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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勇答应一声,走上前领出来两个俘虏,一看那个美国俘虏还是熟人,正是自己俘虏的那个美国少尉。
“约翰,这位是王勇,他将护送你到公路上,希望你尽快找到自己的部队,通知他们傍晚来接收受伤的俘虏!”政治部一位干事说完,随后翻译转告给俘虏。
“呵呵,我认识他,我是他的俘虏!”美国少尉也是自来熟,居然上前拍了拍王勇的肩膀。
“你们认识就更好了,回去要赶快通知你们的上级来接伤员,我们的药品不多了,他们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会丧命的!”干事又嘱咐了约翰一番。
“好的,好的,我一定把贵军的意见及时带回去,让他们早做准备!”约翰忙不迭地说道,然后又给送他们来的志愿军战士们掬了个躬,“十分感谢你们,我在被俘期间受到了良好的照顾,给予了我们一个战士应有的尊严,我不会再与中**队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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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假象
王勇领着两个俘虏穿行在二营的驻地中,宿营地中战士们正忙着整理行装,拆除工事,销毁带不走的物资,一片准备撤军的景象。
“王,他们在干什么?”约翰边走边好奇地问道,他知道王勇会说英语。
“哦,我们准备回国了,他们在做撤军的准备!”王勇随口回答道。
“王,你们不是打败了我们吗,为什么还要撤军?”约翰对此很不理解,疑惑地问。
“嗨,你们的空军太厉害了,不间断的轰炸,使我们的后勤供应生了困难,粮食和药品都很短缺,只好提前回国了。”王勇无奈的说,样子像极了当年的美国教官。
“你们打仗很凶,是不是都是正规军啊?”约翰又问道。
“不,不,我们只有一部分是正规部队,大部分人都是志愿者,我们怕你们占领丰满水电站,切断电力供应,可是现在伤亡很大,许多人不愿意再打下去了!”王勇‘诚实’地回答道。
“那你们为什么要释放我们呢,你们可以用俘虏提条件啊!”约翰似乎被王勇的坦诚打动了,忍不住提出自己的建议。
“哦,我们可不想在国际上留下血腥残忍的印象,现在你们国家已经到处宣传我们随意枪杀、虐待俘虏了,再说我们医疗条件差,没有药品,那些受伤的俘虏很快就会死去或者变成残废,为了他们的生命,为了他们的家庭不失去亲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所以决定释放你们!”王勇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慷慨激昂地说道。
“上帝,你们真是一群好人,我们的政府不该这样污蔑你们,我如果能平安的回去,一定会替你们辩护,澄清事实,让他们的谎言见鬼去吧!”约翰听到王勇的回答,感到他们的政府很让人失望。
“约翰太谢谢你了,我为你的绅士行为感到骄傲,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战争,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王勇在两个战士诧异的目光中握住约翰的手‘激动’地说。
“我很希望和你成为朋友!”约翰被王勇的情绪所感染,也十分激动。
“王,我听你的音有我们国家德州的口音,你是不是去过那里!”约翰这时已经当王勇是朋友了,随意的问道。
“哈哈,我只听说过那是个美丽的地方,还没有机会到那里去。至于我的口音是因为我的教官是德州的,所以我也学成这个样子了!”王勇大笑着说。
“哦,没想到你接受过美式训练···”约翰震惊地说,“怪不得你的英语说得这么好!”
“呵呵,说起来,我的教官还是你们骑一师的军官呢,他可能还在你们的部队中任职!”王勇又抛出了个‘重磅炸弹’,约翰彻底傻掉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那···那我可以知道你教官的名字吗?”约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问道。
“不,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我们现在是敌对的两方,那样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希望你也不要对别人提起此事!”王勇小声地在约翰耳边说道。约翰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不过他还是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如果说刚才他还对王勇的话半信半疑,现在却是完全相信了。
几个人很快穿过了志愿军的阵地,来到山脚下的公路上,王勇止住脚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约翰说:“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这个是我们开具的通行证明,如果路上遇到我们的人或者朝鲜军队,你可以给他们看,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王,太谢谢你了,我会记住你的!”约翰接过证明折好,小心地贴身藏好,和王勇拥抱了下说道。
“好了,你赶紧上路吧,我们会在这里等到傍晚,如果你们找不到自己的部队,可以还回到这里!”王勇和他握握手指明美军部队的大概位置说道。
“好的,我会尽快带人来接伤员的,再见!”约翰说完转身沿着公路快步向南走去,而那个伪军俘虏显然对王勇他们不太信任,一步一回头的张望,恐怕志愿军会突然开枪把他给毙了,直到转过山角,看不到王勇他们才擦了把冷汗小跑着追上约翰给他带路。
······
傍晚,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一架美军侦察机从空中飞过,在志愿军阵地上转了一圈后,瞭望哨远远的看到几辆画着红十字的美军救护车开了过来,在阵地前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他马上报告给了营部。教导员立刻命令三班押着俘虏过去,几个能走的轻伤员在前,重伤员由战士们用担架抬着下了阵地,然后把担架放到了公路上,打了一信号弹通知美军车队,然后迅撤回了阵地。
美军先是派出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部队小心翼翼的接近俘虏,然后占领有利地形对志愿军阵地警戒,观察了一阵子,见志愿军没有开战的意思,才通知车队上前接走了伤员。王勇在阵地上向美军车队看去,一个美军士兵不停的向他们这边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人,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王勇依然可以断定那就是约翰,看着约翰焦躁的走来走去,他心中突然有一丝内疚,自己‘骗取’了这个家伙的信任,还不知道自己给他下了个套。王勇想了想却又释然了,如果约翰向上级汇报了自己说的话,说明他还是自己的敌人,他不说美国人也就不会中计,掉进志愿军布置的陷阱。
第二天清晨,一队美军士兵根据被释放的俘虏提供的情报,潜入了志愿军驻地,这时美军现整座大山已经找不到一丝志愿军的踪迹,他们真的撤走啦!
······
后来任侵朝美军总司令的李奇微在他的回忆录《朝鲜战争》一书中写道:“11月22日,中国释放了27人(注:其实我军三个师共释放100多名伤病战俘),其中大都是在云山附近被俘的。中国人释放俘虏的做法,与北朝鲜人对待俘虏的做法截然不同。有一次,中国人甚至将重伤员用担架放在公路上,尔后撤走。在我方医护人员乘卡车到那里接送伤员时,他们没有向我们射击……”
这件事在国际舆论界引起了强烈反响。美联社的记者11月23日报道:被释放的美军说:中国人民志愿军待他们很好。他们得到了中国士兵一样的口粮;志愿军用他们有限的设备治疗俘虏中的伤兵。“中**人不搜美国俘虏的口袋,并且让他们留着自己的香烟、金表和其他私人的东西。”这些被释放的美军战俘关于我军宽待俘虏真相的反映,对宣传我军的政策、瓦解敌军的斗志,产生了积极的不可低估的作用。
敌人果然被迷惑了,我军向后转移和释放战俘的行动,使敌人产生了错误的判断:中国志愿军兵力“最多不过六七万人”。于是,敌军开始了全力猛攻。到11月21日,西线敌人已经进到了“攻击开始线”。
第二十三章 ‘撤军’
第一次战役虽然我军取得了胜利,暂时稳住了朝鲜的危局,但是歼敌不多,没有消耗掉他们的有生力量,而麦克阿瑟这个老家伙经过一番分析后,依然判定中国出兵只是虚张声势,不足以对战局造成影响,美军有实力年底打到鸭绿江畔,结束战争让美军士兵们回家过圣诞节!我们现在可以笑话老麦的狂妄自大,可是当年的中国就是让人如此瞧不起。近百年的中国没有一次在抵抗外辱的战争中胜利,西方列强凭借几艘军舰,几百名士兵就可以在中华大地上长驱直入,通商割地,四处横行,在他们眼里中国的军队只不过是群扛枪的乌合之众!而老麦也自有嚣张的本钱,他现在是美军的远东司令官,日本的实际统治者,而现在被他踩在脚下的日本前几年还作为侵略者在大半个中国上肆虐,中**队根本无力驱逐他们,怎么能让老麦看在眼里呢,这样一支军队怎么可能是横扫欧亚的美军对手,了解了这些,就明白麦克阿瑟做出这样的判断就让人不足为奇了。
11月21日,捷报传来,东京麦克阿瑟的指挥部一片欢腾。东线第7师的先头部队库珀特遣队长驱直入,末遇任何抵抗,进入鸭绿江畔的一个小镇,成为整个朝鲜战争中唯一一支到达中朝边境的敌人地面部队。11月22日,感恩节前夕,虽然美军后勤补供不足,却不妨碍将大批火鸡、酸果酱罐头、南瓜馅饼运抵朝鲜,让美国大兵人人得以享受传统的感恩节聚餐。22日之后,麦克阿瑟继续大举北进。他是如此轻敌,以至于志愿军甚至仅靠收听美国、日本、韩国的广播,就可以大致知道哪支敌军进到何方,目的地是何处。
11月24日上午10时,沃克的总攻击以猛烈的预备性炮击开始了。40分钟后,麦克阿瑟的座机在清川江边的前进机场着6。沃克和1军军长米尔本将军在机场迎接。麦克阿瑟一下飞机,就神态轻松地蹲在地上抚弄米尔本的德国牧羊犬。听罢战况简报,他乘吉普车前住9军军部,在那里军长约翰·库尔特少将报告说,他的部队急于挺进鸭绿江。整个100多公里宽的战线上进攻部队几乎未遇抵抗。此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麦克阿瑟扯开嗓门答复说:“你可以告诉他们,赶到鸭绿江,全都可以回家。我保证说话算数,他们能够同家人共进圣诞晚餐。”
11月24日,在东京麦克阿瑟公布了他的“圣诞节攻势计划”。他说:“联合**在北朝鲜对新投入战斗的赤色军队实施的大规模包围,目前正接近决定性的阶段。我们的各种空军部队在钳形突击中担负着封锁敌人的任务。最近成功地切断了来北方的敌补给线。东路部队正向前推进,目前巳抵达北朝鲜中部对敌进行包围的位置。西路部队推备向前推进并完成钳形合围。此举如果成功,将达到结束朝鲜战争的目的。”
麦克阿瑟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之际,就在美军飞机空中侦察的眼皮底下,志愿军进行了大兵团的机动开进,9兵团的十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辑安、临江入朝,担任东线作战任务。西线先期入朝的六个军也已经隐蔽的进入预伏区域,准备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
半夜天又下起了雨,部队已经向北走了几天了,战士们背着四五十斤重的装备艰难的前行着。三班在山脚下,等待前边的部队通过,‘啪叽’王勇前边的新兵孙二光晃悠两下,摔倒在泥地里。
“二光,怎么样,没伤着吧?”王勇赶紧把他拉了起来问道。
“没···没事。”孙二光身体摇晃着含含糊糊地说道,眼睛根本没有睁开,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班长康新乐从队尾走过来查看情况。
“没啥事,这小子站着睡着了。”王勇把孙二光的枪拿过来背在自己身上,淡淡地回答道。康新乐听完刚松了口气,后边的另一个新兵张金武又摔倒了。
王勇苦笑着摇摇头,这几天可把大家折腾苦了,每天黄昏的时候,敌机都回家了,他们就开始行军,在天亮前必须赶到预定地点,隐蔽在树林山洞里或者废弃的矿井中,消除行军的痕迹做好伪装。头两天,大家还都有意见,路上牢骚,新兵们觉得刚到一线部队,连敌人的面都没见着,就往回跑,好像是白来了一趟;老兵们是不理解,刚打了胜仗,应该追击敌人,向南一步步追击敌人,现在却掉头向北跑,撤了这么远,难以理解。领导们解释了半天:向北撤是为示弱,把敌人引进包围圈,关门打狗,争取更大的胜利,不是逃跑,战士们的怪话才少了。几天的行军后,大家都累稀了,走得太累了,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了,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就是脚在机械的挪动,人没什么感觉地再动,话都懒得说了。
累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困,到了晚上能不困吗?一边走路一边睡觉。说是睡觉,其实就是在打盹儿,反正是迷迷瞪瞪的,半睡半醒那种状态,人好像僵尸似的走,如果前边的人突然一站住,后面的人就撞上去了,一撞就撞醒了,这时候才知道刚才绝对是睡着了。
“班长,这样不行,前边就要上山了,他们迷迷糊糊的别掉到山沟里去!”蒋立山满头是汗的凑过来焦急地说。
“妈的,这个鬼地方到处是山,咱们的人大都是平原来的,水土不服啊!”连续几天的行军大家体力消耗都很大,康新乐看着几个昏昏欲睡地新兵恼火地说。
“班长,山上黑了咕咚的,人离开两步远就看不到前边的人,这要是睡着了,躺在哪,根本现不了!”刘林现在也是困得睁不开眼,可他现在算是老兵了,有照顾新同志的责任,强打精神说。
“哪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都丢下,不行就‘穿葫芦’吧!”康新乐无奈地说。
“只有这样了,不然掉了队,摔不死也得冻死在山里不行!”王勇说道,他觉得这也算个办法。
“行,就这么办吧!”蒋立山看看前边的人已经开始动了,马上就轮到他们上山了。
“我在前边,隔两个新兵一个老兵,副班长你断后收尾!”见大家都同意了,康新乐一边解绑腿一边说。
看着绑成一串的队伍,王勇有些好笑,这就像当年抓壮丁似的,一个挨一个绑好,省得半路跑了。下了雨,山路更不好走,一步一滑,好在大家绑在一起,有个照应,不至于摔到山沟里。不过路上也出了次险情,孙二光走着走着又睡着了,下坡时一个跟头栽倒了,撞到了前边的刘林,刘林冷不防被撞了一下,又扑倒了前边的人,几个人像多米诺骨牌似的摔了一串,眼看就要滚下山坡,幸亏后边的王勇及时抱住了棵树,后边的人死死的拉住绑腿把他们拖住,不然非得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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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以苦为乐
今天运气不错,有惊无险的走完了全程,营里派出的打前站的同志,找到了一个朝鲜村子,号到了房子,天亮前全营人马都住了进去,然后马上派人封锁了整个村子,到处布置了岗哨,人只准进不准出,村里的老百姓也只能待在家里,因为谁也弄不清村子里是不是潜伏着南朝鲜特务,要是他们报告了志愿军的位置,美国飞机来了一炸,损失就大了。
三班找到分给自己的房子,康新乐分配了下位置,大家背包一放下,人就像散了架子一样,几个新兵实在是挺不住了躺下就睡。老兵们都知道再困这时候也不能睡觉,要先用热水泡脚。泡脚对于缺医少药,给养供应不上的志愿军太重要了,那是既能解乏,能帮助恢复体力的好办法。
几个新兵是指望不上了,刘林也困得顶儿郎当,走路直打晃,康新乐皱着眉头打他先休息去了。剩下他们仨人借着房东的灶房烧水,烧好以后,把大家叫起来泡脚。
‘嘶···’王勇把脚放到热水中,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他觉得精神一振,脊梁沟上冒出了一股热汗,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二光,醒醒,你就那么困,再坚持一下,我看看你的脚!”孙二光看来确实累坏了,马马虎虎泡了泡就又躺下了,康新乐把他叫了起来。
“班长,还有什么事,让我睡吧!”孙二光不情愿地坐起来,哼哼唧唧地说。
“把脚伸出来,我看看打泡了没有?”康新乐撩开他的被子,抓起二光的脚,“你看看,两只脚上都打了泡,现在不处理,晚上你就甭想走路了!”
王勇过去脚上也打过泡,那会儿都是自己挺过来的,从没有人给他治过,后来水泡慢慢变成了茧子,也就过去了,现在班长给新兵处理水泡,他好奇的扭过头去看。
“这走路长了,谁脚上都会打水泡,可如果不处理好,就麻烦了!”康新乐见王勇感兴趣,就变弄边教他。
康新乐先把针用碘酒擦了擦,把二光脚上的水泡挑破,疼的他呲了下牙,就是没好意思叫出来。挤出了里边的水,康新乐又把针穿上了线,轻轻地穿过水泡。
“班长,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还要把泡缝上?”王勇这下看不明白了,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小子联想还挺丰富,那玩意你能缝上吗?”康新乐被王勇的话逗乐了,“这水泡不是一挑开就没事了,要在水泡里边留一小截线,让里边的水能顺着线流出来,不然泡里的水流不干净,上面扎的小洞一合上,如果里边还有水,等于还是一个水泡,白挑了!”
“哦,里边学问还不少!”王勇挠了挠脑瓜皮讪讪地笑着说。
“这都是土办法,你这个念过书的学生在学校里没学过吧!”旁边正给张金武挑水泡的蒋立山对王勇挤挤眼睛说道。
“嗷,副班长,你轻点扎,我那是肉啊!”蒋立山的水平看样子不如班长好,扎的张金武直叫唤。
“嚷嚷什么啊,你不过是让针扎了一下,原来咱们班的王宏挨了美国鬼子一枪都没吭声,你这算什么啊!”蒋立山瞥了张金武一眼,不屑地说。张金武听副班长这么说,疼也只好忍着,嘴里吸着凉气不好意思再叫唤了。
“嘿嘿,副班长你说的真好,王宏是挨了一枪没吭声,不过他是脑袋上挨了一枪,天灵盖都给掀了,他能吱声吗?”王勇听蒋立山糊弄新兵,笑着‘揭’他说。
“哄···”听完王勇的话,全屋的人都乐了,“你小子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竟我揭老底!”蒋立山揉揉鼻子,笑骂着说。
一番折腾下来,班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新兵们也慢慢放下了拘谨,跟老兵们亲近了些,不再像往常那样中规中矩,也敢开几句玩笑了,笑声充满了小屋,让人不觉得天那么冷,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