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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疑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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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看——?”男人的声音咔擦一声,最后一个“吗”字消失在牙齿间的咀嚼之中。

竟然是玄空,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刚刚吃下一个到腹中。看样子,似乎很是享受。

原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吃这个……

——冰糖葫芦!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他径自朝着那片人群走去。

其实,我真的不太乐意去凑热闹,现在的我除了想见紫灵之外,其他根本什么都不愿去做。然而……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那个贴着告示的少年再度转回身,面向着我们。

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说着:“详细的情形大家在告示上也看到了,反正嫣然小姐最近因为这个梳妆台的事情弄得神志不清。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让习老爷把镜子连着台子给扔了,故而希望有奇人异士能为我们习府解忧。如果成功的话,依习老爷的个性,想必大家也知道,他自然是不会亏待恩人的。”

旁边的人们一阵议论四起,我只听到他们说着“这么好的人也会碰到这种事。”“这么诡异啊,不会是妖怪作祟吧……”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妖孽?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害怕了,倒不是怕这怪物本身,而是担心玄空又要心血来潮了,说不定会害得我们又要耽搁好几天的行程。

果然,就在我愣神的一会儿功夫,玄空已经手持糖葫芦向着那个说话的少年走去。

他看也没看少年和汉子们一眼,嘴里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扯下了那张告示。他的手臂和身形一样瘦削,当要揭去告示的当下,手下的一小截手臂因为袖口的关系而露了出来。贴告示的少年五官生得并不怎么美,下巴很尖,眼睛也颇小,难免给人一种尖嘴猴腮的感觉。当他看到玄空貌似柔弱的手臂袒露之时,眼神颇有些许的不解,随后看他一把就揭下了告示,明显还在为玄空的力气感到惊讶呢。

只见玄空在旁人的“虎视眈眈”之中转身,露出一副旁若无人般的微笑,对着少年说道:“这位小爷,鄙人为一修行之人,愿意效劳。”

少年尖锐的下巴略微抽搐,当他看到玄空另一只手拿着的冰糖葫芦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而轻蔑地一笑:“我说,道长,您,行吗?”

我以为玄空会发怒,可没想到……

他只是望着少年,继续保持着惯有的笑容。

双方一时之间都没有只言片语,场面有些冷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身旁很清晰地响起。

“哎呀,这不是玄空道长和容姑娘吗?怎么,终于快到京城了?”

大家的视线都被这个聒噪而苍老的声音吸引住了。

当来人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玄空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原来,就是上次我们到鬼牢去之前,为我们指路的那位老者。说起来,好像听他提起过,他本就是在在鬼牢附近居住的百姓,以到里镇贩卖货物为生。

后来苏隽和妹妹们升天了以后,他还找到过我们,说看到了异象,一定是圆满解决了鬼牢的事情,要好好感谢我们一番呢。这当然是被玄空以急于赶路为由婉言谢绝了,自然也流露出我们的目的地是京城云云。

尖嘴猴腮的少年对于老者的出现很是诧异,待到老人家将鬼牢的故事讲完了之后,周遭的人们又是一阵唏嘘不止。连那少见人烟的泉村中人都晓得的事情,这里的人们没有理由会不知道,最多就是前后原委不甚明了罢了。

少年再度用惊讶的眼神看着玄空,只是这回惊讶中带着的不是鄙视,而是钦佩。

其实,关于在鬼牢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玄空和我都一个字也没对外人提过。

——你们凭什么就那么断定是我们两个的功劳呢?

我看向身边的玄空,他的表情淡然无比,也完全没有想要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意思。

“这么说来,二位可是很厉害的修行之人喽?”少年的疑问带着请求的语气,大概因为刚才轻微蔑视的举动,此刻的他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好像连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没关系,兄台可否带我们前往府内察看虚实?也好作一详细了解。”玄空说完这句话,拿起冰糖葫芦来恶狠狠地咬了一个下去。也许……

——他心中是有些怒气的吧。

只是没有在人前表现罢了。

于是,我们跟着这个少年还有几个大汉走了开去。

身后,那位老者还在和围观的人们议论着鬼牢的前世今生。

走在人前的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玄空,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安生点吗?我根本不想再管这种烂摊子的。

“兄台,你家老爷姓习?”玄空与少年并行走着,同时对他发问。

“是的。”少年这回显得有些拘谨了。

“你们小姐的这个梳妆台是最近在外游玩的时候新购置的?”不理会少年的尴尬,玄空继续问道,语气倒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是不是认真想要了解的?

“是的。”

人家是明显不想和你说话了,可是玄空却还是不断地问着在我看来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走着,前面两人突然不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我只顾着闷头走路,不经意,有个很高的身影挡住了前方的去路。

我抬起眼睛,居然是玄空放缓了脚步,而且正离我很近。刚想问他要做什么,他却拿着还没有吃完的冰糖葫芦先说话了。

“不觉得奇妙吗?山楂为什么是红色的?还有,为什么人们把这种颜色称作红色,而不能把叶子的绿色比作红色呢?”他一只手拿起冰糖葫芦串,另一只手拔下其中的一颗放在手掌上。

咦,等会儿手掌上岂不是要黏黏的……

——恶心死了嘛!

我的嘴角忍不住想要发出“啧啧”的动作,使我感到厌恶的根源却还在那边摸着他挚爱的冰糖葫芦。

“人们真是好兴致,明明开始只是为了生存才去吃东西的。到了后来,为了吃到美食,居然能够想到将这小小的山楂弄成这种样子来卖。难道你们都不感到惊异吗?”他看着冰糖葫芦,一脸考究的神情。

——你干脆问为什么我是女人,而你是男人算了。

对此,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当他的脑袋被这些诡异的想法所占据的时候,是没有人能够劝得动他的。却在我抬眼的时候,不经意的,恰好与习家那个少年的眼神相遇。

他大概是见我们一直没怎么走动,所以才想要回头看我们在干啥的吧。可没想到的是……

——却被人家看到了我们最丢脸的一面。

哎,玄空是怎么了,相处了越久,越发现他有些神经质,想法有时候出乎意料的聪明,又出乎意料的呆滞。

习家的少年见状耸肩朝我一笑,他的眼睛从而显得更为细小了。我也只能抱以呵呵一笑。

其实,我对这个少年并无好感,只是刚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难得的达成了一致。

就在这时……

卷五 镜妖 第三章 路途婉转(下)

就在这时,一首童谣用着稚嫩的声音,对着我们由远及近的传来,显然,唱歌的人正在慢慢地赶路。

“娘的好宝贝啊,

穿着那花衣裳。

美丽的村镇因为有你,

才会那样幸福。

娘最爱的宝贝啊,

快回来娘身边。

亲手做饭,亲手缝衣,

我的好宝贝啊。

……

那声音软软甜甜的,唱到每个音节停顿的地方都会发出搁楞的声音,好似在咬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应该是个孩子在唱吧,这本来就是童谣嘛。

果然,待来人走进,的确是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姑娘。头发不多,绑着两根洋葱头,很短的小辫微微上翘。她的右手被大人牵着,左手则捏着串糖葫芦,边唱着童谣边用细小的嘴巴咬着糖葫芦。

当走到玄空和我身边的时候,她停下了唱歌,看着玄空手中的糖葫芦片刻之后,朝着我们两个俏皮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不过马上就被大人强行拉走了。

——玄空,你的爱好居然和人家六七岁的小女孩一样!

我朝他翻着眼皮,他明明也看见那个小女孩了啊。可他现在竟然还是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久,那女孩依依呀呀的歌声又开始在我们耳边回荡,只是渐行渐远。

“这首乐曲很动听。”玄空作着点评,还拿起糖葫芦把玩着。

“是首里镇的童谣,好像是几百年前一个叫做絮娘的歌妓唱的吧。”我沉吟了片刻,想想不太对劲,“其实也可能更早,大概是一千年前吧。”

“这么早?”玄空的眼睛马上睁得老大,显然又引发了他新的兴致,看架势还想把糖葫芦给扔了呢!

我无奈地瞪着他,没好气地告诉他我小时候听过的传说:“那个歌妓絮娘是个南方人,好像是为了追心上人跑到里镇来了,还整天喜欢唱这首童谣。不过,她的声音很动听,加上这首乐曲本身不错,所以就流传了下来。絮娘后来怎么样了,没有人知道。不过嘛。”我认真地望向他,心想这件事情一定要对他说明白的,“这种软绵绵的调子,一听就是南方人的乐曲,我们北方人是唱不出来的。”

“容姑娘说对了一半。”

冷不防半道上有人插嘴——原来是那个习家的丑陋少年。

他向我微微一笑,大概是为了表达谅解,也可能是想找些我们喜欢的话题,以求缓解玄空心中的不满。我没理他,自顾自往前走去。

接着,他和玄空开始谈起了这个故事。虽然并不喜欢这个少年,但是耳朵还是忍不住竖立起来听着他接下去要讲的内容。

他告诉玄空那个歌妓是叫做絮娘没错,而且也的确是南方人。她本来出身名门,也是官家小姐,出生的那天正好家中的庭院柳絮纷飞,所以单名取了个“絮”字。后来父亲因为参与朝廷的朋党之争遇害,家道中落。她从此堕入烟花之地,但是只卖艺不卖身,当了歌妓,名字就变成了絮娘,原来的姓氏渐渐被人遗忘了。

那时……

——她就很喜欢唱这首童谣。

后来她认识了一个落魄书生,接济了他,两人情投意合,情难自已,终于互许终生。

听到这里,我大概能猜到结局了,估计又是个类似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果然,这个书生去京城赶考,一去多年不回。絮娘不放心,就赶到了北方,在里镇这边定居,依然做着卖艺不卖身的歌妓,只盼能早日寻到他。

结局有没有找到这个书生没有人知道,反正有一天她就突然失踪了,从此了无踪迹,只留下了那首童谣的乐谱。平时她有事没事都爱哼唱着这首童谣,所以周围的人们都知道了,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了下来。

乐曲本为南方人惯有的那种调子,后世经过北方人改良,已经融合了北方人的豪迈,几乎成为南北方的合曲了。

“原来,是个负心人的故事啊。”玄空的嘴角轻微上扬,不知是在心里嘲笑这个痴心的女子,还是在真心想着别的什么。

“其实这首童谣在里镇那么有名,倒也不是因为絮娘本身,主要还是因为这首童谣唱起来舒畅吧,而且能够勾起人们对于童年的回忆,因此,大家才会那么喜欢。而絮娘身边的人再将絮娘的故事公之于众之后,人们就觉得更有意思了。”少年如实地陈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明明是别人的痛苦,你们却大快朵颐般的欣赏,真是服了你们。

“怎么,听了这个故事,心情不好了?”玄空不知何时追了上来。

“和破镜重圆的结局相反,不是吗?”他怎么不和少年继续讨论了呢?

“只是说失踪了,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被抛弃了呢,说不定是被那个书生藏起来了。”玄空推测着另一种大团圆的可能性。

“那就是金屋藏娇了?好吧,不管是公主还是陈阿娇,都是出生于贵族吧。絮娘不是贵族,难怪没好命。”忍不住的,就让我想到了姨娘死后,姨父才几个月就续弦的事情,心中突然又有了满满的不平。

我恨恨地瞪了玄空一眼,说话的语气非常之不客气。但心里又有些厌恶自己,毕竟这是我的家事,又不关玄空的事。我为何要迁怒于他呢?难道因为他是个男人的关系?

“也别这么说嘛,人世间还是有好男人的啊,比如云少爷呢。”

云少爷!

——那不是妖怪吗?

“对啊,男人或许都是坏人,反而男妖可能是好人。”

呃,这其中有关联吗?

——他这说的是什么和什么啊?

总觉得完全不对题。

注:明天有些原因不更新啦,跟大家说一声。

卷五 镜妖 第四章 进入习府

结束了关于负心人和絮娘的一番议论之后,趁着一路上的时间,玄空又把习府所发生之事的大概经过于我赘述了一遍。

却说这习老爷在里镇也算是个名流,不只有钱,还很乐善好施。他有个儿子在京城经商,小女儿就是习小姐嫣然了。嫣然小姐生性活跃,经常出门游玩,前段日子跑到附近的镇上去玩,看中了一架梳妆台,很自然的买了回来。现在却常常做着噩梦,还说在这个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奇怪的东西。本来家人是不信的,直到有天……

嫣然小姐的近身丫鬟小缘说看到小姐缩小了身体莫名地待在镜子里,还被头发缠住了身体,吓得晕了过去。当然,这是后来经过小姐房前的仆人们发现后才说的。至于到底嫣然小姐和小缘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全是听她们俩自个儿说的,习老爷等人是不太相信这种说法的。因为当仆人们发现她们两个的时候,她们两个只是一个晕倒在镜子前,还有一个晕倒在门口。

——没有人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

不过,嫣然小姐至此一病不起,而且也不可能在原来的屋子里养病,所以那间放置这具新梳妆台的屋子,几天来就这么一直被空置着。

至于那面镜子么,习老爷也是说了要扔的,可是嫣然小姐硬是不肯,说要让高人来看看,非得知道是怎么回事才能放心的下。小缘也对老爷说是,夫人一直疼爱女儿呢,自是不必说。

听到玄空对我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那个习府的少年连忙插话问我们,依我们的看法,那会是什么呢?

我当然不可能回答个所以然来,若是以前的我,必定回答“别骗人了,世界上哪会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换了今天的我的立场而言,自从经历了云少爷、食婴妖,还有鬼牢的事情之后,我已经开始质疑过去这么多年所见的世界——真的是应有的全部吗?

也许,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神异之物存在,先人所留给我们的一些恐怖说辞并非空穴来风。

“可能是,镜妖吧,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玄空迟疑了一会儿,似乎在想该不该说,最终给出了这个答案。

——镜妖?

我停住了脚步。原来人世间还有这种妖怪吗?

“任何东西只要有了意念和灵气,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都可以修炼成妖,镜子亦然。”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问,玄空对我叙说道。接着,他又给了我个暗示,“《百异明灭集》上也有记录的哦。”

随后,他匆匆地瞥了我一眼,加快步伐走到前面去了。

那个神情!分明是嘲弄。

我明白了,他是在暗示我没有仔细读过这本书,或者说,真实的情况是:我的确是还没有读完呢!

哎——真是沮丧呐!

却听到前方的他又开始对着同样心存不解的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言语:“其实也不能确定,还是要看过之后才能知道。”

真是个混蛋!心情又被他搞坏掉了。

这段路程并不遥远。

行进不久,“习府”的匾额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见过这么苍虬有力的字体与这么整洁美丽的牌匾。“容府”和“于府”,曾经与我的生命如此血脉相连。

心情突然有些激动,想到只要把习府的事情尽快解决,就可以见到久违的亲人了。

——与亲人在一起,这能不令人感到喜悦吗?

紫灵,是不是还像以前那般顽皮?

老奶娘,还健在安好吗?

姨父么……

虽然过去他对我一般,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反而开始记得他对我的一些好处了。

自己可真是善变呐,明明前一刻还想骂姨父是负心人,现在却又开始整理见到他该应对的话了。

有人说,时间会令人们忘记仇怨。过去我不太相信,现在却渐渐明白这句话的深邃用意了。而且,这种时间有时是如此的短暂,明明才片刻的功夫嘛!

“容姑娘,请进。”少年皱着淡淡的眉头,站在习府恢弘的大门口示意我进去。

见到习老爷和习夫人以后,自是互相礼节性的表示了一番。习老爷年约六十余岁,前额宽阔,脸颊丰润,看上去倒不太有生意人的精明老练,更像是个儒家的书生。他待我们十分客气,只是也仅止于客气而已。从他的谈论中,明显地令我感到他根本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全数认为是女儿的无稽之谈。至于我们,也差不多是两个坑蒙拐骗的低劣恶徒。

尤其在他看到玄空的头发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嘴角抽动似要说什么,但仅仅是短短的一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习夫人则是个温柔的女子,她说女儿现已移居别苑静养,不宜打扰。丫头小缘上次也被吓坏了,所以和女儿一起养病去了。

哎——可怜的姑娘们啊!

我们到了习小姐先前居住的那个居室去查看,内中的摆设十分华丽,与习府的雄浑气魄相符。许是习老爷是南方人的关系,屋中的物品华丽之余又不失秀气,真是令我佩服,当然也可能和习小姐自身的喜好与习惯有关。

而引起我们过多注意的,当然还是那具梳妆台。

“等等,这个是……”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玄空笑意盎然:“采倩,你可终于发现了。”

——难道你很早就发现了?

他附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我可是在听到主人姓习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呢,只能怪你太迟钝了。”

真是令人气愤!

那镜身上的“留”字也还在,虽然当时我是无意听着那个说书先生提到的。现在想来,却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再度看到这个熟悉的梳妆台,估计这件事情也会被我遗忘了吧。我记得当时他还讲了破镜重圆的故事呢,说是这个梳妆台与此有关。

镜子的前方摆着一把很精致的木梳,难道就是那次他附赠给习小姐的?

“道长,可有看出其中端倪?”习老爷在问话,虽然语气十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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