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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苦?”欧阳咏贺挤眉弄眼的样子,使得晓杰有短暂的乐趣。自从得到消息,再到紧急准备,直到一路疾驰而来,晓杰的一颗心都是悬着的,直到看到欧阳咏贺,那一刻心才算是完全放下,这一段时间的忧心滋味,那真是不好受。
“瞧瞧,你这是公报私仇吧,话说,你放了多少黄连?”欧阳咏贺药理知识不如晓杰,但是多少还是明白的,一看这药里面就是放了黄连,要不什么药会这么苦涩。
“那你内火那么重,不放点黄连,那些火气是出不来的,这一段时间,这样苦涩的药,哪都是要一直陪着你的。”晓杰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脸上的郁卒一扫而光,恢复了平日的神情。
“真是苦命如我啊,这一段时间,都是变成了药罐子了,每天都是喝药。”欧阳咏贺摇头晃脑的,说出来他的那些“伤心往事”。这样故意装作的可怜模样,那也是给晓杰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不说晓杰他们这里的情形,单单说那海上的李*,也是顺利完成了海上的战役。现在正是整顿军队战船什么的,在这冷漠荒凉的海上,那真是一刻都呆不住了。这广袤的大海,其实是最危险的地方,一个不小心,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是被大海吞噬掉了。
这一场海上的亦战亦商,持续了几年的时间,不过李*他们的战绩还是不错的,损失是有的,但是收获比起损失来,还是小的。那些海盗都是清剿了,他们积攒的钱物也是顺利收获了,海外边远小国的战争财他们也是发了,那些丝绸,瓷器,海盐什么的,都是使他们收获很大。
这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画上了圆满的记号之后,李*就是带着他的大队人马,扬帆起航,准备扬眉吐气的归来。他现在是归心似箭了,好像马上就要回到他心爱的女人身边,不管是做一个随从,还是做她的男人,都是可以的,只要是能够待在她的身边。
几年的时间,李云飞,穆晓褀,穆晓禧,这几个人成长都是很大的。战争是最能够磨砺一个人性子的,经历战争之后,性格会慢慢变强,那些怯懦的性子,会随着经历过的这些血腥事情,慢慢的坚强,慢慢的柔韧。几年的时间,足够使一个人完全蜕变。
李云飞以前的冷酷,现在变得更加冷酷了,见过了太多的血腥事情,心肠就是变硬了,但是同时他也知道了,更加珍惜眼前人,所以从此以后,他就会更好的对待他的家人,好好的待他的爱人。几年的战争,一个原来还有些稚嫩的男人,现在真正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那穆家兄弟,就是蜕变的更多,他们性格里面的优柔,都是在这场战争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不论是对待亲人还是爱人,相信他们再一次的归来,那就是变成更加的完善,人生里的不足,也会是满满的弥补,他们的人生还很长远呢,还是有足够机会的。
几个人都是威风凛冽,身穿着战甲,都是站在甲板上,任凭着冷风的吹拂。其实他们之中,变化最大的还是李*,这个原先也是长情的男人。他的青涩完全褪去,那张脸上被坚定填满。他以前是对于未来的事情很是迷茫,但是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谁都不能阻拦他追随在晓杰身边。
“姐夫,咱们这是要回京城还是怎么的?”穆晓禧问道,出发的时候,他刚和他的哥哥互通了信息,而他也是等到了他哥哥的来信,大体知道了家里的事情,这一年的时间,家里平静得就像是一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波动。
再就是李*年后回来的时候,说了他的猜测,或许欧阳咏贺还是要再一次上战场的。果然不多的时间,他就是收到了信,果然正如李*的猜测,他也就知道了欧阳咏贺重新披挂战袍,上了战场,再一次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平西大将军,人见人怕的歃血阎罗。
“嗯,回京城去,一来是向皇帝展示一下咱们这几年战争的成果,二来,就是我要卸甲归田,这个靖海将军,与我无缘啊。”李*眼睛盯着不甚平静,时不时在大风的吹拂下,就要翻滚着惊天浪花的海水。
其实他们现在回去,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现在是逆风了,再就是海上的风浪极大,一个不好,就有翻船的风险,不过这条路他们走了好几年了,多少会有点经验的。但是这样波云诡谲的海上,一切的事情,都是有极大的未知性。
“姐夫,你想好了吗?这几年的奋斗,这个大将军的头衔,这是很多人一生的追求,你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放下,就是为了要追随在我姐姐的身边?”十四五岁的穆晓喜,还没有识得情的滋味,在他的仅有的思维里,那些功名利禄就是一个男人毕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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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把悲伤深埋心间
“是啊,这个头衔,确实是我的累赘了,我只想平淡一生,但是奋斗了几年还是落得这样的结果,要是有机会,我是一定要脱离这个官场的漩涡的。你现在还小,觉得功名很重要,等到你遇到你生命里的哪个她的时候,这所有的一切,你都就明白了。”李*回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小舅子,说道。
“这样啊,或许吧。不过你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草率了?姐姐怎么看呢?你问过姐姐的意见吗,其实我觉得,姐姐就是个最有主见的女人。”晓禧摇头晃脑的说起他姐姐晓杰来,立刻间脸上就是戴上了如有荣焉的微笑和自豪。
“嗯,我知道,不过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样的幸福,还是需要我自己来争取,靠谁都是不行的,至于你姐姐,那倒是无所谓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晓杰的音容笑貌,瞬间就是浮在李*的面前,他们走到这一步,仅仅就是因为一个欧阳咏贺吗,不对,还有就是他们都迈不过去的那个坎。
他们就像是被枳枯在一个怪圈里,走不出去,也迈不进来。每个人之间都像是被牵扯在一起,扯不断,理不清。无休止的纠缠,同样伴随着的还有无休止的伤害。其实他们不是不可以和平共处,但是要是真的迈过去这一步,那也是不容易的。
“只要有坚持就好,不是我想着要当官,就是为你感到委屈罢了。也好,咱们和姐姐一起,那样的生活也是不错的。”穆晓喜还是一个孩子,任何想法来得快。同样的去得也快。这个穆家最小的男孩,经历了战争,现在也是长大不少。
“是啊。这人啊活着,总要是有点追求才好。要是为了功名汲汲营营的,那这一生了无生趣,或者也是没有了意义。”成熟非常多的李云飞缓慢而又坚定地说到,对于回去的生活,他是很憧憬的,他不想功名利禄,只想老婆孩子围绕。
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对于回家很是急迫的样子,因为家里有很多令他们记挂的人和事情。两年时间没见了。孩子妻子都是深深刻在心里。孩子长大了,妻子是不是更加迷人了,这几个男人都是迫切的想要回家,就连李*也是这样,但是现在那个家,还有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们的归程其实是和晓杰完全错开了,就在他们踏上归程的时候,晓杰也是整装待发的准备要去西北冒险了。穆晓禄也是其中的一分子,匆忙的离开,也是没有和李云与他们共通消息。所以这一截消息链,他们就是错开了。
李*他们餐风露宿,星夜急成。归心似箭,还是阻止不了晓杰他们北上的步伐。这是这几年时间,晓杰最为坚持的一件事情,就连她最挚爱的爹娘,都是阻止不了她。这是就像是一个信念一样,和呼吸相随,再也是挥之不去了。
不说李*他们的回来,单单说到达西北,准备要定居的下来的穆晓禄。仅仅是一夜时间,他就是看到了西北的无奈和难堪。现在也真是着急上火了。这个西北真是贫瘠的厉害,就连那些兵卒们。他们是国家的栋梁之臣,但是现在呢,就连饭都要吃不上了。
他心里那些对于欧阳咏贺的怨气,都是随着他的所见所闻,都是慢慢的消散。这样的地方,他真是寸步难行,但是人家欧阳咏贺,这是二进宫了,以前还是在这里带了五六年的时间,能在这样的地方待这么长的时间,那要需要多强的意志力啊。
晚上时分,在这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他新婚的妻子都是疲劳至极,熟睡了,但是这个穆晓禄那就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其实这个居住环境是不错的,帐篷结实又牢固,那些厚厚的墙壁,都是建造的密不透风,那些呼啸的冷风,一点都是吹不透。
不过就是这个环境,这就是短暂的时间,他就是看到了好几个的逝去的人,不知道是因病去世,还是饥寒交迫而亡,反正这些触目惊心的事情,吓坏了上过战场,但是却远远的没有这里残酷。
他现在都是不知道该如何待在这里,再就是这里的困境,要如何的走出去呢,难道就是什么都不做,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西北沦为无人之境。这是穆晓禄苦寻不得的道理,这件事情就是困扰着他,让他无心睡眠。
漫长的夜晚,同样的晓杰和她的儿子们,也是疲惫但却兴奋着。晚饭吃得比较晚,但是却阻止不了这几个孩子对于陌生地方的兴奋,思晗,思晙都是挤在一张床上,窃窃私语着,说着他们的见解。兴致高昂,语调激动,对于这个陌生地方,好像是满意极了。
同样的在欧阳咏贺的房间里,欧阳咏贺带病坚持看兵书,顺便部署一下他的兵力,晓杰就是忙碌的收拾这个现在很是舒适的房间,好像要把这个屋子完全挂上自己的标记。偶尔的一个眼神交流,晓杰和欧阳咏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继续说话的理由。
“唉,对了,孩子是叫什么,要不要我给他取个名字?”看了一会兵书,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的欧阳咏贺,堪堪的找到了一个和晓杰说话的借口。自从吃了饭之后,晓杰收拾好那些家什什么的之后,他们就像h是进入了冰冻期。
“不用,思皓,我起的名字。你这样的爹爹,大概是天下少有吧,不过,思皓确实是个好孩子,吃饱喝足,从来都是不闹人的,这个孩子很好带的。”欧阳咏贺竖起了耳朵,深怕忙碌的晓杰说了什么话,他听不见似的。
“不错,是个好名字,思晗,思晙,思皓,都是极好的名字,要是我爹爹还活着,现在看着这三个孙子,一定会抚掌大笑的,等到再见他的时候,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他,他的心愿我完成了。”说到这里,他沉浸在痛苦里不能自拔了。
想起来那个一辈子没得到好的老人,晓杰也是深感痛惜的。这个老人就连他的死,都是没有见到儿子一面,没有见到儿子功成名就。但是即使欧阳咏贺风光的时候,那些功成名就什么的,不过是个虚名罢了,难道有了这些就会活的更好,殊不知,这些都是对人的枳枯罢了。
就因为他的夙愿,欧阳咏贺就要汲汲营营的,不断的为了功利奔波,最后还是彻底迷失,不知道身在何处,这所有的一切,注定了就是一个悲剧罢了。所有悲剧的源头,那就是过高的期望,还有就是人心的迷失。那些深陷在贪婪,*里难以自拔的人。
思绪慢慢的飘远,就连晓杰都是阻挡不住这些想法的在脑海里的蔓延。这些陈旧的事情,很长时间都是没有想起来过了,她和欧阳咏贺的悲剧也是源自于这里,大概这些事情,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提及的吧,但是一味的深埋,总有被人翻出来的时候。
那些血淋淋的事情,总是要见过阳光,接受过阳光雨露的洗礼,才会彻底好起来,但是就是这样接受阳光的过程,就疼痛难熬,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着,能不能见到明媚耀眼的阳光?
欧阳咏贺隐晦难明的态度,还有那些若有若无的话语,都使的晓杰很是困惑,这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是见过了谁?亦或是听过什么不好的话,为什么原来一直都是勇敢活着的男人,现在如此的颓废。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晓杰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道。
“睡吧,夜深了,你们一路上舟车劳顿的,难道你不累?”对视了片刻,晓杰并没有看出来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个男人,隐藏情绪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即使自己是一个现代人,有着自己独到的识别的方法,但是还是看不出来什么。
“也好,睡吧!我们带了不少东西,趁着东西还新鲜,明天就大犒军民吧。”晓杰低沉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泓清泉,慢慢的人心的浮躁,就像是被洗涤了一样,舒缓下来。暖和的屋子里面,烛光不时暴起,形成一朵绚丽灿烂的珠花。
这样短暂而又烂漫的珠花,是不是对他人生的美好,也是向往的。这是晓杰入睡前,针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欧阳咏贺就是安稳的睡在晓杰的外侧,并没有过多的纠缠晓杰,好像是对于很久不见得晓杰,没有太多的留恋。
晓杰看着这个闭上眼睛,一脸的颓废虚弱的欧阳咏贺,满心的苦涩难当,她也是不知道该向谁诉说,或者他是习惯性的把一切事情,都是埋在自己心底,那些苦涩还是自己一个人品尝的。这件事情发展的超过她的预料,事情发展到如此了,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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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 大犒军心的时机
这个时候,就连是至亲的家人,她心里都是有隐忧的,一方面是难以启齿,另一方面,即使说出来,能有什么好主意,不过是让家人担惊受怕,还不如不说得好,所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好解决。
欧阳咏贺很快睡熟,那低沉的轻鼾就是出来了,好像是一点都不苦恼,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样子。晓杰闭上眼睛,任由着自己的思绪放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好好的想想了;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就是以后的生活模式;这些事情都是很需要好好处理的。
空白的思绪随着大脑进行着远足,在脑海里不停地徜徉着,但是至于哪些想法,那是一个都想不出来的,睡梦里的欧阳咏贺,睡的不熟,一个翻身,还是把晓杰拥在怀里,这样,他紧皱的眉头才是慢慢的松开。“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孤单离去。”
欧阳咏贺没头没脑的低喃出这样一句话来,就是紧抱住晓杰软糯的身体,这一次晓杰能够看到欧阳咏贺是彻底放松了,仿佛是深睡了一样。这句话,使得晓杰的怀疑越发的沉重起来,这样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肯定是有它的出处
久久思虑的晓杰,那活泛跳跃的思维,还是顶挡不住身体的极度劳累,也是慢慢的睡去。晓杰不知道的是,她深睡了之后,那个一直都是“熟睡”的欧阳咏贺,嗖的就是睁开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这明亮的蜡烛的照射下,里面也是盛满了隐忧。
“你是不该来的,你这样来了。我该如何好好的离开,见了你,如何还能毫无挂念的离开。但是那些宿命,真是万般不由人。晓杰。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那个欧阳咏贺轻拂着晓杰那因为熟睡而放松的眉头,低低呢喃着,好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不想离开,但是我们之间,或许真是一个玩笑罢了,我离开了,你千万好好的活着,养大孩子们。还有,咱们的思皓,真是不错。谢谢你,谢谢你给过我最好的回忆,但是有了这些回忆,我更是不舍得离开了。晓杰,我该怎么办呢,其实我是不想离开的。”欧阳咏贺看着晓杰,虔诚地说着,就像是在做最后的告慰一样。
欧阳咏贺就像是一个唠叨的夫人一样。不知道对这晓杰说了多少的话,是不是积攒几年的话,都是在这个时候。一股脑说出来,晓杰陷入一个香甜甘美的梦里了,在梦里一切都是好的,没有真么多磨难,没有这么多曲折,美好的不像话。
晓杰虽然熟睡,但是还是很是很关心身畔的孩子的,那些生物种都是自动调节的;夜里几次喂奶。这个现在还就是睡觉为主的孩子,也是很体谅他娘的。起来的时候不多,这样乖巧的孩子。真是做娘的福气。
一夜过得飞快,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晓杰的脸上的时候,晓杰就是很自然的醒来。这是多少年养成的好习惯,晓杰刚要起身穿衣,她眼神闪烁,对这里的光线不是很适应的样子。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忽然想起这不是她的家里,这里是西北。同样的床上,还有她的男人,那个还在熟睡的欧阳咏贺。
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咏贺紧闭的眼睛下一道乌青,好像一夜的熟睡不但没有使他恢复活力,反而是增添了很多的劳顿一样。“这种情况下,就连睡着,也是有诸多心事吧,你这是何苦呢?”晓杰看着欧阳咏贺,在心里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晓杰穿衣的时候,动作是不小的,这是晓杰刻意的,这样可以使得欧阳咏贺自然起来,不用自己去叫他这样尴尬。但是人家欧阳咏贺好像是有察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咏贺没有起身,反而是转个身,继续睡去。
“这样懒惰的将军,还真是少见。”晓杰咕囔着,转念一想,“罢了,这个男人还是病着的,带病都是要派兵炼阵,夜读兵书,这样的将军,也是兢兢业业,世上少见了。”晓杰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并没有说出来。
“你要是还想睡,那就再睡一会吧,不过一会起来吃饭喝药,在就是要诏告兵卒,今天改善伙食,大犒军民,给他们都打打牙祭。”晓杰说到这里,那个床上的欧阳咏贺还是再熟睡似的,但是晓杰知道,欧阳咏贺是听见了。
晓杰起来洗漱的时候,刚推开门,就看到她的两个孩子,都是醒来了,现在都是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军帐前面的空地上,在那里一板一眼的演练起来欧阳咏贺以前教授过他们的那些招式,两年的演练,现在愈加的熟练,一切都行云流水,很是流畅的样子。
“娘,你起来了?爹爹呢,他起来了吗,我们正在练武,想要爹爹看看我们练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思晗看着他娘说道,他就是一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的。对于他弟弟给他打的眼色;也是因为自己的急切;都是没有看到。
“弟弟,爹爹还是病着呢,需要多多休息,时间还长呢,等着爹爹好了,他有时间看咱们练得如何了,你不要过于心急呢。”思晙就是看着这个在这种时候;有些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