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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魔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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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跟十八中的踢比赛,一起去吧。你要不上,咱们准输。”赵周平说。这话说的倒不错,萧遥的足球踢的不错,在班级算是个主力前锋。
想想杜鹃五点才能下课到自己家来,现在才三点半,还有时间,萧遥就动了心。
“走吧,没你不行。”赵周平跨上自行车,做最后的争取。
“好吧,我就踢半场。”按捺不住足球的诱惑,萧遥跨上车子,跟着赵周平走了。

和十八中的比赛是在一片公共操场上,萧遥和赵周平到的时候,双方的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简单的聊了几句,比赛就开始了。
萧遥他们班级有不少爱好踢足球的,从进入初中就在一起配合,早就磨合出默契来了。比赛刚一开始,萧遥就接到赵周平后场的一个长传,轻轻卸下球来,面对出击的守门员,推射远角入网。
十分钟以后,又是赵周平的传球,萧遥在禁区弧顶处一脚大力的射门,二比零。
上半场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萧遥投桃报李,一脚直塞,赵周平捅射得分,比分变成三比零。一连进了三个球,萧遥他们自然高兴,可对手就有些挂不住面子了,下脚开始粗野起来。
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赵周平带球突破,十八中的一个后卫从后面冲上来,一个飞铲。赵周平被铲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萧遥第一个冲了过去,一把推在那后卫的胸口,骂道:“你有病啊,有你这么踢球的吗?”
那后卫比萧遥高大,这时不但没有道歉,反而一把推回来,大声嚷嚷道:“干吗,想打架啊?”
萧遥看到赵周平捧着腿在呻吟,心里一股无名恶火涌上来,喝了一声:“打就打。“一脚踢在那后卫的小腹上。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本来是踢球的两帮人顿时扭打在一起,球场变成了战场。
萧遥和那个后卫正打斗着,忽然听到有人喊:“快走啊,十八中来援兵了。”
萧遥推开那后卫一瞧,果然,远处冲过来一群气势汹汹的穿着十八中校服的孩子,手里还都拿着板条铁锹之类的家伙。
好汉不吃眼前亏,萧遥转身就跑,可跑出没两步就想起赵周平还躺着呢,连忙回转身,搀起赵周平往外跑。赵周平的腿受了伤,跑不快,后面十八中的孩子呐喊着冲了上来,带头的正是那个后卫,嘴里喊着:“别放走那小子,抓住他。”
“妈的,老赵,这回要完蛋了。”萧遥慌了。
“你先跑吧,我这腿实在跑不了。”赵周平哭丧着脸说。
“说什么呢,咱们是哥们,我能把你扔了一个人跑吗。”萧遥气愤的说。
“你要不走,咱们就一起玩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你先走,我给你殿后。”赵周平说的慷慨极了,活象是在演电影。
“去你的,这功夫还有闲心臭贫呢。你从这条小道走,他们要追的是我,我引开他们。”两人此时正好路过一条小胡同,萧遥一把把赵周平推了进去。
追来的孩子没注意到赵周平的消失,看见萧遥的身影还在前边,就一涌而上。萧遥踢球练的速度此时发挥了作用,勉强没被追上。
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堵围墙,萧遥不假思索,一个纵身上了围墙,然后冲着后面追到孩子一笑说:“哥们们,拜拜。”
也许是太得意忘形了,萧遥没注意有个孩子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头,口里骂了声:“拜你妈的头。”就扔了过来。
石头正中萧遥的后脑,他的身子在围墙在晃了一晃,扑通的掉到另一边去了。
那孩子也没想到这一下打的如此准,顿时呆了,众孩子面面相窥。这墙有两米多高,萧遥被打中了脑袋掉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毕竟都是小孩,想到可能出了人命,孩子们骚动起来,不多一会,就逃的一干二净了。
 

 第二章 无妄之灾 '本章字数:5051 最新更新时间:2006…07…07 18: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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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荒凉的芦苇滩,面前是一条潺潺的小溪,全副武装的警察,上了膛的步枪,那冰凉的枪口抵在后脑,砰的一声过后眼前漆黑一片。
石头击中萧遥的脑袋,他从墙头摔下来的一瞬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些画面。一种怨怒的感觉在胸腹里共鸣着,他就好象经历过许多年的风霜,忍受了许多年的沉沦,承载了太多的悲怆一般,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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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萧遥出生前六个月的一天。
从N省到天海市的DM13班次飞机稳稳的降落在机场跑道上,飞机向着停机坪滑行着。杨正从窗口望出去,天海正飘着小雨。阴沉的天气并没有妨碍杨正的心情,离开天海半个月了,想到即将见到妻子唐玫,他就感到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此时的机场保安室里,两个身穿检察院工作服的人正在查阅着旅客名单,看到杨正的名字,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有人和机场保安交代了些什么,然后一行数人向DM13航班的出舱口走去。
飞机停下来了。机长在广播里祝愿旅客们在天海一切顺利。杨正迫不及待的从行李箱里拿出随身的包,第一个走向舱门。
也不知道唐玫会不会来接我,她今天还要上班,大概不会来吧。杨正边走边想。刚到舱门口,他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杨正?”
“啊。”杨正看着对方,却不认识。
“你就是省委的杨秘书吧。请跟我来,省委有人在等你。”那人说。他穿着一身机场的工作服,看来是机场工作人员。
“哦,省委来人接我了,那好,走吧。”杨正听说省委来人接机,就跟着那人走向另一条通道。
“杨秘书一路上还都顺利吗?”那人在前面问。
“还不错,你们航空公司服务不错,尤其是空姐,都很漂亮。”杨正开着玩笑说。
“是吗,杨秘书有看上的吗,我给你介绍介绍。”那人说。
“我都结婚了。呵呵。”杨正笑了。
“那有什么关系,这些空姐就喜欢有事业有前途的男人,杨秘书你可是咱们天海市的大红人,是很多女孩子仰慕的对象呢。”那人又说。
“别开玩笑了。”杨正正色起来。作为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官员,他还是懂得分寸的。
“省委的人就在里面,您请吧。”此时那人已经把杨正领到了通道的尽头,那是一间屋子,门口挂着“保安部”的牌子。
“怎么在这等我。”杨正疑惑的说。
“这里方便。您进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杨正也没多想,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有六七个人,却没有一个是杨正认识的。
“哪位是省委的同志,我是杨正。”杨正说。
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检察院服装的人拿出一个证件在杨正面前一晃说:“杨正同志,你现在涉嫌一些经济问题,我们想请你跟我们回去做一些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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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男,汉族,天海市人,出生于一九五八年四月十四日。父母为国家干部,从小接受严格家庭教育,品学兼优。在全国陷入文化大革命的红色风暴中时,其家庭并没有受到冲击,因此顺利的完成了学业。一九七六年进入天海大学学习,一九八零年毕业。毕业后分配到H省省委办公室工作,同年在天海日报发表文章《论真理标准》,名声大噪。之后为省委宣传部长廖行之赏识,调为廖行之秘书。一九八一年廖行之担任H省副省长之后,继续在廖行之身边工作直到今天。六年里,杨正一直坚持在报纸杂志上发表关于政治经济问题方面的评论文章,是天海市非常有名的评论家。也被认为是天海市政治界最有前途的一颗明星。不过,如今的杨正,却正在接受调查。
天海市郊区的一家宾馆,检察院的人把杨正带到一个双人间,早有人在等候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这位是高远同志,他将陪同你住在这个房间。在调查期间,你不能同外界联系,也不能在没有取得组织上同意的情况下外出。明白吗?”一个检察院的人说。
“我这算是被双规了吗?”杨正冷静的问道。
“算是吧。不过只要问题查清楚了,你随时可以恢复工作。”
“那我能跟家里联系一下吗?”
“对不起,按照规定不可以。你家里我们会通知他们说你被派出公干,所以请不用担心。”
“那还真要感谢你们了。”杨正有些不快。
“你的包也请交给我们,所有的生活用品会另行发给你。”
杨正把包交了出去,里面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下午会有一个讯问,请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
检察院的人说完都撤出去了,只留下那个叫高远的。
“你好,我是杨正。”杨正伸出手去,想和这个同屋套套近乎。
“我知道,你的名气大着呢。”高远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眼皮都没抬。杨正讨了个没趣,悻悻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雨下得越来越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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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介绍一下,我是调查组的组长,我叫孙鹏,这两位是检察院的同志,这位是旷必胜,这位是刘军。”说话的人是个中年男子。
“杨正同志,我们要先告诉你的事,你的这次双规是组织上根据举报而组织的调查,希望你能够放下思想上的包袱,跟组织上积极配合,争取早日把问题弄清楚。”孙鹏说。
“我也希望早点把问题弄清楚。”杨正说。
“那好。既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也就不废话了,就开门见山的谈问题吧。你知道不知道上个月咱们天海市一次轰动全国的死刑判决?”
杨正当然知道这件在全国的影响都非常的大的事情。上个月天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宣布了对强奸、流氓犯朱海军、路光执行死刑的命令,两罪犯随即被处决。这本来是改革开放以后众多的刑事案件中一件而已,犯罪的事实基本上强奸轮奸猥亵。不过涉案人的身份却不简单。主犯朱海军和路光分别是H省省委书记朱一飞和天海市市长,省委常委路泊云的儿子。这一判决被看作中国政府打击高干子弟犯罪的开端,同时也是一轮即将开始的反腐风暴的序幕。杨正作为H省省委的工作人员,略知一些内幕:朱一飞和路泊云在案件发生后已经先后被双规,据说他们除了包庇纵容子女犯罪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问题。而在他们被双规后,省委和天海市的日常工作就由副省长廖行之暂时代理。这件事情跟自己的双规有什么瓜葛吗?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不明白这件事情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杨正不卑不亢的答道。
“是这样的。在这个案件判决之后,组织上在对案犯的家属进行调查的时候,发现他们存在的一些经济问题。而在调查中,我们发现,你和这些问题也有牵扯。”
“我能有什么牵扯?”
“你认识不认识腾龙公司的许波?”孙鹏忽然问。
“许波!”杨正一惊。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一九八六年是改革开放初见成效的一年,人们手中渐渐的有钱了,日常生活用品和食品的供应也越来越丰富了;小商品经济取得了飞跃式的发展,南方率先开放的地区成为了人人向往的宝地;西方的自由民主思想一天天的在中国大陆传播开来,知识分子的处境却并不乐观;倒买倒卖成为一夜暴富的最佳途径,所有的人都在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万元户。
在改革开放这最初的时期里,最受人的尊敬的有三种人,一是领导改革的政治家们;二是诗人作家等文化先驱;三就是先富起来的商人。而在天海市,最出名的三个人正好分别属于这三类:以改革力度大思想先进解放著称的副省长廖行之,以诗歌风格辛辣讽刺社会不良风气为己任的诗人杜宇和天海市第一家年利税过千万的个体公司老板许波。
许波,腾龙公司的老板,曾经的天海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因为他传奇一般的致富经历而被万千的天海人崇拜。也正是这个风光的人物,在一年前,忽然失踪了。他所经营的年营业额上亿元的腾龙公司也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据知情人透露,腾龙公司因为涉嫌投机倒把,倒买倒卖,偷税漏税,走私诈骗而被调查,许波得到消息之后,就携带大量的资金逃到东南亚某国去了。他潜逃的事情不但在天海市闹的满城风雨,就连国家都派出了专门的调查组来到天海进行调查。不过一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人们已经把这件事情渐渐的淡忘了。如今孙鹏提到许波的名字,真让杨正大吃一惊。
因为他和许波之间的确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许波和他们之间有牵扯?”杨正问。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许波这个人?”孙鹏见杨正久久不语,追问道。
“认识。”
“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小就认识,我们是小学同学。”
“哦,是吗?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杨正努力的回想着最后一次见到许波时的情景,那是一年多以前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自己正在办公室为廖行之撰写第二天开会时要用的稿子,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杨正抬头一看,许波正边笑边叩着门。
“你怎么来了?”老同学忽然到访,让杨正很惊讶。
“好久没见了,来这里办事,顺便看看你。”许波随意的说。杨正看到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打扮的非常的精神,可是眉宇间却有些疲惫。
“你看起来挺憔悴的,是不是整天赚钱累的啊,钱够花就行了,别太卖命啊。”杨正给许波倒了一杯茶。
“我哪象你有铁饭碗啊,我那可是自己的买卖,要是不努力,倒闭了以后你养活我啊?”许波说。
“得了吧,你许老板还跟我哭穷,全天海谁不知道你是第一大富翁啊。”杨正笑了。
“别听老百姓瞎说,他们听风就是雨,还有人说我发财了要去美国竞选总统呢,你也信啊?”许波说。
“行了别贫了。你到省委来办什么事啊?”
“找廖副来了。”
“出什么事了?”杨正关切的问。
“没什么事,一点经营上的小问题,来让领导把把脉。”许波说。
“这就对了,有什么事多听听领导的意见总是对的。当初就为了这个,我才不避嫌的把你介绍给廖副省长。”
“说起来这事我还没好好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把廖副省长介绍给我,我的公司也不能发展得这么快。你是功臣啊。”
“我算什么功臣啊,就是帮忙引见一下,要说你发财了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啊。”
“那可不行,这事既然提起来了我得谢谢你。”
“算了吧,别肉麻了,哪天请我好好搓一顿就行了。”
“那好,我肯定找家最好的馆子,撑死你。到时候把唐玫也叫上,我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
“放心,她也想你们家黄云云了。”
“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着。等我看看哪天有空,再约你。”
送许波到了门口,他忽然扭过头来又说:“杨正,最近还在报纸上写东西啊?”
“是啊。”
“能赚多少稿费?”
“哪有什么稿费,也就是弄点烟钱。”
“既然这样就别写了,写多了得罪人。”
“你听说什么了?”杨正一惊。
“没什么。不过你处处小心点,别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看着许波的背影,杨正发现他居然有点驼背了。难道做生意真的压力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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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波走后第三天,杨正就听说腾龙公司出事了。许波失踪,腾龙倒闭,一时间天海人心惶惶。偏巧在许波失踪后一个星期,杨正收到了一封挂号信,里面有一张五万元的存折,信上只有一句话:请原谅我的爽约。
杨正把存折藏了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存折的来历,可从那天开始,他就隐约的觉得许波和廖行之之间有些什么问题了。
“我和许波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去年五月的一天……”杨正那次和许波见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不过他故意隐瞒了许波最后的告诫和那张五万元的存折。
交代完了和许波之间的一些事情,孙鹏宣布这一天的调查暂时结束。回到房间,杨正想起在省委听过的一个传言:廖行之的儿子廖沛这两年在海南开了一个公司,做进出口的生意,听说发了大财。一直有人在背后说廖沛是依仗其父亲的权势在海南弄到很多进口的配额,然后把进口来的商品运回天海,在天海销售。而据说帮助廖沛销售的正是腾龙公司。杨正听说之后还专门问过许波,许波一口咬定这是有人在污蔑他。杨正非常信任许波就没在追问下去。如果说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就是说腾龙公司肯定在某些环节和廖行之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许自己这次只是被请来配合调查的吧?杨正这么想着,心情平静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自己反正没有贪污过公家一分钱,也没有收过别人任何的贿赂,身正不怕影子斜,要调查就调查吧,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第三章 合谋陷害 '本章字数:4936 最新更新时间:2006…07…07 18:2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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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接受询问的时间到了。”被双规的第五天,第三次询问开始了。
杨正一到询问室,就感觉到气氛和以往不太一样,除了孙鹏他们三个调查组的工作人员以外,屋里又多了三个人。两个穿着检察院的工作服,另一个个子高大,非常英俊,却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请坐。”孙鹏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正坐在孙鹏对面的椅子上,心里忐忑不安。
“这两天过的怎么样?”孙鹏问。
“还不错,伙食住宿都不错。”
“是啊,组织上对于有问题的同志的安排还是很人道的。之所以这样,是希望这些同志能够诚心诚意的发现问题改正错误,这是组织上的宽容大量。不过,要是有人误把这种宽容当作是对问题的放纵,抱着侥幸心理,妄图掩盖自己的问题,那就是藐视组织,欺骗组织。”孙鹏的语气越赖越严厉,说到最后,完全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劲头。
“孙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正冷静的回应着。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杨正,你的问题要快点交代。组织上的政策你不是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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