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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疑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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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其实你早就让我调查过二十七年的‘剑魔’一案,就在你打算和季姑娘长相厮守开始。我是不知道你为何突然要我去查几十年前的往事,但我明白,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决意要找出当年的真相。”

屋内的大部分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有一个人例外……

——玄空!

他一脸好笑的看着乌君之,仿佛街头那些围观艺人杂耍的有钱人,看着人辛辛苦苦磨练十几年才得了那么点赏钱,而自己只要随手一挥就能得到他人一辈子的俸禄。

小王爷听着乌君之的言谈,此刻倒反而是平息了怒气,只是淡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最信任的黑衣男人。

“我想你是了解到了当年的实情以后,为了不让自己嗣位的时候出现难堪,所以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杀人。小王爷,您对君之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只是……到了这种时候,君之虽为一介平民,但还想以大局为重。”他眸子中的眼光从幽暗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再配上他正派十足的面庞,那个样子,还真是炫目的不可思议。大概在得知了自己的主子策划了这一切之后,他觉得时命要求他必须站出来拯救我们这些在场的弱女子,所以竟然表现得拥有如此的英雄豪情,而且还是在洗流苏的当面!

“哈哈…”洗流苏听完了乌君之的结论后,大笑了起来。

不会吧,我以为乌君之是在开玩笑,但看小王爷现下的神情,莫非他真是这些命案的真正凶手吗?

但当洗流苏笑停了之后,我的想法又改变了。因为洗流苏只是摇着头,好像听到了一个极致的笑话。

“君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的想法也太……夸张了吧。”他是要否决部下的推断。

“事到如今,您还要隐瞒吗?小王爷!”乌君之皱起了眉头,神色严峻,但给人的感觉稍有做戏之嫌。

“哎!”小王爷重重叹了口气,“我有必要那么做吗?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去杀亲生父亲?这个王爷的爵位,我本就无所谓拥有还是不要。对我而言,只要身边有若雪在,就满足了。”说完这些话后,他握住了季若雪的一双纤纤玉手,十指相扣,场面流淌着无尽的温柔之情。

“那个,乌公子……”秦氏却在这个时候打破了僵局。

她的精神状态是好了许多,只是面容还是有些憔悴。

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的时候,她似乎显得有些害怕,连小腿都开始发抖,可能平时也不太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过话的。

“我不太清楚剑魔的事情,不过我相公他……我是说洗管家。”

是你丈夫,还在我们面前称呼洗管家作什么呢?想想过去听到的传言,说这个洗德福不是个脾气好的家伙,经常仗着自己是王爷身边最受宠的亲信在京城作威作福。原来连他老婆都怕他啊?

这传言还真非虚呢。

“他经常晚上做噩梦,还喊着剑魔的名字,所以我想,应该还是小王爷说的比较在理。”甫一完话,她立刻垂下头去。洗流苏则闭上星眸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剑魔的存在?试问,你们当中有谁在王府里真正见到过‘剑魔大人’的吗?”乌君之瞪大眼睛反驳秦氏的论调,他这个样子也和玄空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是没有在王府里,但不等于不存在。”玄空突然对着乌君之发难,不再冷笑。

这……

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感到毛骨悚然的气息从脚跟开始蔓延而上呢?

“刚才朝廷派来的大人物查看过了。”玄空的那对褐色眸子对着所在的每一个人,极为认真的扫视了一遍,“昨晚朝小王爷放箭的地方是在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旁,那里还留下了对脚印,分明……”他又冷笑了下,而我们则等着他的答案。

“——分明是个女子。”

啥?

我们全都惊呆了。

卷六 剑与雪 第十章 错误论断(下)

“事实上,就在昨天下午,我和容姑娘看到小王爷与季姑娘在大力争吵,因为离得太远……”

“够了!玄空道长,我一直敬您是个有学问的兄长,请您不要含血喷人。”

玄空却像是没有听到洗流苏的争辩,还继续大声说着:“因为当时我们离开他们太远,所以听不清他们讲了些什么。不过从季姑娘的神情来看,明显很伤心。”

我的天哪,玄空,你要死可别把我也拖下水啊,洗流苏是小王爷,虽然现在皇帝还没有宣布他将要嗣位,但显然他的继承是毋庸置疑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得罪得了这种大人物呢?

还有,玄空说的那个朝洗流苏射箭的真是个女子吗?

——而且还是这个季若雪吗?

看起来柔柔弱弱、美丽非常的女子吗?

而被两个男人在口中为之大力争吵的女子此刻是战战兢兢,半扶着洗流苏的整个手臂,面露惧色。王妃则拿起袖管遮住嘴角,瞳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乌君之和其他人一样,因为对乍然听到的“事实”过于惊讶,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好吧,真是一个女子的话,那又为何偏偏是若雪呢?若雪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怎么可能拉得开那么长的弓箭呢?”

“拉不开吗?小王爷,您是太小看您的心上人了吧。她可是樵夫之女,据我所知砍柴人是经常上山狩猎的,您可不能为表象所迷惑啊。”

是这样的吗?好像也有些道理。不过,如果真是季若雪所为,那么,洗王爷和洗管家的死也是她做的吗?

她没必要做这些吧。

而小王爷与玄空的争论还在持续。

……

“够了!够了!你们别再为了我吵架了。”最后的关头,季若雪大声喊了出来。她的嘴唇血红,可能刚才低头一直咬着嘴皮,几近流出血来。

其他人的表情到了此时还是一直保持呆愣的状态。但蓦然的,一种奇异的视线对着季若雪直直的逼视过去。

——是心疼。

一定是小王爷吧,我心里这么想着。

可是我错了,当我凝神细看的时候,小王爷因为季若雪的吼叫而瞬间停顿了下,玄空也是没从季若雪的“大气”中缓和过来。

那个对着季若雪的清丽面庞隐忍万分的眼神,来自……

——王妃范雪梨!

“是我做的,是我射了流苏的。”季若雪面露哭相,颤抖着声音对我们说。

卷六 剑与雪 第十一章 误会消除(上)

“是我做的!”她开始的时候低着头,使得一头亮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美眸,我们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随后她就抬头对着我们的瞩目,泪如泉涌。

“我说,是我射的箭!”她又重复了一边,声音比之前还要大。

“为什么?若雪你……”洗流苏的星眸中流露的除却惊讶,还有痛苦之色。

心爱的女人要杀了自己,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这种残忍的吧。

——难道说季若雪是洗王的仇敌派来的刺客?

“你想太多了吧。”玄空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

嘁,还不是你引起的啊?

但季若雪没有看到我们两个的动静,她只是在阳光中流着眼泪,清晨不算过亮的光线照到她的黑发上,居然还是有些刺目。她静静地凝视着深情的男人,说:“因为你最近一直都不理我,所以……”

“又是这种无聊的理由!若雪,君之,你们今天闹够了没有,一个、两个,统统都是这样,是来拿我们寻开心的吗!”洗流苏的语气明显透露出不耐烦。但不知为何,听到季姑娘的说辞后,他的神情反而不再痛苦难当了。

这个,有点奇怪吧?不过话要说回来,季若雪的这个理由听来还是挺合理的,就是有些不太符合她的外表。

人通常就是这样,喜欢把一个人的外貌和内涵相提并论,认为是保持一致的。

事实上,许多时候往往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这样的吗?季姑娘……”为什么?玄空在我身边挑起了眉头,分明又是打算看好戏。

难道季若雪和洗流苏还有事情隐瞒?

“玄空道长,既然已经搞清楚了……”

“小王爷,贫道认为在场的人根本没有弄明白。”玄空的语言像把刀般直接切开了某个裂痕。

旋即,他将头转到乌君之的一边,“是吧,乌君之?”

还沉浸在呆愣状态的乌君之方才如梦初醒:“哦…啊?呃,是啊!”

“你……是在质疑本王的权威吗?道长!”洗流苏的双拳紧握,分明是在刻意压抑着怒气,我都能感到他周围的空气都变了味。他在我们面前一贯还算是谦和的,很少称呼自己本王,现在却……!

不要啊,玄空!这种权贵之人我们得罪不起啊。好歹,你也只是前任王爷的贵宾,不是现在这个的。

况且,我还没有见到紫灵呢!我可不要命丧黄泉于此啊!

玄空瞥了我一眼,随后轻轻一笑,道:“不如说,她是担心你是凶手,所以为你做掩护了。”

啊?

哦!

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是幻觉吗?

“玄空,小王爷不是凶手吧?”没有经过思量,我已经脱口而出了。虽然看到他和季姑娘吵架的时候我确实对他的行为产生过一丝的怀疑,但……

只要一想到在泉村时,小妮经常对颜临昭无意中袒露的种种表情,仿佛是眼前这个季姑娘,我就希望……

——他们两个都和此案无关就好了。

洗流苏将黑色的星眸瞪得又大了一些,显然他对玄空的说辞也感到万分惊讶。只听他对季若雪说:“若雪,真是这样的吗?”

季若雪呆呆地看着心上人好一会儿,才喃喃的开口:“你,不是杀……”

“我不是!”洗流苏像是受了极大刺激般的跳了起来,大声说,“我不是!你不要听乌君之乱说!”

我们全都为季姑娘捏了把汗。

卷六 剑与雪 第十一章 误会消除(下)

过了半刻,我们全都不知该说什么,唯有玄空一脸的淡然。洗流苏似乎是想了半天,突然又反手捏住季若雪的肩膀问她:“你不会是因为父王不同意我们两个的事情,所以认为……”

“恐怕是的。”应该是季若雪回答的,却被玄空这个男人抢了先。

季若雪也含蓄的微微点头。

居然为了这个?怎么看……

——洗流苏都不像是那类为了女子而弑父的不肖子孙吧。

“可是……”季若雪的声音很轻,大概愿意只想让小王爷听见,但还是被我们听到了,“自从回了王府后,你的心情就一直很差,而且还对我发脾气,我担心你是一时受不了才会失控的。”

“傻瓜!就算父王再反对我们,最多也是和你私奔罢了。”他刚一说完,周围的侍女家丁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心声?

洗流苏显然是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他继续温柔的看着季若雪道:“我本来就说过,洗王的头衔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最多就是个有之无用、弃之可惜的物件,如果没人要而同时又有人想硬塞给我的话,我倒也还会能接受的。”

他这说的什么话啊,如果让洗家先祖听了不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他算账,才怪了!但显然,这些话会季若雪很受用。[·]因为她听了后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刚要轻启朱唇说着什么,洗流苏却抬手抚上了她的美丽唇瓣。

“这本来就是我的想法,与你无关哦,若雪!所以,你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还不如说,是你的出现,更加坚定了我心中长久以来的想法。过去我只是想做某件事,却不敢真去做,如今,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可以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流苏……”她泪眼盈盈,两人无语凝噎。

“咳咳……”几个年长的女侍看不过去,轻微咳嗽了起来,季若雪见状连忙红着脸退开了。

“这么说,真的不是……”乌君之似乎对眼前所见的还是不太相信。

“如你所见,不是小王爷所为,倒不如说季姑娘和小王爷只是无意中被牵扯进来罢了。”

意外的,玄空在这个时候下了这么个结论。

把人变成泪人的不就是你吗?

——还装什么好人啊!

“流苏,你真要和季姑娘在一起吗?”今天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妃在大家沉静的时候突然发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我的错觉呢?怎么她的语气听起来……

——显得十分生硬。

大概,毕竟洗流苏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洗佩煌的离世摧残了她所有的信心,那天洗流苏对她不是也凶巴巴的吗?还指认她是没来由出现的女人。常人只要活着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记恨的,那种表面的母慈子孝的假象在关键的时刻往往就发挥不了作用了。

洗流苏认真的看了王妃一眼,随后低下头诚恳地表示:“儿臣恳请母妃批准。”

“我如果反对有用吗?”她的一对杏眼锐利的扫过季若雪的面容,季若雪被她一叮咛,吓得后退了半步,却被洗流苏拉着手,退无可退了。

“望母妃成全。”洗流苏的手紧紧攥着季若雪的柔荑,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怎么啊?我记得前几天很反对这门婚事的……

——明明是当时还健在的王爷吧!

那个时候,王妃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啊!况且她不是已经认识到自己在王府中……

——岌岌可危的地位了吗?

虽然大家还不清楚犯下这几桩命案的凶手,但由于发生了小王爷与季姑娘的这段温情脉脉,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把视线都聚集到了他二人身上。如今王妃和小王爷这个剑拔弩张的态势,在场人的心里几乎都不约而同的偏向了洗流苏。

不是欺负成了寡妇的范雪梨!

——而是希望得到她的成全。

王妃的脸色还是十分阴沉,明明几天前她丈夫离世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是个贤妻良母,现下这个神情却让我怕极了。倒是有些像那些不给继子女食物的可怕后母了!

在过去,我是听到过这类故事的。

莫非她以前就一直是这样的吗?

——在人前装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

——背后却这般阴冷无常。

——洗流苏其实一直受到她的恫吓?

她并不像外人所见的那般温和?

不过,王府的下人们现在透露出的眼神也是感到惊异的。一个人再装也不可能时刻伪装,所以……

——是今天她的举动特别反常吧!

接下去发生的一幕更加重了我的猜测,因为洗流苏见后母不再有反应,只是一脸的严肃,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干脆起身拉了季若雪就从门外走去。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似乎养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王妃捂着胸口,仿佛痛苦难忍万分,她从高大的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

“洗流苏,你胆敢玷污我的女儿,罪该万死!”

什么?

卷六 剑与雪 第十二章 踏雪寻女(上)

众人都张大嘴巴盯着厅堂中的一个人,所有的光芒都汇聚在了那块地方。

——王妃范雪梨。

因为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的女儿?

“哈哈哈…”玄空在一边鼓起掌来,“啪啪啪”的声音回旋在整个厅堂之中,边拍手他还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哈,你终于承认了啊,范雪梨!”

他…他…他,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直呼王妃的名讳,这且不谈,还说了什么来着……

——终于承认?

相比较玄空的讽刺与众人的惊讶,王妃是双手捂着嘴巴,大概不相信自己居然把一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

良久,她放下了那双白嫩的手,姣好的杏眼伴随着弯弯的柳叶眉一起舒展开了。

她先是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睁开眼睛像是松了口气般的说道:“终于,还是说出来了。现在我反倒释然了。”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这回惊叫的是季若雪。

“若雪啊…”范雪梨的声音带着轻柔的回音在整个宽厚的厅堂里旋转。“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刚出生。那个时候的你很小很小,仿佛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融化了。看着你的样子,我很开心,因为那是我为他生的孩子。只是有些可惜,你继承了我的血脉更多,所以几乎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如果你能稍微多分一些他的血统,那么你的阳寿一定会比常人要长一些了,也能陪伴他久一些了。”

“你刚才说的是……谁?”季若雪的音调颤抖的厉害,连带着洗流苏握住她的手也在发颤。

“是你的生父,孩子。虽然你是个人类,但你或多或少隐藏着一些妖类的血统。”

“啊?”发出惊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在场的除了季若雪和玄空以外的所有人,连我也没能幸免。

不过,记忆中玄空几天前是不是说过什么呢?

他说,王妃带有妖怪的气息,她虽然是个人,但曾经为妖怪孕育过孩子。而在雪花山就住着一个妖怪叫做啥神君的?是玄空的朋友,而范雪梨过去就是雪花山的村民……

好凌乱的关系啊,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串联在一起的呢?

“没错,你父亲是雪花山的雪花神君,本来你出生后,我们一家三口应该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没想到,二十七年的血腥一幕又在十七年前上演。”

“若雪今年是十七岁。”洗流苏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好诡异啊,为什么?我觉得洗流苏好像……

——也很早就知道季若雪的身世了!

“他们杀了剑魔,又屠杀了村民,包括我父母在内,那个时候我才只有六岁。随着和神君的相处,他让我渐渐淡忘了这些血淋淋的回忆。但是没想到十年后,洗佩煌带着祝商又来了一次,居然可笑的只是为了祭奠剑魔,害怕他的骚扰。他要这样我无话可说,可就算是如此,也不用把整个雪花山都烧绝了吧。”

“烧绝了雪花山?”这回是乌君之在旁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是到了最近才知道的。开始我根本不能确定,只是怀疑,十七年前来到王府见到了洗德福后,尘封了十年的记忆一下子全部回来了,父母和村民们惨死的景象一直浮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每晚都做噩梦,同一个被鲜血染透了身躯的梦:梦里他们的头和四肢都与身体分离了,白色的雪片与红色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我好害怕。但是洗佩煌守口如瓶根本不提过去的往事,每次我假意打探的时候,他都顾左右而言他。既然上天让我认出了洗德福就是二十七年前雪花山灭村的元凶,就一定是有意义的。”有人发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如果是二十七年前,那不就是剑魔的那件事情吗?看来和祝商留的遗书还有严方所言的都对上了。

“他只是个管家,不可能与一个武林人士闹不和到这个地步,一定是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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