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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五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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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切都是可能的。”

“不错,但成为程序师对我来说可能吗?”

“我不知道。”凯林坦率地承认说。

“我并不想成为程序师。”男孩说,他知道父亲这话等于在回答“不”,“其实我想成为一名字航员。”

“你为什么想成为宇航员,孩子?”莉拉问。

“学校里对我们说,政府准备向火星派出探险队呢。”比利说。

“多年前他们就这么说过啦。”凯林笑了,“但始终没能派成。”

“不过这一次肯定会派去的。”

“飞往火星——这真是个古怪的愿望。”莉拉说,她朝凯林眨眨眼,“要知道那里并没有好姑娘。”

“我不需要女孩子,我想去遥远的太空。”

“我的朋友,你不会喜欢那里的。”母亲说,“这是颗令人厌恶的古老行星,那里的空气你可能都无法适应。”

“你在那里能干什么?”凯林有点困惑,“难道在这儿你还不满足?你需要什么?”

“不,先生,我什么都不需要。”当儿子称呼他为先生时,凯林知道事情有点不妙。

“听着,儿子,在你这个年龄时我也做过同样的梦,浪漫主义同样也迷住了我,甚至比你幻想得还多。”

“那后来怎样了?”

“呃……怎么跟你说呢?后来我长大了,成年了……懂得还有许多更加严肃和重要的事情,一开始我得付清我父亲的债,然后又认识了你妈妈……”

莉拉掩嘴一笑。

“我还需要有自已的房子和家庭,你将来也会这样,你得付清欠下的债务,结婚……”

比利沉默一会,然后用手理理和父亲同样又硬又黑的头发,舔了舔于枯的嘴唇。

“我从哪儿来的债务,先生?”他问。

凯林委婉地向他解释:家里所有的一切有多么昂贵,但这是现代人的生活所必需的,什么东西都得花钱,所以孩子在工作后,也应该负担父母所欠下的部分债务……

他隐隐在对儿子的沉默生闷气,他多年的辛勤劳动不就是为了给忘恩负义的儿子以生活的快乐吗?

“孩子。”他生硬地说.“你在学校学过历史吗?好。这么说你知道过去的生活是怎样的啦?你总不希望将来再死于战争吧?”

孩子没有吭声。

“如果让你每天连续18小时起早摸黑去干现在由机器干的活呢?或是饿着肚子,忍受风雨煎熬,没有安身之处呢?”

他闭口不语,期望答复,但没有任何回音。于是他继续说:“你生活在最幸福的年代,是人类过去只敢梦想的时代,周围充斥着艺术和科学的奇迹,一切听从你享受,只需按一下按钮!”父亲的声音趋于轻柔温和,“所以你说,你倒底想要什么?”

“我想的是如何在宇宙毪翔。”儿子说,“不过如果负了一大笔债,这恐怕不行了吧?”

“那当然,这决无可能。”

“你将生活在这里并成家立业。”妈妈也补允说。

“那当然。”比利同意说,“当然。”他突然放声大笑,“就连我自已也不相信关于火星的耶些胡说八道呢,真的,我不相信。”

“我很高必兴见你这样说。”莉拉说。

“把我说过的全都忘记吧:”比利不大自然地笑笑,突然转身从房里走了出去。

“大慨又去玩他那火箭了,”莉拉说,“这小鬼。”

凯林平静地吃完晚饭,是他该去上班的时侯了,这个月他上夜班。他吻了妻子就坐上喷气式汽车,朝单位疾驶而去。

“这孩子!”凯林想,“当他成年时,能严肃对待自已的责任吗?能像成年人一样考虑问题吗?能在社会占有一席之地吗?”凯林对此十分怀疑,男孩往往会变为叛逆者.如果真有人肯飞往火星,毫无疑问他儿子就会在这批人里面。

凯林的思想飞往远方,突然他明白是什么一直在折磨他、不让他安宁了……他是太疲劳了,疲劳是由于总在需要揿动按钮……

可爱的星球

“这儿真是妙不可言,对吗,船长?”西蒙斯一面透过观测镜向飞船外张望,一面故意漫不经心地这么说,“简直像是天堂。”

说话间他存心打个呵欠。

“我看还没到出去的时候。”金布尔船长答说,他发现这位生物学家的脸拉得很长。

“不过,船长……”

“别争了!”

金布尔也从观测镜中窥视外面茫茫起伏的草原,茂盛的草场仍像两天前飞船降落时那样鲜嫩。船的左侧青峦起伏,山岗间隐约可见瀑布飞泻。

这颗星球真是山青水秀,繁花似锦,风光旖旎,正因此金布尔更不敢贸然行事。他一生曾换过两任妻子和五艘全新的飞船,经验告诉他在迷人的外表后面往往会隐藏着什么。15年的宇宙航行既使他增添了额上的皱纹和白发,也使他处事更为谨慎。

“这是刚送来的检验报告,船长。”

船长助理奠莱恩递给金布尔几张纸,他那宽阔而粗糙的脸上呈现出不耐烦的神情。金布尔还听到门外阵阵窃窃私语,船员们都挤在外面等候他的决定。

所有的人都急切渴望能走出飞船。

金布尔翻阅报告,一切都和前四次一样:空气适于呼吸,没有危险的微生物,没有病菌,也不存存什么辐射。邻近树林中有动物在走动.但迄今没露过面。仪器探测出在几里外的南方存在大量金属,也许这是山中蕴藏的矿产,但还需要作进一步的勘探。

“一切看上去都很好。”金布尔无奈地说。这份报告引起他某种艨胧的忧虑。他认为每颗行星上或多或少总有些问题,最好一开始就能搞清,否则出了事后悔就晚了。

“我们能出去了吧,先生?”典莱恩站得笔挺,他简短地请示。

金布尔简直都能感到全体船员在门外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我不知道……”金布尔搔了搔后脑瓜子,他还想找拒绝的新借口,但结果却喃喃道,“那好吧,派出全部警卫,先放四个船员出去,不能走出飞船25英尺之外。”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人总是得放出去的,否则在经过16个月既热又挤的长途飞行后。船员们简直会愤而造反。

“是,先生!”船长助理一步就跳到门边。

“我想科学家也是可以出去的。”西蒙斯双手插在裤兜里说。

“那当然。”金布尔疲惫地说,“我和你们一块去。”

在飞船潮湿而气闷的环境中憋上16个月之久,这颗无名行星的空气就显得格外馥郁芬芳。山那边吹来的风柔柔的,清新可人。

金布尔船长两手抱胸,乐呵呵地大口吸气,四名船员全都忙着舒展手脚,深深呼吸。

生物学家西蒙斯俯身摘了一根草茎,“真奇怪!”

“有什么可奇怪的?”金布尔过来问。

“您看。”这位瘦削的生物学家举起小草说,“上下粗细一样,非常平滑,没有细胞组织的迹象……喔,瞧那个……”他又忙着去观察一朵红色的花。

“嘿!有人光临啦!”叫弗利安的船员第一个发觉到当地的生物。的确是有些动物打林子里穿过草地在朝飞船走来。

金布尔船长很快回顾一下飞船,警卫们正在警惕地持枪守护。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摸摸腰间的武器,一动不动地等着。

领头走在前而的动物脖子有长颈鹿那么长,几乎有八英尺高,它的腿却又短又粗。和河马差不多,猩红的毛皮上满缀白色花斑。

它后面跟着五头小狗那么大小的生物,全身披着雪白的绒毛。作为殿军押后的是一头胖乎乎的红毛小猪,碧绿的细尾在身后摇摇摆摆。

它们在人们面前停下并鞠躬致意,在一阵莫名惊诧后,船员们乐得放声大笑。

这笑声似乎就是信号,于是那五头毛茸茸的白色小狗立即跳上长颈河马的背攀缘,表演出各种高难度的平衡动作,简直是群高超的杂技演员。

人们乐得拼命鼓掌。现在那头小猪也在用尾巴倒立,拿起了大顶。

“棒极了!”西蒙斯情不自禁地喝彩。

接着这批演员又从长颈河马背上跳下,长着绿尾巴的红毛小猪不停地跳起旋转的轮环舞。

“简直盖了帽啦!”细菌学家摩里斯说。

长颈河马笨头笨脑地做了个前滚翻,一只耳朵贴着地面,又站起深深弯腰致谢。

然后它们开始唱歌。奇怪的旋律,但肯定是在唱什么歌。它们演唱了一会后又点头行礼,然后在草地上打滚胡闹。

四名船员热烈鼓掌,埃米克拿出记事本设法记录这些音凋。

只有金布尔船长还在皱眉思索,这里动物的举止实在太反常,实在令人难解。

“船员们注意。”他下令说,“回船!”

四名船员用不满的目光望着他。

“该换换班啦。”船长说。

于是四个人这才拖着懒洋洋的步伐勉勉强强朝飞船走去。

“我想,你们还想留在这里吧?”金布尔列那些科学家说。

“那当然、”西蒙斯答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

金布尔点点头,他也回了飞船。迎面而来的是第二批的四位船员。

“莫莱恩!”船长喊道,船长助理飞步进入船长室。

“你去南面查查,那儿究竟是什么金属。带上一位船员,要始终同我们保持无线电联系。”

“是,先生。”莫菜恩咧开大嘴笑了,“这里的动物确实很友好,是吗,先生?”

“不错。”金布尔说。

“真是颇为可爱的星球。”他继续说。

“是的。”

莫莱恩去忙他的装备了。

金布尔船长坐下来苦苦思索:这颗行星到底在什么地方不对头呢?

几乎整个第二天金布尔都在忙着准备给地球的汇报,傍晚时才搁下笔走出去。

“您有空吗,船长?”西蒙斯问他,“我想带您去看看森林里的一些怪事。”

尽管船长嘴里不断唠叨,但还是随着生物学家去了,说实话他心里也还真想去看看。

路上碰到的三头本地生物紧跟他们身后走向森林。它们酷似地球上的狗,只是颜色大不一样,全具有红薄荷水果糖那样的白色条纹。

“就是这里。”他们刚进入森林西蒙斯就迫不及待说,“瞧瞧四周,您说怪不怪?”

船长环顾四周。树干相当粗壮,树木相互隔得很远,透过它们都能看清后面的空地。

“这倒好。”金市尔说,“这里是不会让人迷路的。”

“问题不仅如此。”西蒙斯说,“你再仔细瞧瞧。”

金布尔笑了。西蒙斯带他来到此地,因为船长是他最好的听众,其他科学们都在各忙各的事。

他们身后那三头动物还在相互嘻闹,奔逐跳跃。不知从哪儿飞来银白色的小鸟,满身金点。

“这儿没有灌木丛生长。”金布尔向前又走上几步说。

“怎么样,还没注意到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吗?”西蒙斯不耐烦地逼问。

“树的颜色也非常奇怪。”金布尔说,“还有什么吗?”

“瞧瞧树下吧!”

树枝被满挂的累累硕果压得几乎低垂到地上,那水果个个晶莹透亮:有像紫色珍珠般的葡萄,有微黄带白的香蕉,第三种活像灯笼似的甜瓜,而第四种……

“这里的品种不少。”金布尔试探说,他不理解西蒙斯究竟要他注意什么。

“不同的品种!您好好看看,有上十种完全不同的果实竟长在同一条树枝上呢!”

事实上,每棵树上的确都惊人地生长着各式各样的果实。

“大自然从不曾有过这种现像。”西蒙斯说,“当然,我对植物研究得不多,但我能肯定它们绝非同一品种,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却长在同一棵树上。更奇怪的是既没有未成熟的,也没有熟过头的果实。”

“那您对此作何解释?”金布尔问。

“我可无法作出解释。”生物学家笑了,“让哪位可怜的植物学家去对付这一大堆麻烦啦!”

他们转身走回飞船。

“为什么您要去森林?”船长问。

“问我吗?除了本职外我多少还从事一些人类学的研究,我想弄清这里的有智慧的朋友住在哪里,结果一无所获。我没找到道路,没找到任何器皿,什么也没发现,甚至连洞穴也没有。”

金布尔对生物学家在从事人类学的观察并不意外,飞船的科学家差不多都是一专多能。当他们走近目的地时,这里还飞来八九头鸟。它们羽毛华美,颜色艳丽。有的如雪赛霜,有的黄绿交辉,有的嫣红姹紫。它们亮翅抖尾,但没有一头是暗黑或灰色的鸟。

船长助理莫莱恩和船员弗利安穿越树林。从林子出去,前面就是一座小山。

“您认为值得爬上去吗?”弗利安叹口气试探着问。他被肩上沉重的摄像机等仪器压得连腰都直不起。

“它告诉我们就该上去。”莫莱恩点点手中仪器的表盘,指针证明山后确有大量金属蕴藏。

“真该在飞船里面带上一辆汽车。”弗利安说,他深深弯下身体,以便在攀登这不算太陡的山坡时能更轻松些。

“不错,要是带上头骆驼还要好。”

他们头上的金红色小鸟在婉转啼鸣,翩翩竟翔。微风轻拂,树影婆娑。身后有两头奇特的当地生物跟着亦步亦趋.活脱脱就像马,只是长着绿毛白斑。有一头马竟然还绕着弗利安转着圆圈。

“这儿简直成了马戏团啦!”弗利安说。

他们登上山顶又开始下山,但弗利安猛然止步说:“看!”

山脚下是一根笔直朝上的金属柱,他们俩抬头张望,柱子一直朝上,朝上……它的顶端消失在白云之上。

他们急忙从山顶下来走近仔细打量这根柱子,从近处看比远处越发显得庄严。莫莱思估汁它直径差不多有20英尺,金属是深灰色的,像是某种合金钢。但是哪种合金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高度?

“依你看这朵云彩有多高?”他问。

弗利安仰起头。

“谁知道?有半英里吧,也许是一英里。”

飞船降落时他们完全没注意过这些云朵,加上柱子本身的青灰色和天空融为一体,所以也根本没有发现铁柱。

“真是根不可思议的庞然大物。”莫莱恩说.“有趣的是,这个家伙究竟有多重多大?”

莫莱恩忐忑不安地瞅着这根巨柱。

“好吧。”弗利安说,“让我先来拍照。”

他从肩上取下摄像机在距离20英尺处拍了三张照。作为对比,他又让莫莱恩站在旁边,咔喳咔喳接连拍上三张。还有三张是朝上拍的。

“你认为它是干什么用的?”莫莱恩问。

“这得让聪明人去想像了,”弗利安说,“他们的脑袋要灵光得多。”

于是他重新把摄像机背上肩头。

“现在该打道回府……”他的视线落在那几头绿马上,“要是我乘上它回去不是挺风光吗?”

“去吧,只要你不怕折断自己的脖子。”莫莱恩说。

“嘘……上这儿来,孩子,来来……”弗利安逗它们说。结果当真有一匹马过来跪在地上,弗利安小心翼翼地跨骑上去,朝莫莱思神气活现地笑上一笑。

“小心别碰坏了仪器。”莫莱慰警告他说,“这可是公家财产。”

“你真乖,好孩子。”弗利安对那马说,“真聪明。让我们在大本营见面吧。”接着弗利安就策马向山岗走去。

“等一下,”莫莱慰也学着招呼另一匹马,“上这儿来,朋友!”

那匹马当即也用前腿跪下让他骑上。

他俩先试荇绕圈子走,马儿对人的每个指挥动作都很听话,它们宽阔的背部使骑者非常舒服。一只红色带金的小乌停在弗利安的肩上。

“哈哈,这才带劲呢!”弗利安人喊大叫,他拍拍丝一般光泽的马颈,“嘿,让我们来比试比试谁先回到大本营!”

“比就比!”莫莱恩回答,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鞭策,那马依然慢吞吞地走着,好比闲庭信步。

金布尔蹲在飞船附近注视埃米克的工作。这位语言学家极其富有耐心,此刻他正在和当地动物进行淡话。

“好,我们再来一遍。”埃米克平静地说。他翻着一本《与外星生物的会活手册》,这是他自个儿编写的书,正在翻找所需的页码并指着一张图。和他坐在一起的那个动物,既有点像金花鼠,也有点像熊猫。它一只眼睛斜瞄着图画,另一只眼却在眼眶里胡乱转动。

“这叫行星,”埃米克用手指点说,“行星。”

西蒙斯过来了。

“对不起,船长,我要在这儿放一台Ⅹ光仪器。”

“请便吧。”

金布尔移动一下身子,给生物学家的装备腾出地盘。

“行星。”埃米克还在重复教育说。

“埃拉姆维塞尔克腊姆……”类熊猫亲切地说。

真见鬼,它们是有语言的。它们所发出的音节无疑是有意义的,可是,埃米克简直无法弄懂其中的含意。动物的回答完全无逻辑可言,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一会去嗅嗅埃米克的手指头,一会又随心所欲地答上一通。

莫莱思及弗利安归来后,金布尔听取他们的汇报,还仔仔细细审视了照片的每个细节。

那根金属柱子圆圆的,平滑无痕,无疑是人工的产品。任何人只要能造出并竖起这根柱子,都可能惹来麻烦,而且是极大的麻烦。

那么是谁造出了这根柱子?当然不可能是这批调皮的动物,它们只会整天在飞船周围蹦来跳去。

“你们说铁柱的顶端一直高耸人云,根本无法看清吗?”金布尔问。

“是的,先生。”莫莱思说,“这该死的大家伙可能有一英里高吧。”

“再去一趟。”金布尔吩咐说,“带上雷达,再带上红外线探测所需要的仪器。我需要这根柱子上端的照片,想知道它的确切高度,究竟在它顶端还有什么东西,要快!”

弗利安和莫莱恩退了出去。

会布尔凝视着还是湿漉漉的照片足足有一分钟之久,然后才放下。一种模糊的担心重新萦绕在他心头。金布尔经历过的痛苦经验告诉他:世界上万物万事都是在一定条件下出现的,所以如果不能及时弄清,后果将不堪设想。

细菌学家摩里斯是个秃顶的小个子,他也专心观察显微镜。

“发现什么了吗?”船长问

摩里斯抬起头,先是眯缝眼睛,后来又不住地眨动。

“什么也没发现。”他说,“我研究了花卉和土壤的样本,还取来水样。现在什么也不敢说,但是整个行星上没有任何细菌。”

“是吗?”船长只能想出这么一句答话。他起先并不感到有多少吃惊。但是他感到细菌学家的面容和声凋就像在说整个星球都是由绿色奶酪组成似的。

“是这样的。这里的河水比蒸馏酒精的杂质还要少,士壤比煮沸过的手术刀都干净。唯一的细菌乃是我们自身带来的,就连它们现在也不再为害了。”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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