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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疑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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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蕙兰,她的左手垂下,殷红的血正从她的左手腕一滴滴的落到地上。

地上有碎了的青花瓷碗,她右手上还握着一块碗的碎片。

对于这个场景,当时的我是感到如此的陌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接着我就大叫,直到府里的人都被我吵醒。

紫玉走近试着为蕙兰止血但终究无济于事。

最后,她还是死了。

丧礼上,云少爷天凡就站在那儿。他的表情很沉痛,虽然没有流泪,但有一种被唤作伤心的气息盘旋在他的身边。他其实并不坏吧,他也不可能预料到蕙兰的突然自杀,而且一直是蕙兰将他拒之门外的,我也是后来才从紫玉那儿知道的。当然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那天晚上云少爷在云府院子密丛中吃兔子肉的事情,说来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他平实还是像个正常人般孝敬父母,对待下人也很和蔼。况且我也不能确定那晚所见究竟是真是假,事实也许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

时间不停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人们已经远去,连紫玉也劝我不过而走开了以后,我依然呆呆地坐在蕙兰下葬的泥地前不愿离开。

蕙兰,到底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全都不告诉我?

我明白你一直很聪明,聪明到自认为可以解决许多问题,不愿恳求别人的襄助。要知道,以前你与父兄住在一起,许多问题可都是他们帮你解决的呀!你又如何知道单凭你一己之力就能了解世间万物呢?

几天的眼泪已经流干,想到这些竟已无泪可流。为何我周围的人命运都如此悲切?先是父母,再是姨母,现在又是蕙兰。

难道我是一个被诅咒的人?那我将何去何从,看来不能再留此地了,接下去如果紫玉也被我害死了可怎么办?但是回沈府的话,连累沈老爷和夫人他们可怎么办?

——那么回于府?

不!紫竹林和那个女人,不知为何已经成为了我心头的一片禁忌不愿再被提起。

一阵轻风拂过头发,背后天生的直觉告诉我,有人在走近。

我抬头一惊,竟是玄空道长。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穿着与上次一样黄白色的道袍。

“明白了?”

“什么?”

“你们姑爷是妖怪。”

“什么!”我突然从泥地上跳起来,直愣愣地瞪着他,明明我没告诉他的,他如何得知,而且明明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弄出任何动静。

“你们家小姐大概是不愿让我知道吧。不过她忘了一件事,我曾经说过,只要宝镜照过这个妖怪,就会自动记忆所发生的事情。”

他从兜里拿出那面看起来与普通的小铜镜无异的宝镜,眼睛又睁地老大,十分有神,似是在镜子上抚摸了一下,递给我看,边还说着:“不信你自己看吧。”

镜子开始显现的是云少爷的面容,恍惚中,人的脸开始缓缓扭曲,牙齿渐渐伸长,最后竟成了一只白色的老虎。从情形来看,它正趴在蕙兰的头颈侧边似要咬上去的样子,而蕙兰则目光呆滞,神情痴傻。这场景像是在云府后院的那个温泉里边。

记忆顿时如翻江倒海般涌入脑子。那天是蕙兰拿到镜子后的第七天,在云府许多人身上暗暗地照过倒没有什么异常。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她突然想到后院的温泉洗浴。后来姑爷还来过的,为了让他们好好谈谈,我就好心地特意离开。待我折回,却见云少爷已经出来,那时我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我却忘了就是从那天起蕙兰的神色开始有异,而我竟然以为只是她的小病刚平复的关系。

“白老虎……”我呢喃着,突然惊讶于自己的大胆。若以前看到镜子里映出这种东西,我一定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如今却只是震惊,也许是先前已经想过云少爷是妖的可能性,所以只是惊叹,却没有慌乱。

“你没事吧?”他平静地问我。这种东西、这种事情,他应该见惯了,所以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没事。不过,”我很疑惑,“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是想去捉妖么?”

他看着我,褐色的眸子显得特别大。“我不会。”

“呃,我还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

“是为了让我帮你捉妖?”他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没必要,蕙兰是自杀的吧。”

他说的没错,蕙兰是自杀的,而且已经死了。我一贯好奇心不如紫灵那样,所以不想再纠结下去了。

如果真是谁造的孽,我又能奈他人何?难不成还要去报复不成,这怎么可能是我会去做的事情呢?

“她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罢了。至于云少爷,就让他去吧。虽然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好妖怪。但只要他不害人,我也不便去过问。一切随缘。”

原来是这样,若真要定义,女人的直觉倒让我觉得云少爷是个好妖。

算了,现在都过去了,想也没用。

“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他直接问我。

打算么?前面我不正在想这个问题却没有头绪么?他现在突然问起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不如跟我去修行怎么样?”他看着我,眼神并不焦急,但看得出很有诚意。可是……

“你认为我能修行好吗?”亲人都这么一个个弃我而去,我真怀疑自己是那种老年人口中所言的“克星”,还是我自身有什么问题。现在去修行,我能做好吗?

“那你现在有想去的地方吗?”

“这……”

的确,掐指算算,一个都没有。要说一个女子上路,虽然我已经二十二岁,早已过了吸引男人的年龄,但若真碰上无赖,孤身一人也是极不安全的。虽然对我来说,他也还是个不熟悉的人,但总比陌生人要好,况他本就是个修道之人。

所以,相信一回又何妨,反正我本来就一直沦落天涯的。

“好,那就一起走吧,作为伙伴。”我大声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都大姑娘了,要在普通人家,该有孩子几个了吧,所以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发现自己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恐怕以后不能老是以此为借口来逃避不想面对的事情了。

夕阳西下,映红了天边漂浮的云彩,一男一女平缓地行走在城镇的平直小道上。

卷一 人各天涯 第六章 江湖卖镜(上)

自与玄空道长修行之后,一晃时间已逾半年,就当我以为过往的一切将跟着岁月渐渐平静的时候,却开始在晚上老做那个奇怪的紫竹梦,于是我们决定去京城跑一趟。

一日风高气爽路过一镇,此处亦是一繁华之地。大概正是赶集的日子,却见男女老少各占城镇一角,努力贩卖自家玩艺,看那儿有个老者正在搅糖,我爱吃甜食,所以想要凑个热闹,玄空在旁边提醒我:“想买?”

我连忙回答不是,只是想要看看而已。

而在卖糖老者左边的摊位,一个年约五十的婆婆正在吆喝着自家捏出来的泥人。却见一位穿着华丽的姑娘正在挑选这些泥人,笑意一直爬到眼角,如此的眉开眼笑我实在很少见到,显然是非常喜欢。而另一些的摊主则在极力展示其独特的手艺,比如那边那个年轻人不知在做什么,反正我只看到一大堆孩子围在他身边。或许是在表演自家代代相传的绝活吧,而且肯定是最能吸引孩子的那种了。

正当我们四处闲逛的时候,一阵骚动从这四散而欢欣的人群中涌动。

“钟先生开始说书啦!”

“那你还杵在这儿干啥?还不快过去!”

“我这不正在收拾嘛。”

……

就一说书的,值得你们这么激动吗?

不过想象下,如果哪天玄空也在外面布道,或许有些不相信鬼神之道的人也会这么言语:就一降妖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值得你们那么激动吗?

若是换做从前,我也可能会这么云云。可是自从碰到云少爷这件事情之后,我决定改观了。

“不去看看吗?”

突然从旁边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玄空,你不要老是这样凭空出现对我说话好吗?想把人吓死啊!

我在心里埋怨他,语气当然也不可能好了:“不去。看你的样子不会去听,我去能做什么。”

“今天我倒想去看看。”

啥,他一向只关心妖魔鬼怪的事情,路上但凡与此相关的,他都会全神关注,然而只要没有与此相关的事物,他都一概不理。现在却是怎么了?

算了,他既然要去看,我也只能跟着他了,毕竟这一路上都是靠他“抓妖”的酬劳才养活我们两个的。

待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挤入人群中比较靠近说书台的空子,那钟先生显然已经说了一部分内容。

“陈亡后,乐昌公主流落到隋的权贵杨素的府里,果真成了一个妾。因为有才艺,还算是得到了啊,这个是宠幸。”

看来多半要说破镜重圆的故事了,这故事我略有耳闻。

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听那些令人动容的爱情故事,特别是这种和战乱有关的感情轶事。许多书父母是不让看的,说是姑娘家不能看。到了于府后,姨父、姨母对我的管教自然松懈了,我悄悄地拿来看,他们根本不知情。

要说这故事的本身,在我刚听到它的时候,的确感动了许久。是说那陈的公主乐昌长得挺漂亮,文采亦佳。陈乱的时候,她丈夫徐德言感国将大乱,想到以妻子的色艺必入权贵之家为妾,遂打破一面镜子,夫妻各执一半。如若到时失散,就在正月十五那天在集市上卖那半面的镜子,如此便可知晓。

钟先生还没有讲到这个故事的动人部分,但那些听的人都已认真的出神,大概许多人只知道破镜重圆,却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始尾。

后来故事的发展真如徐德言所想那样,在和妻子失散之后,等到他终于安定了下来,就跑到长安的集市寻找卖镜人,而那天恰好是正月十五。

“果然,内中呐,有个老妪正儿坐在一摊位前卖半块铜镜,其价格奇高。众人只觉好笑,无人理她。”

“好可怜啊!”说话的是几个孩子。

“这徐德言可是看到啦,于是上前询问原委,老妪正是乐昌公主的人,故将原委一一告知。又言杨素如此厉害之人,徐德言深感无力争取,只能悲怆地将两面镜子拼合,在其背后题诗一首。”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无复嫦娥影,空留明月辉。”这回念出这首诗的不是钟先生,当然也不可能是那些孩子们,而是那位先前在看老婆婆捏泥人的姑娘。不得不说,她的穿着真的很漂亮,丝质的料子,花色的图案,和她的身形挺相衬的,就是那个头发的色泽不那么富有神采。

难道她平日里洗发不是用的上等货色?可看她的衣着,怎么看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啊?

钟先生也不觉得打扰到他说书的人麻烦,反而还平摊着手掌面带微笑地指着这个姑娘,“这位小姐果然是有缘之人呐。乐昌公主得到这面镜子以后……”

他再说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反正就是杨素后来知道了这件事情,权衡了利害关系之后还是决定放还乐昌公主好作个成人之美。他为此还特地设宴款待众人,其中就包括徐德言。席间又故意让乐昌公主作诗一首,用来和徐德言题在镜子背后的诗歌。最后他点明了徐德言与乐昌公主的关系,在宾客们的惊讶当中,宣布将乐昌公主还给徐德言,还给他们丰厚的财物让他们回去安家。

钟先生的说书不能算差,但也不能算好的。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些平民百姓,平时劳作辛苦,偶尔听到别人谈起这些拥有着曲折经历的故事,总会喜欢聆听的。

既然内容没什么新意,我就去看着钟先生说话的样子。只见他一边说话,一边还将视线几乎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说明他是一个拥有着丰富经验的说书先生,丝毫没有怯场,看到我的眼睛的时候还停顿笑了下。我愕然了,刚才没有看错吧……

——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但是这张脸我确认从来没有见过!

而且我们家里据我所知也向来没有与说书的人有过任何牵连,这当下实在想不起来啊。

我用手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脑袋瓜子,一双手将我的手从肩头按下,是玄空。

“没事。”我口是心非地回答,却发现玄空正用着审视的目光望着钟先生,怎么了?这两人又怎么回事?而且那钟先生明明应该不会在说书的时候害羞的,可当他发现玄空在仔细观察他后,他的眼神匆忙避开了。

哎,怎么越来越麻烦了。

等我再看玄空的时候,他竟撇过头去。很明显,他不想和我谈论刚才发生的这个话题。

好复杂啊!

“所以,他们最后团圆了,那便是破镜重圆的始末了。”

我想着这些的时候,钟先生也把故事讲完了。

卷一 人各天涯 第六章 江湖卖镜(中)

众人还在一阵窸窸窣窣。钟先生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人群才寂静了下来。只见他两手一拍,两个壮汉搬上来一个陈旧的梳妆台。

这又是怎么了?

“各位,徐德言与乐昌公主回南方安家以后,他们像普通夫妻那样,日子过得平淡但是安心。他们死后,那面破镜重圆的镜子作为爱情信物与他们一起下葬。因为这破镜重圆的传说,许多想要天长地久的夫妇都很向往这面镜子。于是有好事者出高价盗墓。”

什么,我哑然失笑,他不会接下去说这个梳妆台就和破镜重圆里的那面镜子有关吧。不过再怎么想,故事里的镜子也不该这么大吧!

“这镜子出土以后,被人拿来溶在了一个梳妆台的镜子上。”他用手指敲打着刚被抬出来的梳妆台的镜面,镜面恰好映衬出他那泛白消瘦的手指关节。

台下的众人一阵窃窃私语,他也不管人们的议论继续说着,“你们仔细看,这块地方有个‘留’字,是当年没溶完全而留下的。”

“钟先生,你把这梳妆台搬出来是想干啥子呢?”说话的是先前那个被许多孩子围着,而我也没看清他在表演什么的年轻人。他的脸上还挂着汗水,刚才表演的大概是体力活吧。

既然有个人发问了,人群立马又一阵熙熙攘攘。

“没什么,其实吧,各位,这是本人最近才得到的珍藏,想在今天拿出来献宝,卖与有缘之人。”

“哼!”从鼻子发出这种嘲讽笑声的只会是玄空,估计他现在所想的与我所想的一致,觉得盗墓这种行为着实可笑。不过人就是这样,有时为了钱财什么都做得出来。而更可笑的是这群人那么拥护的钟姓说书先生,搞了半天不只说书,还连带着要做生意哩!

“奇怪了,以前钟先生都不这样的。”

在我旁边说话的正是捏泥人的老婆婆。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准备离开之时,有个声音停顿住了人们离去的步伐,“等一下。”

声音很是清脆,说话的是那个有着华丽着装的姑娘。

人们听到声音都开始望向她,她低头抿了抿嘴唇。大概被人们瞅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当她抬起头来,看看钟先生,又看看那面梳妆台,似要说什么。玄空却插话了:“小姐喜欢这梳妆台?”

“咦?”姑娘面露诧异之色,摸了下后脑勺的头发,看样子是害羞时的固有习惯。

面对站在原地不动的人群,钟先生突然直愣愣的突出重围,也不管有人正好挡着他,就直接对着她大喊:“姑娘有缘之人呐。”

于是两人开始谈论价钱了,连那个捏泥人的婆婆也跟了过去。我看着旁边的玄空,他刚才提醒姑娘是否喜爱这个台子,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眼睛又瞪得老大,与整张脸又不般配了,好像是有些疑惑吧,眉头却是紧锁着。

“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通常他眼睛睁大又皱着眉毛的时候是头又开始犯痛了。和他相处多了,发现他有偶尔头痛的病症,只是不明所以,而且是从来没有什么特定预兆下的宿疾。

然而,他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却只是看着钟先生他们,头虽然痛,可脸上还是挂着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什么,一百两?”婆婆发表了她的看法。一个梳妆台一百两,我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不过对于小老百姓来说,一百两的确是笔大数目了。从那姑娘的动作来看,是说她愿意花这个价钱买这个梳妆台。

我又忍不住纳闷了,看她样子应该是家境富裕的,怎么非要这已老旧的东西不可。只听那个捏泥人的婆婆也拉住姑娘问着同样的问题,声音不大不小,倒正好被我听见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上辈子用过似的。”说着,又从袖口拿出一把木梳,“看,大娘,他还送了一把木梳呢,好精致的。”

上辈子,我差点又要发笑了,要说以前我对此半信半疑,现在倒有点相信了。不知道蕙兰的下辈子在何方?若真有,我倒想去看看。对了,该问问玄空,兴许在这件事情上他是能够帮忙的。

“走吧。”我看玄空觉得看戏的心情结束了,打算要走了,于是顺水推舟地告诉他可以离开了。

那姑娘却突兀地跑过来朝玄空道谢。原来她姓习,真是不太多见的一个姓氏,而且居住在离开这里还是有段距离的里镇。里镇俨然是京城的外围,繁华非常,难怪她的穿着如此华丽。

卷一 人各天涯 第六章 江湖卖镜(下)

习姑娘走后,我与玄空走在路边,玄空突然问我对破镜重圆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我呀,说实话,没什么想法。”要我说实话么,其实这种故事都是被粉饰过的。故事本身的乐昌公主与徐德言的确互有情意,令人感动,但那杨素想来是为了笼络人心演了场戏而已,那徐德言夫妇却是被利用了。

杨素本来以为乐昌公主和徐德言会当场涕泪交加,大叙因缘。可惜,他是北方人,北方人豪爽,总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们不知道南方人喜爱克制自己的心思。比如蕙兰,就一直很压抑着不明白。她死的时候,我由始至终都不清楚所以,而如果是紫灵遇到同类情况的话,绝对不会是这种结局的。

忍不住的,我又想到了紫灵。

自从姨母死后,姨父只三个月便再娶,我已经对破镜重圆这类故事抱以极大否定的态度。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还是卓文君看的透彻。

只是不知道,紫灵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容易相忘于江湖的又何止是男女之情,姐妹之情有时亦是这般。紫灵的音容笑貌经过这些年,我已有些许遗忘,就算在那个关于紫竹林的梦境中,我也只能见到她小时候的样子,那是我才刚刚离开她时的模样。

纵然曾经的生命有多么的贴合,要幻想一张没有见过的脸孔还是有诸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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