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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影视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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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穷读书人欢呼起来,就好像考中一般,纷纷作揖道:“多谢先生大恩!”

    钟剑苦笑摇了摇头,跟着小厮朝院子走去,小厮给门口看护递上名帖,顺利进了院子。

    正值九月,院子菊花争艳,花团锦簇,到处是奇山异石,水榭楼宇,溪流环绕,就像是一个公园,多了几分古朴幽静之意。

    小厮在前头带路,钟剑亦步亦趋,欣赏着附近的美景,整个院子占地怕是有十几亩地,绕了半天还没有见到主人,走了十几分钟路程,远远听到假山之后传来丝竹之乐,宛转悠扬,让人心静凝神,怡然自得。

    还没走近,又有人上前询问,小厮递上名帖,道:“这是我家少爷请来的客人。”

    检查过后才放行,小厮跟着他们站在了门口,让钟剑一个人进去。

    钟剑进去后,一群衣着华贵的读书人正在欢饮盛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席间坐着不少艳丽女子助兴,看到陌生人进来,纷纷投来注目眼神,主座上斜躺着一人,衣襟敞开,醉眼朦胧道:“汝是何人?”

    三藏坐在他左手位置,含笑看着钟剑,点了点头,连忙道:“诸位,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锦衣卫百户钟剑。”

    那些书生露出一脸厌恶,有人开口道:“臭不可闻,臭不可闻。”

    “简直是污了我的眼睛。”

    “此等文人聚所,岂是你武夫能来的吗?”

    钟剑毫不为意,看到一个空位就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满酒杯,抱起肘子就啃了起来。

    (本章完)

第175章 非君不嫁() 
做主座那人发出一阵爽朗笑声,虽然一副书生打扮,却带着几分豪气,醉意道:“诸位禁声,既然是三藏请来的朋友,我等自当以礼相待,岂可让他人小瞧我辈读书人。”

    众书生才停下谩骂,那些陪坐女子掩嘴轻笑,不时用目光频频打量着钟剑,和这些身体或羸弱,或臃肿的读书人不同,钟剑身材高大挺拔,富有男子气概,精气神十足,面对辱骂,面如常色,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毫无在意。

    如果钟剑没有猜错的话,坐在首座这位应该就是这次宴会的主角冒襄。

    钟剑从怀里拿出门口那些读书人交于的文稿,双手递了过去,道:“刚才在外面遇到一群书生,托福我将这些文章送与辟疆先生一阅。”

    桌上之人发出一阵爆笑,每次他们宴饮的时候,总有许多无法通过科举的读书人碰运气,希望被冒襄看中,一举成名,这些事情他们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一个座上举人接过钟剑手中的文稿,一边看着一边啧啧有声,道:“狗屁不通,此等文章也想入辟疆的法眼,简直是有辱斯文,不看也罢!”

    看一张丢一张,看一张丢一张,遇到文理不通的更是大声念出来,供大家嘲笑,最后揉成一团,全部扔在地上。

    钟剑放下酒杯,将一张张纸都捡了起来,一一叠平整齐放好,那书生嘲弄道:“这些文字留有何用,莫非你还想当传家宝不成,不如求辟疆给你书写一张,留给后世子孙炫耀去吧!”

    钟剑抬起头,平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圣人云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他们之所以信任辟疆先生,是觉得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你如此羞辱他们的文章,可是觉得辟疆先生不如你?”

    “你……”那书生涨得一脸通红。

    冒襄坐直身体,道:“交给我吧,若有闲暇,我必将一一赏阅,并留下评语回复的。”

    一旁下人将钟剑文稿收了起来,钟剑的脸色好看多了,至少这些读书人中,也还是有一两个明事理的,看了眼三藏,他坐一旁不说话,眼睛中带着赞许的笑意,好像是说舞台给你摆好了,你自己去发挥吧。

    钟剑转头,正好看到抚琴的那位女子,像极了林诗音,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柔弱中带着几分倔强,钟剑精神一阵恍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来,在哪里。

    那女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众人再次发出大笑,冒襄道:“小宛之清丽,我见犹怜,世人都不能免俗啊。”

    钟剑回过神来,自嘲讪笑,只是巧合罢了,他朝那叫小宛的女子点了点头,做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吃喝。

    大家对钟剑没有任何好感,文人聚会,你一个锦衣卫参合什么劲?

    不过酒一喝开,再加上女子助兴,气氛就热烈了起来,你来我往,举杯吆喝,谈论的话题也渐渐转到河南的战局上,和其他人谈论的焦点不同,他们都是在大骂朝廷无能,贪官占据高位,崇祯没软子,孙传庭根本不会带兵,说的是唾沫横飞,指点江山,颇有几分后世网上的喷子气概。

    冒襄看钟剑饮酒十分豪爽,来者不拒,心中颇有几分好感,问道:“听三藏说你打算去山东带兵,想来你应该也通晓些兵事,我想听听你对河南有何看法。”

    钟剑笑道:“不在其职不谋其政,空而座谈,无异于纸上谈兵。”

    大家气氛一冷,感情我们骂了半天都是在纸上谈兵啊?!

    冒襄不以为意道:“无妨,酒桌闲谈而已,你且说说看。”

    钟剑两手一摊,道:“我未亲临现场,双方布阵不晓,兵力不晓,士气补给后援,一概不知,如何敢夸夸其谈,贻笑大方。”

    冒襄露出沉思表情,一书生骂道:“莽夫浅见,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举一反三,知微见著吗?”

    钟剑摇头道:“我不知!”

    一见气氛又冷了下来,冒襄大袖一抛,笑道:“今日只为寻欢,莫让这等烦心事扰我等兴致,饮酒,饮酒!”

    钟剑原本就对这些猪脑肥肠的读书人反感,还要忍受他们的冷言冷语,心中极其不快,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城府不比常人,忍而不发,只是多喝几杯,酒精浓度虽然低,但是脑袋愈加昏沉,隐隐有些醉意,才停下欣赏起那些女子的舞蹈和弹奏,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节奏的韵律,与琴声相和。

    小宛姑娘坐在冒襄身旁,帮忙斟酒,看到钟剑的表现后,问道:“钟百户可是懂音律?”

    钟剑含混回答道:“略懂!”

    大伙一愣,发出一阵爆笑,一介武夫居然敢说懂音律,就好像农夫也会绣花一样,起哄道:“钟百户,可愿为我等弹奏一曲,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高超琴技?”

    小宛姑娘满怀期待的看着钟剑,在她想来钟剑这样男子弹奏的肯定是《十面埋伏》一类的铿锵之音,面对她的眼神,钟剑脑海里都是林诗音的影子,原本早已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

    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此曲献给小宛姑娘。”

    钟剑来到琴旁,抚琴的女子连忙站起身让座,钟剑坐下,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别傻了,她不过是一个古代陪酒的女人,她和林诗音一点关系也没有,何必自寻烦恼。

    他转动了几下手腕,当手指放在琴上一刻,他整个人好像一下变得挺拔起来,如临深渊,飘然欲去,带着洒脱的微笑,一段陌生的旋律从他指下流淌而出,不是《蝶恋花》,不是《声声慢》,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相对那些嘲弄的书生,作陪的女子对音律更加熟知,意识到这是一种从没有见过曲牌名。

    一段悠扬琴声之后,钟剑突然张口唱了起来,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几分寂寥沧桑的味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如此弹奏了三遍,唱了三遍,大家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到后来听得如此如醉,词句不难记,很快便有人跟着应声相和起来……

    (本章完)

第176章 再打官差() 
一曲终毕,钟剑站起身来,身体一晃,醉声道:“钟某不胜酒力,就不打扰诸位酒兴了,告辞!”

    说完不等大家反映,起身就走。

    董小宛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也不顾身旁的冒襄,追赶了上去,叫喊道:“先生,等一等,先生,等等小宛……”

    冒襄还沉醉在歌曲中,嘴里反复吟唱,唱一句说一声“妙”,唱一句说一声“妙”,看到董小宛离开的背影,对着身旁的三藏道:“今日你请来这位真是一个妙人,把我的红颜知己的魂也勾走了。”

    刚才一言不发的三藏,笑着开口道:“辟疆,你身边还缺少女人嘛?”

    “哈哈啊,但是像小宛如此懂事的毕竟难得,也罢,随他们去吧!”

    “辟疆,对钟剑此人如何看?”

    “静心忍气,胸有沟壑,乃我辈中人也,今日痛快,诸位满上,共饮此杯!”

    董小宛一路急赶,钟剑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加快了脚步,董小宛追上了钟剑,从身后抓住他的衣襟,双眼欲泣,哀婉道:“先生,何其急也,为何不等等小宛?”

    钟剑感到有些头疼,装出一副恍然道:“你在叫我?抱歉,抱歉,我有些醉了。”

    董小宛噗嗤一笑,道:“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先生眼神清明,行走如风,如何说自己醉了。”

    钟剑有些尴尬,道:“确实是醉了,我醉的时候喜欢疾走。”

    “你又不是服用五石散,为何学魏晋之流?先生,可是不愿见到小宛?”

    “没有这回事,只是家中有事罢了。”

    “先生,又在说谎,小宛以诚待先生,请先生以诚待我。”

    钟剑一阵脸热,没想到古代女人说话这么犀利,问道:“不知小宛姑娘找我何事?”

    董小宛眼睛闪烁着好奇的神采,问道:“请教先生,今日所唱曲名为何?”

    钟剑沉吟了下,道:“笑傲江湖!”

    他觉得笑傲江湖比《沧海一声笑》更显气势。

    董小宛问道:“可是先生所创?”

    钟剑轻咳了一声,道:“是!”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臭不要脸!

    “不知今后小宛可否传唱此曲?”

    “喜欢拿去吧!”

    “多谢,先生!”

    “你还是叫我钟剑吧!”

    董小宛愕然,在古代直呼人名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甚至上升到人生攻击的层度,钟剑不知道,董小宛不会不知道礼节,她固执道:“今日得你词曲相赠,我还是叫你先生吧,不知先生可有其他词句,小宛今后愿为先生传唱,为先生扬名。”

    扬的什么名?青楼之间的名声,不过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就吃这一套。

    钟剑沉思了片刻,道:“不久我就要外调带兵,征战沙场,我有残缺一词,你要也拿去吧!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

    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董小宛失魂落魄的回到宴席,看着满桌儒民,眼中带着深深的讥讽,就连身旁的冒襄也变得不是那么可敬了,满脑海中都是回荡着钟剑那铿锵铁器之声:“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接下来的酒宴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第二日,一曲笑傲江湖传遍整个应天府,很快流传遍整个江南,钟剑的大名也是第一次被世人所知,凡是有歌者的地方必定传唱这曲笑傲江湖。

    应天府兵部府衙,史可法正在翻看河南发来的急报,眉头紧蹙,这些天因忧愁大明社稷,他已经几天没有回过家了,前几日硬被好友拖去秦淮河畔小饮了几杯,也是草草收场,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满头花白,看上去像是个矮小的老头。

    不用看急报的内容,他也知道是在催粮,年年征缴,整个江南已经财力枯竭了,商人囤粮居奇,坐地起价,让粮草收集变得越加困难,一桩桩烦心事让他喘不过气来,只有做上高位才知世事艰难啊。

    兵部左侍郎急匆匆的走进,道:“史大人,户部那边已经准备好一期粮草,让我们这边早作准备,这是下边人商议拟好的护送名单。”

    史可法打开折子,沉声道:“让羽林前卫去?他们可有战力?”

    “这些年战况愈多,军队已经多次整改,这羽林前卫是各地方挑选的精兵,许多是从辽东撤回的将兵,见过血,不同其他部队。”

    史可法点点头,一页页翻看,突然问道:“为何要调一个锦衣卫百户随行?”

    看着钟剑的名字,史可法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略一回想,记起那夜秦淮河畔的闹事之人,对于钟剑的勇猛,记忆可谓深刻,只是他不该出现在羽林前卫的名单中啊。

    左侍郎也感到意外,探头看了一眼,吸了口气,道:“钟剑?!前几日南京城到处在传唱他的名,多有耳闻,是何人将他放在这里的,胡闹!昨日威远伯还托人求情,让他调放到山东带兵,冒襄也跟我通过话,照拂一二。”

    史可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问道:“传他的名?可是因为他打了威远伯的儿子?这也奇怪了,儿子被打,老子还为他前程走动,看来这些勋贵也坐不住了。”

    “哦,还有这事?我可不知,只知道他最近做了一曲《笑傲江湖》,整个应天府都唱遍了,只怕不用多久,天下都知道此曲吧!”

    史可法摇头,道:“天下混乱,百姓殚精竭虑,期盼王师,做些淫词艳曲,流连青楼,我看他也别去山东了,去河南吧,让孙传庭教教他怎样才能报效大明,他不是想学太史子义吗?就让他去沙场上好好学学,如何当一名猛将!”

    左侍郎唯唯诺诺道:“是!我这就去写调令。”

    “慢,这次带兵的是谁?羽林前卫指挥佥事杜启明。”

    “是他?!着,锦衣卫百户钟剑骁勇能战,升为昭信校尉,为副将,一同护送粮草去潼关吧!”

    “是!”

    (本章完)

第177章 调令() 
这几天,钟剑抓紧时间操练那一帮兄弟,一同训练的还是附近子弟,平时结交的帮闲混混,也有逃难过来无以为生的难民,大多是为了混口饭吃,占点小便宜。

    第一天聚集了一百多吊儿郎当的泼皮,官府以为“黑帮”聚众闹事,派来了大批的衙役捕快,因为有李锦睿在一旁压阵,他们不敢驱赶,只是远远观望着,见只是在操练,才松了口气。

    拄着水火棍看着**练的东倒西歪一群人,跟着围观百姓笑的前俯后仰,指指点点,大声嘲笑着,平日都是街头走动的人,谁不认识谁啊。

    “赖三,让你抬左腿,你他娘的把裤裆下面那根腿抬起来作甚?”

    “老鼠强,齐步走,你咋看着像是在种地呢?”

    “哎哟!这不是码头的赵二吗?瞧你那怂样,还跟人去当兵,就这二两肉,不要人家动手,你自动就把脑袋送到人刀下了。”

    “爹!娘叫你回家,不要丢人现眼啦!”

    “哈哈啊……”

    “这哪是练兵,简直是瞎胡闹!”

    “……”

    钟剑苦着脸,知道一开始很难,却没想到会这么混乱,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别看这老头一副服服帖帖的样子,眼珠直打滚,呲溜的往一旁女人身上瞄。

    他就是东城的老虞头,真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据他自己说,最早跟着毛文龙做斥候,也叫夜不收,毛文龙被袁崇焕杀了以后,又跟了孔有德,闹过兵饷,参加过兵变,最后在孔有德叛变投清的时候,怂了半夜逃走。

    这小子也命好,后来被孙承宗看中,成了他的亲兵,在这一次跟清军的作战中,伤了腿成了残废,孙承宗正好调离辽东,见他可怜,做事还算尽心,就带在了身边,回南京后给他找了一份看城门的差事,苦是苦点,但是油水足。

    刚从苦寒之地来到这花花锦城,他就好像天性一下被打开了,调戏小娘子,爬寡妇墙角的事情没少干,没两年就给撸了下来,刚开始还无所谓,仗着自己血勇,敢打敢拼,身边跟着一批玩命之徒,后来年岁渐老,身边的人都走光了。

    现在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另一条腿也被人挑断了脚筋,晚年凄惨潦倒,只能靠路边乞讨为生。

    仗着前些年的积累下来的恶名,应天府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也算是钟剑那群小伙伴少年时的偶像吧!

    有人将手中的木棍一扔,丧气的嚷嚷道:“老子不练了,这就是耍猴玩呢,钟百户,多谢你抬举,看来我水中小白龙不是吃这碗饭的,就此别过!”

    说着就钻进了人群中,躲在一旁看热闹,见有人带头,更多人放弃了,钟剑也没有阻拦,本来就打算淘汰掉一批人,这点苦也吃不了,万一真的上阵杀敌,不是一触就溃。

    有的人犹豫不决,有的人还想着早晨吃过的大面馍馍和美酒,没舍得走,有的吊儿郎当的赖着,看钟剑怎么处理……

    钟剑转头朝老虞头低声道:“还是按你辽东的操练办法吧!”

    老虞头笑嘻嘻道:“就这样挺好,看着挺热闹。”

    “老虞头,我可每月给你一两白银,好吃好喝的供着,要是你觉得干不了,这应天府当过兵的可一抓一大把,到时候别说我不念旧情。”

    老虞头倏然一惊,这家伙说话慢条斯理,绵里带针的,怎么看都不像个武夫,反像是个读书人,莫名想起毛总兵临死前,袁崇焕也是这样口吻,然后突然翻脸不认人,都是阴狠角色啊。

    他拄着拐,走到队伍前,大吼一声,如平地惊雷一般,“全体都友,听我号令,先后左右间隔三尺,列队……”

    在他的主持下,变得有序许多,内容也简单,无非举枪,刺,撩,斜,摆……来去就几个动作,钟剑看着还算满意,心中还在回忆着自己读书时候的军训内容,后世的训练肯定是先进的,但是不能死板硬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第一天的训练就这样草草收尾了。

    第二天,人数直接减少了一半,钟剑先带队,绕着应天府跑了一圈,只有十几个人跟上,大多的人耍滑头,半路就溜了,事后被钟剑加练了两个小时,伙食减半,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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