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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万乱民纠结在各处,董卓与黑山军连战在冀州北部,却迟迟不能获胜!
而幽州边陲,新任太守公孙瓒正与叛逆张举张纯血战,数有败绩,司隶之处,何进率北军精锐却是轻松取胜,毕竟有袁绍,曹操此般将帅为之左右,而袁术任命为左将军,率士卒前往淮北平叛,帐下猛将谋士如云,其为首者曰孙坚,却是崭露头角,声望渐起,唯有青州,乱民最甚。
此前因青州未有遭受黄巾叛贼劫掠,却是使得青州户籍一跃成为天下之豪,而此刻叛乱之民故也最多,只是为首者被祢衡射杀,因而分作小股作战,在青州内四处劫掠,各县城只能紧闭城门,不敢外出,坚守城池,孔融居与临淄,却是最惨,被数十万叛贼包围,不得外出,城内粮草几乎断绝,前往突围求援之士卒,也未有成功者。
“唉~~”孔融站在临淄城墙之上,望着城外那犹如蝼蚁般的士卒,有些颓废的饮了一口酒,转身看向身边一位大将,却是长得浓眉大目,满脸钢须,瞪大眼睛看着城下贼寇,孔融仿佛有些失了魂,摇摇头,言语道:“武安君,可有胜算?”,这位自然不是先秦那位屠夫武安君,而是其后人,以武安为姓,名国,汉朝称呼习惯与姓后加君字,以表敬重!
此武安君,出身不过郡卒,却甚有勇武,此前贼寇几番攻城,皆被此人激励士卒,全力抵挡,因而被孔融所重用,孔融帐下多名士,此些名士皆佩剑带刀,至于城墙之上,此刻之文士,尚有杀人之力,借着此些名士游侠之相助,临淄县城也未有被攻破,可是,如此坚守始终不是办法,需要有人突破包围,前往他处求援,只是,尚未有此等壮士。
“贼寇甚多,可以身报国矣!”武安国毫不犹豫的说道。
“善,可矣。”孔融也点点头,他颓废也只是因为直辖民众之乱,他自幼受到忠君如父之教育,虽有豪放不羁,也未有对君产生甚么怨恨,而此刻见得如此之多被君命逼反的百姓,他心里却也是动摇起来,终日与府邸中酗酒,或是嚎啕大哭,他人都以为孔融是惧怕此些贼寇,多有不屑。
而唯独孔融之亲近方才知晓,作为孔子世孙,天下道德楷模的孔融,对于此种行为有多愤怒,不得不说,大汉四百年,有暴躁天子,有懦弱天子,有无能天子,却未尝有祸民之天子,孔融心中不愿对治下百姓举起屠刀,却无可奈何进行防御,若不是为城内百姓,孔融只怕早便死在百姓面前。
“依现在之见,只能与城内打造防御器械,滚上火油,防备贼寇。。。。”
孔融猛地起身,看着城外,苦笑着,有些撕心裂肺的言语道:“城外,乃是吾青州之百姓!彼与黄巾不同,心里未有谋逆反之意,只图一顿饱饭,只是如此,此等治世,易子相食,何等不易?”,武安国一愣,未有言语,却有名士与身后言语道:“城外乃青州百姓,城内又何尝不是?”
“若是此些贼寇攻入城内,岂不是害了城内百姓?使君更有何颜面面对先祖?”
“吾为一方牧守,恨不听祢衡之劝,吾之无能,使百姓无奈而起,开城门,当与百姓一叙!”孔融猛地将手中酒盏辄地,便言语道,名士们脸色大变,言语道:“不可,君子不立与危墙之下,使君乃一方牧守,岂能如此?”
“开!”孔融不管不顾,言语道:“子仁,儒尚仁,君仁臣,臣仁民,当今君有所不仁,为臣当为君效!空读经典二十载,若不能寻为民求仁,学之何用?”,此番话一出,诸多名士再无法阻拦,顿时俯身作揖,却是不敢言语,孔融下令打开城门,一人一剑便走出城门。
城外贼寇,正待攻城,却见城门大开,以为官军来杀,却是纷纷做着戒备,乱成一团,却见得一中年文士缓缓走出,贼寇不知官军何意,却是迟迟不敢向前,皆有些惊疑,贼寇之中有数十贼寇缓缓出列,正是为首者,孔融眼中并无畏惧,面朝诸多贼寇,猛地做了一礼,顿时城墙之上守卒窃窃私语起来,军心动摇起来。
“可是来降?”贼寇为首者笑着问道。
“非也,吾乃青州牧孔融,不忍对治下百姓动刀戈,因而来见。”孔融说道,那数个为首者笑了起来,言语道:“若是劝降,可退与城内,吾等交锋一二,便知胜负。”
“融愧为夫子二十世孙,以微末之功,升青州牧,却整日交友寻乐,无以报国,此吾之过错也,今上受奸贼蒙蔽,妄下诏令,使得民有所亏,此等奸贼,吾此生必除,使得天子圣听,无有权臣作乱,吾愧为尔等父母,无有所功,不忍对百姓起刀兵,而城内城外,皆为吾之百姓,城内百姓何其无辜,与尔等更有何不同,今日,融便于此,可身死,只求诸君放过城内百姓。”
孔融说着,解下佩剑,又将官帽带整,跪坐在地面上,目不斜视,对着为首者言语道:“可杀吾泄愤,还望尔等放过其余官吏,临沂祢衡,曾抄写农书,克制旱灾,率兵抵挡黄巾,使得不能入青州,此人对青州有大恩德,尔等若是触犯,谈何耻也,吾之庸碌,使得百姓无食,可杀吾,分而食之!!!”
顿时,贼寇军中轰动,众人交头接耳,不知叙些甚么,那数为首者,脸色甚难堪,此些都是青州游侠,因无有活路,方才聚众造反,聚在臧霸帐下,只是此前臧霸被诛杀,使得联军溃散,各自为战,数十股贼寇何为一处,方才攻伐临淄,见得孔融此等说法,便有一贼寇,猛地跳将起来,高呼道:“尔等当权时,宁放吾等乎?当杀!”
说着,他猛地举刀,对着孔融便砍下,孔融眼睛不闭,身体不动,稳如泰山,那贼寇之刀止与孔融头顶,怒目而视,却是迟迟不能砍下,众人未有言语,沉气沉默,过了片刻,那贼寇猛地弃了刀,转身言语道:“此地有君子,不可动刀兵,众君可随吾退!”,顿时,贼寇们转过身,乱糟糟的缓缓离开。
孔融看着渐渐远去的民众,相貌安然,心里却是嘶吼着:“但吾未有身死,定不教天子受奸蔽!”
第0163章 济南曹操()
而在此刻,祢衡却是急如火焚,临淄之内有孔融,齐县内有国渊,黄县有太史慈,诸多县城都需祢衡前往支援,无论是好友,师尊或是得力干将,对其安危,祢衡自然不能不急,只是,如今青州完全被贼寇占据,无数贼寇占据山林,要道,祢衡所派出人马,走出了几里,便被迫回来。
何况,临沂乃祢衡之老巢,自然需要精兵把手,此等突发情况却是使得祢衡措手无措,而庙堂之内,也是急的乱套,董卓与冀州,皇甫嵩身在西凉,而朱儁去官走人,朝中实无将领可用,而青州形势更是险峻,在朝议之中,刘宏依旧是一副颓废黯然的模样,诸多大臣劝天子收回诏令,却迟迟未有批下。
“陛下,青州之势,不逊于黑山之乱,纵连孔青州亦被围困与临淄,如若不救,只惧青州之贼寇勾连徐兖,使得中原之地,生灵涂炭,陛下,还望三思。”却是尚书令杨彪上奏道,刘宏一愣,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的言语道:“既然如此,不知吾等当如何行事?”
“臣嵩奏,济南相曹操,治青州济南国,国泰民安,此番大乱,济南国诸多郡县,未有贼寇敢横行,而孔融空有虚名,未有作为,若是举曹操为青州牧,或可率卒平定诸多叛乱。”言语之人却是曹嵩,很不巧,此刻青州济南国,正是由曹操来担任国相,曹操上任之后,大力整饬,奏免十分之八长吏,济南震动,贪官污吏纷纷逃窜,顿时政教大行,一郡清平。
但是依旧是有贼寇作乱的,只是,曹家乃大族,叛贼一起,曹操守住县城,曹家便派出子侄率私兵前往济南,相助曹操,在曹家私兵之相助下,曹操迅速平定济南叛乱,只是,未有力量可征伐青州其余贼寇,曹嵩素来与儿子不合,只是,若是曹操能升为青州牧,对曹家之相助甚多,自然立刻便上奏。
“呵呵,不妥,曹操何有功勋?年纪尚过立冠,便要为一方牧守?如此,如何平天下口,曹操乃太尉长子,太尉岂不知避险?”言语之人却是大将军何进,此刻,大将军帐下以袁绍为首的少壮派官吏正在抵挡白波黄巾,大将军却在朝堂之中与群臣商议战事,此刻听闻曹嵩言语,便立刻回到。
曹嵩乃阉人一党,曹操却是何进一派,只是,袁绍,许攸等人与曹操交好,对曹操颇多信任,而何进心里却并不怎么认可此位阉竖之孙,此刻听闻曹嵩有意举荐曹操为青州牧,立刻便反对,若是曹操为青州牧,曹嵩为太尉,曹炽,曹鼎亦在朝中,曹家之势岂不狂涨?是时,阉党势力大增,自家权势便不如从前,这如何可成?
杨彪也上前言语道:“孔融未有甚么大错,此番大乱,天下各州牧皆然,岂不要取缔天下群僚,敢问曹太尉,可能如此?”,曹嵩不过花钱买来的太尉,比之崔烈尚且不如,又何来本事与杨彪等人言论,杨彪又言语道:“青州之事,尚有建威将军与临沂,无有忧者。”
“那祢衡不在雒阳待着,又回青州做甚么?这青州人士,当真不能让朕松懈半刻,以朕所见,便下令各州牧自行募兵,刺史与州牧合一,无论军职,可奉校尉之下职。”
“不可!”
“万望陛下收回成命!”
诸多官吏们纷纷叫了起来,面色大变,如若如此,各州牧能控一州军政大权,与诸侯何异?看到诸多官吏面色大变,刘宏却是丝毫不在意,心里焦躁不安,却又是想其五石散的滋味,舔了舔嘴唇,有些不耐烦的挥手言语道:“尔等可是怕州牧自重?大汉四百年,朕尚在,何人敢怀异心?就此决定!”
说完,也不顾诸官之反应,转身便离去,杨彪等人面面相窥,却不知当何言,杨彪有些无奈的对身边太常言语道:“司马公,今夜与府内一叙,如何?”,司马防点点头,却是明白杨彪有要事商议,杨彪微眯着眼睛,若真的使州牧自行募兵,只怕非大汉之福,而陛下之龙体。。。也非安康。。。却不知在心里作了些甚么主意。
而在青州之内,祢衡却是召集了一批临沂民壮,对周之贼寇进行讨伐,却是欲打通前往齐县之道路,比之临淄,却是齐县更近,祢衡使得韩浩率民众不断出击,而自己却坐守临沂,却如此消磨了半个月的时光,也未有成功,贼寇数量极多,明明清除完毕,片刻之后,此地便又出现流寇,实在无法完全消除。
此日,祢衡正在城墙之上,巡视士卒将帅,却见得远处风尘滚滚,似有大队人马来临,顿时,城门紧闭,却有士卒立刻弯弓平弩,准备射杀,片刻之后,便见得远处人至,却是一对骑士,旗帜书“汉”,小旗“曹”,祢衡正在思量这是何部人马,便见得远处一人缓缓前来,拱手俯身,未曾下马,高呼道:“济南相曹操求见,还望使君开城门。”
祢衡点点头,贼寇若是有此等骑士,此等装备,也不会被汉军碾得四处逃散,看来却是真的,祢衡心里也有些激动,这可是日后之魏武,后世享名,与刘备不同,却是有雄才胆魄,险些一统华夏的大人物,祢衡缓缓下城墙,却见远处一矮小黝黑的家伙快步走来,这便是曹操?
强忍住自己破口大骂,获取他能力的冲动,祢衡也走了过去,刚要行礼,却被那曹操一把搂住,曹操大笑,言语道:“久闻使君之名,今日幸而得见!”,祢衡也是笑了笑,便下令韩浩招待曹操帐下人马,自己带着曹操前往县衙之内,曹操与祢衡面相跪坐,曹操方才言语道:“若不是使君射杀贼酋,青州早已陷落,为青州百姓谢!”
“早听闻孟德在济南政教清平,又大破济南贼寇,今日又来支援别郡,方知孟德高义!”祢衡挥了挥手,有些高傲的言语道,曹操也不见怪,祢衡之傲,天下何人不知?与朝议中,大骂百官,使得三公掩面退走,此等架势,曹操也是从内心折服的,何况二人虽官衔平等,可祢衡却有个清徐亭侯的爵位,比之曹操却要高出些。
“平定济南后,吾便留一部人马镇守,亲率骑士两千,攻伐各处贼寇,不料想征伐半月,也未有甚么斩获,人疲马乏,又听闻使君坐镇临沂,方才赶至此处。”
“吾亦然,半月内,已派出万余民壮,与临济,高菀,博昌,蓼城,寿光,乐安六县作战,至今虽已平定诸县,却未有扫清道路,道路之中,贼寇甚多,迟迟未能支援齐郡一代!”祢衡皱着眉头说道,曹操却是摇摇头,言语道:“当今,贼寇之众,不可诛也,何况此些民众乃青州之根本,若是学那皇甫公,斩杀殆尽,只怕日后青州十室九空,吾等遗臭万载。”
“当孟德之见,当何以处?”
“若可降服,青州之内,若能招降民众者,唯有一人!若得此人之相助,定然能使青州贼寇皆平!”
祢衡却是有些不信,青州之内,纵连自己也未必敢说能降服百万民众,除了自己,何人可做到此事?祢衡便有些诧异的问道:“孟德所说之人,莫不是在下?”
“。。。。使君虽高义与青州,却非是操所言之人,操所言论者,乃高密郑康成也。”
“。。。。。。。”
第0164章 欲求郑玄()
郑玄曾入太学攻《京氏易》,《公羊春秋》,《三统历》,《九章算术》,又师从张恭祖学《古文尚书》,《周礼》与《左传》等,最后师从马融学古文经,游学归里,复客耕高密,聚徒授课,弟子达数千人,家贫好学,终为大儒,党锢之祸起,遭禁锢,杜门注疏,潜心著述,治学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说。
其遍注儒家经典,以毕生精力整理古文,使经学一统,著《天文七政论》,《中侯》等书,共百万余言,世称“郑学”。
此等人物,天下享誉,更因其青州出身,青州上下无不为之赞,祢衡较之,却是相差甚矣,却是不如,听到曹操有意使得郑玄相助,祢衡想了片刻,摇头言语道:“郑公一心治学,怕是无心相助。”,曹操笑了起来,言语道:“知康成公素来清雅,不从世俗,而祢使君乃康成公之徒孙也,若使君拜之,岂有拒绝之礼?”
“更何况,使君之舌利,早有耳闻,何不激其一二,愁事不成?”
祢衡皱起眉头,此番,若是能说服郑玄相助,倒也不可,郑玄若是肯些甚么招降令,定然比自家管用得多,祢衡索性也不再拒绝,点头言语道:“士卒不多,可守临沂,吾可与君前往高密,相劝康成公!”
“如此甚好!”曹操相拜,祢衡便与临沂之内留了曹操一宿,其间聊起天下民生,二人却是相谈甚欢,颇有些难舍难离,因而唤来奴仆掌灯,二人秉烛夜谈,至于次日,便与曹操一同,领千余骑士,前往高密。
祢衡看着此些骑士,虽身穿汉甲,却不似是郡县士卒,或与祢衡帐下士卒一般,乃曹家之私兵,曹操乃曹操之嫡长子,得曹家鼎力相助倒也说得过去,祢衡与曹操与最前并列而行,千余骑士便浩浩荡荡朝着高密奔驰而去,一路之上,贼寇也不敢阻拦,骑士与步卒不同,贼寇追击不得,围之不得,来去自如,又何敢自寻麻烦。
“正平,此番若能得郑公相助,当之若何?”过了些时日的交谈,曹操也对祢衡亲切了许多,唤作正平,而非是使君,祢衡笑着说道:“可使郑公书信一份,抄写递送全州,使得贼寇弃戈归乡,此番贼寇为乱青州,也未有讨得甚么便宜,日子亦苦,若是能为之解决粮草诸事,或能使得青州安定。”
“如此大善!”曹操点点头,又问道:“若郑公不愿,又当如何?”,祢衡没有回答,却是斜着头,看着曹操,问道:“不知孟德当会如何?”
“一则冒郑公名私写书信,二则以刀剑逼之!”曹操却是丝毫不顾及,有些斩钉截铁的言语道,祢衡一愣,笑了起来,点头言语道:“若身为一代大儒,尚不思为国为民,刀剑可用矣。”
过了半月,便至于高密城外,却是一惊,高密城门大开,人来人往,贼寇绝迹,民众一如既往,未有任何异常,曹操与祢衡对视良久,方才率众人缓缓至于高密城门处,却有两位士卒正在聊天叙话,曹操连忙问道:“如今青州皆乱,为何此处依安?”,那士卒笑道:“康成公与此讲学,故而贼寇四避,官军不犯。”
“唉~”曹操却是摇了摇头,将腰间玉牌扔了过去,言语道:“吾乃济南相曹操,此乃司隶校尉祢衡,汝可录之。”,说完,便撇下士卒,仅与十几人协同祢衡进城,在县城门处,却是会记录进出人员情况,因而自保家门,使得士卒记之,至于城内,却丝毫没有战乱之景,一如往常。
祢衡与曹操下马,缓缓走着,至于一座府邸面前,祢衡方才停下脚步,曹操却是初次来到此处,见得此有些破损的府邸,看了看周围,有些感慨道:“贫苦如此,真大儒也。”,祢衡上前敲了敲门,便有一奴仆缓缓开门,见得众人一愣,拱手俯身言语道:“此处乃康成公府邸,不知诸君有何吩咐?”
“吾乃祢衡,速速通告!”祢衡挥手言语道。
“原是祢使君,此便禀告!”那奴仆一愣,又连忙行礼,顿时小跑着走了进去,过了片刻,便立刻将祢衡与曹操迎接到府邸之中,进了府邸,府之中有不少文士正在读书辩论,见得祢衡与曹操至于,也不理不会,视若无睹,却是无礼至极,曹操与祢衡倒也不恼怒,穿过长廊,至于府中,却见一老者正在书写些甚么。
祢衡上前便要行礼,却被曹操拦住,低声言语道;“吾等有求与人,不可断人雅兴。”,听到曹操所言,祢衡才停下来,看着郑玄,郑玄此刻比之几年前更有年迈之意,胡须花白,却不显清瘦,此刻更是挥笔急书,兴致所在,祢衡也不好打破,便专心与曹操等候,等候了半晌,郑玄却依旧书写不止。
“莫不是知晓吾等之意,便要推辞?”祢衡想里想着,缓缓皱起眉头,若不是曹操拉着,只怕早便上前言论开了,正思量间,却看到郑玄猛地将笔一扔,笑着看着祢衡与曹操,言语道:“须些日子未曾相见,正平与庙堂,便已是扶摇直上了。”,祢衡拱手拜道:“子衡拜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