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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省劲,你们班王勇是个初中毕业生,是个知识分子,放到你们战斗班有点浪费,不如让他到连部当文书,你看是不是这个理儿!”贺斌唾沫星子乱飞,口生莲花地对康新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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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挖墙角
“昂!嗯?不行!”康新乐差点让连长给绕进去,反应过来立即拒绝道。
“你看,怎么又反悔了,我再给你多加两个新兵换他一个,行不!”贺斌下了狠心似的咬牙说。
“不行!”康新乐想都没想就再次拒绝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长你也知道,我们班入朝的时候是十五个人啊,现在就剩下四个人了,你还好意思从我们班抽人,王勇虽然是个新兵,可他的表现你们也看到了,比老兵一点不差。你别说拿两个人换,五个我也不换!”
“三班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的你不干,别说我下命令时候一个兵也不多给!”贺斌变了脸,急赤白咧地说。
“连长,你要是强行把王勇调走,我就上营里告你去,说你随意抽调老兵,破坏一线的战斗力!”康新乐毫不妥协,寸步不让地说。
“你···你!”贺斌让康新乐噎得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勇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这要是在自己原来的部队,一个班长敢跟连长顶嘴,不撤了他也得挨个大耳刮子。这事也算因他而起,见两人闹僵了,王勇急忙上前打圆场,“连长你消消气,我哪值得你们这么重视啊!”
“王勇你愿意到连部工作吗,那可以挥你的长处,你只要愿意,我就马上让你去!”贺斌说道,看样子不惜跟三班长翻脸,听连长这么说,三班的几个人都担忧的望着王勇,必竟在连部比在战斗班安全些。
“连长,我觉得我还是留在三班好,我这个人毛病太多,去了再把你和指导员气个三长两短的,你们还不毙了我啊。在三班大家都让着我,不跟我一般见识,连里还是不去了!”王勇又拿出他那股子兵**劲说道。
“你小子哪还像个学生出身的兵啊,整个一个兵油子,不愿意走,就在三班混吧!”贺斌也没了招,点着王勇的脑门气急败坏地说完,转身走了。
“走,我那还留着半盒好烟呢,咱们抽了它去!”康新乐虽然没说什么,可这股高兴劲儿,大家都能看出来,蒋立山在王勇胸口上乐呵呵地打了一拳,刘林兴奋地揽着他的肩膀进了洞。
晚上天黑透了,指导员才领着六十多个新兵回到连里,这次补充的新兵有一部分是从师团各级司政后抽调的勤杂人员,虽然他们没参加过战斗,但是毕竟入伍时间较长,比起刚刚从地方入伍的新兵要强很多。他们就成了各班争夺的对象,一番激烈的争吵后,这批‘老兵’大多补进了像一班那样几乎伤亡殆尽的班里。连长也算没有食言,给三班补了六个新兵。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正常的勤务,就是带着新兵熟悉战斗环境,介绍战斗经验,连里也开始进行政治学习,文化教员办起识字班教战士们学文化,如果不是空中不断飞过敌人的飞机,与平时没有什么差别。今天一早天就阴的厉害,云层压的很低,能见度不好,敌人的飞机没有出动,战场上显得更加安静。
“王勇,连长让你到连部去一趟!”正在教班里的新兵们分解枪支的王勇听到连里的通讯员张三顺喊。
“张三顺,连长找我干啥啊?”王勇问道。
“不清楚,赶紧去吧,连长等着呢!”张三顺颠颠的跑开又去通知别人。
王勇跟班长打了声招呼,背起枪来到了连部,里边聚集着十来个人,几个烟鬼在里边卷着‘大喇叭’喷云吐雾,连长和两个不认识的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他看看里边基本都是老兵,自觉的找了个旮旯坐下听他们‘吹牛’。
“你听说了吗,这次战役总结会上,咱们军受到了彭老总的表扬,听说**都知道咱们军打败了美国的骑一师,了贺电!”一个老兵眉飞色舞地说。
“这个我也听说了,三十八军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另一个老兵说,其他几个人摇摇头,催他快点说。
“三十八军这次穿插没到位,据说是遇到了美国‘黑人团’,当兵的一抹水的‘黑老包’,把他们吓尿了,执行命令不彻底,放跑了敌人,彭老总会上大骂‘梁大牙’(三十八军军长梁兴初),甚至要把他给···”老兵的手比划了一个当兵的都明白的意思,瞪着眼对其他人撇撇嘴说:“老总带兵狠啊!”
“梁大牙过去从来没吃过瘪,挨过领导的骂,这次火得上大了!”过去两个军就是冤家,都想打硬仗,当主力,现在听说他们挨了骂,一个老兵幸灾乐祸地说。
这段时间,双方没有生大的战斗,敌人加紧调动部队,看样子在为接下来的新进攻做准备。为了掌握当面敌情,师里命令三个团都派出人马捕捉俘虏,探明当前敌人的部署。二团将任务交给了正在修整的二营,二营长张天浩将任务又给了四连。
贺斌接到任务后不敢怠慢,马上召集了会议,从各排挑选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参加行动,王勇因为会说两句英语,也不幸‘中标’。下午,天依然阴着,一阵西北风刮过,气温又下降了几度,稀稀拉拉地下起了小雨,雨中夹杂的冰粒落在脸上凉丝丝的,让人不禁将帽子捂得更加严实。
战斗结束后,双方防守阵地间留出了一块宽两公里左右的真空地带,偶尔有巡逻的敌人走过,大部分时间看不到一个活人。雨滴到晚上变成了雪花,树林和山川渐渐覆上了银装,小分队的战士们披上用白床单做成的简易斗篷,潜伏在树林边,等待夜晚的来临。
傍晚一行人披着伪装从四连藏身的树林里钻出来,快步走向连绵的群山,山谷中弥漫着大雾,遮挡住了人的视线。带路的向导是人民军派到营里的一个联络员,姓金,曾经在中国抗联当过兵,中国话带着浓重的东北腔,说话瓮声瓮气的。
敌人在阵地前设置了多道封锁线,金联络员带着小分队在山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转到了后半夜,才到达预定的龙山洞地区。带队的四连长立刻命令小分队埋伏在公路靠山一侧的水沟里,伺机捕捉巡逻或路过的敌人。
“这么晚了,又下着雪,傻子才会独自到公路上逛荡!”王勇在几乎冻僵了的手上哈了几口热气,活动了下手指,轻声对身边的四班长说。
“等等看吧,也许能抓到个不开眼的家伙!”四班长吸溜了下冻得通红的鼻子,小声地回答道。
“唉!”王勇不在吭气,轻轻地拉了两下枪栓,枪被淋湿了,这么冷的环境下,很容易被冻住。为了保险,王勇将枪压在了身下,手揣到怀里,冰凉的手一挨肚皮,凉的他好悬没喊出声,王勇咬咬牙坚持住了,要不到时候真冻坏了,枪打不响,吃亏的还是自己,凉就凉点吧,只能自己宽慰下自己了。
第二十章 捕俘
小分队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人都快冻僵了,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不会走错了地方吧?”贺斌想到这,激灵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小声地问金联络员。
“不会的,这个地方我很熟!”金联络员肯定地说。
“要不,你去附近找个老乡问问,附近有没有敌人!”贺斌看看时间天都快亮了,着急地说道。
“好吧!”金联络员倒是个痛快人,把小分队带到一条山谷外隐蔽好,然后领着两个战士去里边找人。过了有半个小时,金联络员回来了,“怎么样,附近有敌人吗?”贺斌赶紧迎上去问。
“唉,贺连长,咱们周围都是敌人,旁边这个山上就有敌人的岗哨!”金联络员有些无奈的说道。
“***,白在这冻了半夜,鬼子也是,就不知道下山转转!”贺斌有些气恼地嘀咕了两句。
“一排长,你带四个人跟着联络员从这边摸上去,其余的人跟我从右翼包抄!”贺斌观察了一下地形,随后下达战斗命令。
······
王勇跟在排长身后沿着一条在荒草丛中开辟的小路,悄悄地摸上了山。路上积了一层雪,大家一步一滑地爬到了山腰,这里的雾比山谷了小些,朦胧中看到三十多米外有一顶帐篷,旁边的树上挂着一盏马灯,一个敌人抱着枪冻得缩着脖子不停地跺着脚。
张全有叫过四班长,指了下帐篷,战斗开始后,让他解决那里的敌人,四班长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带着两个战士弓着腰慢慢地向帐篷靠近。王勇跟在排长身后摸到了哨兵身后。张全有真是艺高人胆大,他蹲在敌人哨兵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嘴里喷出的哈气都和敌人的撞到一起了,他不慌不忙地活动了下冻僵了的手,倒抓着卡宾枪用枪托突然扫向敌人的哨兵的双腿,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应声倒地,怀里的枪扔到了一边。不等敌人挣扎,张全有跳起来骑在他的脖子上,捂着他的嘴。王勇见排长得手,冲上来用毛巾堵住俘虏的嘴,然后用绳子把他捆了个结实。这边捕俘的同时,四班长也冲进了帐篷,遗憾的是里边空空如也,没有现敌人。
“张排长,这是个伪军!”金联络员上来掀开敌人的帽子现是个伪军说道。
“那你问问他周围有没有美军?”张全有皱了下眉说道。
“这里只驻有你们南朝鲜伪军吗?”金联络员把俘虏嘴里的毛巾拔出来问道,王勇为了防止俘虏挣扎,把刺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长···长官,这里大部分都是美国人,那边就是美国兵的防线!”俘虏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哆哆嗦嗦地说道。
“张排长,俘虏交代山腰侧面就是美军的防区,那里有他们的哨兵!”金联络员将俘虏的话翻译给张全有。
“嗯,把他捆好,做好战斗准备,我们再抓两个美国鬼子回去!”张全有看着大家抹了把脸上的雪水说。战士们按俘虏指示的方向拉开距离向前搜索过去,这时风雪更大了,‘呼呼···’的北风吼叫声遮住了他们行军的脚步声。
走在前边探路的四班长迎头撞上一个夹着卡宾枪走过来的美军士兵,突然的见面让两人心里都打了个突,四班长抢先出手,一手卡住敌人的脖子,一手抓住枪管往外一带,下了他的枪。美国兵身高体胖,从惊慌中缓过神来,扭住四班长的胳膊厮打起来,黑暗中也不知道谁先绊倒了谁,两个人扭在一起顺着山坡滑下来,滚到二班一个老兵的脚下,这个老兵马上顺过枪,趁着美国兵翻上来的时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老兵用枪托狠狠地捣在他脑袋上,美国兵立即身子一歪,吭都没吭就摔倒在地。
王勇跟着排长摸到了山头上,在雪光的映照下,看到一顶草棚下露出一只皮靴,他悄悄地靠了上去,鞋踩到地上的积雪上出了‘沙沙’的声响。
“喂,外边是谁啊!”王勇刚走到草棚门口,里边的人就现了他,出声问道,把王勇吓了一跳。
“外边的伙计,我的屁股被冻住了,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没等王勇回答草棚里又传来了哀求声。
“咦?屁股怎么会被冻住!”王勇好奇的把草棚上挂的布帘撩开一条小缝,一股臭气扑面而来,他不得不捏住鼻子,偷眼往里望去,“***,这帮美国兵真会享受,把坐便器都搬到着荒郊野外的战场上来了!”王勇放下帘子,心里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暗自骂了一句,这下他也明白了,天太冷了,美国兵坐着大便时,屁股被冻在了马桶圈上。
“好的,我去给你找个军医来,看他有没有办法把你的屁股解救下来!”王勇戏谑着回答了一句,稳住了这个‘倒霉蛋’,准备抓个老实的。
“Thanky0u!”美国兵无奈的说。
王勇这会儿不客气了,猛地抓住敌人露在棚子外的皮靴,将敌人从草棚里拖了出来,弄不清状况的美国兵,双手惊慌地不住的乱舞,想抓住点什么东西稳住身子,可是被王勇拉扯着,顺着山坡滑了十多米,脑袋不停的在地上磕打着,很快失去了反抗能力。张全有见王勇得手,怕他吃亏,马上扑上来,和另一个战士把敌人按住,堵上嘴,捆了个结实。把俘虏扶起来,王勇给他提上裤子,屁股上血淋淋的,皮都被粘掉了。
一夜奋战,捕俘小分队抓了一个伪军和两个美军俘虏,带回时可费了劲,那个伪军还好说,吃苦耐劳,勉强能跟得上小分队的脚步。两个坐惯车的美国‘少爷’翻过两个山头就走不动了,王勇几个人死拉活拽的费了老劲把他们都带过了封锁线。晚上回到营部的时候几个人都累毁了,大家交接了俘虏,累得一屁股坐在了掩蔽部外雪地上,再也不想动了,嘴里喷出的热气就像一个个小火车头,脑袋上笼罩的水汽就像刚揭开的馒头锅。王勇口渴想喝点水,摇摇水壶,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没水了,是冻成了冰坨子,根本倒不出来,他只好用手在身边没踩过的雪地上抓了把看似干净的雪,攥成一个雪团,一点点的啃起来。
第二十一章 特殊任务
“大家辛苦啦,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营里给你们请功!”教导员乐呵呵地端着一脸盆土豆走过来说。
“教导员,就给我们吃这个啊,抓了俘虏回来,也不说弄点好的犒劳犒劳我们!”四班长抓起个土豆说。
“你小子别不知足,这点东西还是从我们营部几个人嘴里省下来的呢,你不吃拉倒!”王树清一边说,一边让人在他们中间拢起一堆火,“大家都往跟前坐坐,烤烤火,把衣服烤干,不要着凉生病喽!”
王勇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也顾不得矜持了,捡起一根树枝当先叉起一个土豆放到火上,烤热一层啃一层,连着吃了三个土豆,才觉得肚子里有点东西了。当他伸手准备再拿一个时,现连长贺斌还在吃第一个土豆,而盆里只剩下两个了。王勇不好意思再吃,讪讪地缩回了手,摘下水壶,放到了火堆边上,将冰坨烤化,灌了一气温度度的水,算是有了六七成饱。
得知二营捕俘成功,团里的领导们也坐不住了,参谋长和情报科长带着翻译赶了过来连夜审讯俘虏,顺便给捕俘的‘功臣’们带来了慰问品,东西不多,王勇分到了个牛肉罐头和一块谁也不要的黑乎乎的巧克力。美国后勤部门为了防止士兵拿军用巧克力当零食吃,所以做的时候故意添加了点‘作料’,让它的口感变得相当不好,弄得不但美国兵不爱吃,而且让志愿军战士们也认为那个玩意味道怪怪的,不是好粮食。王勇却知道这个东西热量高,是补充体力的好东西,关键时刻能救人命,所以看大家都不待见这玩意,他将一整包巧克力捡了起来。
回到班里,王勇将罐头交给了班长想让他明天开饭时给班里改善下生活,没想到康新乐却让他把这个罐头送到炊事班。王勇不情愿的来到炊事班时,惊讶地看到四连参加行动的人不论是谁领到的慰问品都在这里,这个现让他脸上一阵烧,大冷的天脑门上出了层油汗···第二天开饭时,大家的碗里都见了些油星多了点肉末!
······
山中无岁月,黑白颠倒的日子,让王勇没了时间概念,这天教导员突然来到了三班,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今天交给你们班一项特殊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有!”教导员的话音刚落,康新乐就带头大声回答道,几个新兵更是小脸绷得紧紧的,大着嗓门喊。
“你个‘夯货’还没交待是什么任务,你就知道能完成?”王勇的回答明显比别人慢了半拍,他揉揉被身边新兵的喊声震得痒的耳朵在心中腹诽道,可大家都说有,他也不能说没有啊!
“好,大家信心很足!我就知道三班是最有战斗力的集体,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教导员很满意大家的回答,见士气已经被调动起来,又给了个‘甜枣’吃。
“教导员,什么任务,你说吧?”康新乐站起来请示任务,脸上带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坐吧,这个任务很特殊,也很艰巨!”教导员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缓缓地说道。
“教导员,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都要把我憋死啦!”脾气急躁的蒋立山受不了教导员这个‘磨蹭劲儿’忍不住催促道。
“呵呵,你还挺性急,不过这次任务性急可不行,你们得有耐心!”教导员说道,“志愿军总部要求我们有计划的释放一批战俘,师里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们!”
“释放战俘?”王勇心里一惊,难道战争结束了,一般情况下为了避免战后交换战俘的麻烦,没有一方会提前释放战俘。
“现在美军宣传说,我军随意枪杀,虐待战俘,不遵守《日内瓦公约》,并且利用他们在国际上掌握舆论的优势地位到处散布谣言,使我国在国际上很被动!”教导员看着战士们满脸的疑问,解释道。
“美国佬纯粹放屁,我抓过俘虏,也送过俘虏,咱们哪虐待过他们,有伤的咱们也给治疗,俘虏们吃的甚至比咱们还好,我踢了俘虏一脚,教导员你还训了我半天!”王勇一听就火了,说别他不清楚,对待俘虏的问题上他还是有言权的。
“是啊,为了打破敌人的舆论封锁,我们就需要用事实说话,有计划,有目的的释放一批伤病战俘,让他们作为我们的传声筒,现身说法,那样更有说服力,让美国政府的谎言不攻自破!”教导员很有气势的挥了下手说道。
“是,教导员,我们坚决模范执行我军战俘政策,做好这次释放俘虏的工作!”康新乐说道。
“嗯,严格执行俘虏政策是一个方面,另外需要你们配合上级演出好戏,为我军下边的行动提供掩护···”王树清又小声地将释放战俘的另一个目的说了出来,同时叮嘱大家要严格保守机密。
“嗨,怪不得当年日本鬼子总是说**的队伍狡猾狡猾的,现在该轮到美国人尝到滋味了。这次别看明着只是释放几个俘虏,后边隐藏的学问大啦!”听完教导员地命令,王勇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弄明白了,这个行动就是一箭双雕,表面看只是打了敌人个耳光,封住敌人的臭嘴,其实底下还有‘窝心脚’等着呢!
第二天,师里的政治部主任和保卫科长亲自带队,送来了十多个俘虏,交给三班看守。
“王勇,你带两个人,把这两个俘虏送到阵地前的公路上!”教导员指着一个美国俘虏和一个伪军俘虏说道。
“是!”王勇答应一声,走上前领出来两个俘虏,一看那个美国俘虏还是熟人,正是自己俘虏的那个美国少尉。
“约翰,这位是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