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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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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红昌正觉无计可施,剩下只有头可动,就想用头撞曹智。这回曹智上心了,任红昌来回两下都没撞到曹智。任红昌一看这招不灵,开始又用她拿手绝活,扯开大嗓门大叫起来。曹智真是拿她没办法,扯红了脖子警告道:“你怎么又来了,别叫了啊,我警告你别叫了啊,再叫再叫我就”

曹智听她吗的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大声。并且张嘴就想咬曹智,曹智那个火已经冒起来了,看她那个小嘴还在吧嗒嗒一边往外吐字,一边就想咬上曹智的右耳。曹智也恶狠狠地一嘴堵了上去(因为实在没其它东西堵了)。

任红昌没想到曹智会来这招,小嘴一被曹智的嘴堵上,“嗯”了一声惊恐的瞪大双眼,想来回扭动。这回曹智使足了全力压紧她,全身用力往下压的时候,头和嘴自然也在往下压。任红昌被压得“嗯,嗯”声不断,直到两人的嘴完全吻合。任红昌早已忘记了动弹,她今生第一次被一个臭哄哄的男人压在身下,还嘴对嘴吻在一起。男人特有的气息,熏得任红昌晕头转向,加上曹智呼出的热烘烘的呼气,一阵阵全喷撒在任红昌的粉脸上,鼻孔里,外加点男人的臭气,曹智由于赶路已好几天没洗澡了。任红昌只觉得天旋地转,搞不清东西南北,自己姓啥。

曹智可是心无杂念的用功的压着,也不管身下的任红昌还在动不动弹,只想着“再让你叫,再让你踢,我可怜的名声啊”等到曹智发现身下的任红昌不动时,任红昌已经被他这一长吻,弄得心荡伐荡伐不知飘哪去了,脑子被吻的一片空白。

等曹智发现不对时,赶紧从任红昌身上爬下来。任红昌媚眼迷离,润红的香唇已被他吻的有点肿。曹智泯了泯嘴,这才发现嘴上还留有任红昌的香液(口水),舔舔顿觉唇齿留香。在往下一看,由于刚刚似若颠狂的挣扎,任红昌的亵衣都被扯开了,娇躯毕露,饱满丰盈地酥胸已快挤出胸衣,若隐若现的上下一起一伏,真是香艳逼人。

曹智一看面前这一幕颇为不雅,也心感愧疚,连忙拉过一床锦被替她盖上,伸手推推任红昌,轻声道:“喂醒醒,小妞任红昌,任小姐。”曹智推了好几下,也没见他有反应,心道:“可别死了,我没那么重吧,这就亲个嘴,可别弄出条人命。”给她解开了束缚,使劲的摇了两下任红昌。

任红昌正在九霄云外飘荡呢,被曹智摇得来回了现实。定眼一看曹智,记忆马上如潮水般恢复过来,想想刚才,再看看曹智,“哇”的大哭起来。

曹智一看任红昌大哭起来,不由头都大了,赶紧对任红昌赔礼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别哭,别哭。”曹智涨红了脸,左右不是,加紧解释道:“刚才是我心急了,我什么也没乱碰,你别哭了,这深更半夜的”

任红昌听了曹智的解释,睁着流满泪水的杏仁眼看了曹智一眼,两手拉开被子看看自己,再赶紧捂好,双脚乱蹬着,苦恼的更厉害。

曹智搞不懂她想怎样了,只好耐心的劝慰道:“刚才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就算亲了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没事的哦。”曹智没搞清楚,这是在古代。虽说当时的民风还没那么保守,但也没现代这么开放。这别说亲嘴了,就是碰碰小手,也非你莫嫁了。

这任红昌那受的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讲法,正要加大苦恼力度。就听门外哐沧一声,曹智听得出那是铠甲撞在门上的声音。有这声一打岔任红昌倒是不闹了,神情紧张的看看曹智,看看门。

曹智快步走到门边,伸手一拉门,掉进一个还没站稳的大头兵。这一下把曹智和任红昌都吓了一大跳,曹智记得进来时已谴退了门口的侍卫,这又哪冒出来一个。等那士兵爬起身来,曹智定眼一看,这不是曹安吗。

“你在这干嘛?你怎么穿成这样?”曹智看着穿着显然大了一号铠甲的曹安,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回来后他还没见过曹安。

“二公子,我替你站岗呢!”曹安推了推在他头上像锅盖一样的头盔,傻笑着答。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接着说:“哦,二公子,我也参军了。”

“你!参军,参的什么军?”曹智问,

“你的义军啊!为二公子您,为保家卫国,为杀董毛驴(曹智经常这么说,他的书童也学会了),我应该参加对吧!嘻嘻您下午在谯望楼说的话,我全听了,感动的我立马也参了军。”曹安面部表情丰富的回答道,一边说,一边还贼兮兮的往里看。

任红昌倒是竖着耳朵在听他们的讲话,一看这大头兵贼兮兮的往里看,吓得抓紧棉被往上捂。这时又听曹智开口了“谁让你站我门口的?”

“二二奶奶”曹安看曹智脸色不大好看却生生的说。

“胡闹,二娘怎么管起我的军务来了?去,去睡觉去。”曹智正要打发曹安走,回头一看任红昌泪迹未干的双眼,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回头叫道:“唉曹安回来。”曹安还没走出几步,被莫名其妙叫的打住,回身看曹智指着房里的女人说:“吩咐下去,这位任红昌,任大小姐,无论什么时候想要走了,谁都不许阻拦。”说完话的曹智回头朝任红昌“嘿嘿”一笑,转身飞似的跟着曹安跑了。

任红昌刚想“哎”叫曹智,只听“别忘送上路费”一声传来,像是曹智在继续吩咐曹安什么,声音越去越远了。

这一夜曹智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十三章 想法

第二日,曹智早早的就起来了。一来是因为有好多是要做,二来军营的胡床(东汉时军队装备之一)着实不舒服。昨晚从自己的房里逃出来之后,曹智就住进了军营。睡了一晚的胡床,把他睡得腰酸背疼,后来干脆就起来了。

夏侯渊到军营的时候,曹智已伏案写了好久了。夏侯渊不住军营,他的家就在谯县县城。夏侯渊一进大帐,看见曹智伏案狂写。不由感叹一声,心想“别看智弟平时体质没我们几个好,但究竟比我们年轻几岁,看,昨晚一夜风流,今天还起这么早。”夏侯渊轻手轻脚的走到曹智背后,一看桌上已写满了好几张。随手拿起一张,生硬的念道:“武,器,清单”再看另一张,“管,理,方,案智弟啊!这些是什么啊?”

曹智早已被警觉,正抬头看夏侯渊吃力的念他一早的成果。看来夏侯渊不但读起来费力,要理解曹智写的东西更困难。这不是因为夏侯渊才疏学浅,是因为曹智写的这些东西,都是现代理念。早一千多年的三国人,再有本事也看不懂这些发展了上千年才形成、建全的科学理念。

曹智初始不理解夏侯渊为什么看不懂他写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写的挺清楚的。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拿起第一张纸道:“武器就是指兵器,哎!你看看我在上面列的东西都能找到吗?”

夏侯渊接过曹智递过来的纸,在曹智的指点下,正看这些新的或旧的名词,有些他连听都没听过。

曹智来到古代,也算入过兵营,打过仗了,古代武器也见识了一些。曹智总体感觉,这一时期的兵器笨重,杀伤力小。全靠兵对兵,将对将的个人厮杀来消灭对手。靠的是军队士气或人数优势,来赢得战斗的胜利。曹智老在琢磨发明点炸药什么的,制造点现代武器,用于这古代战争,那可就有意思多了,胜算也可大大提高。曹智在警校时倒是学过关于炸弹的课程,只是学的不深。

有了想法,就该有行动。要造炸弹,首先要有火药。曹智记得火药是我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就是不记得是在哪个朝代了。找到夏侯渊问问这时代有火药吗?

“火药,有。”夏侯渊看着曹智有点奇怪的答道。

“好极了,那,那里可以弄到。”曹智兴奋的道。

“你要多少,多了,不太好找”夏侯渊捂着下巴道。

“为什么啊”曹智刚燃起的兴奋劲,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花多少钱都不在乎”曹智不放弃的继续道。“呵呵”夏侯渊笑着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智弟怎么对方术感性趣了。”

“啊,方术,火药跟方术有什么关系?”曹智不解道。夏侯渊看曹智一脸真诚的茫然,确信他不知道了。夏侯渊还以为曹智也想求长生不老的炼丹术呢,正准备劝说他一番,迷恋炼丹术之类的方术没什么好结果。众所周知,灵帝就是吃那玩样吃死的。

曹智才不管方术这玩样有多害人了,他只知道夏侯渊给他解释完火药为什么和方术有关系后,对他燃起发明炸弹的兴致,无疑是浇了一盆凉水。

原来火药有见于秦朝,秦朝盛行炼丹术。所谓炼丹术就是指人们为求长生不老而炼制丹药的一种方术。炼丹师在一次研制长生不老药,炼丹时偶尔做出的失败作品,引起了爆炸,但却没有纪录制作方法,只是代代相传警告千万不可混和一些指定物品;  不然就会引起爆炸。

夏侯渊他们用的也是一些土火药,一般都是北方军队用来传达军令。比如传令开始进攻什么的,还未有大规模生产制作火药的,也没人把它用于战争。因为三国时代的火药配制,几乎还没什么杀伤力,只是弄出个响声。

两人正边看边讨论时,夏侯惇急急忙忙的跑来了,他比夏侯渊晚出来一会儿。一进帐就道:“你们快看看,这是今早县衙和城门上刚张贴出来的。”说着就把一张像布告似的东西,放到曹智面前。曹智低头在看,夏侯渊也伸过头来看。还没等曹智看完,就听夏侯渊哈哈笑道:“原来是通缉阿瞒和智弟的榜文,倒是总算到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听说那谯县令今天要登门。”夏侯惇急道。

“有什么好怕的,他一个县令能有多大能耐,他们连最近又闹起来的黄巾贼都收拾不了,他还敢上我们这拿人,再说这县令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那老小子是个老油条,不会干这蠢事。”夏侯渊老神在在的一通说。

“那你说他来干嘛?”夏侯惇依然不放心的说。夏侯渊刚想接茬,就听曹智先接话了“先别管他来做什么,有一点我们应该感到高兴。”看着夏侯渊和夏侯惇都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指着桌上的榜文接着道:“榜文里说通缉的是我和我大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大哥到现在还没事,只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不然这榜文上也不会是我们哥俩了。”

“对啊,我们只顾着想县令的事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夏侯渊高兴的说道。夏侯惇听了也一扫刚才的愁态,转悲为喜的呵呵傻笑不已。

“这县令我们也不能不管,待会来了由夏侯大哥你接待,我毕竟是通缉犯。”曹智说着指指夏侯渊,接着道:“准备五百人马,看看他的来意。”转头对对夏侯惇说:“二哥你带余下五百人马,带上乐进、李典沿各条回谯县的路上,打探一下大哥的行踪,走远点,顺便把我们募兵的事仪到各处宣传一番。”

夏侯兄弟各自领命走了。早饭过后,县令就来了,不过他不是来抓什么通缉犯的,而是以学生身份拜访太尉曹嵩。曹嵩太尉的身份早已在董卓进京后不久,就由曹操为他以年事已高为由请辞了。董卓巴不得少一个“三公”,不久就代表朝廷应允了。按说这位县令不可能不知道,但这位县令还是规规矩矩的拜见完曹嵩后,小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连提得没提曹嵩两个儿子被通缉的事。

正如夏侯渊所料,这位县令早已是老陈事故,他怎会自不量力的来掳曹家的胡须。不说曹家在当地是第一豪族,就看扎营在曹家庄园附近的一千多人马,那可都是京城的禁军,就是借几个胆给这位县令,也不敢来拿人。所以他只有装聋作哑,明知辑文上的曹智已回到曹家庄园,也不敢来拿人,还礼节性的来拜访曹嵩。还好曹智让夏侯渊出面接待这位县令,不然直接由曹智出面接待,倒是弄得这位县令很尴尬。

曹嵩倒不是那种拎不清得人,随即命人备了一份厚礼,送往这位县令的府上。当晚这位县令搂着小老婆,高兴地笑到嘴抽风。

照夏侯渊的意思,大可不必理会这个县令。当时各州、郡、县情况是怎么样的呢?董卓倒行逆施和胡作非为早已引起公愤。当时的情况是各州、郡的州牧、太守、刺史,甚至是县令,自黄巾起义,灵帝下诏各地方可以组建地方军队以来,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军队,朝廷早经指挥不动他们。

有人马的草头王,更是可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像这种县衙连扫地得一起算上,也没曹智现在的三分之一人马多。曹智听夏侯渊把他比作草头王,心里还满不是滋味的。心想“我好好的组建义军,怎么成草头王了。”其实,当时这个概念分不大清楚。特别是在大头兵眼里,更是没多大区别,他们只要有饭吃,有军饷拿,管你是占山为王,还是组建义军,对他们来说只是名称上的区别。越是社会动荡,有这种想法的人就越多。

第二十四章 娘心

曹智正和夏侯渊说着呢,二娘派曹安来请,说是有事找。曹智向来尊重长辈,放下手上的事,随曹安去了。

曹智来到内堂时,只见二娘一人在,坐下聊了几句家常,二娘就迫不及待的问:“智儿,昨晚怎样,那姑娘顺不顺你意,曹安那狗奴才是不是坏了你的兴致啊?我呆会儿好好罚他。”

“等等等,二娘,你什么意思?你没事干嘛派曹安蹲我门口?”曹智没等二娘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有点生气的说。曹智明白二娘想进好她做母亲的责任,特别是她继母的责任。

“让曹安给你站门,是不合适,但不是为娘怕你有闪失吗?第一次难免有闪失。”二娘呐呐自语道,说完还像个老前辈似的冲曹智会心一笑,曹智一看二娘这奇怪的笑意,当即弄明白那“闪失”的含意,心道“什么,你还真以为我和任红昌发生关系了,还是未上马就败下阵来的那种,我冤呢,曹安那小子不知怎么说的,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曹智腾地从席上窜起,刚要争辩,就听二娘抢说:“行,行怪为娘的不是,我不说了,不说了,嘻嘻,还害羞啊?”

“我没和那小妞上床,我再说一遍,我”曹智急了。

“好,好,没上,没上,将来再上,行了吧,呵呵。”二娘想逗小孩似的乐呵呵地说。曹智真是对他无话可说了,二娘是认定他和任红昌发生男女关系了。可能连老爹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于更多人。也难怪他们这么想,第一曹智到了适婚的年龄,在别人眼里喜欢貌美的姑娘实属正常。第二在任何人看来,你要不是中意这任红昌,干嘛大老远把人抢回来。第三肯定是曹安这个笨蛋,太如实的汇报了他的所见所闻,任谁都会想像出一幅情景,女的抱着被子在哭,男的站床边在劝,都会认为这女的被那男的**了。二娘还要好,想像成曹智没控制好自己,属**未遂的那种。还有任红昌那闹得的动静,那大半夜的,半里地都听见了,谁还不会往哪方面想?

在古代社会,对这方面道德基本是丧失。真发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特别是在曹智这种地方豪强家庭,强抢民女为妻,为妾的事司空见惯,甚至于还有强抢别人老婆。通常被抢来的这些女子,在被蹂躏后,不是被遗弃,就是被买卖或转赠,能给你安个民份的,那是烧高香了。越在乱世,这种事越被认为正常,毕竟是枪杆子说了算的时代。而被欺凌的那些女性,通常也只是接受现实,认命的份,很少听说有反抗的。毕竟是在道德不健全的时代。

曹智欲哭无泪的还没想明白这些道理,二娘又开口了。

“你也不小了,该是成家了,你大嫂到现在也没为我们曹家开支散叶,我和你爹都等着抱孙子呢,我看这小妮子长得不错,比你以前那个小翠好不知道多少。”二娘道。

曹智一听二娘提起小翠,立时想起回曹府后就没见过她。

这是二娘自说自话给了曹智答案,只听二娘说:“哼,那个什么小翠,在我们回来前就跟大黑那畜生私奔跑了,等抓回来,非把他们进猪笼不可。”

二娘说完看曹智罗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他心疼失了个美婢,赶紧安慰道:“这样也好,女人多了,必不可免争风吃醋,弄得你不生,那小翠面相不好,是属狐狸精的命,不像现在这小妮子,娘看过了,面相好,屁股翘,将来一定有福气,也能生。”

曹智真是啼笑皆非,不接茬,也不理二娘,心想“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们都这么认为了。”

二娘一看,曹智不言语了,还以为被他说动了,接茬说:“你放心,这种事娘见多了,开始时不都要死要活的,那叫矫情,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更重视些,过两三天就好了,哦,怎么开口事,为娘帮你去,她能嫁进我们曹家是她的福分,能有几个像她这么好命的。”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曹智身边,慈爱的拉起曹智的手拍了拍。

在古代有嫡出、庶出之分,也有长幼有序之分。嫡出是指正妻所生。庶出是指小老婆所生,甚至是通房丫头(婢女)所生。长幼是指哥哥弟弟,是不是一个老婆生的不重要,通常以嫡亲、以长为立,就是指大老婆生的大儿子继承帝位或家业。这一观念在古代,无论帝王之家,还是贩夫走卒,历来是被认同的。曹嵩也是这么认为的,按照他的想法,将来曹操继承他的家业、名誉、地位(当然现在已没什么地位了),小儿子曹智,分给他一笔家产,自立门户。这是他以前的想法,直到曹智派人把他绑回谯县,又带回来大笔钱财和人马。以他的专业眼光,早就明白小儿子曹智这小子,干的是要造反的事。以他老牌“保皇党”的觉悟,是坚决反对曹智这么做的,但纵观现在的天下形势,小儿子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说别的,今天要没有小儿子的这支兵马在,一个小小的谯县县令就能把他绑了,随便安个罪名,送董卓zf邀功请赏。所以曹嵩也想通了,随你小子去乱搞吧!他也懒得管。

话说回来,曹嵩是由着曹智乱来,但长幼有序的观念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二娘就不同,一个老妇女就没有这么多观念束缚她了。她想得是谁跟她亲,将来养老就跟着谁。她升格为正妻是在曹智的亲娘死后,那是曹操已经长得蛮大了,而曹智还很小。大一点,懂点事的孩子总是不可能和后母感情很好,曹操就这样,虽说二娘也对她很好,但他通常看到二娘都比较冷漠。而曹智不一样,从很小就是她带大的,虽说都不是她亲生的,但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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