相握,都是会心一笑。
旁边红拂和慧儿、仙儿都是相对一笑,男人之间的情谊,有时候真的也是很难琢磨,他们不需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誓言,不需要斩鸡头拜把子。平常的问候,或许也只是简单的一句好的、我去了、你来了而已,但到了需要为彼此献出性命时,却反而不需要多说一个字。就那么做了,如此而已。那其间的厚重、悲壮却是让人更加的回肠荡气,感佩天地!
伍天赐一双红眼睛闪闪的看着李靖,忽的道:“李药师!”
李靖转头看他。伍天赐忽的道:“没什么了。”
李靖点点头。
庄见摆手让众人都坐下,这才问道:“药师兄,你刚才说的那些是啥意思?我听不太懂啊。”
李靖轻叹一声道:“咱们这位皇帝,实是个大才。只是正如你那天所说,他心胸太窄,又有一颗极为脆弱的心。他容不得半分背叛,却又常常的惜花悯时。他的性格中有太多的矛盾性,怕是与他当日龙潜时的压力太大有关。当我知道他让你建立大隋城管司这个机构时,我就知道,皇帝手中必然还有一个机构,否则,以他的多疑性子,如何肯让你掌有这般大的权利?而之所以让你掌有城管司,其实也正是为了牵制另一方的势力,你们两方一明一暗,互有牵扯,却又能相互补充,将所有消息全部掌握其中。此为帝王之术也。”
庄见恍悟,心中不由的暗寒,隐隐的竟还有一丝委屈。自己这般为老杨卖命,这老渣还在算计自己,唉,看来这当官也是个遭罪的活儿啊。
他晃晃头,将那些有的没的抛在一边,奶奶的,反正老子也不是铁了心帮老杨守天下,自己没付出,又何必要求人家对自己付出,这个世界本就很公平的!所有人不过都是围绕着利益在动,只不过利益的分类不同而已,没什么好失落的。这个道理,在他前世就已经早已吃的透透的了。
当下,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又接着问起李靖方才所说的老爹那没问题,和那柳美人儿没到太原的事儿。
李靖微微一笑道:“此事很简单啊。首先,皇帝既然给了你权利,又将郡主尚了你,这本身就是一种暗示,表明一种信任,至少是表面的。再者,此次借你之手运作,一举将二皇子扳倒,除了大患,正是在你将柳美人儿送走之后的事儿。若是你当时将柳美人儿留下,只怕此次清剿对象中,你也是身在其中的。以皇帝的脾性,焉能容忍有人冒犯他的威严。而他此时既是继续用你,自是说明他仍然信任你,那么又怎么会去对伯父动手?那岂不是逼着你跳出来和他作对吗?但他对背叛他的人,绝不会似你一般仁慈,我料那柳美人儿此刻,定然已经魂归地府多时了。这样一来,即全了你们双方的脸面,也不会让你有犯错的机会,说起来,皇帝对你倒还是不错的。既是这样,那你这里可不是稳如磐石吗,你又何必惊得连蹦带跳的,搞出这么一个场面。”说罢,已是呵呵而笑。
庄见长出一口气,张口骂道:“喵了个咪的!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谁又能猜的出来。这老渣,真够阴的!”
众人听了李靖一番分析,都是放下心来,此刻听到自家这位老大竟然把皇帝骂做老渣,都是不由的莞尔。
庄见关心则乱,想想总是放心不下,转头对尉迟恭道:“黑哥,你派几个机灵的兄弟,走一趟太原,将那边情况报我。我总是有些担心。”
尉迟恭抱拳点头。庄见眼见虚惊一场,自己也是惭惭,当下就要安排众人饮宴。李靖却拦住道:“你虽是无碍,但这会儿你却不能什么也不做,否则没事也有事了。”
庄见一愣,李靖道:“你即是皇帝的眼线,已经发现了异动之处,怎么可以不去回禀而在这无动于衷呢?那么,皇帝赋予你这般大的权利,又有何意义?所以,你还当先自安排一番,既是不想参与,不想阻拦,但至少表面的活儿还是要干的。况且,你也不见得是没有事儿做呢。”
庄见大悟,想了想,先自让两帮一庄各自回去,这些个势力,只是为了探听消息所用,多是苦哈哈,非必要时,不需他们出头冒险。尉迟恭、鬼皇七和庄祥抱拳去了。庄见这才与众人细细研究起李阀异动之事。
有李靖这么个军神在,很快便得出了李阀将发的事实,只是李靖叮嘱庄见,面君之时,只需说出疑点即可,不可参与意见,要刻意给皇帝一个感觉,城管司始终不如大内内廷暗探那般,对外部的掌控力强。让皇帝将对内的监控移到城管司,对外的渗透监控移到内廷。这样即符合庄见在朝堂上继续保持超然强势的地位,也可避免危险,更能方便庄大少继续他的发财大计。
庄见大喜。几人谈起李阀的起事,均是认定,不久后的炀帝校验三军,正是李阀等待的机会。杨广早有再次巡视天下的意思,已是定于五月校验全军之事,明旨发于天下。只待大军校验完后,便会起驾巡视。
庄见届时作为皇帝近臣,自会随侍在侧,却要准备一番,免得糟了池鱼之殃。众人计议已定,方才散了。
当夜,庄见连夜进宫,将所得信息尽数报于杨广,其间忧国忧君之情,自是表达的淋漓尽致,只把老杨同志感动的,感觉自己不赏他些什么都不好意思。最后成功的骗了两双玉璧,一斛明珠,庄侯爷才施施然的踏着月色而归。
此刻既是知道变乱将至,众人深觉庄见身无武艺,在皇帝身边太过危险,便建议他应该也选做一件武器,至少凭着他的力气,手中有武器,能多些保障。
庄见想了想,索性让人给他造了一杆长柄大铁勺,乌沉沉的总有百斤重,以他此刻的神力,挥舞起来,虽是不懂武艺,但也绝对无人能近了他身子。他本有心向李靖请教些沙场战阵的招数,奈何李靖虽是枪法卓绝,但对庄侯爷这般奇门兵刃,委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庄见只得罢了,自己暗思,那程咬金自创三斧头,也能名传天下,成就绝世名将的大名,自己一个后世来的高智商穿越青年,何不也自创些招数来用。
想的通透了,遂罢了再去拜师之念,每日里,除了去探看了几次杨萍儿,去赵王府和惋儿幽会几次,便是闷头在家苦思冥想。几日后,倒也给他创出一套招法,只是当他拉着李靖等人来看之时,登时将李靖等人给雷倒了。这位庄侯爷实在是阴损刁钻,所创之招法竟无一招堂堂正正之气,全是刁毒阴损的阴招,让众人看的都是一阵的无语,只是祷告,日后莫要让这位侯爷有上阵的机会,否则,谁要是对上这位主儿,定是祖上没有烧香。
庄侯爷却哪管那些,只是得意洋洋地道,上了战场,一切都为了击败对手保住性命为前提,谁管他什么阴招阳招的?李靖大是赞同,于是,就在庄大侯爷每日里勤练无耻大招的时光中,大业十一年五月的校验大典,已是将将来临了……
第141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业十一年五月初六日,春风送爽,万物复苏。大兴城处处都是一片生机盎然。这一日,炀帝杨广升厚德殿,聚众文武议事,共商三日后大验之事。
十二卫中,除了卫护京师内城的四卫、皇陵一卫外的另七卫将军齐至。柱国大将军李浑踏上宫门台阶之时,正遇上一身紫袍的庄见也自施施然而来。李浑远远抱拳,呵呵笑道:“郡马别来无恙,这多日不见,郡马似是雄壮了许多,实是可喜可贺啊。”
庄见眉花眼笑,连连拱手道:“哎呀,劳老将军惦记,惭愧惭愧。本侯这些日子闲着没啥事儿,就跟人学了几手把式,在家练着玩玩,这身子骨嘛自然是粗壮了不少。你老看看,咱是不是比以前威武了不少?”
李浑笑道:“那是那是,侯爷年轻有为,这身体自当是多多锻炼下才好。若还是前些时日那般,对侯爷的形象却是有些干碍的。”
庄见闻言大喜,连连点头道:“啊,您老也觉得我现在威武了吗?哈哈,咱那可不是练些花架子,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个啥那叫一个刻苦啊。所以,别看哥们体格小,那可绝对是骨头缝里长肌肉的。”庄侯爷被人一赞,愈发的抖了起来。
李浑心中大是摇头,知晓此人实是不能以常情论之的。别人受了他人称赞,总是自谦一番,但眼前这位却是生怕别人赞的不够,定要再自我标榜一番,才会罢手,委实是个异数。其脸皮之厚,无耻之处非是言语可以尽述的。
他这些日子心中极是忐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若是大事可为,则李阀一系势必乘风而起,反之,则必是随风流逝,世上再无李阀一说了。望着眼前这个少年,他心中却是矛盾的紧,若非他一手推倒皇子暕,牵扯出一大片的人来,自己何苦要踏出这一步?被人胁迫的滋味毕竟是不好受的。但这个少年在众朝臣中,却是唯一对自己一系表达出善意的一个,实在是相当的难得。只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倾巢之下,难免玉石俱焚。届时,且看情况而定吧,若能留他性命,自当护着他就是了。但若与大业有违,说不得,不管什么人,也是可以牺牲的,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他神情这一刻忽的有些复杂,深深看了庄见一眼,点点头,走了两步,忽的转头道:“侯爷,老夫发觉这几天气候不是太好,时冷时热的。侯爷身子以前底子太薄,极容易患病,三日后的大验,何不请辞,在府中多将养几日,等得圣上出巡之时再去相随岂不是好?”
庄见一愣,抬头看去,见他目光中大有殷殷之意,不由的心中一动。这老李对自己竟是还有份香火情的,只是可惜,他注定是失败的一方,自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糊涂。不过他能点自己一句,自己也当有些回报才好。
当下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哦?嗯,说的也是,不过老将军既然察觉了气候变化无常,何不也修心养性,闭门钓钓鱼,养养花的颐养天年呢?总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脾气如果太暴躁,就容易上火,一上火呢就容易出岔子啊。唉,老年人了,身子骨金贵的紧,出点岔子那可就是悔之晚矣啊。老将军,您说对不?”
李浑面色微变,深深的看向他,却见他依然是笑意晏晏,全无半分异样,心中不由的一阵惊疑不定,不知他是意有所指,还是信口而说。犹犹疑疑之际,已是到了大殿之外。
庄见见他兀自不觉,心中不由暗叹,暗暗想道:老李啊老李,咱可也是尽到了心啦,你仍然执迷不悟,老子可是不能陪着你去发疯。这天下还有大把的钞票等着老子去赚,众多的美眉等着咱去安抚拯救呢,就失陪了哈。
二人各自肚肠,相互打着哈哈,已是迈步而入大殿。进的殿中,只见一片将星荟萃,平日不多见的各卫大将都是盔甲齐全的凛然而坐。皇帝杨广高踞九龙宝座上,面色沉静,高高隆起的眉弓下,一双鹰目闪着莫测的光芒。身旁玉阶下,此时却正有一人,正自闭目而坐,却是一个胡登,比之众人都要高出一头,极是惹眼。
二人注目之下,却同时一鄂,李浑更是面色一黑。二人眼见上面杨广目光望来,不敢怠慢,齐齐上前跪倒唱礼,杨广大袖一摆,淡淡的道:“大将军年高望重,乃我大隋柱国,亦当赐坐。”说罢,自有小监搬来胡登,就在那人对面放了。李浑面上稍缓。
庄见眼见没自己的份儿,也不去争,自顾施施然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只等老杨发话。
杨广左右看看,这才开声道:“今日朕宣各位爱卿前来,便是安排三日后大验三军之事。朕此次巡视天下,意义重大,乃是为天下安定而为。如今中原之地,各处毛贼匪患不断,屡剿不尽,实是地方治理不力,朕当亲去观之。朕此次巡视,不但要巡视中原之地,亦要往边关一行。朕闻突厥境内似有异动,似有欲窥我大隋之心,哼哼,这些蛮族边鄙,竟也敢来犯吾天威,实是可恶,朕当亲去镇之。故而,此番大验极是重要,众卿家当全力以赴,勿失朕望!”
众武将俱皆伏地应诺,大殿上一片铠甲铿锵之音,平添一股威煞之气。杨广大是得意,点点头,正要再说,却听下面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杨广一愣,转目看去,却见大臣中一人步出,跪倒殿中。众人一看,原来却是太史令庾质。这太史令一职其实就是现在的天文台长了,向来是掌管天文天象的官儿。杨广头两次东征辽东之时,此人都有过进言,所见大有见地,但可惜未被杨广采纳。此刻见他说话,杨广只是微微蹙眉,问道:“庾爱卿有何话说?”
庾质先是叩头,方才昂首道:“比岁伐辽,民实劳敝,陛下宜镇抚关内,使百姓毕力归农。三五年间,令四海少得丰实,然后巡省,于事为宜。还望陛下思之。”
杨广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他,半响方才哼道:“你即为太史令,当守本分,将自己所司做好即可。朕此次临东都正是以震三辅,使天下少起纷争。北巡雁门,更是为边患安定着想,非你可能酌量的,你退下吧。”说罢,大袖一摆,竟不再看他。
庾质面色一黯,随即轻叹口气,只得默然归班不再多言。庄见看的大是讶异,他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不成想这人倒是个人才,刚才那番话,他虽然不是全都明白,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就是劝勉老杨同志不要出游,应当先让老百姓休养几年再说。话说老杨同志每次出游,虽是成果辉煌,但排场确实是忒浩大了些,每次相随动辄就是几十万人,民夫更是征集数万。实在是给老百姓增加了无数的重担,这为太史令能看的清楚,还出来谏言,至少庄见是佩服的很。嗯,很佩服。换成庄侯爷,嘿,咱可不会去这时候触老杨的霉头,要救国也可以曲线救国的,像这位这么直来直去的,怕是国没救了,自己已经先搭进去了。这般蠢事,打死庄侯爷也是不做的。
杨广即喝退了庾质,众大臣互望一眼,都是紧紧闭上嘴巴,闷声大发财了。杨广眼见无人再说,这才淡然吩咐道:“此番大验,当以实战为准。故,朕将许国公也是请了出来。众卿家当能知晓朕的心意了。”
杨广此言说完,那个一直闭目而坐的老头,才在座上欠身应道:“陛下不以老臣鄙薄,慨然赐以重任,臣定当全力以赴,不使陛下担忧。”
庄见听见许国公三字,再见了这般情景,这才知道这个老家伙竟是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的老爹,许国公、柱国大将军宇文述。听说此人实是大隋头一号的帅才,战阵之上,也是极为骁勇,大隋之人无不知晓。他上次去宇文府做客,宇文化及都未请他去见,在他意念中,还以为这老家伙早已死了,哪知竟是深居府中,少有外出而已。此次皇帝竟将这老乌龟拿出来,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一举平了李浑一系了。
李家和宇文家向来互不对付,众人皆知,此番宇文述突然出现在大殿上,其中含义自是让人深思了。
李浑面色愈加阴沉,嘴唇紧抿,眼中已是闪过一丝狠戾。和那宇文述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不经意的一错之际,庄见甚至仿佛见到如同金铁交击的火花一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